丽江普洱茶交往史

  丽江的文化人都喝普洱茶了,他们喝的茶大部分都来自一个地方——秋月堂,而秋月堂就是《普洱》杂志在全国成立的首家读者俱乐部单位。关系简单而可见。

  去丽江之前,郑小猫说,丽江已经很庸俗了,她还补充说,那的女人更庸俗。我的理解是,因为她从丽江杀回昆明了。但是我想,有茶,会不一样了。

  秋月堂堂主解方也就是我们《普洱》杂志丽江区域的酋长,带着我以茶的方式去进入并了解那个我陌生而熟悉的丽江。

  解方在丽江开了2个店,一个在新城,一个在古城。新城的“平湖秋月”与我们熟悉的茶馆一样,是吃饭打牌麻将会友的地方,只是那里他兼做了宾馆,我在那里住了3个夜晚。古城里的“秋月堂”则显得另类——在一个游客为主的古城里,居然有人明码标价地卖东西。旅游地,买卖东西都俨然演化成了嘴巴至上交易,到许多地方,感觉不是买卖东西,而是斗智斗勇。

  丽江包括束河在内,有300多家买普洱茶的(有的也兼卖其它东西,比如玉石),经营者大部分是福建人,他们长期以来形成自己的摆放模式,瞟一眼就看到他们与其他店的区别。比如他们总是习惯把散茶装进透明的容器里,也普洱茶饼茶放进垫了丝绸的盒子里。而云南人则习惯散茶用瓦罐来盛,用架子把饼茶支起来。我一直对这两种摆放方式很好奇,背后的商业和文化要素很值得探究。

  秋月堂在正式成为《普洱》杂志读者俱乐部之前,已经成功做过8期“普洱品牌推荐会”,有普洱茶集团的“普秀”,“土林”等等,我去的当晚,刚好赶上“一品堂”的推荐会。主泡和主讲是“一品堂”在丽江的代理张老板,要给30多个人泡3款不同的茶对任何人都是一种考验,好在轻车熟路,热气腾腾的茶水总会化解许多。

  据说之前的品茶会上有过“杀气腾腾”的场面,我竟然错过,只是这次,大家都温文尔雅,气氛也是其乐融融。有点我一直倡导的,喝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带什么样的心情去与人、茶交流。

  周六一大早,与解方同去黑龙潭便的“8号餐厅”,拜访达人于涌。哥们90年代初期从台湾来到大陆,最终在这里定居结婚,做过许多鲜为人知又天下闻名的事情。其中谈及周霖家族,又多了茶外话。先生后人中,周芍是好友,多次合作和交谈,一直敬仰有加。于涌说到的许多人,我也熟知。董碧莲、骆少君现在也在支持着《普洱》杂志的工作,忽然想到,茶叶交往史会是一个不错的命题。

  下午约了大学同学李建平,毕业后从没见到,也是在推荐会上通过当地的潘宏义老师找到他的电话。建平同学在丽江猫了4年,再次大学毕业,考到了浙江大学西方哲学上硕士去了。谈及大学往事,很黯然伤神。多年来,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作拼搏。

  周日下午去尼雅画廊,盖因《普洱》第六期“图书茶马古道”写到“丽江”,陈安定老师把尼雅画廊的夜景拍得美轮美奂,总想去瞧瞧。解方泡茶,我和尼雅喝茶,谈及画,谈及丽江与西藏的文化,总有一股怨气,郁郁不得志是我到丽江后最大的感受,这里的艺术家群体尽管都上那些国家甚至是世界级的媒介,但在当地,他们依然要靠商业化来维系自己仅有的爱好与自尊。尼雅说自己准备离开成就自己的丽江,目前每天都在画室画画,是解方的茶把他从画室里牵引出来。古往今来,躲进小楼成一桶早是习惯性的传承了。

  周日晚上江错的酒吧有个音乐会,再次遇到茶。勐海茶科所的来了一群人,为参加音乐会的人泡茶,这样一来,除了酒杯,每个人的桌子上又多茶杯。大脚蘑菇把这样行为称为“后普洱主义者”,据说昆明的摇滚集散地“说吧”最近以来都是这样的干的。

  去丽江短短的三天,每到一个场合都有浓重的普洱茶味,这是不是可以说,普洱茶真的获得一种广泛的社会认同?

  我对解方说,在丽江,你的生意大有搞头,我们杂志也是。

 

责编: moth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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