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生活】我的茶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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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认为,茶的本身,从自身的生长到采摘的过程,是没有特别之处的,直到茶,到了一个具体的冲泡人手里,它才赋予了实质性的生命的意义,它自身的价值也就有了评定的平台,当茶叶在一杯沸腾的开水中开始翻腾,属于茶的一生才拉开了帷幕。茶的特别之处,是在我脑中浮现的,采茶的那个场面,在墨绿的茶树林中,飘荡着采茶姑娘唱起的山歌,一定很美,我是向往这种感觉的,我由此感受到了一种空灵,一种寂静,一种生命的气息。其实,我是不懂茶的,更不懂茶语。陆羽的茶经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对茶的专用文言词,我也不懂,但我懂,陆羽对茶的挚爱,拒绝了官禄,闭门造书,写下了这部茶学巨著。一个人,只有对某一件东西或者某件事情有疯狂的偏执的时候,才会有常人无法容忍的一些举动,世俗的我们,是不能够理解的,只因为我们世俗,我们才无法想通,那些偏执狂们拒绝了“五斗米”,孑身一人,过上清贫的隐居生活,享受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扪心自问,我做不到,我的思想还停留在“饱暖思淫欲”的境界,思想依然附属在物质之上,像寄生虫,不可剥离。我生活在西北,听到过一句话,宁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无茶。我一直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因为我能在祖父的身上找到答案。祖父已经过世七年了,但每每提到有关喝茶的情景,我便会想起祖父。我生在小县城靠南的乡下,接触到其它乡村的习俗很少,但我知道,在我生活在村庄以及周围,喝茶的习惯是很浓的,我们不兴泡茶,兴煮茶,煮的茶,喝起来才够劲儿,有十足的苦,有十足的涩,这对祖父和所有煮茶喝的人来说,才是足足的享受,虽是粗茶,但比起城里清淡的茶,多了一股气息,城里喝茶喝的是清和雅,而乡下的煮茶更多的是“瘾”。清晨六点多,祖父便会忙活起来,在天气暖和的时候,就会摊出他的小火炉,放在屋檐下的青石台子上,准备好柴火,拾掇好茶罐,例行的“茶经”便开始了。小火炉的柴火都是一些木柴棍,火旺了烧的还利落,刚开始生火烟熏火燎的,楞是睁不开眼,不过祖父有足够的耐心,皱着眼,吹呀吹的,慢慢的让炉火旺起来。茶罐是专门买的瓷缸子,很小,自己在上面的边沿用铁丝扭上一圈,留出一段手把,为倒茶之用,再把把手用厚胶带缠起来,防烫手。祖父狠狠的抓一把茶叶,并用手来回的搓一下,眼瞅着茶罐就要满了,起初我担心,茶叶都满了
 
  怎么煮茶,不成炒茶叶了么。祖父依旧不紧不慢,一只手提着小水壶从容的在里面加水,另一只用小茶棍来回的搅动着,享受着这个过程。茶罐不大,茶多水少,所以煮开之后,茶水自然少,少的甚至有些吝啬,茶水呈紫黑色,倒到茶盅里,只有少半杯。祖父等再煮的工夫,端起了茶盅,身子前倾,溢出少许的茶水,祭奠一下去世的先人们,这是祖父的习惯。祖父那不是喝茶,是在咂茶,边吃着白面蒸馍,边咂着茶,等待着下一盅茶水的沸腾。或许是祖父习惯了这种味道了吧。刚煮出来的这种茶苦涩难当,我是万万忍受不了的,我一直称之为“毒药”。可是祖父会面带享受的喝起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辰,那时候祖父不下地,有的是喝茶的工夫,煮茶便成了清晨起来的第一件大事,祖父常说,这茶能上瘾,这一天不喝茶,就头晕乏力,一天没精神,这没精神我还可以勉强相信,头晕乏力,我是不能理解的。但随着煮茶喝的人讲起属于他的茶经的时候,和祖父说着同样的话,慢慢的,我也就相信了,看到一个喝茶的人没精神的状态,我们总会开玩笑的对他说,他是不是茶瘾又犯了。绿茶性凉,喝的一旦多,胃就会不适,于是,最近对喝茶的浓度和频率都有所减,不过,对茶,我还是颇喜欢喝,但不讲究和研究的,其实,这也是我对人生的态度,凡事顺其自然,不苛求,这样期望值低了,心理对预期的结果反而变好,心情自然愉悦了。有人走茶凉的话语,但茶是无辜的,它不应该承载这么多,人走了,茶自然就凉了,这是常理,是符合规律的,而此折射出的人情冷暖却比凉茶更凉,更寒,我阅历少,自己没有经历过,但听说过,也在身边看到过类似的其他人有关“人走茶凉”的经历,心理涌出一股酸楚,人走茶凉后,心是凉的,再热的水喝的还是凉茶。所有赋予的这一切,对茶是不公平的,违背了茶的初衷,茶就如同一处好风景,一首好歌,一位美人,只为赏识的人欣赏,这便是它最幸运的一生,其它的,都不是它所关心的。说到底,这些所谓茶的赋予的寓意,还有茶的自身特征、功效等,也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惦记的,仅仅是,属于和我有关的茶和人,在我想起的时候,也能把这些故事其中的琐碎溶入到茶水中,一起吞下,和茶一共,成为一种养分,那怕只是回忆,我也情愿。
 
责编: yun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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