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深入“不毛”析(下)

  诸葛亮深入“不毛”析(下)

  继续:诸葛亮深入“不毛”析(上)
  四、永恒的爱——云南民族文化的精粹

  从建兴三年(公元226年)诸葛亮带兵南征至今,历史已逝去了1770多年,其间云南已发生过许多的兴衰成败之变故,但无论唐宗、宋祖、红武、清宗都比不上诸葛亮在云南人民心中之崇敬。云南各族早已将与他有关的各种典故著入云南民族文明史。还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学者樊绰的《蛮书》中就有这样三则记载:

  1“石城川味县故地也,贞观中为郎州,开元初改为南宁州,州城即诸葛亮战处故地也,城中有诸葛亮所撰文立二碑,背上篆文曰“此碑如倒蛮为汉奴。”

  2“永昌城古哀牢地在玷苍山西六日程西北去广荡城六十日程,广荡城接土蕃界隔候雪山西边大洞川亦有诸葛武侯城,城中神庙土俗咸共敬畏祷祝不阙,蛮夷骑马遥望庙,即下马趋走……”

  3澜沧江南流入海,龙尾城西第七驿有桥即永昌也,两崖高险,水迅激,横亘大竹索为梁,上布箦箦上,实板仍通以竹屋,盖桥其穿索石孔,孔明所凿也。昔诸葛征永昌于此筑城,今江西山上有废城遗址及古石碑犹存,亦有神祠庙存焉”。

  成书于1850年的《道光普洱府志》卷十二记载如下:

  1“旧云南志在城东北(指普洱府城)斑鸠坡下,诸葛武侯擒孟获直抵莽缅,往来以过驻军于此,址尚存有武侯祠,深沟高垒,遗址存,相传每值边警夜半辄有钹声如雷震山鸣,土人谓之阴钹。”

  2“在莽芝山半石洞中,有铜锣一匡,郭剥蚀,夷人每于春耕时,取锣祭之,毕,仍置故处,秋时再祭,则年各丰登,或不诚岁即欠收。相传武侯所遗。迄今奉为神物。”

  3“六茶山遗器在城(指普洱城)南境,旧传武侯遍历六茶山,留铜锣于攸乐,置芒于莽芝,埋铁砖于蛮砖,遗木梆于倚邦,埋马镫于革登,置撒袋于慢撒,因以其名。以莽芝茶王树,较五山茶树独大。相传为武侯遗种,今夷民犹祀之。”

  4“孔明塔有二,一在九龙山西南接莽芝,属孟艮(缅景栋)界,高十丈许。相传为孔明所建,有塔倒则归流之识,雍正六年,其塔斜向东北,识者谓东北为神京所在,归流当验,七年逆夷平,果改设流官;一在九龙江南六里许,高十丈余,相传武侯所建。旁有树一株,名万年青,玲珑环抱,最奇异,塔后武侯立营处。”

  5“祭风台在城南六茶山中,登其上,可俯视诸山,相传武侯于此祭风,又呼为孔明山。”

  6在《道光普洱府志》中记载有诗文两首:

  孔明古城

  当年丞相赋南征,知否旌旗此处行,

  剩有芜城连古道,至今遗爱说先生。

  诸葛故垒

  伏波留铜拄,丞相有遗营,

  夜半警风雨,犹疑万马声。

  《新纂云南通志释道传》载:“汉孟优,蒙化人,居巍宝山,土帅孟获兄也。素怀道念,来往澜沧、泸水间,得异人长生久视方药诸书,隋处济人。后主建兴三年,诸葛亮南征,军中误饮哑泉,辄平足四禁不语,或谓优有良药,使之往求之,优进仙草立验,亮惊异之,与语人:天运会深有契。后入峨眉山,不知所终,其子孙元时赐孟氏。”(此文出自《云南史志》1998年第六期55页王丽珠撰文:“道教在巍宝山”)。

  1943年2月21日,英军队占踞我国炉房,斑洪等领土,斑老王奋起抵抗,组织佤族武装,剽牛盟誓,效忠阿祖阿公——佤族人民对祖先及诸葛亮的尊称,东汉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至阿佤山,并在孔明山上扎营,传授佤族人民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生活方式,为感戴诸葛武侯,佤族人民尊称他为“阿公”,自称“阿公子孙”。(此文出自《云南文史》丛刊1998年第二期38、39页。)

  1994年版的《景东县志》载:“据传三国时,孔明带兵南征顺宁(今凤庆县),路过此山(无量山),误入重峦叠嶂之间,但见云团缭绕,大雾弥漫,千军徘徊于蚕丛乌道间,辗转难出。眼看军粮耗尽,饥肠辘辘,只好采野果充饥,可山越高,野果越少,正当大家犯愁之际,一个军卒喜出望外地发现山崖上生长着一丛丛红绿相间的灌木林,林间摇曳着一串串鸡眼大小的果实,味道酸甜可口。正是这种野果救了孔明的饥饿之军,后人把这种树称为“救军粮”,所以无量山亦是‘无粮山’的谐音。”

  《思茅文史通讯》第十三期老干部何宏志的一篇文章:“思茅茶祖会起始那一年我不清楚,儿时曾随父亲去参加过数次,其规模比不上‘上九会’……他们集会于川主庙的前后两殿,前殿供奉刘(备)关(羽)张(飞)塑像,后殿专贡诸葛孔明塑像。时间三至五天不等,每日早晚由会长提调带领与会人员排列向孔明塑像顶礼膜拜……,茶祖其人究竟是否孔明不得其详,仅从父辈传闻中有说……。七擒七纵孟获,安定后方,为帮助各少数民族发展生产,改善生活,防瘴气,要入云南官兵教其种茶,饮茶,广植茶园。各民族为感恩孔明,每年清明前后新茶上市都集会祭祀孔明,并俸为茶祖贡奉于村寨及家庭之中。”

  千百年来,人们曾几经努力试图解开“不毛”所指之谜。上述引文是最好之例证,但终因找不到史迹上的准确记载而以相传,据传等语置之。16年前,笔者曾在《公园构思试谈》一文中提出,发生在思茅、西双版纳之此种诸葛传说是一种历史文化现象,有进行深入探索之必要。本文便是笔者拜读《三国志》和有关典籍的初步发现。

  无论史学家对此事作何定论,诸葛亮在思茅、版纳的传奇历史地位早已定格。梁山伯与祝英台、天仙配、白娘子、宝莲灯等祖国的优美古典神话传说具有很强的艺术性,而孔明的传说则具有历史性、民族性,是几百年来云南边疆各族人民共同创造的宝贵文化遗产。人们为什么能如此自觉自愿的钟爱诸葛亮呢?是因为边疆各民族从长期经历中形成了一种共识,只有民族之间相依相靠,和睦相处,在一个统一的大家庭里,才能过上和平安宁的太平日子。诸葛亮在云南所作所为,在滇人中播下各民族团结友爱,相依相靠,共同发展的千年情爱之种。毛泽东同志说过:“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人们爱诸葛亮之心声,其本质也就是爱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民族统一、民族进步。

  “和平与发展是当今时代的主题”的邓小平理论之所以深得中国和世界人民的拥护,正因他准确地反映了当代世界人民的心声。党的十五大为我们制定了跨世纪发展的宏伟目标。省委提出建设民族文化旅游大省的战略方向。思茅市委提出建设生态旅游城市的任务。以诸葛亮深入不毛为中心,茶文化为主题的边疆民族文化是前人为我们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理应大力发掘,让其早日为实现江泽民同志:“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之宏伟目标作出贡献。把思茅市建成与版纳、大理、丽江齐名的生态茶文化旅游城市,大可不必因史无定论而自缚其羁。
  文章转载自(昆明民族茶文化促进会)

 

责编: 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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