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悟出真常性,品2011年易武正山古树茶

听弘一大师纪念专辑,品2011年易武正山古树茶
    周日,春雷阵阵,赶没有下出雨,来到了信和堂,堂主正放着弘一大师(李叔同)纪念专辑,虽然大师的作品所蕴涵的哲理非常深奥,非吾辈所能理解,但胜在有好茶相伴。呵呵,品好茶,细玩味词曲的意义,听着一首首曲地吟唱,嗯,真是如饮甘露般,有着无限快意。

    第一泡:香沉,有太阳味,晒青味出,入口柔,微苦快化,甘味适中,口感持久。耳中听:着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原来小城故事的主题曲是大师所做,无怪乎,传唱至今,此为大师理念:清凉之天机流露。品着云南边关易武正山的古树春茶,感慨系之。

    第二泡:柔顺,绵长,滑厚,入口不禁大碗喝掉,而后不觉有涩感出,满口柔甘,长存口中,似有一口水井在其中;大师的作品所蕴涵的哲理让静心而悟:人生过隙驹,今日朱颜,明日憔悴。人生过隙驹,今日繁华明日非,花落人怜,人死谁悲?似劝说:觉悟呀青春易老,此为幻境无实,活在当下,能品好茶,享人生确已满足。

    第三泡:粘稠,厚重,微苦涩快化,而后甘滑,润,靓妆比西子,尽浓淡总相宜;

    第四泡:入口绵柔,甘润如游龙,龙入大洋,无影无踪,激起浪花无数,回甘持久;温饮喉韵颇深,胸中似有甘凉感;

    第五泡:通透,毫无拖泥带水之感,入口有微涩苦,入喉即化开,饱满,生津如泉;一如大师之幽居:唯空谷寂寂,有幽人抱贞独。时逍遥以徜徉,在山之麓。抚盘石以为床,翳长林以为屋。眇万物而廓寥,可以养足;

    第六泡:清幽,甘韵绵长,喉韵深,又像大师曰:唯清溪沈沈,有幽人怀灵芬。时逍遥以徜徉,在水之滨。扬素波以濯足,临清流以低吟。睇天宇之寥廓,可以养真;即积极乐观,心胸宽广的心态包容一切,正印大师之思真精髓:去除尘心妄念;

    第七泡:茶汤清清,其韵悠悠,却来观世间,犹如梦中事,人生自少而壮,自壮而老,自老而死,俄入胞胎,俄出胞胎,又入又出无穷已。生不知来,死不知去,蒙蒙然,冥冥然,千生万劫不自知,非真梦叹?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此处省略数十字,扩大劫来,一时一刻皆梦中,破尽无明,大觉能仁,如是乃为梦醒汉,如是乃名无上尊,此为世梦。

    第八、九泡:入口无感觉,饮后甘韵十足,牢牢久久,附于两颊,甘泉不断涌出;此刻却无大师之词曲介绍,思索许久不可得,只是观心悟出自性真常,哦,这是大师的思想境界之无常、无我,像是把人引入浩瀚的无垠太虚中。

    第十泡:甘甜,清爽;大师的词曲太过深奥,太过苦重,短短几个钟头,却像是领悟大师一生的思真精髓,压力过重,听完如释重负,思想得到净化,音乐伴好茶不愧为疗心圣药也。

    第十一、十二、十三、十四泡:甜中带涩,有如黄酒,不知不觉间,有一点醉了的滋味,茶和人交融成一种释放,开始在体内肆意游戏,舞动,于是发现了自己在释放后的随性和美丽!

第十五泡:同上感,但仍没出水味,此为云南易武古茶纯料真常性之大美也!

    人物评价(摘自百度):

    林语堂:“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

    张爱玲:“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转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夏丏尊:“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

    李叔同先生生当乱世,在他历尽百劫之后,终于在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出家当了和尚,时年三十九岁。从此进入了他人生的第三阶段,就是丰子恺先生所说的“爬上三层楼”的阶段。他一出家即告别尘世的一切繁文缛节,并发誓:“非佛经不书,非佛事不做,非佛语不说”。受戒后持律极严,完全按照南山律宗的戒规:不作主持,不开大座,谢绝一切名闻利养,以戒为师,粗茶淡饭,过午不食,过起了孤云野鹤般的云水生涯。或如好友夏丐尊所形容的,从“翩翩浊世佳公子”,一变而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这种变化,在常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在心理上难以承受,而李叔同却以平常心淡定自然地完成转化,成了弘一法师。

    李叔同先生出家后,选《南山律宗》作为化教制教的《圆教宗》,以“心法”为戒体。受戒后持律精严,护生戒杀,正行弘法。他选择了佛教宗派中最重修持的律宗。他不但深入研究,而且实践躬行,事实上他也最大程度地做到了这一点。所以,观他一生行藏,无论是在俗时的交友,治学,育人,乃至他所从事的某一项专业,一经涉足便全身心投入,力求做得最好。可见,他一生做人的确是凡事认真而严肃的——他要学一样就像一样,做什么就像什么。李叔同先生僧腊二十四年,随着他佛教典籍的问世和嘉言懿行的传播,在宗教界声誉日隆,一步一个脚印地步入了高僧之林。他从留学生、而艺术教育家、最后成为律宗高僧的弘一大师,其为人可谓“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典型。

所以,对于李叔同的出家,正如丰子恺在《我的老师李叔同》一文中所说“李先生的放弃教育与艺术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迁于乔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庆的。”因为,无论他是所在。他自己就是一丛菊,一片霞,一轮月。一月当空,千潭齐印,澄淆定荡,各应其机,他的一生行谊,就是一部哲学大书,是无字之经,不刊之典。他给后世留下的诗文、艺术、思想和佛典,就如蓝田之玉和苎罗之纱,越是经过时间的磨砺越坚实,越是经过污水的冲刷越洁白。先生走了,他的人格魅力还在,如风常拂,如月明澈。
文/邝信和 

责编: isund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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