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瑜权:古树普洱唤起我对茶的记忆

  前两天,正值三九寒天,在办公室接到远在西南边陲云南《普洱世界》微刊一位朋友打来的电话,说给我寄了两盒普洱茶。说到《普洱世界》微刊,我倒是经常看到的。在新媒体刚刚兴起的时候,聪明的云南人就抓住机遇,推出了这么一个平台,里面发文大多是全国各地的作家朋友,当然以云南的文朋诗友为主,所写的文章都与茶有关。茶刊加上又是一群作家、诗人,茶也就融进了文化的氛围。
 
  关于茶的记忆,还在很早的时候。小时候,我住在嘉陵江边的一座小县城的河街上,当工人的父亲在劳累的时候就用茶解渴祛寒。那时家穷,孩子多,生活比较拮据,一到夏天,母亲就会搭一张小长木桌,摆放一些甜开水和凉茶水,几分钱一杯,卖给路过的工人和乡民,换些钱补贴家用,供几个孩子读书。当时许多同学的家境较好,父母在机关、学校和医院工作,母亲的做法一时让我觉得有些丢脸,让我在同学中说不起话。长大以后,渐渐明白做父母的不易。父母虽然无文化,但是他们明白贫穷不可怕,贫穷无志、无希望才更可怕的道理,他们认为家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一生倾力供孩子读书。正是因为有了母亲的勤劳和坚持,我们三兄弟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经过寒窗苦读才顺利地完成了学业,并通过国家公招考试,成为了国家公务员。
罗瑜权:古树普洱唤起我对茶的记忆
  在我的记忆中,小时候,由于经济的原因,孩子是不能喝茶的,只能大人喝。那时,喝的上好的茶叶应该是“太白”二花了,也就是二级太白花茶。太白花茶产于四川省江油市,那里是唐朝大诗人李白的故乡。参加工作以后,一直在机关工作,喝茶也便成为了一种习惯,茶叶一直陪伴着人生。细想人的一生都与自己经常在一起的人和物,我想少不了茶叶。四川人爱喝坝坝茶,一年四季,只要有太阳,人们三五成群,或家人,或朋友,或同事,约在一起,在阳光下喝茶聊天,气氛其乐融融,大家喝的是茶叶,聊的是人生。
罗瑜权:古树普洱唤起我对茶的记忆
  我们小时候文化娱乐生活还比较贫乏,不像现在这样丰富。那时候没有电视,也没有多少报刊,一座县城没有一个电影院,记得我和家兄为了观看《卖花姑娘》,走了二十多公里的山路,到附近的阆中县城去看的。每年一到“三八”妇女节,县城不是放《南江村的妇女》,就是放《五朵金花》,我们先后看了十多次也不厌烦。看电影《五朵金花》和《山间铃响马帮来》多了,也知道了云南,留下了云南盛产茶叶的印象。
罗瑜权:古树普洱唤起我对茶的记忆
  中国是茶的故乡,云南是世界茶树的原产地。云南盛产茶叶,这与云南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有关。茶叶属于山茶科花属,是山茶花的近亲。全世界的茶花有三千多个品种,其中,云南有二千八百多个品种。全世界的茶有三百多个品种,云南就有二百八十多个品种。
 
  云南茶叶中最著名是普洱茶。普洱茶是传统的手工艺,以云南乔木型大叶种茶制成的晒青毛茶,经过多次后发酵后制成的,它的神奇,源自云南,源自乔木型大叶种茶。以古茶树叶做成的普洱茶,无论从生态无污染,还是保健健身、治疗疾病、养生文化等方面都有着独特的作用。丰富的古茶树资源孕育了普洱茶,也深深浸润了云南民族文化。对于云南人民来说,普洱茶不仅仅是一种饮品,它已经是一种和自己的生命连为一体的“神明”之物,人们婚丧嫁娶、探亲访友、祭祖庆生,都离不开它,留下了许多浪漫的故事和优美的传说。
罗瑜权:古树普洱唤起我对茶的记忆
  去年秋天,我和家人到云南旅行,当地朋友就用上好的普洱茶招待我们,在火塘人家,吃的是正宗的云南菜,喝的是地道的上等普洱好茶,结下的是深深的友谊和情感。回家以后,我写了许多文章,其中《漫步书林街》在《人民日报海外版》发表,还有一些文章在《民族时报》和《法制与社会》杂志刊用。
 
  寒冬,坐在书房,听一张老唱片《高山流水》,慢慢品味云南朋友寄来的雨林古茶坊出品的“凤集麟祥”普洱茶,心安清爽,舒适惬意。品茶,品的是一种心境。茶香满室,杯中茶由淡变浓,浮浮沉沉,聚聚散散,在苦涩与清香中,慢慢感悟出人生亦如茶,先苦后甜,历经风雨,方可见彩红。人到中年,或许更多地是体会和感悟,滤去浮躁,沉淀下的是从容不迫、不惊不诧、不癫不狂和淡淡的心态。
 
  在寒冷的冬天,静心品一壶好茶,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人生不亦快哉!

责编: yun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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