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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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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红茶品牌好?红茶哪个牌子性价比高?看看红茶可以做什么饮料?

红茶是一种兼容性很强的茶叶,除了泡茶之外,还能做出各种红茶饮料。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介绍红茶饮料的做法,一起看看用红茶可以做出哪些饮料。



1、港式丝袜奶茶港式丝袜奶茶,是具香港特色的一种奶茶,香港人日常下午茶和早餐最常见的饮品。奶茶里面没有丝袜啦,只是冲出来的颜色是淡棕色,像丝袜的颜色一样,因此得名。把煮好的锡兰红茶用一个似尼龙网的棉线网先行过滤,滤走茶渣和气泡,这样冲出来的红茶会更香滑。加入奶和糖,取两个杯子来回倒,让他们三者充分融合在一起,这样传统的丝袜奶茶就做好了。



2、台式珍奶提到珍珠奶茶,周杰伦是它的小迷弟,开演唱会前都要喝一杯过嘴瘾才行。牛奶一定要用鲜的,不要脱脂。茶煮沸之后,等两分钟,加入等量的牛奶,再加上蜂蜜和冰块,珍奶就完成了。在冬天的时候,珍珠奶茶还是当地的暖身茶,隔着杯子都能感受到的温暖,热牛奶和热红茶交织在一起,喝一口就在嘴里化开了,忍不住再来一杯。



3、日本皇家奶茶日东红茶是日本特色的皇家茶叶,它的口感格外的甘醇浓郁,一般女生不太习惯这种口感,所以这茶最原本是用来招待武士们用。但是大胆的美食家们加了奶之后,就开始在街头巷尾走红了。这款奶茶饮料没有茶的苦涩感,也没有牛奶的淡腥味,香浓丝滑。牛奶和茶的比例是2:1,是的,可以直接当饭吃,可以喝得很饱!如果怕长肉,建议少加或者直接不加糖。



4、英国阿萨姆红茶阿萨姆红茶可以说是从90年一直屹立到现在不倒的的网红茶,堪称是学生党最爱的奶茶,浅棕色让人看着食欲满满,而且还混合了水果的酸甜口感,比起普通奶茶清香得多,味道浓郁但是不会过于甜腻。这款红茶饮料适合不喜欢酸涩口感的小吃货,混入牛奶后再加入柠檬汁,口感温顺,质地醇厚,稍微加热后的阿萨姆奶茶,能让人顿感放松,像春天般舒展开来。



5、喜茶蜜香红茶蜜香红茶,光听名字就觉得好诱人了。茶和蜜混在一起喝了一口,就感觉像在喝清新的茶味蜂蜜。这个组合其实真的很不错,清香的蜂蜜衬托出茶香,而茶的口感也更为丝滑醇厚。喝过一次喜茶的蜜香红茶,就被深深种草了。茶的样子像一颗颗圆嘟嘟的像个小胖子,冲泡之后空气中弥散着柠檬蜜的清香,而酸甜的口感有着极强的开胃的功效,配上加厚的芝士奶盖也不觉得腻。



6、贡茶红茶贡茶,顾名思义,是中国古代专门进贡皇室供帝王将相享用的茶叶。用贡茶做出来的奶茶,最早是游牧民族的日常用品,现在是奶茶控们狂热追捧的饮品没有之一,不惜排队几小时也要买上一杯。和普通甜甜的奶茶不一样,这个喝起来是咸的。烧水至刚沸腾时,加入碾碎的红茶,掺入牛奶,用奶量为不的五分之一左右,稍加搅动,再加入适量盐巴,就算完成了,咸中带香。



在家就能冲泡出同款红茶饮料,何必辛苦排队在外面买呢!

红茶哪个品牌好?红茶哪个性价比高,值得推荐呢?



中国不缺好茶,很多知名产地品牌,比如乌龙茶,红茶,绿茶,铁观音,西湖龙井,滇红,祁门红,大红袍,普洱茶等等,但是哪个茶品牌的茶好?很多人就不太清楚,喝好茶,喝的是标准,不同品牌茶,定位不同,标准也就不同,对品质的要求也就不同。




好茶很多,但是要看标准,一杯好茶源于标准:品牌茶推荐暖莘茶,喝好茶,选暖莘,好茶暖心。

暖莘茶:一叶好茶来之不易,从种茶,管茶,采茶,挑茶,炒茶,制茶,在不断找产地,选标准,寻好茶这包含了初心梦想旅途中的艰辛汗水,包含了几代人,一辈茶人的心血和用心,我们不生产茶,我们只设计茶,寻一叶中国好茶,标准化,规模化,复制化以降低好茶的成本,为消费者提供一叶好。

暖莘茶以坚持一叶好茶,暖一片人心的理念:以为大众寻找中国好茶为宗旨,对茶我们坚持四不原则:

非原产地不选

2.非原生态不选

3.非高标准不选

4.非好口感不选

因此并非每一叶茶都叫暖莘茶。梦想起航,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个日夜,一百二多万公里,环绕中国六十圈,万里苦寻,品茶无数,只为寻找一叶中国好茶,敬您一杯暖莘茶,好茶才暖心。

暖莘茶对产品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比如在原有工艺上,每个环节有提出了更高的标准,有些行业工序,这里要经过两次以上的筛选或检核以确保在高品质的标准上,在二次以上提高,因此暖莘茶品质是比较值得肯定的。

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行为特征及对茶叶营销的启示

进入新世纪以来,我国茶园面积和产量进入快速发展阶段,成为世界茶叶种植和生产第一大国。然而,与茶园面积和茶叶产量持续增长相比,茶叶消费市场的增速较缓,出现了茶叶产能结构性过剩。茶产业亟需进一步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拓展茶叶消费空间,推动茶产业高质量发展。如何增加年轻群体茶产品市场的有效供给,实现年轻群体从“想喝茶”到“爱喝茶”转变,是培育我国茶叶消费新增长点的重要途径之一。

在传统的认知中,喝茶群体主要以中老年人为主。但调研发现,在未具有饮茶习惯的年轻群体(每周饮茶次数小于3次)中,超过70%的年轻人具有较强的饮茶意愿。新式茶饮的快速发展,同样也反映出年轻消费群体并不排斥喝茶,只是传统原叶茶在口感、冲泡、携带等方面无法满足年轻群体的消费需求。由于大部分年轻群体已具有饮料消费习惯,而饮料和茶叶在一定范畴内均属于饮品,两者的消费行为具有较高的相似性。基于此,本研究通过分析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行为,进而寻求对开拓年轻群体茶叶市场的借鉴性意义。

一、数据来源与描述性统计

通过IP和设备控制,采用线上拦访随机抽样的形式,分别在北京、上海、广州及深圳4个一线城市各抽取1000份样本,总计4000份有效样本。通过配额抽样及设计调研门槛,不具有形成饮茶习惯(一周饮茶次数小于3次)的城市消费群体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调研样本的基本人口特征如表1。

表1 调研样本的人口特征统计

调研结果表明(表2),城市年轻群体最喜欢的饮料是矿泉水,占31.25%,其次是乳饮品(13.10%)和碳酸饮料(8.02%)。女性在饮料消费过程中更看重饮料的健康功能,男性则更为看重饮料的品饮体验和提神醒脑功能。从年龄上看,咖啡、果蔬饮料和碳酸饮料存在年龄结构差异。咖啡、果蔬饮料的消费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群占比呈上升趋势;碳酸饮料随着年龄的增长呈下降趋势,其中,20~25岁购买偏好最高(10.29%)。

表2 年轻群体饮料消费结构

在年轻群体购买饮料的原因中(表3),因为口感喜欢的人数占比最多,达29.81%。在购买饮料时,主要受饮料口感因素、健康因素及便利性因素的影响较大,受周围环境、品牌等外部因素影响相对较小,同时女性更看重饮料的口感和健康,男性则更看重饮料购买和饮用的便利性。年轻群体对渠道的选择很大程度受到渠道覆盖程度的影响,便捷购买、即时饮用及品类多样的渠道更受年轻消费群体的偏爱。

表3 年轻群体饮料消费影响因素

从总体上看,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观念趋于理性(表4),认为饮料性价比要高的占29.83%,认为饮料解渴就好的占28.82%,认为饮料要体现品位的占20.70%,认为品牌最重要的占20.02%。从收入角度看,认为饮料解渴就好的人群随着收入的增加而减少,认为品牌最重要的随着收入的增加而增加。综上,收入水平和学历层次越高的年轻群体对于饮料的消费诉求,不仅局限于饮料的解渴功能,同时还对饮料的品牌和性价比提出了新的要求。

表4 不同收入水平的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观念

三、年轻群体茶叶营销建议

不同饮料偏好年轻群体的饮茶意愿如表5。年轻群体未来饮茶意愿较高(愿意或者较愿意),偏爱花草茶(84.64%)、果蔬饮料(76.31%)、乳饮品(74.43%)、功能饮料(73.90%)及啤酒的意愿高于平均水平(73.90%)。

表5 不同饮料偏好年轻群体的饮茶意愿

由于茶和饮料均具有同样的饮品属性。对此,从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行为特征切入,基于茶叶企业营销角度,提出以下几方面茶叶产品营销策略。

1.产品开发策略

为更好开拓年轻群体茶叶消费市场,拉近茶叶与年轻消费群体的距离,让茶叶回归最基本的天然饮品的属性。

一是要根据个体差异设计符合年轻群体消费需求的茶产品。分别从性别、收入水平、学历水平、生活方式等方面切入,通过聚焦目标消费群体,最大程度满足不同类型年轻群体的消费需求。

二是要优化创新茶产品的口感。传统的原叶茶产品在冲泡上避免不了会产生一定的苦涩味,而年轻群体又极为看重饮品的口感,特别是目标客户为女性的茶产品,更应该注重茶叶产品口感的优化和提升。建议企业坚持创新,不断推出兼具健康功能和良好口感的茶产品。

三是要提升饮茶的便利性。根据前文的研究,年轻群体看重饮料饮用的便利性,其中年轻男性群体更为看重。对此,鼓励茶叶企业适当开发适合冷泡的茶产品,全面简化泡茶流程,做到好茶轻松泡。

四是提升产品的性价比。年轻群体消费观念整体偏于理性。对此,在茶叶产品价格策略上,应遵循性价比优先,让年轻群体轻松买好茶。

2.销售渠道策略

一是逐步拓展便利店渠道。在调研中发现,年轻群体最希望的饮茶场景是上班疲劳时喝茶提神,此场景占比高达53.28%。对此,建议茶叶企业在写字楼周边的便利店开展渠道布局。在茶叶产品销售形态上,可以借鉴咖啡的销售模式,依托泡茶机,通过现场热泡、冷泡或小袋茶包的形式在商圈便利店出售,最大程度满足年轻群体对饮品购买渠道的便利性和产品即饮性需求。

二是重视大型商超渠道。特别是目标消费群体为年轻女性的茶产品,可稳步拓展大型商超渠道。

三是积极开拓线上渠道。虽然年轻群体在线上购买饮料的占比较少,但是茶叶和饮料还是有一定的区别。年轻群体看重的是渠道产品的选择性,线上渠道就能很好满足此需求。对此,建议企业积极参与茶叶产品的线上渠道布局,并做好产品评价,实现线上和线下渠道的良好互动。

3.营销推广策略

年轻群体对产品的消费诉求呈现差异化特征,通过加强茶叶消费引导,优化营销推广策略,让年轻群体从拥有饮茶意愿向养成饮茶习惯转变。

一是转变传统营销观念。茶叶企业需转变年轻群体不爱喝茶的营销观念,积极主动争取年轻消费群体的茶叶消费市场。

二是开展差异化营销。对于目标客户为年轻女性的茶产品,营销重点聚焦于茶产品健康功能;对于男性群体,营销内容重点侧重于茶叶提神醒脑的功效。

三是开展品牌营销。特别是对于目标客户为高收入水平、高学历人群的茶产品,应重点做好茶产品的品牌培育工作,提炼品牌文化,突出品牌卖点,在保证产品性价比的基础上,满足年轻群体的产品品牌诉求。

四是开展跨界营销。年轻群体热爱潮流文化、时尚文化、圈层文化,建议茶叶企业可通过跨界融合,创新茶文化表达方式,让茶成为具有身份标签和潮流文化元素的产品。

(具体内容详见《中国茶叶》2021年第1期,P44-49,《年轻群体饮料消费行为特征及对茶叶营销的启示》,作者:林梦星,姜爱芹,陈富桥)

作者简介

林梦星

产业经济学硕士,就职于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主要从事茶产业经济研究。

来源:中国茶叶,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澳大利亚和茶:世界上最受欢迎的饮料在澳洲的社会历史

摘 要:茶是世界上最受欢迎的饮料,人们每天要喝掉20多亿杯茶。然而,茶是如何获得饮料中“超级大国”的地位的?这并非一个简单的故事。相反,它是一个具有复杂系列的故事情节,涉及众多“演员”,持久性的长期变化和戏剧性的转折。文章调查了茶叶是如何成为澳大利亚首要饮料的,研究了茶的社会历史,探讨了此饮料是如何塑造澳大利亚人工作、休息和娱乐生活的,揭示了茶叶如何在塑造澳大利亚的民族认同中发挥作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茶叶的地位是如何随着大英帝国的衰落以及一个以“美式和平”形式的新帝国的崛起而下降。茶在澳大利亚的故事只是更加复杂的全球茶之故事的一章,但是它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见解:那就是茶是如何纳入殖民国家建设中来的,以及作为一个受欢迎的饮料,它在21世纪未来将会如何上演。

费尔南·布罗代尔在日常生活结构中提醒我们:“日常生活是由人们在时间和空间上几乎注意不到的小事组成……每天发生的事情是重复的,重复的次数越多,它就越有可能成为一种普遍性的东西,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种结构。它遍及社会的各个层面,其特点是存在方式和行为方式在漫长的岁月中得以延续……社会不同层面的人们的饮食、衣着或住宿方式从来都不是无关紧要的”[1]。茶———这种“人们几乎不会注意到的小东西”———已经传播到了五湖四海,沿着古老的海陆贸易路线从中国向外延伸[2-4]。由于茶在不同时代,不同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因此,它发展出了不同的地方特色。

01

问茶与澳大利亚殖民地的建立

茶不仅仅是一种饮料,它也是澳大利亚国家认同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显著的地方发生了变化。通过考察茶在澳大利亚的社会和文化历史,可以了解茶是如何影响社会习俗、性别角色、饮食行为和工作习惯的。

1788 年,“澳大利亚”作为英国的 (罪犯)流放地而建立,当时,这片大陆在西方被称为“新荷兰”。直到1824年,“澳大利亚”一词才正式使用。1787年,由11艘船只组成的船队从英国航行到“新荷兰”,船队载有778名囚犯 (586名男性和192名女性),被一支大约有1500人的特遣队护送。大部分船员和乘客是英国人,但也有少数来自法国和美国的罪犯。船队行程长达24000公里,耗时250天才完成。当时,它被认为是人类移民史上组织时间最长的事件之一。

在1787年以前,英国人则将罪犯送往北美的13个殖民地。然而,美国人对英国统治的反抗最终导致了美国独立战争。在一场关于“税收和代表权”的争端中,反抗英国当局的主要行动之一就是将一批茶叶倾倒进波士顿港———著名的“波士顿茶党也称波士顿倾茶事件”。当然,这些茶来自中国。英国政府需要一块新的领土来安置罪犯,而“新荷兰”则被认为是最佳的选择。

18 世纪末,茶作为一种饮料,在不列颠群岛已经获得了很好的发展,但它仍然是一种奢侈品———尽管更多的普通劳动者已经习惯了茶的味道和刺激效果。茶正成为朱莉·弗洛默所描述的“必要的奢侈品”[5]。事实上,其中一名叫瑞秋·厄尔利的乘客 (女罪犯) 因盗窃了一盎司茶叶、烟草和糖而被定罪,并被判处搭乘第一舰队发配澳大利亚。据记载,第一任总督亚瑟·菲利普曾与当地原住民领袖贝尼隆分享食物和茶,茶很快在原住民中成为一种受欢迎的饮料。这一点在历史上来看,通常与糖一起食用的浓郁中国红茶在英国的茶文化中是最受欢迎的———虽然绿茶仍然占有市场份额。无论如何我们可以肯定的是,茶叶是第一舰队高度珍视的非官方货物的一部分。

官方第一次正式记载了中国来访者来到澳大利亚的记录是在1818年麦世英的到来。然而,1788年的第一舰队与中国有着重要而直接的联系。这些船只,包括佩恩夫人号、斯卡伯勒号和夏洛特号,被英国东印度公司特许进入广州收集货物茶 (该船的高级船员被允许购买大黄、肉桂、扇子、水银和瓷器作为贸易物品带回英国,但茶叶在1833年之前一直是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垄断品) [6]。从1788年开始,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船只在往返中国的途中,经常在澳大利亚殖民地停留。因此,随着英国殖民地在澳大利亚的建立,海上丝绸之路的这条新路段,创造了中国和澳大利亚之间贸易、移民和文化的新联系。

02

“甜茶”的发现:一种来自澳大利亚本土的茶叶替代品

早期的澳大利亚殖民地茶叶仍然是一种稀缺品,直到1792年茶才开始被出售,茶叶的数量是有限的,并且价格昂贵。因为从茶树中获得的茶叶有限,新来的人开始寻找一种当地的茶叶替代品。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种合适的替代植物,即甜叶菝葜———一种澳大利亚本土的撒尔沙植物[7]。这种植物以藤蔓的形式生长于潮湿的温带沿海森林的地面上。这种植物长期以来被澳大利亚原住民用作传统药物。布拉德利中尉这样描述它的品质:“我们还发现了一种植物,生长在岩石周围和林下灌丛之间,它的叶子被煮后变成了一种令人愉快的饮料,并被我们全体船员当作茶来使用。”

1790 年,水手约翰·尼科尔乘坐朱利安夫人号路过悉尼,他对甜茶和它的特性如此着迷,以至于在返回英国时带走了大量的甜茶。他记录道:“殖民地有一种药草叫甜茶,它被浸泡和饮用就像中国的茶。我很喜欢它。它不需要糖,味道既苦又甜。”

为了收集茶叶,尼科尔的船在去英国的中途停留中国,把大部分剩余的甜茶卖给了中国商人,这些商人已经认识到了此种外来植物的药用价值。这可能是澳大利亚在殖民时期向外国出口的第一件商品。近年来,随着人们对本土食物和采集兴趣的恢复,甜叶菝葜得以东山再起。现在甜茶正在与不同品种的茶树产的茶叶相混合,并由一些富有创新精神的澳大利亚药剂师和茶叶零售商出售。这是澳大利亚茶文化创意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03

茶与社会生活:澳大利亚茶文化的发展

随着19世纪上半叶几十年的发展,英国继续发展并扩建悉尼的流放地。他们还在诺福克岛(1788年)、范迪门岛 (塔斯马尼亚) (1804年)、摩顿湾 (布里斯班) (1824年)、天鹅河 (珀斯)(1828年)、菲利普港 (墨尔本) (1835年) 和阿德莱德 (1838年) 建立了新的殖民地。除了囚犯,越来越多的自由移民也来到了澳大利亚。在1828年,罪犯占到总人口的46%。但是到了1841年的时候,罪犯就只占20%左右了。因此,在19世纪中,随着罪犯时代退居过去,现代澳大利亚人口的轮廓形成了:现代由工人阶级、中产阶级和上层阶级组成的城市化人口出现了。正是这种社会阶层的结合,形成了19世纪中期至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期间澳大利亚茶文化的基础。澳大利亚在继续与英国保持密切的政治、经济和文化联系的同时,于1901年成为一个主权国家,并开始形成独立的民族认同。这是一个茶 (话) 会的时代,从最不起眼的工人聚会,到有抱负的中产阶级“只有受邀请才能参加”的花俏活动。在那个时代,男人和女人被固定在特定的性别空间里,在这个空间里,茶为男女提供了交流的机会,也为女性提供了管理家庭空间的机会。

1822 年,英国法官约翰·托马斯·比格向英国下议院提交了一份报告,题为 《新南威尔士州殖民地状况报告》。我们从报告中得知,到1822年,最初的茶叶短缺情况已经不再出现。茶、糖和烟草是标准的配给品。即便如此,配给的数量并不是那么慷慨。停止配给茶 (和糖) 也是一种对罪犯的惩罚方式。因此,比格报告说,茶和糖仍然被认为是奢侈品。然而,这种奢侈品却成为了人们工作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该报道引用了 《悉尼公报》 (1816年12月7日):“茶和糖是罪犯膳食中经常伴随的食物,并且是下层阶级移民餐桌上的常客;但是牛奶和蔬菜却只给上层阶级供应。”[8]

此时,在英国及其全球的殖民地中,茶和糖的结合已成为各行各业人们饮食中稳定的一部分[9]。1840 年至1860年,英国人均茶叶消费量增长了一倍;1860 年到1880年增长了68%,澳大利亚也成为一个重要的茶叶市场。从19世纪50年代初到20世纪80年代末,福州对澳大利亚的茶叶出口翻了一番多,从370万英镑增加到970万英镑[10]。事实上,澳大利亚曾一度是世界上饮茶最多的国家。彼得·格里格斯估计,19世纪30年代新南威尔士殖民地的人均茶叶消费量接近4.5公斤,19世纪40年代上升到5.0公斤[11]。

随着茶逐渐成为澳大利亚各行各业乃至整个大英帝国人民的首选饮料,它已深深植根于社会和文化习俗之中。茶不仅仅是一种令人愉快而舒适的饮料,还具有显著的重要性:它是中国与世界其他国家之间的全球贸易经济的一部分。饮茶还成为了一种社会区别的标志。不同阶层的人以不同的方式消费茶,他们眼中茶的象征意义也不尽相同。他们通过用一种隆重的方式提供并享受茶,以展示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大量工人阶级所享用的茶被视为从日常劳作中放松身心的一种方式。事实上,添加了糖和牛奶的茶成为英国工人阶级饮食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在茶和咖啡等饮料中添加糖是很正常的。相反,考虑到英国人喜欢所有甜的东西,茶里不放糖就太奇怪了。恩格斯在1844年的著作中描述了曼彻斯特工人阶级的状况,并写道,除了肉类 (在可获得且负担得起的情况下) 和蔬菜 (尤其是土豆) 的基本饮食之外,“作为佐餐,人们通常都喝淡茶,也许是茶加一点糖,牛奶,或一些烈酒。茶之于英国乃至爱尔兰,正如同咖啡之于德国一样不可或缺。一个地方越不喝茶,那么那里就越贫困”[12]。

饮茶的发展对两性关系也有着特殊的影响。和传统的中国一样,澳大利亚殖民时期的男女也经常被隔离。男女在家庭和公共领域中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两种角色之间界线鲜明。事实上,在我们这里讨论的大部分时间里,女性的地位是低于男性的。参与公共饮酒领域是与女性的“良好声誉”不相符的。因此,茶成为了连接女性们社交纽带的重要饮料。在茶 (话) 会上,人们在喝茶时会吃蛋糕、三明治和其他美味佳肴,这已成为男女在适当认可的环境中进行互动的常见方式。

这些茶 (话) 会发展成了“茶餐”和“下午茶”的传统。各种各样的规则和礼仪都是围绕着这些社交喝茶的形式发展起来的。茶餐和下午茶最早出现在英国,并迅速传播到澳大利亚等英属殖民地。茶餐和下午茶有什么区别?茶餐中的“茶”更多地与用“茶”的意义有关,意思是“晚餐”,而不是饮用茶的集体活动。茶餐是19世纪工人阶级的一种习惯。下午茶可以是一项盛大的活动,主人发出邀请,拿出最好的茶具,并为这一场合盛装打扮。然而,在加班时,下午茶也变得不那么正式了,可以简单地指下午喝茶的休息时间。茶餐的概念也发生了变化,更多地与优雅的中产阶级社交聚会联系在一起,而不是工人阶级晚上的一顿饭。茶的习俗,特别是在我们这个不断变化的现代世界,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

澳大利亚的饮茶也与大英帝国的观念紧密相连。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茶是一种民族饮料却来自中国———这一直是英国政治家、商人、作家等人的痛处。正如朱莉·弗罗默所写:“然而,将茶视为一种英国国内商品引发了人们对将国内生活和国家认同的理想建立在来自中国的外国产品上的担忧———尽管英国试图渗透打入这个国家,但令人沮丧的是,中国对英国人来说仍然是未知……同时英国人将中国视为‘他者’。使用亚洲的茶来培养英国的国家认同感,这可能会瓦解国家认同感赖以形成的差异。”[5]

为了打破中国对茶叶生产的垄断,也为了打破“中国”和“茶叶”之间的认同联系,英国东印度公司热衷于在英国殖民地内建立茶叶种植和生产产业。为此,苏格兰园艺学家和冒险家罗伯特·福琼在19世纪50年代被派往中国“获取” (即“窃取”) 茶树、种子和技术[13]。印度和锡兰 (斯里兰卡) 的茶园通过现代工业规模化经营,大幅降低了茶叶的价格[14-15]。据估计,在1897年,整个大英帝国共消费了8000万杯茶。19世纪初,英国和澳大利亚消费的大部分茶叶来自中国,而到了19 世纪末,茶叶则来自英国殖民地内部。这就标志着茶叶与中国的联系被显著地切断了。当然,当时澳大利亚也有中国人,毫无疑问的是,他们也从中国带来了自己的茶,其中一些还卖给了当地的白人殖民定居者。

04

流浪者和比利茶

这一时期澳大利亚茶文化最具标志性的东西之一就是“比利”,由此衍生出“比利茶”。“比利茶”无疑是澳大利亚对世界茶文化最独特的贡献之一。澳大利亚比利是一种金属容器。这种金属容器最初被用于在开往澳大利亚的船只上运输咸牛肉。到了19世纪晚期,它成了澳大利亚乡村生活的代名词,在那里,它被用作在篝火上的烧水和泡茶的器皿[15]。

在19世纪,随着越来越多的土地被用于放牧,对剪羊毛和其他农业活动的季节性劳动力的需求稳步增长。剪羊毛的工人从一个绵羊站走到另一个绵羊站,从一个剪羊毛棚到另一个剪羊毛棚通常需要步行走好几天。这些流动工人被称为“流浪者” (Swagmen)。其中的“swag”指的是铺盖卷———里面还包含了他们的个人物品。毫无疑问,其中最珍贵的是上文提到的茶叶、烟草和糖这3样东西。这里面还有面粉———是制作“丹波面包”的关键,这是一种简单的“澳大利亚土著面包”,是用篝火的热炭烤制而成的。澳大利亚的农村是人们常常饮用比利茶的地方———意味着这是一项非常男性化的活动。而在家庭环境中,女性支配着茶———特别是通过早上和下午的茶 (话) 会。而男性支配着“丛林”中的茶,尤其是在流浪者的生活或其他形式的乡村劳动中。

在中国,备茶通常是在茶壶或其他类似的设备放入茶叶,然后把热水倒入其中冲泡茶叶。流浪者就无法享受这种“奢侈”了。

《丛林流浪》 这首歌最早由帕特森于1895年创作,它的首节中有这样一句歌词:“他一边唱歌,一边看着老比利在沸腾。”这首歌非常流行,到1903 年,它已经被用来销售一种特殊的茶品牌———果不其然是:比利茶。《丛林流浪》 是一首深受澳大利亚人喜爱的歌曲,它经常被认为是“非官方的国歌”。事实上,大多数澳大利亚人更有可能知道 《丛林流浪》 的歌词,而不是澳大利亚的官方国歌 《前进的澳大利亚》。

05

茶与酒:禁酒运动

在唐朝,茶不仅是一种饮料,而且在文学、宗教和文化生活中也起到了重要的参考作用[4]。在唐代茶兴起之前,酒在重要的社会仪式中占据主导地位。因此,在中国古代乃至当代,酒和社交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唐代茶的兴起与禅宗的出现有着密切的联系。茶被看作是酒的替代品。茶也能“醉人”,但即使一个人大量喝茶,也不会出现酒那样的负面作用。

公元8世纪末和9世纪初的时候,中国出现了一篇描述“茶酒争功”的文章[16]。在这场辩论中,“酒先生”和“茶先生”给出了他们的理由———为什么自己作为饮料最好而另一种不好。“茶先生”将自己与一类新兴的佛教联系在一起,他认为茶是圣人、皇帝和前贤首选的灵丹妙药,茶可以消除困顿和疲劳,而且没有有害的或尴尬的副作用。与之相比,“茶先生”认为“酒能够拆散家庭,破坏家园,通常会导致淫荡和堕落的行为……而你,酒先生,会让人喝醉和糊涂”。人一喝酒,话就多了。对于大街上的普通人来说,至少70%的饮酒者是被朋友背回家的。最终,“水先生”的出现提供了第三条出路———“茶先生”和“酒先生”都不是辩论的赢家。但可以肯定的是,随着唐代佛教的兴起,一种提倡节制和避免饮酒的新话语正在形成。茶被认为是酒精饮料的最佳替代品。禁酒运动从19世纪30年代开始,它首先提倡适度节制饮酒,到19世纪后期就转变为完全禁止饮酒了。与美国不同的是,澳大利亚从未采纳过全面禁酒令。即便如此,关于酒对个人、家庭和社会负面影响的辩论还是使人们注意到了酒在澳大利亚社会和文化生活中的地位———无论是好是坏。

殖民时期的澳大利亚继承了英国的饮酒习俗并形成了浓厚的饮酒文化。人们饮用各种酒精饮料,如杜松子酒和啤酒,而朗姆酒在殖民时期则扮演着特殊的角色。朗姆酒是如此受欢迎以至于在硬币短缺的时候成为了一种货币形式。事实上,据报道,澳大利亚发生的唯一一场军事政变就是由朗姆酒短缺引发的。因此,它通常被称为1808年的朗姆酒叛乱。

然而,对于茶是一种健康的饮料这一观点,并不是每个人都赞同———特别是在大量饮用的情况下。杰西卡·奈特在她的研究中叙述了以下内容:“1893年,一名在悉尼工作的医生与悉尼科技学院的一名烹饪讲师合著了一本书,名为 《澳大利亚的生活艺术》。在这本书的序言中,菲利普·穆斯基特博士写道:‘肉店里的肉和茶的消费远远超出了正常的需求,这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都是无法与之相比的。’他进一步评论了茶的过度消费,表达了他对女性‘在这方面超出了所有节制的界限’的担忧。按照他的专业观点,由于饮食中过量的茶,女性变得‘苍白无力’,肌肉变得‘柔软松弛’,神经系统‘受损’。”[17]

19 世纪中期,禁酒运动对于除了酒吧之外的非饮酒场所的建立起到了推广的作用。19世纪末的时候,这些场所变成了茶室。这一趋势在澳大利亚得到了广泛的复制,到20世纪初,茶室已成为城市景观中的普遍特色。茶室最初是由教会或禁酒组织提供给公众使用的非商业场所。到了后来,它成为了一种商业企业,类似于咖啡馆或咖啡厅。

对于女性来说,茶室是一个安全而合适的空间,可以在家庭范围之外进行会面与社交。茶室象征着现代、时尚,昭示着帝国与茶之间的联系。有些茶室非常大,大到足以容纳多达300多人。里面有着当时的新发明———如电梯和热水水龙头。最好的茶室位于城市的黄金地段,在这里可以看到引人入胜的景色,还有新潮时尚的装饰。被女性所管理的茶室并不罕见,考虑到这一时期女性在家庭之外有限的劳动机会———所以说这是个相当了不起的成果。

在澳大利亚现代历史的进程中,有各种各样的支持和反对饮酒的争论。无论是完全禁酒,还是只在特定场合,茶通常都是酒的首选替代品。然而,正如我们下面所看到的,茶作为头号非酒精饮料的地位正在受到其长期竞争对手———咖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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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衰:当代澳大利亚的茶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茶的需求量仍然很大。在澳大利亚城市的工厂和办公室中雇佣着在早上和下午茶的时候推茶车的茶女。茶和饼干通常由公司免费提供,但有时会从工人的周薪中扣除一小笔茶费。同样,在以男性为主的工地,如建筑工地、铁路调车场和剪羊毛站,比利小子用比利为工人煮茶。他们通常在上午11点准备茶点,因此这种茶点就被称为“午前茶”。20世纪60年代,随着更为正式的培训贸易工人学徒制度的实施,比利小子逐渐被淘汰。无论如何,当今在澳大利亚,他人不太可能为你提供“一杯茶”喝。你也找不到茶女和比利小子。这么多老的茶文化已经处于消失或过渡状态。

现代茶包最早开发和销售于20世纪初。然而直到20世纪70年代,茶包才开始流行起来。一旦英国和澳大利亚的茶叶公司开始推广茶包,它就很快地取代了散装茶叶,成为人们泡茶的首选方式。在澳大利亚和其他很多国家,茶包是人们喝茶最普遍的方式。

为什么茶包花了如此长的时间才找到了自己的市场?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二战后的社会和经济环境的变化使独自饮茶的生活方式更容易被接受。毫无疑问,人们总是视自己的便利而选择饮茶时机为自己备茶。然而,正如我们从上文中对澳大利亚茶的讨论中所看到的,茶的消费一直与社会互动紧密相连。这就是我所说的“茶交际”。然而,二战后经济向消费资本主义的转变更加强调“个人”的选择。也就是说,二战后的社会一直强烈关注于创造和满足个人消费者的需求,更重要的是满足个人消费者的欲望。在这个社会、经济和文化快速变化的时代,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就是现代消费时代更加崇尚便利。例如,在现代工作环境中,以前一起喝“下午茶”的做法已经几乎像恐龙一样灭绝了[18]。相反,在紧张的工作压力下,办公室职员会用茶包冲泡他们“自己的”茶,并迅速带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家庭内部的茶,邀请家人和朋友参加更正式的“下午茶”的做法也基本上消失了。

澳大利亚的茶消费不得不与咖啡和咖啡厅文化的兴起相抗衡。根据澳大利亚统计局 (简称ABS) 的数据,在20世纪60年代末,澳大利亚每年人均咖啡消费量超过1千克。相比之下,茶叶仍以人均2公斤的价格领先 (在20世纪的高峰时期,1928 年人均茶叶消费量为3.6公斤) [19]。到了20世纪10 年代,澳大利亚统计局在其“2011/2012年澳大利亚健康调查”中报告称,“最受欢迎的饮料是水 (87%的人消费)、咖啡(46%)、茶(38%)、软饮料和调味矿泉水(29%)以及酒精饮料(25%)”。咖啡和茶消费的这种戏剧性转变需要一些解释。

19 世纪,咖啡首次出现在澳大利亚。它与禁酒运动,并且和以图与提供酒精饮料的酒店竞争而建立的“咖啡宫”密切相关[20]。然而,考虑到咖啡在没有合适的设备的情况下更难煮,茶并不会因此而丧失民族饮料的殊荣。事实上,一直到20 世纪30年代,澳大利亚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茶叶消费国之一。然而,随着1929~1933 年大萧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茶的消费量开始稳步下降。在某种程度上,茶在澳大利亚的兴衰反映了大英帝国的兴衰,正如咖啡的日益流行反映了美国消费现代性的吸引力和美式和平的兴起。从人均每年300克的低起点开始,咖啡消费量在二战期间增长了3倍[21]。

这种增长部分与二战期间美国在澳大利亚的驻军有关。1942年至1945年间,100万美国军人来到澳大利亚,而当时澳大利亚的人口只有700万。美国人带来了咖啡文化[22]。战后,为了满足消费者对咖啡的兴趣,1948年跨国饮料公司雀巢公司推出了速溶咖啡———此种名为雀巢的产品获得了巨大成功。速溶咖啡反映了澳大利亚充满活力的消费经济由此兴起———这种经济是以个人选择和便利为中心的。这也反映了美国现代性的吸引力日益增长,以及澳大利亚与大英帝国联系的减弱。苏茜·哈米斯认为速溶咖啡的流行“与澳大利亚生活方式选择的变化有关”,喝茶的习惯与澳大利亚作为一个遥远殖民前哨的发展密切相关,它每天都提醒着我们,很多人仍然把伦敦视为国家的文化首都;速溶咖啡日益增长的吸引力反映了一种更广泛、更微妙的文化品味”[23]。

尽管如此,澳大利亚人仍然消费了很多茶。近年来,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一直是最坚定的饮茶倡导者之一。作为澳大利亚历史上唯一会说普通话的总理,陆克文在中国早已家喻户晓。2011 年8月23日,陆克文被宣告为川宁澳大利亚下午茶挑战赛的冠军。这是英国著名茶叶公司川宁的营销活动。川宁邀请了150位来自澳大利亚的知名人士,共同设计出一种独特的混合茶,以体现澳大利亚人的性格和口味。混合茶的原料由川宁提供,并由澳大利亚民众投票选出他们最喜欢的一款。陆克文被宣布为最后的赢家,他的川宁混合茶在2012年全年都可以买到,其中混合了川宁爱尔兰式早餐茶、俄罗斯商队茶和柑桔香红茶。比赛以选择慈善机构的权利替代奖金,即每一笔茶的购买就会向这个慈善机构捐赠10澳元。陆克文选择了一家致力于动物保护和福利的知名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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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与讨论

从这件轶事可以明显看出,即使是澳大利亚最著名的饮茶者,每天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来自中国的茶。然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茶在构建澳大利亚的身份认同和日常生活仍然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澳大利亚,人们对某些中国茶也越来越感兴趣———尤其是绿茶。近年来绿茶由于其药用特性和对健康的益处而得到推广。与此同时,“珍珠奶茶”在澳大利亚经历了戏剧性的增长,尽管这种饮料并不被认为是非常“健康”的 (因为有过量的糖和其他化学添加剂)。在生活的其他领域,人们已经迈出了远离工业化食品和商业化食品消费的步伐,比如“慢食运动”和“手工食品运动”。这两场运动都试图让人们注意到食品的来源和生产方式。他们试图重新引入食品社交的形式,重建食品生产者和消费者的直接联系,并试图在我们的饮食方式和内容上重新建立一个社会消费和真实性的场所。

我相信同样的哲学也适用于茶的消费。我们还应该鼓励茶的消费者,使其更加了解他们所饮用的茶之来源。你的茶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做的?他们是怎么做的?这些问题,以及其他许多问题,将引发一系列关于可持续性、社会公正和公平贸易的伦理关怀。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也坚信,中国的手工茶和传统茶生产商之间可以与包括澳大利亚在内的世界各地的饮茶者建立直接的联系。茶有着丰富的历史和跨文化交流传统,可以成为开启中澳对话的完美媒介。(作者:Gary SIGLEY (加里·席格伦) 安倬霖)

原文刊于《贵州民族研究》2022年第5期(第43卷总第249期),注释从略,详见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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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坤冰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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