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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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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与茶

宋代苏东坡不仅是一位大文学家,也是一位熟谙茶道的高手。他一生与茶结下了不解之缘,并为人们留下了不少隽永的咏茶诗联、趣闻轶事。

 

趣事一:东坡烹茶,独钟金沙泉水,常遣童仆前往金沙寺挑水,僮仆不堪往返劳顿,遂取其它河水代之,但为苏东坡识破。后来苏东坡准备两种不同颜色的桃符,分别交给僮仆和寺僧,每次取水必须和寺僧交换桃符,如此僮仆就无法偷懒了。

 

趣事二:一天,苏东坡、司马光等一批墨人骚客斗茶取乐,苏东坡的白茶取胜,免不了乐滋滋的。当时茶汤尚白。司马光便有意难为他,笑着说:"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轻;茶欲新,墨欲陈;君何以同时爱此二物?"苏东坡想了想,从容回答说:"奇茶妙墨俱香,公以为然否?"司马光问得妙,苏东坡答得巧,众皆称善。

 

趣事三:东坡与茶联苏东坡平素不讲究衣着,一日,他穿一件普通的长衫,到一个寺院里,寺院的主持大和尚并不认识他,仅说了一句:“坐。”招呼侍者:“茶。”东坡没有理他,集中精力欣赏寺内的字画去了,主持和尚见此位来客举止不凡,不由得肃然起敬忙又道:“请坐!”忙吩咐侍者:“敬茶!”那主持和尚请教客人的姓名,方知客人竟是大名鼎鼎的苏东坡时,满脸堆起笑容,恭请客人:“请上坐!”连呼侍者:“敬香茶。”当和尚请他写一对联时,东坡触景生情挥就一联:“坐,请坐,请上坐;茶,敬茶,敬香茶。”此联将势利鬼的姿态刻划得淋漓尽致。

茶语抒情

(《吃茶去》杂志)喝了这么多年的茶,总想写点东西,为了纪念,也为了还原最初的开始。

一个午后,忙里偷闲,茶语寥寥,能解的是抒情,不解的,是余音。希望在所得与所悟间,把荷下心事,一一展鸣。

茶 气

人家说,茶香识女人。

茶气即是茶魂,茶的精致所在,了然于心。似气质女人的眉眼,双眼微闭,不紧不慢地挑起眼角时,半有余情,半是含烟。

我一直觉得茶是有生息,是天上青衣绿影的仙子失神时往世间泼下的半杯玉液,世人喝了,便多了情趣与灵气。

茶气轻轻,轻如张爱玲命里的爱情般,低进尘埃,也美到骨子里。

绿茶有如浣纱女的清音妙韵点破碧溪涓涓,桃花源里疏落星月,一杯留守,能摇散夏日如火的盛情,似芭蕉扇动,移来清凉一片;

白茶是飘过纱窗前,似颦非颦的情留眉间,白娘子欲语寄情西湖的烟雨楼前,是闺蜜的香甜和被遗忘的忆念,回想起当初,水乡里的闲情;

红茶带着洛神绝美的喋血,暖秋后隐去倩影轻盈,月上西楼把庭院唱深,女儿初妆,不忘紧一紧裙裳,不被秋风偷听心事;

乌茶所闻即是所见,泼墨成趣的几笔留白弄清影,白衣书生挥斥方遒,多是壮志,多是才情,思索总被隔壁若隐若现的琴音扰乱心弦,牵长又掐短;

一种茶水便是一种心情,颐养出一种心性。

台湾有种叫“东方美人”的茶叶,一直是我想见的。用千年离骚,换得一笑嫣然。我想,说的该是她吧。此茶就像西施,得日月之精华,颐养在世间的别处,娇贵而稀世。耳闻其香,该是身着旗袍,温宛如玉的女子姿态:手执檀香扇,时而拢下滑落香肩的纱巾,一笑一颦能动情,那是一段隔世沉香,也是一段百花深处的秘密。我想,那象是痞子蔡执笔写下的“洛神红茶”吧,是爱与痛后的遗憾,忐忑地等待不知归期的离人。

在朦胧的茶气里,我们看到了国人的秉性,与茶一样,内敛而高贵。你是否带有烟雨后的情绪,听风听心情,然后收回了一帘的凉白,惘然若失。

茶 意

茶意无关茶艺。问到友人这个词语时,他说,气意心情统一,就是两个字:世界。

若说茶气是浅而易见的,那么茶意便是“深山藏古寺”,可以是隐约在琵琶半遮面前的温存,可以是换盏低唱后的凉薄。

茶自古左右在墨客骚人的身边,听唱传奇,多情,冷暖,如人亦如世,几多诗词都在意念的边缘枕落,抱着一杯香茗,愁消几个黄昏夜色。新诗旧词间,瘦了一个又一个朝代。

我不由想起中学时代看过的一篇文章,一个叫楚楚的女子写的,通篇的灵气。很记得她的几句话,落花为香茗,百合做杯盏,用唐诗里那只红泥小炭炉,深山的一裙松针燃火,一壶幽谷中的晨露,三分易安的婉约,三分稼轩的豪放,三分老庄的淡泊,一段放浪于开骸之处的板桥心情凑成十分的惬意,细细品茶。

她说的,世间万物皆可饮,夜色为水,境界是茶香。

楚楚,如此心情,如此才气,如此名字,如此女子,捧出如此的一杯半缕仙气。夜半无人私语时分,仙风道骨一番,也做一回超世的仙人。

茶香是自己的一片天地,自己的春秋,自己的古今。

愿意去相信一切美好的女人,会很幸福。我只愿相信茶水的从容与平实。自品,自省,时而甘之如饴,时而冷落,时而别有用心。

人生无常,人心无常道,《红楼梦》中不乏“吃茶”的情景,各种关于“吃茶”的各种场景也是中国茶文化的侧影,关于礼数习俗。喝茶,喝的是中国悠久的文化。有人喝出了茶马古道的沧凉,有人喝出了秦淮八艳的空绝,有人则喝出江南小调韵味悠长……心性与识见不同,喝出的感觉与气度皆有别。如那首《虞美人》一样: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茶被赋予了各种使命,不变的是自然心地。拥有茶心的人,自在茶色中笑语绯言,管他人云纷纷,管他三生之后是几个春秋,几个轮回。

说到底,茶意本无意,随人品行识见论高低。一家之言,难以定音。我只意念。

茶 心

佛家之言,禅定入静总少不了茶。

写下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只想到了佛祖家的那句偈语:心如明镜台。

难得平常心。普度有依,依身法外的正是茶心。

茶心,如女人般,难懂亦难缠,虽丝丝饶舌,却余香绵长。

我想爱茶的人,在喝茶的时候,心该是柔软的吧,就如三月的樱花般,细细的,素素的,扑鼻直入清心。

茶心也似菩提心,只可意会。言传中,总会偏了本意。每个喝茶的人都带着不同的心事与心气,像《红楼梦》中黛玉与宝钗去妙玉处,妙玉启用了不同的杯子待客,捧着一样的茶,符合不同身份的茶杯。茶尽,也各尽了心事。

佛说,道的本质在于悟。几千年来,个中真意,各有表达,却不为世人所解。

我们说的,人走茶凉。热茶凉茶,关乎着小小的鼓动,小小的冷暖让七情六欲把盏偷换。此时,心便是茶,心苦茶苦,心若清,茶亦如是。外围的环境事故便是水,好的水就有清香四溢的茶香。而浑水,只能让人图生闷气。

人的闷苦总有,把情茶话,任烟雨人生,心淡了,典当换成盐。

快餐社会,一次性已经被搬进生活。然而茶还是没有失去它本质上的“养尊处优”,工夫茶色不是速食生活,如老人家说的,一步一步来才是生活,差一步,色香味是百步之遥。

一直很不喜欢花茶,即使花茶可以美容。可是浮世间,难经人意总有,岁岁年年,听得了落花消处,马蹄溅香,渐行渐远的人痴人怨,仅一盏花茶,又美了多少婵娟?花茶是变换着香水的女子,举止间香艳却有失本质,没有茶心的质朴,又何来的清心雅气?

每个人都有宠自己的一份心情,此时,我愿意是茶水心情,生涩而淡定,琥珀色,浅薄的心情。不需要浓烈,却可以永生。茶心只有半盏,半盏是宽恕的心。听昨夜剩余的半曲的江南别恋,换了折柳人,瘦了杜鹃,末路英雄的刻骨红尘。

喝茶终究求的是心底那份平静与从实。偶然的遇见,只与有心人分享,待到那些梨白未尽的忧伤呼进肺里,便可化去生活甚至生命里的那些眉弯,受得茶仙真意。

茶 情

杜康可以浓烈,茶水却只怡情。淡而清,清心雅韵之为。

从小生养在潮汕,知道茶有着最亲近平和的情感,非诗书之家,簪缨之族的绝绰,寻常百姓都能能备上茶具,静静细细品上两钟,雅俗共乐。家乡以茶当酒,对客相酌,每每口齿余香,坐享新茶旧事,入情也入味。茶香四溢,不同咖啡的考究与品味相应,落座的可以有鸿儒,有白丁,没有隔阂,大家亲亲近近拉家常,日子的滋润都在茶话里,同时见证主人家的爽朗品性。

有诗云: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喝酒可以吆三喝四,但喝茶一定得谦恭礼让,彬彬有礼。茶情被牵成淡淡的,轻轻的清音雅韵。

传奇不一定能能传世,传世的一定是传奇,茶道流传了几千几百年,传承了多少美丽的传奇。茶情,说的是清心寡欲,说的是人情世故,说的是难逢知己。对弈需要对手,对饮亦是如此。古来圣贤寂寞之处,在于无知音同喜同悲。喝茶既要用情,更要用心,境界是冷落了寒夜几更,更忘了身前身后名。红炉煮雪,扣下半盏茶叶,掩上盏嬉笑耳语,壶中吐香,两三女友倾膝而谈。晴窗细乳戏分茶,妙趣同生。对茶经,忆故人。没有年龄,没有身份,无界定地对上几句桃花诗,饮上几盏乡音。关乎礼?关乎情?天下大小事都抵不上掌中一捻香。

苏东坡说了,诗酒趁年华。诗酒谈的是意气与激情,得失总是年轻时的一枕黄粱。茶情是细水长流,水煮红尘,年华会老,而茶色总不减。一个人时,可以随着香气填上半页白香词话,暗香盈袖,乏了便搁下,读读月下花语,看看绿肥红瘦,再回头想那离人心上秋的亲别。

关于故乡的许多诗篇捎带着离人的乡愁,圈住墨香,圈住了欲语还休。茶情似人情,隔着茶水,体会世态炎凉。不同的遭遇是不同味道的茶情,如今,远离故乡的我,只能偶尔哼上传唱的一壶好茶一壶月。待到夜色满楼时,茶色便成一身的乡愁。

天涯外,温柔处,心安即故乡。

写在茶后

最近,总想戒茶。

我是个俗人,却上了茶的瘾。

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成长付出一些东西。茶温润着我的胃,有些负累劳神了。

朋友说,就是拿了你的命也拿不掉你的茶。

是的,我丢不开的有两个东西,其中一个就是茶。呆不住几天,我决定还是拿命换茶。理由是:人生难得任性而为。总有一天,等你发现生活再也无法慢下来的时候,你会在记忆里搜索,自己失去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不希望多年保留的习惯早于生命离去。

许多仓皇的岁月都有茶陪伴走过,高考、大学、工作,我已经失去最初爱上的理由。如果我说茶水已经成为我的安慰与依靠,可能有人会发笑。生命里的很多东西都是不可忘记,多数不是刻意而为。我相信每个人生命中都会有一个掂量身心平衡的方程式,有的人喜欢午后喝杯咖啡,有的爱喝上两盅,有的人须睡午觉等等。而我偏偏喜欢上茶,接着饭后小掐,论哪谈哪都是可以沾染到。

下午茶被认为是小资女人过的生活,在许多人看来,喝茶是一件很浪费时间跟表情的劳作,因为需要很多条件去陪侍。我倒觉得喝茶是生命的善待,当爱上了就会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就像姑娘长大了会懂得浅浅笑一样,很必然的东西。

上班生活,没有太多时间去编排习惯里的东西。我也差点失去了爱茶喝茶的资格。现在明白,人生如茶,苦茶和清茶都在手掌的玩转间,怎么过都是一辈子。无论多忙我都习惯往杯子里扔上几片茶叶。舒展,郁郁寡欢。捧满满的一高脚杯的热茶,呵出心满意足的心情。一杯茶水,捧出一个模样来,如“人生若只如初见”般的美好淡定。

我愿意,就这么惯着自己,穷其一生,坐享茶色当中。重复一场一场的开始,看一盏又一盏的过往,随便倚哪去等凉一壶茶,等着流年的完结。

(摘自2015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王涛)

闲来静处,花间有茶

  花间,是一个好词,让人思绪翩跹。

  当年,远距中原的蜀,“为西南之都会,国家之宝库,天下珍货聚出其中”,富庶无比,又无熊熊燃烧的战火,是一个安居乐业的好去处。乐不思蜀的,是刘阿斗。乐而居蜀的,是那些文人骚客。那一帮吟小令中调的男儿,不知怎的,偏偏沉溺于香软词风,爱上旖旎柔媚的小词,开始旅愁闺苑、合欢离恨的吟唱。他们醉生梦死,信的是“人似鲜花花映人,醉卧花丛君莫笑”,局限于男女燕婉之私,“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不无清绝之词,用助娇娆之态。”这是婉约派的风格,绝非关西大汉的秉性,没有血性的刚烈。

  那个叫张泌的中书舍人,身世有些模糊,令人记忆深刻的,是他的那首词:“蝴蝶儿,晚春时。阿娇初著淡黄衣,倚窗学画伊。还似花间见,双双对对飞。无端和泪拭燕脂,惹教双翅垂。”这首极其清新的词,让晚唐五代的一个词派,有了香艳的名头。

  花间派词人,吟咏的对象,大多是女子。如阿娇,这位陈姓女子,虽然贵为皇后,却被司马迁认为“太骄”。她的故事,人所皆知。这个叫刘彻的人,4岁时,在远远没有成为汉武大帝之前,金屋里想藏的,就是她——他的表姐。

  女人如花,不知是谁先说出的,比喻贴切、形象。这种说法,应该出自于《诗经》时代。《诗经》中,对女子的比喻,形形色色,令人眼花缭乱,以玉为喻,以草木为喻,甚至以日月星辰、鸟类为喻。更多的,是以花为喻。娇艳鲜花,极富生命力,以此为喻,成为中国传统女性审美经典,所谓秀色可餐。花有百媚千红,女人风情万种。女人花,摇曳在滚滚红尘中,花香浮动,暗香盈袖。乱花渐欲迷人眼,词人的绮情艳思,汩汩流淌。

  茶,也是个好词。这一生长在南方的嘉木,仅凭薄薄的叶子,就风靡世间,不可一世,风光无限。茶,“洁性不可污,为饮涤尘烦”。“客来正月九,庭迸鹅黄柳。对坐细论文,烹茶香胜酒”,是高风雅士的做派。难怪,陆羽在《茶经》中说:茶,乃“精行俭德之人”最爱。

  “从来佳茗似佳人。”是独步千古风流的苏东坡说的。女子与茶,也极其有缘。

  传说,某个冬日,茶商陈古秋与人品茶。陈古秋取出一包茶叶冲泡,茶叶是一位姑娘送他的。茶冲泡好后,盖碗刚一揭开,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在缓缓升腾的热气中,一位美丽姑娘的身影,若隐若现,手捧一束茉莉花。渐渐地,姑娘的身影隐去,变成一团热气,唯有茶香,袅袅不散。这茶,名字好听:报恩仙。为报陈古秋出资葬父之恩,这位姑娘,耗费毕生精力,已辞人世。或许是得到点化,陈古秋将茉莉花加到茶中,制出茉莉花茶,为花茶上品,清香宜人。

  夏日,江南多荷,莲叶何田田。荷有晨开夜合的习性,“荷叶初开犹半卷。荷花欲拆犹微绽”,被“宰相词人”晏殊认为“此叶此花真可羡”。水面之上,新荷抽出的枝丫,犹如一支画笔,饱蘸墨彩,在花尖上绽放。月色、星光之下,人们划船到水深处,将新茶搁置在新花之中,为的是,熏染一夜清香气,汲大自然之灵气。翌日清晨,早起的人们,将茶取出,捧得一怀清香,在薄薄的轻雾里,惬意而归。

  如此场景,在《浮生六记》里也有记载:“夏月荷花初开时,晚含而晓放,芸用小纱囊撮条叶少许,置花心,明早取出,烹天泉水泡之,味道尤绝。”

  这样的茶,是与花香一起氤氲的,沈复喜欢。更何况,有佳人在侧。他唯一的感觉,只有沉醉,想来也如李易安,沉醉不知归路。

  这个叫芸的陈姓女子,“削肩长项,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她兰心蕙质,心思细腻,“是中国文学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林语堂语),极懂生活之美。

  “闲来诗酒茶相伴,不负此生不负卿。”这位红袖,既会添香,也会奉茶。与其相处,有绵绵相思,有志得意满,更有琴瑟之欢、鱼水之乐。这样的时光,这样的意境,隽永深远,妙不可言。

  他喜欢的,还有静处。

  在《浮生六记》中,沈复这样描述:“闲来静处,且将诗酒猖狂,唱一曲归来未晚,歌一调湖海茫茫。逢时遇景,拾翠寻芳。约几个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或琴棋适性,或曲水流觞;或说些善因果报,或论些今古兴亡;看花枝堆锦绣,听鸟语弄笙簧。一任他人情反复,世态炎凉,优游闲岁月,潇洒度时光。”

  这样性情的光景,也令人羡煞。

  他喜欢静处,或许是在芸离世之后。欢愉时光,总是短暂。世间总有百般好,终有挥霍殆尽时。少了卿卿我我,少了情投意合,剩下的一人,静处便是回味,更是排遣。这一点,也十分契合诸葛孔明在《诫子书》里的话:“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我有时也想,沈复的选择,为什么是“静处”,而不是“清坐”呢?

  “晨兴绝无思,清坐还复佳。夜气不啻存,俗氛殊未来。居然类禅定,正尔悟心斋。明发谢西爽,故山先梦回。”想来,清,这“浊”的对立面,其间大义,一个静字,是不能完全概括的。清,是透明,无杂色,更无杂念。风在动,即是心在动。连静都做不到,又怎能言及清呢?

  “人,一个人时,才是真正的自己。”在静谧之中,携优雅之趣,与另一个自己相遇,可以把盏言欢、欢喜对斟,也可以赏花、品茶、论道。这是我们想要的情趣和风景。《红楼梦》中,林黛玉抚琴时,“必择静室高斋,或在层楼上头,或在林石里面,或是山巅上,或是水崖上”。这是选择环境之静。“再遇着那天地清和的时候,风清月朗,焚香静坐,心不外想,气血和平,才能与神合灵,与道合妙”。眺望远方落霞,眼中无物;闭目养神静气,心无旁骛。若静影沉璧,此乐何极!

  文益禅师诗云:“幽鸟语如篁,柳摇金线长。烟收山谷静,风送杏花香。永日萧然坐,澄心万虑忘。欲言言不及,林下好商量。”

  好一个“欲言言不及,林下好商量”!这位法号无相的五代僧人,是中国禅教法眼宗的创始人。法眼宗僧人参禅时,“一切现成”,是重要“话头”。

  “一切现成”,是活在当下吗?当下众生,终日忙忙碌碌,心间塞满块垒,忙乱无绪,怎会静处?连静的心绪都没有,如何抵达花间有茶的心境?没有幽趣,又如何得享其间乐趣?

  【摘自2018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任崇喜(河南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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