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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茶山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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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茶山新秩序:产权时代的小树茶园建设逻辑

戏说则道曼松商标维权的“真实意图”

曼松品牌的本质是公共品牌,能最终给曼松公共品牌定性的其实是政府。企业维权,只能局部打假,部分垄断,要具备权威维权与完全垄断,肯定要搞公共品牌。则道维权事件,只是则道想主导曼松公共品牌游戏规则的筹码而已,表面上是曼松茶农躺着中枪,其实将来很有可能在政府引导下以“则道+曼松茶农”为基础,打造曼松公共品牌,并成立类似西湖龙井管理协会之类的组织,进行公共品牌统一管理,搞全国打假维权。其他茶企也可以做曼松茶,但必须向垄断起来的合法渠道购买高价原料……

所以我们没必要担心曼松茶农的前途,要担心的是你不是则道,也不是曼松茶农……

曼松贡茶,跟古树没必然联系,小树为什么不能是曼松贡茶?既有小树的巨大数量,又能垄断,我只能说则道与曼松茶农在开普洱茶银行。

当然要做到这些,难度很大,本文谈的是一种理想状态。

声明一点,则道维权的真实意图,只有则道自己清楚,我作为吃瓜群众做个猜想而已,所以是戏说!

茶山产权的里程碑事件?

下面要谈,则道曼松商标维权事件与中国茶业的产权时代。

商标之争的背后,其实是产权之争,则道曼松事件要放在中国产权意识勃兴之大时代背景来看,在“保护产权,共谋发展”的新型治理结构下,中国茶业将进入产权时代。许多茶企不敢重金布局上游茶山,其实是困绕于两个问题,一是产权问题不清晰,二是投资回报问题。如果这两个问题能有效解决,相信许多茶企、茶农与茶商,不再是仅仅割古树茶的存量韭菜,更愿意投身山头小树茶园之增量市场建设

许多人认为则道维权扩大打击范围,吃相难看,连曼松茶农也躺着中枪,而小树茶卖高价是忽悠人的不厚道行为。我们可以站在道义高度指责则道,但我们要清楚的是,则道在曼松投了那么多钱,熬了那么长时间,做了褒贬不一的许多事,其维权后面有产权的合理要求在支撑。也许则道的诉求有点过份,让整个行业不舒服,但我们可以建立多方博弈的游戏规则,通过多轮博弈谈判建立曼松公共品牌产权共享格局,并形成契约,从而让曼松事件成为云南茶山产权建设的一个里程碑事件。

做大优质小树茶的增量是王道

第二说下曼松小树问题。一说古茶山,好像做古树才是王道。古茶山哪有那么多古树,古茶园是几世同堂好不好,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一两百年,几百年,不同年龄段的茶树都有,才是古茶园。古茶园的古树都不多,何况不是古茶园,由此可见古茶树之稀少。大家上古茶山,都做古树,也就意味着云南茶产业被古树茶绑架,假古树茶满天飞。许多人指责港台茶商卖假老茶,但整个行业都在卖天量古树茶又怎么说?

老班章、冰岛、曼松的小树茶上千元,几千元,甚至上万元一公斤,其实也是茶山的标志性事件,好茶贵茶不唯古树,小树也存在价值与价格的上升通道。以后越来越多的人会自豪地说,我卖的就是小树,几千元一公斤,你爱买不买,就这个价。

这说的是一线名山小树,二三线可以少点,一百多,几百元,上千元,溢价空间其实也是蛮大的。

新时期茶山开发最大的红利:古树茶园的溢出效应

有了“高山生态小树茶,尤其是一二线名山小树茶,也有高附加值”这个认知基础,就可以谈投入产出问题。

我将用发展经济学的“虹吸现象”与“溢出效应”来谈茶山开发的核心逻辑。经济发展的核心区域,比如广东会对周边省份产生虹吸现象,“东南西北中,南下到广东”就是2008年之前虹吸现象的写照。各种资源要素向珠三角汇聚,造成了“中部塌陷”现象,湖南、湖北、河南、江西诸省被广东抽空,何谈发展。2008年以降,虹吸饱满的珠三角产业开始向外部大规模转移,这就是溢出效益,中部诸省为什么这些年发展快,其实享受了溢出效益之巨大红利。

设若,古树茶是珠三角,高山生态小树茶是中部诸省,先虹吸再溢出,2018可否定为优质小树茶享受溢出效应的元年?高品质小树茶被溢价了,何必要一定冒充古树茶呢?搞高山小树茶园建设其实挺好的!

我没说则道对,我谈的是多方博弈与产权治理,诸君千万别会错意!

文/白马非马

请上帝喝茶工作室出品

正皓茶业组织“云南茶山研学之旅”:“皓品班章”正式面市

  众所周知,普洱茶圈人士从未停止过对名山名寨的追求。近期,一场以“班章”展开的“诸侯之争”正在上演,各大品牌可谓各展雄风,精彩绝伦。

  前不久,正皓茶业便组织了一场“云南茶山研学之旅”,在美丽的云南茶山源头,举行一场“皓品班章”的品鉴会,由此,也预示着“皓品班章”正式面市。

  其实,“皓品班章”自5月26日预售以来就引起了茶圈的热烈关注,很多正皓茶的粉丝已经迫不及待地下单购买,有些茶人则通过现场品鉴,亲身体验后纷纷抢购。

  那么这款“皓品班章”到底在茶人们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呢?兴茶君深入一线,带大家来看看各位茶人到底是如何评价这款茶品的。

  “皓品班章”品鉴会,引发热潮

  在5月30日举办的“皓品班章”品鉴会-勐海站现场,正皓茶的“皓品班章”可谓掀起了一场“班章山头宴”。当天70余位茶友品鉴了这款令人期待的新品,来自正皓茶上海、广州、佛山、江苏、河南等地的经销商及茶友们纷纷给予了高度评价。

  首先,兴茶君发现这么多评价中,“皓品班章”的外观是征服正皓家人们最直观的一大亮点。为何如此说呢?这得从这款茶的来源说起。

  “一看这款茶的外观,我顿时就有种熟悉感,我跟随潘总(正皓茶业掌门人)已经近十年了,当年潘总做的第一款经典产品,在我们圈里引起轰动的就是‘国品班章’,我至今还存着。”

  “这款‘皓品班章’的外观和它几乎一模一样,快十年了,再次看到这么熟悉的茶,内心不由得回忆起我们跟随潘总一起打拼过的岁月,非常感动!”现场一位经销商如是说。

  如今,国品班章一件已经上升至十几万,而且一饼难求,看来,大家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对潘总首款力作的深切喜爱。

  转眼,2020年已至,潘总对茶的理解更为深厚,一款“皓品班章”勾起了当年无数经典的回忆,也燃起了正皓粉的无限激情。

  重现经典,还是熟悉的模样,熟悉的人,熟悉的伙伴,茶香四溢的席间,满是回忆与真情。

  班章茶的口感魅力,难以抗拒

  一场“皓品班章”品鉴会过后,全国各地的正皓茶粉丝们都“疯了”,2020饼的数额基本不够人手一饼,更何况还有“视好茶如命”的发烧友们,恨不能拥有更多。

  品到了这款茶的人是幸运儿。毕竟茶人遇到一款经典产品从来都是需要缘分的,品过后带来的味蕾记忆值得大家“傲娇”一辈子。

  一位江苏的茶友分享道:“蜜香,对!就是这股浓郁的蜜香。茶艺师一冲泡,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香气,层次丰富,像是置身森林一样清新,又带有野韵,品茶的中后段,还有幽幽的兰香弥漫开来,太陶醉了,这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香韵。”

  除了香气,恐怕更令人着迷的是“皓品班章”的口感:“霸气、厚重、香醇、生津、回甘、山野气韵…”兴茶君只听到现场一片赞扬声。

  “前三泡入口柔中带刚,班章的滋味逐渐苏醒,从第四泡开始,班章茶的山野气韵表现得淋漓尽致,入口饱满,醇厚霸气,生津回甘迅速而猛烈,舌底如同有一股泉水般涌动,茶气非常足,好茶,经典,值得收藏!”现场,兴茶君一度被这位资深茶友如此专业的评价和陶醉的神情所深深吸引。

  背后的坚守与付出,持久赋能

  这次“皓品班章”一经面市,就引来热议。然而能真正让这款新品载誉而归的,靠的还是优质的品质和严苛的制茶工艺。

  “参观了正皓茶高标准、食品级、千吨量级的正皓茶现代化生产基地,我对正皓茶更加有信心了,通过这么严苛和卫生的标准制作出来的茶叶,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必须给正皓茶,给潘总点赞。”

  面对大家的诸多好评,潘总非常欣慰。同时他也分享道:“我的确花了很多心血在这款产品上,每一个环节我都亲自参与把控,希望能做出经得起时间推敲的产品。”

  不仅是“皓品班章”,对于每一款产品,潘总都如同对待孩子一样用心。“希望大家在每一款产品中,都能感受到我们正皓茶的诚意。未来,我期待这些产品能成为经典,成为值得大家纪念和收藏的臻品,这是我作为茶人,不断追求的终极目标。”

  对于“皓品班章”这样一款极具收藏价值和纪念意义的茶品,许多经销商和茶友抓住难得的机会,购买后纷纷邀请这款茶的“制茶主人”潘总签名,并合影留念,记录下这一美好的瞬间。

  总体来讲,“皓品班章”在茶人们心中确实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尤其是正皓茶的铁粉们,面对如此价格优势和高品质,简直有点“不理智”了。


  严守匠心,只做真好茶。市场反馈的结果也充分证明了正皓茶的制茶精神。相信近段时间,“皓品班章”的热度还将继续发酵。各位也正在品这款产品的茶友们,您如何评价?

  来源:兴茶网资讯

云南近代茶业发展先驱朱文精

云南茶山旧照

  云南是世界茶树的原产地,茶树资源丰富,茶叶生产历史悠久。千百年来,茶叶既是云南茶区许多老百姓赖以生存的依靠,也是地方政府收入的重要来源。19世纪中叶以后,由于西方资本势力的掠夺和挤压,加之印锡茶及日本茶盛行,中国茶叶在世界的地位下降,云南茶业也随之逐渐衰落。一批有识之士认识到,必须引进先进的种植技术,改进茶叶质量,提高茶叶制作水平,才能恢复中国茶叶在世界的地位。云南人朱文精致力于茶业事业发展,创办了云南第一个茶业实习所,开办了云南第一个茶业试验场,超前规划茶厂发展,是云南近代茶业发展的先驱。

1920年10月,朱文精、陈洪畴拟制的《开办制茶工厂计画书》(节选)

负笈东瀛

  朱文精,号映楼,云南会泽人。清末,朱文精考入省会师范完全科学习,两年后毕业,进入陆军速成学生队学习军事。适逢云南选送留日学生,朱文精顺利通过考试,成为留日预科学生。

  1913年,云南实业司组织人员赴日本考察实业,其中就包括茶业。考察结束后,云南参议会提出整顿云南茶业的提案,建议从预备留日的学生中,抽拔几人学习日本茶业。有趣的是,当时云南驻日调查员王九龄却认为,选派留学生在日本学习茶业费用过大,不如从日本请4至5名教习来滇教授,“每人月五十元即可”。这个缺乏长远目光的建议被否决。1913年,云南选派了40名学生赴日本留学,分学不同的科目,朱文精、陈洪畴(云南陆良人)学习茶科。

  朱文精立下“学习救国”“实业救国”的宏愿,在日本留学近5年,努力学习茶树选种、育苗、病虫害防治等科学技术,实习各类茶的制作方法。1918年,朱文精学成归来。由于当时国内正在进行反对北洋军阀独裁统治的护法运动,交通受阻,他就先到当年5月刚成立的安徽省立第一茶务讲习所担任主任教员。他自编讲义,讲授茶叶地理等课程。年底,局势稍微平稳后,朱文精即结束在安徽的工作回到云南。在与云南督军兼省长唐继尧会面后,胸怀振兴云茶良策的朱文精“受到云南督军兼省长嘉许”。唐继尧请他为云南茶业发展出力,让他与实业科长共商改良扩充云南茶业大计。

1919年12月,云南省长公署任命朱文精为茶业实习所所长的委任状

实地勘察

  有着日本学茶的背景,加上在安徽茶业讲习所的教学经验,朱文精对如何发展云南茶业很有心得,也很有信心。在他的强烈建议下,云南省长公署同意从两个方面入手实施茶业改良计划:一是在省会或滇越铁路沿线附近宜茶地点开办茶业试验场,博征茶种,以新技术试行栽培;二是开办茶业实习所,招选合格学生,教授有关茶业发展的各门学科,实习种茶制茶,为改良全省茶业培养人才。1919年2月,受省长公署委派,朱文精、陈洪畴前往宜良、阿迷(今开远)调查适宜作茶业试验场的地点,为开办茶业试验场作准备。

  1919年2月17日,朱、陈二人动身前往宜良,19日即开始实地踏勘。在宜良县协助下,他们走遍该县所有产茶的地方,同时调查县属寺院是否具备改作试验场的条件。宜良的岩泉寺、大村、回回村、上栗者村、下栗者村、李毛营、朱官营、娄子营等30多个村子留下他们寻访的足迹。这些地方,有的产茶,但没有开办茶园的合适地点;有的地方茶树虽多,但水利、交通不便,人工费高,不适合开办茶园。岩泉寺条件很好,但地价昂贵,“泉源甚高,下面之地,颇宜植茶,然土地多属民间所有,尽皆辟为园圃,价值昂贵,购之不易。”

  在阿迷,他们考察了南城外和北门外公地,南城外公地土地低湿,不适合种茶,北门外公地只有八九亩,不足使用。且阿迷人工费是宜良的两倍,生活费也较宜良高,设试验场会亏损很大。经过详细调查,综合考虑土壤、水利、交通、人工等情况,二人一致认为,离宜良县城七里地的上栗者村及附近的望海庙,是建设模范茶园及茶业试验场的首选地点。从宜良、阿迷考察回来,朱文精完成了实地勘察报告书,绘具了宜茶地点的略图,为发展茶业作出规划。

1922年10月,云南茶业实习所为购买茶种事给实业司的呈文

育人制茶

  1919年5月,朱文精开始筹办茶业实习所和宜良茶叶实验场。12月,云南省长公署任命朱文精为茶叶实习所所长,陈洪畴为茶叶实习所技术员兼宜良茶叶试验场场长。1920年,宜良茶叶试验场成立,茶业实习所也着手招录学员,学员由各产茶县选送,这是云南茶业职业教育的开端。据档案记载,朱文精“自承办以来,热心任事,教授学科,则尽心讲解,教授实习即以身作则,勤慎将事,从未偷安片刻”。“身兼司、管、教,事事躬亲”。朱文精自己教授茶业各科,包括茶业历史、茶业地理、茶业概论、茶地选择及整理法、茶种培养法、茶树栽培法、茶芽采摘法、茶树病害学、茶之分析、茶业经济、绿茶制造法、红茶制造法、茶叶贮藏、茶叶配合包装法、茶品检查法、茶叶贩卖术、茶叶组合经营事例等,课程内容涵盖茶叶生产、制作、销售全领域。实习所先后培养毕业学生3个班,为近代云南茶业发展培养了第一批人才。

  1922年11月,朱文精将实习所焙制的5种茶样交实业司,转送上海总商会延请专家评定。担任上海总商会展览会茶叶审查员的胡德馨、陈翊周、谢蓉斋3位茶业专家在详细查验品评茶样后,联合出具了报告书。报告书记载,5份茶样,合红茶1份,绿茶4份,分别是橙黄、龙华、凤眉、雀舌、兰叶。其中兰叶“叶嫩味鲜浓”得分最高,获得80分。总体来看,专家们认为茶业实习所送评的茶叶,无论红茶还是绿茶,茶叶的底子都好,但制法上尚欠精研,还需提高。

1923年1月,茶业专家胡德馨等对云南茶业实习所制出品的检验报告书

模范茶园

  茶园是茶业生产的根本。1922年9月,云南实业司为进一步发展茶业,也为了方便实习所学生实习,准备在省城昆明附近创办模范茶园,派朱文精会同该司总务科科员李家和查勘相宜地点。经过多方实地查勘,1923年4月,朱文精代表茶业实习所签下协议,以每年80元的租金,租下军需局位于昆明大麻苴村牧野山的全部土地,作为茶园。1924年1月,大麻苴模范茶园正式开办。大麻苴离昆明约20里,土质较为适宜植茶,其附近十里铺所产十里香茶一向为云南名茶。模范茶园面积宽大,且连接新修的迤东汽车大路,交通颇为便利,实习所第三班的学生就在茶园实习。一年后,模范茶园先后栽种茶秧80亩10万余株。1928年,模范茶园被云南建设厅命名为第一茶业试验场。1939年3月,云南茶业改进委员会在此基础上,成立云南茶业技术人员训练所,成为云南培养茶业人才的基地,培育出了众多茶业专门技术人才。

超前规划

  开办制茶工厂,利用机器制茶,提高茶叶产量,是世界近代茶业发展的重要经验。为发展云南茶业,朱文精提倡开办制茶工厂,“利用机械,因世界之趋势改良制造,讲求包装,销售各地”。1920年10月,在了解云南茶业基本情况的基础上,朱文精与陈洪畴共同拟写了制茶厂开办计划书,并对经费作了概算。他们认为,建设工厂的地点与原料、交通、关税、人口、市价都有关系。关于原料,据他们了解,云南产茶最多的地方是思普一带,“猛(勐)海、易武、漫乃、漫撒、猛(勐)腊、优乐、倚邦、猛(勐)遮八大茶山,名为八大茶山,每年出产8000余担(每担100斤)”,“其中猛(勐)海产茶最多,约占3000余担”。猛(勐)海除了产茶最多外,还有人口户数多,人工费、生活费、薪炭费低廉的优势,比较适合建厂。

  按照朱文精和陈洪畴的规划,设立工厂还需建筑房屋、购买机械、装置器具、聘用人工等。制茶机器需要购买的有凋萎机、蒸热机、打叶机、揉捻机、解块机、干燥机、筛整机、装箱机、压榨机、原动机等,大致测算下来,设立一个制茶厂,加上杂费开支,在当时约需经费42000元左右。他们的计划书也对茶厂建成后可能取得的经济效益作了初步估计:生产费约合每斤茶叶3角5分,“此工厂成立后若用职工30人,与机械同时并作,一日可出1500斤,以云南气候而论,可制半年,以半年计算,可出产30万斤,每斤平均可卖6角,约得18万元。除去资本金10万零5千元,约得75000元之利益”。且猛海(今勐海县)生叶多,可扩大生产,如果情况好,景谷、缅宁(今临翔区)也可开办制茶厂,利润亦相当可观。

  朱文精、陈洪畴对在勐海设立茶厂的规划,论证充分,切实可行。但因为当时云南地方财力所限,并没有付诸实施。后来在抗战时期,云南中茶公司在勐海创建佛海茶厂,与20年前朱文精的想法不谋而合,印证了朱文精的独到眼光和超前谋划。

虽死犹生

  1924年12月10日,为进一步扩大宜良茶业试验场的规模,朱文精在整理苗圃后到宜良宝洪山调查土质气候,为推广种茶寻找合适地点。时值冬季,当一行人走到山顶时,天气骤变,朱文精突然身体不适。回到家中后,身体仍时寒时热,四肢无力,但他仍然坚持授课,至1925年1月15日,病势加重,卧病不起。1月29日,朱文精与世长辞。

  朱文精临终之前,念念不忘的还是茶业。他把学生叫到病床前,叮嘱了三件事:一是第三班学生的学业还有一学期,应继续求学,以终学业,不要辜负政府“三令五申从各地征调学生受训的美德”;二是希望将来各位学生毕业回籍服务,整理茶业,勿见异思迁;三是宜良试验场及大麻苴茶园宜请政府永久维持,三年即收成效。最后他有一个愿望,希望死后能埋葬在大麻苴山地,每天看着茶树生长,看着学生在茶园实习,看着茶园取得成效,“如是,则文精死之日,犹生之年”。

  朱文精开创了云南近代茶业发展史上诸多第一,业绩卓著,虽死犹生。

  作者:陈静波 梁屹峰 云南省档案局(馆)

  图片提供:云南省档案局(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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