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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茶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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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茶话说茶艺

《茶经》上有“凡艺而不实”之说,似乎架构了中国“茶艺”缘起说。及至北宋陶谷在《茗荈录》记述了“吴僧文了善烹茶”而“曰试其艺”时,却也支撑向往“茶还通神之艺”的魅力情趣,增添了中国“茶艺”概念说。独有北宋陈师道在变幻多情的茶汤里萃取出“茶艺”的快乐,正式推出“茶之为艺”新课题,缔造了一个全新的概念——中国茶艺,首开了后世称品饮程式为“茶艺”之先河。

虽然早期的“茶艺”概念并没有张开诗和远方的翅膀,更无内涵张扬高飞,唯独从“泡”的手艺为出发点,岁月的茗香并无从“品”的艺术体现。

然而,默默无闻的茶艺因“由艺而及道”,承载着茶文化历史的责任,担当起通向中国茶道之途的一座桥梁。这座桥梁,蕴含着“自渡”与“渡人”,“自觉”与“觉他”的禅茶文化功能。当然,也体现了人们当下的人文精神。

直到今日,中国茶艺终成独立的学科体系,成为中国茶文化风雨后的一道霞光,足以陶冶我们的情操,历练我们的性情,绽放我们的美丽,完美我们的灵魂,厚实我们的底蕴,纯粹我们的精神。

茶艺,简而要之,就是如何泡好一杯(壶)的技艺和如何欣赏一杯茶(壶)的艺术。具体而言,中国茶艺主要研究人、茶、水、器、境、艺这六大素以及这六要素协调与组合之关系。

岁月无边,世间所有的美好景色都恰逢其时。在风淡云轻的心田,执一壶宁静,泡一盏茗香,那是以茶为载体,将茶艺溶入生活以丰富众人的生活的人文主张。

因为有了茶艺,漫长的光阴不再成为人们的寂寞,不再成为人们的孤独——这是生命中最美好的姿态。

因为茶艺,让内心有了风景。

科学地泡好一盏茶的技术与美妙地品享一杯茶的方式,这是科学和人文的结合。应该通过冲泡者的动作、眼神、姿态表达出来。是把心灵之美和欣赏茶艺之美投入当下而获取内心欢喜,从而达到修身养性与敦睦人伦的社教功能。欣赏茶艺,应该给人以一种美的享受,包括人美、境美、水美、器美、茶美和艺美。

茶中世界,平平淡淡,清清凉凉。

慢下来的时光,煎汤煮茶,通过一杯茶来完成一种心灵语言与与肢体语言的对话,这种形式便是生活茶艺的一部分。一杯茶在握,不用担心外面的喧嚣,也不用烦心窗外的寒冷,用心泡好一壶茶,何尝不是在心灵的角落里温润着心田。

茶艺,即是修行的载体,也是一门表演艺术,其美学可归纳为形式美、结构美、动作美、意境美、神韵美。

有一份闲情就有一缕茶香,有一处雅致便有一分静好。

正因此,生活中的一杯茶就是你的艺术,生活中的一杯茶就有你的形式,就有你的神韵,洒脱而自在,潇洒而随缘。

(舒曼茶话于2017年12月29日)

宋代点茶法,想说爱你不容易

(《吃茶去》杂志)历代喝茶的方法各有不同,以宋朝点茶法最为繁难、复杂、奢靡和讲究。

宋代点茶法,简称宋点,即“以汤注之”,就是以沸水点注入茶盏。此等举手之劳,何言繁难?且容我徐徐道来。

宋代点茶不同于魏晋煮茶、唐朝煎茶、明清以降的泡茶。一是必先调膏。宋时不再将茶入釜煎煮,来人敬茶,需在碗里放入茶末(事前经过炙、碾、磨、罗),注入少许水,搅动调和成像溶胶一样的茶膏,以备点茶之用。

二是听声辨水。凡喝茶,皆需侯汤,即等待水沸。唐代煎茶用鍑(即敞口锅),可以直接观察到水沸的全过程。宋人别出心裁,弃鍑而用汤瓶。瓶不透明,只能“以声辨一沸、二沸、三沸之节。”南宋词人李南金曾赋诗一首:“砌虫唧唧万蝉催,忽有千车捆载来,听得松风并涧水,急呼缥色绿磁杯。”此乃声辩之诗:一沸,声如阶下虫鸣,又如远处蝉噪;二沸,如满载而来,吱吱哑哑的车声;三沸,如松涛汹涌、溪涧喧腾。这时候赶紧提瓶,注水入瓯,慢不得半步。

如何侯汤辨水,这首诗说的够清楚了。但有人挑出了毛病,质疑者罗大经,李南金之故友也。他说“若声如松风涧水而遽瀹之,岂不过于老而苦哉?惟移瓶去火,少待其沸,止而沦之,然后汤适中而茶味甘,此南金之所未讲者也”。“移瓶去火”,以防汤水“过于老而苦哉”,想必是罗氏日常烹茶之心得。故赋诗以纠正道:“松风桂雨到来初,急引铜瓶离竹炉,待得声闻俱寂后,一瓶春雪胜醍醐。”(罗大经《鹤林玉露》)

我等粗俗,暗自思忖:不就是烧瓶开水吗?何至于这多说辞,这般匡正,搞得无所适从。然古人执拗,认定“汤欲嫩而不欲老。盖汤嫩则茶味甘,老则过苦矣。”(罗大经《鹤林玉露》)非要分出个一、二、三沸,听出水的细微变化,说出个真章来,玩的就是这种绝活。

三是注汤击拂。就是一手执瓶注水,一手以茶筅(一种打茶的工具,小炊帚状,多为竹制)击拂茶汤。注汤击拂是宋朝点茶法的重头戏。

检点宋代的茶事,离不开“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的宋徽宗。这位把皇帝做到俘虏份上的赵佶,视茶事重于国事。风雨如晦,国事艰危之际,仍频频延臣赐宴,必欲以高超的茶艺“俘虏”群臣。他尤擅点茶,妙手工巧,存乎一心。徽宗有言:

“妙于此者,量茶受汤,调如融胶。环注盏畔,勿使侵茶。势不欲猛,先须搅动茶膏,渐加击拂,手轻筅重,指绕腕旋,上下透彻,如酵蘖之起面。疏星皎月,灿然而生,则茶之根本立矣。第二汤自茶面注之,周回一线。急注急上,茶面不动,击拂既力,色泽渐开,珠玑磊落。三汤多置,如前击拂,渐贵轻匀。周环旋复,表里洞彻,粟文蟹眼,泛结杂起,茶之色十已得其六七。四汤尚啬。筅欲转稍宽而勿速,其清真华彩,既已焕发,云雾渐生。五汤乃可少纵,筅欲轻匀而透达。如发立未尽,则击以作之;发立已过。则拂以敛之,结浚霭,结凝雪,茶色尽矣。六汤以观立作,乳点勃结,则以筅箸之,居缓绕拂动而已。七汤以分轻清重浊相,稀稠得中,可欲则止。乳雾汹涌,溢盏而起,周回旋而不动,谓之咬盏。宜匀其轻清浮合者饮之。《桐君录》曰,“茗有饽,饮之宜人,虽多不为过也。”(宋徽宗《大观茶论》第15节,点茶)

此乃《大观茶论》最为精彩之笔,后人称之为“七汤点茶法”,将击拂之轻重、快慢、指绕腕旋的手势,将注水何时多注,何时尚啬,何时少纵,何时急注,何时周回一线,讲的一清二楚。细细品味,点茶之法,点茶之乐,点茶之妙,点茶之神,尽在其中矣。每读至此,一场精妙的茶道表演如在眼前,让人不禁尖叫:这哪里像大宋皇帝,乃一“神级”“茶博士”也。

宋徽宗曾在延福宫茶宴群臣,让太监取来兔毫盏(建窑贡瓷茶具),当众进行分茶表演。分茶是当击拂过程中汤花泛起时,用小勺子搅动茶水,令茶汤纹脉幻化出花鸟虫鱼、山川草木等图象,状若绘画。此茶之变也,时人谓之茶百戏、水丹青。此等注汤幻茶的技艺,瞬息多变,出神入化,乃点茶之胜景,追求的是更高的烹茶技艺和更美的视觉享受,深为当时的文士墨客所雅好。那位“嗜茶天子”自然深谙此道。但见他指绕腕旋,注汤击拂。往雅里说,曰“轻拢慢捻抹复挑”;往俗里说,叫用小勺子在茶碗里啪叽啪叽一顿搅。不一会,白色的汤花如堆云积雪,茶面上呈夜风吹拂,疏星朗月之状,极富悠雅清丽之韵。在宋徽宗眼里,点茶、分茶是高雅的艺术,无碍皇帝之尊严。他非常得意地对诸臣说:“此自布茶”。(《延福宫曲宴记》)说这是我亲手施予的茶,诸臣接过御茶品饮,皆俯首山呼万岁。这种场面,让我蓦然想起“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杜牧.《泊秦淮》)噫吁嚱,不知亡国之恨者,更有亡国之君。延福宫曲宴之后未几年(靖康1126年-1127年4月),“二帝北狩“,即徽宗与钦宗俱被金人俘虏。靖康之耻,与茶无涉,罪在庙堂,罪在弊政也。

点茶后来沦为“龊茶”,确凿的说是我不曾料到的。南宋《梦粱录》载:“有一等街司衙兵百司人,以茶水点送门面铺席。乞觅钱物,谓之‘龊茶’”。是说彼时街司衙兵百司等人,挨门挨户,以点茶为名,表演茶百戏、水丹青之艺,强行索取钱物,污了点茶的名声。点茶法过分倚重技巧,夹杂了杂技杂耍的成分,走向异化,把喝茶变成“玩茶”。然而,无论怎样排解,我终是不愿看到这种“死乞白赖”的角色与点茶法扯上半毛钱的关系。

宋代以后,随着炒青替代蒸青,散茶替代饼茶,点茶法渐次式微,今失传久矣。幸有赵佶的《大观茶论》、蔡襄《茶录》、宋子安《东溪试茶录》、黄儒《品茶要录》等一批茶学著作,以及《宋徽宗赵佶文会图》、刘松年《茗园赌市图》、赵孟頫《斗茶图》等笔意精妙的传神画品和苏轼、陆游等咏茶诗文,点茶分茶之状宛然在目,让我们得以回望史上最牛、最博眼球的茶艺。

【原题:宋点,想说爱你不容易。摘自2016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袁振生(山西阳泉)】

莲心清如许(茶散文)

无论是对于一款茶的钟爱,还是对于一个人的钟情,我都随缘随喜。万物与俗尘,诸事与凡心,自然切入才最好。对于茶事,我不想刻意研习茶艺,也不汲汲于佳茗,只是如此,坐在喧嚣之外,赏轻歌曼舞,修云水禅心。

有朋友诗心荡漾,尤喜流连清雅茶室,据说经营茶室的女子,曼妙温婉,素心可人,于是,灯火阑珊,相约一路奔来。屋子里已有几个陌生的女子,于是,寒暄,落座,倒茶,我不懂茶道,只是看着,看手腕起落,茶汤清流,从未谋面,却毫不拘束,我喜欢置身这样的环境里,看镂空的屏风上光影陆离,喜盈盈可握的茶杯里云影徘徊,只觉得,连屋子里的空气都是透明的,如梦如幻,定是经了茶席上那朵莲香的过滤。

只是一朵莲花啊,在茶席的一角斜斜伸过来,每一片花瓣都有各自的韵致,如拈花的手指。跟随一朵花开,给自己一盏茶的时间,在低眉垂首之间,放下我执,回归本心,是多么优雅自在的事。莲花入心,时来已久,与那张茶桌上的草席,却是此生初见。草席用那种细细密密的草梗儿精心编织而成,和茶盏下的杯垫呼应着。我看看杯垫,又看看茶席,眼前幻化的是细细的麦浪,麦浪上闪耀着金子般的阳光,陶杯里晚霞潋滟,是一杯普洱茶,茶汤暖暖的,香醇绵久。几个女子说到兴头上,不由得花枝乱颤,带着眼镜的冷美人,却原来有一副温热的软心肠,那个快言快语的女子,手指起落之间,竟尽显女儿情态,茶室主人正轻启红唇,娓娓而谈,说美食,说手工,说太极,说摄影,说她正热衷的习茶,说下一步的经营计划,如是美人,娴静如临花照水,让人倾心的不是温柔妩媚,而是一颗学子心。低头呡茶,茶汤入口,有点软,有点甜,不急不躁,刚刚好,仿佛入心的话语。其实,人与人最初的相知,许是一句熨帖的话,一声切切的唤,一抹甜美的笑,在一瞬间打开了我们情感的密码,于是一念倾心,从此痴痴缠缠不离不弃。

突然,啪的一声,扭头寻时,一粒莲子正从干枯的莲蓬里滚落在地,心里陡然一惊,想起那句“空山松子落,幽人应未眠”的诗句,可这是莲子,不是松子,这是斗室,不是空山,想起盛夏的莲池里,莲蓬青青,饱满的莲子一粒一粒,嵌在圆圆的莲蓬之中,如密密麻麻的心事,莲子清如水,说的是“怜子情如水”啊,一份蓬勃葱郁的情怀,自弄莲的女子心底徐徐飘散,直到染绿了山水,惊艳了一世。

要经历多少风霜,才可修炼一份澄澈宁静的秋水之心?那水,盛在小小的茶杯里,不起微澜,都是四十岁开外的女人了,谁没有起伏跌宕哭过笑过,只是不说罢了。茶汤绿意盈盈,定是想起了一段少年心事,水中泛起金黄,定是倒映着那年的甜言蜜语,眼见着水中升起暮色,所有的过往,无论欢欣还是悲苦,百般滋味,都会沉淀成一股令人回味的清气,品人生百味,润着肺,洗着心,直到两胁之下,习习生风,我欲乘风归去。身未动,心已远,茶入衷肠,其实是借着一片叶子,漂洋过海,超度自己。

茶韵悠悠,不禁想起邻城的姐姐,性情如水,韵致如茶,我们之间,虽然相隔不远却很少遇见,只是每天都能在微信里知道她正读什么诗,她会在黄昏的街市,买下跛脚老人的无花果,那些粘着泥土的蔬菜,也许品相不太好,但她想让老人早点回家。暮色四起的路上,她忽然停了车,默默看着那个清洁工挥舞着扫帚,载歌载舞,突然泪流满面……这份慈悲,我懂得,这样的文字,忽然就触动了内心柔软的弦,那些情景历历在目,仿佛亲为。我深信,抵达心灵的最快捷方式,是文字里的相知,姐姐的文字读多了,就觉出一种心心相印的欢喜来。忽然想起很久没去看望那个80多岁的老人了,她孤身一人临水而居,每天忙着做缝纫,忙着把做好的手工送给需要的陌生人,她不懂佛法,却在做着佛的善事。我喜欢这样的人,她们是带着光辉的人,心如明镜,能照见世间所有的美好,我总是被她们吸引着,也努力简单而快乐地活着。

与茶友说笑之余,左顾右盼,褐色的莲蓬或悬于廊柱,或插在瓶中,高低俯仰,自在天真,木架上的瓷罐上也有一支莲花正摇曳生姿,一屋子的美人,言笑晏晏,仿若朵朵莲开,在这样的境界里,我轻轻端起莲花杯,想起那首“愿做佛前那朵莲”:

愿做菩萨那朵莲

修炼心法永无杂念

花开花落在你身边

做前世今生的水莲

……

摘自2016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周霞(山东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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