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喝懂一款茶?山行景阔品泉涌,大树熟茶几人识?

天下名山大树熟茶“泉涌”已经连续推出三年,越喝越喜欢,越分享越喜悦,真是爱如泉涌绵绵不绝。喝了这么久,聊了这么久,那么“泉涌”好在哪里呢?

今昔:好茶的标准在变

如果只是从唐代樊绰的《蛮书》谈起,普洱茶的历史随便就能聊个三天三夜。而现代工艺的普洱熟茶,则不过刚刚走过半个世纪光景,好像三两句话就能说清楚。而普洱熟茶的制作工艺,又一直长时间处在只可言说不可目睹的境况。即便到了勐海,走进专做熟茶的工厂,茶室里的好熟普是自然管够,但渥堆车间却是轻易不得入内。

普洱熟茶自诞生那刻起,就葆有独特的神秘性。

而一款好熟茶的标准,也一直在变化。曾几何时,“宫廷”的概念深入人心,金毫彰显着原料的嫩度。2007年之前,普洱生茶不怎么讲究古树。许多古树茶鲜叶因为匀整度不够、芽头不够肥壮,甚至还不如台地茶园价格高。故而部分老的普洱茶名字喜欢叫“春尖”、“嫩蕊”等名字,叙说方式还是名优绿茶的那一套。2007年,普洱茶市场的第一个热潮退去进入低谷,而后又依靠“古树茶”+“山头”的概念,重新进入新的价值增长通道。也就是近几年,普洱熟茶才慢慢跟上生茶的轨道,开始推崇山头大树的原料用来制作熟茶。

边界:标准之上的探索

“泉涌”就是这么一款茶:基于大树原料的标准之上的探索。用大班章茶区大树原料,小木框离地发酵制成的“泉涌”,越喝越感受到,一款真正的好茶其实不应该只在对照标准,而是不断拓宽自己的边界。

“泉涌”帮我慢慢厘定的边界至少有三个: 第一,普洱熟茶从“宫廷”(级别)走向大树亦或古树的变化,是从“重外形”到“重内质”的升级,“好看”不如“好喝”来得真切。当真正喜欢上泉涌的味道后,其稍显粗壮的外形,未尝不是另一种“赏心悦目”。 第二,小木框离地渥堆的工艺,让优质大树原料在发酵过程中得以更加精准把控,堆味更轻接近于无。从动辄十几吨的大堆头,到一两百公斤就可以“下堆”,是普洱熟茶工艺的创新。小木框发酵的熟普后期的陈化表现,和大堆头相比也肯定有差异,“泉涌”提供了有效参考。 第三,“纯粹”的原料不等于好的产品。近年来大树熟茶概念慢慢被人熟知后,也有幸喝过各种概念化的高端熟普,譬如老曼峨古树原料制作的熟普,口感浓厚苦底明显。这种纯粹的“浓厚”也可以说是一种“单薄”。任何一款茶,尤其普洱,口感的层次尤为重要。有老曼峨,又不止老曼峨,才是泉涌的精彩之处。布朗,是一个山脉,风景也有诸多层次。 不断喝不断感受,“泉涌”给我慢慢拓宽的边界,是标准之上的!

训练:好茶是一种引导

写出了《世界小史》的英国艺术史教授贡布里希,曾经说过两句著名的话,第一句是“没有艺术史,只有艺术家”,第二句是“艺术是需要引导的”。

贡布里希第一句意思是:当我们试图用不同时期不同流派去划分艺术史的时候,有些叙述却没那么容易,只有一个又一个艺术家和他的作品是清晰可辨的。这个论断,回到普洱茶历史也是适用的,总是那些经典的产品帮助我们建立了不同的口感认知。 泉涌,当属其中之一。 贡布里希的第二句论断,我其实更有感受。刚刚谈论起泉涌的三个“边界”感受,是喝了两年泉涌后才有的。两年前,第一次喝到泉涌时,并没有以上的感受,甚至也喝不出有多好。 2020年的七月,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西藏,行李箱里带了一饼泉涌。每天醒来,就随意掰一点泉涌放入单层玻璃杯焖泡,有时浓有时淡。高原上活动个把小时,就拧开盖子开喝,竟越喝越觉得舒服,甘甜回涌,全身通透。大概在那一刻,慢慢喝出了泉涌的好。 艺术需要引导,好茶也需要。有些茶的好喝,鲜爽甘活,简单直接。有些茶的好喝,并不是直给的,需要一个慢慢的品饮训练。总有一种感觉,当我每次在喝“泉涌”的时候,其实是它在训练我,引导我。 等到我真正喝出了它的好,就再也离不开它了。真正的好茶,是帮助我们喝懂一个茶类的导师! 品泉涌,如同在一座风景壮丽的大山里行走,越行到高处,风景越开阔。这座山有多高多大,还能喝出怎样的风景,我心中并无答案,但是满怀期待! 山行景阔品泉涌,大树熟茶几人识?

作者简介

胡冬财,江西景德镇人,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广告学专业,曾因木心先生而留在乌镇工作三年,期间参与世界互联网大会与乌镇戏剧节接待,后在祁红博物馆任主管/经理,现为北京草木行(茶旅)合伙人。

业余时间,打理公众号“四月的云雀”,主要和大家分享茶路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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