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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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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味外之味——舌尖上的禅意

锣鼓听响,听话听音。“蓄音喉指间,得意唱奏外。”意,是心上之音,不是语言文字的表面文章。

当年,在灵山法会上,释迦随手拈起一枝花,众人皆愕然不解,只有迦叶展颜一笑。禅宗就是在这悄然无声,优雅寂静中降临尘世的。

以心印心,以心传心。禅,首先,作为无声的艺术,炎炎文章,尽在舌底鸣泉。它打破了线性思维,进入非线性思维。可由“拈花示意”或参话头牵引出大疑情,“情接万古,思接九荒。”用天真圆明的心感受宇宙真理,迎接智慧具足的人性。

其次,禅是象外之象,意外之意。在无做无为的静谧中,引爆激情,流露出天然智慧,归根复命。

所以禅宗,“不立文字,见性成佛。”从这种独特的传教方式上,不难看出,禅的教旨,在于突破我们现已掌握的文字思想,现有的文明,对宇宙万物向更深远的范围去探索。让我们从不切实际的虚妄的欲望,从别人塑造的“幸福”、“成功”的概念里,从传说的教条禁锢中摆脱出来。让心灵得大自由,得大解放,澄净澄明澄怀素味。

在这种单纯和质朴中,才能扑捉到生命中的真。

不知禅味,难知茶味。

喝大碗茶,一饮而尽,为了解渴;细细品茗,才能品到茶魂,品到茶的味外之味。就像很多人读过很多书,一目十行。如果翻阅后能说出书中一二事,就自诩为过目不忘。其实,各人心里有数,大多数人不过是自欺欺人,“五柳先生”遍地都是:好读书,不求甚解。饮茶的门外汉认为,茶叶纤细者必定味同甘露,粗大者不过糟粕而已。

茶的味外之味,不是一般人在任何时候都能领悟到的。正如读书,也不是端起书本,粗粗浏览一下,找几个哗众取宠的新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新观点就能解决的。

读书、饮茶追求的是回味无穷。有些人把书本只作寻章摘句的渊源。这样,既使翻尽万卷,也可以说没读通一本。哪里知道味外之味。吃糖很甜,但吃多了反而酸。饮茶起初会觉得有些苦,不久,则“不胜其甘”。

很多人,一谈茶就提多少钱一斤,那个山头长的。这些与禅无关;经常听茶界“高人”言必谈口感,那款茶什么香,什么色,什么形,这些与禅亦无关;还有人高深地谈及循经走脉的体感。果真如此,倒是离开了凡夫俗子的造作,顺着这条路径,在往前走,就可达到无心的觉悟境界。

茶是万物之中至清至德的高贵灵物,在药为万药之王,在饮品为心灵之饮。介于物质和精神之间。若要寻觅其中的“至味”,必须是精行简德之人,时时自觉自悟。需要像佛陀那样对生命有究竟追求,并有兼济天下的伟大人格的人,才能真正走进茶的世界,领悟其中的真性情。

茶道,是禅的生活化,是日常生活中随时随处都可以禀持的人生态度,一种修行方式。它崇拜的对象是一些具有美感的事物,这些事物并非存在于浩瀚的天地宇宙间,而存在于茶事活动中的琐碎事务上。所以说茶道,是启动自我教育改造精神世界的生活禅。

儒家讲究格物、致知、诚心正意、齐家、治国、平天下。诚心正意的修为可在日日行茶中获得。禅家是炼心的,所谓“为心师而不以心为师”。达到“制心一处,无处不治”自觉的精神境界。所以说,以禅为依归的茶道,才是真正的茶意,茶味。古往今来,谈茶必谈禅,茶禅一味。

再好的茶,茶味只在一得之间,过颊即空;禅机只在电光火石间,稍纵即逝,快捷如剑。

说到无声的艺术,因为茶道是无为无做的表达。茶道的艺术有着宗教式的审美。

从饮品角度上讲,茶道是心灵之饮。“风雨故人来”时,那茶,喝的是人情一杯,风月两肩;“寒夜客来茶当酒”,喝的是人间温暖,是光明,是希望。

一般人所能看到的茶道,是在文人情趣背景下的茶事活动。茶道师主持整个茶事的流程。主题茶席,禅意空间,有着空灵意蕴的音乐,灯光,有三昧之境的主题挂轴。。。。。。所有的元素都在完成一个任务——让时光在人心中流淌着,让茶心把人带回每一个当下。

尼采对自然之美曾经是这样解读的,“最高贵的美是这样一种美,它并非一下子把人吸引住,不作暴烈的醉人的进攻(这种美容易引起反感)。相反,它是那种渐渐渗透的美,人们几乎不知不觉把它带走,一席在梦中与它重逢。可是,它在悄悄久留我们心中之后,就完全占有了我们。使我们的眼睛饱含泪水,是我们的心灵充满憧憬。”

用这种美来解读点茶吃茶之路,由茶至心之路,由心至茶之路,是被深化了的高扬的心境之路。在无声无为无做中,用茶道仪轨导入精神空间。

茶道的仪式感极为严谨。依轨而行,传承了先贤的宇宙观。融宗教、哲学、伦理、美学为一体,有太极、易象的心体情画,以手印体,以体印心,以心印万物的流畅的心灵程序。茶道威仪,在敬天敬地敬祖先的仪式中不仅可以使饮茶程式化,使人“谨兮敬兮清兮寂兮”,达到天人合一。

它舞蹈般的节奏感和飘逸感,引人出离凡俗的藩篱,去触摸心灵,迎接上天的恩赐。

这时的茶道师,已成了表法之器,载法之器。像墙上唐卡中的菩萨一般庄严,用肃穆纯净的茶汤点化众生。

茶道的意思是不二。即“于相不着相,念念相续而不著一念。无所执着。这种空灵的心境下,不再有物我、善恶等一切区别对立。以这种浑然自在,澄明空寂的心境接人待物,就能够无往而不适,随时实地拥有安宁、淡远的情怀,达到永恒的和谐。”只有自然和谐才能消解一切对立、矛盾、束缚,成就最高的佛性。

冲茶时只冲茶,倒水时只倒水。中有将身心摄住,这样茶汤的香气和滋味就不会散乱。品茶时只品茶,不能说东道西,左思右想,跑了茶心。这是最上乘功夫:一心一意地安住在当下,住在行处而生其禅心。

心无旁骛,专心致志,才能至淳如神。

(摘自2013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姜慧)

茶的画境

一片叶子,一种乾坤。配得上乾坤的叶子,只有茶。

茶,注入无华的水,人的一生就可以在一杯茶里修行。

一个地方更是如此,有了茶风茶俗,就有了生活的意境。

“山间云烟舒卷,岩壑幽邃,流泉洒落,远峰飘杳,翠云深处隐现人家”。在婺源博物馆,清华人胡皋的《群山云绕图轴》(明·绢本设色,纵一百四十五厘米,横六十点五厘米)中,山间弥漫着万千气象,有二人在凭栏听泉,还有一位老翁“曳杖相访”,水阁的画境虽然没有直接表现茶,却分明有茶的意境,还有茶的清香。人生最为淡雅的事,莫过于三五好友一起听风,看云,吃茶。

“凉台静室,明窗曲几,僧寮道院,松风竹月,晏坐行吟,清谭把卷。”明代陆树声在《茶寮记》中说出了品茗的胜境。明代书画家文徵明,在与友人“浅瓯吹雪试新茶”中创作的《品茶图》,堪称“以茶助画”的代表作。他在落款中记述了当时的情景:“嘉靖辛卯,山中茶事方盛,陆子傅过访,遂汲泉煮而品之,真一段佳话也。”苏州画家文伯仁的《仿宋人山水土轴》(明·绢本设色,纵九十厘米,横二十九点七厘米),形式美与意境美的融合更为凸显,苍松下,“涧水绕庐而过,二人开轩危坐对话”,长条的木桌上摆着茶壶茶瓯,茶已煮好,正等着策杖的长者,还有携琴的童子。素纸薄宣上,山,树,溪,木屋,还有人互为风景,木屋桌上的茶,琴童背上的琴,才是画家为山中悠然相见的雅事埋下的伏笔。杜甫的“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描述的也是这样的情景吧。

画境诗境,都是心境的体现。水墨单色,墨白渲染。在婺源人黄海的《山水图轴》(清·纸本,纵一百三十八厘米,横四十七点五厘米)里,无论是一山一溪,还是一木桥一扁舟一茶亭,应都是画家内心悸动的景物。那空无一人的茶亭,是否在等待游子的归来?黄海咸丰年间客居上海,在他的另一幅画家乡的山水中,借山水之意表达了对故土故人的思念:“我别漳溪久,思君十余载。何时泛小舟,重记子云居。”

在馆藏的作品中,婺源人汪心用《耕织图轴》(清·纸本,二十二幅,纵八十三点五厘米,横四十六厘米)描绘了耕作与纺织的场景。记忆里的景物与情境,俨然是一幅幅民间风俗画。而这样的作品在当代本土画家戴奔洪的风俗画里得到传承。戴奔洪生在婺源,长在婺源,是婺源恢复高考后第一批美术专业毕业生,长期从事美术创作,拥有得天独厚的地域人文资源,他先后创作了《二十四节气与婺源农事》(纸本,全套)、《婺源婚礼习俗》(纸本,全套)、《婺源四时八节》(纸本,全套)等作品集。戴奔洪坚持向生活要素材,却不是简单的描摹,而是对人物与物象进行艺术表达。难能可贵的是,他近年创作的工笔重彩风俗画——《婺源手工制茶图卷》(纸本,纵五十厘米,横三百六十厘米)和《八仙品茗图》(纸本,纵一百六十厘米,横一百零二点五厘米),画风抱朴守柮,笔画细腻,色彩热烈,不仅把婺源民间采摘、晾片、杀青、摊凉、揉捻、烘焙、去杂、包装等手工制茶的程序表现得淋漓尽致,浓郁的乡土气息跃然画中,还按照婺源人家堂前的摆设与喝茶习俗创作,再现了民间关于八仙品茗的传说,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蓝采和、何仙姑、吕洞宾、韩湘子、曹国舅,一个个长幼有序,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人间有味是微醺”。在《八仙品茗图》中,八仙品茶似乎也品到了如此状态,“言有尽而意无穷”。

“待到春风二三月,石炉敲火试新茶。”戴奔洪创作茶主题的风俗画,接着地气,很容易让人感觉回到春天茶园的现场和乡村农家展开的景象:采茶的村姑,做茶的茶农,以及“小把戏”(小孩)围着八仙桌听老辈人讲述婺源茶的故事。

【摘自2016年2月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洪忠佩(江西婺源),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理事】

一杯茶的禅意

光洁而滢润的茶杯,是景德镇的瓷器,散在杯底的一撮茶叶,在沸水的注入下,向着杯壁飘散,随着氲氤的水气逸起,一杯无华的水里,开始漾起婺源绿茶的春韵。这个时候,茶芽在杯中是舒展的,嫩绿、轻盈而灵动,仿佛一朵花在打开花蕊……在安静的期待中,我总欢喜把茶杯的杯盖留少许缝隙,让绿茶的清香从杯沿飘逸,闭目闻香,心中就有了婺源山水纯生的气息。

在我醉心的一杯婺源绿茶中,不仅蕴藏着缭绕的晨雾,山野的露水,明媚的春光,还有南方嘉木的体味。而这些,都是内潋的,一如国画中的淡墨轻抹,不显山不露水,自然而顺畅。倘若做不到静心品味,这些都将悄无声息地从唇舌间溜走。这样的感受,让我每一次品茶多了一份情趣。品茶,我注重的是过程,独自一人或二三知己相聚,用素雅的青花瓷杯,泡上一杯绿茶,茶香氲氤弥漫,身心与话题都有了茶香的浸润。久而久之,我觉得婺源绿茶不仅耐泡,而且醇厚与香味都适到好处,一杯在手,便有了无声的牵绕,便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啜饮,不像有的茗茶,采撷时芽苞还未打开,茶品如米粒,却经不住泡,冲泡一二次就寡淡无味了。许是多年的品饮习愦,我对婺源绿茶有一种自然的亲近,而对婺源绿茶之外的“名贵”、“新宠”,也就敬而远之了。

如果剔除了诗意的包装与渲染,“明前茶”(清明前采摘的茶)、“雨前茶”(谷雨前采摘的茶)、“雨茶一级”,是婺源民间以节气对绿茶茶品的称谓。我觉得这是民间直白之中潜藏的智慧,简洁、质朴、纯粹,茶品对接节气,一听就能让人了然于心……“绿野盈眼,绿意在怀。婺源的味道,俨如一杯绿茶冲泡着,品味着,就有了四季春韵的舒展,就有了一年的闲适与恬静。”……“‘寥坞泉中水、鄣山顶上茶’。无论水还是茶,都是婺源的极品,却不是一般茶客所能奢求的,即使土生土长的婺源人,也需要机缘与境遇。”……这两段文字,是我在一篇名为《婺源的味道》散文中叙述的,语境中除了个人的情结,还有婺源山水的纠缠。“歙州茶生婺源山谷”(《茶经》),这或许是我读到对婺源绿茶最早载记的文字,却不知道怎样对茶这种从陆羽《茶经》中走出的植物,表达更为到位,只知道茶根深蒂固地紧扣着婺源人的生产生活主题,且经久地鲜活着婺源人生产生活的状态。一天之中就有“朝茶”、“午茶”、“夜茶”之说。“朝不可食,不可不饮”。早晨起来洗漱完毕,泡一杯绿茶,细品慢饮,让清新的空气与绿茶的清香沁入心脾;午饭之后,浓茶一杯,消食健胃。喝午茶与朝茶不同,讲究的是浓。夜幕降临,一杯香茗饮庭院,一天劳作的疲倦也就烟消云散了,也就有了一份惬意。“一杯春露暂留客,两腋清风几欲仙”。清代诗人郑清之仅用十四字茶联,就给人们描述了茶礼的妙处。婺源人以茶为礼,不断提升生活品位。在婺源人家,茶礼、茶俗蔚然成风:饮茶习俗是“客来斟茶,双手捧上”,客到,主人第一礼便是上茶,情感真挚,朴素大方。贵客到、逢年过节、婚丧喜庆等,讲究吃“粿籽茶”,还有“浅茶满酒”或“七分茶八分酒”之说。婺源风俗中还有许多都与茶有关:姑娘出嫁前要用最好的茶叶扎一朵“茶花”,出嫁时就在亲朋宾客面前沖泡,敬公婆和宾客。亲友姑嫂便围着这朵“茶花”,夸赞新娘心灵手巧。新人出嫁带给婆家一人一双的新鞋中,每一双都要放些干茶叶,取“茶叶年年发新枝,采(踩)不尽芽还发”的寓意。年三十晚,婺源人家要在灶前为灶司老爷备茶坐世。大年初一开大门祭祖宗时,先要摆上“桌盒”(内装茶点),再向祖宗拜揖、焚香、献茶。在婺源,茶还成了药的代词,婺源人去药店点中药,不直接说“点药”,而是说“点茶”;见人煎药时,也只能说是“煎茶”……婺源绿茶在历史上不同的年月,以馥郁的香气经久地缭绕着婺源人的记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既是婺源人生活的开始,亦是婺源人生活的延续……

相传五代时,有一慈眉善目的方姓老妪在婺北浙岭头的茅屋中居住,每日为过往的行人挑夫烧茶解渴,长年累月从不间断,且不收分文。天长日久,人们都亲切地叫她“方婆”。婺源东北部的浙岭,系吴楚分源之地,冈峦相接数十里,一条十五华里的驿道蜿蜒盘旋,也是徽饶二州的必经通道。方婆辞世后,葬于浙岭边上。过往的商人、赶考的学子感其恩德,途经其墓时捡石堆冢,以报其恩。年复一年,方婆的墓逐渐堆成了高约六米、占地一分的大石冢,世人称为“堆婆冢”。明代诗人许士叔过浙岭,留下了“乃知一饮一滴水,恩至久远不可磨”的咏叹(《题浙岭堆婆石》)。

在婺源,方婆对民间风俗的影响深远,乡民以礼待客,以做好事为荣,在乡村一些山亭、路亭、桥亭、店亭设缸烧茶,不取分文。有的甚至帘旗高挂,上书“方婆遗风”四个大字。辛卯年春,友人程鑫文在城外金盘与鹤溪之间开设“德鑫园”茶楼,鳞瓦叠起,飞檐雕梁,虽然都是新建的,却承传了徽派元素,与山峦茶园村落进行呼应,颇具特色。我请书法家红灯兄书“茶道”条幅致贺,其用意不仅希望能够传承婺源茶文化,更要彰显婺源茶人的精神……在“德鑫园”品茶,尽管有多种品牌可以选择,我却对鑫文自产的婺源绿茶——“森学春”情有独钟……“茶”字的谜面是“人在草木间”,而“茶”却成了婺源人生产生活的谜语。我在几年前写《茶境无边》歌词时,就进行了引伸借用,记得歌词最后一段是这样唱的:人在草木间/茶境无边/每一缕茶香/都是自然生态的采撷/人在草木间/茶境无边/每一缕茶香/都是大地深情的致意……

“大家摘茶”、“大家摘茶”……茶鸟此起彼伏的叫声,在春天里掠过茶园,随春光流淌。这样的鸟声,是从婺源茶韵缭绕的村庄里叫起的,像一句句带有古韵与灵性的春之赋,集结在我的文字中。有了茶鸟的叫声作背景,我在书房里品饮的绿茶与写下的文字,都有了盈盈的绿意,心中不由蓄起了清明,仿佛时时都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在传递。

……天/这样蓝/树/这样绿/生活/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我不知道席慕容当年写《禅意》的诗句时,是否有一杯茶相伴,这当然不是我猜度的本意。然而,我想表达的是,一杯茶的禅意与这样的心境是相通的。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洪忠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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