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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先生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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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先生的茶人茶事

(《吃茶去》杂志)说起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的茶缘,首先会让想起的就是他创作的话剧《茶馆》。茶馆里自然少不了茶,离不开茶,老舍先生以高超的艺术手法,将半个世纪的时间跨度,六七十个主、次人物高度浓缩在茶馆之中,展现了清末戊戌维新失败后、民国初年北洋军阀割据时期、国民党政权覆灭前夕三个时代的生活场景,概括了中国社会各阶层、多种势力的尖锐对立和冲突,揭示了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国的历史命运。

老舍先生不但有《茶馆》这样在中国话剧史上的扛鼎之作,而在日常生活中他也的确有着饮茶的嗜好。老舍先生生前在出国或外出体验生活时,总是随身携带茶叶。有一次,老舍到莫斯科开会,接待人员知道他爱喝茶,特意给他预备了一个热水瓶。可是老舍先生刚沏好一杯茶,还没喝几口,一转身服务员就给倒掉了,惹得老舍先生很不高兴地说:“他不知道中国人喝茶是一天喝到晚的!”喝茶竟然要从早喝到晚,也许只有中国人才如此。西方人也爱喝茶,可他们是按时间论次数的,如早茶、午茶、晚茶等。原来莫斯科宾馆里的服务员看到半杯剩茶放在那里,以为是老舍先生喝剩的,所以才把它倒掉。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于是之先生曾这样回忆老舍先生对他们的叮嘱:“出国时带上暖水瓶,早上出去参观、访问之前,先将茶叶放好,泡在暖水瓶中留着回来喝。”

我们知道,旧时的“老北京”爱喝茶,晨起喝茶成为他们的生活习惯,只有把茶喝“通”了,这一天才过得舒坦,才有精神头,老舍先生作为地地道道的“老北京”自然如此。他酷爱花茶,自备有上品花茶。当代著名作家汪曾祺在他的散文《寻常茶话》中这样写道:“我不大喜欢花茶,但好的花茶例外,比如老舍先生家的花茶。”虽说老舍先生喜饮花茶,但却不是情有独钟,一味偏爱,而他喜好的是那些茶中上品,不论绿茶、红茶或其它茶类都爱品尝,兼容并蓄。我国各地名茶,诸如西湖龙井、黄山毛峰、祁门红茶、重庆砣茶等等,无不品尝,且茶瘾很大,称得上茶中瘾君子。

老舍先生还有个习惯,爱喝浓茶,并且是边饮茶边写作,有人认为这是他的家缘。其依据是他在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写到他家里穷,在他“满月”那天,请不起满月酒,只好以“清茶恭候”宾客。“用小沙壶沏的茶叶末儿,老放在炉口旁边保暖,茶叶很浓,有时候也有点香味。”也有人认为老舍先生之所以爱喝浓茶,是因为茶中含有较高的茶多酚和咖啡碱能促使人体中枢神经兴奋,增强大脑皮层的兴奋过程,起到提神益思、清心的效果,能更好地激发创作灵感。

现在许多人在努力戒烟,但您听说过戒茶的吗?老舍先生就曾有过“戒茶”的经历。那是在抗战期间老舍蛰居重庆时,曾在一篇杂文里提出要戒茶,但又强调这决非本意。“不管我愿不愿意,近来茶价的增高已教我常常起一身小鸡皮疙瘩。”当时国民党统治下的重庆,物价飞涨,民不聊生,老舍悲愤地提出要“戒茶”,以示抗议。嗟呼,茶叶太贵,比吃饭更难。像老舍先生这样嗜茶颂茶的文人茶客,他是爱其物、恨其价,爱与恨兼融于茶事之中。

国人好客善交,常以设宴款待,把酒言欢,而老舍先生却常常以茶代酒,品茗纵论古今事。在他移居云南时,朋友们前来聚会,请客吃饭没钱,便烤几罐土茶,围着炭盆品茗叙旧,来个“寒夜客来茶当酒”,显示出真正的文人雅士风度!老舍与冰心友谊深厚,常登门拜访,每逢去冰心家作客,一进门便大声问:“客人来了,茶泡好了没有?”冰心总是不负老舍茶兴,以她家乡福建盛产的茉莉香片款待老舍。浓浓的馥郁花香,老舍闻香品味,啧啧称好,还曾专门写过一首七律赠给冰心和吴文藻夫妇:“中年喜到故人家,挥汗频频索好茶。且共儿童争饼饵,暂忘兵火贵桑麻。酒多即醉临窗卧,诗短偏邀逐句夸。欲去还留伤小别,阶前指点月钩斜。”

茶与文人自古就有着密不可分的难解之缘,茶似乎又专为文人所生,茶助文人的诗兴笔思,有启迪文思的特殊功效。老舍先生认为“喝茶本身是一门艺术。”他在《多鼠斋杂谈》中写道:“我是地道中国人,咖啡、可可、啤酒、皆非所喜,而独喜茶。”“有一杯好茶,我便能万物静观皆自得。”可以这样说,创作与饮茶伴随着老舍先生度过了一生,老舍先生喝了一辈子茶,写了一辈子文章。

(摘自2014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颖 子)

作家与茶

茶是清淡之物,作家是幻虚之人,二者必成朋友。在中国历史上,从古至今,作家与茶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唐朝有诗人李白、王维,亦仙亦僧,以茶催化自己;词人陆游,更是对茶咏叹不绝。近代以降,作家更是不分中外,对茶的描述与品位越来越多。盖因近三四百年以来,中国茶叶出口英国,由英国波及其他国家,狄更斯等国外作家对茶的描述,可谓细致入微。

学贯中西的林语堂,早年以“三泡”之说来比喻喝茶,多少还有些流俗;后来到西方国家引介中国茶文化,他是典型的安逸派文人,和周作人当有一比。在骨气方面,周作人无法和他的哥哥鲁迅先生相比。虽然周氏兄弟二人反目的原因,至今仍为文坛难以解除的公案,但二人对喝茶的态度,也可看出两人生活态度之断然不同。周作人把喝茶当生活,讲究自我享乐;鲁迅把喝茶当作人生要事,乐于分享他人,他的好友日本作家内山完造先生在他的书店向顾客施舍茶水,鲁迅也甘愿奉献茶叶以相助。这是鲁迅呐喊品质的外露,与周作人虽为同胞兄弟,两人终因气质不同而分道扬镳,是在所难免。

说着说着就想到了汪曾祺,汪先生最值得回忆的时光,就是在西南联大时的喝茶清闲之时。昆明茶室,有大茶楼小店铺之分,汪先生那时是一介穷书生,喝不起好茶,也不能像他后来写的《沙家浜》里的阿庆嫂“垒起三星灶、铜壶煮三江”那么潇洒,只能邀二三学子或同道,在昆明小茶店里卖弄文人骚情。汪先生精于茶道,与其小时在高邮养成的习惯有关。高邮是苏北的一座水城,往来人多,歇脚、等船,需茶解乏消磨时光。城内茶馆与牌局相伴而生,演绎着小镇人的凡俗生活,也正因为这样的人间烟火气,让汪曾祺的散文有着直接打通读者任督二脉的功夫。

陆文夫先生喝茶,堪与汪先生有一比,写作时,一本书,一支烟,一杯茶,构成文人独有的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的平衡。茶分多种,即便是喝茶,最低种的茶是茶末,茶末也有高末、低末、灰末之分,陆先生是断然不喝灰末的。多年以来,他一直坚持喝高末,体现着那一代知识分子的尊严。读到他的文字,哑然失笑之余,还是感到些酸涩。

老舍先生能耐,一部《茶馆》描述了三代人的精神生活,五十多年的历史,浓缩在茶馆里表演,这要作家具有怎样洞穿世事的能力?老舍先生是把人间事,做成了茶饼,然后泡出来给观众喝,只有身手不凡的作家,才有这样的大手笔!只是他后来把自己变成了一枚茶叶,泡进深水,让后人猜测那湖的温度。

我在北京,很少约作家朋友喝茶,倒是有一位女作家,喜欢喝各类花茶。有一次她请我品茶,菊花的黄和玫瑰的红,在玻璃杯里荡漾开去,犹如女作家的作品。受人敬重的冰心老人,生前最喜欢喝茉莉花茶,晚年特别喜欢喝菊花茶,看着菊花在杯子里铺散开。她的文字,透着朵朵花香。

鲁迅先生最喜欢用盖碗茶喝茶,是因为他有过用长袍捂茶没有喝出好茶滋味来的经验教训。鲁迅体会到好茶要有好茶具,这盖碗茶是有很多讲究的,上盖为天,下托为地,中间的茶碗代表人,掬一尊盖碗茶,天地人则合二为一也。

对茶的态度,也是文人文风的体现。被人尊为“茶博士”的胡适,他的少年好友,算作他本家长辈的茶叶商,原打算以他的名义做茶叶广告,被他断然拒绝。

古今作家对茶叶的态度,里面真是藏着很多学问。读读作家们的茶学问,必有收获。

(摘自2019年3月17日《新民晚报》第14版“夜光杯”栏目;作者:戴荣里)

项春霞在首届“生活禅与茶生活”讲坛演讲:茶心丰盈,喜悦如莲

各位领导,与会的各位代表、各位茶友大家下午好!

人的一生,总会有一次心动的遇见。让我们能够有机缘倾听内心的声音、执着生命的梦想,回首心路的历程,做回真实的自己,从而融入悠然的禅意生活!我的心动遇见就是茶。

时间追溯到二十年前,也是一个金秋,当我在北京的街头走进茶艺馆的那一刻,我的心灵被震撼到了,我的生命轨迹也就此完成了定格。冥冥之中,我甚至遇到了未来的自己。

一杯清茶在手,满目古色古香,勾起万千思绪。初品浅香心悦,再品甘醇醉人,最后杯中只留下淡淡的清香,象极了人生。红尘滚滚,世间万象,我们疲惫于凡尘的困扰,流放于大千世界,心灵何曾有过归宿?我们又何时关注过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求?而置身茶楼,将阳光盛满屋中,时时有清风明月,繁华、荣耀都不羡,我自有清风明月在怀,物我两忘,这也许就是茶艺馆带给我们超然物外的生活状态。我的心灵被唤醒了!

已所欲,施于人。创办一家茶艺馆,让身边更多的人能够开启禅意的生活。这个念头欲罢不能。很长一段时间,奔波于邢台和北京之间,我成了北京老舍茶馆和五福茶艺馆的常客。2000年7月17号,邢台仿古街清风楼畔,邢台第一家茶艺馆——三剑茶艺馆诞生!我和我先生历时一年多的考察筹备建设终于尘埃落定。

2000年的邢台,大多数人对茶的理解是解渴,随手抓一把花茶投入杯中能喝上半天。偶有喝一杯绿茶的,多是有朋友从外地捎带过来的,在当时可称得上是茶人了。应该说三剑茶艺馆的开业在当时是震撼的,让很多人由衷的赞叹,但赞叹之余收获更多的却是质疑的声音,什么“阳春白雪”、“呵呵”之声不绝于耳。在邢台这样一个茶文化的不毛之地,茶艺馆生不逢时,生意之惨淡可想而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一句网红语言正是茶馆开业之初的写照。

说实话,我也曾动摇过,也曾怀疑我当初的选择,但冷静之后,我又走回了初心。我坚信,茶是我一生的不悔的追求,茶生活就是我人生的方向!我能做的只有砥砺前行,因为改变别人很难,当然做好自己也很难,但只有做好自己,才会有希望。于茶艺馆而言,我们真正是做到了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多年以后,我曾为当时自己的茶心丰盈所感动。心中有了远方,脚下路愈发坚定。我们开始对内修炼功夫,成立了各种学习小组,对外不遗余力的开展了各种丰富多彩的茶文化活动。

为了能和茶界同仁更多的交流,我们南下江西,拜会了中国茶文化的领军人物,中国农业考古茶文化专号的陈文华教授,让我们更加明确了方向。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们的坚持和努力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进茶艺馆,越来越多的开始了茶生活。茶文化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我清楚的记得,三剑六周年庆典之际,我们出版了一期报纸,最后一版是三剑大事记,满满一个整版记录了三剑六年来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看到它的那一刻,我突然被自己感动了。

感谢茶,感谢三剑,感恩所有的遇见,给了我这样一个锤炼自己,升华自己的过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得彩虹?”感谢这一场经历,人的成长绝不会是因为岁月的延缓,而一定是我们经历了多少风雨和坎坷。

2005年,三剑茶艺馆桥西元街店开业,新店奉行“禅茶一味”的经营理念,从装饰风格和物品陈列上力求返朴归真。当高僧大德净慧老和尚莅临三剑茶艺馆元街店时,老和尚对茶艺馆的经营理念给予了高度肯定,他说这里是国内禅和茶结合最好的地方,给了我们极大的鼓舞。“禅茶一味”起源于赵州和尚那句著名的偈语——吃茶去。品茶如修禅,修禅不是与世无争,消极避世,而是通过修行,追寻真理,发现智慧,让内心更有力量,有能力去帮助、影响更多的人。

与茶相遇,竟如此美好!老和尚倡导的生活禅更让我深有感悟,将禅的精神、禅的智慧融入生活,在生活中实现禅的超越,体现禅的意境。2005年9月19日,值世界禅茶大会在赵州柏林禅寺召开之前,老和尚在时任河北省茶文化学会秘书长舒曼先生的陪同下,再度走进三剑茶艺馆,于茶艺馆二楼洞庭碧螺茶室品茶论禅,首次提出了中国禅茶精神为“正、清、和、雅”,三剑有幸成为中国禅茶精神诞生地。与净慧老和尚相处的日子,也许是老和尚一生之中最忙碌的时光,除了日常的法事活动,还在同时进行着玉泉寺改建和大开元寺的筹建工作,但却见不到凡尘中人为琐事缠身,火急火燎的样子。相反,老和尚始终是和蔼宁静的,他不急不燥、云淡风轻的处事风范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常说的“在生活中修行,在修行中生活,善用其心,善待一切。”,所有的过程都是修为的过程。有如此修为才会有如此作为,正是他身体力行,才影响了众生,使得看似繁杂的工作变得举重若轻。

2007年开始,我卸去了所有的职务,和我先生——青年画家梁建平先生在北京创建茗墨塘。茗墨塘,顾名思义,这是一个有茶有画的所在。我也有机会开启另一种人生体验。闲来约几个好友品茶,平时料理家务,帮先生打理一下杂务,以一个家庭主妇的身份客居他乡。

真水无香味至佳,无事闲来话桑麻。

日暮月圆清风隐,凭窗坐对慢说茶。

这一首小诗就是我当时生活的写照。这一段平静的生活,让我有了更多思考和沉淀的空间。一路走来,所有功名利禄,只不过付诸一盏茶中,无论,拿起放下,都是从容;细品慢饮,都是人间真滋味。善用其心,感恩一切,自在从容,如莲喜悦。这期间,我先生梁建平老师以“如莲的喜悦”为题创作了一组书画作品,这也是我们那个时期共同的心声。2009年12月25日,梁建平先生拜会普陀山全山方丈戒忍大法师,为巨幅彩墨菩萨作品《如莲的喜悦》及其它作品开光,并接受大和尚慈悲法语的开示、加持。大和尚看了菩萨作品连声道好,大和尚说:《如莲的喜悦》是他见到的菩萨绘画作品里法相庄严、慈悲、喜悦、自在表现最好的作品,并一再说善事,善事。最终,这巨幅作品被祥生集团以110万元拍得,善款悉数捐赠给了中国红十字基金西部女性阳光基金。

莲花艳丽,洁净无瑕,人心如莲,欢乐福绵。从喜欢一杯茶开始,我开启了一段属于自己的丰富的人生。如今,我仍然喜欢那一杯茶,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曾经践行过了。生活原本是简单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从不简单中找回来,因为简单质朴才是最迷人的。喜悦如莲以为道,茶心丰盈即是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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