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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马帮在茶马古道上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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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藏“茶马古道”上的背夫

王川教授2017年参加中国藏茶文化研究中心成立大会,见证了中心的成立,同时做了题为“近代川藏‘茶马古道’的背子及其文化价值略论”主旨演讲,主要从茶马古道的含义、发展过程、角色和任务,呈现了一条文化传播之路、经济交流之路、民族联系之路。而文中揭示了活跃在茶马古道上的重要人物——背子,作为川藏茶马古道上茶叶的搬运工的背夫生活,包括“茶马古道”上川藏段“背子”在近代兴盛的历史背景、背子的构成、他们用何种工具、如何工作、背子的口述史(汉源县骆天益)以及背子的社会作用与历史意义。以下为内容摘抄:

川藏茶马古道上“背子”

“茶马古道”上曾经活跃着各种群体,包括:茶农、茶叶经销商(陕西的“炉客”;云南独特的“藏客”;“锅庄”与藏商等,比如“邦达昌”、“三都昌”等行商,和大金寺、理塘寺等寺庙商)、运输商:“背夫”“大背师”、以及牦牛队、马帮、骡帮(马锅头、马脚子)等;“缝茶人”,藏语称”甲朱娃“,“甲”即茶,“朱”是缝的意思。


(图片来自网络)

(运到康定的茶叶,再装进牛皮缝制的茶包中,更加方便运输。图片来自网络和《黑茶通史》)



(重走川藏茶马古道的背二哥,皑皑白雪的大相岭古道,用古道精神做野红茶)

【作者简介】王川,男,四川师范大学教授,四川大学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近现代四川及周边地区的经济社会史等。


穿过横断山脉,见过古树繁花 ——茶马古道上的民族抗战

在云南的高山和深谷之间,有这样一条路线沿着云南的崇山峻岭默默延伸着。它将云南和西藏、四川、东南亚、印度、甚至是将更为遥远的西亚等地联系在一起,对于东西文明的传递起到重要的作用。可就是这样一条可谓是中国西南走向的“丝绸之路”却在众多史书中少有记载甚至不愿提及,和它相伴的仿佛只有日夜兼程走夷方的汉子们以及那经久回荡的马蹄声...

云南因远离社会秩序核心,是地理、政治、文化的边缘地带,自汉代司马迁以来的帝国官方叙事下,就被视为异域和边荒,如《史记?西南夷列传》中的“异俗殊风”,《汉书·叙传》中的“别种殊域”。以“异”、“外”、“殊”等词冠之,是中原正史对云南的基本观点,以至于小说、笔记、地方志或是文人游记都是对这些正统观点的扩展和演绎。对云南的记述,除了凸显异域殊方的野蛮神秘和奇风异俗,更多记载是中央对云南的治理沿革,叛乱、归顺、朝贡与平蛮、羁縻、教化。

面对这些特殊的“华夏边缘”关于对云南文化的书写始终徘徊在对于文化共同体中的文明和野蛮、先进和落后,民族国家中央和边缘中间的关系上。大多数作家都是以“他观”的角度,以一个圈外人的身份去描写云南,在内与外、同与异之间去徘徊。

因为上述的种种原因,各个时代对于茶马古道的描写可谓是少的可怜,仅仅局限于中央王朝对于边疆的“茶马互市”的经济方面论述等等,而对于茶马古道的文化,以及对于民族抗战方面的作用,却没有作过多的描述。

就如同中国前作家协会副会长陈建功老师在评论茶马古道在滇缅抗战的作用时,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我惭愧自己的孤陋寡闻,不知道在驼峰航道外,在茶马古道上,也涌动起全民族抗战的洪流。

下面让我们追寻历史脚步,去从史料书籍中追寻茶马古道上的那段艰苦抗战岁月。

1934年随着西方帝国侵略魔爪伸向了我国西南边陲的沧源,发生了震惊中外的“班洪事件”。国民政府云南省主席龙云组织“云南省西南边防民众义勇军”沿着南茶马古道前往战场,同17个部落佤族武装共同组成3000多人的抗英队伍。而这段茶马古道也成为了抗英战争的最为重要的物资线。这次战斗,以反对分裂、保卫疆土的崇高气节和大无畏的民族精神,在西南人民反抗侵略乃至中华民族反帝斗争史中,写下了光辉而又悲壮的一页。

1941日深入中国腹地的日军和中国军队陷入到僵持阶段,随着战争的不断僵持,日军敏感的认识到要想取得侵华战争的胜利,必须切断中国西南方向的援华补给线,并且可以对中国形成南北夹击的局面。于是日军便开始入侵缅甸的战略,中国的滇缅抗战由此开始。

1942年,缅甸沦陷,日军侵犯云南的畹町、龙陵、腾冲,滇缅公路被迫中断,由此,最后一条通往中国战区的陆路通道也被切断,使外国援华的物资无法从缅甸运入中国,中国抗战进入到了最艰难的时候。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条隐没在云南的崇山峻岭当中,一条没有任何史料会对其详细记载的路,一条从古至今由无数茶商和马帮走出来的秘密通道,便成为中国抗战日战争中至关重要的生命补给线。

这条在崇山峻岭当中,伴随着雪山激流的寂静古道,利用这自身独特的地理区位优势,将英、美等国外的援华物质运送至大理、丽江等地,最后在转运到内地的抗日前线当中去,根据当时援华的俄国作家顾彼得在其作品《被遗忘的王国》的描述统计,在抗日战争时期,这场位于茶马古道上的马帮运输曾使用了八千多匹骡马和两万万余头牦牛,几乎每天有运输物资的长途马帮到来和离开,甚至在多雨危险的季节也不能阻挡马帮前行的脚步。它们就如同前线数以万计的远征军一般,茶马古道上马帮商人们,也在用自己生命进行着接力,来维持着这条道路的畅通,这是一场只因家国,无关于金钱、利益的战斗。

巍巍山川,古道苍苍。寂静了千百年间的茶马古道仿佛一夜就变了“热闹”了起来,在大山的深处;在贫穷落后封闭的滇西边地,一群由“小人物”组成了运输队正在一步一步的穿行在荒山野岭、悬崖峭壁、急江大河、瘴疠之区。每天都会有人倒下,也会不断有人踏上征程,就是这些穿着草鞋,衣衫不整,生活在蛮荒之地,被视为野蛮的边地人民们,在同他们的生命撑起着中国的为数不多的生命线。

野蛮在这一刻仿佛也变得可爱了起来,当云南这块土地从曾经神秘的边地变成了国有关家生死存亡战场的时候,当人们看到曾经被誉为野蛮、宁顽不化的边疆民族,撑起的是中华民族的脊梁的时候,仿佛文明与经济的差异就显得不那么至关重要了,一个国家民族的整体利益在那一刻便超越了任何不公正的视角。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条完全由商业因素出现的茶马古道以及世代行走在这条茶马路上的边地民族们运送是中华民族的希望和未来。可以说茶马古道,在中国的民族解放战争中,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如今在这个国盛茶香的时代,就让我们去重新去走一趟茶马古道吧。穿过那横断山脉,看那古树繁花,去感受这条茶马路上,属于中华民族的那段艰苦岁月,去聆听永远飘荡在滇西山山水水之间的勇士之歌。

文字|姜姜

图片|部分来源于摄图网

听,茶马古道上的千年回响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曾有这样一部脍炙人口的电影——《山间铃响马帮来》。

这部由于洋、孙景璐主演的剧情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解放初期,隐藏在云南苗寨开小店的蒋匪帮残余分子李三不断抬高食盐的售价,妄图破坏人们安定的生活。人们迫切地希望政府的马帮赶快到来,以期卖出自己的粮食和棉花,买到生活所需的盐、用品和农具。在边防军和当地群众的配合下,蒋匪帮残余被消灭在界河边上,政府的马帮终于来了,市场上,人们满意地选购着自己需要的物品。

图为茶马古道上唯一幸存的古集市——云南大理剑川县沙溪古镇寺登街。记者张勇摄/光明图片

说到马帮,就不能不提到茶马古道。

夏初,记者与云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研究员李旭、历史所研究员蒋文中相约,沿茶马古道,感受沧海桑田的变迁。

“茶马古道始于唐,兴于宋,繁盛于明清。”李旭曾百余次踏勘茶马古道,和记者谈起历史,兴致勃勃:“唐代文成公主、金城公主和亲,令吐蕃‘渐慕华风’,特别是她们带来的茶叶,因能解肉食之腥、青稞之热而大受欢迎。但青藏高原并不产茶,抓住商机的茶商、马帮,将大量川滇茶叶销往青藏,再将青藏良马带回。他们牵马引骡踩出的这条商道,也因‘茶马互市、马帮运输’而被后人称为‘茶马古道’。”

至宋代,中央政府正式建立“以茶易马”的互市制度,使茶马古道愈发兴盛。据统计,北宋时,仅四川,年产3000万斤茶中超过半数销往青藏,而从青藏交换来的良马,每年万余匹之多。这样的盛景,一直延续到民国末年。

虽名为“道”,但在一千多年的发展中,茶马古道已经成为一张纵横八方、连缀山海的路“网”——闯出横断山脉,横穿青藏高原,跨越大渡河、岷江、金沙江、雅砻江、雅鲁藏布江、澜沧江,内贯黔、滇、川、藏、甘、青、宁等省区,外达南亚、西亚、中亚、东南亚各国。仅滇藏道、川藏道南北两条主线,长度便逾4000公里,加上众多支线、附线,总长至少万余公里。

“这张路网不仅是古代西南地区商贸要道,也是中华文明广为传播的交流之道,是促进民族和睦、维护边疆安全的团结之道,在挽救民族危亡的重大时刻,还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李旭说,“在抗战最艰难的日子里,日军对中国实行海上封锁,滇缅公路也被迫中断。从印度噶伦堡、加尔各答,经由拉萨转道至丽江的茶马古道,一时成为中国西南主要的国际运输通道!”

无论在唐诗宋词的吟诵中,还是民间传唱的赶马调里,茶马古道,总是伴着风情与浪漫。但是,历史上的茶马古道,却凶险无比。“每次运输,短则数月,长则半年。一路崇山峻岭,平均海拔超过2500米,要登险峰、越深涧,只能以最原始的马驮、人背,甚至溜索渡江方式运送货物。经常会遭遇疾风暴雨、冰雪严寒,稍有不慎还可能坠落深崖。正所谓‘崎岖鸟道锁雄边,一路青云直上天’!”蒋文中感叹。

在茶马古道滇藏道的源头——西双版纳勐腊县易武镇,四周的茶山葱郁秀美,一路走过,扑鼻是茶叶的清香。进山采货的茶商、慕名而来的茶友络绎不绝。

“全镇农民80%以上的经济收入来自茶叶!”易武镇文化站站长刀易学告诉记者,“4月底,我们刚刚举办了贡茶文化节和斗茶大会,热闹得很。”

在昔日普洱茶运向东南亚的“始发站”——普洱市宁洱县,百年前为商旅渡河而建的风雨桥上,“浩荡马帮到此暂时避雨楼身”字样仍存。在古桥凝视下,新一代宁洱茶人办起了茶叶初制所,成立了茶农合作社。“家乡因茶而兴,我们这代人的使命,就是延续辉煌,实实在在闯出些新名堂!”茶马古道驿站那柯里村村民、普洱茶·贡茶制作技艺县级传承人、90后高仕兴底气十足。

在茶马古道上唯一尚存的古集市——大理州剑川县沙溪古镇寺登街区,四方街复原了马帮集市的繁华气息,引得游客接踵而来。“马锅头”们牵着马儿来到林立的商铺“下货交易”,拴马走进“马店”打尖歇脚,在高大的戏台前怡然而坐,品茗看戏。岁月,似乎就凝固在这四溢茶香中……

还有更多!鲁史、丽江、独克宗、德钦……一个个曾因马帮贸易兴起的古城古镇,犹如粒粒珍珠,在这条“亚洲的天堂走廊”上闪耀辉光。

所有的故事,依然与茶有关。如今,茶产业已是带动彩云之南群众增收致富的主产业之一。

“当年古道极盛时,获利的也只是大商巨贾,普通百姓依然贫苦不堪。新中国成立后,古道上的云茶产业才真正壮大起来,从脱贫到奔富,成了福泽百姓的‘金叶子’!现在,得益于‘一带一路’建设、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等重大机遇,普洱茶、滇红茶出口到了马来西亚、法国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蒋文中说。

同样是“道”,今日的“道”与往昔的“道”迥然不同——新中国成立后,古道上生死跋涉的马帮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现代化交通网的横空出世。

在滇东北乌蒙山中的昭通盐津县,俯瞰刀砍斧削般的石门关,昆渝高速、内昆铁路、昆水公路、水道、五尺道并行穿过关隘,如一座微缩博物馆,生动展示着茶马古道千百年来的交通变迁。

“半个多世纪来,党和国家以移山心力为大西南开辟通路。20世纪50年代初,进藏部队十八军边行军边修路,修建了中国境内首条进藏公路——康藏公路,也就是今天的川藏公路,留下了可歌可泣的‘两路’精神。70年过去,在‘飞鸟难渡’的川滇藏之间,条条公路、铁路,早已连成片、织成网。这一条条通途上奔跑的,是新时代的‘钢铁马帮’!必将为中国更美好的未来跑出加速度。”蒋文中感慨。

细看今天的大西南交通网络图,记者惊奇地发现:古时茶马古道线路,与今天的陆路交通网极其相似——214国道、318国道,分别与茶马古道滇藏道、川藏道基本吻合;昆磨高速,与茶马古道滇西南段大致贴合;成昆铁路、成昆高速、昆瑞高速,与茶马古道线路总体相似……

这不是历史的“巧合”,而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接续奋斗在大地上留下的“诗行”!

(记者 张勇 徐鑫雨 李晓 见习记者 阮紫嫣 通讯员 张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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