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中国普洱茶网 整体品牌升级,更名为「茶友网」

苏州茶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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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茶博会开展,苏州茶市场回暖?

  作为传统绿茶产区+长三角经济实力最雄厚的地级市,苏州一直是全国各类茶企、茶商的主要市场布局之地。每年春秋两季的苏州茶博会,也已经是第十五届了。

  今年受疫情影响,各地茶博会尤其是春季茶博会很多停办,但苏州还是在7月份举办了春季茶博会,并且是华东地区首个开展。时隔仅仅四个月,秋季茶博会又如期举行,并且相比春季茶博会,此次秋季茶博会明显规模更大、品牌茶企更多、人流量也更密,可以感受到苏州茶业市场的明显回暖。此次苏州秋季茶博会又有哪些看点?释放出哪些信号呢?

  01.外地茶企、茶商普遍看好苏州市场

  本次茶博会上出现了不少新面孔,包括一些原产地茶农转型的新兴品牌商,如梅占红茶、历口祁红等,纷纷来苏州茶博会参展和开拓市场。

  整体品牌商,还是以白茶和普洱茶这两个品类居多,也有一些乌龙茶、红茶的茶企,反而绿茶来的企业最稀少作为传统绿茶产区、绿茶消费区,苏州为什么吸引了这么多其它茶类的茶企呢?这跟苏州的经济水平是直接相关的。

  都知道苏州有名茶洞庭碧螺春,但实际上洞庭碧螺春的产地仅仅局限在洞庭东山、西山两个岛上,茶园面积不足3万亩,产能有限。苏州其它地区基本不产茶。

  苏州目前GDP排在全国第六,社会消费总额每年约6088亿元,比许多省会城市都要高,排在全国前十。而且,苏州本身就有传统茶文化的底子,明清时期起,苏州人就有了孵茶馆的习惯。

  不难看出,各地茶企纷纷试水苏州茶市场的心思:看看这块蛋糕到底有多大!

  02.逛茶博会的人群越来越年轻化

  根据以往经验,逛茶博会,老年人居多。这些老年人群,一般都有喝茶习惯,每天离不开茶,所以趁着茶博会,看看有没有性价比高的茶,买买自己喝。

  但这次秋季茶博会最明显的感受观展人群越来越年轻化。老年人明显减少了,更多的中年人、年轻人,而且很多看眼神就是很懂茶的样子。

  他们有的是茶馆经营者,有的是茶爱好者,很多是三五好友,组队来逛。来也不仅仅是买茶,有的抱着丰富见识的目的,也有人想认识更多茶友,还有人想拓展渠道。可以看出,随着消费升级,茶的文化、社交属性不断彰显。

  虽然目前茶行业的文化包装和经营理念,整体上还是跟不上现在的主流年轻消费群,但不可否认,随着健康意识的提升,文化的多元化,以及对国货的重新认识,年轻人对茶的接受度越来越高。

  03.茶的玩法越来越时尚、年轻化

  当消费主力军已经变成80、90、00后,茶行业要想转型,本身必须要时尚化、年轻化。怎么时尚化、年轻化?在这次茶博会上可以感受到很多新的变革气息。

  比如年轻人喜欢性价比高的花茶,此次参展的茶企就有用苏州本地洞庭碧螺春茶树的茶花制作出花茶。比起大众市场的玫瑰花茶、菊花茶等,这种做法非常新颖。还有用原叶萃取、酿造的茶酿,看起来跟啤酒很像,喝出来既有茶的味道,口感也类似啤酒,价格也相当亲民。

  明显看出,这些新出现的茶产品,是越来越靠近年轻人的审美和消费理念。市场是否买单暂且不提,但这种变革精神确实是茶行业发展需要的。

  虽然已经是11月上旬,苏州依然暖阳高照,秋风宜人。茶博会展厅内人来人往,招呼起伏,一路都是欣欣向荣的热闹场景,没有一丝几个月前春季茶博会的阴雨记忆。

  商业氛围,其实与气候一样,一个区域的细微变化,往往也反映着大环境的整体转型。

四十年代的苏州茶市

(《吃茶去》杂志)如果你走进阊门外广济路,在新民桥和广济桥之间,有个不起眼的西杨安浜小弄,绝不会想到在这个小弄里,四十年代曾经有过热闹繁华的时期,每日里舟船云集,出出进进,那时候小弄旁边的河道没有填死,说得上是个忙碌的小码头。早上,花农从虎丘用船载来大批的茉莉花和玉兰花,一船一船,一担一担的运到杨安浜,把花送给沿浜设立的好几家花行。这里是窨制花茶的基地。原来沿浜有不少大户人家的老式庭院,三四进的很多,后来这些人家逐渐败落了,于是几乎凡是大一点的房子都被茶行购置或租用。最盛时期不但杨安浜,连接它的叶家弄、小邾弄,甚至隔河隔马路的山塘街、丹阳码头、潭子里一带也有茶行的存在。

大大小小的茶行不下数十家,比较大的有广盛、永丰、又新、协和正、协源祥、源丰积等,他们的老板多数是徽州人,以方姓和吴姓为多。茶叶本来多产于黄山,也许是人杰地灵的缘故,茶行的制茶工人也都是徽州人。

苏州人多饮淡茶(绿茶),花茶主要销往北方。据说抗战前,花茶窨制是在福州。福州的茉莉花不用盆栽,直接在地上种植。当时花茶都从海上轮船装运,运到天津、青岛等地,然后分散北方各地。日本侵华后,上海、苏州先后沦陷,海上交通断绝,上海已不是花茶出口唯一口岸,于是花茶的窨制转移到苏州。苏州虎丘的花农也一涌而起,家家种植,虎丘山附近一带,几乎成了花农的天下,到处都可看到茉莉花和玉兰花的盆栽。

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北上的津浦铁路控制在日军手中,客货运输,还算通畅,因此,随着杨安浜茶行的兴起,北方老客到苏州来采购花茶的越来越多。他们中间,最大的属天津帮和济南帮,其次则以青岛帮和营口帮较为知名。天津帮和济南帮所以居首,是因为花茶都是先运天津和济南为集散地,必须先由他们经手。那时,天津最大的茶商客户是正德兴茶庄和成兴茶庄,济南大户是以“祥”字号为首,如福祥茶庄、泉祥茶庄等。他们在津济一带都非常驰名,当然也很有实力。但是他们始终只做采购和贩运,不遑他顾。独有营口帮,眼见徽州人开的茶行愈益兴旺,那些老客,因为本来就是行商,于是也就盘算自己在苏州扎根落户。他们索性也自办茶行,招雇徽州工人,另灶起火,从而打破了微州人的一统天下。

茶行的兴起,带动了花农以及其他有关行业,最使人摸触得到的则是附近住户的变化。小户人家的女性,不管是姑娘、妇女、老媪,向来是清贫而闲散,如今,茶行要召人拣茶叶,拣多少给多少工钱,这就使她们既有了生计出路,也稍减了空虚无聊。她们四个人一块拣板,坐着小板凳,每人一个小篓子,挑拣茶梗、茶片。手不停,难免嘴不停,于是有了情感交流。每家茶行都有几十块拣板,确实养了不少临时工,有的快手也会得到相对来说较为可观的收入。这样一来,为她们服务的小饭馆、小摊贩,都把杨安浜当作了别有天地,杨安浜喧嚣异常。

运输行业自然也随之有了生意可做。阊门吊桥下的太子码头,原来就是船行、运输公司的风水宝地,靠水吃水,本以水运为主。这时,因为海运阻隔,苏州火车站忙碌起来,整车出口毛竹、纸张、黄酒、茶叶等,于是那些吃运输饭的又转向车站货运部,大肆“公关”。因为茶叶是贵重货物,一箱高级花茶价值连城,最好有人专门经营,因此派生出专业运输茶叶的公司。最早的有瑞泰恒、大安,后来又有久和、正源等。

开了这么多的茶行和公司,免不了在生意场上要有一番争夺,这便使得北方老客,受到那些商家的拥戴,勿论他们年龄大小,一律尊称为“爷”,三天两天请他们进戏院、吃酒席、下澡堂、游山玩水,甚至嫖赌宿娼,无所不用其极。个别年轻的北方老客,本来在北方还是布衣布鞋,艰苦朴素,一到苏州经不起商家吹捧,抵不住花红柳绿的诱惑,不多时便成了花花公子,狂嫖滥赌,最后堕落。不过多数的北方老客,吃饱喝足,身上有了钱,也会购置些苏州的丝绸罗缎、被面、鞋子、手工艺品和土特产带回北方,多少也给沦陷期的苏州带来勉强的繁荣。

日本投降,国共谈判时,津浦铁路一度中断,北方茶叶缺档,有的茶商从苏州改运上海,再由海路运往天津或青岛。

解放后,交通正常,恢复原貌。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家一户手工业的制茶工场,已经落后,杨安浜的几家大茶行逐步走向国营,即是现在苏州茶厂的前身。从此结束了四十年代杨安浜一度繁华的历史。

(摘自2010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老言)

千年老茶树被砍挖大半,苏州洞庭山碧螺春名茶堪忧

  刚被连根挖出的碧螺春老茶树。丁蔚文摄

  “这棵碧螺春老茶树100多年了,不砍枝叶,至少有我一人一手高。”立夏刚过,在苏州市吴中区洞庭西山岛金铎山坞茶地里,茶农徐晓勇拖着一棵刚被连根挖出来的老茶树,比划着对记者说,“挖了老茶树,到秋天就栽川茶苗了。旁边这些小茶树,就是去年挖掉老树后新栽下的。”

  洞庭山碧螺春从唐朝以来就享盛名,2002年获国家原产地域产品保护,太湖中的洞庭东山和洞庭西山是原产地保护区。2011年,其制作技艺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今年初,洞庭山碧螺春茶果复合系统又入选中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录,洞庭山碧螺春由此成为我省唯一荣获国家级“双遗”的农产品。如今,原产地保护区的茶农却挖了老茶树换种外地茶,这是为什麽?

  老茶树挖了当柴烧,

  原产地难找碧螺春

  “现在山上新种茶树都是浙江的乌牛早或四川小叶茶等外地品种。老茶树挖得差不多了。我也挖掉了一大半,早晚都要挖掉。”徐晓勇在金铎山上种茶已有40年,他告诉记者,这些年村里原有的小叶种碧螺春老茶树,大部分都被茶农砍挖掉了,90%的茶地换种了外地茶。

  记者随徐晓勇在山道上走了不到3分钟,就在地头看到了4户茶农新近砍挖的老茶树,最粗的树干直径有20多厘米。“这些树,树龄有七八十年吧。”徐晓勇说。

  “老茶树挖了,当柴烧了。”金庭镇堂里村台照坞茶农陆惠玲告诉记者,她家有10多亩茶地,老茶树挖了以后,种了10墩(当地人把丛生的或几棵合在一起的植物叫一墩)浙江乌牛早,5亩地改种四川茶,本地小叶种的碧螺春老茶树只剩了一小半。邻居周美仙家,已全种上了四川早茶。

  在洞庭东山,挖掉老茶树换种外地茶也很普遍。东山镇莫厘村茶农汤建新说,“引进的外地小山种芽头爆出来,条子齐整,一采一把,人工省。同时,因为上市早,可卖1000多元一斤。而本地老茶树是小叶种的晚茶,采摘费工夫,上市晚,卖不出好价钱。”

  “别人在大把数钱的时候,谁还有耐心等自家茶叶慢慢生长呢?”天王坞茶商屠建雄告诉记者,“从浙江、四川、贵州等省引种的外地茶2月底就可上市,一斤可卖1000元以上。本地的小叶碧螺春要到3月底才能开采,集中上市要到清明前后,那时候,一斤能卖上千元的很少,清明后就四五百元一斤,谁还会去种本地茶呢?”

  当地的碧螺春经销商估算,目前东山、西山3万亩茶地中,外地茶在80%以上,正宗的洞庭山碧螺春已不到20%。

  “引种外地茶树已经无法遏制。”全国茶叶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专家委员、苏州市吴中区农业农村局茶叶办主任季小明对此忧心忡忡:“如今外地客户要我帮忙找原产地碧螺春茶叶,还真难找!”

  卖的是外地茶,

  打的还是地产碧螺春牌子

  洞庭东山、西山独特的气候及土壤,孕育了洞庭山碧螺春群体小叶树种。茶树与枇杷、杨梅等果树间种,茶味清香扑鼻,品时有回甘,茶叶一般要到春分后才开采。然而记者发现,从2月下旬起“碧螺春”就已在当地茶市大量上市。这又是什麽原因?

  “春分以前当地市场上的所谓‘碧螺春’,实际上都是乌牛早、川茶等外地品种假冒的。一些商家的所谓碧螺春‘第一锅’也是作秀炒作。”西山茶叶协会会长周永明告诉记者,“卖的是外地茶,打的还是洞庭山碧螺春的牌子。”

  一位熟悉内幕的人士透露,当地一些茶厂90%以上的茶叶是从浙江、四川、贵州等地转运来的,“茶厂卖外地茶,打的是本地碧螺春牌子,茶农谁会再去种本地碧螺春?”

  汹涌的制假售假潮,给洞庭山碧螺春市场带来了巨大的冲击。而本地茶农纷纷砍挖掉老茶树、引种外地茶,又进一步加剧了洞庭山碧螺春的市场混乱。

  发放原产地保护标志,本是保护洞庭山碧螺春品牌的重要手段。记者从主管部门吴中区市场监管局了解到,保护标志是按照茶企的申请发放的,去年发了22.5万枚,今年27万枚。但目前缺乏有效手段进行检测和监管,保护力度大打折扣,这也引发了人们对假冒碧螺春合法化的担忧。

  “外地拿来的茶和本地引种的外地茶,都打着洞庭山碧螺春的牌子卖,牌子要卖塌了!”金铎村茶农徐尧琴说。

  这并非杞人忧天。今年4月15日“2020中国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十强”揭晓,长期位居中国十大名茶前茅的洞庭山碧螺春跌出了“十强”。致力洞庭山碧螺春保护多年的苏州农业职业技术学院研究员袁卫明,在微信中转发了这条信息后感叹:“碧螺春品牌价值潜水了。这样下去,恐怕要被淘汰了。”

  洞庭山碧螺春,

  不能只剩下一个名字

  原产地保护区茶农挖掉碧螺春老茶树、换种外地茶,提出了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面对当今市场的冲击,洞庭山碧螺春这棵千年老树的“根”还要不要留住?如何留住?

  “原产地老茶树,这是洞庭山碧螺春的‘根’。要是连原产地的‘根’都挖没了,那碧螺春就只剩下了一个名字。”着名经济学家、省政府原参事宋林飞说,“千年碧螺春的茶文化传统应该发扬光大。把老茶树保住,原汁原味,才能保住原有品质。”南京农业大学副校长丁艳锋教授认为,“进入全面小康后,人的消费习惯向传统回归,这是社会的必然。洞庭山碧螺春有鲜明的特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这样的乡土地域农产品,一定要保护好,将来必定会升值。”

  记者了解到,东山镇国家级非遗项目碧螺春制作技艺传承人施跃文,传承古法制茶,茶叶均为100多年老茶树采摘,每年炒茶10斤左右,每斤价格卖到1.3万元。苏州纯太碧螺春基地专门购买了东山槎湾茶农准备砍挖的一部分老茶树移植到基地,公司负责人沈峰来很有信心:“正宗碧螺春只要做好了,一定能卖出好价钱!”

  专家认为,砍挖掉老茶树改种外地茶,这是一种舍本逐末的短视行为。解决这一问题,关键是要提升洞庭山碧螺春的含金量,让茶农种碧螺春获得比种外地茶更高的收益。一是要政府加强保护和扶持,加大打假力度﹔二是要拉长产业链、提高附加值。

  “要加快培育推广早熟品种,使洞庭山碧螺春早、中、晚茶形成梯次。”省农技推广总站站长管永祥说,江苏茶叶种植面积小,全省也就50万亩,而贵州省铜仁一个市就有150多万亩。贵州一斤茶叶二三百元,我省第一遍开采一斤至少1000元以上。外地茶上市早、价格低,本地茶上市晚、价格高,“如果本地茶不去占领早、中茶市场,外地茶必然会趁虚而入。”季小明认为,碧螺春至少要确立两到三个早中茶品种,才能满足市场。

  丁艳锋建议,应尽快运用区块链等现代技术,支持全过程溯源,保证洞庭山碧螺春原产地品质和信誉。

  吴中区金庭镇万和茶厂老板张和米曾专程到浙江安吉考察,“看了真眼热啊!安吉白茶短短几十年从无到有,全县17万亩茶园原产地全程溯源,消费者通过视频监控可追溯。农户茶叶达到标准的,收购价800-1800元一斤,茶园游、采摘体验等也做得风生水起。”他说,相比之下,洞庭山碧螺春生产经营小而散,茶农17000多户、茶企约100家,做正宗碧螺春的合作社没几个,叫得响的龙头企业没有,差得太远。

  “洞庭山碧螺春不能绝种!”省委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原副组长、省农经学会会长胥爱贵认为,“洞庭山碧螺春目前的问题,一是基地小、产量少,缺乏大的产业支撑﹔二是没有完善的产业链。地方政府一方面要把它作为文化遗产,从源头上加大保护力度,把‘根’留住﹔另一方面,必须进一步创新体制机制,用好原产地资源和品牌,吸引资本上山、智慧上山,推动小农户与现代产业市场对接,丰富茶文化、发展茶经济。这可能是洞庭山碧螺春当前的短板所在,也是未来的潜力所在。”(丁蔚文)

  (责编:萧潇、唐璐璐)

  来源:新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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