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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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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代的苏州茶市

(《吃茶去》杂志)如果你走进阊门外广济路,在新民桥和广济桥之间,有个不起眼的西杨安浜小弄,绝不会想到在这个小弄里,四十年代曾经有过热闹繁华的时期,每日里舟船云集,出出进进,那时候小弄旁边的河道没有填死,说得上是个忙碌的小码头。早上,花农从虎丘用船载来大批的茉莉花和玉兰花,一船一船,一担一担的运到杨安浜,把花送给沿浜设立的好几家花行。这里是窨制花茶的基地。原来沿浜有不少大户人家的老式庭院,三四进的很多,后来这些人家逐渐败落了,于是几乎凡是大一点的房子都被茶行购置或租用。最盛时期不但杨安浜,连接它的叶家弄、小邾弄,甚至隔河隔马路的山塘街、丹阳码头、潭子里一带也有茶行的存在。

大大小小的茶行不下数十家,比较大的有广盛、永丰、又新、协和正、协源祥、源丰积等,他们的老板多数是徽州人,以方姓和吴姓为多。茶叶本来多产于黄山,也许是人杰地灵的缘故,茶行的制茶工人也都是徽州人。

苏州人多饮淡茶(绿茶),花茶主要销往北方。据说抗战前,花茶窨制是在福州。福州的茉莉花不用盆栽,直接在地上种植。当时花茶都从海上轮船装运,运到天津、青岛等地,然后分散北方各地。日本侵华后,上海、苏州先后沦陷,海上交通断绝,上海已不是花茶出口唯一口岸,于是花茶的窨制转移到苏州。苏州虎丘的花农也一涌而起,家家种植,虎丘山附近一带,几乎成了花农的天下,到处都可看到茉莉花和玉兰花的盆栽。

三十年代末四十年代初,北上的津浦铁路控制在日军手中,客货运输,还算通畅,因此,随着杨安浜茶行的兴起,北方老客到苏州来采购花茶的越来越多。他们中间,最大的属天津帮和济南帮,其次则以青岛帮和营口帮较为知名。天津帮和济南帮所以居首,是因为花茶都是先运天津和济南为集散地,必须先由他们经手。那时,天津最大的茶商客户是正德兴茶庄和成兴茶庄,济南大户是以“祥”字号为首,如福祥茶庄、泉祥茶庄等。他们在津济一带都非常驰名,当然也很有实力。但是他们始终只做采购和贩运,不遑他顾。独有营口帮,眼见徽州人开的茶行愈益兴旺,那些老客,因为本来就是行商,于是也就盘算自己在苏州扎根落户。他们索性也自办茶行,招雇徽州工人,另灶起火,从而打破了微州人的一统天下。

茶行的兴起,带动了花农以及其他有关行业,最使人摸触得到的则是附近住户的变化。小户人家的女性,不管是姑娘、妇女、老媪,向来是清贫而闲散,如今,茶行要召人拣茶叶,拣多少给多少工钱,这就使她们既有了生计出路,也稍减了空虚无聊。她们四个人一块拣板,坐着小板凳,每人一个小篓子,挑拣茶梗、茶片。手不停,难免嘴不停,于是有了情感交流。每家茶行都有几十块拣板,确实养了不少临时工,有的快手也会得到相对来说较为可观的收入。这样一来,为她们服务的小饭馆、小摊贩,都把杨安浜当作了别有天地,杨安浜喧嚣异常。

运输行业自然也随之有了生意可做。阊门吊桥下的太子码头,原来就是船行、运输公司的风水宝地,靠水吃水,本以水运为主。这时,因为海运阻隔,苏州火车站忙碌起来,整车出口毛竹、纸张、黄酒、茶叶等,于是那些吃运输饭的又转向车站货运部,大肆“公关”。因为茶叶是贵重货物,一箱高级花茶价值连城,最好有人专门经营,因此派生出专业运输茶叶的公司。最早的有瑞泰恒、大安,后来又有久和、正源等。

开了这么多的茶行和公司,免不了在生意场上要有一番争夺,这便使得北方老客,受到那些商家的拥戴,勿论他们年龄大小,一律尊称为“爷”,三天两天请他们进戏院、吃酒席、下澡堂、游山玩水,甚至嫖赌宿娼,无所不用其极。个别年轻的北方老客,本来在北方还是布衣布鞋,艰苦朴素,一到苏州经不起商家吹捧,抵不住花红柳绿的诱惑,不多时便成了花花公子,狂嫖滥赌,最后堕落。不过多数的北方老客,吃饱喝足,身上有了钱,也会购置些苏州的丝绸罗缎、被面、鞋子、手工艺品和土特产带回北方,多少也给沦陷期的苏州带来勉强的繁荣。

日本投降,国共谈判时,津浦铁路一度中断,北方茶叶缺档,有的茶商从苏州改运上海,再由海路运往天津或青岛。

解放后,交通正常,恢复原貌。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家一户手工业的制茶工场,已经落后,杨安浜的几家大茶行逐步走向国营,即是现在苏州茶厂的前身。从此结束了四十年代杨安浜一度繁华的历史。

(摘自2010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老言)

茶事春秋

晋代一个文人,叫陆纳,有客来访,以茶相待,各人一盏,然后作别,从不备酒宴招待,被当时盛传。一日,谢安拜访,那可是宰相啊。适逢陆纳不在,他的侄子陆俶接待,怕简慢了宰相大人,忙备了丰盛的酒菜招待。事后,陆纳知道了这事,把侄子狠狠打了四十杖,骂道:“小子坏我家风。”

陆纳所说的家风,就是以茶养廉。

茶,被文人们看作是养廉励志的标志,文人赠茶,既是互相激励,也能增进感情。有的文人,甚至写信,专门向老朋友要茶。

欧阳修是苏轼的老师,是苏轼终身敬仰的对象。老来退休,居住在杭州,一日,苏轼去看望他,送了一包礼物,老夫子很不高兴,也很矛盾,说收吧,误了我一生清白;不收,你打老远送来,显得我不尽人情。苏轼哈哈一笑,打开,让欧阳修看。欧阳修看罢,掀髯大笑,道:“知我心者,子瞻也。”

原来,纸包中,是茶叶。

同样的,在苏轼的文札里,也有很多有关送茶和要茶的短笺。有一次,他去信,是问司马光要茶,那是自己的上司。而且,司马光给了,据文中说:“色如琥珀,香气氤氲,半日不散。”究不知是何茶叶,让人读之馋涎直流。

至于说有人给皇帝送茶,那就有溜须拍马的嫌疑了,是很为文人们所鄙视的。宋代的丁谓和蔡襄都是著名的文人,丁谓的诗,曾受到欧阳修的称颂;蔡襄,更是当时的大书法家。他们都曾经给皇帝进贡过茶叶。多年后,苏轼被贬到惠州,在《荔枝叹》中仍批评:“君不见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笼加。争新买宠各出意,今年斗品充官茶。”语言很是直露,毫不含糊。

茶和文人,相得益彰:茶让文人清闲淡雅,如篱边的菊花,如山野的兰草;文人给茶注入了浓浓的文化气息。这种气息,闻不到,可我们感觉得到,它散布在茶叶中,散布在茶汤中,也散布在我们的文化中。

喝茶的方法不外乎三种:一人独饮,二人对品,数人边谈边喝。

独饮者可得其神。一壶一杯,凭栏独坐,没有无边的喧哗,没有滚滚的市声,没有盈耳的嘈杂和吵闹。青山隐隐秋水迢迢,风清云白无忧无虑,面对红叶、流水、山村,心里只感到纤尘不染,干净极了。

对品可得其趣。“君子之交淡如水”,朋友来访,以茶迎客,边品边说,那茶里充溢的是茶香还是友情?说不清。品吧,品朋友的交情,品茶水的温馨,品君子的德行;茶点嘛,就是诗词歌赋、历史典故得了。舒雅茶香,相得益彰。

至于三人以上群饮,则可得其益。几个行家一个茶几,各卖弄其自己的茶经茶道:一壶在手,逡巡一周,抱成一团的几个茶杯,杯杯皆满,涓滴不溢,谓之“关公巡城”;三指罩杯,轻轻撮起,称之“三龙护鼎”;拿起茶碗上的碗盖慢慢地刮去水面上的茶梗,叫做“春风拂面”……这是行话,饮茶的学问大着呢。一番茶罢,友人散去,炉冷茶馨,明月高挂,竹影筛墙,虚白满室。坐下来,铺上纸,把朋友间的感受、言论行诸文字,聊引一笑,不亦快哉?

喝茶,是可以和静夜听雨,梅下看雪、山顶观霞相媲美的一件韵事,是最上的诗、入得画的一件雅事。可惜,我们生活中的诗情画意已经日渐少了。

品茶不能在闹市,闹市无野趣,难得心灵安静,精神空寂;不能在生意场上,生意场上无闲逸味,得失太多,人情虚假,喝不出真味。

品茶最好的环境当在山中民风淳朴,环境秀美的地方。若到山中畅游,汲绿云,煮白石,泡一壶茶,寻一山石坐,看“云无心以出岫”,看满山美景,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茶水,三杯两杯,“觉凉生,两腋生风”,始如东坡居士言之不虚了。

当然,喝茶呆在茶馆里也很不错。知堂老人名其室为苦茶庵,以老僧自居,一壶一杯,在苦茶庵里打发日子,兴致来时,写上几笔谈天说地的文字,好不轻闲。然而,在他的文章里,很少读到有关茶馆的文字,大概是他有苦茶庵可以消磨时间吧。其实,茶馆是很值得一写的。

茶馆,有简单的,也有复杂的。

简单的是茶摊,一个碳炉一把水壶,外带着几个粗瓷大碗,在路边一蹲,就成了。过路客商,来往行人,口渴了,掏出几个铜子,淡黄苦涩的一碗,咕嘟咕嘟咽下,解渴,也便宜。

至于慢饮,优哉游哉,就得进茶馆了。

茶馆一般门前挂一招牌,书一“茶”字,迎风飘摇。门上照例挂副木刻对联,或云“忙什么?领我这雀舌茶百文一碗;走哪里?听他摆龙门阵再饮三盅”,或云“松风煮茗,竹雨谈诗”。茶馆有的临水,有的面山,有的门前长几棵粗槐大柳。总之,环境幽雅。馆内木桌竹椅,摆设齐全。另外,旧时茶馆里还有一样设备不可不说,就是老虎灶。老虎灶是茶馆常用的,灶前上方大多挂着一个铁瓮子。一般情况下,锅中水开,瓮中水也就热了。这样,当锅中水用来泡茶后,瓮中水舀入锅中,省柴。这种锅平时绝对不许用来做饭炒菜,以免开水沾了油腻,泡茶时坏了茶味。

茶馆如市井。在这儿,卖针头线脑的,修剪脚指甲的,理发的,卖唱的,买瓜子香烟的,一一上场,嘤嘤嗡嗡一片。

“先生,要瓜子吗?”

“香烟,嗷,香烟——”

饮酒食荤,饮茶食素。要一碟煮干丝:卖茶点的师傅放下臂上的小竹篮,拿出一小块豆腐干,飞 快地切成细丝,开水一浇,烫熟,蓖掉水,浇上麻辣酱油,清清淡淡一碟茶点放在面前,再沏一壶茶。那滋味那闲适,美着呢。

古人有酒隐,即沉入醉乡,累月不醒,阮籍就是如此。其实,茶隐比酒隐更美,更显得高雅、闲适,无损于身体。

生活在小镇,一天工作下来,劳累了,疲乏了,换一身干净便衫,轻轻爽爽走进茶馆。在这儿,无论达官贵人,无论农人学子,每人手里都是一把瓷壶一只茶杯,边喝边谈,不分高下,不分贤愚,你说的我同意,我说的你点头,间或也会为了古书中的事情争得面红耳赤,可不一会儿,又和好如初,亲密交谈了。也有喜欢清静的,一个人占住一个角落,边喝茶,边看着窗外的流水长天,悠悠白云,一壶茶喝罢,心中的郁闷早已随云去了。

茶馆,实在是人们聚会和交流感情的好场所。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茶馆,也成了古诗或古典小说中的点缀了,而今,茶馆似乎从我们的生活消失了。达官贵人坐在小车里抱着保温杯,名人文士躲在书房里拿把紫砂壶,普通百姓拿只玻璃杯,“躲进小楼成一统”,再也很难聚到一块了。

茶馆,也终于成了一处可望而不可及的风景了。

陆文夫,是一个潇洒的文人,不太重视名利,每天一壶茶,优哉游哉。他在文中谈到,苏州的饮茶,一般大多在茶馆里。大家早晨起来,去了茶馆,要上一碟茶点,坐在那儿,闷上一壶茶,慢慢地喝着。一壶喝完,再续一壶。再喝完,才去工作。

这,是一种人生的享受。

现在的一些新兴城市,没有这样消遣的人。一早起来,大家都夹着公文包,手里拿着夹馍,或者其它早点,一边急冲冲地走着,一边吃着,那种忙碌的样子,让人看了,充满同情。生活,不只是忙碌,还应当坐下来,好好享受生活的滋味和美好。在一些古城里,则相反,因为,中国古人的文化里,讲求一个精字,只有细致细心,才能感到风清云白,才能体会生活美好。

苏州,就是这样一个古文化充溢的城市,因此,人们也特别重视生活,重视享受生活。

有记者记载,曾去采访陆文夫,遍寻不着,最后,沿着一条巷子进去,一扇黑色逼仄的木门,再进去,是个茶馆。里面,茶客盈室,人声喧哗,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喝着茶。有一个老头,一把蒲扇一壶茶,在那儿眯着眼独品,嗞儿嗞儿的,如饮甘露。

这人,就是陆文夫。

懂得茶中三味的,算得茶仙。陆文夫算得其中一个吧。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余显斌)

千年茶都羊楼洞

出湖北省赤壁市城区,沿107国道南行26公里,就是位于湘、鄂交界要冲的千年古镇羊楼洞。这里是一片茶树葳蕤之地,这里是一方茶叶毓秀之壤——万亩茶园如缎一般铺展为无边的平畴绿涛,参差屋宇如画一样逶迤成依山就水的茶巷街衢。古镇西头是云雾缭绕的北山、松峰山和马鞍山,传说观音老母曾在松峰山上埋瓶流泉,淙淙泉水顺山而下,哗哗啦啦地从镇中穿流而过。

“自唐太和年间皇诏普种山茶起,羊楼洞就开始培植、加工茶叶;宋代以降,以‘川’字牌青砖茶作为通货与满蒙、俄罗斯进行茶马交易 ;明嘉靖初,茶庄栉比爿立逾200家;清道光年间,有英、德、日、俄等国茶商竞相于此办厂制茶,国内的晋、津、沪茶人也都蜂拥而至,顿成驰名国际的大茶市”的文献记载,是羊楼洞长铭于心的骄傲与自豪,也使得羊楼洞这个寻常的地域名称,因此披上了一重神圣的岁月灵光。

“一把爷爷的铁锄,或是/奶奶的手镐/让一个个栽栽种种的日子/子子孙孙孙地生机盎然/因为劳动和爱情/古老而年轻的土地/总是长满了鹅黄嫩绿的叶芽/”——羊楼洞的松峰山上,至今仍长有唐太和年间种植的两棵茶树,姊妺相依,蔚为奇观。历史的一次不经意涉足,赋予了羊楼洞悠久绵长的岁月陈香,荫荫翳翳地穿风越雨,氤氤氲氲地披星戴月,一年又一年地成相为生机勃勃的自然景象。

循着“羊”与“楼”与“洞”的前后次序递进而读,撇开“放羊人筑楼而洞”的道听与途说,“羊楼洞”这个有形有象的称谓,用影动与心动的旖旎,波浪拍岸一样萌生着一浪又一浪的联翩浮想。羊楼洞的土地,是一棵棵茶树和一片片茶叶的理想居所;羊楼洞的涧溪与青流,让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找到了良好的生存感觉。

用一棵棵茶树从历史深处款款走来,羊楼洞满山满岭都是层层垅垅的绿意盎然,日日月月地青葱着一颗颗春夏秋冬的心灵,岁岁年年地生动了一个个风霜雨雪的人生。羊楼洞的街道路面均以青石板铺设而成,那一间间共墙合壁的房舍街店,或青砖黑瓦,或木质竹垒。这些吊脚的屋宇,隐隐散发着茶叶的馨香,每一根檩椽,每一根梁柱,无不深刻着的茶叶的记忆与念想。在天井厢房的老宅深院里,窗棱上精美的木雕,默然无语地诉说着一个时代的建筑智慧,以及对于美的孜孜不倦追求。现在看来,羊楼洞就是一个典型的茶叶道场,是座落在中南大地上的一个茶叶大观园,让人在楚看街道两旁的明清古建筑和凝望青石板上的一道道车辙凹痕(古时运茶的鸡公车轮所碾圧出的辙印)时,一不小心,就在多雨的江南,邂逅了一位又一位撑着油纸伞的丁香姑娘。

一棵茶树的前世与今生,一片茶叶的叶绿与叶黄,是羊楼洞的奈何与沧桑。在羊楼洞看一堵堵的残亘断壁和一扇扇摇摇欲坠的门檐,就觉得有许多东西都活不出草木的本真模样。茶有道,茶亦有运。近年来,“再借东风兴赤壁”的赤壁市,凭依羊楼洞的茶园茶庄,把茶产业发展作为“转型升级,绿色崛起”的突破口,确立了“延续千年茶香,打造百亿产业”的战略规划,一次性向国家工商总局注册申请羊楼洞茶文化历史品牌46个,拥有驰名商标2件、著名商标3件、知名商标6件,羊楼洞青砖茶通过国检成为了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茶叶的生产、加工、销售和茶楼经营、茶艺培训、茶产品研发、生态观光旅游风生水起,热闹非凡。

徜徉在羊楼洞的街巷之中,就会由此及彼地想到凤凰古城、丽江古城和重庆的磁器口,以及苏州的周庄,就感到有一种不同是如此的泾渭分明。木板房,吊脚楼,青砖,黛瓦,粉墙,飞檐,是羊楼洞用茶叶的名义,大写在岁月风影中的一幅幅独特画卷,而那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独轮车辙,又让人在低头辨识和举首凝望的刹那,仿佛看见一鸡公车又一鸡公车的茶叶,吱吱嘎嘎地从一块块青石板上颠颠碾过。那如雕如硺的辙印,都是关于轻和重的故事,字字句句,发人深省。

茶是羊楼洞的得天独厚,茶是羊楼洞的绿色传承。“羊楼洞”青砖茶、米砖茶和“羊楼松峰”绿茶、红茶、青茶……因为采摘时间的早晩、叶芽部位的差别和制作工艺的不同,一一呈现出迥然分明的品质与色泽,有的清冽,有的甘醇,有的绵软,有的香甜。用一壶羊楼洞的观音泉水或煮或泡,那些或绿或青或黄或红的汤汤茶水,可喝可饮可啜可品,而你在喝着饮着啜着品着的时候,就不知不觉被一种弥漫的“淡然”情绪所浸淫,所陶醉,并获得了一种精神的洗礼与教育。这时候,慢下来的不仅有你的脚步和思想,还有你风风火火的人生。

“羊楼古巷青石幽,洞庄百年木楼秋,千载修得茶香绕,观音泉韵洗风流。”——这是对羊楼洞的文学描写和诗歌摡括。这些字字珠玑的文字,使得所有心仪和向往羊楼洞的人们,因此有了一条十分便捷的进入路径,也使得“万嶂入羊楼,双溪绕凤丘”的千年茶都羊楼洞,变得更加的易于接近,更加的容易欣赏和理解……

【摘自2016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徐泰屏(湖北赤壁),著有散文集《流年留言》《驿路屐痕》、诗集《寂寞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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