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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写茶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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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炉“吉祥茶”,是为最吉祥

冬日围炉煮茶,不失为一大雅事和趣事。

尤其是在寒冬腊月、万物寂静时,邀三五好友围炉煮上一壶老茶,看着沸水在铫子里咕嘟咕嘟地如鱼目翻滚,茶气在空间里袅袅腾升,微笑洋溢在脸上。此时,喝上一杯自己亲自煮的老茶,暖意立即传遍全身,这种感觉无疑是冬日里一种驱寒暖胃以及一番温馨的享受。

煮茶除了讲究喝茶的滋味,更要讲究喝茶意境。“轻涛松下烹溪月,含露梅边煮岭云”,这是清代文人陆廷灿对冬日煮茶意境的描写。当然,若能烹雪煮茶,风雅有加,意境更幽。五代文人徐铉曾经在“寂寥小雪闲中过”的悠闲中,拿起铫子“独试新炉自煮茶”而尽享惬意。

烹雪煮茶,也是古代文人追崇的雅事。于是就有唐代诗人喻凫的“煮雪问茶味,当风看雁行”以及白居易的“融雪煎香茗”等诗句。且不论腊雪乃大寒之水,有清热解毒、舒筋活血等功效,关键是雪天煮茶,看墙角腊梅数枝,本就是一种风雅的情调和特有的意境。

并非所有茶都可以煮,但我煮茶,喜欢选用南路边销茶,尤其是雅安的藏茶,这种茶略带点茶梗,滋味浓厚,煮后品饮,大有通经脉百骸,身心甚为快慰,真是妙极了。

雅安蒙顶山有一家茶企叫“吉祥”,是生产蒙顶山茶的著名品牌,藏民们都喜欢这家茶企生产的吉祥茶。姑且不说“吉祥”茶企是国家边销茶定点生产企业和重点储备基地,也不说“吉祥”茶企是四川省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就“吉祥”之本意而言——“吉者,福善之事;祥者,嘉庆之徵”,由古到今,上至皇帝,下到黎民百姓,都围绕吉祥文化,充满了对吉祥的祈盼。所以,这也是我喜欢“吉祥”茶的理由。我总以为,与茶相伴久了,便与“扎西德勒”(吉祥)相伴长久。

记得吉祥茶业梅树华董事长曾送一块品质佳、底质好的老藏茶砖,我如获至宝。于是我便在闲暇之余呼朋引伴,与诸友煮而饮之,分享一份由“吉祥”带来的欢喜。每到逢年过节,人们在求吉祥、说吉祥、颂吉祥之时,时常与三五茶友煮饮着“吉祥茶”,内心诵唱着“愿昼吉祥夜吉祥,昼夜六时恒吉祥”的《吉祥偈》,把心安顿在“浩浩红莲安足下,弯弯秋月挂眉头”妙意中,祈求“一切时中”吉祥永驻。

及至后来,每当我煮饮一壶“吉祥茶”时,总会联想起《吉祥经》中“诸天与世人,思维吉祥事,渴望诸吉祥,何谓最吉祥”的奥义,深感惟以心净了,才能品味出当下的幸福;惟以心净了,才能品味出心善则美、心纯则真的道理。

雅安蒙顶山是中国茶文化圣山,茶文化资源丰厚,当年有僧人为独守内心清净一隅,时常于蒙顶山上清峰掬一捧清新的甘露泉,在宁静而悠远、空灵而深邃意境中,煮一壶“吉祥蕊”(蒙顶山历史名茶)的茶香,与时光对饮,与日月同辉,真可谓:浮世寻清欢,逍遥云水间。

去雅安,我常常喜欢带着“吉祥”康砖、金尖茶,抑或是“吉祥”出品的低氟藏饼(砖)上得蒙顶山,与梅总等诸茶友煮茶于山水和寺院之间,听小溪潺潺,闻芳草茵茵,观远山渺渺。无论是在《蒙山施食仪轨》诞生地的永兴寺,还是在古时皇家制茶寺院智炬寺,或是传说中当年蒙顶茶祖师吴理真种茶时结庐的天盖寺,我总喜欢喝煮透了的且滋味醇厚的藏茶砖。

记得几年前的一个立春时节,蒙顶山上还飘着细雨,与梅总上“蒙顶”,穿“古道”,淋“雅雨”,最后煮茶于山野,一边喝着茶,一边聆听梅总讲那蒙顶山的茶文化故事,亲身感受千年蒙顶山茶文化意境……。待沸水发出咕噜咕噜声,顿见茶叶上下翻滚,便能听见从壶口飘荡出“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的诗句,那是“吉祥”酝酿的甘甜与芬芳,随着腾升的茶烟,在清风中自由自在地徜徉,让人感到一片宁静、清幽和安详。

梅总一边煮着茶,一边说:“茶盏容量虽小,却把千年蒙顶山的历史装下”。可不,千年的蒙顶山已然溶进了一壶茶里,千年的“吉祥蕊”留在我的舌尖上。我对梅总说,但愿每一天,能让“吉祥”的茶韵收伏在自己的心内……

在畅言欢笑中,醇香一口口的品尝,故事却在梅总话语中一串串地延伸。

吉祥茶业公司的茶园是在蒙顶山的北坡,处在蒙顶山茶区核心地带。想当年,古人围炉煮茶于此,茶里有烟霞和涛声,有雪在釜里浮沉,有禅中的奥妙,因此煮茶除了要有意境,更要感悟茶在洗涤你的灵魂之后,让你笑看尘世的浮华与喧嚣,把日子过得简单快乐,朴实与安宁。

一壶“吉祥茶”可以煮在蒙顶山寺院的瓦屋纸窗下,而茶香盈室,于时光静默里绽放生命馨香几缕。恬淡闲适,当下有所珍惜,所谓红尘阅尽,归来此心安稳,令人心生欢喜。

一壶“吉祥茶”也可以煮在蒙顶山的山水间,而将岁月里的宁静、安暖根植于心间,云水为伴,畅享于蓝天与青衣江之间,沐浴阳光与温暖,悠然静谧于禅茶之中,寻求一份难得的清欢。

红尘喧嚣,用一份平静与从容来面对,得之淡然,失之坦然。故而——

常喝一杯“吉祥”茶,便少一份圆滑世故,多一份清纯典雅,活的轻松,活的充盈;

常想一杯“吉祥”茶,便少一份对功名利禄的执著,多一份坦然自在,活的有味,活得惬意。

有时候,一句吉祥语,一句“扎西德勒”问候,是一种快乐“获得感”,是一种满足,是一种给予。一杯吉祥茶,是时光相守着岁月的年轮,红尘温暖着往事的记忆。

哦,有时间给心灵放个假,围炉“吉祥茶”,是为最吉祥!

(舒曼茶话写于2018年2月上海清茗斋;刊登在2018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

茶的文化色彩

每每入山寻茶胜处,对花默共色笑,忽生一种幽香,深可人意。

近来因为在山里常常看到茶园,不禁想说点与茶有关的零碎话儿。  

茶树,是一种躯干矮小的植物,这是我早年所不知道的。在我那时的想象中,它是和桑槐一样高大的植物。直到两三年前偶然在某山路旁看见了,才晓得自己以前妄揣的好笑。世间的广大,我们所知道的、意想的,实在不免窄小或差误得太远了。“辽东豕”一类的笑话,在素号贤博者,也时或无法免除的吧。  

自然,物品味道的本身,是很有关系的;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日常的应用得太普通了吧,这当然不是说自来被传着关于它的逸事、隽语,是连鳞片都找不出的。譬如“两腋生风”,“诗卷茶灶”,这都是值得提出的不可湮没的佳话。举例是无须乎的,我们只要看诗人们的文籍中,就可以明白茶是比较不很常齿于高雅之口的东西。话虽如此说,但烹茗、啜茗,仍然为文人、僧侣的清事之一。

  

  

吟咏到茶的诗句,合拢起来,自然是有着相当的数量的;可是此刻我脑子里遗忘得几乎等于零。翻书吧,不但疏懒,而且何必?我们所习诵的杜牧的“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飏落花风”,虽然是说到茶的烟气的,但我却很爱这个诗句,并因之常常想起喝茶的滋味。“从来佳茗似佳人”,这是东坡的一句绮语。我虽然觉得它比拟得颇有些不类之诮,但于茶总算是一个光荣的赞语吧。不知是哪位风雅之士,把此语与东坡另一诗句“欲把西湖比西子”作起对来,悬挂在西湖上的游艇中。这也是件有趣味的事吧。  

岭表与江之南北,都是有名产茶的地方。因为从事于探撷的工作者,大都是妇女之流的缘故吧,所以采茶这种风俗,虽没有采莲、采菱等,那样饶于风韵;但在爱美的诗人和民间的歌者不免把它做了有味的题材而歌咏着。

双双相伴采茶枝, 细语叮咛莫要迟。

既恐梢头芽欲老, 更防来日雨丝丝。  

今日西山山色青, 携篮候伴坐村亭。 

小姑更觉娇痴惯, 睡倚栏杆唤不醒。


  

随便录出两首在这里,我们读了,可以晓得一点采茶女的苦心和憨态吧。

在那古老的或稍有装潢的茶厅里,一壶绿茶,两三朋侣,身体歪斜着,谈的是海阔天空的天,一任日影在外面慢慢地移过。此刻似乎只有闲裕才是他们的。有人曾说,东方人那种构一茅屋于山水深处幽居着的隐者心理,在西方人是未易了解的。我想这种悠逸的茶馆生涯,恐于他们也一样是要茫然其所以的吧。近年来生活的东方化西方化的是非问题,闹得非常地响亮;我没有这样大的勇气与学识,来做一度参战或妄图决判的工作。但东方人——狭一点说,中国人,这种地方,所表现的生活的内外的姿态,与西方人显然有着不同,是再也无可怀疑的。

中国古代,似乎只有“荼”字没有“茶”字,据徐铉说,荼字就是后来的茶字。这大约因为那时我们汉族所居住的黄河流域不是盛产茶的区域吧。又英语里的茶字作“tea”,据说是译自汉语的。我们乡下的方言,读茶作“de”,声音很相近;也许当时是从我们闽、广的福佬语里翻过去的也说不定呢。高濂的《四时幽赏录》,是西湖风物知己的评价者;他在冬季的景物里,写着这样一段关于茗花的话:“两山种茶颇蕃,仲冬花发,若月笼万树。每每入山寻茶胜处,对花默共色笑,忽生一种幽香,深可人意。且花白若剪云绡,心黄俨抱檀屑。归折数枝,插觚为供。枝梢苞萼,颗颗俱开,足可一月清玩。更喜香沁枯肠,色怜青眼,素艳寒芳,自与春风姿态迥隔。幽闲佳客,孰过于君?”(《山头玩赏茗花》)碎踏韬光的积雪,灵峰的梅香,也在高寒中嗅遍,去年的冬天,总不算辜负这湖上风光了吧。

但却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文人笔下极力描写着而为一般世人所不愿注意的茶花。今年风雪来时,或容我有补过的机会吧。否则,两山茶树,或将以庸俗笑人了。——谁能辩解,我们每天饮喝着它叶片的香气,于比较精华的花朵,反不能一度致赏!


西方诗人笔下的中国茶

西方有许多涉及东方茶道的诗歌,陈椽教授所著《茶叶通史》一书辑录较全面,例如:

1633年英国诗人瓦利作茶诗向查理二世饮茶王后卡特琳祝寿,其中有“月桂与秋色,美难与茶比……物阜称东土,携来感勇士,助我清明思,湛然去烦累”的诗句,瓦利认为饮茶不仅能益思、消乏,还给人以美的享受,就是月桂与秋色(诗人们常常讴歌的对象)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博学的牧师勃莱迪1700年出版的著作里有《茶阜诗》,称茶是“惟神奇万能之药,消青年急躁之狂热,激暮年冻凝之血气”。另一首《讽喻诗》里称茶“是乃健康之液,灵魂之饮”。勃莱迪认为茶之功不仅仅药用,还可以让人宁静、催人奋发,他热情讴歌饮茶是“灵魂之饮”,诗人已悟到茶道真谛:茶不仅可润人肠胃,还可荡涤人的灵魂。茶道追求的是精神的升华,而不仅仅是口腹之欲。 1785年,考伯写《课业》一诗,称饮茶是“快乐之杯”,他写道:“茶瓮气蒸成柱,腾沸高鸣唧唧,‘快乐之杯’不醉人,留待人人,欢然迎此和平夕”。考伯饮茶感到愉悦、惬意,并推己及人,希望人人享此乐趣。

英国大诗人雪莱(1792-1822)称茶为“中国之泪水”,写下《为中国之泪水--绿茶女神所感动》一诗,诗云:“药师医士任狺狺,痛饮狂酣我自吞,饮死举尸归净土,殉茶第一是吾身。”在茶之故乡——华夏神州上下五千年,大概也寻不到象大诗人雪莱这样狂热的饮者,竟不惜以身殉茶,喝个一死方休!

诗人歌尔利治似乎没雪莱狂热,他在饮茶中持“中庸之道”,诗中写道:“中庸之道我常持,适倾绿茶第七杯。”看来哥尔利治对中国古代文化并不陌生,他也懂得“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徐徐清风生”(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他对中国茶道是颇有研究的。

诗人孔尼饮茶追求一种悠雅、闲适的生活情趣,写于1899年的小诗《一杯茶》中说:“我何处幽独,转暮复转凉,且热我小鼎,尝此一杯茶。”诗人以茶为友,在品茗中驱除寂寞。中国唐代大诗人李白幽然独处则月下独酌,且歌且舞,以酒浇愁,歌罢舞罢,心绪更为不佳。同是独处,诗人孔尼比李白心态宁静,这得益于茶,这足以说明茶道与酒道大相径庭。

国外墨人骚客、社会名流还赞美中国茶是“神人之甘露”、“一种快乐之叶”、“上帝之赐与”等等,由此不难看出:中国茶和中国茶道已征服西方世界。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丁文,原文体题为:西方茶诗看中国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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