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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经陆羽多少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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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茶的心情

儒家之风,清淡滋味,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陆羽《茶经》

(《吃茶去》杂志刊文)小时候,我是围着祖父煮茶的火塘长大的。那时候,自然是不大明白“煮”茶的心情。但祖父“煮”茶时的慈祥面容,却在我少年的心中,留下了至今都难以忘怀的一个美好形象。

及至长大,为人夫为人父之后,才洞察了祖父煮茶时的神态与心情。

那是对生活感到满足的一种神态,是对某一件美好事物的淡淡回忆与回味;或者是对农事的细心梳理,是筹划生计时内心流露出的一种安详……

每天凌晨、中午、晚上,祖父准会在这三个时辰的某一时段开始煮茶。一日三道茶,“煮”得生活溢出许多滋味。后来,我对祖父煮茶的情境批了十六个字:春夏不缀,阴晴无碍,自得其乐,心满意足。

在城市生活,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人像祖父一样,怀有那种煮茶的心境和情境了。当然,城市里的人几乎是不煮茶的,没有乡下老人煮茶那么普遍。对这一点,我倒差一点忘掉!

也许是受祖父的影响,我对煮茶也是情有独衷。奈何在兰州羁居数载,却没有那种煮茶的心境,更缺少那种煮茶的心情!

城市似乎只适合冲泡(茶),且越来越适宜咖啡的速溶、节奏。因为煮茶,不但需要较多的时间,还更需要一种闲适的心态或心情。这样,才能饮尽茶的个中滋味。

去年冬日的一个大雪天,我忽而“兴致勃发”,就在伏龙坪九米斋中燃起炉子,“煮”了一回茶饮。

由于事发突然,在仓促之间自然不很具备“煮茶”的“硬件”,只好将就着在球煤炉子上“煮”了一回。而难得的是那一份“煮”茶的心情!

对于煮茶,唐·陆羽在《茶经》中是这样说的:三个人以上,只需一炉。如果 是五六个人,就应当用两个炉鼎,用一个童子专门来做,才能调出好茶来……由此可见,煮茶确需要用一种淡淡的心情去“做”。

也是在《茶经》一书中读到这样的句子: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

陆放翁也有诗云:“寒泉自换菖蒲水,活火闲煎橄榄茶。”诗人一个“闲”字,道尽了“煮”茶的心境。

有诗又云:“毓秀蒙顶,蜚英玉川,搜揽胸中,书传五千。儒素家风,清淡滋味,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翻完一本《茶经》,对煮茶更是“推崇备至”。

追溯历史,我发现身处的这个地域与茶叶之间有着千丝万缕、深厚而悠远的联系。

早在唐、宋时代,古“丝绸之路” 皆因“便于应接”而“商旅云集”,即今甘肃、青海、宁夏、陕西一带的都曾经开辟了茶马互市。

日本研究“丝绸之路”的学者长泽和俊在其著述中指出:“五代宋初时代的河西地方,绝妙地体现了其作为绿州走廊地带的地域特殊性。即在沙州、瓜州有曹氏归义军,在甘州有甘州回鹘可汉,在凉州有西凉吐蕃,他们分别建立了独立的政权,积极的开展着中间贸易” 。

这里所说的“贸易”正是“茶马互市” 的活动。

就是我们今天生活的兰州市,皆到处可见一些与茶有关的习俗:从城东到城西,从黄河北到黄河南,茶摊、茶园、茶楼、茶艺馆比比皆是,特别在夏天,这些茶摊茶肆更成为“金城”民俗一景。

闲语至此,还是回头再品味那回“煮”茶时的心情。

……那天清晨,起床后推开门时,我才发现四合院中盈满了积雪,空中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出了院子,做了几口深呼吸,就站在崖边上,看金城在雪花中的柔润……临近中午,室内的炉火越燃越旺。就在我正要沏茶时,忽而转念:为何不“煮”茶来饮呢?

周日的闲情,还有忽如其来的逸致,茶未“煮”,已经怀有一份不错的心情了!

找一搪瓷杯作“鼎”,注入半杯水(当然是城市里的自来水)置于被烧红的炉盖上,然后清洗茶杯(在这一过程中,心中的郁闷也一同被洗涤干净)。片刻水沸后,再放进茶叶开“煮”。煮好第一杯茶,再煮第二杯……

饮了一口还烫的茶汁时,就感觉非常不错!

室内开始有点热,我索性挂起门帘,一边煮茶、一边赏雪、一边饮茶……

那天不知饮了多少杯,直饮得心中空荡荡:无挂无碍。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宁静;神思,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空灵!

在以后的日子,虽说没有处在那种“荒江茅屋,三两素心人”的饮茶道境,但却学会了在面对生存重压时,如何放松心情,即是冲泡一杯苦茶,也能饮出甘甜的滋味来。

其实,“煮”茶的心情,正是生活于都市的我所需要的一种精神常态,一种淡泊的心态,只有如此,才不会被“生存”压垮,才会取“我”之所需,才会活得坦然无虑,使生命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

祖父离开我们三周年的祭日快要到了,那时回到陇南去,必有机会再品“煮”茶的滋味,再揣度一番“煮”茶的心情……

在城市生活,既然不能煮茶,就冲泡上一杯吧。只要能怀有“煮”茶的那种心情,也将会有不错的“滋味”泛起!

(摘自2012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张 筱)

文人与茶

茶是自然的、圣洁的;

茶是优雅的、纯粹的;

茶是温情的、清芬的。

文人之于茶,犹茶之于水。茶文化反映的诗一般的精神境界,常常通过诗词来表达。我国茶史上,向来有“茶兴于唐,盛于宋”之说。唐宋时期也正是中国文学史上“诗词”的黄金时代。茶与文人结下一种特殊的亲缘,饮茶、品茶、谈茶成为一种风雅之举,自然也蕴涵人生的旨趣。诗人们或借茶抒发胸臆,或以茶相互酬答,或独啜孤芳自赏,或茶禅洗涤尘心,总是在一片芳馨中孕育出无数佳作,成为茶文化中的奇葩。

唐代竟陵人陆羽,被世人称为“茶圣”,他撰写了我国第一部谈论茶的学术专著《茶经》。而他的诗写得极好!在他师父智积去世后,他写的一首怀念诗,透露出他的心志,也代表了一大部分茶友无欲无为的心情: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全诗没有出现一个茶字,却使人感到茶的高洁,茶的清雅,茶没一点富贵的气息,而从一丝丝的清香里,编织着陆羽澹泊的人生。陆羽的这种澹泊的生涯,给一些不屑在官场角逐,无意于市井竞争的士大夫们以极大兴趣,开辟了另一种生活天地。

把茶大量移入诗中,使茶酒在诗中并驾齐驱的是白居易。白居易嗜茶,《唐才子传》说他“茶铛酒杓不相离”,白居易喜欢边品茶边吟诗:“闲吟工部新来句,渴饮毗陵远到茶”。尤其茶助诗思、诗兴遄飞,令人击节赞叹。他的“或饮一瓯茶,或吟两句诗”的自适心境,同陆羽的澹泊都是异曲同工。茶就有自适的功能,往往成为闲时的“好友”。“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夜茶一两杓,秋吟三数声”;“或饮茶一盏,或吟诗一章”……白居易的心境亦平展夷畅,此时将天地之甘露入肠,清心涤性,臻至物我两忘之境。而白居易的《谢李六郎中寄暑茶》诗中,淋漓尽致地描绘了他收到新茶后,马上煎汤逄煮的“馋劲”活跃纸面,正是对赠茶者最好的感谢。“不寄他人先寄我,应缘我是别茶人”,既赞许李六郎中对自己饮茶的关怀,也表白自己却有鉴赏茶质优劣的本领。读来亲切,却又风趣。中国茶文化所显示的情谊交流,正是通过佳茗和知友作为佳话。

苏轼是一位嗜茶爱茶之人。他写茶,也有“从来佳茗似佳人”的诗句,以茶与美人相比。“人间谁敢更争研,半争红窗粉面”,人间似乎没有能比得上如此茶色茶花的,除非佳人那美丽嫩白的面貌。在中国茶史上,将茶与美人相比,似乎也是从苏轼开始的。由于长期的贬谪生活,使他足迹遍及各地,为他品尝各地的名茶提供了机会。其中:“白云峰下两旗新,腻绿长鲜谷雨春”是杭州所产的“白云茶”;“千金买断顾渚春,借民越人降日注”是湖州产的“顾渚紫笋茶”;“未办报群青玉案,建溪新饼截云腴”是“月兔茶”;“浮石已士霜后水,焦坑闲试雨前茶”是“焦坑茶”。而苏轼的《安国寺寻春》诗,“有病眼不羞云母乱,鬓丝强调茶烟中”。年老多病,烹茶自慰,茶烟袅袅,大不如“谈笑间,樯掳灰飞烟灭”,却是较为伤感。苏轼还写过《记梦回文二首》,属于茶诗中的回文诗。“酡颜玉碗捧纤纤,乱点余花唾碧衫。歌咽水云凝静院,梦惊松雪落空岩。空花落尽酒倾缸,日上山融雪涨江。红焙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诗人浪漫,梦中也在饮茶,既有小团茶,又有美女相伴唱,这样的意境,是诗也是歌,因而在梦里也激起了他的诗兴。千百年来,茶文化的诗词中,像苏轼这样的回文诗也仅此两首。

宋代诗人陆游一生写诗近万首,内容涉及茶的就有近二百首。并且他还谙熟茶的烹饮之道,他总是以自己动手烹茶为乐事,一再在诗中自述:“归来何事添幽致,小灶灯前自煮茶”,“山童亦睡熟,汲水自煎茗”,“名泉不负吾儿意,一掬丁坑手自煎”,“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前”。在《渔家傲.寄仲高》里,缕缕茶烟,还思念着亲人:东望山阴何处是,往来一万三千里。写得家书满纸,流清泪,书回已是明年事。寄语红桥桥下水,扁舟何日寻兄弟。行遍天涯真老矣,悉无寐,鬓丝几缕茶烟里。手足情深,远离家乡亲人,往往牵挂。陆游是最重情愫的,“行遍天涯真老矣”,他在外地,东望山阴,不觉感到年老矣。茶,在人们感伤的时候,不失为知己的伴侣。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曾以一幅墨竹图而家喻户晓,他是一个品茶好手,他善于把自己的诗情与茶意相融合。他说:“坐小阁山,烹龙凤茶,烧夹煎香,令友人吹笛,作《落梅花》一弄,真是人间仙境也。”他的一首“不风不雨正清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得到了不知多少文人的共鸣。

颜真卿在《月夜啜茶联句》中有“素瓷传静夜,芳草满庭轩”诗句,描绘了月夜饮茶的幽雅环境。杜牧的《醉后题禅院》诗,有“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飏落花风”,这缕缕轻烟,却引起诗人的纷纷思绪,牵挂种种。刘禹锡的“诗情茶助爽”,司空图的“茶爽添诗句”,薛能的“茶兴留诗客,瓜情想戌人”等等,都是诗人的亲自体验,是吟出的心得。

凉凉的春夜,我手捧一杯“青山绿水”,把中国茶史上的文人茶人默默地数着,读着他们的茶诗。“茶熟香温且自看”,茶的滋味,使整个书房溢满氤氲。喝了一口茶,脑海中竟在此刻空了起来,只有那句“待得声闻俱寂后,一瓯春雪胜醍醐。”隐约在何处低声吟唱。

【摘自2015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谢涛(四川都江堰)】

人生是一杯茶

不知何时开始,与茶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茶于我,犹如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血液;我于茶,却似一位忠实虔诚的信徒,爱之深,情之切。

茶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喝茶是一种生活,品茶才是一种修养和境界。既是品,固然要有所讲究,若不,那就与喝白开水毫无区别了。品茶需要一种心境,能滤除浮躁,沉淀深思,净化灵魂。工作时,泡上一杯茉莉花,花香四溢,润喉生津,让精神芬芳和专注;读书时,泡上一杯碧螺春,袅袅茶姿,舞态娉婷,闲雅而故生乐趣;来客时,泡上一杯铁观音,让清香溢满住处,拉近心灵,膨胀而热情;得意时,泡上一杯西湖龙井,品着芳香,分享快乐的心情,呷着茶汤,回味无穷喜悦;失落时,泡上一杯云南普洱,品味浓香而又厚重的苦涩,学会在苦涩中坚忍,在坚忍中奋发,保持苦尽甘来的乐观精神。

当然,品着醇香的茶汤,脑海里不时也会冲击历史的激流,想起陆羽来。这个相貌长得极其丑陋,又有些口吃的人,对中国的茶文化很有研究,立著作书《茶经》,最终成为一代“茶圣”。茫茫人海,多少豪杰,我不禁要问,到底是茶选择了陆羽,还是陆羽选择了茶?

古人云:读书有三大境界。一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三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读书有境界,品茶也是有境界的。我觉得,品茶亦有三大境界:一是看茶是茶,二是看茶不是茶,三是看茶还是茶。也许,只有真正懂得品茶和彻悟的人,才能读懂其中的禅意。

其实茶与禅是有着密切关联的。苏轼有云:“茶笋尽禅味,松杉真法音。”简洁的语言,不仅道出了“茶禅一味”的真理,也道出了茶禅文化的包容性和统一性。在茶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没有太多纷繁杂乱的意念,如同禅的四大皆空。茶与禅都有着素朴、安详、灵动的共性,二者紧密结合,交融发展。茶叶与茶叶之间,彼此共生,散发香气,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白落梅说:“人生的缘分,就像是一盏茶,瞬间就由暖转凉,由浓到淡,亦可以一饮而尽。再来回味,只有萦绕在嘴里的淡淡余香,倾诉那段缘起的从前。”是的,茶如人生,人生亦如茶。数片茶叶,干绿蜷缩,沸水冲拂,婉约而起伏舒展,仿佛舞姿婀娜的少女,亭亭玉立,风雅迷人,瞬间色泽鲜艳,浓香扑鼻。啜一口,淡淡的苦涩滑过舌头,深入喉咙后,一股苦尽甘来的舒适温暖心田,自有回味无穷之感。人生何尝不是需要苦难的磨练,才能修成正果。太顺畅的人生,太容易屈服,自然也就显得风平浪静,索然无味了。

我想,与其把人生比作一场戏,不如把人生比作一杯茶。茶有沸水生浓香,人生因茶方高雅。人生也必然历经磨难才能坦然自若、稳重潇洒。世情冷暖,浮浮沉沉,聚聚散散,由浓到淡,待到生命终结,即是人走茶凉。

人生是一杯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喝法,有人喝出了幸福,有人喝出了苦涩,有人喝出了清正,有人喝出了贪婪,有人喝出了欲望,有人喝出了绝望……

摘自2016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黄泽维(广东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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