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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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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问茶

一、登山

对于山水一事,我自小并没什么感觉,在平原生活,也习惯了极目四望,大道无边。诗词里写山水的辞章读起来基本毫无感觉,而此次在武夷山中的经历,真正让我知晓了什么叫山水,再回顾以前读过的诗词或范宽石涛等画家的山水画,随即知道了什么叫“胸中有丘壑”,古诗里的一些常用到的字眼不再是文学化的描述,而是经过语言高度浓缩出来的现实景象。

进山之前,考虑到体力不足,在小店中买了一支登山手杖,刻意没有跟随旅游团的大部队,而是自己独行。早春的四月,行走在武夷山起起落落的山路上,深感不易。萨特说“他者即地狱”,可现如今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机会多么难得,独自杖行山中,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轻松,思绪飞扬。古人常“隐居山林”,这样的山林,若能在此间汲泉煮茶,或静而禅坐,再或者三五好友吟诗作对,行曲水流觞之雅事,再复何求?

走在蜿蜒的山路上,不时看到一丛一丛的茶树,青黄色的芽头刚刚冒出来,我偷偷采了一两个放在嘴里,没有经过炒制的芽头微微发涩并不好吃,可毕竟见到了真正的茶叶,也算小长见识。继而前行,行到幽僻处定有几张石凳等待着你小憩片刻。我坐在一处极狭窄的小山谷中,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个人的踪迹,只是听着远远的人声,像是大部队的旅行团在讲解景点。我坐在石凳上,点起一直烟来,听到人的“叫唤”声此起彼伏,所谓“叫唤”,在我的方言里是没有缘由的大喊大叫的意思,古人比较雅,称为“长啸”,果然画面更有古意。如此说来,绿林好汉啸聚山林,其实是最为诗意和惬意的事了。“长啸”是人本性的一种流露,到此山中,幽深僻静,远处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人间诸事抛诸脑后,不“叫唤”才怪呢!我刚要学着长啸一二,却看人群向我移来,遂强压了回去,离开了那个小山谷。好不懊恼。

对于现代人来说,停止目前或得意或糟糕的人生,到山林之中,亲近山水,溪流鸟鸣相伴,或许是最好的减压方式。重要的是,给自己的人生一个停驻,梳理,回味,遐想,这令我只恨行程太紧。

而后乘竹筏漂流九曲溪。所谓“九曲”,两个弯为一曲,九曲便是十八弯。坐在竹筏上,从“九曲”一直漂到“一曲”,其间又生许多感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碧水”,原来看到书里写“碧水”,我想水不是透明的么,怎么会是绿的?以为是夸张的写诗。但在山中溪流,才知碧水是最为贴切和写实的描写,不由钦佩。碧水是水深到一定程度,并且在没有波澜的情况下形成的颜色。四川有种花茶名曰“碧潭飘雪”,“碧潭”二字,已无修辞,世界本来就是这样,还用什么修辞吗?而在顺流而下的时候,又明白晚明张岱在《陶庵梦忆》里写的“磊磊泉水”之“磊磊”是什么意思。如果说“碧水”形容的是静水,那“磊磊”二字便是对活水的描述。灵动的流水碰在圆圆的鹅卵石上,稍一盘旋,形成白色的小窝后马上流走,便是“磊磊”的意境了。

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漂流,时而经过高崖下的碧潭,又时而经过狭窄的溪流看见那“磊磊之水”,真是让人生出临渊羡鱼之感,可“羡鱼”可不是为了“结网”,而是想要化身为彼,亲近这碧水活泉了。

二、问茶

早春四月,因公往福建,先后经福州、武夷山、厦门,短短流连,长长回味。闽地的细弱,纤雅和轻淡,附着茶香茗韵,碧水丹山,渐次在我脑海中搭建起一种独特格调,让人不卒忍离。

当我去时,红色木棉花正骄傲地盛放,我却想起德化白瓷与建州黑盞的影像来,这两者是我心中的福建印象,多少有些神秘的色彩,莫如这木棉来得直接和热烈。

热烈之后,隐藏在武夷岩茶背后的花香与岩韵,以极其含蓄的方式,透过鲜亮的茶汤,散发出来。闽北乌龙久闻其名,得此际遇入武夷一探,更浇心中块垒。

所谓岩茶,产自武夷山景区,在岩称岩茶,在麓称洲茶。岩茶品种繁多,以大红袍最为出名,其他如水仙、肉桂、奇兰等品,皆各有其韵,自成一品。南唐文人统称之为“晚甘侯”,寓意茶性霸气如王侯,回甘长久。又有四大名丛,乃正岩茶中的上品,曰铁罗汉、白鸡冠、半天腰、水金龟。

现如今,正宗的大红袍已非我辈能喝的上了,可岩茶风韵,通道颇多。肉桂,老从水仙,陈年水仙,品种丰富。对我来说,最大的乐趣便是投茶之后,手捧盖碗,深嗅数秒后的感觉。花香如桂、如兰,藏在干茶里,热水一激,纷纷并出。每种岩茶的香气大不相同,各有层次与风骨。就像人一样各有性格:有的霸道,直冲肺腑,有的甘冽,口舌生津,有的绵软,毫无后劲,有的又醇厚,神游万里不觉已晚。

令我沮丧的是,我不是茶人,并不能明辨其品质、工艺、香气和真假,岩茶之道、之味、之品,始终参悟不透。沮丧之余,恨不得化身一茶农,采茶制茶,与茶相伴,抑或遍访茶师,明道解惑,奈何深处闹市,亲近不得。 还是喝茶吧,我在心里劝自己。

短短一天,在武夷山中行走,山间水间,意间心间,人生能到此有一日,不易。离开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定会再访武夷,再来亲近这碧水丹山。

(摘自2012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刘斌)

一壶茶思杯中泻

(《吃茶去》杂志)了解茶和茶文化,不能仅仅出于一种民族自尊心,弘扬中国传统文化,将五四以来中国人抛弃的儒道禅等国粹、国学重新拾起,这样很容易成为文化沙文主义,应该视野开阔一点,或者毒辣一点,认清楚当下的社会生活现实和茶本身的现实。

一、社会生活现实

我们正处于一个不同于以往农业经济时代和工业经济时代的大审美经济时代,信息与知识已成为经济的核心驱动力,甚至有人对物质生产公然宣战,提出精神经济的概念。人们购买产品除看使用功能之外,还十分重视其审美功能。如果农业经济时代主要靠体力取胜,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被视为偶像,工业经济时代的大机械化生产已经将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击得溃败,培根提出的知识就是力量将科技发展推向一个新的高潮,人的物质力量、体力已经异化为火车、挖掘机和生产流水线上永不停息的机械运动。人的耐力、毅力、体力、持续工作能力比不上机器。但是目前,知识已经不再是万人追捧的皇冠,人的知识已经异化为计算机、电脑,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计算速度、储存容量远远比不上电脑。大审美经济时代的人还剩下什么,人们面对那些永不停息的固定的物质性活动和刻板的逻辑思维活动,痛定思痛之后,才开始觉悟,才开始回到人的核心竞争力上,不再去和机器比力量,和电脑比速度,回到精神和情感本身,于是精神和情感成为人之所以为人的唯一标识。

海德格尔说,诗人的唯一目的就是还乡。还到何处?何处是乡?其实是精神之乡,目前世界人口流动迅速,人类已经没有传统农耕时代一般意义上的故乡。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小农经济社会已然不再,市场经济大潮将世界上的每一种存在都变成可交换的商品,人也是一种商品,商品需要流动才能实现价值,人类再也无法于同一个地方封闭起来,终老一生。海德格尔生活的时代面临着技术大爆炸,他将诗人的目的定义成还乡,其实是还精神之乡,灵魂之乡。尼采大呼“上帝死了”之后,诗人就承担起填补上帝空缺的重任,为人类寻找另一种寄托,另一种超越技术主义和欲望主义的精神归属。

服务业、休闲产业的崛起将精神消费、心理消费和情感消费提至前台。人们越来越注重生活的文化含量、注重自身的精神生活。这种优雅生活不是曾被建国初期人们所嘲讽的小资情调。小资情调建立在剥削劳苦大众血汗的基础上,大审美经济时代的到来,市场经济的进一步发展,使意识形态越来越趋同化,阶级对立的鸿沟逐渐抹平。公共政治比庙堂政治更有影响力。精神体验和情感体验越来越成为人们的追求。我曾经问一个朋友,你觉得什么是安逸的生活,她说,安逸就是幸福快乐的感觉。我又问,什么是幸福快乐,你又怎么能保证你的感觉不出问题。她说,幸福快乐就是真心地笑,笑过之后,觉得充实有能量,而不是空虚无着落,这就是一种安逸的,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们的精神始终没有着落,灵魂依然四处游荡。真正的幸福生活是当你舍弃一切世俗烦扰,独自面对灵魂时,还能问心无愧地说,我尊崇了我的自由意志,我很幸福。我始终固执地相信茶是一个可以寄放灵魂的场所。我们需要这样一种纯精神的物质来平衡社会上大行其道的纯物质的精神,不止一人将精神比作灯的火焰,我也曾相信人死如灯灭,只要灭掉肉体,精神也随之消亡。但是物质不灭定律早已宣称,精神也有永存不朽的品格,这是一个从信仰精神向消费精神转换的时代,实在不该再对其大加鞭挞。从杯中一片片起落浮动的茶叶身上,可以看到时代的转型,这是茶的荣幸。

二、茶本身的现实

茶作为一个文化元素,是自然人化的一种表征,是人的本质力量对象化的完美展现,茶已经超越了完全客观的植物性,成为一个庞然大物,没人能撂倒它,没人能完全忽视它。当我们坐下来沏上一壶茶和三五知己谈天交心的时候,当日本茶道师毕恭毕敬、谨小慎微地点上一碗茶的时候,当滇桂地区土著居民在高耸入云的大茶树下焚香祭拜的时候,我们注意到,茶已非一片叶子这么简单,它是一个承负文明的载体,一种表达情感的语言,一个抵达智慧的通道,一个最草根,也最精英的文化元素,甚至可以连贯整个人类文明史,从茶叶这条线索出发,能够深入历史的腠理,探寻民族的兴旺与衰朽,追溯文明的起源和流向。从南方嘉木到灵魂之饮,茶叶经历了无数次蜕变,终于从一片叶子跃升为一片人的叶子,当茶进入人的审美视野,茶也就开始承负某种专属于人的意义。陆羽写下“南方有嘉木”的时候,茶第一次与山野间屈从于自然规律的其他植物相区别,获得了道德意义。千利休将冰冷的武士刀刺入腹部的那一刻,茶开始与信仰称兄道弟。目前,茶成为休闲产业的助推器之一,成为一种优雅生活的象征,当精神也成为商品的时候,道德和信仰也就扯下陆羽和千利休时代的神秘面纱,和生活本身一同起舞。

对于茶人来说,茶就是生活,是存在,是一切可见与不可见。茶是一个与我们生活密切关联的,无限延展,并继续膨胀的文化符号。可以明确地说,不了解茶,不知茶为何物,我们可以生活,并且能够生活得很好,但是如果深入了解茶之后,我们则可以更加容易抵达生活的幸福之域,智慧的澄明之境。在日益注重生活质量,幸福指数的今天,茶也许是一条捷径。茶是精神化最成功的物质符号,是一条通向优雅生活的可资选择之路。

无论是因为我们生活在中国,是中国人,要弘扬国粹,认祖归宗,还是因为我们生在21世纪,一个科技发达,物质财富空前膨胀,灵魂急需安顿的时代。我们都应该认识茶,了解茶,认识茶文化,了解茶文化。茶是什么?有人说它是一片叶子,叶落归根,腐烂成朽,有人说它一次修行,平凡的生活因茶而充满高蹈的意义,还有人将其当作神灵,视为祖先。茶究竟是什么?

三、茶成为茶本身

这种说法来源于一个朋友,我后来思忖良久,发现它已经完全超越质料之茶和精神之茶。我是在一场茶文化讲座之后向他抛去这个问题的。“你认为茶是什么?”

他当时有些迟疑,稍微酝酿一下说道,“茶就是茶本身”。

听了之后,我立马笑喷,好像他说了一句废话敷衍我。其实不是,仔细辨别就会发现,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并且有至理名言的潜质,茶应该成为茶本身。真正的至理名言通常是些无关痛痒的说辞,它们舍弃现实之中非此即彼的价值思维模式,进入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本体世界,本体可以诞生价值,价值却无法回到本体。一般意义上的名言都是某些二流知识分子站在本体世界对现实世界的一次划界,并很快受到追捧,比如《你不懂我,我不怪你》这篇享誉网络的文字,当年余秋雨大红大紫之时,其作者就是余秋雨,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名声大噪,于是网上又流传出几个署名莫言的版本。他们希望在灰暗的现实中画出一些线,让黑成为黑,让白坚守白,为大众也为自己指明道路,当然这种工作很重要,这样的文本语言确实具有蛊惑力和实践力,但是真正意义上的智慧之言是坚守概念本身,为事物本身划出界限,不是盲目去断言,将事物局限在某个范围之内。

《道德经》有言,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看来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下士。几乎所有的作家对茶都十分热爱,觉得茶不应该是叶子这么简单。著名学者葛红兵的新书《上海地王》出版后,有一个篇访谈,他说到:

饮茶,是一种修炼。写官场、情场、钱场,我都用茶来做暗喻,有人习惯铁观音,救世度人的感觉,有人习惯大红袍,红袍加身的感觉,茶道里有真正的人生道理。我现在也到了这样的年龄,说话不愿意说满,读者能体会多少,是多少。所以,有的读者看了网上或者报上的连载版,就说,我看完了。我说,不对,小说是文字,是禅悟,真正的曼妙在这些被“情节”连载删掉的部分。越是写茶,我就越佩服庄子,他的行文方式,用树、鸟、水等为材料,构筑一个丰满的哲学世界,我写茶,写藏族少年等,都是这个意思。

意识繁盛的作家和文人是爱茶的物质性,精神领域工作的以臧否天下为己任的知识分子将茶当成一种语言。他们觉得茶应该是一种修炼,一种特殊的语言,能言人不能言,道人不能道。但是,茶毕竟不是神,也不是叶子,茶就是生活本身,存在本身,茶就是茶本身。李曙韵说,茶之谓道,无非生活。这里的生活并不是物质生活,也不是精神生活,而是一种超越精神与物质二元对立模式的一种更为本质的生活,就是存在本身。

茶具体是什么应该取决于当下的社会现实。你说茶是一种信仰,其实和当下的启蒙潮流相悖逆,你说茶只是一片叶子,也与目前社会上甚嚣尘上的国学热,茶文化热格格不入。总之,这是一个多元的时代,你既可以将茶当成一片叶子,也可以将其视为神灵,顶礼膜拜。自由、多元是时代的主题。无法为茶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只好用一种批判的姿态去姑且为其划定范围。茶是茶本身,这句话本身包含着批判思维,隐含着另外两句话,即茶不是神灵,茶也不只是叶子。茶就是生活本身。就像这么一句话一样,人不会上天堂,也不会下地狱,人只会在人间,因为人间本身已经包含地狱和天堂。

【摘自2015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陈升毕(湖南长沙),系湖南农业大学园艺园林学院茶学系】

刘东亮在首届“生活禅与茶生活”讲坛演讲:难忘这碗赵州茶

尊敬的耀悦法师,与会的各位代表、各位茶友大家下午好!

我是第七届“生活禅夏令营”的营员,当年我是处在最迷茫时期进入到这个营员的队伍中。

1999年7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参加了这次夏令营,也让我认识了赵州柏林禅寺。在七天的夏令营当中,每天都能接触法师的讲座,当时寺院的方丈净慧长老推荐我读《金刚经》和《六祖坛经》。那时,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跟他老人家一起学习生活禅,一起普茶。当时我完全沉浸在“生活禅”的快乐之中,从此就和这碗“赵州茶”结下了不解之缘。

从那以后,我自认为自己既是一个“生活禅人”,也是一个“赵州茶人”。至此,在我今后学习和工作之时,不知不觉的迷上了佛教文化、禅宗文化和禅茶文化,并越学越感兴趣。

为了深入到佛教文化和禅茶文化奥妙之中,2000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考北京大学哲学系——宗教研究方向的研究生,用几年时间读出了佛学硕士。这一切,可以说是在净慧长老的指引下,让我深深的爱上了生活禅和赵州茶,期间,我学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净慧长老提出的“感恩、包容、分享、结缘”这一禅茶理念我非常认同,他是佛教菩提心思想的具体体现。在这一理念的指导下,我把自己的人生定位定格在“利他”。我自己总结和理解所谓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就是:这个世界因为你的存在好了哪怕一点点,这个生命就是有价值和有意义的了,也就是我为让这个世界变美好而活着。这就是净老长老给予我赵州这碗茶第一帮助。

当然,这碗“赵州茶”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茶滋味或生活味道,更多的是指向精神层面。以我个人之见,我还从这碗赵州茶中品出了更加神奇的味道——那就是一个庞大的以华严思想为理论依托的世界观。

《华严经》对这个世界是这样描述的:佛陀把这个世界比喻像一朵千叶宝莲花,每一个叶片上有一个佛在说法,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世界,每一片叶子同时又是一朵千叶宝莲,这一朵千叶宝莲的每一片叶子上也有一尊佛在说法,而这片叶子也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如是往下层层无碍,无穷无尽,也就是其小无内。当我们说了那多千叶宝莲,实际上也是一朵更大的千叶宝莲上的一个瓣,如是往上其大无碍,层层无碍,这与我们现代科技所发现的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非常相像。佛陀在这里只用一个比喻,比喻他所理解和见到这个世界概况。用千叶宝莲来比喻,让我感到很神奇。在2500年前,在没有电子望远镜,也没有电子显微镜,佛陀他怎么能知道这么高深而精准的事情呢?同时还为我们描述出了一个宇宙模型。实在让人感到令人震惊。而这还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他认为千叶宝莲上的每一个瓣都一样大,不管是哪一层,他都一样大,没有大小的区别,每一瓣花瓣都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每一尊佛也都是一样的无上正等正觉。

神奇的比喻还不止这些,还是在《华严经》中,佛陀把我们这个世界比喻成一颗宝珠——叫摩尼宝珠,由许多许多的宝珠串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大网,这个大网有横向的链子和纵向的链子串起来,是无穷大,也是无边无际的大。每一个珠子都会放光,光光互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就是说,每一个珠子都是一个发光体,它的光芒能照到一切珠子上,而一切珠子上的光,也都能照到这一颗珠子上。这就是用来比喻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世界,一珠中含一切珠光,一切珠光应一珠中,光光互射,光光无碍,这个网就叫因陀罗网。

上述千叶宝莲的比喻和因陀罗网的比喻,极大的启发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也不断地刺激我对这个世界的思考。起先,我从事易经研究,同时也研究风水,于是我就结合佛教里“依证二报、同时庄严”的理论,提出了风水禅观这个概念,写出了一本专著叫《风水禅观》,这是我结合宋代临济宗第十三代祖师普庵印肃禅师的一篇五千多字文章,那篇文章的题目就叫“风水禅”,也就是说风水禅最早的提出是宋代的普庵,我只是结合普庵禅师的理论创立的这种禅观方法。

所谓“依证二报、同时庄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依报”就是我们所依靠的生存环境,“证报”就是我们的修行证量,也就是善恶因果加减乘除的总合得数,而依报是随着证报而转,也就是我们所居住环境的好坏,是依我们的善恶福报而转,道理很明白,说你有福报就能住到很好的风水局里,这个理论对风水学是有很重要的指导意义的,同样也给佛教理论和风水理论构架了一座桥梁。如此,能够使许多从事佛教研究者不再抵触风水,也能使许多从事风水研究者沿着这一台阶走进佛教。

此外,风水还能够迅速让学人体会到天人合一、天人本一的奥妙,进而对貌似玄虚的佛教理论有一个切身的体验,便于入门学习。

《风水禅观》这一理论建构得到了国内外专家的广泛认同。河北省佛学院教授杜大威老师认为这是佛教愿波罗蜜和力波罗蜜的体现,著名禅茶文化学者陈云君先生还欣然为这本书写了序,河北省茶文化学会常务副会长舒曼老师,还给这本书写了推荐文章,并收入到《舒曼茶文化续集》一书中。这些,都是给予这本书充分的肯定,而我以为,这或许是对净慧长老“生活禅”思想在实践层面上的一个延伸。这样的一些感悟,是我近些年品味这碗“赵州茶”所品出的一种“小味道”而已。

除此之外,赵州“吃茶去”理念还浇灌出我的一本诗集——《春江诗稿》,也是习茶、论禅、书画的心得。

千万不要小瞧这碗赵州茶,因我常“喝”赵州茶,给予了我勇猛精进的学习能力,让我连读了两个硕士。

更重要的是,赵州茶让我升起了广阔无边的菩提心。

从2010年以来,我发心创办了春江书院公益讲堂,以及明德家园儿童村两家公益慈善机构,免费为社会提供了传统文化公益讲座三千余场,网上免费《易经》教学视频两百多集,《金刚经》、《六祖坛经》讲座视频一百多集,为弘扬祖国优秀传统文化尽己所能。我在创办民办孤儿院期间,每年都要投入三十万元资金解决孩子们的吃住、学习、房租、水电等开销。九年时间里,一共抚养了二十二名孤贫儿童,直到长大成人,其中三名还考上了大学。

这些都是净慧长老的这碗赵州茶和这碗茶汤里“喜舍慈悲”给予我在茶生活中实践生活禅的能量。在这里,我要深深的感谢净慧老和尚,感谢生活禅夏令营,感谢赵州禅师的“吃茶去”。

最后,让我以曾经与净慧长老在一起茶话的一段对话来做今日演讲结语:

某日下午,在邢台玉泉寺和老和尚一起喝茶,我偶然的提到禅宗一则公案——《一口吸进西江水》。讲到有人喋喋不休的给一个学生讲这个故事时,净慧长老听后就对我说:“别说一口吸进西江水了,你若能把寺院门口的玉泉水一口吸干,否则饭钱照算!”

我赶紧反观内照,收敛心神,慢慢回答:“玉泉寺门口的玉泉水是从滹沱河流过来的,滹沱河的河水是从曹溪流过来的。”

净慧老和尚马上说:“曹溪的溪水是从印度河流过来的,印度河的河水是从天上来的。”

老和尚说完,就起身离席归丈。

我则静坐茶室,闻到了满室茶香。这茶香至今仍陪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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