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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茶机器一叶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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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之殇:不做茶农,信阳“茶三代”们的出路与乡愁

入冬,车云山村家家户户门前,都堆着一米多长的柴火垛。这些劈柴都是年前就准备好的,待到谷雨时,用来烧锅炒茶。

信阳被称作北国江南,车云山位于鄂豫交界的桐柏山区,是传统的“信阳毛尖”核心产区。杨嫚的父亲杨少富,靠着茶园,养活了一家5口人。

炒茶制茶,挣的是辛苦钱。到杨嫚和弟弟杨柳这一代,传承成了最大的问题。杨柳曾经多次说,自己“不想当茶农,没什么意思”,因为“做茶太累了”。


对信阳人来说,茶,就是一张名片。信阳毛尖,来得永远不急不慢。好茶要在年后一两个月,待到谷雨时节,茶树熬过一个寒冬后,才肯吐出嫩芽来。



鄂豫交界的桐柏山区,山高林密,是茶叶生长的好地方。早春时节,山上还很冷,采茶工得穿着棉袄上山。用指甲轻轻掐着嫩尖,一天采不了几斤。这是与时间的赛跑。等到天气一旦回暖,茶叶便开始“疯长”起来,“那采茶就像打仗一样了。”杨少富说。


采完茶仅仅是第一步,制茶,更是一种抢时间的劳动。屋子里支上大锅,便搭建起一个制茶“车间”。茶农系上围裙,套上护袖,便开始劳作。


每当这个时候,杨少富一家,就像炒茶房那两口大灶里的柴火一样,火不灭,人不休。


茶叶采摘回来后,铺晾在一旁,鲜叶按不同品种用竹编筛子进行分级,剔出碎叶及其他异物,分别盛放。


简单挑选出不合格的叶子后,茶叶被撒在筛茶机的网面上,网格状的小洞,把全尖的茶叶筛检出来,剩下的换张孔稍大的网面,再次筛检。最先被筛出来的是全尖,接着是一芽一叶,最后是两边都有片叶子的茶叶,俗称“左拥右抱”。


鲜叶筛检后被分成品级,全尖的最优,一芽一叶为上品,一芽两叶的为优品。



炒茶的工具很简单,一个茶把,两口热锅就成。茶把由竹条制成,样子很像一杆长扫帚,底部修剪齐整,围成一个向外散开的圆柱形。


灶炉连在外面,柴火有烟,茶叶熏不得。


炒起来的茶叶被送入第二口锅,颜色已成褐绿,锅边还堆积着柳絮般的小绒毛。


杨少富抓着一把茶叶往锅里横扫,这时候的炒茶人,就像是机器,要是一走神,茶就毁了,干到昼夜不分时,全凭着茶叶那股香气提着神。


最后一步完成时,板栗香就充盈着屋子。


炒茶往往从半夜开始,一直到鸡鸣时分。一炒起茶叶,手就像屋里吊顶上的风扇叶,转个不停。


周家军说,有次自己炒茶叶时累得睡着,手上的动作停了,手不知不觉滑进热锅里,又硬生生被烫醒过来。到吃饭的时候,周家军的手剧烈抖动,连饭碗都端不住。


周家军一家


雇工,便是大多数茶农的选择。从户籍上说,村子里的常住人口有606人,但每到采茶制茶时节,随着采茶工的涌入,村里一下能容下将近3000人。


每年的这个时节,冒着热气的大锅,穿着红棉袄的茶工,穿梭在绿色的梯田间,几乎成为车云山一景。


“采茶女”的消亡

杨嫚家,是由两层自建房组成的农家小院。家里雇来的十六个采茶工,都住在二楼的两间屋子里,大通铺,横着睡成一排。


茶山上都是梯田,采茶工分成数排,这是一份需要耐心的活计。能够称为“信阳毛尖”的茶叶,只要茶树枝头上的三片叶子。杨少富家22亩的茶园,一天只能采出三四斤鲜叶,经过炒制、烘焙去除水分后,成品不到两斤。


采茶工大多是留守农村的中年妇女,相约着来到信阳,一个采茶季下来,能挣四五千元。而对于生于斯长于斯的茶农来说,茶叶既是收入来源,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杨少富最近有些发愁,“采茶工的工钱越来越高,人也招不齐了。”同样的问题,也困扰着周家军,“去年准备招60个采茶工,但是最后只招来了40人,而且都是上年纪的。”


这和三十年前形成强烈对比。周家军做了16年的村长,如今依然操持着家里的产茶大事。他说,三十年前,招来的采茶工,都是16至20岁的小姑娘,真正的“茶花女”。那时的工钱,是一元一天,而茶叶的市场价格是每斤7至10元。这样折下来,每斤茶叶的人工成本,只占售价的10分之一。


时间走到2018年,小姑娘不愿意再做这样的辛苦营生。招来的采茶工,年龄都在40岁往上,工钱也涨到130到150元每天。茶叶的均价,在每斤400元,相比之下,人工成本,陡然涨到三分之一。


由于采茶工是短期工,采茶时在茶山上的梯田,安全起见,茶农需要为采茶工购买保险,“一个人20元,再加上介绍采茶工人的信息费,人工成本越来越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在桐柏山区,制茶从早年间的致富捷径,变成如今“挣的钱只够裹住嘴”。


“有别的营生,就别回来种茶”

桐柏山区茶农的当务之急,是手艺的传承问题。


看似每年只在采茶季忙一个月,实际上,茶农们没有一天闲着的时候。平日里,维护茶园更费精力。


车云山的茶,大部分只出春天这一季,到了夏天就要维护茶园。三伏天,人一出门汗都往下流。家人还在熟睡的时候,杨少富就戴着草帽,背着锄头,提着水壶,去茶山松土了。除了松土,茶树地面以上的枝干也要全部剪掉,否则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茶叶长出来就“没尖儿”了。


周家军的儿女都在郑州开茶叶店,干的还是茶园的营生。如今,两个孙子一个10岁,一个6岁,当被问及是否会把炒茶的手艺传给孙子时,周家军说,“他们吃不了这个苦。”


靠着家里的22亩茶园,杨少富养活了一家人。按照他的说法,制茶是一份操心的活计,虽说采茶不用亲自上手,但“种茶的时候担心受虫种不好,采摘期间担心招不到采茶工,采摘下来担心炒制跟不上,炒好茶了又担心卖。”卖不出去的毛尖,跟树叶子没什么两样。


杨少富一家


杨少富家的茶叶大都卖给老顾客。不过,为了补贴一家五口人的开销,杨少富平时还打些散工,“茶园现在能养活一家人,但是10年以后谁知道呢?”杨少富的儿子杨柳马上就要高考,杨少富总是教育他,“你在外面能有别的营生,就别回来种茶。”


不做茶农,几乎是车云山“茶三代”们的愿望。


杨少富一直想让女儿回家做个英语老师,但杨嫚大学毕业后,先后在北京和成都工作,车云山已是一年难回一次的故乡。弟弟杨柳的态度更为坚决,他说自己“不想留在这儿当个茶农,没什么意思”,因为“做茶太累了,我想学好书法,当个老师。”


人们生活方式的变化,也在影响着茶农的命运。茶,不再是年轻一代的首选饮品。村里一些人盖起5层小楼,准备转型做民宿和旅游。

周家军说,自己打算和村里人一起,走电商的路,在“保证质量下,能把我们坚守的好产品卖出去。”

对于茶农来说,品质就是最好的坚守。

中国特早茶之乡纳溪:单芽涨 采摘忙 全年茶叶产量有望上涨

“采茶得用双手采摘,速度才能快,必须采芽尖,眼睛要尖,才能做到不采到老叶子……”这几天,天刚蒙蒙亮,在家过寒假的纳溪区护国小学学生,12岁的女孩杨雅玲都会身背竹篓,走到泸州市纳溪区护国镇梅岭村特早茶基地里,沐浴着刚刚透出的晨曦,开启一天的采茶生活。


不同于临时帮忙的杨雅玲,多数采茶工从2月初就开始采茶。在特早茶基地里,随处可见腰间、背上携着竹篓的采茶工三五成群,正忙碌在一列列翠绿与墨绿融合交汇的茶园小道间。

因独特的自然气候条件,泸州纳溪的春茶比江浙地区早1个月以上,比川西北茶区早7-10天。2月上中旬即可开园在纳溪采摘新茶,属四川最早。2012年,纳溪被中国茶叶流通协会命名为“中国特早茶之乡”,去年9月,“纳溪特早茶”成为首批中国-欧盟互认地理标志农产品之一。

近日,记者前往纳溪区护国镇梅岭村特早茶基地,一起来看看今年纳溪的特早茶有啥新面貌?

看价格

单芽身价飞速“上涨”

“今年2月6日,就采了第一批乌牛早单芽,整个茶叶采摘周期将持续至国庆节前后。每年立春时,是纳溪特早茶采摘的最佳时期,那时候的茶叶最值钱。”在纳溪区护国镇梅岭村特早茶基地,泸州浩波茶叶种植家庭农场的农场主杨启再表示,由于纳溪早茶成熟时间相较其它地区都要早很多天,而那时茶叶刚长出单芽,单芽的市场价往往比一芽一叶和一芽两叶的价值高。

单芽和一芽一叶、一芽两叶的价格相差多少?杨启再以乌牛早茶举例:“乌牛早茶的单芽今年市场价格,品相好点的,每斤能卖到80元,而一芽一叶甚至一芽二叶的乌牛早茶,市场价格大概在20元至30元/斤。”  


四川省茶叶行业协会副会长李爱明也透露,目前单芽收购价在75到150元/斤浮动。

今年,杨启再还有新的打算。1月12日, 杨启再从浙江地区引进“白牛早”——从乌牛早中变异而来的优质白化茶,打算用140亩在纳溪试点。“这种茶氨基酸含量高,现在鲜叶400元至500元一斤,干茶的市场价格能卖到每斤2000元,就等着3月施肥了。”

近年来,杨启再已陆续在梅岭村种下700亩茶园,包括230亩乌牛早、300亩福选9号、30亩平阳特早、140亩白化茶。

看产量

受天气和季节因素影响,单芽减产,但全年茶业产量有望上涨

“从2月初开采到现在,茶园都没下雨,叶子长得快,我们这半个月收的单芽,和去年相比降了近3成产量。” 杨启再透露。泸州市纳溪区大渡口镇凤凰湖村种植大户仲吉林也表示,截至目前,单芽产量有所下降。

泸州市纳溪区农业农村局茶叶站站长周光荣分析,纳溪单芽产量下降和“天公不作美”有关。“受天气和季节因素双重影响,纳溪区连续20多天没下雨,气温比去年同期高,地下水分不足,茶叶长势特别快,单芽茶原料产量减少;像纳溪区护国镇这边,第一批春茶开采时间‘撞’上春节头几天,采摘工回家过年,茶叶却不等人,等到初三、初四再去采,一些单芽都长叶子了。”


寒假期间,纳溪护国小学学生杨雅玲帮着妈妈采茶。蔡惠兰摄。


周光荣话锋一转:”虽然单芽产量减少,但茶叶总量不会变少,像一芽二叶、一芽三叶的茶叶产量预计会增加,但增长多少,也要看天气。“他表示,截至今年2月,纳溪建成现代茶叶标准化基地31.5万亩,同比增长3000亩;茶叶年总产量2.25万吨,同比增长2000吨。

为提高全年茶叶产量,杨启再的茶园采用双行错窝密植矮化种植模式种植,一改过去粗放式管理,现如今,不仅人工采摘快捷便利,在茶叶长到7公分高时,还可以用机器采摘,增加了产量,节省了人力,降低了成本。“以前每位采茶工一天最多可以采7-8斤鲜茶叶,最多不超过10斤。改变种植方式后,更便于日常除草、施肥、病虫害防治等,采摘工也更好采。”

在杨启再的家里,摆放着20余台从浙江引进的新能源单人采茶机,体重仅3斤3两。“这个机器配的锂电池,半度电能用一天,一个人一天能采上千斤。”


小科普

董事长教你泡绿茶:二三泡是精华 茶水比控制在1:50

一杯杯香气淳朴的纳溪特早茶,不仅需要好的采茶能手、炒茶工的工匠精神,还需要泡茶技巧,才能将一杯好茶完美呈现。

在凤岭茶业的听茗阁,四川凤岭茶业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周世庆传授小妙招。他表示,泡茶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撑握泡茶水温的火候。以绿茶为例,绿茶属于不发酵茶,最讲究口感鲜嫩,需要现喝现泡。泡茶水温不能超过85℃,温度过高或浸泡时间过长,其中的茶多酚等营养物质将遭到破坏,芳香也会消失。

周世庆说,一般来说,绿茶的精华在第二泡和第三泡上,经过四五泡之后,味道就有些寡淡了,茶水最好比例控制在1:50。(四川在线记者 魏冯 泸州观察 周梦颖 蔡惠兰)

【原标题】春天观“茶”室⑦|中国特早茶之乡纳溪:单芽涨 采摘忙 全年茶叶产量有望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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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叶怎么才能成为“茶业”?

“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日常“七件事”,似乎“茶”最具有弹性,所以但凡生活水平提升,“茶”生意就具有拓展的空间,因为这个缘故,“茶叶”具备形成“茶业”的条件,成为很多地方发家致富的企盼。而从供给侧来看,茶农如果只卖茶,赚钱的难度则会越来越大。

一是劳动力成本居高不下。季节一到,茶叶就要开始采摘。一些人的饮茶习惯,对茶叶采摘的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采茶“掐尖”,必须依靠人工,而且需要极具耐心且心灵手巧的人才能摘出好茶叶。但如今,待在村里的多是老年农民,采茶的劳动力供给严重短缺,用工成本自然也上涨。

二是茶叶生产农机化程度低。如今尚没有研制出能够采摘出一芽一叶的机器以替代人工。要做“毛尖”“雀舌”“黄芽”之类的茶叶,机器采摘就很难达到标准。农机技术、宜机茶园和农机人才,是提高茶叶产业机械化程度的三道门槛。

三是茶叶衍生品开发不足。提及茶叶,人们的观念里似乎只有“喝茶”。科学家说,茶叶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是因为茶叶里含有“蛋白质、脂肪、维生素,还有茶多酚、咖啡碱等数百种具有调理人的生理功能的成分”,因此,茶叶不一定非得采成“一尖一叶”,弄成“毛尖”“雀舌”,其实,以茶叶为原料开发可供食用吸收的产品的空间巨大。

茶叶怎么才能成为“茶业”?笔者以为,有三种途径可以尝试:

一是以茶叶整合乡村要素形成“茶业”。在一些著名的茶叶产地,地因茶而出名,可以茶整合乡村要素,让乡村的茶成为载体,通过资源整合,形成产业。比如遂川汤湖狗牯脑茶已经颇有名气,但遗憾的是,外地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汤湖。如果以狗牯脑茶的知名度,去聚合汤湖的乡土资源,那是十分有前途的:这里有井冈山红色摇篮的革命故事,有让人称奇的崎岖山道和梯田,有大自然恩赐的汤湖温泉,有热情奔放的客家族群及其文化,还有秀美的乡村田园风光。汤湖如果走出卖茶叶的传统思维,以茶叶为产业载体,把上述资源整合在一起,打造红色茶乡的特色小镇,应该是让茶叶成为“茶业”的一个比较好的发展方向。

二是以工业技术开发促成“茶业”。要想把茶叶产业做得更大,可以也应该“以工促农”。一些人出境旅游,喜欢逛“药妆店”。所谓药妆,就是各种各样以“植物精华”开发出来的琳琅满目的产品,减肥的、抗衰老的、补水的、美白的、瘦身的、治烫伤的、护头发的,你能想到的需求,它几乎都能满足。“以工促农”促成的“茶业”,不但能增加茶叶附加值,还能让茶叶采摘不再受“形”的限制,人工成本居高不下的问题,也会随着采茶机械有用武之地而化解。

三是市场分层多渠道促成茶叶成“茶业”。要想摆脱茶叶收益微薄的困境,还可以根据市场的需求进行分层供给——该个性化就个性化,以实现高价值;该规模化就规模化,以实现低成本生产,提高茶农的种茶收益。茶叶加工产品要有市场层次,价格要分不同的档次。让茶叶市场分层,是促成茶叶通过“个性化”和“规模化”市场路径成为“茶业”的方向。

乡村振兴时代的来临,赋予了茶叶富农的新使命,小小茶叶要成“茶业”,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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