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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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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博物院镇院之宝,奉为神品的一件紫砂器,见识一下!

在南京博物院的院藏中,有一件紫砂器被奉为神品,也号为南京博物院的镇院之宝,它就圣思桃杯


▲圣思桃杯

 

紫砂泰斗顾景舟先生曾认为,明代中期至今的紫砂艺术也可以像书法、绘画艺术一样,从高到低分为神品、极品、精品、能品


▲景舟先生

 

景舟先生曾盛赞此杯:制作技巧之精细,形象之完美,结构之纤密,在古今陶瓷工艺技巧中,视为观止

 

这件项圣思桃杯,一直被奉为神品之作。

 

此杯为明代晚期作品,距今已有400年左右的历史,原为侑酒之具,为江苏宜兴储南强先生珍藏,20世纪50年代初,储先生将其慷慨奉献给国家,后藏于南京博物院。

▲圣思桃杯

其色呈赭红,泥质温润细腻。


形制剖桃之半为杯体,构思巧绝,造型完美,又以苍劲的桃枝作把手,一张叶子、三个树干、三颗桃子为基座。


整个杯体上塑大小老嫩桃叶十四片,均以立体造型,形态各异,婀娜多姿,叶脉清晰,技艺卓绝。


▲圣思桃杯

 

圣思阳文小篆,其姓有考为,而潘持平先生考据,其人则姓,暂无定说。


当时此杯底叶小有微微破损,紫砂七老的裴石民为其配杯托,因裴也曾为供春配盖,所以也被誉为陶史二美

 ▲圣思桃杯


这件紫砂珍品对当代的紫砂大家汪寅仙老师也有着深远的影响。

 

1959年,为出国巡展,有关部门安排汪寅仙随朱可心仿制国家一级文物项圣思桃杯,汪寅仙时年十六岁。

 ▲圣思桃杯 汪寅仙制

 

从南京博物馆借来此杯,让我师傅朱可心仿制,他当时是以管理生产技术为主的主任,接到任务后,就全身心投入,夜以继日地工作

  

那次跟恩师(朱可心)一起仿制项圣思桃杯,好似为我搭起了一架通向紫砂传统技艺高峰的神梯,使我受益匪浅


多年后的汪老曾这样回忆道,想起来仍是不胜感慨。

 

细观整器,虽老枝遒劲,但新叶扶疏,舒卷自如,参差有致,一派生气勃发之势。


▲圣思桃杯 汪寅仙制


整个杯体上塑有十四片桃叶,或紧或松或舒展,给人以风发漂浮的感觉,动静结合,相济相宜。

 

阆苑花前是醉乡,拈翻王母九霞觞。

群仙拍手嫌轻薄,谪向人间作酒狂。

 

一件让众多紫砂名家折服的紫砂器,圣思桃杯构思奇巧、制技精妙,乃是紫砂传器中的经典,神品一说,当之无愧

紫砂新薪实力派紫砂艺人刘梦爱紫砂作品赏析


全能制壶高手,擅长各器型创作,由专筋纹器和花塑器,其作品风格儒雅端庄,汲古而不溺古,颇受好评。


刘梦爱的身上,充满了反差。外人初见他的名字,以为是一位温婉秀美的女子,看到其人的照片,才知他竟是个汉子;初见他本人,又以为他是个糙汉子,看到他的作品,才知他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造器高手。 刘梦爱成长在艺术氛围浓厚的家庭里,喜爱书画且掌握炼泥工艺的父亲对他的教育十分宽松。刘梦爱少时便喜欢书法、绘画,却也没有把书画当作自己的理想,反而因为父亲搞泥料,走上了紫砂陶艺创作的道路。
 
手艺人多是知足常乐的人,刘梦爱生性豁达且不拘小节,对做壶以外的琐事毫不在意,不计较名利得失,也不善于营销自己。然而,一旦说到做壶,刘梦爱就打开了话匣子,整个人散发出自信的气场,让人感觉陶艺不是他工作的某一个方面,而是生活的方方面面。
 
紫砂壶的制作过程复杂,要经过几十道工序,期间从矿石到成品壶,需要经历几十道工艺周期,为了保证作品的质量,紫砂艺人必须用勤奋对抗时间。刘梦爱也不例外,只要他感觉自己状态对了,为了完成一把壶,熬通宵是常有的事。他笑言,品质是用时间熬出来的,人要做事就不能怕熬,熬就要熬出人生的精粹和境界。
 
刘梦爱说:在自己的紫砂道路上很感谢父亲给予的艺术氛围和身边一圈志同道合的朋友,外人更多只会关注质变后的呈现,却不知当局者享受的往往是引起质变的量变过程,那才是真正人生财富。就像刘梦爱父亲对他的寄语一样:望其以周厚之德,结业内翘楚为友,而视为师,纳他言,融几思。以一壶多而复之,勤习而不辍。日久,得其妙,故技高也。
 
精通各类紫砂器型的刘梦爱,以作品引发市场关注,近年更是妙品迭出,有原创,有摹古,然每一件都经受住了挑剔的市场考验,从“怀梅”到“葵仿古”再到“吉金·盨”和“玉·和”,总是让人惊喜。刘梦爱说,制作的器型总是有契机的,就像“怀梅”,器型的变化创意来自与友人的交流,也是结合了茗泡实用环节,整器圆润而不失刚劲,敦实而蕴雅逸之气。刘梦爱说,每每一件成品完成,都是对自身从艺经验的重新总结和历练升华。
 
除了是“紫砂五寅”的成员之一,刘梦爱也是“儒风工作室”成员,他说这是父亲的想法和愿望,父亲这一生谦儒谨慎,他想做的事肯定不会差,必须要无条件支持。刘梦爱从不吝惜于把自己的技艺与团队分享,与表面的风光相比,他更懂得内心充实的喜悦。刘梦爱坚信,推广紫砂文化最好的方式,是让大家都参与进来,纵使蜀道难,一步一个脚印地一直往前走,总会遇到更多同道中人,路也一定会越走越宽你。
器一:吉金•盨[xǔ]

走过依依古道,
穿过魏晋玄风,
踏过豪唐宋婉,
越过清民沉浮…… 在这全新的时代。
有群匠人,
用极其巧妙的技艺,
将一些古老的物事,
从历史的尘埃中,
再次拉到世人的视线。

器二:怀梅

日月两盏灯,
春秋一场梦。
一个人的心清澈明净,
步履也会随之淡定从容。
记忆无言,
会保存曾经走过的路,
而每一段旅程,
都携带着过往的身影。
其实并不孤独,
每一程,
都有山水为伴,
清梅相随。

器三:葵仿古 - 李本和书

春生夏长,
秋收冬藏,
四季变换造就了万物风情,
也为时间留下最美的注脚。
若将时间比作乐器,
一年四季当有不同韵律。 
大道无形,
美在本体;
大巧若拙,
美哉朴素。
打破其厚重的体量感,
任思绪蹁跹,
悠游今古。

紫砂流韵

父亲年幼便出来工作,正经的学堂只念过三年,不过是认了几个字而已。但由于老人家勤奋好学,对文化有着特别的喜好和向往,到二十来岁时,俨然也能写出不错的文章来,还时有铅字见诸报端。因此,儿时我就经常可以感受到父亲优雅的文韵和深邃的内涵。

父亲一生对文玩古董情有独钟。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他就经常自己花钱购买一些喜欢的“玩意儿”。有时也有朋友把或不懂或没有兴趣的瓷器、字画、青铜等物件送给父亲。每当此时,他就请人家喝酒,以示酬谢。至父亲去逝前,家里的“宝贝”也是小有规模的了。1977年,著名将领李志民的女儿和徐悲鸿的女婿(二人系同学)到家里探望父亲,当他们看到墙上一幅父亲收藏的“赶驴图”时评论说:这是悲鸿先生的得意门生黄胄的得意之作了。

其实,父亲并不懂得绘画。但他说,只要你爱它、用心去读它,你就会懂它、领悟它的。这与我上学时老师在课堂上讲的“书读百遍其意自出”大概是同一道理吧。

父亲虽然珍爱他所有的“宝贝”,但在我的印象里,最与他亲密无间的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从南京带回的一把紫砂茗壶,据说是当地一位领导同志送给父亲留作纪念的。

那是一件周身呈紫红色、外表似有星辰隐约闪烁的东西。它采用宜兴丁蜀地区山腹深处的老泥做原料,以手工搓制而成。主体造型犹如一只木瓜,枯枝老干充当壶柄壶嘴,几帧嫩叶覆为壶盖。一切好似信手拈来,整体却能浑然天成。无论置于几上或把在手中,都无不弥散着古朴自然和端庄典雅的美妙气息。在壶盖内侧的隐秘处,有两字名章钤盖于此。父亲曾说,这个叫“张玲”的壶作者,大概应是一位年轻的女师傅了,但从作品看,她身后定有位大家在辅佐指点,甚至还可能亲自上过手,否则,得此神韵似是难以做到的。

在壶面的一侧,是用单刀行草镌刻的毛-泽-东词《如梦令·元旦》中的名句:“风展红旗如画”,书体苍劲有力,刀法老练娴熟;另一侧,则以同样的手法刻划出一幅江山泛舟图,画面生动简洁,深得宋元遗风。书家的落款为“玉如心”。

父亲讲,书法、绘画自明代以来就是紫砂器上重要的装饰内容和手段,两种不同的艺术在同一空间相互依存、相互映衬,更增添审美趣味,可谓相得益彰。此壶的书画取法单刀侧入,空刻而不打腹稿,且一气呵成,其功力之深可见一斑。据送壶的同志介绍,这位“玉如心”于当地小有名气,曾有许多作品被国际友人收藏。

砂壶初到我家时我还没有出生,后来知道家里有这件物品,却从未正眼打量过它。而它就像家中的一员,默默的看着我长高长大。渐渐的,我注意到父亲与小壶的特殊情感。有一次我问这壶是不是很值钱。父亲说,但凡一件“玩意儿”,自有它的经济价值。置于欣赏、收藏,却不止一个“钱”字。东西虽小,往往承载着人类的文明智慧在上面。人赋予了壶灵性,壶又给了人灵感,在生命的某个阶段与它为伴,与它交流,与它沟通,人会因此深得感悟,从而丰富修养,提高品味。这是一种缘,更是数字不能权衡的。

闲暇时,父亲会约上三两知己到家里喝茶,应邀者也大都有着同样的癖好,他们坐在一起自然不会谈论别的。而最能让父亲开心和滔滔不绝的大概也就是这个时候了,因为他的紫砂壶有着让他发表不完的“读后感”。

一日,父亲一边品茶一边对朋友说,当你能走进这把壶,细细的咀嚼它,你会发现在它身上体现着诸多中国传统的审美观念。它有密有疏,有略有详,有重有轻,有今有古,有气韵有节奏,有和谐有对比。读它如见元(稹)白(居易)委婉流长,如见东坡铜板铁琶,真乃妙趣横生美不胜收。当然,它也有些许的遗憾,但这是人为使然。在宜兴,制壶和陶刻常常非一人所为,且制壶在先,陶刻在后,陶工是把画龙点睛的空间留给了画家,其品德之谦逊令人敬佩。而画家也不负所望,将技艺发挥得恰到好处。其实,不仅陶艺,任何一种艺术作品,都深深印证着其作者的文化、修养、品格等等一切在里面,所谓观其艺如见其人,毫无例外。所以,要想做得好事,应当首先要做得好人啊!

在父亲眼里,一把小小茗壶,似乎就是一部百科全书,能读出的东西很多很多。

由于父亲对砂壶的爱不释手,历经弥久的使用、养护和把玩,已使它显得光亮柔滑并赋有温和的润泽,内腔也积淀了厚厚一层茶垢。它给了父亲说不完的快乐,也陪伴父亲走过了近半个生命的漫漫时光,直到尽头。

父亲一生嗜爱珍玩,却没有世俗里的占有欲。遇有朋友欣赏他的“玩意儿”,他也会慷慨赠人。他说:智慧的结晶受到广泛的崇尚,文明的光芒便会永远照耀着人间。

父亲去逝后,遵照他的嘱托,我请人为那把壶制作了一个硬木匣子,并把它送给父亲的老朋友郑旭煜将军。若干年后,老将军卸甲归田时,把我叫到身边说:这壶是你父亲后半辈的见证者和知音,应该由你们晚辈继承和保存。睹物思人,我们应当永远记着你的父亲。

如今,这壶一直摆在我的橱柜里,偶尔我也会把它拿在手上细细的端详一阵。它的身上,仿佛还散发着刚刚使用过的余温和淡淡的茶香。我极力想倾听它还在述说着什么。

【摘自2008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吕中璞/图(河北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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