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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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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族与茶

在滇南哀牢山和无量山的莽莽千山万壑之中,在日夜奔腾的红河、把边江、澜沧江之畔,世代生息着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哈尼族。物尽天华,大自然赐予哈尼族丰厚礼物,在这里,土地肥沃、气候温和,雨量充沛、物产丰富,在广袤的山岭中生长着无数的珍稀古木,成群的飞禽走兽徜徉在密林下和谐共生。高山密林中那一片片高大挺拔的古茶树,不断向世人诉说着这里是茶树种的原产地。哈尼族作为最早栽培茶叶的民族之一,在种茶、制茶、饮茶的历史长河中,形成了一套独具特色的茶文化,成为了哈尼文化源远流长的重要内涵,为中华文化增添了浓墨重彩。

哈尼族与茶

位于哀牢山南延支脉与无量山南端之间,地处李仙江流域的绿春县,是世界上哈尼族最聚居的地方,也是全国哈尼族人口比例最高的县。绿春是哀牢山地理气候特征的一个缩影,她具备了茶树生长最佳的地理气候环境,在黄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93万亩莽莽原始森林中,至今还生长着成片的野生古茶树。

据当地哈尼族某些连名谱系考证,在今绿春县城附近一带,早在唐末宋初便有哈尼族人生活,并逐渐形成了一些小部落。

哈尼族人的村寨,一般都坐落在海拔1500至2000米的半山腰上,这些地方气候凉爽、空气湿润,再加上有充沛的降水,其民居湿度比较大。因此,历史上的哈尼族家中都有一个火塘,火塘整天都不熄火,火塘边上陶缶在煨着酽茶。火塘是哈尼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火塘边可以除湿取暖,可以喝着煨茶,商议家常,口耳相授,传承传统,既有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实用性,又有传承精神中信仰支撑的神圣性。

在古代,哈尼族社会中茶叶还未成为商品,哈尼族人采茶、制茶均手工操作,制茶工艺比较简单,他们在火塘上支起铁锅,把茶青放入高温铁锅中进行揉炒,然后晒干饮用,有时把新鲜茶叶放到火塘上方的篾笆上烤干后饮用,有时也把新鲜茶叶直接煨煮饮用。

由于,放在火塘上方熏烤干透的茶叶不宜冲泡,且茶味不佳,因此,哈尼族人普遍采用土锅煨煮的方式来煮茶。煨煮的酽茶,汤色深红,味道纯正浓烈,这是哈尼族人最喜爱饮用的茶水,即使到山间田头,有时也会用竹筒煨煮而饮,直到现在,有些哈尼族老人,还保持着喝煨酽茶的习惯。

汉文献说:“神农尝百草,一日遇七十毒,得茶解之”(《本草》),表明茶的药用价值早被发现。在哈尼族民间传说中也有这样的内容。

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哈尼族长期生活在高山密林中,缺医少药,完全靠各类草药来抵御疾病,茶叶便是重要的一种草药。在唐朝樊绰的《蛮书》中有记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而饮之”。“银生”所辖地包括现在的绿春、江城、元江等哈尼族居住的地区。“蒙蛮”也包括哈尼族先人,哈尼族至今也有人爱喝这样配制的汤汁来发汗驱寒,这说明哈尼族把茶叶作为一种药材的历史源远流长。

哈尼族是个信奉万物有灵的民族。茶叶在哈尼族心目中有着神圣的地位,他们认为,茶叶能给哈尼族人带来饥渴满足,也可以去病强身。茶不仅是一种高贵饮品,而且还具有生命灵性。所以,在哈尼族的传统社会里,人们对茶尊崇有加,煮茶、喝茶都有严格的礼节和规矩。忌讳长辈给晚辈倒茶,只能是小辈给长辈倒茶,忌讳茶水倒满更忌茶水溢出,切忌用脚踩碰火塘边煮茶的陶缶,也忌讳用脚踩踏喝剩的茶渣。

正是因为茶在哈尼族人心中有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地位,哈尼族也成为了最早栽培茶叶的民族之一。在勐海县南糥山半坡寨具有800多年历史的“茶树王”,是哈尼族所栽培的茶树之一。随着历史的推移和社会的发展,商品经济的出现,部分哈尼族地方,茶叶也从自产自用的物品,逐步成为了可以用来出售的商品。据清朝道光年间的《普洱府志·人种志》记载:在思茅厅和车里土司辖区中的部分哈尼族,除从事农业生产之外,更多的是以“采茶为生”。

从经济社会文化状况来分析,历史上哈尼族聚居区大体可以分为三大文化类型。一类在红河南岸,以元阳、红河、绿春、金平等地的梯田稻作经济为主的文化圈;一类是以阿墨江、把边江、泗南江流域的水稻、陆稻和其它山地农作物为主的混合经济文化圈,包括墨江、普洱、思茅、江城等诸地;还有一类就是以澜沧江流域的陆稻和茶叶为主的山地农耕经济文化圈,包括版纳州和澜沧县等地。

由于所居住的自然地理环境不同,哈尼族内部农业生产情况也有所区别。在历史上,生活在红河南岸文化圈的哈尼族,以粮食生产为主导,把茶叶界定在精神依托范畴,只求自给自足,没有上升到商品的高度来经营。所以,红河流域文化圈的茶产业发展较为缓慢,外界对这一区域的茶文化了解不多;而居住在澜沧江、阿墨江、把边江、泗南江流域的后两种文化圈的大部分哈尼族人,把茶叶作为家庭营生的主要依靠,茶叶生产经营在他们经济生活中的分量相应更重。因此,生活在这两大区域内的哈尼族,已就成为了创制享誉世界名茶“普洱茶’的民族之一。

进入新时代,哈尼人民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引下,采取与院校科研团队合作、引进龙头企业示范引领、打造茶叶品牌等方式,不断加快茶产业发展步伐,古老的茶叶产业焕发出新的活力,从种茶、制茶、经营到市场份额都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和繁荣。创制了绿春玛玉茶、墨江支针茶、老班章、帕山等一批云南省名茶精品。茶产业成为了众多哈尼族家庭增收致富的支柱。

受特殊地理环境制约,哈尼族人口最集中居住的绿春县,虽然拥有优越的种茶地理气候条件,也有着千余年的种茶和饮茶历史,却未能形成茶产业链,更没有形成茶叶品牌。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在各级党委政府的动员和推动下,特别是在实施脱贫攻坚战略过程中,绿春县把茶叶作为重点发展产业加以扶持,绿春茶产业步入发展快车道。截止2021年,全县茶叶总面积达24.5万亩,年产干毛茶2.38万吨,一车车茶叶源源不断地运往普洱等茶叶集散地,成为了云南省名副其实的茶叶生产大县。

茶对生活在大山深处的哈尼族而言,是最为古老的产业,进入新时代,无数哈尼族年青人对茶的狂热依然不减,他们择机走出大山,闯遍各地知名茶城,虚心向茶专家学者拜师学艺。

学成后,外出求学的这些有志青年带着希望回到故乡,作为乡村振兴的主力军,活跃在无量山和哀牢山的每个角落。从此,古老的哈尼茶山,插上传统与科技的翅膀,在不老的传说中不期而遇,让古老与新生对话。在绿色低碳的背景下,源于哈尼山寨的绿色生态茶叶精品将走出大山,引领着哈尼族同胞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来源:绿春县融媒体中心    县民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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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书《我的人文普洱》哈尼族和普洱茶的情缘

            第四辑              

  天赋识灵草   自然钟野趣  

——哈尼族和普洱茶的情缘 

这种茶水汤色黄绿,清香润喉,喝一口下去,主人待客的真情和着大自然的纯朴气息,直抵心灵最柔软的部位,让你永远不会忘记。

巍峨的无量山、哀牢山和澜沧江两岸是哈尼族的主要聚居区,这里高山群峙,大江奔流,终年云雾缭绕,日照充足,雨量丰沛,各种植物繁荣茂盛蓬勃生长。提起哈尼族,人们马上就会想起梯田文化。那层层梯田、水波荡漾,仿佛一直通到天上去一般,这是哈尼族人民用劳动和智慧创造的独特景观。除此之外,茶也是哈尼文化中不可缺少的重要内容。有人甚至认为,是茶文化和梯田文化构筑了哈尼族生产生活、社会经济、生存生态的大厦。

     哈尼人是一个和茶有着不解情缘的民族。和许多生活在云南大地上的少数民族一样,茶在哈尼人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饮料,承载着丰富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重要内容。从古到今,源远流长,茶和哈尼族的生活息息相关,已经形成了哈尼人特有的茶文化。

      关于茶的起源,哈尼族人民中流传着一个有趣的传说:远古的时候,有个哈尼小伙子猎获了一头凶豹,他请来寨里的人一起饮酒吃肉。席间,大家尽兴地跳起了舞,直到通宵达旦口千舌燥。主人便煮了一锅水给众人解渴。当锅里的水即将涨开时,大风吹得树叶纷纷落下,树叶随风飘进锅里。大家喝后感到这水比平时的水好喝,苦中带甜还有清香。后来就常采摘那树叶来泡水喝,并且将树种在房前屋后,取名“老泼”,也就是茶叶。古代哈尼人的口感和我们的一样,食肉之后喝云南的大叶种茶,更感舒适通泰,甘甜畅美。




     很多资料表明,哈尼族种茶的历史十分悠久,那些历经千年仍然郁郁葱葱,为人类奉献着新绿的茶林,就是一个民族用劳动创造美好生活和深厚文化的最好见证。在哈尼族的聚居区,从镇沅的千家寨到澜沧的邦崴,从普洱的茶树箐到勐海的南糯山,哪里有哈尼族,哪里就有古茶树;哪里有大茶园,哪里就有哈尼族。正如唐朝陆龟蒙《茶人》一诗所言:“天赋识灵草,自然钟野趣。”哈尼人在上干年的岁月中,已经形成了地种到哪里,茶树就种到哪里的习惯。根据有关专家的研究,从哀牢山西北部的镇沅古茶树到勐海贺松的大茶王,从无量山及普洱茶山箐的大茶树到南糯山人工栽培的大茶树和大茶园,不仅反映了哈尼族对茶叶种植的传播史,实际上也是古代哈尼族迁徙的一条路线。茶用它的清香野趣陪伴着一个民族生息发展的漫长旅程,让艰辛的旅途多了几分温馨和诗意。哈尼人栽种的大茶树、开辟的大茶园从古至今就是普洱茶原料的重要来源。

      千百年来在哈尼族的生活中,茶已经融人生命融人血液,在民俗风情中随处可以寻见它的踪影在婚姻生活中,男方到女方家提亲,茶是必不可少的礼物之ー。女儿出嫁到婆家,父母送她的陪嫁物品中,少不了要给她帯上一点茶叶。似乎是在用无声的语言告诉女儿:今后的日子就像饮茶一样,先苦后甜,回味悠长,这蕴藏着深刻的道理。不知从何时开始,在哈尼族一些重大的祭祀活动中,如祭祖先、祭赛神、祭山神、祭猎神时,甚至给病人叫魂打卦,也都要用到茶。茶是一种精神,是人和自然密切关系的象征。

     


日常生活中,茶是哈尼族待客不可缺少的饮料,而且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和形式。客人到家,一定要喝主人沏好的茶水,哪怕只喝一口,也是对主人一片真情的回报。喝得越多,主人越高兴。如果一口不喝,则会让主人觉得客人看不起自己,待客的热情会受到打击。和茶相伴干年,哈尼族人民的性格也如茶一样,质朴、醇厚。茶被他们赋予了文化的含义,它代表的是仁义、敬意和纯洁的心性。居住在南糯茶山上的僾尼人(哈尼族的一个支系)还发明了颇有特色的“土锅茶”,哈尼语叫“绘图老泼”。先取来山间流淌的清清泉水,装进土锅用火塘里的炭火烧开,再放入南糯山的名茶“南糯白毫”在滚水中煮五六分钟,茶香就会在火塘边弥漫开来,直沁入人的心脾。这种茶水汤色黄绿,清香润喉,喝一口下去,主人待客的真情和着大自然的纯补气息,直抵心灵最柔软的部位,让你永远不会忘记。西双版纳盛产竹子,哈尼族就发明了喝竹筒茶,将茶叶和水装进鲜竹筒内,放到火上烧开。茶的香味和竹子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还没喝就让人舌底生津。

      在哈尼族悠久的历史岁月中,茶对民族文化的建立、传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可以温润生活,调节人际关系。客来敬茶,以茶赠亲友等纯朴的民风,具有很好的亲和力和感染力,让人的感情更丰富和美好。哈尼人从小就学种茶、采茶和制茶,他们中的一些人成为普洱茶业中的著名茶人,为普洱茶的传承和传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哈尼族与“茶马古道”

哈尼族植茶的初衷是为了自饮,但在哈尼族民族迁徙与他民族融合的过程中,哈尼族利用茶作为媒介与外界联系,推动了地方经济发展,也促生了如今广闻天下、世人皆晓的“茶马古道”。

哈尼族迁徙的路线就是“茶马古道”的走向。哈尼族宝贵的文化遗产,迁移史诗资料中记载了哈尼族迁徙的路线基本上与“茶马古道”的西北路与北路重合,即从滇南普洱通往大理、丽江、西藏和昆明。而一些从我国滇中、滇南一带迁徙到境外缅甸、泰国、老挝、越南等国的哈尼族(境外称为阿卡),例如缅甸阿卡人的历史迁徙路线也与“茶马古道”北路和南路完全一致。

在如今普洱市境内,哈尼族中的卡多支系是人口较多的一个支系,他们是哈尼族先民在隋唐时期分三路进入云南最西的一支后裔。之后,这支哈尼族先民逐渐南移至今镇沅、墨江、普洱甚至老挝境内。他们南移的路线恰巧也是“茶马古道”西北路和东南路的大致走向。

哈尼族在“茶马古道”上进行商贸往来。在民族迁徙与发展的过程中,势必会与其他民族进行物质与文化上的交流往来,哈尼族在与其他民族交往的条条商道中也多与“茶马古道”重叠在一起。

“茶马古道”时期在哈尼族的主要聚居区(墨江、思茅、宁洱、江城、红河、勐海等)经常人来畜往、商贾络绎,而在这些“茶马古道”上奔走的“马哥”、“挑夫”、“商贩”等芸芸众生,除了本地的部分汉族民众外,大部分都是本地的哈尼族人。


哈尼族寨子至今都遗留下了当时哈尼先民走“茶马古道”的习俗故事。例如:“下呗子”、“走夷方”就是当时哈尼族人通过“茶马古道”贩运盐、茶或一些土特产品换取微薄收入的讨生活方式。当时的哈尼人将这一艰苦的习俗留存下来作为考验民族男子勇气的方式,哈尼族的老人有一句话:“没有下过坝子,走过夷方的哈尼汉子不是一个好汉子”。


茶马古道实现了哈尼族的民族、经济、人文多元融合。“茶马古道”时期的各王朝统治阶级,当时为了进一步巩固和加强对西南地区的统治,下设了各种级别的行政机构并派遣了大量的官员和戎边队伍进入云南,戎边、屯田、屯商并修建商贸道路,加快了“茶马古道”的形成并使之繁荣,改变了当地的民族结构,促进了当地的发展。


那些踏着“茶马古道”等商道进入云南边疆的人们,把当时先进的汉文化和耕地技术带到了边疆,与当地的民族相互借鉴、相互渗透,他们中间的人融合进哈尼族群中,成为了少数民族。一些哈尼族人也融入他们,成为了汉族。这些民族间的融合与衍变,推动了哈尼人与中原连接的同时也使得哈尼民族通往外界并向外集散,繁荣了本民族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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