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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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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杯茶

不知何时开始,与茶结下了一段不解之缘。茶于我,犹如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血液;我于茶,却似一位忠实虔诚的信徒,爱之深,情之切。

茶是生活中的必需品。喝茶是一种生活,品茶才是一种修养和境界。既是品,固然要有所讲究,若不,那就与喝白开水毫无区别了。品茶需要一种心境,能滤除浮躁,沉淀深思,净化灵魂。工作时,泡上一杯茉莉花,花香四溢,润喉生津,让精神芬芳和专注;读书时,泡上一杯碧螺春,袅袅茶姿,舞态娉婷,闲雅而故生乐趣;来客时,泡上一杯铁观音,让清香溢满住处,拉近心灵,膨胀而热情;得意时,泡上一杯西湖龙井,品着芳香,分享快乐的心情,呷着茶汤,回味无穷喜悦;失落时,泡上一杯云南普洱,品味浓香而又厚重的苦涩,学会在苦涩中坚忍,在坚忍中奋发,保持苦尽甘来的乐观精神。

当然,品着醇香的茶汤,脑海里不时也会冲击历史的激流,想起陆羽来。这个相貌长得极其丑陋,又有些口吃的人,对中国的茶文化很有研究,立著作书《茶经》,最终成为一代“茶圣”。茫茫人海,多少豪杰,我不禁要问,到底是茶选择了陆羽,还是陆羽选择了茶?

古人云:读书有三大境界。一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三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读书有境界,品茶也是有境界的。我觉得,品茶亦有三大境界:一是看茶是茶,二是看茶不是茶,三是看茶还是茶。也许,只有真正懂得品茶和彻悟的人,才能读懂其中的禅意。

其实茶与禅是有着密切关联的。苏轼有云:“茶笋尽禅味,松杉真法音。”简洁的语言,不仅道出了“茶禅一味”的真理,也道出了茶禅文化的包容性和统一性。在茶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没有太多纷繁杂乱的意念,如同禅的四大皆空。茶与禅都有着素朴、安详、灵动的共性,二者紧密结合,交融发展。茶叶与茶叶之间,彼此共生,散发香气,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白落梅说:“人生的缘分,就像是一盏茶,瞬间就由暖转凉,由浓到淡,亦可以一饮而尽。再来回味,只有萦绕在嘴里的淡淡余香,倾诉那段缘起的从前。”是的,茶如人生,人生亦如茶。数片茶叶,干绿蜷缩,沸水冲拂,婉约而起伏舒展,仿佛舞姿婀娜的少女,亭亭玉立,风雅迷人,瞬间色泽鲜艳,浓香扑鼻。啜一口,淡淡的苦涩滑过舌头,深入喉咙后,一股苦尽甘来的舒适温暖心田,自有回味无穷之感。人生何尝不是需要苦难的磨练,才能修成正果。太顺畅的人生,太容易屈服,自然也就显得风平浪静,索然无味了。

我想,与其把人生比作一场戏,不如把人生比作一杯茶。茶有沸水生浓香,人生因茶方高雅。人生也必然历经磨难才能坦然自若、稳重潇洒。世情冷暖,浮浮沉沉,聚聚散散,由浓到淡,待到生命终结,即是人走茶凉。

人生是一杯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喝法,有人喝出了幸福,有人喝出了苦涩,有人喝出了清正,有人喝出了贪婪,有人喝出了欲望,有人喝出了绝望……

摘自2016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黄泽维(广东陆丰)

深秋时节,感受一杯茶的温暖

秋风乍起,人间骤凉。

人们纷纷换上暖和的外套,以御秋寒。

秋天,是一个品茶的季节。

深秋时节,气温一冷,暖一杯热茶,也成了很多爱茶人的度秋日常。在一个倦怠的午后,三五好友相约,一壶好茶相伴,日子都变得轻松欢愉。

秋天给人的感觉总是闲适的、慢慢的。阳光没有那么刺眼,早晚的风也流露着丝丝凉意。一切都是低饱和度的大地色,因此不喜欢每根弦都时刻紧绷着。

在秋天,更偏爱有松弛感的喝茶人,舒展、慵懒。心中有所希冀,能够有“闲情逸致”,去享受生活中的平淡与小小的美好瞬间,生活才更积极和充实。

从热爱生活开始,发现身边有趣的“小”事,闲庭茶叙,慰藉之欣喜,细致而入微。一盏茶,让人们的生活有了别样的满足。

插一束花、品一杯茶、晒一会太阳......把负能量的注意力分散释放出来,专注当下,你会发现自己会变得更豁达,更开心。

清茶一杯,三五好友;素衣素食,围成一圈;闲聊过往,畅谈将来;找一个简单的休闲角落,摆放几盆绿植或者一套简单的桌椅,喝喝茶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美景难得,心境更难得。凡此种种,都是喝茶人理想的茶生活和最喜欢的生活场景,平常琐碎,却远胜一切。

静下心来,经营好生活的每一处闲暇!迎着一缕射入窗子的阳光,一杯热茶,热气蒸腾,茶香满屋。而那阳光,恬静,淡然,悠悠地住进了心里。

光影摇曳,时光如碎片般遗落一地。揽茶入壶,无畏,无求,以知足的心饮下手中热茶。捧起茶杯,将时光融入闲适,将生活浸润茶香,舍弃一切杂念,享受片刻宁静。

一杯热茶,滋润身心甘甜醇爽

在茶席的一方天地之间,品尝四季的不同味道。时节不同,人的体质不同,我们对茶的选择也不同。在秋风渐起的时节,提一壶水,煮一壶当季韵味,秋与茶,从来都是最相配的,因为它们的真意,都在于心底不骄不躁的宁静淡泊。

品茶、话秋,感知岁月绵长。一杯秋茶,在时间历练中,熬出了最深沉的醇厚品性,人生也是如此,有沉淀才有升华。

深秋时节,约三五好友,沏壶好茶,闲话家常;天南地北,茶以小息。缓缓斟饮,细细品味,忘了世上宠辱得失、酸甜苦辣,不多言红尘这盘棋,只静品光阴这盏茶。以其温润之道,带给身体一些舒缓。心安定下来,积攒着属于秋天的能量。人生如茶,茶如人生。

在恰好的时间,在舒适的环境,与几人,相坐对饮。或是谈些生活趣事,或是回忆共同的曾经。茶成了这个聚会最好的“倾听者”,缓缓舒展,慢慢变化。

冲一杯茶,感受自然。自然之景分四季,其中各有不同。古代文人常以四季之景入诗,叹春、咏夏、悲秋、悯冬,在感知自然方面,富含诗意。

茶来于自然之中,汲取自然的养分,肆意生长。待春季来临,茶人采摘制作。这茶叶经几度轮转,而至你我之手。在一泡茶中,能够令你我感受藏着远方山林的自然之美。

在秋天饮茶,或许也希望这茶能将秋天的一点悲秋的心情带走。清心神的同时给人予自然的宁静感。泡茶的时候,无需特别的仪式,纯粹而美好。在季节交替的时节,给人安心的温度。

这个秋天,与茶相伴,品味秋色。

深秋饮一杯暖茶,暖心润燥。

来源:馥如居说普洱,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乡村茶事

(《吃茶去》杂志)去江湖山,只有一个理由:茶叶。

江湖山在村子的西面,为整座村庄的最高点。在浙东丘陵地区,276米的海拔,不算高也不算低,却最适宜植物的生长。如果遇上雨雾天气,站在村中仰望,山间被层层云霭包裹,恍如仙境一般。但是,茶园还是看不到的,只有一团团的绿意隐隐显现,湿漉漉的。这山,看似平常无比,被雾一笼,被绿一隔,立马增添了几分神秘,一颗前往探究的心,被撩拨得蠢蠢欲动。

江湖山这个名字,气魄极大,似乎不属于乡村,也不属于当下。如果轻轻一念,一股剑气侠情,顿从心底涌起。在很久以前,不知道有没有侠义之士在此隐居,也不知道有没有文人骚客前来吟咏,但是江湖山的珍贵奇特之处,确实与远离世俗的嘈杂有着很大的关联,因为这里有着难得的隐秘和安静。

好山好水产好茶,茶叶一般生长在深山幽谷。江湖山并不险峻,但它山清水秀、气候温润、雨水充沛,尤其是山顶的一大块平地,彷佛上天放置的一个硕大泥盆,一垄一垄的茶树,从盆底一直种到盆沿。茶叶是村子的一大经济作物,因此在村民的心目中,江湖山有那么一点圣地的味道。村庄的其他山坡什么的,都有砍伐过度或者被火焚烧的经历,只有江湖山一带,村民非常自觉地保持着水土平衡,防止“跑水、跑土、跑肥”。

村庄开始产茶的历史,已经无从考证。但是,应该不会太早也不会太迟,据光绪年间的《宁海县志》记载:石马庄,有金刀溪可灌溉,有山无海产茶。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也充分表明了茶叶在村庄的地位。直至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的父亲母亲还自带干粮水壶,或者干脆在山上垒灶做饭,与许多年轻人一起,纷纷到江湖山上开辟茶园。茶园的形成和扩大,显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代又一代的村人,在这片土地上不断开垦耕种,才有了漫山遍野的茶香。

在我的记忆里,只去过江湖山茶园几次而已。但是,就这一两次,带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一垄一垄修剪齐整的茶树,被围成了200多亩的绿,好像一片浩瀚无边的海洋,满眼都是绿色的波涛。满山的茶树,使山少了一分硬朗,多了一分柔软,充分展现了江南的风度。每一丛茶树的顶端,只有一小撮嫩芽,处子一般,把身体抱紧,隐忍地开,像雀舌,如纤指,似龙须,让人不忍堪摘。那绿,也不是一般的嫩,青翠中染一丝鹅黄,清亮的色彩仿佛涂上了一层油脂。

如果不是采茶时节,几乎没有人愿意前来,此时的茶园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在茶树与茶树之间穿梭,耳根清净了,呼吸顺畅了,心情也愉悦了。其实,我更喜欢依在并不高大的茶树上,尽情享受着阳光的暖,或衔一枚嫩嫩的茶叶在唇齿之间,所有的醇香馥郁,全都留存在了心底。

江湖山的岁月大部分都是这般清静的,是不被外人打扰的,但每年的农历三四月除外。初春时节,尤其是清明节前后,村庄里的男女老少,仿佛嗅到了江湖山上飘来的清香,大家会非常自然地把自己放进它的怀抱里。此时的江湖山,雨雾天气多,晴朗天气少,但阻挡不了村民上山的念头。

采茶人不分男女老幼,头戴斗笠,腰别竹篓,双手上下起落翻飞,讲究的是眼明手快,真如江南民歌《采茶舞曲》所唱的“采茶好比凤点头,采茶好比鱼跃网”,来时还是一片亮绿,走时只剩一片褐色。尤其是农村妇女,不但“下田插得秧”,还要“上山采得茶”,于是江湖山上的茶园就成了一个操练场,而每一垄茶树,都成了一支支列队的士兵,每一枚向上舒展的茶芽儿,都是士兵手中的旗枪。

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村里小学常常组织学生上山采茶,我也去过一次。辛苦是少不了的,但带给我们更多的是新鲜。大家一路嘻嘻哈哈,往往新叶老梗一把抓,斤两是重了不少,质量就得不到保证了。不过双手沾染过的茶香,永远留存了下来,那份艰辛与好玩,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采茶要趁早,清明至谷雨之间,为最好的收获时节。

从枝头上下来,被装进竹篓,再从竹篓倒进竹筐,然后被一条扁担运送下山,一片茶叶就开始了漫长的修炼之旅。

茶叶的下山,必会一路留香。或许是十多年前的情景了。由于我家住在山脚,每每茶农经过家门口,我往往会伸长脖子,凑上去嗅那随风走动的茶香。采茶人的脚步,往往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挑着200多斤的茶叶健步如飞,两个大大的箩筐稳稳的,丝毫没有左右晃荡的感觉。无论男的还是女的,脸蛋一律红扑扑的,他们会随身带着一条擦汗的毛巾,男的往往搭在扁担上,或者绕在脖子上,女的往往直接包在了头上。

茶叶的下一处归宿,就是村里的水电站。在我的记忆里,水电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发电的场景我没有见到,但此处可以碾米、磨粉、打年糕。最让孩子感兴趣的是一排排炒制茶叶的机器,摆放在南面的小平房里,俨然一个小型茶叶加工厂,至今仍在使用。这些机器都是一些大个铁家伙,转动起来轰隆轰隆响,茶叶的气息从清淡变得浓烈,再从浓烈变得隐忍,每一次气味的转换,都让我们感到机器的神奇。

长大后,我觉得茶叶的制作,其实是一种美的历练,是一次涅槃的过程。一枚树叶经过这么多道工序,悄悄地把春的颜色、春的气息、春的味道、春的想象都隐藏了起来。一枚茶叶恰似一个人,因为经历了那么多的千锤百炼,所以才不怕生活的冷热酸甜,才会在浮浮沉沉的命运里,最终素面朝天、归于平静、守住淡然,让生命盛开如花。

种茶、采茶与制茶,使小小的村子营造了浓厚的饮茶氛围。农人在劳作之余,躺在自家的小院里,正处月朗风清、万物肃静、身心放松之际,品一杯茗茶更是悠悠然,恰如平淡中回味日子的醇厚与绵长。每当客人前来,或者左邻右舍互相走动,如若不是逢年过节,村人一般不会烧桂圆茶,而是掏出一撮好茶叶,泡一杯好茶相待。江湖山上的茶叶,犹如云雾在水里的舒展,又如春雨在杯中的融解,浓浓的茶香飞快地跑出来,一泡一品之间体现了彼此的深情厚意,那是一种平淡中值得回味的情感。

我认识的第一个饮茶人,是我当木匠的外公,他除了喜欢饮酒之外,也喜欢饮茶。每当干活疲倦之际,外公总要灌一肚子茶水,饮完后再点上一杆老烟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恢复体力似的。古代的诗人喜欢饮酒,于是下笔如有神,而我技艺精湛的外公,似乎不吃点茶喝点酒,也真干不了木工活。于是,我想:当他花时间饮茶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在对正在完成的木器进行回味构思呢?

农人饮茶,一般喜欢浓上一些,三五片茶叶肯定是不够的,外公也是如此。他不喜欢弄个壶杯罐盏叮叮当当,更不懂得头道茶二道茶三道茶什么,随手在一个袋子里抓上一大把,放在那个磕掉了很多漆的牙罐里,用开水一冲就完事了。不过这么一大罐的,往往是喝了冲,冲了喝,好像直到那些苦味慢慢饮尽之后才肯罢休。

不知是不是外公喜欢饮茶的缘故,我的母亲对采茶制茶也深有感触。直到现在,她每年都要亲手炒上几斤茶,留作自己饮用。肚子疼什么的,也要泡上一杯茶,饮后立马好转,说来真是神了。农人的炒制,与水电站的机器自然不同,速度要慢上很多,数量也极为有限,质量却是上等,形状、色泽、香气都要高上一筹。母亲对自己炒制的茶叶十分珍惜,轻易不肯拿出来,从这个春天一直吃到下一个春天。

其实,我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在一个茶香四溢的村庄里出生,见识了茶的生长、采摘与炒制,见识了一片茶叶的修炼之路,身上自然而然地带有了茶叶的清气、幽淡与苦涩,对生命况味的理解,似乎也更为纯粹简单一些吧。

春天到来的时候,当价格不菲的新茶开始上市,我就会想起那个生我养我的小村庄,想起那道被茶树裹上一层淡绿的山梁,还会想起一种悠远的民间舞蹈——茶舞。

茶舞与茶事活动有关。爱茶之情浓,才有了茶舞的出现。它以前是村子里逢年过节的节目,但近年很难觅其踪影,加上多年在外求学就业,记忆也就慢慢地淡了。后来,我发现茶舞竟然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小城的重大节庆活动也时常出现村人的身影,我的记忆彷佛一枚抱紧身子的茶叶,慢慢地舒展开来。

茶舞,因为融合了戏曲、舞蹈、灯彩等艺术门类,又称“茶灯”、“采茶歌”或“采茶灯”,发轫于何时已不可考,史籍中记载亦不多,但一直流行于江南一带。说是茶舞,其实是一场有故事情节的小戏,整场演出以茶事为主要内容,包括采茶、炒茶、卖茶、盘茶等,演员中有生、旦、净、丑等各类角色,道具有茶篮、扇子、手帕等,整个表演欢快喜庆、诙谐风趣、载歌载舞,富有浓郁的乡土气息。

茶舞虽然表现的是春天的茶事活动,但是表演一般不在三四月,而是农闲时节居多,最主要集中在过年前后。整个演出队伍均由村民组成,领队一般是村里年长有威望的老人,既在村里热闹热闹,也经常到附近乡村表演。采茶舞不像其它剧种,不是阳春白雪,不适合在高高的戏台上表演,随便挑选一块空旷的场地就行,场地越是开阔,演员越能施展身手。锣声一响,乡亲们就聚集在村里的操场上等候,孩子们怎么也闲不住,总是跟在表演队伍的屁股后头,瞧瞧这个,瞅瞅那个,充满了好奇。

茶舞表演开始了,锣鼓先闹上一阵子,最先出场的是一个叫做“茶心”的道具,仿佛以前皇帝出巡时仪仗队撑起的黄盖伞,上面插满了枝枝桠桠,象征着满山葱茏的茶树,不禁让人惊叹村民的想象力。接着,所有的扮演者交叉串连成各种队形,包括茶女、花鼓婆、看相人、卖六头、贩茶客、和尚等,都紧随茶心旋转,里七外八共十五人,里七扮演是茶女七人,外八扮演是茶斗一人、花鼓二人、看相二人、卖六头一人、和尚一人、贩茶客一人。转过一阵之后,演员开始边歌边舞,先后顺序是由茶心领唱,茶女接着和唱,贩茶客人道白,和尚念白,卖六头念白,花鼓者边唱边敲打花鼓,看相者边唱边做。每唱一节,变换队形一次,共表演十二节,唱的是“十二月采茶歌”,里面有“正月采茶是新年,姐妹双双进茶园”之类的句子。

每次观看茶舞表演,我最着迷的最初那一小段时间的旋转。那旋转的人,那翩跹的舞姿,那五彩缤纷的“茶心”,慢慢地都在眼前模糊了。我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个人,而是一片片茶叶,在水中尽情舞蹈。欣赏着熟悉的舞姿,倾听着熟悉的音乐,不知是在过去在现在还是未来,只是觉得时光慢悠悠地在走。在那阵旋转中,每个演员有没有把自己想象成一片叶子,我无法得知,只是感觉自己恍若置身于花团锦簇的春天,置身于繁忙热闹的劳作场面,看的是热血沸腾。

我爱看茶舞,除了凑热闹成份之外,更多的是看我七姨一家。七姨对茶舞甚是痴迷,年轻的时候她一直在乡村剧团担任女主角,一年到头都在附近县市演出,后来不唱越剧了就参加茶舞表演。七姨夫更是茶舞表演方面的高手,一把二胡拉的是如泣如诉,一些道具都是他亲手制作而成,而且多年来还整理记录了十几套采茶舞词,空闲无事时常拿出来翻翻,有时候来了兴头就哼上几句乐乐。我的表弟受父母影响,小时候常被拉去演一个小和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甚是滑稽可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湖山的茶叶采了一茬又一茬,流传了近千年的茶舞演了一年又一年。以前观看茶舞表演,总是笑得合不拢嘴,看后感到一阵轻松。而现在,每看一次心里就多了一份沉重,毕竟时代不同了,娱乐方式也越来越丰富,不知这种传统的茶舞表演还能延续多少时光。

【摘自2016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郑广阔(浙江台州),系浙江台州市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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