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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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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忆往事

一个偶然的机会,去沂蒙山区看望一个多年朋友的老父亲。

也许是朋友早就给家打过电话的缘故,远远地在离朋友父亲家的路上,我就发现了他翘首期盼的老父亲,老人在临近路口的位置上等待着我们,也不知道他在路口等了多长时间。也许是离外多年的缘故,见到朋友的父亲,心里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自然多了一份亲近感,也似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样的伫立街头,一样的舐犊情深,一样的含辛茹苦,一样的望子成龙,一样的人前满足,一样的背后孤独,一样的渴盼团聚,一样的忍受着离别的无奈。孟子说:“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也许是自己也早已成为父亲,才更多地理解了父母,才懂得了儿女在父母眼中的位置,也知道了如何才能让父母欢心。多年的在外漂泊的生涯,已使我和朋友结下深厚的兄弟般的情谊,某种程度上讲,去看望他的老父亲,也有一些替久不在家的朋友尽点孝心的意思。

朋友的家,就坐落在一座山脚下,木制的窗户、红砖、红瓦和木板子夹成的篱笆墙,看上去至少经历了50多年的风雨,已赶不上时下新农村建设的步伐。但这老屋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的老家,尽管两个家庭的环境、背景和人员组成截然不同,但我好象也看到了彼此童年的影子。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树、这里的鸡、这里的鸭、这里的犬吠……,都是这么的熟悉、这么的自然、这么的亲近。

朋友父亲热情地把我们引到家里,屋里已摆放好炒好的瓜子,还有两盒平时舍不得抽的名牌香烟。老人殷勤地让我们抽烟,见我们都不吸烟,又失落般张落着沏茶,好象我们这个年龄不应该不会抽烟似的。这时,我注意到了这把用来沏茶的茶壶,这茶壶是现在市面上少见的紫砂壶,可能经常沏茶的缘故,壶把和壶盖已被手磨得发亮,无言地述说着历经的沧桑。看着朋友的妹妹(已经是5岁孩子的母亲),打开铁制的茶叶盒子,取出一撮说不出名字的茶叶放进茶壶,又倒入暖瓶里的开水。她拿出事先洗得透亮干净的茶杯,一一在圆桌上摆好,又把茶壶里的水轻轻倒入一个茶杯,接着把本以为要呈给客人的这第一杯茶水又重新倒入壶内。少许时间,她才开始逐个往茶杯里倒水,茶翻滚着透露出清澈的绿色,随着袅袅的热气飘出淡淡地茶香。不知什么感觉,我突然象回到了记忆中的童年和童年的老屋,是这茶香引起了我久违了的思绪。在这沂蒙山深处,依然保持着我小时候农村老家沏茶的程序,这一古老而又简单,又容易引起人们回忆的喝茶待客的方式。我不知道这是茶道的雏形,还是茶道的简化,但来客人敬茶、喝茶分明传递着待客的基本礼节,保留着、延续着农村古老的待客风俗。当然,茶叶的好坏也反映了主人家的经济状况,但不管如何,家里来了客人,喝茶这是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或说是重要内容。喝茶就象宴客必有酒一样,传递着主人好客的心情,承载着主人和客人之间交流沟通的桥梁。

我喝茶的历史,还要追溯至上小学或是刚记事的时候开始。那时,爷爷有一手好剃头手艺,年轻时就四处奔波,大半辈子的漂泊,已经过上了含饴弄孙、子孙绕膝的田园生活。家里说不上富有,但爷爷有存款、爸爸在村里党支部书记、妈妈会给村里人做衣服,这些已足够让村里人羡慕。八十年代初的农村是贫困的,但我们家里的这帮小孩子们,却并没有感到经济上的拮据,可以说是过着衣食无忧的童年生活。

上学了,课间休息时间,我和弟弟妹妹约好似的跑回家,因为爷爷早算好了时间,已经把茶沏好,凉在家里院子中间那棵大槐树下的矮桌子上。我们跑回家中,不管是那一个的碗端起来就喝,有时甚至一口气喝个三碗两碗的。一旁的爷爷,一边拿着蒲扇驱赶着苍蝇,一边嘴里喊着“别急,别烫着,有的是……”。那茶是清凉的,那茶是解渴的,那茶是温馨的,那茶是避暑的,那茶是爷爷的拳拳之心,那茶是爷爷的殷殷之情,那茶是我们童年的期待,那茶又是我们童年的加油站。喝完茶,我们又都一阵风儿似的往学校跑去,背后是爷爷的“慢点,别磕倒了……”。

爷爷是慈祥的,是爱护他的儿孙的,有时他的那种宽容简直没有原则,也许是多年在外的漂泊,他太需要家的慰藉;一个人长年在外的孤独,使他害怕失去家人中的任何一个。就是我们犯了错误,他也都能以笑容相对,他象欣赏件件作品一样欣赏着我和弟弟、妹妹们,在他的眼里犯错误的孩子也是可爱的。也许就是这种心境,我的爸爸和爷爷始终没有分家,一直和睦地相处着。虽然到我们这一代已各在天涯,但这种家风和传统在我们身上得到延续,并埋下深深的种子,影响着我们和我们的妻儿。

现在来看,我包括我的女儿愿意喝茶,都是得到当年爷爷的遗传。因为我爱喝茶,所以女儿喝茶的历史也早些。记得女儿小时候,她睡的早,突然醒来说口渴,我顺手把自己的茶杯端过去,女儿用小手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地连喝几大口,又把杯子推给我,非常麻利地躺下,很快又睡着了。

喝茶对我来说,也成为工作、生活的必需,上班时沏一杯清茶,接打电话、看文件、资料或是在电脑上写东西之余,顺手取过茶杯自然不自然地品咂一口,非常惬意。晚上在外面有了应酬,喝多了点酒,最想念的也是妻早已泡好的茶水,回到家里喝上几杯,解乏也解酒。这几年,随着年龄和越历的增多,我涉猎的茶的品种也越来越多,花茶、绿茶、普洱茶、龙井茶、乌龙茶等等都喝过,前段时间愿意喝铁观音,最近又恋上了龙井。业余时间我也陪朋友喝过早茶和晚茶,品过蒙古族的奶茶、白族的三道茶和藏族的酥油茶,也随朋友到茶楼泡过功夫茶、喝过午后茶,但都喝不出爷爷凉在大槐树下的大碗茶的味道了。当年爷爷喝的茶叶,不过是在农村供销社买到的普通的散装茶叶,现在也不会超过几十元一市斤,但那茶香已深深地扎在童年的记忆里,那茶趣已成为我们后辈对爷爷莫大的怀念,成为对老家深深的眷恋。

今天,到了朋友家,看到这沏茶的程序,品着这山泉沏出的茶水,又好似回到了童年,但这茶的味道也已不同于儿时的味道。只是感到,这老屋、这茶香、这热情让人怀念,让人感动。

离开朋友的家,看着越野车两旁闪过的茂密的林木,偶尔路过的小溪流水,望着远方弯弯曲曲的出山的路,感慨我的朋友能够从这样的大山里走出来,确实隐含着不为人知的艰辛和不容易。

车,走很远了,我还在想朋友家那清澈的茶水,还有那爷爷凉在大槐树下的大碗茶……

【摘自2009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王涛(湖北武汉)】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中国喝茶最多的地方

说到最爱喝茶的地区,你会想起哪里?

功夫茶流行的珠三角,还是茶馆遍地的川渝?

其实要论人均喝茶量,这些地方都要被西藏远远甩在后面。

说到西藏,大家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雪域高原,洁白的哈达、圣洁的布达拉宫,还有那原始嘹亮的歌声。

其实除此之外,西藏还是一个茶史丰富,饮茶历史悠久的地方。

藏族人的饮食与茶是分不开的。

酥油茶、甜茶、清茶,藏族人一生离不开茶。

茶叶到底是何时传入西藏的?

史料记载,唐太宗李世民在公元641年,将文成公主嫁给了松赞干布,公主将茶叶带进了西藏,可以这样说,距今1300多年前,是文成公主第一位将茶将这个与以后的藏民息息相关的饮品带进了藏区!在《西藏政教签附录》有记载“茶叶自文成公主入藏地”!

据唐翰林学士李肇后著的《唐国史补》记载:“常鲁公使西蕃,烹茶帐中,赞普问曰:此为何物?鲁公曰:涤烦疗渴,所谓茶也。赞普曰:我此亦有。”逐命出之,以指曰:此寿州者,此邑湖者(今湖南岳阳)。又据《唐国史补》记载,唐代贡茶有十余品目霍山黄芽位列前六。

在西藏,茶是日常饮品之一,喝茶是藏族社会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藏族人民日常喝的茶有酥油茶、甜茶和清茶。

酥油茶从吐蕃时期就已经开始流传开来,最具有代表性。

藏族人都有喝早茶的习惯,有条件的家庭,早茶就是酥油茶。

所谓酥油,即牛奶或羊奶煮沸,搅拌后倒入竹筒,冷却后表面凝结的一层脂肪。

酥油茶,茶底为紧压茶,煮出茶汁后,滤出茶渣,将茶液、凝结出酥油的奶、盐、糖一起加入打茶筒搅拌至融为一体。

酥油茶喝起来咸里透香,涩中有甘,既可暖身,又因为酥油和奶的加入,增加了抗寒力。

甜茶,兴起于三四十年代,从印度传过来,在拉萨兴起。

甜茶原料是来自印度或云南的红茶,加鲜奶和糖煮成,味道甜爽滑腻。

拉萨的甜茶馆,不管是老人还是年轻人都喜欢去,边喝茶边聊天。

清茶比较平常,大多为大茶和砖茶,水煮而成。

藏族人一般到中午以后就开始喝清茶,几乎每个藏族家庭都有火钵,上面经常煨着一壶清茶,以备随取随喝。

藏族为什么爱喝茶?

根据西藏等地区成年人边销茶消费量调查分析报告显示:西藏自治区居民边销茶每日平均消费量为23.19 g,换算一下,年人均茶叶消费量就是8464 g,也就是说每个成年人差不多一年要喝掉16.9斤茶!

这个数据,要明显远远高于我国成年饮茶者的茶叶平均消费水平,就连同为边茶消费区的内蒙古都难望其项背,说西藏是中国最爱喝茶的省份,毫不为过。

西藏人为什么这么爱喝茶?

首先是历史原因,西藏从唐朝开始,就慢慢形成了自己的、独特的高原茶文化,这种茶文化已经深入到藏族人民的社会风俗、社会礼仪和生活艺术各个方面,茶成为藏族人生活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

其次就是茶叶的功效,契合了藏族的饮食习惯。藏茶多为紧压黑茶,有消食、止渴、去腻的功用,对于缺氧、干燥和以肉食、酥油、糌粑为主食的青藏高原人来说,可以帮助消化,调节生理代谢机能。

《甘露漫录》里说:“茶之为物,西戎吐番,古今皆仰之。以其腥肉之食,非茶不消;青稞之热,非茶不解” ,也佐证了这一观点。

藏茶从哪来?

在古代,西藏不产茶,其茶叶主要靠外部供给。滇藏川三角地区的茶马古道,驼铃叮当,输送了一千多年的茶叶。

宋朝开始在四川雅安设立茶马司,开始“茶马贸易”,以茶叶换马匹。雅安所产的南路边茶在藏区极富盛名,被称为“康砖”,至今都能在西藏居民家庭餐桌上见到。

到清朝时,朝廷对马匹的需求量减少,但是高原人民对茶叶的需求有增无减,茶马互市逐渐变成“边茶贸易”,以茶换取边疆地区各种名贵药材。

建国后西藏尝试从外地引进茶种,在林芝的波密易贡农场试种成功,创制了细嫩烘青绿茶“珠峰圣茶”,但产量较少,西藏的茶叶来源主要还是靠外输。

从雪域高原到西子湖畔再到五指山下,都布满茶的身影。

茶是中国的,也是56个民族的,百花齐放,才是中国茶的最大特点。

来源:赢和茶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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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茶品茶中回顾古今西藏的茶文化

      到过藏区的人,都对藏族的饮茶习俗有着深刻的印象。藏区绝少产茶,而茶却是藏族男女老幼的最佳饮料,是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藏族有句谚语“一日无茶则滞,三日无茶则痛”,又说“饭可一天不吃,茶却不能一顿不喝”。可见,数百年来形成的茶文化习俗是多么重要。


      

      酥油茶大家一定都不陌生,酥油茶是中国西藏的特色饮料,多作为主食与糌粑一起食用,有御寒提神醒脑、生津止渴的作用。此种饮料用酥油和浓茶加工而成。先将适量酥油放入特制的桶中,佐以食盐,再注入熬煮的浓茶汁,用木柄反复捣拌,使酥油与茶汁溶为一体,呈乳状即成。与藏族毗邻的一些民族,也有饮用酥油茶的习俗。


      

      藏族嗜好酥油茶,有一则民间爱情故事,叙说了酥油茶的来历。传说,藏区有两个部落,曾因发生械斗,结下冤仇。辖部落土司的女儿美梅措、在劳动中与怒部落土司的儿子文顿巴相爱,但由于两个部落历史上结下的冤仇,辖部落的土司派人杀害了文顿巴,当为文顿巴举行火葬仪式时,美梅措跳进火海殉情。双方死后,美梅措到内地变成茶树上的茶叶,文顿巴到羌塘变成盐湖里的盐,每当藏族人打酥油茶时,茶和盐再次相遇,这则由茶俗引发出的故事,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被藏族人民广为传颂。


      

      茶叶传入西藏据说始于公元五世纪,但那时吐蕃社会还没有饮茶的习俗,只是把茶叶作为一种珍贵的保健药品而被王室所珍藏。《汉藏史集》记载:“对于饮茶最为精通的是汉地和尚,此后噶米王向和尚学会了烹茶,米扎贡布又向噶米王学会了烹茶,这以后便依次传了下来。”最初饮茶习惯只存在于王宫贵族间和寺庙里。吐蕃最后一位赞普朗达玛在位时实行灭佛,僧人们各自逃生。离开寺庙的僧人又将饮茶之习俗传入民间。而茶之止渴、消食、少睡、去腻等诸多功能,正好适用于藏族需求,因而深受人们喜爱。这是饮茶习惯传入民间的最早时期

      

      至晚唐,唐蕃关系进入了一个较稳定的和平友好阶段。唐朝的丝织品和茶叶与吐蕃的马牛交换,民间贸易在陇、蜀、洮、岷等一带活跃起来。后来著名于世的丝绸之路、茶马古道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历史记载唐朝安史之乱以后,唐蕃间在河西及青海日月山一带进行茶马互市,茶叶大量运往藏区。


      

      当然,唐时的茶马互市,还处于初级阶段,卖马买茶的主要是朝贡官员,并非一般商人。到了五代、宋、金时期,河西大部分地区为吐蕃等少数民族所占据,与宋廷“贡赐”不断,以茶马为主,并建立茶马市场。当时,朝廷在四川建立了大提举茶马司,主管川秦茶马之政,运茶至熙河,置地买马,从而使传统的茶马互市,发展到官营专用茶叶贸易的新阶段。


      

      公元1372年,明廷设置“茶马司”,以茶换马。那时的茶马互市有两大特点,一是差发马制,即以马代赋;另一是朝贡互市。当时明朝立政后藏区的各种势力纷纷前来领封,受封官员定期朝贡,在贡品中以马为主,而在皇上的赐物中又以茶为主。时间久了,且大家都有利可图,贡使也逐渐演变为以商人为主了。


      

      很显然,茶马互市既是一种经济活动,也是一种政治活动,它不仅促进了藏汉两地的政治、经济、文化交流,也促进了藏汉两地的交通发展,正是那些运茶送马的商人,用脚一步一步踏出了贯通川、甘、青藏的古道,为以后的驿道、贡道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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