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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九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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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季到茶季

(《吃茶去》杂志)和高中时期的同桌,认识已有三十年了。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她不仅有一张令人着迷的娃娃脸,而且常常心意漫漫,神思杳渺,不饮酒便自带三分醉;开口言语时,气韵流转,音色悦耳。同桌从事建筑设计工作,素习书法、插花,是一位美丽的才女,形、神、情、态莫不动人。

读高三时,老师在教室的后黑板上,重重地写下了高考倒计时日期。平素喜爱自由自在的我,早已被这单调乏味的备考生活折磨得不堪其苦,竟然置大考于不顾,一举逃进了琼瑶小说、三毛散文。每每还写首小诗,定要同桌分享……她倒是一脸认真,专注于课业,执着地问老师问题,反复地做难题……

记得有一天上晚自习,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她,说,“最后排的那位刚转来的高个子戴眼镜男生在看你哦……”

“啊?……”她的脸蓦地红到了耳根……

之后,我们读了不同的大学,做了不同的工作,组成了各自的家庭,住在了不同的城市……

三十年过去了,我们已由生命中的花季走进了茶季。

用半生开花,再用半世花落。也只有在这落英的季节,我们才有机会品味到花的浓、潭的深、茶的醇……

甲午年春三月的一天,我不慎被车撞倒,因家人都在外地,怕他们担心,只字未提,和同桌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岂料她竟坐了火车来看我!那一日,我们一起品的是04年的普洱。一个美好的下午,她静静地坐在圈椅里,看我取出茶饼,焙火、煮水、候汤……轻声问我,为什么还要“焙”一下呢?我说,以前住在一楼,比较阴,焙一下,是让茶饼表面水汽散去,使得藏茶得其精,这步“暖茶”程序,是去唤醒茶质中的甘美。

“哦,明白了”她说,“就如同多年不见的老友,也需一个事件,作为唤醒的契机……”

老普洱因茶单宁醇化,汤色已然红艳明亮,把盏品啜,入口沉稳,回甘细致……三十年的同桌,一起品那存放十年的老茶,竟然品味到十六岁花季新茶的鲜灵清高之香,又品味到四十几岁老茶的优雅醇和之美,这该算是“新鲜的陈年”?亦或是 “陈年的新鲜”?……她告辞后,茶席放在那里摆了一天,我在日记里写到:

“故人万里,一身清尘,归来对影,梅花初绽。

汤沸火红,酒满茶半,月上露台,酣畅倾谈。

这是一位走后令你不愿收起她用过的杯盏的友人。”

初夏的五月,我们在北京见面时,既不去景点,也不逛商场,而是直奔马连道茶城……临行时,她的老父亲送给我一个精美的茶道组,她则送给我一块湖南安化出品的久扬黑茶-手筑茯砖。我的皮箱里装满了茶具、茶器、茶叶,手里还捧着她插好花的花器,就这样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清秋的九月,我陪同桌在北京琉璃厂东街买字帖。行至紫文堂,她向堂主郭源先生请教书法,我则留意到里间的陈设,那里有几张茶桌,心想,难道说,帝都缘结爱茶人!

郭源先生见我们对他的篆书感兴趣,随即邀请我们入席品茶,一起品了九十年代出品的普洱,和03年出品的六堡茶。茶汤味道纯正,茶气力道刚劲。几道下来,体力不支,飘然醉茶。不觉时光飞逝,京都华灯初上,琉璃厂东街的店铺都已打烊。和郭先生告辞,从紫文堂出来,我和同桌在这被文化浸润的千年古街上,亦仙亦缈地游走说笑,好似浸润在了“春风沉醉的晚上”……

今年立冬的第二天,是同桌的生日,我特意为她办了一个小型茶会,邀请了几位她想见的老友作陪。同桌偏爱紫色,我便以“紫云深处醉流霞”为茶席主题,配赏的相应茶品依次是:陆羽《茶经》中提到的顾渚紫笋、九年轻发酵紫芽、400年古树半发酵轻火紫芽、70年代出品的晒青普洱。

一个难忘的下午!我的同桌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回到了母校,找到了幸存下来尚未被拆除的女生宿舍,见到了偏于一隅的我们高三六班的教室,并且和多年未见过面的老同学一起品茶……在《良宵引》的古雅曲韵中,紫笋身披白毫,芽头挺立,宛若身骨重实的婴儿;九年的轻发酵紫芽,汤色晶亮,气韵清扬,浅饮慢品,喉开齿畅;400年古树轻火紫芽,梅香、兰香、果香,香韵叠叠……当70年代的普洱出场时,我们看到茶饼已然变松,汤色已经变成了金黄,叶底却依旧保持了柔软。一位老同学悠悠地说,想想,70年代都发生了些什么?

那时,我们刚刚上小学哦……

在茶的芬芳中,蓦然回首,我们找到了时光酝酿的醇美……

藏茶的人,当年他如何能想得到,他精心藏放的茶,40年后,几经辗转,到了我们的生日茶会上!他收藏起来的何止是一个茶饼!那是一个春天,一座碧绿的茶山,一个飘然远去的年代,和那个年代的故事……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芸芸众生,我们不都是在苦苦寻找那个知味的人吗?

当年,在十六岁花季,紧挨着,坐在一个座位的那个人,和我一起对着一道题苦想的那个人,和我一起悄悄分享我写的小诗的那个人,现在,我们仍然设法见面。一起讨论的“题”已经有了很多,而且,“题”或有很多解,或根本无解。三十年后,还能够和同桌一起“做题”,一起走进人生的茶季,一起品味花的浓深,茶的甘醇,真好!

“我的心\是一座城\一座最小的城……还偷偷掩藏着儿时的深情……”

(摘自2015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冯宜)

茶湾.茶亭.作家林

重九前夕,那个在“茶湾”土地上的畲家人终于想要在“作家林”下的茶园里唱一出茶歌了。

最初认识“茶湾”的人和事,还是来自著名柘籍诗人游刃的一篇文章《湾里:歌舞畲村的一次诗意追寻》——在《藏在时光缝隙里的山歌》文章中,秋槿回忆起自己的祖父,他写道:“我的爷爷生于闽东的柘荣县楮坪乡湾里畲族村,柘荣县的畲族村寨有湾里、王家山、茶湾、八碇、楼岗、宝鉴宅等,聚居着吴、蓝、雷、钟四姓畲民。他们世代爱唱山歌,爱讲畲族传说故事。我爷爷最擅长即兴编唱山歌,年仅十八岁时,就唱遍九乡十八寨,足迹遍布闽浙许多畲族村落,受到许多畲家少女的青睐和爱慕,他当年几乎每到一处畲家村寨,都要与人对唱山歌,他即兴唱对的山歌有很浓郁的畲族特色,运用畲族语言艺术确切生动,富有很强的民族感情,所以常常会被一群畲家的青年男女簇拥着,对唱山歌,通宵不眠。”湾里,这个清乾隆十六年即公元1751年肇基,有着二百五十多年历史的畲族村,历史上曾出现过编写民间小说《陈美人》等500多首歌谣的吴庭柱,饱读经书、聪明过人、编写了《三娇美人图》、《月台梦》等1000多首畲歌的吴阿宝,这些小村历史上名闻遐迩的杰出人物,与村庄相互造就,使湾里在我们探寻历史的烛照中变得更为幽远、深邃。

后来,我沿着著名诗人游刃文章的线索找到了他认可的湾里畲族诗人秋槿(吴若飞),彼时他在《风庐》的博客点击率已经达数十万。他历经沧桑,却鲜为人知,理论上必须面黄肌瘦,却为人健硕,面里相外看不出诗人的感觉。然而县作协《柳絮》每每约稿,他总能如期完成,但凡笔会采风,大都能远程参与。但文学毕竟暂时无法成为他糊口的生计,他只得背井离乡,一边写诗,一边谋生。

紧接着我无意间从《福建民间故事三套集成.柘荣卷》翻到了关于湾里畲族村故事员吴兴松的惟妙惟肖的记述。宁德民间故事三套集成大致始于八九十年代,那时候的畲族故事员吴兴松不仅口述实录了许多畲家故事,还自己撰写了很多畲族民间故事。然而这两个畲族湾里名人恰恰就是柘荣县作家协会的会员,他俩的低调朴实若愚,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今年盛夏,柘荣县茶业局在湾里等畲族村盖了一些茶亭,作为茶民憩息遮阳避雨的地方,希望县作家协会去命名。大家沿途参观了云雾里的畲族茶树茶山,虽然不约而同地拥有一片幸福兴奋感,却难置可否。据查史料,历史上大量的畲族聚集地都用茶来命名,比如“茶亭”、“茶堂”、“茶鞍”、“茶湾”等。在柘荣,湾里、茶湾原来本来就是一个村。无形的感概令人无法言语,只有感叹。似乎历史早已为畲家茶做了一番与生俱来的注册,无需我们自作主张再作命名了。

九月九登高节前夕,浙江畲歌王子莅临湾里、茶湾酝酿畲歌节事宜,我因工作关系得以谋面,恰巧也和这个村的作协会员吴兴松一路陪同。当我经过一片云蒸霞蔚的茶园时,不禁惊愕了,那小家碧玉般在云雾间渐次展开的茶园上居然扦插了数个我意料之外的牌子——作家林!

由此,我蓦然想到了中央电视台纪录片《茶,一片树叶的故事》,也想到了在柘荣的畲族历年历代留下的有形的茶诗茶文与非物质的系列文化遗产,从口口相传的畲歌艺术、习俗相承的“蝴蝶八卦舞”,到潜移默化的茶文化礼俗遗风,乃至无意间诗书传家留下的畲族诗人与民间文艺家,都让人感激历史为畲民留下了茶与文化的喘息空间。

数年前,中国林茶系列活动很多。有一年,我与畲族的作协会员们给宁德市林茶部门的领导写了封信,就是希望在像在湾里这样的地方做一些林茶文化。虽然这只是我一个简简单单的提议,可是数年之后,一个美其名曰“作家林”的湾里畲族茶园就这样成为风景林了。真真应验了某为先人所言的“一语成谶”。

“不用怀疑这秋风中经久传颂的气候可以摇响我

历经几生几世的回忆,那阴影与洁白的

甬道。当秋风吹痛我响亮的骨头,开始探访我胸膛上

燃烧的血液,我将盗回圣土,培育你的芊芊玉指……”

一句祈愿、一首长诗,在《谁在秋风中摇我的琴》中(秋槿),且让我为那一片畲歌里的“作家林”祝祷:那是茶、那是林,是畲民只言片语的憩息与喘息;那是茶湾、那是湾里,是畲歌碗里茶里的生生不息......

【摘自2015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周贻海(福建柘荣)】

井陉茶事:吃茶岩寺与吃茶岩村

河北太行山区有一村落叫西尖山村,位于井陉县城东南部,属南王庄乡管辖,距石家庄四十余公里,距井陉县城二十余公里。宋咸平三年,有当地龙盘寺石碑文字记载,古中山国时期的西尖山村叫“西庄窝”。有资料记载,从1644年到1912年间,西尖山村的名称叫张家庄,到民国年间才改为西尖山村。这个村子可谓是千年老村。

西尖山村是个分散型村落,村落辖下有一小村庄叫“吃茶岩”,村子虽小,在村里转几道弯就可以走遍整个村落,但村庄依山而居,风光秀美。“吃茶岩”乃因附近有“吃茶岩寺”而得其名。但据村里人告知,听他们祖上说在古时候村边山岩下有一片茶园,当地人每年均采摘冲泡和食用,方得“吃茶岩”之名。当然,这里所指“茶园”之茶非茶科类之茶,而是像流苏、荆花一类可以药食同源的饮用植物,当地人概以泛指为茶。

究竟是先有“吃茶岩寺”而得“吃茶岩村”之名?还是山岩下先有茶园而叫“吃茶岩村”?其实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南阳公主在此“吃茶”的故事被代代相传却历久弥新。

随着农村城镇化推进和新农村的建设,“吃茶岩”的村民们在前些年都已陆陆续续搬到山外或到城镇去生活,现在村里所剩三、五户人家却依然难舍故土,还恋着山里的清凉世界和所居住的石屋,依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山居生活。由于村民大多已经搬出大山寻求新的生活,如今在整个吃茶岩村里,唯独只剩下一户人家 的大门墙上还保留着“吃茶岩”的门牌。

离“吃茶岩”村庄不远处有一座规模较小的寺院叫“吃茶岩寺”,以前叫“皇姑庙”,后来叫“大慈寺”,再后来改叫“吃茶岩寺”或叫“苍山属庙”。由于当地山势属龙盘虎踞之地,曾又叫过“龙盘寺”。然而,当地村民自认与岩下的茶园有缘,所以习惯上仍把“皇姑庙”叫作“茶岩寺”。

可以这样认为,“茶岩寺”或是“吃茶岩寺”之名乃源自当年南阳公主在此吃茶后表露出“报恩在茶岩”的一种感激之情。当时南阳公主吃茶后曾许下诺言:待到功德圆满之时,一定要回到茶岩村报答村民们。兴许是方言发音所致,也兴许是图 个书写方便,后来有人干脆把“茶岩”误写成了“叉岩”。至今在百度地图搜索“叉岩”,就会落脚在“吃茶岩村”或“吃茶岩寺”这个地方。果真已是“茶岩”变“叉岩”了。

往事越千年,其实,不论西尖山村的“吃茶岩寺”还是以前有“茶园”的“吃茶岩”村,都讲述着一个相同的千年故事,回顾着一段相同的千年往事——三皇姑南阳公主与西尖山村的“茶缘”。

据《隋书·南阳公主传》记载:大业十四年(618年)发生江都兵变,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拥立秦王杨俊之子杨浩为傀儡皇帝,自称大丞相,率军北归,被魏国公李密击败,自立为帝,国号为许,年号“天寿”。至此,国破家亡,众叛亲离,南阳公主在诸多打击之下万念俱灰,萌生出削发为尼的念头。

相传有隋炀帝杨广长女南阳公主(出生于开皇六年),因江都兵变时逃出宫外。面对着家破人亡,一路向苍岩山逃难的南阳公主历尽了千辛万苦,遭遇了各种磨难,当来到离苍岩山不远的西尖山村时,由于路途劳顿,冷饿交加,便选择在这里暂歇 上几日,淳朴的村民得知南阳公主的遭遇后十分同情并盛情相待。村民们除了款以山里农家饭之外,每日以荆花茶(一说流苏茶)热情相敬。临别时刻,村民以茶代酒为南阳公主送行,南阳公主一连喝了几碗茶后感慨道:“受人茶一盏,提律润心田。他年功德满,报恩在茶岩。”南阳公主以此来表明感恩心迹……

及至后来,南阳公主在苍岩山出家后修行六十二载,吃斋念佛,吃茶净心,扶危济贫,德在四方,赢得四方香客广为称颂。南阳公主圆寂后,西尖山村的村民们便在皇姑当年吃茶歇息的地方建庙祭祀,起名“皇姑庙”。从此,皇姑庙声名远播,吸引了四方香客来到西尖山村的皇姑庙祭祀、茶供和祈福,有求必应。尤其到了清代,南阳公主被册封为“慈佑菩萨”后,人们对南阳公主在西尖山村吃茶的追忆情怀更加浓厚,使得吃茶岩寺的香火日渐旺盛。

可以想象,西尖山村的“苍山属庙”,是为了铺垫出与苍岩山福庆寺、龙岩寺的亲近关系,同时引申出“苍山圣母”三皇姑南阳公主在苍岩山福庆寺和龙岩寺修身得道、济世救人的故事,“吃茶岩寺”便就有了“苍山属庙”之称。

南阳公主失去父亲、丈夫逃离、儿子过世的境况是何等凄惨,天下之大无南阳公主容身之处,只有苍岩山与南阳公主有缘,让其皈依了佛门。苍岩山盛生檀木,据说都是当年南阳公主在此修行时所栽,现如今这些檀木构成了苍岩三绝之一的“碧涧灵檀”。现在苍岩山能看到的南阳公主祠,则是后人怜悯其遭遇,纪念南阳公主在这里出家而建。因了南阳公主修成正果,功德圆满,光绪十九年(1893)九月二十五日,清光绪帝敕封南阳公主为“慈佑菩萨”。

苍岩山的福庆寺和龙岩寺均是当年南阳公主的修行之地。龙岩寺位于苍岩山九龙口(似九龙环抱),原属福庆寺的一部分,以现在之见,应属福庆寺的下院。龙岩寺周边山势奇特,景色幽美,寺内有三官庙、朝阳洞等古迹都和南阳公主有着密切关系。“三官庙”谓之天、地、水三官,传说南阳公主在苍岩山出家实因感动了这“三官”,故而助力南阳公主修成正果。南阳公主为感念“三官”之恩,封“三官”收下苍岩山的第一道香火;所谓“朝阳洞”,是南阳公主每年农历三月三相邀各路神仙到此聚集之地。据说,这两处香火至今香烟袅袅,久盛不衰。

当地人一直沿袭着一种民俗,源于对南阳公主的崇拜和祭祀——每年在阴历三月和十月,都会举行盛大的庙会。庙会形式多样,伴随着苍岩山的暮鼓晨钟,拉花、皇杠、井陉晋剧、常山战鼓、打扇鼓、摇扇子、甩绸条、跑驴表演等民俗表演,让香客们大饱眼福。

随着时代更替,岁月流逝,西尖山村的“吃茶岩寺”亦几度沉浮,又几度修建。在抗日战争时期,“吃茶岩寺”曾被一场大火无情吞噬,后有村民简易重建,但在解放初期又一度不慎坍塌。

改革开放以后,四方信众自发捐资修复,使得苍山属庙的“吃茶岩寺”再度回归本来面目,让香客重新顶礼祭拜皇姑。从此,每年农历三月十九,西尖山村的村民举办皇姑庙会,各地善男信女从四面八方赶来祭拜,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后来演化成每月逢初一、十五,当地村民均到此茶供祭祀,祈求安居乐业、幸福安康。

如今的“苍山属庙”经过当地信众发心,得以重新整修,庙宇焕然一新。然而,见证“吃茶岩”岁月沧桑的村落和石屋将要永远离开人们的视线,将要告别千年传说的“吃茶”故事。碍于山里交通不便等诸多困难,祖祖辈辈生活在“吃茶岩”的村民怀揣着乡愁不得不一户一户地离开了“吃茶岩”。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或将不存的山村,望着那块已经斑驳的“吃茶岩”门牌,望着那一层层整齐排列的山地梯田,望着那一棵棵古老苍桑的山村老树,想起当年以茶待客、热情淳朴的山里村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南阳公主在这里吃茶的场景。

岁月承载着历史的步伐,对于“吃茶岩”的村民而言,也许今后彻底告别了“吃茶岩”这一具有民俗与传说意义上的三个字,离开了祖辈曾经居住和见证客来敬茶的石屋,但其承载淳朴民风的助人为乐精神和依然留在人们心中的那一盏浓郁的流苏茶香,以及时时挂念普济众生的“吃茶岩寺”,却是西尖山村人永远挥之不去的乡愁……

(舒曼写于2020年8月石家庄清茗斋)

去年10月,有学生谢娜(右)去太行山中采风,在西尖山村无意中发现了吃茶岩寺。我得知消息,即决定适时前往考证。后因疫情原因未能如愿,今年6月26日与学生谢娜、杨雅琴(左)驱车到吃茶岩寺考察,并在吃茶岩寺不远处发现了“吃茶岩村”,这是意想不到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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