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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茶道起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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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点起中国茶文化最华丽的一朵汤花(下)

那这种中国茶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样一幅奇异景象呢?说简单点吧,那时的喝茶,不仅是一种生活,而且是一种艺术,并且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艺术创作活动。赵佶《大观茶论·点》和蔡京《延福宫曲宴记》告诉我们,那时茶艺,也就是赵佶所说的“茶之根本立矣”的茶艺的根本,是通过一系列复杂而精巧的点茶技艺,在茶汤的汤面上点出如“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精巧艺术作品。至于那具体是一些什么样的艺术作品,惜墨如金的赵佶和蔡京虽然没有明说,但却早已不难想象那些点茶汤面上的缓缓荡漾流溢的汤花,那些“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东西,必定是一些瞬时存在的精美图案。那些图案,可能是一幅意境清丽洒脱的山水画,或者是一幅花石纲大理石上的写意泼墨山水画,可能是一幅笔致精工的院体花鸟画,可能是一幅清癯劲瘦赵佶的瘦金体书法,或者是一幅笔法姿媚豪健痛快沉着蔡体书法作品。但不论是什么图案,都得是一幅精美的艺术作品。可惜的只是,这是一种瞬间存在的艺术作品,在没有照相机、摄影机的年代,这样的作品只能存在一小会儿,然后就被观赏的人们分吃掉了。

而那些早在八百多年前就被分吃掉的艺术作品,便是中国茶艺术的最高境界。宋代流行点茶,把精工制作的茶团碾磨成粉末,喝时注汤点拂,直至点拂成精美的艺术图案,观赏一会儿之后再把茶汤分给大家喝掉。而这,就是宋代点茶艺术最直观的真相。所以,宋代的点茶,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艺术活动,它要求点茶的人,本身就是一位高超的艺术家,能用茶汤作画、写字,创作出精美的平面视角艺术作品。中国茶道起源于唐代,但在宋代,中国茶道才真正上升为一种艺术。以陆羽《茶经》和赵州和尚一则“吃茶去”的禅宗公案为标志,唐人发现了喝茶能提神醒脑,有益于坐禅的使用价值和“茶禅一体”的哲学价值。宋代,中国茶道从实用性和哲学性的基础上前进一步,华丽变身为融实用性、哲学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的艺术活动。这种艺术活动,需要参与者具有极高的艺术修养,必须是像宋徽宗赵佶和书法家蔡京这样高明的艺术家和鉴赏家。

应该说,这样的艺术活动门槛太高了,简直高不可攀。想想看,就算在当时的世界上最为昌盛繁荣的艺术之国大宋,天下又能有多少如赵佶、蔡京这样的顶级艺术家?于是,这样的艺术就显得华丽到精致,又脆弱到极致。在十二世纪初绚丽的阳光中,一位拥有绝世才华的艺术家皇帝赵佶,带领一群诗书画浸染出来的蔡京这样的艺术家大臣(蔡京是一位顶级书法家,他的字早在那时就被炒到了上万两白银一幅,赵佶本人就是超级“蔡粉”,做端王的时候就曾自掏腰包,买过不少他的书法作品),居住在东亚,乃至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汴京”最豪华精美的宫殿里,一遍又一遍进行着点茶这样华丽精美的艺术活动。当他们一遍又一遍点起世界上最为灿烂美丽的茶的汤花,凝视着那些汤花中如“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精美图案时,他们根本料想不到,他们正在进行的,其实是中国茶艺术时代里的高峰体验。之后,茶的艺术必将从高峰跌落,后世的所谓一切茶道、茶艺,必将统统徒有其表,有名无实。而真正的茶艺复兴,也必将遥遥无期,因为世界上根本不可能产生那么多和他们一样绝顶高明的茶的艺术家。

当然,这是后话,还是让我们回到大宋,回到《大观茶论》,回到中国茶艺术的顶峰体验上吧。就在那种高峰体验中,单纯以艺术标准而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皇帝宋徽宗赵佶,写了《大观茶论》,如实记录了中国茶艺术顶峰之上最为华丽惊艳的一缕汤花。

遗憾的只是,那缕无比惊艳的汤花太脆弱了。黄河清了,天下太平这样的错觉,让记录者赵佶心安理得,在《大观茶论》序中志得意满地写下了他对茶和天下的感悟。他说“本朝之兴……延及于今,百废俱兴,海内晏然,垂拱密勿,幸致无为。荐绅之士,韦布之流,沐浴膏泽,熏陶德化,盛以雅尚相推,从事茗饮,故近岁以来,采择之精,制作之工,品第之胜,烹点之妙,莫不盛造其极。且物之兴废;固自有时,然亦系平时之汗隆。时或遑遽,人怀劳悴,则向所谓常须而日用,犹且汲汲营求,惟恐不获,饮茶何暇议哉!世既累洽,人恬物熙。则常须而日用者,固久厌饫狼籍,而天下之士,励志清白,兢为闲暇修索之玩,莫不碎玉锵金,啜英咀华……”

这段话什么意思呢?很简单,就是说自己牛逼。乱世的时候,人们逃命、忙饱肚子都困难,哪有闲心喝茶?只有出了自己这样的牛逼皇帝,天下才会太平,人们才玩得起“碎玉锵金,啜英咀华”的这种点茶“烧金”艺术。

赵佶忘了,即使在他当皇帝的年代,天下绝大多数的人们,也玩不了点茶那样的“烧金”游戏。那时,他也根本无法料到,再好的福分,都会享完,仅仅10年之后,中国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难”就来了,哗啦啦一下大厦倾,大宋王朝瞬间突然死亡,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留下半条命,留下一个“南宋”。而他,也在“靖康耻”后的不久受尽屈辱,凄凉客死北国他乡,让他在《大观茶论》中留下的这段话成为一个千古笑柄。作为艺术家,赵佶创造了院体宫廷画和瘦金体书法,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作为茶人,赵佶是一位绝顶的点茶高手,描绘下了中国茶艺术巅峰之上的惊艳花朵,堪称一位伟大的茶人。可作为皇帝,他祸国、祸己、殃民,实在太扯淡!可真正扯淡的是他吗?要知道,皇帝,不是他自己争来的,而是别人给他的。早在讨论是否应该让他当皇帝的时候,当时的宰相章惇和一帮大臣就极力反对,说他轻佻不可治国。然而,当时的体制还是让一个大家都已看明白只适合当艺术家而不适合当一国之君的人成为了皇帝,而那个看得最明白也反对得最大胆的人,却被后人看成了大奸臣。这种事儿,不仅太扯淡,而且扯淡得太久了。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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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点起中国茶文化最华丽的一朵汤花(下)

那这种中国茶艺术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样一幅奇异景象呢?说简单点吧,那时的喝茶,不仅是一种生活,而且是一种艺术,并且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艺术创作活动。赵佶《大观茶论·点》和蔡京《延福宫曲宴记》告诉我们,那时茶艺,也就是赵佶所说的“茶之根本立矣”的茶艺的根本,是通过一系列复杂而精巧的点茶技艺,在茶汤的汤面上点出如“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精巧艺术作品。至于那具体是一些什么样的艺术作品,惜墨如金的赵佶和蔡京虽然没有明说,但却早已不难想象那些点茶汤面上的缓缓荡漾流溢的汤花,那些“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东西,必定是一些瞬时存在的精美图案。那些图案,可能是一幅意境清丽洒脱的山水画,或者是一幅花石纲大理石上的写意泼墨山水画,可能是一幅笔致精工的院体花鸟画,可能是一幅清癯劲瘦赵佶的瘦金体书法,或者是一幅笔法姿媚豪健痛快沉着蔡体书法作品。但不论是什么图案,都得是一幅精美的艺术作品。可惜的只是,这是一种瞬间存在的艺术作品,在没有照相机、摄影机的年代,这样的作品只能存在一小会儿,然后就被观赏的人们分吃掉了。

而那些早在八百多年前就被分吃掉的艺术作品,便是中国茶艺术的最高境界。宋代流行点茶,把精工制作的茶团碾磨成粉末,喝时注汤点拂,直至点拂成精美的艺术图案,观赏一会儿之后再把茶汤分给大家喝掉。而这,就是宋代点茶艺术最直观的真相。所以,宋代的点茶,是一种不折不扣的艺术活动,它要求点茶的人,本身就是一位高超的艺术家,能用茶汤作画、写字,创作出精美的平面视角艺术作品。中国茶道起源于唐代,但在宋代,中国茶道才真正上升为一种艺术。以陆羽《茶经》和赵州和尚一则“吃茶去”的禅宗公案为标志,唐人发现了喝茶能提神醒脑,有益于坐禅的使用价值和“茶禅一体”的哲学价值。宋代,中国茶道从实用性和哲学性的基础上前进一步,华丽变身为融实用性、哲学性和艺术性为一体的艺术活动。这种艺术活动,需要参与者具有极高的艺术修养,必须是像宋徽宗赵佶和书法家蔡京这样高明的艺术家和鉴赏家。

应该说,这样的艺术活动门槛太高了,简直高不可攀。想想看,就算在当时的世界上最为昌盛繁荣的艺术之国大宋,天下又能有多少如赵佶、蔡京这样的顶级艺术家?于是,这样的艺术就显得华丽到精致,又脆弱到极致。在十二世纪初绚丽的阳光中,一位拥有绝世才华的艺术家皇帝赵佶,带领一群诗书画浸染出来的蔡京这样的艺术家大臣(蔡京是一位顶级书法家,他的字早在那时就被炒到了上万两白银一幅,赵佶本人就是超级“蔡粉”,做端王的时候就曾自掏腰包,买过不少他的书法作品),居住在东亚,乃至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汴京”最豪华精美的宫殿里,一遍又一遍进行着点茶这样华丽精美的艺术活动。当他们一遍又一遍点起世界上最为灿烂美丽的茶的汤花,凝视着那些汤花中如“疏星皎月,灿然而生”的精美图案时,他们根本料想不到,他们正在进行的,其实是中国茶艺术时代里的高峰体验。之后,茶的艺术必将从高峰跌落,后世的所谓一切茶道、茶艺,必将统统徒有其表,有名无实。而真正的茶艺复兴,也必将遥遥无期,因为世界上根本不可能产生那么多和他们一样绝顶高明的茶的艺术家。

当然,这是后话,还是让我们回到大宋,回到《大观茶论》,回到中国茶艺术的顶峰体验上吧。就在那种高峰体验中,单纯以艺术标准而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艺术家皇帝宋徽宗赵佶,写了《大观茶论》,如实记录了中国茶艺术顶峰之上最为华丽惊艳的一缕汤花。

遗憾的只是,那缕无比惊艳的汤花太脆弱了。黄河清了,天下太平这样的错觉,让记录者赵佶心安理得,在《大观茶论》序中志得意满地写下了他对茶和天下的感悟。他说“本朝之兴……延及于今,百废俱兴,海内晏然,垂拱密勿,幸致无为。荐绅之士,韦布之流,沐浴膏泽,熏陶德化,盛以雅尚相推,从事茗饮,故近岁以来,采择之精,制作之工,品第之胜,烹点之妙,莫不盛造其极。且物之兴废;固自有时,然亦系平时之汗隆。时或遑遽,人怀劳悴,则向所谓常须而日用,犹且汲汲营求,惟恐不获,饮茶何暇议哉!世既累洽,人恬物熙。则常须而日用者,固久厌饫狼籍,而天下之士,励志清白,兢为闲暇修索之玩,莫不碎玉锵金,啜英咀华……”

这段话什么意思呢?很简单,就是说自己牛逼。乱世的时候,人们逃命、忙饱肚子都困难,哪有闲心喝茶?只有出了自己这样的牛逼皇帝,天下才会太平,人们才玩得起“碎玉锵金,啜英咀华”的这种点茶“烧金”艺术。

赵佶忘了,即使在他当皇帝的年代,天下绝大多数的人们,也玩不了点茶那样的“烧金”游戏。那时,他也根本无法料到,再好的福分,都会享完,仅仅10年之后,中国历史上著名的“靖康之难”就来了,哗啦啦一下大厦倾,大宋王朝瞬间突然死亡,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留下半条命,留下一个“南宋”。而他,也在“靖康耻”后的不久受尽屈辱,凄凉客死北国他乡,让他在《大观茶论》中留下的这段话成为一个千古笑柄。

作为艺术家,赵佶创造了院体宫廷画和瘦金体书法,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作为茶人,赵佶是一位绝顶的点茶高手,描绘下了中国茶艺术巅峰之上的惊艳花朵,堪称一位伟大的茶人。可作为皇帝,他祸国、祸己、殃民,实在太扯淡!可真正扯淡的是他吗?要知道,皇帝,不是他自己争来的,而是别人给他的。早在讨论是否应该让他当皇帝的时候,当时的宰相章惇和一帮大臣就极力反对,说他轻佻不可治国。然而,当时的体制还是让一个大家都已看明白只适合当艺术家而不适合当一国之君的人成为了皇帝,而那个看得最明白也反对得最大胆的人,却被后人看成了大奸臣。这种事儿,不仅太扯淡,而且扯淡得太久了。

本文节选自

《宋徽宗:点起中国茶文化最华丽的一朵汤花》

作者丨雷杰龙

原文刊载《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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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一龙痛批“中国茶道”

这世上不存在类比论证。比如中国茶文化的历史镜像与公知。

但面对日本的“茶道”,我们台湾地区大多数人便显得尤其不自信,亦步亦趋地也搞出一套所谓的“中国茶道”,确实令人厌恶。

这不止在一个方面透露出中国人对中国茶文化的不自信。

我只说一句:“通常,外界认为茶文化源于中国,这是历史史实,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勿须以这些小道为其正名。”

所谓“茶道”乃东瀛人对中国茶文化一种艺术性的引申与扩张,这种“艺术性”引申外延的意义究竟几何?在我看来,并不重要。

诸多人认为饮茶就是中国首创,世界其它地区的饮茶与种植茶叶的史实,都是直接或间接地从中国传过去的——即便也有微量的印度、非洲等地区的起源说。但茶文化中国说似乎早已成为学界的共识。

追溯中国人饮茶的起源,众说纷纭,从时间坐标来看,有神农说、西周说、秦汉说、六朝说。从茶的功能性而言,有祭品说、药物说、食物说、同步说、交际说。

但依任何一种说法溯源,都无法将中国茶文化的本源与“茶道”二字勾连上什么关系。

从古人的视野,到现代人的茶桌上,茶的本质就是一种“饮品”,就是其饮用属性。尽管今天的茶被称为“国饮”,但它始终无法脱离“生活”的本体。

与理想主义的“琴棋书画诗酒花”相对应,“柴米油盐酱醋茶”自古被人们奉为“生活七事”。

茶以外的“茶道”,其实不过是一种繁琐而多余的茶事,一种与茶无关,或者附庸茶饮而出现的花样。日本的茶道如此,中国如今茶道与茶道培训更是丑态异常。

“茶道”在日本的最终形成,势必是结合了日本民族“物哀”的人生观念。这一点,早已与中国茶文化的初衷相去甚远。

十二世纪时,日本的荣西禅师最先把中国的饮茶习惯传入日本。在他的《吃茶养生记》下卷“吃茶法”中记载:“极热汤以服之,方寸匙二、三匙。多小(少)虽随意,但汤少好,其又随意……”说的就是宋代寺院的点茶法。

宋代特别是南宋,寺院众多且多在山地,因此种茶吃茶便是寺院禅修以外主要的修为一种。可以说,传统的中国茶文化肇始于寺院。

据我的一位朋友研究:寺茶主要用来供佛、待客、自饮和施茶。《蛮瓯志》记载:“觉林院收茶三等,待客以惊雷荚,自奉以萱草带,供佛以紫茸香。盖最上以供佛,而最下以自奉也。”

惊雷荚、萱草带、紫茸香,应该都是寺茶种类名称,这条记载从另一个角度再现了寺院茶礼的三个层次,表现出庄严、繁复、一丝不苟的仪式感。对于僧众,茶事非常重要,品茶的过程成为参禅悟道的必要途径之一。

在此基础上,品茶逐渐成为寺院制度的一部分,大凡设有“茶堂”,并选派“茶头”,专门负责茶事活动。寺院时常举行由僧徒、香客、施主诸方人士参加的茶宴,寺僧创造的沸水冲泡调制的“点茶法”以及衍生而出的斗茶活动由此走出寺院,在社会上开始流行。

朋友曾撰文指出:禅宗高僧习惯以语言机锋表达思想,使人开悟,茶也随手拈来,不时被用于妙语交接。《五灯会元》里面就有这样的例子,如“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更不消说著名的赵州从谂禅师“吃茶去”这一典型。

宋王朝鼓励三教融合,儒释道彼此影响渗透,文人官员与禅僧们的频繁往来成为当时文化风尚,大家来到寺院,品茗交流中体悟佛理,寻找出世之路径。

发展到今天,喝茶更趋向其本身固有的那种味道,即宁静、健康与生态。日本人从我们这里学会文字,只取偏旁来形成自己的文字;从我们这里学会去喝茶,然后抽取其中的仪式感来形成自己的“茶道”。而今,我们又把日本人的“茶道”奉为喝茶的“经典”主义,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孔子说颜回:“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而不改其乐,以自全真性。”喝茶本是一件简单、随性,生活化的事,只需一把香茗(勿论黑白红绿,还是岩茶、普洱茶,只要是健康、生态、能喝的茶都是愉悦的),一把茶壶、一盏茶杯、一罐山泉,足矣!

有些人喝口茶还得像个老中医“望闻问切”,洋相百出。更有甚者,闻杯乱舞,故弄玄虚,错失泡茶的时机、水温等等,还俨然一副资深专家的模样,宣扬“茶道”之玄,高谈阔论,却一点儿也没有自己真正的体悟。

其实,完全没有看懂喝茶的本真。“茶道”的商机粉墨登场,混淆爱茶者的视听。我曾陆续发表关于批判茶艺与茶艺师的文章。其中就明确了我对喝茶的态度。

每当我目击诸多茶道馆中一些相貌不凡的少女,接连表演所谓的“茶道”、茶艺。我深感惋惜:一方面是惋惜好端端一泡茶,被她们表演到“人走茶凉”,口味全无;另一方面则是惋惜这些美丽少女,竟被这所谓的“茶道”羁绊得俗不可耐,疯疯癫癫。像个行走江湖的老巫婆,练就一套糊弄人的把戏,每次表演,总是念念有词,重复那些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陈词滥调。

台湾人搞起来的这套所谓“中国茶道”,实际上效仿于日本殖民统治时期。

从唐人陆羽《茶经》里,我们可以窥见中国早期茶文化的影子,即“喝茶的仪式感”。日本人将这种“喝茶的仪式感”加以提炼,深度艺术。其实作为一种茶文化的传播需要,这种提炼的艺术,我们可以接受与理解。

不仅仅是“茶道”。日本还有歌道、书道、花道、剑道、艺道、柔道、香道,与“茶道”共同组成“日本八道”,乃是延续中国古代的“六艺”。古代日本文化主要是是学习、吸收中国文化,所以其代表性文化均以道命名。

我们不但没有寻找渊源,删繁就简,反而在“茶道”二字上大作文章,甚至打着“中国”文化之名胡乱传销,甚至一些对茶痴迷到走火入魔的人,以钟表计算泡茶的时间,完全丧失传统中国“经验主义”的美德。

事实上,古往今来,喝茶的精神(真正的中国茶道)从未改变,喝茶喝的是这一份安逸,喝的舒服就是本真。

泡茶亦是如此,无论普洱、龙井、大红袍,还是岩茶、单枞、铁观音,你习惯怎么泡、怎么喝,怎么泡、怎么喝方便,你就怎么泡、怎么喝。简单自然,从心所欲就对了。

当然,因为茶特有的中国文化品质,我们在喝茶时,难免融入一些趣味和情怀。

我最早喝茶的记忆,就是父亲用洋铁皮口缸泡制的安徽绿茶,今天我热衷普洱茶,难免会有怀旧之慨。

而喝茶的情怀,便要从我的“诗心”讲述,我曾沉迷写诗,也有诸多发表。我喜欢简明自然的诗,而与喜欢的诗一样,我喝茶,也喜欢从简泡制,从简品饮。

如杜子美的“寒夜客来茶当酒,黄泥小炉火初红”,白居易的“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苏东坡的“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简单而颇有深意。

喝茶,与人生一样,最重要的是喝了解渴,喝了健康,喝了肠胃舒适,喝了自己开心、欢喜。

所以,所谓茶道,其实是自己喝茶的某种体悟。这种生命体悟与喝茶人各自的经历、味蕾、经验、情绪息息相关。

有人说:“酒是一群人的落寞,茶却是一个人的狂欢。”其实,茶之道,亦是生活之道,无论怎样,都离不开随性、随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习惯于一个人在深夜长守一杯普洱茶,执一卷书,看人间繁华和落寞,“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或者,这是我认知的茶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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