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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茶一次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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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的冲泡放多少茶叶

  茶叶种类繁多,茶类不同,用量各异。如冲泡一般红茶、绿茶,茶与水的比例,大致掌握在1∶50至60,即每杯放3克左右的干茶,加入沸水150至200毫升。如饮用普洱茶,一般110毫升上下的盖碗需投茶7~8克,投茶太少过淡,品不出滋味,投茶太多苦涩会过重。

  普洱茶的冲泡放多少茶叶

  一般来说,每天1-2次,每次5~8克的饮量是比较适当的;一天12克左右为宜。吃油腻食物较多、烟酒量大的人可适当增加茶量。孕妇、儿童、神经衰弱、心动过速者茶量应适当减少。

  一般5到7克.是一次的分量,如果是压成饼的就放少点,因为泡开了量就很多。还有就是根据自己的口感来决定,因为茶的品质不同,而投茶量也有一点区别,慢慢来吧。还要看容器大小了,一般茶水比1:25是比较适合大众口味的。根据个人喜好可以增加或减少,个人喜好浓茶还是淡茶,喜欢浓茶可以适当加投茶量。

  220ml左右,普洱茶冲泡,一般是100ml:7g的茶水比例,也就是100ml的水,投茶7g,日常冲泡品饮的话,180ml的壶,投茶量在10g左右较适宜。如果担心估计不准茶叶的克数,可以买个电子秤。泡茶第一步——温杯,简单粗暴的说,就是把茶具用开水烫一遍。冲泡前的醒茶也称为洗茶,将普洱茶放入茶壶,注入热水10秒左右倒掉,通过对茶叶进行温润浸泡,起到利于茶叶舒展和茶汁浸出的作用。

  生普洱一般可以连续冲泡10次以上,直到汤味减淡为止。普洱茶一般用95-100℃的沸水冲泡。高温冲泡有利于冲出香味,有利于茶味的快速浸出。

  普洱茶的不同喝法保持身材这样喝:如果想通过喝普洱茶保持好体型,达到身体苗条的效果,建议每天都冲泡普洱茶,用普洱茶来代替其它平日喝的茶或是饮品,就连一日三餐或者吃饭时的开水,都可以用普洱茶代替呢。

  250毫升的紫砂壶,如果是泡生普洱茶的话,一般投放十克茶叶就可以了,做到茶水比例为1:25,这种茶水比例就非常完美。250毫升的容量的紫砂壶,它的容量稍微有些大,一般最少要四人以上喝茶,用这么大的茶壶才可以,如果一两个人喝茶,用这么大的茶壶及费茶叶也不太方便冲泡。茶水比例不是一个固定值,根据饮茶人群喜好可以做适当的调整。

  很多茶客泡茶是凭目测判断投茶量,但普洱茶有机器压制,石磨压制,松紧程度不一,另还有散茶茶条有粗有细,有紧条有泡条,凭肉眼是很难准确判断的!这时就需要“克数称”称重啦。这样才能稳定的泡出一泡好茶,才能正确判断一款茶的口感及特质。

  要泡好茶需先会品茶,精确的投茶量对于练习品茶很关键,对于普洱纯料一两克的调整往往香气口感就会有明显差别。


品茶,品无尘年华

饮茶,饮的是一种心情。一杯茶,一把蒲扇,坐在古柳大树下,慢慢地品着茶,有一口没一口地,一边习习地搧着风。此时,柳色如烟,鸟鸣如珠,饮茶者的心则如一朵水白莲花,淡然开放,清香细细。

当年,陶渊明作别官场、归隐田园时的心情,大概与此相同吧。

饮茶时,心,应当是净白的,是虚无空灵的,否则,和饮茶相悖。

饮茶时,不要想得失,不要想名利,否则,难得茶中三昧。

同样的,饮茶时,不要想红尘名利,不然,会脏污了杯中茶汤。

当年,陆羽在深山山寺里,面对着清风明月,品着一杯清茶的时候,眼前看到的一定是白云,在山门外轻轻飘荡,不着一痕。耳朵听到的,一定是如珠的鸟鸣,清新雅致,犹如露珠。至于那一刻的心,一定是“本来无一物”的,是毫无尘埃的。

因此,他才会品出茶中淡然。

因此,他才会品出茶中的洁净。

也因此,在他挥别古寺,挥别白云高山后,回到尘世,坐在西窗下,铺开纸,提笔蘸墨,落在纸上的一部《茶经》,翰墨淋漓之外,才会充满着一种清净如水的感情,流溢着一种不着一痕的悠然清闲气韵。

茶,让人心精细。

茶,让人的精神饱满。

茶,也让人的生活走向风清云白。

喝茶者,一般茶室不必精致,但必须净白:白色四壁,毫无污渍。房内,有木桌,有木椅,都不着雕饰,自然素朴,给人一种清水芙蓉的感觉。

当然,房内还要有古筝一架。

主人坐在古筝前,舒缓身心,十指起落,一支《高山流水》的曲子,或者《阳关三叠》的曲子,在古筝上如水滴落,一个个音符,仿佛也泛着晶亮的光泽,轻轻流洒。

窗外,得植着几本芭蕉。芭蕉的叶子一片青绿,在窗棂前半遮半掩着,随风摇曳。那种绿,是一种新绿,一种青绿。绿色映在房子里,房子里荡漾着一种绿意。弹筝者最好穿着白衣,衣服上,也沁入荧荧的绿韵。

此时,房内有小泥炉。炉不必大,得精巧,炉内生火,上面蹲着一个陶罐,煮着水。有的人用铁罐,则不宜:铁罐煮水,含有铁味,泡茶的时候,会败了茶味。水开后,缓缓拿了,冲壶,洗茶,泡茶。

听古筝的客人,则拿着杯子,默默地听着筝声,不时地品一口茶,缓缓吞下,一股淡淡的香味浮荡上来,齿颊生香。此时,室雅茶香,相得益彰。此时,饮茶者的内心一片空灵,不知是古筝声滋润出来的,还是茶汤滋润出来的。

数曲听罢,几杯茶后,抬起头来,窗外月光如洗,流荡在芭蕉叶上,也泼洒在房内。房中,黑色和白色相互渗透着,斑斑驳驳的,本就是一副水墨画了。

而弹筝的和品茶的,都成为画里人物。

夜深,圆月如盘,高悬窗外。

室内,茶已品罢。

客人一揖,挥手而别,主人相送,站在门前,看朋友越走越远,走成了月光下的一粒浮萍,渐渐的,浮萍也不见了。然后,自己也转身回去,轻轻阖上门。

这一刻,无论归去的客人,还是在家的主人,都感到这一天很清闲,身体和心里,都是透明的,好像月光一照,就会照透一般。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茶人的知己,应当是好茶者。

喝茶的时候,二三友人聚在一起,是会相互表现茶功的:将壶拿着斟茶,一股茶汤飞出,所有茶杯皆满,而且涓滴不溢。这当然是茶功。

还有,开水煮到什么样子泡茶为好,也是茶功。开水不开,则难以泡开茶叶,无味;如果过开,就会烫死茶叶,更是可惜了一包好茶。

有人说,不就是一点茶叶吗?没啥。

说这话的不是茶人。茶人视茶不是茶叶,是知己,对待茶叶是唐突不得的。因此,煮水也就很讲究了,用陆羽的话说,水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边缘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三沸之水,方可泡茶。

当然,还有一样茶功,就是品茶。

品茶,是多少年与茶汤为伴方才练就的。品茶包括看汤色、嗅茶香、品茶味。很多人说,高明的茶人,一口茶汤进嘴,能够一口说出是什么茶。但是,这得有个前提,品茶者必先饮过此茶。否则,是不容易做到的。

一般能说出茶的色香味,就已经不错了,算得真正的茶人了。

我有一个朋友,茶功很深。那时,我们在单位共处一室,闲来,或秋雨之夕,或冬日夜晚,用一个电炉子烧水,相对泡茶,品茶。他每次饮茶,必先拿了一粒茶芽,放进嘴里,眯了眼嚼着,有时摇头,有时点头,点头时必对茶叶加以品评,说茶香清味雅,回味无穷,不错。我听了,急忙实验,泡罢一尝,果然如此。

他有一杯是紫砂泥的,杯形简单,如茶缸状,拿在手里,敦实,沉重。每早起来,他必拿了杯泡上茶,喝后再上班。

他的杯子很少洗,里面有茶垢。一次,我指着道,应当洗洗。他看了一下,得意地说,这才叫茶功,你们外行不懂。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养壶方法。

挥别友人近二十年了,这样的茶人,已经很少遇见了。有时,寒夜归来,一身疲累,一人泡茶独饮,很是想念那段日子。

茶友是可遇不可求的:遇见,是缘;不遇,莫怨。毕竟,在这个红尘滚滚的时代,茶人,已成为了一道诗词里的风景了。

有人说,喝茶得在春之晨,冬之夜。其实,我认为,饮茶是无时无地不好,关键在于饮茶人的一颗心是否淡然。陶渊明有一句诗,说得非常好,是适合茶人心境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暄。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只要内心清净,就是身在闹市,也如处于深山一般,面对名利,不起丝毫波澜。

饮茶,也是这样的。

春之晨当然宜于饮茶。一早起来,泡上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在花圃里看栀子花一片,看桃李芬芳,看蒲公英星星点点。此时,嘴里茶香,鼻端花香,人浮荡在一片清香里,不带一点儿人间烟火气。

至于夏天,更好饮茶。

夏天饮茶,最好在古树浓荫下。一个早功活儿结束,或锄豆南山,或耕田北畴,然后回了家,吃了早饭,泡上一壶茶,独自坐在门外古树下的石头上,或躺着,看一本书,不时地拿起茶壶,嘴对着壶嘴,嗞儿一声喝上一口茶,在舌尖上轻轻一转,缓缓吞下。树头浓阴里,阳光斑斑点点落下来,蝉鸣如箫音一样婉转,随风流散。

一壶茶罢,躺在山石上,沉沉睡去。风,轻轻吹过,能隐隐感觉到。夏花飘落衣襟,也能隐隐感觉到。

此时饮茶,自在。

秋之夕饮茶,极富山居诗意,尤其秋雨淋漓中,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窗外树木黄叶飘零,确实有一种“雨中黄叶树”的感觉。此时,茶人的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愁绪,伴着一杯清茶的茶烟,袅袅升起来,漂浮在书房里。房中供着一盆野菊花,盆里泥土中还藏着着一只蟋蟀,发出一声声的鸣叫,带着一种旷野乡村的气氛。此时,饮茶者在这茶香里,在这虫鸣声里,思绪会走回遥远的乡村,走入淳朴的乡情里。

茶香淳朴,其实,最淳朴的应当是乡情,经久不变,耐人品咂。

冬夜饮茶,坐在窗前,拢着一盆火,读着一卷唐诗。几首读罢,抬起头,窗外一片白亮,这才知道,外面下雪了。可是,房内却一片温馨,所有的寒冷,所有的孤独,所有的人世沧桑,这一刻都被关在了窗外。

一杯茶,一盆火,就营造出一个温暖如春的世界。

饮茶的地方,还有一处不可不提。周作人在他的散文中说,坐了乌篷船,在江上流动着。他说,这种乌篷船,四人团座,围着一张桌子正好。

这时,如桌上再有一壶茶,四个瓷杯,就更好。

四个人一边看着青花瓷一般的江南美景,一边品着茶。在水上,尤其在江南绍兴一带的水乡,水是白净平稳的,不纹不波。船行也不太快,快则难以细看两岸的人家、乌桕树,还有岸柳牧童了,就难以尽兴。

此时可喝茶,可看景,可聊天。

他还说了另一种饮茶方法,就是躺在乌篷船里,拿着一本小品文,旁边放着一壶茶。如果是我躺在船上,手边拿着的书一定是他的小品文。周作人的小品文自然,清新,洁净,不愠不火,和沈从文的小说是可以相媲美的。

有的书,本身就是一杯清淡的茶。

有时,读一本书,让心一片空灵,也如躺在乌篷船里品茶一般。

【摘自2018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曾玉荣(陕西山阳)】

梁河走笔Ⅲ:次访青龙山古茶园纪闻

漫长的奔波之后,终于来到了青龙山古茶园。

与这一路始终相伴的雨林高树不同。青龙山古茶园,也有很多参天大树杂居,但绝非密林,树与树之间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像是有人刻意将茶林之间的其它小树清洗过一般,有序而自然。

野生古茶树自由生长于山路的上下两侧,独立挺拔,高贵不羁,各自极目远瞩,“不与世俗同流合污”。

面对一株比一株更加盛大的古茶树,同行者们满面欢欣,赞叹不止。所有人都被古树茶的魅力所震撼,仿佛凡胎肉体撞见耶稣基督,倾慕、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寻路前行百步,有多顷规规矩矩的台地茶(以大叶种为主)与古树茶相间生长。

我随即询问好友朱有松这里的古树茶比起易武的古树茶生态如何?他笑了笑,说:“不一样的环境,不大可比,各有千秋。”

和我之前前往易武茶山所见到古树茶不一样的是,在青龙山古树茶生长的地带,生有很多草果。草果对生态环境的要求非常苛刻,这一点无疑为青龙山古茶园的生态环境作了注脚。

青龙山古树茶因其历史、工艺、区位等原因,尚未完全被经济风潮所包围,茶界详知者不多,甚至可以说还是一片尚待开发的净土。所以在青龙山,我们暂时还看不到如麻黑那样生活在“狱中的茶王树”和一些人为禁锢的肉身。可喜可贺。

这里的古树茶是可以亲近的。它们枝繁叶茂,烂漫光合,自由呼吸,我行我素,试与天公比高,一年四季,没有产生多少商业价值。因此,古树茶的采摘一般都是根据茶商的预定情况来进行。

青龙山古树茶叶片肥大而有光泽,叶脉纹络清晰。大多都已开花、结果,寥寥望去,不少叶片有被昆虫啃咬的痕迹。小寨子村罗支书告诉我,青龙山的茶,无论古树茶还是小树茶、台地茶,都不打农药,自然生长,所以会有许多叶片残缺的情况。我相信罗支书的说法,在茶叶不值钱的境况中,他对古树茶的爱护和敬畏透露了他的真诚。可想而知,这样原生态的茶叶,连虫子吃了都没问题,人吃了能有事吗?

中午十二点左右,我们来到罗支书家的茶园。

茶园中央较平处有一座简陋的木楼阁,一楼立着几根木柱,四面用竹栅围着,泥地板上摆着几条长凳子,凳子上搭着一些木板,木板上零星放着簸箕,内盛几小堆刚刚采摘好的鲜叶嫩芽;簸箕盛不下的直接倒在垫有白色纸张的木板上。一楼里外,散摆着十来只水冬瓜木锻成的木桩凳子,来者各自找位坐下歇息,谈论先前茶园见闻。

左侧有五级木楼梯通往二楼。楼阁四周以木板隔严,分成两三间,不知用途,看上去不像是住宅用房,简陋、自然而美好。庄房以左,是一个炒茶的锅灶,灶台有前后两面,分别支着一口锅,炒茶时,两面可以同时开工。锅灶的右侧,位于庄房左背后的地方,茶农用水泥砌了一个圆状小水塘,再用竹竿插入茶田矮梯以内,不知从何处引来的一股清泉,整日有潺潺流水灌入塘中,溢则沿屋后的小阴沟溜走。再往右是一间可以生火烧水的小灶房,楼阁四面,皆有茶林,古茶树和台地茶相间而生,当然还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其它林木庇护。空地之处,骡马安然食草,尤其和谐。

这是采茶季节才用的庄房,俨然没有日常生活的功用,却处处充满生活的迹象。

我们抵达时,有好几位农妇头戴斗笠,身挎背篓采茶,景象美好而和谐。朋友们似乎忘记疲惫,起身四处寻访古茶树,拍照、观察、欣赏、膜拜。我亦四处留神,所见万物皆有感触。

座谈之间,我与同行的朋友们辩谈了青龙山古茶园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发展问题,以及古茶园的交通、建设、制茶工艺诸问题,列座发言集成,大多经过相对成熟的构思,有一定的可行性,只待逐步实施。

这时,梁河县回龙茶协会会长周德时先生将自己携带山上的“青龙山”古树普洱茶作品拿出来展示,随即嘱罗支书的女儿烧上一壶开水,索性掰上一大块放在干净的大盆中冲洗泡成之后,用纸杯分给大伙儿同饮。简陋粗犷,但仍有青龙山古树茶独有的韵味。美中不足,就在于制作工艺欠佳,因此品饮起来时像生茶,又如绿茶,但不能说不好。就像坐中有人讲的:“青龙山的泉水,泡青龙山的茶。”甘孜余长,体验良好。

饮罢两杯后,我提议喝一喝好料配好工艺制成的老班章。遂取了约50g随身携带的2005年的老班章茶,直接放入另一只煮水壶中冲洗烹煮,分予众人饮之。品喝完毕,无不赞叹。

对比之下,大致都以为,青龙山普洱茶作品主要输在制茶工艺上。现已具备好的古树茶原料,但由于制茶历史不长,经验及工艺都不够成熟。这里的千年以及三五百年的古树茶大多以制作红茶为主,急需引进先进技术人才和更好的制茶工艺制作。

此行的一大目的,就是请易武古六大茶山炒茶专家朱有松和西双版纳青年制茶人彭乾二位师傅来此教授普洱茶传统炒制工艺。

此前我就已经通知罗支书,按一芽三叶古树茶的采摘标准采好一些鲜叶,好用来示范炒制。但由于各种条件限制,罗支书表示无法采摘古树茶秋芽,只能采备十多年的小树茶代替。

更糟糕的是,上山前,我们没有带炒茶需要的白手套。因此,未能及时进行示范。

然而,朱有松先生有些迫不及待,徒手先炒了起来,所有同行者和茶农皆蜂拥观摩,调侃朱先生要以此练就铁砂掌。老朱则是边炒边耐心向茶农和旁人讲授各种炒制技巧,以及需要注意的细节问题,整个过程娴熟流畅,技艺精湛。

待炒毕后,他嘱人用簸箕将茶叶盛好,均匀散开,置于木板,过了一会儿,再进行揉制,撒晒。整个过程井井有条,无论在火候、时间、步骤、手法等方面,都面面俱到,深入细节,言之有据。

大约正午两点左右,梁河县长龚翠莲女士一行来到现场,带来了炒茶所需的手套。

问候致意之后,我们坐下歇息,边品茶边聊青龙山古树茶园的未来发展,以及山上茶农的搬迁事宜等问题。听完龚县长的一些想法后,我给出了一些可行性的意见和建议,表明我两上青龙山的初心构想,比如在对交通的改善、对茶园的规划建设等问题上的看法。并告之自己愿意为此尽一份绵薄之力。

将近三点,才吃午饭,我们在茶山上罗支书安排的另一处狭小的闲屋处吃,场地简陋朴拙,简单地打上水泥地板,趣味横生。屋子旁边有妥善的山泉水池,群鹅、鸡群和狗在此怡然自若。罗支书一家在这里烧火造饭,午饭时加上前去罗支书家帮忙采茶的茶农,将近三十人,我们分两桌拥挤在这块不到10平米的屋檐下边谈边吃,地方虽简小,但伙食可口,有炖的土鸡肉、酸菜、小炒肉、丝瓜等七八味,生态美味。

饭后回到小楼阁,开始传授炒制工艺。这次由朱有松、彭乾两位师傅,分锅灶两面同时开工炒制。炒制过程中,二人第一锅的炒制以给茶农示范为主,第二锅则由两位师傅分别指导罗支书和阿昌族一位炒茶老师傅炒制,同时讲授其中如锅灶安置、技巧、火候、搓揉、晒青等诸环节要注意的细节问题,整个过程精益求精,环环相扣。

我也亲自体验了杀青。亲历亲为,深有感触和启发。

晌午渐深,蝉鸣鸟唱。一切在和谐的氛围中结束。好像刚来,又要离开了。

回去的路一直下坡,半天日晒过后,路面干燥起来,比来时好走了,走起来就很快,仅半小时多的,我们便回到了山脚下。

回想起来,温暖如斯,美好如斯。

维特根斯坦说:

“一个人可以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但不能不相信他自己的信念。”

当夜,回到芒市,已经十一点钟。尽管只是匆匆一探,但我始终相信,这会是伟大的一天。

子曰:“仁者,爱人。”身为茶人,自有茶人之为责任,确不可不相信自己的信念,以茶为道,仁爱、博爱,爱大地,爱万物,爱人生,爱自己,泛爱众,原本就是难能可贵的一种茶道。

梁河走笔系列(点击阅读

《梁河走笔 I:探访青龙山古茶园》

《梁河走笔Ⅱ:次访青龙山古茶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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