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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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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说茶

(《吃茶去》杂志)说起茶,中国人最不陌生了。因为茶的发源地就在中国,唐代陆羽《茶经》云:“茶者,发乎神农氏,起于鲁周公”。在中国,从古至今,不管南方人还是北方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雅士还是俗人,几乎都有喝茶的经历。

我是一介俗人,也喜欢喝点茶,但日常生活中却并未养成长期喝茶的习惯,对于喝茶也从不讲究,对于茶文化的研究也不多。但对于茶,我却有自己的话要说。

茶在中国被誉为“国饮”。中国茶的品种很多,喜欢喝茶的也人很多,但是各茶入各眼,每个人对茶的品种和喜好程度也不同,对茶的感受也就各异了。中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关于茶的典籍、文献及著述也是汗牛充栋,无以计数。

与粮食一样,茶来自于一种植物,是大自然的造化,是天地之间的精华。但茶与粮食却有大不同。粮食供人一日的三餐,可以裹腹,可以延续生命。茶对于人来说,似乎可有可无,不喝茶人照样能活下去,但光喝茶不吃粮食那是万万不行的。话虽如此,但对于中国人来说,茶是日常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吃了粮食,人的肚子不饿,心里不慌,但总觉得缺点什么。有了茶,人的生活才多了一分悠闲和优雅;喝了茶,人体也多了一些健康。宋代吴自牧《梦粱录·鲞铺》中说:“盖人家每日不可阙者,柴米油盐酱醋茶。” 元代武汉臣《玉壶春》第一折写道:“早晨起来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在中国,不管家穷家富,家家都有人在喝茶,而且都以茶来招待客人。你不管去谁家里,坐下来之后,主人就先给你沏上一杯茶喝上,然后才开始说事。这是中国的人情风俗,几千年来皆是如此。有些人,不但在自家里喝茶,在别人家里喝茶,而且会邀上朋友专门去茶楼里喝茶,甚至还把茶叶作为礼品送人。由此可见,喝茶对于中国人来说确实是一种日常的生活习惯。

喝什么茶叶?用什么泡茶?用什么盛茶?如何煮茶?如何沏茶?如何喝茶?这些在中国讲究甚多,人们称之为“茶道”。茶道起源于中国,但被日本人发挥到了极致。

中国的古人喝茶是特别讲究的,但到了当代,除了一些所谓的名流、雅士之外,一般人似乎对喝茶并不怎么讲究了。富人、名士有他们的喝法,穷人、俗客有他们的喝法。富人、名士喜欢喝的是名贵的茶;穷人、俗客就喝普通的茶。富人、名士用山泉水泡茶,穷人、俗客就用井水、自来水泡茶。富人、名士用名贵的玉器、瓷器杯子喝茶;穷人、俗客用粗瓷碗、玻璃杯、搪瓷缸甚至一次性纸杯喝茶。富人、名士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穷人、俗客就大口大口地饮。不管怎么喝,大家喝到嘴里的都是茶,其它无关紧要。

“杯中乾坤大,茶里日月长。”茶看似一个很简单的物什,但内涵却是很深远的。喝茶的人很多,但大家对于茶的品味、感受、理解、认识却是大不一样的。有些人喝茶,喝的是品位、情趣、意境、文化或者更多的东西;有些人喝茶喝的只是茶的味道,有些人喝茶喝的是它的保健功效,更多人的可能只是把它当作一种解渴的饮品。《红楼梦》第四十一回中,妙玉有一段嬉笑贾宝玉喝茶的言论:“一杯是品茶,二杯就成了解渴的蠢猪了,三杯可就是饮牛、饮骡子了”。我认为,妙玉的调侃之语虽然不无道理,但不能就说怎么喝茶就高雅,怎么喝茶就低俗或者愚蠢。因为,茶本来就是一种解渴的东西,所谓的其它东西是后人附加上去的,并不是一种客观的存在。

在我这三十多年的生活中,也有过一些喝茶的经历和感受。

我的家乡在关中的西府。我们那里从不产茶,但是乡民却一直有着喝茶的习惯。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喝茶,但以老汉居多。记得我小时候,我们那里的老汉喝的最多的是那种形状类似小窝窝头的圆坨坨茶,对于品牌和品种似乎没什么讲究。老汉们常把圆坨坨茶掰上一小块放在搪瓷缸里,然后倒上开水,放在火炉上熬,等水沸腾之后,茶液颜色变成黑青色之后才算是熬好了。然后,他们把熬好的茶水倒在另外一个搪瓷缸里喝,喝完了再继续熬。谁家要过红白喜事时,大门口席棚下的礼桌旁总有人专门在熬茶,供那些前来看秦腔戏的老汉们喝。我小时候曾经几次喝过那种熬过的茶,口味酽浓苦涩,简直难以下咽,但是过一会之后嘴里会泛出一丝丝甜味儿。常喝熬茶的老人,大都牙齿黑黄,样子很是难看。我当时想不通,熬茶这么难喝,为什么老汉们还这么爱喝?有些老汉就告诉我:熬的茶喝着劲大,提神解乏。后来,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加,我想这是庄稼人的苦中作乐,他们习惯了苦,能从苦中品出甜来吧。

我父亲是一个爱喝茶的人,不过他一般喝的是泡茶,泡的大多是茉莉花茶。泡茶的味道有一丝淡淡的清香和甜味。我上小学到初中的那几年,几乎每天跟着父亲喝茶。刚开始,父亲不让我喝,说是碎娃喝茶不好,喝多了晚上会睡不着觉。父亲喝茶的时候,我会给茶杯盖里倒一点抿上几口,慢慢也就养成了喝茶的习惯。父亲的茶基本上都是我给泡的,父亲见我勤快,也喜欢喝茶,慢慢也就不再说我了。后来,我给他泡茶的时候,也会顺便给自己也泡上一杯。父亲就常说我小小年纪竟成了一个“水烟客”(西府方言,意思是说能爱喝茶抽烟)。实际上,那时我只爱喝茶,不会抽烟,更不敢在大人面前抽烟。直到我上了高中之后,开始长期在学校寄宿,慢慢地和父亲相处得少了,也就再很少喝茶了。

参加工作后,我一个人很少有闲情逸致去喝茶、品茶,也几乎没有买过茶叶。七八年前,曾有人送过我一套茶具,我就打开看过一次,然后放在房子的角落里再没动过,红木外盒上已然落满了一层灰尘。有几次喝茶,是和同事、朋友去的茶楼,当然喝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聊天说事,图得是一个环境的幽雅清净罢了。尽管在茶楼里我喝过不少名茶,什么安溪铁观音、洞庭碧螺春、西湖龙井、信阳毛尖、云南普洱等等,但是说实话,对于我这样一个俗人来说,好像喝什么茶都似乎没有多大区别。关于茶的品种、分类、口味及制作工艺等,我也一直没有好好研究过,也很少和别人去谈茶。在我看来,只要是茶,都是好的,不在于喝什么茶,也不在于怎么喝。去茶楼喝茶,对于我而言是一种应酬,算是附庸风雅吧。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2009年的初春去长安县一个朋友家里喝茶。去朋友家喝茶之前的半个月,有一次我与一个同事喝冰啤喝出了点胃病,吃了几大把的胃药都未见效。到朋友家里后,人家给我倒了一杯绿茶,我们边喝边聊。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茶喝得越多,我的胃部就越是胀痛。我终于坐不住了,就问朋友家里有没有胃药。他说没有,又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明了原由。他笑了笑说,不着急,我给你换一壶红茶喝喝看。我忍着胃痛说,再喝茶我估计就该躺医院了。他说,看来你不懂茶啊,红茶有养胃之功效呢,你先喝一杯再说。没一会功夫,一壶红茶就泡好了。他先给我倒了一小杯。我迫不及待呷了几口,很快就把一杯红茶喝完了,然后又连续喝了好几杯。几杯红茶下肚之后,胃痛果然很快就减轻了许多,半个小时后,我感觉自己跟正常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我们又继续坐在客厅里高谈阔论起来。临走时,我对朋友表示感谢。他说:“你以后要好好研究一下茶,也要多喝茶呢,这是个好东西。但是你现在有胃病,尽量别喝绿茶,多喝点红茶,红茶养胃呢……”他正说着,就把自己的一罐红茶给我分装了半罐。我不好意思要,他硬塞在了我的背包里。回家之后,我坚持喝了一周多时间的红茶,胃就不再胀痛了,比吃药还管用。后来我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好友如茶》,对此事进行了记录。从那以后,我对茶有了新的认识,也开始慢慢关注起茶的文化来了。

茶确实是一个好东西。大量研究证实:茶叶确实含有与人体健康密切相关的生化成份,茶叶不仅具有提神清心、清热解暑、消食化痰、去腻减肥、清心除烦、解毒醒酒、生津止渴、降火明目、止痢除湿等药理作用,还对现代疾病,如辐射病、心脑血管病、癌症等疾病,有一定的药理功效。可见,茶叶的药理功效之多,作用之广,是其它饮料所无可替代的。适量饮茶,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益处,但也应注意喝茶的量和浓度。胃寒的人,不宜过多饮茶,特别是绿茶,过量会引起肠胃不适;神经衰弱者和患失眠症的人,睡眠以前不宜饮茶,更不能饮浓茶,否则会加重失眠症;服药的人不应该用茶水送服,以免降低药效;正在哺乳的妇女也要少饮茶,因为茶对乳汁有收敛作用。

茶作为一种著名的保健饮品,在中国,从古到今一直有人在喝,不但中国人喝,而且从我国西汉时就随着瓷器、丝绸出口到中亚、西亚和非洲、欧洲等国家。因此说,茶是古代中国南方人民对中国饮食文化的贡献,也是中国人民对世界饮食文化的贡献。

我这个西府俗人,以前有饮酒、抽烟的恶习,唯独对喝茶一直没有养成习惯。步入而立之年后,我发现饮酒、抽烟对身体的伤害越来越大,现在正想方设法逐渐戒除这些恶习。但人总得有些物质上的嗜好吧,不然生活过得也太寡淡了。于是,我就想到了喝茶。喝茶不仅能解渴生津、养生保健,还能陶冶性情,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不说了,我那里还有一罐“陕青”放了都一年多了,还没怎么动过呢,我现在就去泡一杯吧。

(摘自2013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刘省平)

喝茶忆往事

一个偶然的机会,去沂蒙山区看望一个多年朋友的老父亲。

也许是朋友早就给家打过电话的缘故,远远地在离朋友父亲家的路上,我就发现了他翘首期盼的老父亲,老人在临近路口的位置上等待着我们,也不知道他在路口等了多长时间。也许是离外多年的缘故,见到朋友的父亲,心里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自然多了一份亲近感,也似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样的伫立街头,一样的舐犊情深,一样的含辛茹苦,一样的望子成龙,一样的人前满足,一样的背后孤独,一样的渴盼团聚,一样的忍受着离别的无奈。孟子说:“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也许是自己也早已成为父亲,才更多地理解了父母,才懂得了儿女在父母眼中的位置,也知道了如何才能让父母欢心。多年的在外漂泊的生涯,已使我和朋友结下深厚的兄弟般的情谊,某种程度上讲,去看望他的老父亲,也有一些替久不在家的朋友尽点孝心的意思。

朋友的家,就坐落在一座山脚下,木制的窗户、红砖、红瓦和木板子夹成的篱笆墙,看上去至少经历了50多年的风雨,已赶不上时下新农村建设的步伐。但这老屋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仿佛回到了童年的老家,尽管两个家庭的环境、背景和人员组成截然不同,但我好象也看到了彼此童年的影子。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树、这里的鸡、这里的鸭、这里的犬吠……,都是这么的熟悉、这么的自然、这么的亲近。

朋友父亲热情地把我们引到家里,屋里已摆放好炒好的瓜子,还有两盒平时舍不得抽的名牌香烟。老人殷勤地让我们抽烟,见我们都不吸烟,又失落般张落着沏茶,好象我们这个年龄不应该不会抽烟似的。这时,我注意到了这把用来沏茶的茶壶,这茶壶是现在市面上少见的紫砂壶,可能经常沏茶的缘故,壶把和壶盖已被手磨得发亮,无言地述说着历经的沧桑。看着朋友的妹妹(已经是5岁孩子的母亲),打开铁制的茶叶盒子,取出一撮说不出名字的茶叶放进茶壶,又倒入暖瓶里的开水。她拿出事先洗得透亮干净的茶杯,一一在圆桌上摆好,又把茶壶里的水轻轻倒入一个茶杯,接着把本以为要呈给客人的这第一杯茶水又重新倒入壶内。少许时间,她才开始逐个往茶杯里倒水,茶翻滚着透露出清澈的绿色,随着袅袅的热气飘出淡淡地茶香。不知什么感觉,我突然象回到了记忆中的童年和童年的老屋,是这茶香引起了我久违了的思绪。在这沂蒙山深处,依然保持着我小时候农村老家沏茶的程序,这一古老而又简单,又容易引起人们回忆的喝茶待客的方式。我不知道这是茶道的雏形,还是茶道的简化,但来客人敬茶、喝茶分明传递着待客的基本礼节,保留着、延续着农村古老的待客风俗。当然,茶叶的好坏也反映了主人家的经济状况,但不管如何,家里来了客人,喝茶这是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或说是重要内容。喝茶就象宴客必有酒一样,传递着主人好客的心情,承载着主人和客人之间交流沟通的桥梁。

我喝茶的历史,还要追溯至上小学或是刚记事的时候开始。那时,爷爷有一手好剃头手艺,年轻时就四处奔波,大半辈子的漂泊,已经过上了含饴弄孙、子孙绕膝的田园生活。家里说不上富有,但爷爷有存款、爸爸在村里党支部书记、妈妈会给村里人做衣服,这些已足够让村里人羡慕。八十年代初的农村是贫困的,但我们家里的这帮小孩子们,却并没有感到经济上的拮据,可以说是过着衣食无忧的童年生活。

上学了,课间休息时间,我和弟弟妹妹约好似的跑回家,因为爷爷早算好了时间,已经把茶沏好,凉在家里院子中间那棵大槐树下的矮桌子上。我们跑回家中,不管是那一个的碗端起来就喝,有时甚至一口气喝个三碗两碗的。一旁的爷爷,一边拿着蒲扇驱赶着苍蝇,一边嘴里喊着“别急,别烫着,有的是……”。那茶是清凉的,那茶是解渴的,那茶是温馨的,那茶是避暑的,那茶是爷爷的拳拳之心,那茶是爷爷的殷殷之情,那茶是我们童年的期待,那茶又是我们童年的加油站。喝完茶,我们又都一阵风儿似的往学校跑去,背后是爷爷的“慢点,别磕倒了……”。

爷爷是慈祥的,是爱护他的儿孙的,有时他的那种宽容简直没有原则,也许是多年在外的漂泊,他太需要家的慰藉;一个人长年在外的孤独,使他害怕失去家人中的任何一个。就是我们犯了错误,他也都能以笑容相对,他象欣赏件件作品一样欣赏着我和弟弟、妹妹们,在他的眼里犯错误的孩子也是可爱的。也许就是这种心境,我的爸爸和爷爷始终没有分家,一直和睦地相处着。虽然到我们这一代已各在天涯,但这种家风和传统在我们身上得到延续,并埋下深深的种子,影响着我们和我们的妻儿。

现在来看,我包括我的女儿愿意喝茶,都是得到当年爷爷的遗传。因为我爱喝茶,所以女儿喝茶的历史也早些。记得女儿小时候,她睡的早,突然醒来说口渴,我顺手把自己的茶杯端过去,女儿用小手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地连喝几大口,又把杯子推给我,非常麻利地躺下,很快又睡着了。

喝茶对我来说,也成为工作、生活的必需,上班时沏一杯清茶,接打电话、看文件、资料或是在电脑上写东西之余,顺手取过茶杯自然不自然地品咂一口,非常惬意。晚上在外面有了应酬,喝多了点酒,最想念的也是妻早已泡好的茶水,回到家里喝上几杯,解乏也解酒。这几年,随着年龄和越历的增多,我涉猎的茶的品种也越来越多,花茶、绿茶、普洱茶、龙井茶、乌龙茶等等都喝过,前段时间愿意喝铁观音,最近又恋上了龙井。业余时间我也陪朋友喝过早茶和晚茶,品过蒙古族的奶茶、白族的三道茶和藏族的酥油茶,也随朋友到茶楼泡过功夫茶、喝过午后茶,但都喝不出爷爷凉在大槐树下的大碗茶的味道了。当年爷爷喝的茶叶,不过是在农村供销社买到的普通的散装茶叶,现在也不会超过几十元一市斤,但那茶香已深深地扎在童年的记忆里,那茶趣已成为我们后辈对爷爷莫大的怀念,成为对老家深深的眷恋。

今天,到了朋友家,看到这沏茶的程序,品着这山泉沏出的茶水,又好似回到了童年,但这茶的味道也已不同于儿时的味道。只是感到,这老屋、这茶香、这热情让人怀念,让人感动。

离开朋友的家,看着越野车两旁闪过的茂密的林木,偶尔路过的小溪流水,望着远方弯弯曲曲的出山的路,感慨我的朋友能够从这样的大山里走出来,确实隐含着不为人知的艰辛和不容易。

车,走很远了,我还在想朋友家那清澈的茶水,还有那爷爷凉在大槐树下的大碗茶……

【摘自2009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王涛(湖北武汉)】

普洱茶与绿茶,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新欢旧爱,普洱茶与绿茶,我更偏爱谁?

爱与偏爱,总有一段美妙的故事。

大理段正淳王爷,除了正妻,还有五个情人,数量上稍逊韦爵爷,然这些女子对其用情至深,以及段王爷的雨露均施,恐怕韦小宝也要自叹不如。

就如我眼里的普洱茶与绿茶,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

我生长绿茶大省,从小喝绿茶长大。安徽产的六安瓜片、太平猴魁、黄山毛峰都在十大名茶之列。

儿时喝茶不知其中乐趣,只是仿着父亲喝茶。他搪瓷缸里的茶,说不清什么滋味,亦分不清是什么茶。只是父亲说好喝,就抢着的。

多年过去,才知道哪些是黄山毛峰、太平猴魁,哪些是六安瓜片。喝茶也渐渐成为一种习惯,每次喝到佳品,都会细细品赏,辨别滋味,每每爱不离桌,伏案长饮。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绿茶的味道,几乎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滋味,它满载着我童年的气息,象征着生活的趣味。

是爱,是暖,是人间的至味。

我甚至一度认为,绿茶将是我永恒而独一无二的爱。然而,这样的永恒往往只是某种美好的愿景。

哲学家本雅明说:“在恋爱中,大多数人寻找永恒的精神家园。另一些人,极少数人,则寻求永恒的航行。”

我想,我是这类极少数中的一员。

2005年,我带着无限的希冀初到昆明,就被这里的风物人情所俘虏。在这里,我第一次喝到普洱茶,便心生情愫,一饮钟情。

我被这与绿茶截然不同的甘滋所陶醉,乃至彻底沦陷。

在旧爱如潮的年岁,我遇上一股谧静的清流,仿佛上天的恩赐,很快与结缘。

那么问题来了,刀白凤、甘宝宝、秦红棉、阮星竹、康敏、阿萝,镇南王更爱谁?金庸先生并未言明。

谁也说不清,这位风流倜傥的段王爷,究竟爱谁更多一些。我对绿茶与普洱茶的爱,也是如此。

细细想了一番,相比绿茶的清韵,普洱茶浓烈而和美,是我所偏爱的。但不能说我的味蕾已经移情别恋,我仍旧喜欢绿茶的鲜醇,只不过也爱普洱茶的幽芳。

二者各有滋味,在不一样的人生阶段与之相遇,它们也带给我不一样的口感体验,如是而已。

其实,新欢徐来,旧爱未尽,酷爱普洱茶,并不代表我已忘记曾经喜欢了很久的绿茶的味道。只不过,在云南这片热土上,我早已入乡随俗,习惯于更多的沉静在普洱茶的纯粹坚守中。

好比我们年轻时,可能更喜欢直来直去的甜美,喜欢那些溢于外在的刺激,所以绿茶的那份鲜爽,早已深深的烙印记忆深处,仿佛一份刻骨铭心的爱。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逐渐自觉回味过往,愈加喜欢那种富于生活气息的苦涩、生津、回甘,期待自然的蕴藉,山野的气息。

喜欢普洱茶,喜爱它淳萃的大自然的韵味。

它们的品质终归都是一个共生的概念,生态的、健康的、工艺精良的,自然就好的。只不过在这个方圆都以普洱茶津津乐道的地域,我已很少喝绿茶罢了。

《茶经·六之饮》云:“至若救渴,饮之以浆;蠲忧忿,饮之以酒;荡昏寐,饮之以茶。”说喝茶的功用是提神、解除瞌睡。

无论你之所爱是普洱茶,还是绿茶,喝茶者终归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爱茶再深,也要尊重事实,不能凭空放大它的功用,以科学的名义,杜撰“茶能预防新冠病毒”云云欺世盗名。

这不是爱它,而是以“传销”、“炒作”等歹毒手段,陷上天的恩赐于不义。

原标题丨庚子乱弹:普洱茶与绿茶,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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