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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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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大师学茶,但不可以跟大师喝茶

 文|天火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一名真正的普洱茶大师,那都是喝遍名山古寨,尝尽千山百味的存在。如果有缘能跟着这样一位大师学习普洱茶,别说不会走弯路,就是想走弯路都很难。一款茶经过大师的口,几个要点一点评,结合市场环境。茶划算不划算,能不能入手,瞬间就能有答案。

学习普洱茶有大师带路固然好,但是千万不要跟着大师喝茶。

因为任何一名大师都会有自己的偏爱与喜好,或钟情于某几个山头,或倾向于某几款产品。大师们的选择固然不会错,但作为一名新人在没有感受过普洱茶的千山百味之前,因为引路人固定在某几款产品上面,对于自己的喝茶之旅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大师只能评估茶叶本身的优劣,但不能决定喝茶者的喜好。


这就跟美食一样,美食家有人喜欢荤,有人喜欢素。有人喜欢味重一些,有人则追求食物的原味。茶也是如此,有的大师独爱老班章,也有的大师非易武不喝。


作为一名茶客,在没有找到自己的最爱之前,因为跟随大师喝茶,就把自己的喜好与大师捆绑在一起。就像在没喝过老班章之前,你怎么能说易武就是你最终的归宿呢。有大师引路,茶客需要学习的是对茶叶优劣鉴别的技术,至于喜欢喝什么样的茶叶,不必同引路人保持一致。


我刚接触普洱茶市场的时候,最先喝到的名山古寨就是老班章。记得那是在广州秋季茶博会上,几家知名老班章在现场对冲,专家评审,资深茶客云集。那一天我感受到了老班章的霸气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从那时起,正式进入到品饮各种普洱茶的阶段当中。喝了这么多年的茶,尝遍了大部分山头,最终陈化时间在5~8年的易武中期茶成为我的最爱。如果没有当年接触到真正的老班章,我恐怕还停留在喝学费茶,被劣质产品左右的阶段。

我庆幸在那个时候跟着专家们接触到真正的老班章,也庆幸自己没有被老班章限制了喝茶的路子。否则也不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类茶。

学茶是一个去伪存真的过程,找茶是一条自己喝茶的朝圣之路。大师只能从旁指点,路途却只能自己行走。

作者简介

天火—普洱茶市场行情观察员,自2013年开始撰写普洱茶市场行情报告。距今4年有余,其报告一向以准确并具有前瞻性而著称。

泡在茶水里的民国大师

28万字的《民国茶范——与大师喝茶的日子》,如28万片上好的芽叶,为我泡出了一大壶味道醇厚、鲜美无比的茶水,一个人躲进书房慢慢啜饮,仿佛是在与书中的16位民国大师一起有滋有味的喝茶,使我跟着茶水进入到了民国大师生活的那个年代里,感觉这本书为我展开了大师们的一个清澈如水晶的尘俗世界。读着这本浸透茶香的书,喝着杯中的紫笋茶,书里的茶香与杯中的茶香完全交融在一起,我已完全分不清到底是茶香还是书香,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谁想要拜见这16位民国大师,就请先与大师们喝一杯相逢一笑的茶,对于那些不喜欢喝茶的人,估计大师们也不待见,即使见了也会少了许多茶水一般流淌的知心话,可能是见了也还是相逢不相识。

《民国茶范》里的人物,个个耳熟能详,个个都是民国时期赫赫有名的大师,一页一页的翻阅时,16位民国大师从书中鱼贯而出,依次是茶博士胡适、不喝闲茶的鲁迅、茶人周作人、用功夫茶醒酒的梁实秋、茶大使林语堂、“He茶”的闻一多、逍遥做茶馆蟑螂的郁达夫、将学校命名为“中心茶园”的陶行知、逃课“泡茶馆”的汪曾祺、生前最后喝的是菊花茶的巴金、断食只喝茶的李叔同、茶僧苏曼珠、茶画大家丰子恺、冲泡苦茶的张爱玲、有茶癖的张恨水、失眠也要睡前喝茶的顾颉刚。就在大师们一一登台亮相的时候,大师们那些喝茶的故事、爱茶的故事,、推介茶的故事,、研究茶的故事,也徐徐在我的眼前呈现,那些点点滴滴的历史细节,充满了大师们的智慧和人格的力量,那些细细碎碎的文化真相,闪烁着大师们丰富多彩的志趣与性灵,大师们这些光鲜背影后的真实生活,使我能够真实地去触摸大师们走过的路,使我能够清晰地通过意念和想象真实地体验一把“与大师喝茶的日子”,即便我不是一个民国之人,但大师们在民国时的那些茶事与茶范,值得我认真反复的咀嚼寻味,从而慢慢在这些“文人中的茶人,茶人中的文人”身上,真切地感受着他们的体温、高度与学识、涵养,所以,《民国茶范》就像一壶极品好茶,让我欲罢不能,在酣畅的品读回甘中,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都沾上了茶的味道,被茶水彻底浸润了。

队列整齐的16位大师,各有各的建树,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专长,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光辉,但每一位大师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喝茶,《民国茶范》以茶为主要的线索,讲述了茶与大师生活的密切关系,点明了茶与文化、与人生、与世态的因缘,用茶这个核心词汇,串联起了大师之间的交往、大师的品位以及那个时代的大师风范。透过大师们手里冒着热气、散发着清香的茶杯,我似乎亲眼目睹了大师们伏案耕耘的身影以及大师们谈笑风生的优雅,我仿佛看见了一杯杯有助大师创作灵思的茶的神奇效果,尤其是大师们一句句充满温情的人间茶话,使我看到了表面风流实则艰难的时世背后的一线曙光和希望,使我看到了时光交错中民国才子结伴而去的茶馆,使我看到了穿行草木间的历史碎片所展现的精彩,见识了中国文人的风骨,感受了中华文化的气息。

一定有很多的路径可以进入大师们的内心世界,以前读过的这一类书,大都是以宏大叙事的政治、经济、思想的视角,来引领读者靠近大师,描写的都是一表人才的大师们的满腹经纶和尽情挥洒的才情,这难免使读者与大师之间有一种天然的隔膜,而《民国茶范》选择的观察路径则是“开门七件事”的茶,是大师们的日常生活细节,是最普通的喝茶人际交往,是笑谈间端起茶杯的清欢,这样独具匠心的一个视角,这样别出心裁的一种侧写方法,我自然而然就会感到大师的亲近和温暖,就会获得一种平行的舒适感,最大的一个好处是,在我沿着大师们的生活轨迹眺望时,那些熠熠生辉的名字就不再高高在上,就不再清冷孤寂,变得愈加平易近人,就算不曾谋面,我也仿佛与那段时光同在,有早已相识之感,不知不觉里因茶而互相信任,互相吸引,我不得不说,走进《民国茶范》,犹如走进了一个乱世中的风雅世界。

在《民国茶范》一书里,一个人人都知道都会书写的茶字,成了一个绝美的意象,不会轻易就被岁月的水泡淡,反而像普洱茶一样历久弥香。读完这本书我发现,16位主角都是大家非常熟悉的大师,不单单是民国时期的文学大师,而是喜欢喝茶的普通茶人,走近这些大师,无需一颗敬畏之心,只要保留着一种虔诚的喝茶姿态就行了。这本书还有一个特别令我自豪的地方,那就是鲁迅、周作人、郁达夫和丰子恺都是我的浙江老乡,浙江人占了《民国茶范》的四分之一的江山,而广东的苏曼殊与天津的李叔同虽不是地道的浙江人,可成年后却长时期生活、工作在浙江,与浙江有着深刻的渊源,苏曼殊的墓就在西湖旁边,不远处还有李叔同的纪念塔,这从另一个角度又证明,浙江人历来就爱喝茶,我也是。

一点点走近《民国茶范》,一个个远去的先贤的身影跃然纸上,一个民国的鲜活生活就在眼前,历史舞台上那些大师们优雅的脚步,以及大师们喝茶时的爽朗笑声,尤其是那一颗爱茶的心和一双泡茶的手,构成了民国的一种风度和一道风景,从而让我懂得,在人间、人心、人情交融或者分割的时候,有一杯清茶就够了,在埋头赶路的时候,能够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喝茶就行了,在十有八九不如意的现实里,能够过着有茶的日子就满足了,就可以像睿智的大师们一样,在怀疑、否定、追寻、向往的嬉笑怒骂中自在的喝茶。

这么说应该不为过,《民国茶范》将普天下茶客的情怀指数撩拨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自然也将我喝茶的兴致推向了一个亢奋的状态,我一会儿放下茶杯端起书本,聚焦那个时代中万千人的典范,聆听民国大师的声音,一会儿又放下书本端起茶杯,在温暖的茶香中轻啜慢饮,不管窗外纷纷扰扰安心喝茶,在放下与拿起这两个相互交替的动作中,书看进了眼里,茶喝进了肚里,书香和茶香都无一泄露的存进了心里,书里的情怀和茶里的情怀交织着融进了我的血液里,我看清了自己也看清了大师们的茶范,了解了民国的风范,我知道了每一位大师都是岁月的流水冲泡的一片湿漉漉的茶叶,不管时光怎么变幻,依旧芳香袭人,依旧沁人心脾,我明白了大师们如此喜欢茶,是因为茶既是一种物质也是一份精神,哪怕大师们喝过的茶,最后虽然都从有味变得无味了,但无味其实就是至味。

放下《民国茶范》也放下茶杯时,思维清晰的我还在想:既然人生如茶,那就像大师们一样认真喝茶,天天喝茶。

【摘自2018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胡胜光(浙江湖州)】

瞎说茶界大师

大清早,有朋友发给我一篇文章——《在老普洱茶的世界里,谁才是大师》。我觉得文章虽然写得好,但就事论事,深层次的东西没涉及。于是,我决定斗胆瞎说一下大师……

许多历史需要重写,包括茶界在内。新时期的学者,其实视野是远超前辈的……

三年前,我翻方国瑜、尤中的书觉得是权威,现在相关领域书翻得多了,觉得前人的局限性太多。中国真正的学术兴盛,其实是在当代。

只要深入一些专业领域,会发现有不少突破性成果涌现,前人陈说被不断推翻!

看来,被质疑的不光是茶界大师,许多领域都是一样。

当代中国人被一些传媒与文人洗脑,比如《南渡北归》之流兜售“大师之后再无大师”之陈词滥调,跟日本文化特务宣传的“崖山之后无中华”有得一拼。于是民国与西藏,成为了当代中国人集体意淫出来的两大典型象征,民国是学术的圣殿,西藏是人间的天堂,生活在别处,今不如昔,一代不如一代……

民国是有大师,不过是文盲国度中的大师。现在缺少大师,但要看到,中国已由文盲社会的大师时代,进入了高等教育普及的专家时代。少数所谓的大师,对应海量生产的专家,你说学术在进步,还是退步?

你可以说许多专家在装模作样,但不能说所有专家都在混日子,中国真正潜心搞研究的专家其实很多!这是基数大的好处,虽然稂莠不齐,但良种的数量不少。

现在学术产生的机制跟过去不一样。过去是一片文化沙漠,大师降临沙漠跑马圈地,开启了某个专业领域的学术研究,立下了学术范式,打下了学术地基。因其开创性的贡献,而被尊为创始人与大师。

专业领域的一二代学人,因为面对的是学术初创期,一张白纸好画图,学术发挥空间大,容易出开创性、奠基性的成果,这就是民国大师产生的时代背景。

民国大师不但享受初创期的红利,还享受西学东渐的红利,将外国的东西引进来,进行中西结合的研究,搞本土化的包装,也是巨大的学术成果。

三代及以后的学人,缺乏跑马圈地的空间,只能做窄而深的学问,难以出现大师那种学术大开大阖的气象,这表明专业领域的研究,已由大师时代进入了专家时代。

专家时代也可出大师,但难度系数远超民国。民国,随便挖一锄头都是金矿。现在,浅表矿产早挖玩,要挖深处的矿,这不能靠个人英雄主义的单打独斗,而是靠系统的力量,组织的力量。

故,当今时代出大师何其难也!因为学术的产生机制变了,由个人天才能力,转为系统的力量。当代学术的进步,是系统的进步,个人的力量被弱化,由跑马圈地的大师,变成在系统中深耕的海量专家……

不懂学术生成机制,就会跟着媒体瞎嚷嚷,说什么人心不古!

关于茶界“大师”,我瞎说几句:

大师源自两种,一是营销需要,二是时代需要代表。比如邹炳良就成了那个时代的代表。

以前是文盲时代,中专生都是高知分子,出大师,出代表,很容易。

现在从业者个个是大学生,个个是“专家”,我们对媒体与体制内包装出来的各种大师表示不服。

要承认大师当年还是牛13的,为行业做了许多贡献。但更要承认时代的进步很快,不小心就会成为遗老遗少,变成时代的对立面,甚至是笑话。

真相其实是,大师欺负我们不读书。但问题是,我们书读得比大师多,这戏就不好演了。如果还亲自动手制茶,这戏就演不下去了……

我以为,专家时代之后会有一个大师时代。包括茶界会出现第二波大师井喷热。专业领域的发展态势是,初创期容易出大师,深耕期出专家,融会贯通期,出集大成的大师。

其实,随着专家时代的系统梳理研究法不断加码,系统不断将碎片化的研究成果进行集成,沉淀为行业越来越深厚的基础知识,茶界离融会贯通期并不遥远,就在当代。未来的研究者,是站在雄厚的土壤上做学问,具有远超前人的开阔视野,和经不断总结出来的最新方法,所以出集大成者之大师,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拿儒学来说,孔孟是开创大师。

经过战国与秦朝及汉初的专家深耕,到了汉武帝的时候进入了第一次集大成时代——汉儒的兴起,董仲舒等汉儒成为了集大成的儒家大师。

汉朝之后,一直到北宋初年,中国进入了三教大融合时期,于是到了宋代,吸收了道家与佛教大量精髓的儒家,进入了第二次集大成时期——宋儒的出现,周敦颐、两程一朱、王阳明等成为了宋明理学的大师。

之后的清代流行朴学,盛产乾嘉学者,流行考据大师,不再是思想大师。儒学也就没落了。

再后来就是,熊十力、冯友兰等大师搞的民国的新儒学。熊十力的徒子徒孙,在港台治学,以及西方社会当华人学者,比如牟宗三等,用儒家思想来解释东亚社会在当代发展的独特道路,引起西方主流学术界的关注,一度成为显学。

马克斯﹒韦伯搞了《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港台与西方社会的华人新儒家学派,就要搞儒家与东亚的现代化之路。学术的道路是相通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当代新儒家说的那一套,相信的人少了!

茶界的大师,应作如是观。总之,每一代有每一代的学术,信而好古,不如古为今用。与其盲目崇拜前辈大师,不如踏实建设新社会……

文/白马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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