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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武到景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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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易武,病了。

遵友人嘱,写一篇介绍易武的,如下:

引言

2014年,云南茶市重新登顶,山脚热,山上更热,每个山头寨子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收茶客,林总在易武花了1500万巨款收茶,这是易武在沉寂多年后,又迎来的一个大资金。

这次收茶算是创下了几个第一,第一次有规模性厂家进入易武,第一次有规模性的资金收购古树春茶,第一次不是砸向固定资产而是流向收茶。

第一次大规模收购易武古树春茶?

很多人会奇怪我这样说,我也奇怪,我只能这样说,绝大部分消费者喝到的只不过是足够“性价格比高”的“纯料古树”而已。

也许大家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厂家开着浩浩荡荡一长串皮卡车,到处进寨子,到处收茶叶,然而,事实上呢?。。。。

有时候,真金白银收古树,却是未必。至少现实是有理想未必能变现,林总也一样吃了大亏才下山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事件的影响,这之后,收鲜叶而不收干茶成为易武茶山常态,这股风从易武刮到古六山,再刮到勐海,直至席卷全省,至于现在,收古树必收鲜叶,已经成为一种固定的流程。

至于茶山上流行的跳过中间商取利、江城当易武、老挝当高杆、弯弓当薄荷塘更是家常便饭。

有茶客言,这都是由于易武人太聪明了。

易武人祖上绝大部分是红河州的石屏人,据说现在的易武话也不是版纳话,是石屏话,或者是基因里就有做生意的血统。

之一

从景洪到易武,有两个半时的车程,一半是高速,一半是国道,过了勐醒就一直是爬山,都是盘山道,如果习惯平原地区开车的,最好还是不要自驾,安全起见,打一张车上山,我记得大约是3、400块。

易武茶比较复杂,小山头众多,细分严重,产量小,不像老班章一个寨子就有足够的量,所以,老班章的厂家多,茶商多,玩家也多,而易武不是,玩家的数量远远超过厂家。

易武茶出名早,这和李师程会长有关,1993年的时候,思茅开了一个普洱茶的会议,以前云南茶产业开会都是由省茶叶公司代表省政府主持,属于典型的行业会议,这次不同,是云南茶从计划经济转型市场经济的一次标志性的会议。

李师程时任地委书记,思茅也是当时最大的茶叶产区,李书记是易武人,祖上开过茶庄,易武茶自然就引发了市场的重视,会议之后,政府组织了一系列恢复圆茶制作,挖掘易武老茶庄历史的工作,易武茶也就宣传了出去。

之二

去易武必得去古镇,围绕这个古镇有很多历史故事,有真有假,只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古镇是真的古镇,不像现在国内很多地方是新建的古镇,已经没有了古镇的味道,古镇的建筑则都是建国前的老建筑,窄巷子里的每个房子每个细节都值得深深的琢磨,你要探头进去望,那就是悠远的历史了。

古镇就在易武镇旁边,从镇中心的电影院那里有条路上去即到,以前这一段是石板路,不知何故,现在改成了水泥路。

古镇在2014年之前还很少有新房,大部分都是民国时候的建筑,从古镇的底部向上看整个古镇,层层叠叠,不亚于任何一座古镇的风景。

14年做古树,古镇的农户都发了财,大部分都翻修成了钢筋水泥房,之前的景色不再。

古镇的最高处即是茶马古道的始发地,据说之前马帮(或者说牛帮更准确)运送茶叶都是从此地出发,由易武到昆明是一条线,到下关,到越南等等。这个地点很好找,至今也有几颗高大的老槐树,一说上千年,我不是植物学家,不知道树龄准确与否,只不过,每年上易武,我必定会到参天的古树下发发呆。

今年去,有两个小姐姐做直播,两个小姐姐不太好看,软软的普通话很好听,我坐在比较远的地方抽烟,始发点是个巨大椭圆的平台,好像有种回声筒的作用,两个人的声音很清晰,她们在介绍易武茶:茶汤金黄,茶色油亮,口感饱满,中正柔和,香气高扬带蜜香,回甘持久。

我边抽烟边在想,茶汤金黄,回甘持久,大家都这样讲,到底有没有用,能不能卖掉茶呢?

无论怎么说,还是祝福她们,都是在宣传易武茶,宣传云南茶,我希望她们生意好,参天大树之下必有好运气。

之三

从镇子出来,到了易武的牌坊往右拐三四公里的国道,再左拐爬坡往上走就是高山寨,高山寨是最早出名的一批寨子茶,其茶细腻柔顺,很有特点。这里保留了一片相对来说树形完整的古茶园,80年代古茶树其实也是砍过的,只是砍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砍,版纳的生态实在是很好,三四十年茶树长得又高又粗。

以前概念没有这么多,一边走到麻黑,一边走到高山寨,就算是进入核心产区了。

从高山寨寨门前的国道往前走,沿途是薄荷塘、杨家寨这些寨子,茶地则是在离寨子很远的原始森林深处。茶客若要理解“生态”二字,必得去这些地方。

只是这几年森林公安管的严,茶季是不允许游客进入的。

以前每到收茶季,易武漫山遍野都是密密麻麻的收茶客,这两年不准上山,游客的数量在急剧减少。游客少,销量也直线下降,茶客看不到茶树,是不敢收茶的。

茶客不守树,茶叶想收又不敢收,虽然大小树发芽时间有先后,大部分明前茶都是小树茶,然而,上到茶山的茶客谁又愿意拿自己的资金和看不到的鲜叶去对赌?

这几年,茶叶大发展,易武的原始森林种下了无数的小树茶,采收量是远远超过大树茶的。

有一年,易武一个小山头炒作茶王树,被当地政府制止,制止的原因大概在于森林防火、生态破坏这些问题。但是,从市场层面来理解,酒香也怕巷子深。

好多人,拼命标新立异,不还是怕市场忘记?

易武茶区在李书记退休以后,推广都是在逐年递减。恢复易武圆茶制作,记录老茶庄历史,集中几十家作坊共同拿到一个QS,易武博物馆,这是事件都是老书记牵头,每一件都是可圈可点的易武推广大事件。

如今政府层面的广告在减少,民间的炒作被制止,方向到底往何处去,估计谁也弄不清。

之四

国道边第一个寨子是曼洒村,此曼洒非彼漫撒,曼洒周围是小树茶,并没有古树。

漫撒其实是古名,指的是现在普洱茶核心的古茶区,并没有一定准确的地理意义,只是收茶客把易武周围的几个村的茶叶都划归到易武,而更远的(大致)刮风寨、丁家寨、杨家寨、马趴寨等等划归到漫撒。

所以,有时候收茶客对消费者说易武茶区,漫撒茶区,大家都还有点莫名其妙。从地图上看,最近的是落水洞,一条直线下去,高山、丁家寨、杨家寨、茶王树、滥田、弯弓、薄荷塘、多依树、一扇磨,最远的是天门山,都在一条直线上,也都是好茶集中的区域。

沿国道过曼洒、曼乃,过了倮德村就是江城地界了,一直传说的用江城茶替换易武茶的大通道就在此。

这几年,易武茶保护的意识逐渐提高,毕竟这是自毁身家的事情,除非客户出价实在太低,比如香港客商要求是100元一公斤的“易武茶”,还得按芽尖是芽尖,二梭是二梭的做,那就只能是用江城茶叶了。

从易武镇的上段走刮风寨方向,一路经过曼秀、落水洞、麻黑、大漆树,这几个寨子相连,相距也不远,不过一两公里的距离。

从麻黑分路出去到刮风寨就比较远了,约有十多公里远,这段路一直是毛路,道路烂、窄不说,有一段特别陡峭,这十来年我每年都去茶山,刮风寨也仅仅去过三四次。

之五

易武街头上,今年开始一些小山头小寨子的广告牌被摘除,原因据说是很多古树茶都是属于自然保护区,茶树采摘权属于国有还是私有说不清,只是管理权属于茶农。

把小山头去除,这只是茶农这个环节做得到,市场则无法控制,市场到处可见薄荷塘,多依树,天门山,弯弓这一类小山头的名字。

2010年,借着茶市翻红,易武茶逐渐开始复苏,12年之后易武茶最早开始裂变小山头,今天市场流传的薄荷塘、多依树、一扇磨、天门山、蟒蛇箐等等小山头,都是这时期之后细分,甚至迟到2016年、2018年还在不断细分。

细分的结果是易武茶反而又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了,要说好茶,遍地皆是,要是谈量,一个山头也没有,资本进不来,大资金来了也无处使力。

和老班章不同,老班章由众多农户控制资源,易武现在细分的小山头有些就是几户茶农所有,甚至就是一个家族所有,这在很大程度上掐灭了大资本进入的途径。

当然,有利有弊,“纯净度”更容易保持。

前两年有个古树坊品牌在薄荷塘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在茶博会造势,结果一个茶农的朋友圈曝光,根本就没有收购。一个茶农的朋友圈就可以刷爆全中国,一个朋友圈足以毁灭一个大品牌。这就是现在互联网的现实。

这还不像老班章,大一点的茶厂用税收就可以说服当地政府弹压。

易武绝大部分都是做毛茶,做初制,即使精制,联合茶农成立合作社就可以解决税收的问题,可以这样说,易武茶再出名,当地政府颗粒无收。

没有收入,也就没有管理,也就没有服务,这是福还是祸?

之六

易武茶好,这是公认的好,你要翻历史书,书中都会告诉你,易武茶为代表的古六山就是清代的“国标茶”,普洱茶就是古六山茶,这在清代是有严格的法律规定的。

但是,易武茶好喝不好卖,要论名气,前有班章后有冰岛,两者的名气现在都远远超越易武,甚至曼松茶也盖过了从前的老大。要论价格,不上不下,要说贵,不如老班章、冰岛茶,要说价廉物美,又根本谈不上。

从渠道上来分析,正是因为玩家多,导致推广的渠道远远弱于勐海厂家的渠道,两者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任何人都知道的道理,量变到质变,易武茶又如何追?

从每年茶客的流向也看得出,勐海由于厂家集中,每到春茶季,茶客无数,虽然绝大部分人都会来易武转一圈,然而,都是游玩的兴致大过于采购。

现在的茶价透明,茶树资源透明,做真茶,价格高了山下接受不了,做假茶,茶农没说好,茶农第一关就过不去。

虽然灯下黑的案例也不少,只是现在喝茶人口感刁钻,思维敏捷,能上到易武的茶客都非等闲之辈,哪里又是前十年的光景了。。。

文章来源:吴疆 吴疆说普洱 (非常感谢原创分享文章,好文章贵在分享)

致敬易武 复兴之光|2019岁月知味易武茶山行(四)


  4月24日,在享受完云雾蒸腾的湿润清晨之后,岁月家人们告别了贡茶之乡——易武,朝着景洪的方向返程。

  在返回景洪的途中,还有茶山行的最后一个环节——游览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

  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位于中国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市勐腊县勐仑镇葫芦岛。

  它是中国面积最大、收集物种最丰富、植物专类园区最多的植物园之一,也是集科学研究、物种保存和科普教育为一体的综合性研究机构和风景名胜区。

  走进植物园,逛得眼花缭乱,这里简直就是热带雨林教科书式的大园林,是超级博物馆,也是出片圣地。

  园中建有展示植物历史的“西园谱”,纪念创始人蔡希陶教授的石群雕“树海行”及几十位国家领导人及国际知名人士手植的名树。

  老茎生花、绞杀现象、独树成林、板根等典型的热带雨林景观让我们大开眼界。

  收集展示了适宜本地生长的80个国家的58种国树国花。并通过文字与科普解说,使我们更多地了解各国的风土人情、文化传统、地理地貌等知识。

  这里是奇花异草的王国,无数珍稀植物在这里把自然赋予它们的美发挥到了极致,徜徉其中,目不暇接,步移景异,自然和谐之美在这里演绎得格外神奇和动人。

  与热带精灵来一次心灵沟通,我们都有不一样的收获。

  晚上,我们前往告庄夜市享用了美味的傣族晚宴。

  本次茶山行活动圆满结束。

易武之鼎茶王树

易武刮风寨茶王树如同史诗一般,掀开了古树茶伟大而高贵的序幕。

我们平常说一种茶好,怎么好?有味道,好喝。易武刮风寨茶王树是基于标准又远远高于标准的另类存在。

若名称茶王树,就要有的王者风范,唯我独尊。刮风寨的茶王树是真真存世的。由于刮风寨有不少茶王树,又叫茶王树寨,简称茶王树。茶王树寨的茶园均分布于易武自然保护区国有林内,其产茶之品质堪为易武茶之鼎。这里的古茶树树龄百年以上,茶叶霸气,茶气沉郁、饱满充实,生津快、回甘强,口感出类拔萃,层次丰富,耐泡味丰,实为茶中极品,稀罕无比。

因着对易武刮风寨茶王树的痴迷,我们登顶“世外桃源”刮风寨。

刮风寨位于易武东南,是一个美丽的边境瑶族村寨,与老挝仅一山之隔。刮风寨年产古树茶约17吨,生态小树茶上百吨。四面环山,山高水长,每逢雨季,云雾缭漫,寨中203户人家屋舍错落,像词语一样流浪于半山,常有“白云生处有人家”的景象。村落中央有一条小河穿过,四季涓涓,川流不息;村外山野,树高林密,飞鸟相与,生态自然,环境优美。瑶族人在此世代刀耕火种,怡然自得,好似陶渊明的世外桃源。

还有一条河叫“茶王树河”,我喜欢这名字,他在已经消亡的茶王树寨的下面静静地流淌。

“哥去了一切都OK”的杨金峰

刮风寨最近几年茶地名称分为:茶王树、茶坪地、冷水河、白沙河、家边树(刮风寨村子周边的古树)等,都盛产古树茶,因其地理位置和茶树质量略有不一,茶叶价格也有区别。其中,茶王树最为珍贵,茶坪和冷水河其次,白沙河再次,家边树较为便宜。

茶王树之麓与弯弓白茶园隔河相望,位于冷水河的下游,与勐腊县海拔最高的黑水梁子同在一脉。在茶王树茶区,有茶园的农户多达48户,有三两个占有较大茶地面积,且其茶树树龄偏大的茶王树“巨头”,如拥有茶地面积最大的杨金文,树冠最大的李德友,高度最高的邓爱文等农户,他们的春茶产量约为3.6吨,年产量有6吨左右。

杨金峰是杨金文的公子,算有同席之缘,在易武时专门从刮风寨带着一帮弟兄过来找我们吃酒。光头,清瘦,个子不高,皮肤黝暗,拖着一双人字拖,灰牛仔裤半挂在屁股上,脚跟的裤身沾着泥水,被踩破了几处,须须柳柳,臂上的纹身半露在短袖外。记不清是牛鬼神蛇,人小嗓大,抽烟喝酒,酒量还行,那天下午先是一起吹牛,喝了几瓶老挝啤酒,随后又在饭桌上喝酒了几杯白酒,所有在座的朋友,只有他喝得二麻,之后就是高谈阔论,自得其乐,是位不折不扣的灵魂出窍者。

按照他的表述:“要茶王树的古树纯料,那就是,哥去了一切OK。”杨金峰还说,2001年他家和村上几户人家穷得连饭都不上了,没人管他们于是上山管理茶园挣点吃饭的钱。2004年后古树茶价格开始有一点起色,刮风寨里的人渐渐开始明白了古茶树存在的价值。不过此时大家对茶王树还没有概念,那个时候古树茶价格不超过200元每公斤。

直到2008年刮风寨才在市场上“出名”,2010年后单独出现一个山头叫做茶王树,价格一路“疯涨”。听说市场上有2008年的茶王树野生茶,杨金锋说根本不可能,基本上都是骗子。从他口中得知,现在价格上去了,村里人就开始“眼红”了,还要求分树,这让他很气愤。按照现在的价格,茶王树确实每年能为杨家人创收百万级以上收入,因为茶王树的古茶树,为他家和邓福新家所有的多一些。

按照约定,第二天,我们要去刮风寨走上一遭。

茶王树迷之过往

真正的茶王树,曾经年产90公斤茶叶的茶王树死了。过去,易武有古茶祭祀,祭祀完毕,全寨会采茶的人都会爬上这株茶王树采茶。根据习俗,当天即要采完。一季春茶可采约90公斤的加工好的干毛茶。祭祀活动在一代又一代茶农之间流传,直到茶王树永远死去。

二十世纪初叶,这株茶王树的主干甚至长到需有两个成人才围得过来,树高超过12米,树冠如篷,硕大无比。据载,茶王树主干约在1935年前后枯死,一段时间后死而复生,发出部分新枝嫩芽,又几经野火焚烧,后陆续遭遇多次种地砍伐,残喘于世。1948年前后,茶王树寨的百姓搬散,无人照管,现早已全株死亡。

90年代初的易武区已故区长、古六大茶山复兴者张毅老先生在《古六大茶山纪实》中说:“从白茶园举目远望,可看到茶王树寨的山脉,但要到那里还得步行两个时左右。茶王树寨是以一株茶王树而得名的,据说这一带野生茶林到处都有,而这株特大,地形缓坡,又有一条山泉,古人就选择这里定居下来。寨内其他杂树被砍做木材盖房子,附近的野生茶林被改造为人工方便采摘的茶园,这株大茶树被奉为茶王树,平时不允许大人小孩攀登,每年第一次开始采春茶时,首先要杀猪祭祀,由寨中长老背诵,在地图上圈上了个句号。”

现在,茶王树台刈的树桩,大抵从根部发出新芽,欣欣然竞秀于天地万木之间。茶王树的古树茶树龄基本都有上百年,茶树历史以来多遭劫数,生命力极其旺盛,古树树形一眼看去与小树无异,但仔细观察,区别明显。

古树因台刈之由,其树枝直接从根部分叉发出,每根枝条通常都很长,大小较为均匀。枝叉发出的叶片一般极为茂盛,又大又肥,树高一般在3~5米之间。由于此地林密山深,这些茶树长期匍匐于原始森林之下,无法充分接触光照,吸收养分,因而生长速度相对缓慢。茶王树的生长区位处于整座山的中下段部分,茶园海拔从茶山中段的1380米向茶王树河边的1050米递减,整个茶园的垂直落差高达300余米,茶品各有千秋,并存高下。

虚实相济的“完美茶品”

茶王树有花香、蜜香、原野香,味分五香,这也是易武古树茶汤感协调性的最高之处。氤氲的原始森林赋予茶体独特的山野气息,浓郁而强烈,若是老茶汤水,则更为甚之。

中国人素来对世间万物的判断以感觉为重,这种感觉的体验或虚或实,虚实相生,一般都会以身体为基础,尤其是味觉体验。茶的“有味道”就是一种身体和精神达成共识的一种虚实相济的超越性的体验。友人张怀在品评茶王树转化五六年时,也回忆起新茶时期的茶王树,他简单总结道:“茶王树干茶蜜香清扬,隐有甜感;茶汤入口,留于喉咙,持续稳重;略有苦涩,回甘凉甜,生津持久;叶底黄绿光亮,柔软厚实,绕有弹性。前段叶底香夹带丛林气韵,后段热嗅冷嗅,均有淡雅甜香。”

张怀又说:“我对茶王树的喜爱,是易武茶之最爱。只可惜由于过度采摘、过度炒作等原因,如今的茶王树再也无法带给我曾经的喜悦,但茶王树依旧为最上乘的易武茶这一事实无法辩驳。它的优点并无强烈偏向,众多优良之处和谐的集于一身,不偏不倚,属于完美型茶品。”

郑少烘先生更是深爱茶王树,他告诉我说:“茶王树靠山脊部分口感清甜,靠茶王树河边部分滋味感重一些,口感涩感重一些,靠中间大石头的口感在两者之间,是平衡感协调感最强的。从香气的角度讲,上面的雅、甜、下面的雄气,骨架感更易捕捉到。然而最好的茶王树要把不同的茶地进行拼配,可以做出香气的层次感,且在不同的温度下变化很大,挂杯冷香可达几个小时。茶王树的印象应该是从上至下,茶地中伴生植物的香气丰富,变化很大,这对香气的丰富多样提供了生态基础。”

天公虽不作美,我等砥砺而行

从刮风寨行约13公里(前8公里土路可由越野车、皮卡车代步,后5公里需经崇山峻岭,跨越陡峭的羊肠小路,因此只能徒步攀爬),就可抵达茶王树之地,因此,总共需要三四个小时的行程才能顺利抵达。

望着远山,雨季带给我们诸多的美和遗憾,这次没能跨过茶王树河。按照行程计划,我们是要进茶王树实地考察的,但由于交通实在糟糕,我们被挡在一个小时车程的远山,极目眺望,感慨山河。我们到此之前,易武的雨天持续延绵,据朋友说已有两周不见天日。

从景洪出发,进入易武山村公路以后,虽弯道众多,但路面状况不差,一路上有很多地带不久前都遭遇过滑坡,大多已完成疏通。来到易武镇上,和老友说进刮风寨的打算以后,都说最近雨水甚多,去刮风寨的路况十份糟糕,恐怕进不去。我们到此两天,虽然白天都没有雨,炎日高照,天公聊有为我们作美的意思。但每天夜里和清晨都有雨,路面依然有很多积水之处,山林中、树荫下四处湿漉漉的,水气充足。

离开麻黑寨以后,我们和村里人说起前往刮风寨实地考察的计划,寨里同坐的老少都说最近几天路况太差,可能无法进寨,皆劝我们不要去。然而对茶王树的向往、居敬,以及“不到长城心不死”的决心促我坚持前往。

为了保证顺利抵达,我们决定让司机李国飞和彭乾先回易武,我和朱有松、诗白乘朱品德先生的牧马人吉普车前往刮风寨寻访茶王树。于此,我们怀着期待开赴通往刮风寨的泥巴公路,山回路转,一路颠簸,经过很多积水、滑坡的地段,坚持不懈,但终于还是不得不放弃继续前行,接受“无功而返”的事实。

“寻隐者不遇”,遥望解憾

为了不使此去就此郁郁而终,好友朱有松提议原路返回,绕到刮风寨生长茶王树的大山的对面,让我们远远的看上一眼,才知道“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前路不通,我们就只能欣然接受这个建议。来到茶王树的对山,朱有松耐心的指着远山,说那些深山中有一点点白色的地方就是茶王树的领地,白色的斑点是茶农采茶所需搭建的窝篷。

我们静静地眺望远山,试图用随身携带的相机拉近焦距看看,然不见,不见就是不见,“寻隐者不遇”,寻美人而不见。怀着敬意,怀着遗憾,我的“心头肉”茶王树,他们身处窝棚制茶的密林深处,不会像麻黑寨和落水洞的“茶王树”一样早已被人拍卖标号,早已被炽热的钢架和铁丝网束以生长。

此时,鸦雀无声,山川寂寞,我想重重地席地而坐,闭目沉思,大口喘息,将遗憾吞吐在这深山野外,像一尊佛陀,像一位茶农,像一株茶树,为人世间所有的爱茶人在此双手合十,深远地祈祷那不曾去过的茶王树河和茁壮向上的一棵棵茶王树,她的确使用了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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