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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茶与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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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品茶

“待到春风二三月,石炉敲火试新茶。”春茶色泽翠绿,叶质柔软,滋味鲜爽,香气馥郁,而且富含较高的营养成分,所以深受众人青睐。而大师们品茶,则能品出一种心境,一种文化的味道。

鲁迅先生爱喝茶,有次买了二两好茶叶,开首泡了一壶,怕它冷得快,用棉袄包起来,不料郑重其事来喝的时候,味道竟和他一向喝着的粗茶差不多,颜色也很重浊。鲁迅在《喝茶》中写道:“我知道这是自己错误了,喝好茶,是要用盖碗的,于是用盖碗。”果然,泡了之后,色清而味甘,微香而小苦,确是好茶叶。鲁迅说,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过要享这“清福”,首先就须有工夫,其次是练习出来的特别的感觉。但鲁迅最后还是回归他的本色,说:“我们试将享清福抱秋心的雅人,和破衣粗食的粗人一比较,就明白究竟是谁活得下去。”

林语堂先生是个茶中高手,熟知茶性,深知茶道。他常说“只要有一只茶壶,中国人到哪儿都是快乐的。”他喝茶有“三泡”之说,“第一泡譬如一个十二三岁的幼女,第二泡为年龄恰当的十六岁女郎,而第三泡则是少妇了。”他在《谈茶与友谊》中写到,茶有一种本性,能带我们到人生的沉思境界里去。在婴孩啼哭的时候喝茶,或与高谈阔论的男女喝茶,是和在雨天或阴天摘采茶叶一样的糟糕。林先生还说,茶叶在晴天的清晨采摘,那时的山上晨气清稀,露香犹在,所以茶的享受还是与露的芬芳发生联系的。此刻,茶成了纯洁的象征。

老舍先生一生的嗜好就是喝茶。他生前有个习惯,就是边饮茶边写作,一日三换茶,泡得浓浓的。据老舍夫人胡絜青回忆,老舍无论是在重庆北碚或北京,他写作时饮茶的习惯一直没有改变过。创作与饮茶成为老舍先生密不可分的一种生活方式。他在《多鼠斋杂谈》中写道:“我是地道中国人,咖啡、可可、啤酒、皆非所喜,而独喜茶。”“有一杯好茶,我便能万物静观皆自得。”老舍以清茶为伴,文思泉涌,难怪能创作出《茶馆》那样不朽的名篇。直到今天,北京的“老舍茶馆”,中外闻名。文人墨客到了北京,不去老舍茶馆坐坐、喝上一碗茶,简直就跟没来过北京似的。

杨绛先生曾居英国多年,虽然她不推崇牛奶加红茶,但在《我们仨》中她又承认,一早起来一壶牛奶红茶,已经成为习惯了。她在《喝茶》中说,曾听人讲,西洋人喝茶,把茶叶加水煮沸,滤去茶汁,单吃茶叶,吃了咂舌道:“好是好,可惜苦些。”洋人的喝法,浓茶搀上牛奶和糖,香洌不减,而解除了茶的苦涩,成为液体的食料,不但解渴,还能疗饥。不知古人茶中加上姜盐,究竟什么风味。杨先生说,照《红楼梦》中妙玉的论喝茶,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那末喝茶不为解渴,只在辨味,细味那苦涩中一点回甘。也许这点苦涩,正是茶中诗味。

在这些大文豪笔下,一杯清茶品尽了人生沉浮。而他们的嬉笑怒骂,也尽在一杯清茶之中。他们这种气味相投的缘分,也为品茶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摘自2015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荆墨(山东滕州)】

广州人与茶

广州人对于茶可以说是情有独钟,甚至对茶有点顶礼膜拜的意味,这可从几步就有一个茶楼可以看得出来。其实这些茶楼大都是餐馆饭店,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茶楼。民以食为天,为何把吃饭的地方称之为茶楼呢?这要从广州的历史说起了。广州从明清时代起就成为中国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埠,而当时的对外贸易主要是依靠茶叶,而谈生意的场所又都是选择在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谈茶生意,可以说广州的繁荣和衣食父母是与茶分不开的,诚然,广州人对茶才有这么深的感情。

在广州,广州人把早上吃早餐称之为喝早茶,请亲朋好友一聚也叫去茶楼喝茶。其实这喝早茶很少有茶的,而主要的是各种各样的粥和各式各样的风味小吃,如各种烧梅、包子、糕点,还有鸡爪、鸭脯、鹅掌一类的卤制品。很多内地人到广州会被当地好客的主人请喝早茶,虽是一口茶都没喝到,倒是饱享了一通美食小吃,也算是一件大快朵颐的事。

从这个表像上看,你莫以为广州人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喝茶的,其实,当你真正融入到广州人的生活之中,你就会发现,广州人是真正会喝茶、懂茶的。

我在广州打工期间,每天公司吃过午饭后的午休时间,就有广州本地的同事来邀我一起喝茶。选择这个时间喝茶是有讲究的,一来中午在公司不能午睡,这个时间需要提精神,而喝茶无疑是最健康的提精神的一种方式,二来可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三来可以借此在一起聊聊天,相互增进友谊,起到一个交际的作用。如此看来,广州人是十分精明的,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浪费时间。广州人把这真正意义上的喝茶称之为喝功夫茶,这也就是说广州人在喝茶上并不草率、简单,而是要下一番功夫的。这首先从茶器上就能看得出来。广州人喝茶不会像中原人一样一人用个大杯子来泡茶,而是一定要准备一套茶具。一个茶盘,一个陶瓷或是紫砂的小茶壶,八个小杯。茶壶里有一个筛子,以免倒茶时将茶水滤出来,那小茶杯精致到最多只能装二钱的茶,就像中原人喝酒打圈的小酒杯,一口闷一个。这叫中原人看了,肯定会笑掉大牙,笑广州人小气,喝茶么就是要大口大口地喝,这么小的茶杯,只能打湿喉咙,喝得不过瘾。然这才显示广州人喝茶的品位和极致。喝茶就是要一口口地去抿、去品、去回味。否则就不叫品茶,而叫饮茶了。

广州人将茶叶放进茶壶,用开水泡上几分钟后,头道和二道泡出来的茶并不忙着喝,而是将茶杯一一冲淋一番,这叫我们这些内地人看了,觉得可惜,其实,这还是反映出了广州人的精明,一来头道二道泡出来的茶并不香,二来防止这茶叶里含有不洁之物,三来也可借这开水对茶杯消毒。第三道的茶水泡好了,这才在各小杯里斟上茶水,大家也都不争不抢,围坐在一起,待各个小杯里都斟上了茶水,才一起端起来一口喝掉。有的人嘴里还发出咂咂的声响,不像喝茶,倒像是在咪酒,如此这般反复多次,直到茶壶中的茶水喝淡了,这才散去。

广州人喝的“功夫茶”通常是“铁观音”。这“铁观音”也算是乌龙茶,也能去火清心,但它不像我们内地人爱喝的毛尖那样纤细,它的叶子比较粗,这也反映了广州人不注重外表,而注重实质的特点,别看这“铁观音”比之“龙井”、“毛尖”要粗条得多,但它却香气扑鼻,不像"龙井"、"毛尖"的香是含蓄的,要细细去品味。这也反映了广州人的特点,不像江南人那样行事曲径通幽,而是喜欢直截了当,干脆明了。诚然,在和广州人喝功夫茶中,广州人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这喝功夫茶也要AA制,一人出一份钱,然后一起去茶叶市场挑选“铁观音”。

就这样,在广州打工的几年间,我每天就和广州本地人一起喝“功夫茶”,我不仅学会了喝茶,也从喝茶中品出了广州人追求生活的精神和风貌。

当我回到内地,也想邀请一帮亲友一起喝“功夫茶”时,却饱受讥笑,说我这人太小家子气了……

【摘自2016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汤礼春(湖北武汉)】

报人与茶(九)林语堂:向英语世界阐述中国精神

笔下有乾坤 壶中见精神

——报人与茶的风云际会

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面对民族危亡,中国人民奋起反抗,仁人志士奔走呐喊。有些人直接拿起了武器,而报人们则挥动起如椽大笔,一篇篇振聋发聩、激昂慷慨的文章见诸报端,成为唤醒民族灵魂、沸腾爱国情怀的利器。

提笔落墨之际,茶始终是报人们的精神伴侣。作为中华文化的杰出代表,茶历史源远流长,内涵博大精深,中华茶道一以贯之、传承有序。中华报人更是将茶道精神演绎得分外瑰丽,茶香不仅滋养了报人精神,他们还以茶为笔写春秋。笔下有乾坤,壶中见精神,报人的笔端汹涌澎湃的不仅是对理想生活的追求,更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翘盼。

林语堂(1895~1976年)

林语堂(1895—1976年),福建龙溪(今漳州市)人,中国现代著名作家、学者、翻译家、语言学家。

曾创办《论语》《人间世》《宇宙风》等刊物,作品包括小说《京华烟云》《啼笑皆非》,散文和杂文文集《人生的盛宴》《生活的艺术》等,曾于1940年和1950年先后两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林语堂谈到的中国茶,有很多经典流传的名句,“只要有一把茶壶,中国人到哪儿都是快乐的!”“捧着一把茶壶,中国人把人生煎熬到最本质的精髓。”这是一个真正沉浸在茶中的行家观点。

林语堂于1895年出生在闽南的漳州平和县,这里出产白芽奇兰,一种有特殊兰花香的乌龙茶。自小沉浸在龙江之畔、漳州港与这块中国工夫茶发源之地,他对于茶有着他人不能比拟的深度领悟。

作为那个时代的文化精英,林语堂开明而达观,犀利又温和,这样的性格或许正得益于茶的滋养。

漳州平和县林语堂故居

林语堂早年留学国外,回国后在北京大学等校任教,1966年定居台湾。他因《京华烟云》一书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这是一位著作等身的文人、报人,是痴茶人,也是一位睁眼看世界的先行者。

林语堂将英文里的Humor音译成“幽默”,然后写下《幽默杂话》《论幽默》等篇章,他认为“没有幽默的文学和文化,思想和生活必将干枯和固化”,这是一个深远的观察。

他是一位生活艺术家,真实而达观,经历风雨的年代,却不世故老成,始终留赤子的天真。

聊到茶的时候,他风趣地形容“中国的烹茶饮茶方法不像日本那么过分严肃和讲规则,而仍属一种富有乐趣而又高尚重要的事情。实在说起来,烹茶之乐和饮茶之乐各居其半。正如吃西瓜子,用牙齿咬开瓜子壳之乐和吃瓜子肉之乐实各居其半。”

年轻时候的林语堂文字犀利,和鲁迅、周作人都是《语丝》上的主要写手。在鲁迅写《为了忘却的记念》之前,他就写下了《悼刘和珍杨德群女士》。所以这时候他的茶应该是他所说的“洁净”为第一义,在茶上的洁净,正反映了心灵的洁净。

他说到,“有茶癖的中国文士都主张烹茶须自己动手。一切手续都须十分洁净,茶杯须每晨洗涤,但不可用布揩擦。童儿的两手须常洗,指甲中的污垢须剔干净。”

“茶味娇嫩,茶易败坏,所以整治时,须十分清洁,须远离酒类香类一切有强味的物事,和身带这类气息的人。”

“因此,茶是凡间纯洁的象征,在采制烹煮的手续中,都须十分清洁。采摘烘焙,烹煮取饮之时,手上或杯壶中略有油腻不洁,便会使它丧失美味。所以也只有在眼前和心中毫无富丽繁华的景象和念头时,方能真正的享受它。”

林语堂和妻子一起喝茶

林语堂是一个乡村牧师的儿子,又一直上的教会学校,之后留洋读硕士、博士,在欧美住了几十年。他用英文完成了卷帙浩繁的著译,用西方的语言介绍中国的文化,为中国与欧美世界架起一座桥梁。

1934年《吾国与吾民》在美国出版,成为当年美国最畅销的书之一。一个中国人的著作,列入了年度十大畅销书榜单,可谓无人能出其右。

1937年11月,林语堂发表了《中国人与日本人》,他说了日本人的劣根性,在文章最后说日本已陷入了自我毁灭的无望战争中。

1938年,他又写下《美国与中日战争》,他批评了美国的所谓“中立”政策,其实是为日本人输送利益。他还写了《日本必败论》。在海外华侨的募捐活动中,每一次都少不了林语堂。多数美国人通过林语堂了解了中日战争。

1938年1月,林语堂编写了《孔子的智慧》。1942年,他著述《中国与印度智慧》。1948年,他又编写《老子的智慧》。林语堂还翻译和介绍了中国古代小说名著《老残游记》以及宋代话本小说和明清小说。

就像纽约艾迈拉大学校长说的:“林语堂——哲学家、作家、才子,是爱国者,也是世界公民,您以深具艺术技巧的笔锋,向英语世界阐释伟大中华民族的精神,获得前人未能取得的效果。”

林语堂有很多朋友,胡适、鲁迅、郁达夫,也有著名的女记者史沫特莱、诺贝尔文字奖得主赛珍珠。

林语堂在《茶与友谊》中说,“一个生活的艺术家所最坚持的第一点,便是凡希望要享受生活的,其必要条件,便是必须去寻找一些情投意合的朋友,而且要不殚麻烦地去增进友谊,保持友情,像一个妻子拉住她丈夫一样,或像一个高明的棋手跋涉千里去访另一棋友一样。这样的心旷神怡,周遭又有良好的朋友,我们便可以吃茶了。因为茶是为恬静的伴侣而设的,正如酒是为热闹的社交集会而设的。茶有一种本性,能带我们到人生的沉思默想的境界里去。”

“一个人在这种神清气爽,心气平静,知己满前的境地中,方真能领略到茶的滋味。”

林语堂在厦门鼓浪屿的故居

1933年至1936年是林语堂文学高产时期之一。除了撰写《吾国与吾民》一书,他同时还创办了三份中文刊物《论语》《人间世》和《宇宙风》。

他写下了知名的《中国新闻舆论史》,他称这是“公共舆论和威权在中国如何竞争、争斗的历史”。他把期刊的作用看得非常重要,认为“期刊是一个国家文化进步最好的迹象。”

文学的普通化是林语堂本人致力的目标,这就要求风格的简朴、口语化和充实。林语堂讲新闻的法则与法度,他记录的闽南工夫茶也是这样——根植大众却又足够精致。

“真正鉴赏家常以亲自烹茶为一种殊乐。茶炉大都置在窗前,用硬炭生火。主人很郑重地扇着炉火,注视着水壶中的热气。他用一个茶盘,很整齐地装着一个小泥茶壶和四个比咖啡杯小一些的茶杯。再将贮茶叶的锡罐安放在茶盘的旁边,随口和来客谈着天,但并不忘了手中所应做的事。”

“他时时顾着炉火,等到水壶中渐发沸声后,他就立在炉前不再离开,更加用力地扇火,还不时要揭开壶盖望一望。那时壶底已有小泡,名为‘鱼眼’或‘蟹沫’,这就是‘初滚’。

他重新盖上壶盖,再扇上几遍,壶中的沸声渐大,水面也渐起泡,这名为‘二滚’。这时已有热气从壶口喷出来,主人也就格外地注意。到将届‘三滚’,壶水已经沸透之时,他就提起水壶,将小泥壶里外一浇,赶紧将茶叶加入泥壶,泡出茶来。”

林语堂深谙烹茶饮茶的三昧

从这片土地出发,故乡的芬芳始终在他的心怀。林语堂既用他的眼睛观察、记录这个世界,用他的文字介绍中国,他对故土充满深情,他徜徉在草木之间,“让我和草木为友,和土壤相亲,我便已觉得心满意足,我的灵魂很舒服的在泥土里蠕动,觉得很快乐”。

来源:

茶道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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