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中国普洱茶网 整体品牌升级,更名为「茶友网」

老挝丰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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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春茶季,扒一扒老挝、缅甸普洱茶的那些秘密

一提到普洱茶,毫无疑问,大家第一时间想起云南,不过普洱茶真的只产自云南吗?今天这篇文章小茶胡就带大家来了解下云南以外的普洱茶。

云南边境地图

疑问:缅甸、老挝等大叶种晒青茶,算不算是普洱茶?

首先,对于“普洱茶”是有严格定义的,已由云南省普洱茶综合标准升级为普洱茶国家标准,其标准这样的:普洱茶是“以地理标志范围内(云南省昆明市、楚雄州、玉溪市、红河州、文山州、普洱市、西双版纳州、大理州、保山市、德宏州、临沧市等11个州市所属的639个乡镇)的云南大叶种晒青茶为原料,并在地理标志保护范围内采用特定加工工艺制成,具有独特品质特征的茶叶。

如果按照普洱茶的标准定义来说,老挝、缅甸所产的大叶种茶,都不能叫做普洱茶。

但是标准归标准,茶商和茶友眼睛都是雪亮的,就像曾经韩国人说端午节是他们的道理一样。其实和云南一样,缅甸、老挝同样有着大片森林,其中就有不少古茶树,这些古茶树其实和云南的古茶树有着相同的土壤和生态环境,缅甸特殊的地理位置和高矿物质,对植物生长和人们饮用吸收,具有其他地方不可替代性。

缅甸古茶树

滇缅叶种多产自于老挝丰沙里(老挝的一个省)南部,而不是北部,北部地区多为易武大叶种和普洱大叶种。老挝有很大一片区域的叶种和中国国内是一样的,属于较狭长的柳条型。

滇缅叶种外形偏圆,有黑茶种和白茶种。这个白茶种只是相当于黑茶种而言的。很多滇缅叶种的茶会略带酸味儿,其原因不太清楚,估计和土壤有关,我也喝过不带酸味儿的滇缅叶种。

老挝野生古茶树

老挝茶vs西双版纳

老挝靠近中国国境线附近的茶质是很优秀的,而南部的则差很多,总体来说不如易武的。由于老挝非常生态,从来不打农药,比景洪普文、大渡岗的茶要生态很多。老挝茶口感上也没有那么涩而不化,相比西双版纳其它茶区的台地茶要强很多的。

老挝、缅甸很多地方和西双版纳境内的人都是同族同宗,茶树也有着一样的血统。勐海有很多茶商也在老挝开发红茶,而且都作为出口欧美的生态红茶。西双版纳境内很多红茶按照欧美的标准是达不到要求的,主要原因还是农残。

老挝茶的生态

老挝那边的很多农民都没有存钱的习惯,有多少花多少,没钱花再去挣。老挝人可谓是活得潇洒,别说没有农药可打,即便是有农药也不愿意花钱去买来喷。老挝的小树茶又非常便宜,而打药的成本很高,所以从来没听说过老挝的茶农会给小树打药!至于老挝的古树茶,几乎都没有被矮化过,更不会打农药了。

老挝茶的价位

这还得看具体的产区,比如靠近易武的古树能卖到一公斤800元左右,靠近丰沙里的也就一公斤300元左右,老挝南部的黑茶(滇缅叶种)也就一公斤30多元,区别很大。

其实泰国的清迈也有古树的,而且是普洱大叶种,海拔在1500米左右,茶质也不错的。泰国只有北部有茶树,不过台地茶一样会打药的。

所以近些年,很多聪明的茶商,开始逐步去缅甸、老挝等地方收购好的原料,也越来越多的茶友关注到云南以外的普洱好茶。

图文来源于:老茶资讯,作者:小茶胡,知识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从籍籍无名到载誉“国礼”,老挝古树茶在东博会上走过万水千山

在第19届中国—东盟博览会(以下简称东博会)的老挝国家馆现场,一大早便有许多人在茶商备好的茶桌上落座,品茶,讲古。不同于其他展位的人头攒动,老挝馆的古树茶展区应该用“座无虚席”来形容,而这样的画面已连续几年出现。

众人在远山树林孕育的茶香里,自在陶醉;不时共话新旧参半的老挝茶事,从寿命千百年的古茶树几近被毁到媲美中国国有林的古茶树在山头高低错落,话头始于东博会,而愿景不尽在中老茶业合作中……

第19届东博会上的老挝古树茶(摄影:黎敏)

因缘东博会,利民利商浓情谊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老挝一直处于“零工业”的状态。不过,工业发展的滞后却也保留了当地良好的生态环境,让老挝在茶产业上获得无与伦比的优势,为其赢得巨大发展谱写了“序曲”。

2006年,从17岁开始喝茶、时年已临近退休的广西柳州茶客周锦福走进第3届东博会,路过老挝馆时,面前屈指可数的商品让他遐思不断。有感于老挝土地资源富足和出口到中国的产品零零星星之间的参差,周锦福找机会到老挝进行了商务考察。凭借着老道茶友的独特眼光,他最终锁定了老挝原始森林的古茶树,开启了保护、开发和推广老挝古茶树的新旅程。第18届东博会上,老挝馆的古树茶第一次取代红木唱了主角,一跃成为老挝优质农业的“名片”,其背后,有周锦福和当地政府、村民的一份齐心协力。

老挝姑娘在采茶(图源:人民日报)

老挝北部陆临中国云南的易武茶区,据说早在“茶马古道”仍往来通车马时,有商贾在远出云南的茶马南道上撒下一片片的大叶种茶籽,便形成了今天老挝境内数量可观的古茶树资源。由于老挝人没有饮茶的习惯,又缺乏茶树开采和茶叶加工的知识和技术,很多短则300多年树龄,长超1370年的茶树要么被遗忘在高山林木之间,要么被砍伐作木材,连根烧毁以便土地另作他用。

“有关资料显示,老挝以前茶树面积有9000公顷,到了2010年,就减少到约2000公顷了。”遍寻老挝茶树资源后的几年时间里,周锦福走出了在保护中谋求发展、以采茶制茶等产业链带动当地村民脱贫的路,得到了老挝村民的肯定和信任。还逐渐形成了在老挝建茶厂,部分内销,并在中国设仓库,将老挝古树茶引进中国市场的经营模式。2015年,在老挝工贸部的邀请下,周锦福首次带队到东博会参展,在广西南宁向大家介绍老挝古树茶。老挝古树茶一经东博会“检验”,便收获源源不断的订单,激发了两国民众继续以茶为纽带,融合中国工艺和老挝物候创制健康颐养茶的热情。

此后,老挝馆展品里每年都有古树茶,品牌、品类也逐渐丰富。老挝古树茶参展商里还有不少华人身影,东博会搭建起的跨国互商桥梁和愈加便利的参展通道,也让大胆“走出去”的他们,有了“回得来”的底气与安心。

第 19 届东博会的老挝展位上,老挝古树茶品类丰富(摄影:黎敏)

借道东博会,后起之秀潜力大

第19届东博会现场,老挝驻华大使坎葆·恩塔万亲自“上阵”,向媒体和各界人士介绍已成为政府部门礼宾专用的“国饮”老挝古树茶。

不仅如此,在东博会上人气口碑双收的金占芭、少占、寮国古韵等古树茶品牌,皆获得过老挝政府从开采到宣传的一系列认证,有的还享受了免税待遇,在政策倾斜中走向了更灵活的茶园经济。据《万象时报》报道,2019~2022年间,老挝茶叶产量超过1.9万吨,加工后获得了150万美元的出口收入。琅勃拉邦还于2023年3月举办了老挝首届茶叶展,不仅有来自老挝传统茶叶产区丰沙里、沙耶武里和川圹省的茶叶,也有占巴塞等省的新兴茶园精品。“2022 年,我们向中国市场出口约6吨古树茶,5年来出口量平均每年以20%的速度增长。古树茶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不断有采购商来联系我们。”老挝占巴塞省工贸厅厅长本雅德说。

老挝茶农到老挝南部波罗芬高原上的茶厂售卖茶叶(图源:新华社)

随着康养观念的普及,人们愈加关注健康的食品。老挝古树茶因此得以从中分到一杯羹。原生态、无污染的有机生长环境,使其成为茶叶新秀里关注度持续扩大的潜力股。

在广西广播电视台镜头的记录下,老挝茶商肖云峰在柜台前讲述如何在原始森林不毁绿地地产制带有花香的古树茶时,画面的后方是笑面盈盈的八方茶客,他们正耐心地等待一品传说中的生态好茶。很多顾客在品茶回甘过后都会忍不住带走几盒。老挝少占茶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张朝会第一年参展所带的茶叶,很快便售卖一空。“我第一次来东博会是2016年第13届,每一年我都感觉客商越来越多。”连年参展的张朝会,见证了老挝古树茶在东博会上源源不断的商机,也获得了在国际舞台上分享老挝品牌茶叶的信心。如今,她的经销商和代理商已经发展到湖北、重庆、北京、四川等地,产品出口到欧美、日、韩等国际市场。

借助东博会这个辐射面广、影响力深、协作高效的平台,老挝 古树茶 拥有了走向更多平台的自信与实力,还入驻过著名的北京老舍茶馆,成为全国各地茶友所欢迎的“桌上客”;逐渐在国际市场上打响了国牌的名号,有了看齐越南咖啡、马来西亚燕窝、菲律宾黑钻菠萝等的趋势,一同代表东盟国家特色商品出现在世界各地的博览会上,与更多的茶友建立更远、更深的联系。

第 18 届东博会上,观众品尝老挝古树茶(图源:中国日报)

深耕东博会,良缘继续带利好

2022年是《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全面生效的第一年,区域经贸合作的深化,也激发了各界人士将现有合作提质增效的积极心态。

这一年举行的第19届东博会上,老挝茶商张朝会依然在展台前为客人盏茶,偶尔与过去结识的朋友打招呼。她期待每一年的东博会,因为这是她的起点,也是迎接丰富去路的据点。她经营的公司建立在老挝三大重点茶产区之一的川圹省,而川圹省也作为老挝的“魅力之城”精彩亮相,展现了中老之间茶叶贸易和人文日益密切的交流。

邓良慧是老挝工贸部参加第19届东博会的代表之一,他在东博会现场介绍,一座聚焦茶叶和农业投资合作的农业产业园将在川圹省建立,以期在中老铁路开通的机遇下,优化双边仓储物流园的布局,促进两国茶产业基于“广西梧州—川圹省”友城关系的进一步对接与合作。

得益于川圹省和广西梧州市在2015年建立的友城关系,两地不仅有相似的茶叶资源,还在基建方面有一定的合作成果,为双方在政策叠加的优势上迎接合作新风积蓄了力量。从“商对商”的共赢到对“城与城”之间产业合作的眺望,东博会促成善缘广结的同时,也为打开高质量发展的思路创造了平台和空间。

关于老挝茶,坊间还流传着一句佳话,“极品寮茶,中国制造”。这既是东博会永久落户广西南宁以来,发挥“南宁渠道”创造经贸实效的果实;也是中老两国经贸交往中,农业合作的务实代表;更是中老两国建交以来,两国民众交好不离心的见证。在中国—东盟自贸区3.0升级谈判和RCEP全面生效并持续推进的未来,区域内产业链布局进一步优化、交通运输网络有效升级,将为老挝古树茶在茶叶市场上,继续延展来自净土的丰沛活力。

来源:中新网、广新网、南宁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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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与茶的相遇,相知,相爱,始于数万年前的西南先民

数万年前,在西南地区的莽莽丛林中,原始人类采集食用植物中,发现了一种咀嚼时苦涩,但咽下后又能解渴、回甜的“美味树叶”,更妙的是,这种树叶片常绿,四季不秃,是很好的食物来源,由此人类开始利用茶叶,最早的原始生食茶叶时代开始了。

“茶类简史”专题第二篇,我们来聊聊人类与茶的“相遇,相知,相爱”。


初步驯化茶树的几大族群

上篇文章我们说到,在距今约100万年前的第四纪冰川时代,残酷的气候使得大部份地区的茶组植物灭绝,唯有四川盆地、云南高原,以及缅北、越北等东南亚地区的茶组植物得以幸存。

灾难过后,茶树开始借助江河水流,原始人类活动和鸟禽动物等形式完成了早期扩散,点状的野生茶起源地也逐渐向外扩展,形成了片状的人类初步驯化茶树起源地。

值得一提的是,在对茶树的利用与起源上,茶学界有所谓的“中国唯一论”观点,其认为中国云南地区的先民,是初步驯化茶树的唯一参与者,但从真实的历史来看,在传播野生茶种子,初步驯化茶树的道路上,我国西南先民虽是主力,但并不孤单,属于孟-高棉语族团的“高棉人”也是同行者之一。

(注:高棉人一词从“ខ្មែរ”中音译而来,早在栽培型茶树出现之前,高棉人就已经是在东南亚各地跨境生活的大族群,也是最早进入滇西南、滇南一带的族群之一,后迁入的傣族、布朗族称其为“本地人”,简称为“本人”。)


滇西南与其相邻的东南亚,直到元朝初年才真正被纳入中原版图,本就是山川物候一衣带水,民族传统形态相似的天然整体,而高棉人以采摘游猎为生,自然不可能会对茶叶这种有利用价值且唾手可得的食物视而不见,这是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自然发生的结果。

千百年后,当农耕文明取代了采集文明,定居生活取代了迁徙游猎,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的栽培型古树,才有了诞生的条件。

不过这一次,文明发展缓慢的东南亚地区出现了掉队现象,而取代其地位,在充分驯化茶树道路上与云南一同前行,甚至后而居上的,其实是古巴蜀文明。


巴蜀文明代表文化——三星堆

不过,在展开古巴蜀种茶篇之前,还有一个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需要回答:为什么说包含东南亚在内的整个亚洲西南地区都是初步驯化茶树的起源地,而到了充分驯化茶树时,中国西南(包括四川盆地,澜沧江中游山区等)却成了唯一的起源地?

这里,陆离分别从自然学角度的古树茶资源分布,民族学角度的西南地区茶叶利用史,语言学角度的“世界范围内茶词根起源”这三个方面来和大家一起探究。

西南古茶树资源分布差异

前文中我们有提到生物学的一个基本原则:将类群内原始种类最集中和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测为这个类群的起源中心。而中国的西南地区尚存的茶组植物占到了世界现存茶组植物的85%,尤其以云南地区的保存最完整,最全面,而与之相邻的东南亚地区,则始终缺乏500年以上的茶树栽培史和过渡型茶树物证留存。

这里插几句题外话,上次谈论这个问题时,有位在老挝丰沙里做茶的茶友不太信服:我们这有很多好几百年的古茶树啊,都被采摘好多年了,肯定也是栽培型茶树啊。

实际上这些茶区都属于“边境茶”范畴,数百年来,中国云南段的国境线处于一个变动的状态,在法国占领越南、老挝前,边境一带的古茶树都属于很好的茶叶资源。


越南地区也曾出品过“普洱茶”

在猛乌、乌德被割让给法属老挝后,英国人和法国人在边境一带加强控制,清代茶人在得知割地条约后,也曾发出一句叹息:“查茶山自庚子辛五中外交涉划界,割去数山,生理只有一半”。

缅北、越北等边境地区有栽培型古树茶园的村寨,大多紧邻云南边境,边境内外,山水相连,气候、土壤、人民相似,茶树没有理由按照人为划定的国境线生长,种子是会随着风、随着水四处扩散的。

更何况,人与传统从未发生变化。古时,这里的人民有时归车里宣慰司管理,有的归掸邦(傣族)土王管理,后来,土司们也经常变换祖国,有时归附中国,有时倒向缅甸,有时倒向老挝。国界在变,土地不变,人民不变,茶树亦不会变。

云南地区茶叶利用史

回到正题,先民对茶叶的利用可以追溯到史前时代,但受限于社会发展与生产力,并没有文献史实留存,好在身为濮人后裔的布朗族,至今都保留着非常完整的茶俗文化和口耳相传的史诗,亦能够让我们窥见在采集文明时期,茶山先民对茶的利用史。

史前时期,分布在大西南地区,尚未学会用火的原始人类在丛林中遇到了野生茶树,并认识到茶树的鲜叶,是一种食用后解渴、回甜(源自茶叶里含有氨基酸、糖分等成分)的“美味树叶”。

这种生食茶叶的习惯,在如今一些古老的茶山民族中的饮食中依然能看到,比如基诺族就有先将鲜嫩茶叶搓揉入盆,再拌入黄果叶、辣椒、大蒜、酸笋、酸蚂蚁、白生等调料后食用的“凉拌茶”,再比如拉祜族的糟茶,布朗族的酸茶等等。

距今约170万年前(一说73万年前),云南的元谋人已经学会了简单用火,火的利用是人类史上开天辟地的大事,经过炙烤后的茶叶,草腥气和苦涩味等低沸点芳香物质已经蒸发,更加香甜可口,于是做熟的茶叶很快就取代了生食茶叶。

在熟吃茶叶的最初阶段,人类虽学会了用火,但并不会制作和使用容器,这一时期主要为使用天然器具烧食,这一习俗也流传至今,成为了云南佤族的“铁板烧茶”,拉祜族、傣族、哈尼族的“竹筒茶“,后来又陆续诞生了烤罐茶,土锅茶等特色茶俗。

从最原始的鲜叶生吃,到炙烤后添加盐、香料、食物的食饮的混用,到稍加复杂,周期更长的发酵酸茶,再到煮、泡清饮,如今云南许多茶山民族仍传承着的古老饮、食茶叶,正是一部展现了早期人类茶叶利用的活历史。


烤罐茶并非布朗族原创,推测是向彝族等氏羌族团借鉴而来的

世界范围内的茶字演变

聊完了古树茶现存分布与早期茶叶利用史,我们再来从语言学角度出发,以最早接触中国茶叶的东亚,西欧,东欧这三个地区为例,看看世界范围内茶词根的起源。

东亚地区最早记载茶的,是公元1191年日本僧人“长永齐”写就的《种茶法》一书;东欧地区最早记载茶的,出自公元1507年俄国彼得洛夫和雅里谢夫介绍中国茶的新闻;西欧地区则来自公元1559年,意大利威尼斯商人拉摩晓著有的《中国茶摘记》。

陈椽院士也在《茶业通史》写道:“华茶陆续出口,世界各国亦依买茶先后创立茶字”,也就是说,对于各个不产茶的国家来说,创立“茶”字的原因,正是因为从中国认识到了这种来自东方的神奇树叶,并与中国进行了首次茶叶贸易,有了书写记录的必要。


世界各国对“茶”的读音也能证明这点,正如陈椽院士指出的“各国语言中与茶相等的字,都是我国茶字的译音。”不过看到这里,可能有茶友马上想起到”茶“的英文是”tea“,并不读作”查“,两者在读音上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我们要结合具体的历史背景去看,古代中国有七大方言区,包括汉民族共同的北方方言、以苏州话为代表的吴方言、以广东话为代表的粤方言、以广东省梅县话为代表、跨越闽、粤、浙、台四省的闽方言等等,直到解放后,国家才开始推广以北方方言中的北京话为基础的普通话。

而最早进行通商外贸的这些城市基本都在南方,尤以讲粤语的广州和讲闽南语的厦门为中心,其中,粤语称“茶”为“查”,受其这一读音影响的国家语言有日语、泰语、葡萄牙语、阿拉伯语、俄语、古代英语。

闽南语则称“茶”为“退”,受其影响的有现代英语、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荷兰语等;越南语和韩语对茶的读音中,还存在“查”“退”并用的现象,在众多语言中,最值得关注的是英语。

由于中英茶叶贸易时间跨度长、范围广,厦门和广州都曾负责对英茶叶出口,因此英语中对“茶”的读音也呈现“查”“退”并用的局面,比如18世纪古英语“tea”的发音就很接近“退”,二战时期的英国军队中仍有“Chah”的俚语发音,在英国一些古老的乡村地区,当地的老人们称呼茶叶也依然保留着近似于“退”的发音。

看到这里,云南的茶友可能又会想到“我们这里的茶叶读音普遍都为“la”(腊),这又该怎么解释呢?”这其实是因为“查”和“退”的发音,都属于汉藏语系的汉语族,代表了滇外小叶种在世界的传播过程,而“腊”源自濮人,属于孟-高棉语系布朗语支中指谓叶子的共同词根,已经不属于汉文化圈了。

此外,布朗族与佤族还习惯将经过厌氧湿发酵的酸茶称为“mian”(缅),比较接近古汉语中“茗”的发音,二者是否存在授受关系,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而“la”和“mian”的发音,在缅北、越北等与云南相接的东南亚地区也一样适用,这也再次证明了云南与其接壤的东南亚地区,有着古老的整体茶文化,其源头正是云南的濮人种茶。

那么问题又来了,既然在茶树驯化史和茶叶利用史都占据重要地位的世界茶源云南,都在以“腊”为茶叶的发音,而为什么在全世界范围内盛行的发音依然是“查”或“退”?——最根本的原因是,最早驯化出茶种,和最早向中原传播茶叶的,不是云南的濮人部落,而是四川的巴蜀文明。

篇幅受限,下篇专题文章,我们接着来聊聊为什么说巴蜀文明最早驯化出了茶种,以及四川是如何将世界茶源的身份拱手让人的。

来源:陆离茶寮,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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