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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茶之水以山水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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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茶之水

(《吃茶去》杂志)茶从离开茶树的那一刻起,就期待着与水相逢;水从奔腾流淌伊始,就追逐着茶的踪影。茶与水是一对神奇的伴侣。茶因水而苏醒重生,水因茶而丰润甘美。

明人张源在其《茶录》中写道:“茶者,水之神也;水者,茶之体也。非真水莫显其神,非精茶曷窥其体。”张大复《梅花草堂笔谈》云: “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水十分,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茶十分,茶只八分耳!” 两段话,讲的是一个意思:“精茗蕴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论茶也。”(许次纾《茶疏》)故欲治好茶,必先择真水。

真水即好水,即宜茶之水,无锡惠山泉是也。相传茶圣陆羽曾亲品其味,故惠山泉又名陆子泉。晚唐李德裕尤好饮之。他履任宰相时,不惜民力,从江苏无锡一路专设“递铺”,运送惠山泉水到三千里外的长安。此举,确系扰民苦民,遭后人诟病。然而,这位李相爷鉴水的本领确实了得。南唐尉迟偓《中朝故事》记载:“李德裕居庙廊日,有亲知奉使京口(今镇江)。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急水,取置一壶来。’其人忘之,舟上石头城,方忆之,汲一瓶归京献之。李饮后,叹讶非常,曰:‘江南水味,有异于顷岁,此颇似建业石头城下水。’其人谢过,不敢隐”。

北宋时,京都汴梁的文人雅士、达官贵人,乃至“肉食者”皆以惠山泉水作为相互馈赠的上等礼品。欧阳修请蔡襄(北宋著名书法家)为他书写《集古录》序文,后精选四件礼品作为润笔,其中就有惠山泉一瓶。

还有那位炳耀千秋的苏大学士,也是一位品茶鉴水的高人。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有故人赠他新茶。为了烹出真味,曾以诗向无锡知县焦千之索要惠山泉水:“精品厌凡家,愿子致一斛”。后来,皇帝御赐苏轼一小龙团茶,他专程赶赴无锡惠山。“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惠山谒钱道人烹小龙团》)在他看来,只有以惠山泉试龙凤饼,方不负精茗之鲜馥,可谓双绝双美矣。

惠山泉为山水,是通过岩层裂隙过滤了的,杂质极少,且“味甘”而“质轻”。那位写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中唐诗人李绅曾赞曰:"惠山书堂前,松竹之下,有泉甘爽,乃人间灵液,清鉴肌骨,漱开神虑,茶得此水,皆尽芳味也。”世人皆称惠山泉天下宜茶之水,诚哉斯言。

不过,也有不完全买账的,乾隆爷便是。乾隆有只小银斗,那是他择水、试水的“神器”。清《冷庐杂识》记载,乾隆每次出巡,常喜欢带一只精制银斗,“精量各地泉水”,如杭州虎跑泉、镇江中泠泉、济南珍珠泉等。按水的比重从轻到重,以轻者为上。量得惠山泉水斗重一两四厘,北京的玉泉山水,水质最轻,斗重一两。于是钦定玉泉山泉水为“天下第一泉”。此处插叙几句:普天之下,号称“第一泉”者,多矣。若细加考量,并非秉持同一标准,而是各持一端,各有各的说辞。比如,乾隆之所以把惠山泉定为“天下第二泉”,就是因为水质略重了些。他在《玉泉山天下第一泉记》中说的明白:“水味贵甘,水质贵轻,玉泉每斗重一两,他处名泉无此轻者。”、“则凡出于山下,而有冽者,诚无过京师之玉泉,故定为天下第一泉。”乾隆的评判标准是以水质轻者为上,兼及水味甘、冽(清冷)。

水之轻重,有点类似今人所说的软水、硬水。硬水中含有较多的矿物质(钙、镁离子和铁盐等),增加了水的重量。用硬水泡茶,茶汤味涩而苦。水以轻为美,乾隆知之耶。

据《清稗类钞》记载,乾隆出巡时,必载玉泉水随行。由于“经时稍久,舟车颠簸,色味或不免有变”。身边左右便把玉泉水纳入大容器中,做上记号,再倾入其他泉水加以搅动,待静止后,“他水质重则下沉,玉泉体轻故上浮,提而盛之,不差锱铢”,名曰“以水洗水”。

彼时清皇宫内饮水,均取自玉泉山。西直门是水车必经之门,亦称“水门”。每天清晨最先进出西直门的必是插着黄龙旗的运水马车。一辆辆在寒风中碾过城门下的青石板路,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时断时续,回响在熹微的晨光里。

其实,若论轻,雪水最轻。《金瓶梅》第21回《吴月娘扫雪烹茶》可谓曲尽其妙。西门庆正室夫人“吴月娘见雪下在粉壁间太湖石上甚厚,下席来,教小玉拿着茶罐,亲自扫雪,烹江南凤团雀舌与众人吃。正是:白玉壶中翻碧波,紫金杯内喷清香。”《红楼梦》中,妙玉最是“小资”,她招呼宝钗和黛玉到耳房中喝的“体己茶”,就是妙玉收藏了五年,从梅花上扫下来的雪水烹的茶。此等故事虽小说家言,却并非信口开河。古人称雪水为烹茶的“天泉”。融雪烹茶,一取其甘甜,二取其冷冽。乾隆皇帝“遇佳雪,必收取,以松实、梅英、佛手烹茶,谓之‘三清’”颇得雅名。唐代白居易的“扫雪煎香茗”,宋代辛弃疾的“细写茶经煮茶雪”,元代谢宗可的“夜扫寒英煮绿尘”,清代曹雪芹的“扫将新雪及时烹”等,都是赞美用雪水沏茶的。漫漫寒夜,三五惺惺相惜的知己,围炉小坐,煮雪烹茗,古人之雅趣也,不知这等诗情画意如今尚存乎?

品茗之事,文者自文,俗者自俗。那些为衣食而常年劳碌奔波的布衣草根,大抵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收藏梅花上的雪。烹茶煮茗主要靠井水。旧时不拘城乡,家家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有客登门,几句寒暄之后,主人便走到爬满青苔的井口,抖动井绳,汲起一桶冬暖夏凉的井水,点火煮茶便是。这情景我并不陌生,故乡的水井至今还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

众所周知,如今的泉水、井水、雪水,乃至江河湖水的水质,远不及先前洁净。可径自取来饮用者,寥寥无几。如此,难为了众茶客。我们该怎样选择宜茶之水呢?

大体说来有“五字真言”,:水质要求活、轻,清;水味要求甘、冽。这是历代茶人择水、论水、评水长期实践经验的总结,也是现代茶人对泡茶用水的基本看法。其一,水源要活。流水不腐,活水有自然净化作用,泡出的茶汤特别鲜爽可口。“水不问江井,要之贵活。”(宋 唐庚《斗茶记》)其二,水体要轻。如玉泉山泉水,水以轻为美。其三,水质要清。水清则无杂质、无沉淀、无色透明,最能显出茶的本色。其四,水味要甘。“凡水泉不甘,能损茶味。”所谓水甘,即入口,舌尖有甜滋滋的感觉。咽下去后,喉中也有甜爽的回味,用这样的水泡茶自然美味愈美。其五,水温要冽。冽即冷寒之意,“泉不难于清,而难于寒”,“冽则茶味独全”。因为寒冽之水多出于地层深处的泉脉之中,所受污染少,泡出的茶汤滋味纯正。去年,我参加北京一盛大茶博会,看到有专用“泡茶水”面市。诘之,商家答曰,水源取自地层深处,是水温常年保持在5摄氏度以下天然冷泉水。我品了品,口感柔、软、甘、冽。

行文至此,我想结合日常饮用水作些述评。一是山泉水:从山岩断层细流汇集而成,富含各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又经过砂石过滤,水质清净晶莹,用这种泉水泡茶,口感特别微妙。然而,山泉水并非随处可得,亦并非凡山泉水皆可饮。

二是江、河、湖水:属地表水,含杂质较多,混浊度较高,一般说来,用这样的水冲茶,效果不佳。但在远离人烟,又是植被生长繁茂之地,污染物较少的,仍不失为沏茶好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说:“其江水,取去人远者”,良有以也。

三是井水:属地下水,悬浮物含量少,透明度较高。但它又多为浅层地下水,特别是城市井水,易受周围环境污染,用来沏茶,有损茶味。若能汲得活水井的水沏茶,同样也能泡得一杯好茶。

四是自来水:含有用来消毒的氯气等,在水管中滞留较久的,还含有较多的铁质,会使茶汤呈褐色,喝起来有苦涩味。所以用自来水沏茶,最好用无污染的容器,先贮存一天,待氯气散发后再煮沸沏茶。

五是纯净水 :现代科学的进步,采用多层过滤、反渗透技术,可以将一般的饮用水变成不含有任何杂质的纯净水,并使水的酸碱度达到中性。用这种水泡茶,不仅因为净度好、透明度高,沏出的茶汤晶莹剔透,而且香味纯正,无杂味,鲜醇爽口。此外,质地优良的矿泉水也是较好的泡茶用水。

有了好水、好茶,再加之好茶具、好手艺,那果真称得上“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了。

【摘自2015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袁振生(山西阳泉)】

【阮殿蓉说茶】素雅为佳松竹绿

  世世代代生息于云南普洱茶区的傣族,与生活在这方热土上的各民族人民一道,在漫长的生产生活中,创造了丰富的茶文化。澜沧江沿岸的景迈茶山,方圆十几个村寨的傣族和布朗族世代以种茶为生。据芒景缅寺塔石碑文记载,景迈茶山上的茶园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了。经过一代代人民辛勤的劳作,他们开辟出了一片具有上千年种植历史的万亩古茶园,被国外学者称为“天然的博物馆”。这些经历了千年风霜的古老茶树,至今仍然郁郁葱葱,挺立山野,为那里的人们默默奉献出片片新绿。

  

  傣族是一个富有诗意的民族。他们的“孔雀舞““象脚鼓舞”的优美舞姿,早已为各族人民所熟悉和喜爱。“月光下的凤尾竹”也已经成为傣族诗意生活的象征。澜沧江边到处可见凤尾竹掩映的傣家竹楼,生长着亚热带特有的木瓜树、芒果树、柚子树,树下盛开着火红的美人蕉、美丽的吊兰花,万亩茶园如绵延起伏的绿色海洋,身着鲜艳服装的采茶小卜哨身影婀娜,更为傣家的生活增添了动人的诗情画意。在傣族居住的地方,茶和竹一样都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事物。傣家竹楼中央的火塘,燃着四季不断的火苗,随时准备为远方的客人送上一杯傣家特有的“竹筒茶”。

  竹筒茶是傣族最具有独特风格的饮茶习俗,傣语称为“腊朵”。主人取来竹楼边新鲜的香竹一截,将晒青毛茶装入内,并用橄榄枝做成木棒在竹筒里冲压,一边冲一边放进茶叶,直到将竹筒填满冲紧为止。然后将竹筒放在柴火上烘烤。烤到香味四溢时,再将竹筒冷却,用刀剖开取出已成圆柱形的茶柱。掰一小块放入茶碗,冲入沸水,一缕清香便在竹楼里弥漫开来,沁人心脾。碗中的茶叶,一片片在沸水中舒展、变绿,犹如林中孔雀开屏。袅袅升腾的雾气中既有竹的清香,又不失茶的滋味。如果遇上一个有情趣的主人,还会为客人唱一曲傣家“请茶歌”:“远方来的客人啊,请把澜沧江边的竹楼当成家。喝下一碗傣家的竹筒茶,你就会不可不乏走天涯。”正像一副对联描述的:“素雅为佳松竹绿,幽淡最奇芝兰香。”

  傣族比较集中的西双版纳地区,原本就是普洱茶原产地。繁衍于此的大叶种茶树是普洱茶的原料,也是中国最宝贵的茶树种质资源材料。据专家考证,它们很有可能还是当今世界茶树的正宗原种。这里还有着独特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保存着原始热带雨林和丰富的植物物种,被誉为“植物王国皇冠上的明珠”。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中傣族和其他民族一起,创造了历史悠久的茶文化。它们以茶待客、以茶为友,和茶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创造了丰富的茶文化,饮茶方式除了“竹筒茶”外,还有鲜枝烤香茶、煨茶、烧茶等等,无论从情趣还是从生态的角度看,都是很有个性的茶中佳品。

  傣族和别的民族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常常选择临水而居,喜欢与竹为伴。这就为饮茶习俗带来了独特的内涵。竹在中国文化中是清雅脱俗的象征,它的刚劲傲立,又有“君子”的美誉。清代被人称为“茶竹双痴”的文人郑板桥,就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不风不雨正清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汉族的文人看到了竹与茶的妙趣,傣族更将竹与茶融为一体,创制了“竹筒茶”,为中国茶文化带来了新的意蕴。竹之清香融入茶之醇味,“竹筒茶”成为普洱茶中一种独特的品饮方式。

  

  竹,为普洱茶提供了独具特色的包装形式,普洱茶中的七子饼,均用傣家山寨粗大而修长美丽的糯竹笋和龙竹笋包装,它防潮而透气,经久耐磨,便于运输,外观古朴。傣族人民喜爱的竹为普洱茶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有茶还得有水,水也是傣族生活中的灵性之物。傣历正月(阳历四月)傣族的泼水节,就是一次用水洗尘、祈福的重要活动。好茶还需好水泡,茶与水相生相荣,有好水才有所谓品饮意义的茶,离开了好水,再好的茶都显不出它的意味。明代的张又新就曾经说过:“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体”,充分注意到了茶与水之间的密切关系。陆羽根据多年的体验,总结出饮茶之水“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他认为饮茶以山泉之水最好。傣家人生活在山之上,水之畔,他们与水的关系比别的民族更为密切,傣乡的水清沏明静,绿波荡漾,是冲茶的最好选择。

  傣族和茶、竹、水的亲密关系体现了“诗意地栖居”这一人类追求的境界。假如你到傣乡去,吸引你的不仅仅是傣家的自然景观和独特的民族风情,还有那些古老的茶山、茶园,你将被绿色海洋一样的万亩茶园所震惊,这就是普洱茶的原产地。来到傣家竹楼上,美丽的小卜哨亲手为你冲一碗清香迷人的“竹筒茶”,茶香竹香带着大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所有的劳累和尘世的烦恼都将一扫而光,那时你就体会到什么是诗意的栖居了。普洱茶是最能体现傣族气质的一种茶,它的和合之气,它的品质内敛,它的自然与真性,它的醇厚温和,不正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写照吗?


茶书分享《我的人文普洱》第四辑 素雅为佳松竹绿

       第四辑         

——傣族与普洱茶 

远方来的客人啊,请把澜沧江边的竹楼当成家。喝下一碗傣家的竹筒茶,你就会不渴不乏走天涯。



世世代代生息于云南普洱茶区的傣族,与生活在这方热土上的各民族人民一道,在漫长的生产生活中,创造了丰富的茶文化。澜沧江沿岸的景迈茶山,方圆十几个村寨的傣族和布朗族世代以种茶为生。

据芒景缅寺塔石碑文记载,景迈茶山上的茶园距今已有1200多年的历史了。经过一代代人民辛勤的劳作,他们开辟出了一片具有上千年种植历史的万亩古茶园,被国外学者称为“天然的博物馆”。这些经历了千年风霜的古老茶树,至今仍然郁郁葱葱,挺立山野,为那里的人们默默奉献出片片新绿。

傣族是一个富有诗意的民族。他们的“孔雀舞”“象脚鼓舞”的优美舞姿,早已为各族人民所熟悉和喜爱。“月光下的凤尾竹”也已经成为傣族诗意生活的象征。澜沧江边到处可见凤尾竹掩映的傣家竹楼,生长着亚热带特有的木瓜树、芒果树、柚子树,树下盛开着火红的美人蕉、美丽的吊兰花,万亩茶园如绵延起伏的绿色海洋,身着鲜艳服装的采茶小ト哨身影婀娜,更为傣家的生活增添了动人的诗情画意。在傣族居住的地方,茶和竹一样都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事物。傣家竹楼中央的火塘,燃着四季不断的火苗,随时准备为远方的客人送上一杯傣家特有的“竹筒茶”。



竹筒茶是傣族最具有独特风格的饮茶习俗,傣语称为“腊朵”。主人取来竹楼边新鲜的香竹一截,将晒青毛茶装入内,并用橄榄枝做成木棒在竹筒里冲压,一边冲一边放进茶叶,直到将竹筒填满冲紧为止。然后将竹筒放到柴火上烘烤。烤到香味四溢时,再将竹筒冷却,用刀剖开取出已成圆柱形的茶柱。掰一小块放人茶碗,冲入沸水,一缕清香便在竹楼里弥漫开来,沁人心脾。碗中的茶叶,一片片在沸水中舒展、变绿,犹如林中孔雀开屏。袅袅升腾的雾气中既有竹的清香,又不失茶的滋味。如果遇上一个有情趣的主人,还会为客人唱一曲傣家“请茶歌”:“远方来的客人啊,请把澜沧江边的竹楼当成家。喝下一碗傣家的竹筒茶,你就会不渴不乏走天涯。”正像一副对联描述的:“素雅为佳松竹绿,幽淡最奇芝兰香。

傣族比较集中的西双版纳地区,原本就是普洱茶原产地。繁行于此的大叶种茶树是普洱茶的原科,也是中国最宝贵的茶树种质资源材料。据专家考证,它们很有可能还是当今世界茶树的正宗原种。这里将还有着独特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保存着原始热带雨林和丰富的植物物种,被誉为“植物王国皇冠上的明珠”。在漫长的岁月流逝中傣族和其他民族一起,创造了历史悠久的茶文化。他们以茶待客、以茶为友,和茶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创造了丰富的茶文化,饮茶方式除了“竹筒茶”外,还有鲜枝烤香茶、煨茶、烧茶等等,无论从情趣还是从生态的角度看,都是很有个性的茶中佳品。

傣族和别的民族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常常选择临水而居,喜欢与竹为伴。这就为饮茶习俗带来了独特的内涵。竹在中国文化中是清雅脱俗的象征,它的刚劲傲立,又有“君子”的美誉。清代被人称为“茶竹双痴”的文人郑板桥,就曾经写过这样的诗句:“不风不雨正清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汉族的文人看到了竹与茶的妙趣,傣族更将竹与茶融为一体,创制了“竹筒茶”,为中国茶文化带来了新的意蕴。竹之清香融入茶之醇味,“竹筒茶”成为普洱茶中一种独特的品饮方式。





竹,为普洱茶提供了独具特色的包装形式,普洱茶中的七子饼,均用傣家山寨粗大而修长美丽的糯竹笋和龙竹笋包装,它防潮而透气,经久耐磨,便于运输,外观古补。傣族人民喜爱的竹为普洱茶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有茶还得有水,水也是傣族生活中的灵性之物。傣历正月(阳历四月)傣族的泼水节,就是一次用水洗尘、祈福的重要活动。好茶还需好水泡,茶与水相生相荣,有好水才有所谓品饮意义的茶,离开了好水,再好的茶都显不出它的意味。明代的张又新就曾经说过:“茶者,水之神;水者,茶之体”,充分注意到了茶与水之间的密切关系。陆羽根据多年的体验,总结出饮茶之水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他认为饮用山泉之水,傣族人生活在山之上,水之畔,他们与水的关系比别的民族更为密切,傣乡的水清沏明静,绿波荡漾,是冲茶的最好选择。

傣族和茶、竹、水的亲密关系体现了“诗意地栖居”这一人类追求的境界。假如你到傣乡去,吸引你的不仅仅是傣家的自然景观和独特的民族风情,还有那些古老的茶山、茶园,你将被绿色海洋一样的万亩茶园所震惊,这就是普洱茶的原产地。来到傣家竹楼上,美丽的小ト哨亲手为你冲一碗清香迷人的“竹筒茶”,茶香竹香带着大自然的气息扑面而来,所有的劳累和尘世的烦恼都将一扫而光,那时你就体会到什么是诗意地栖居了。普洱茶是最能体现傣族气质的一种茶,它的和合之气,它的品质内敛,它的自然与真性,它的醇厚温和,不正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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