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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怎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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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悟·茶醉·茶境

(《吃茶去》杂志)茶是文化。茶是要品的,只有品,才能品出茶的文化味。品茶据说得有条件:好茶好水好具,更重要的是有那份闲情逸致。这些我都欠缺。与我,茶不是品而是喝的。

我那时还是做群众文化工作的,且又喜静,常枯坐屋中,真真的“坐家”。爬格子时(虽然有电脑,但还是喜欢用笔打草稿),照例要泡上一杯茶。茶非好茶,二元一袋的“茉莉花”即可,无非表明本“坐家”杯中所饮不是白开水而已。沏好茶,便开始“纸上谈兵”。因为时常忘记了饮,那茶就温吞吞的了,却正适合我:一鼓而牛饮之。饮完再续上新水,几时想起几时喝,概不在乎茶的质量(只要不发霉就行)。如此,半天时间也会喝掉一暖壶开水的。比较《红楼梦》中槛外人妙玉的茶论:一杯即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驴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我是连饮驴也不如了。

只有一次,我悟出了茶味。那一次游黄山,在黄山大门前,我和朋友踅进一家茶店坐喝。当店小姐沏上当地名茶“黄山云雾”给我们时,我看见那牛眼大的盅子里,青绿青绿的一泓水儿,袅袅热气盘成一圈圈雾丝,透着一股清香之气,本欲一如既往牛饮之,又恐惹店小姐笑话。急不得,只得慢慢细啜。初品,只觉苦;再品,就觉苦得清冽。渐渐地,竟啜得丝丝缕缕都浸染了哲学的意蕴,便悟出:茶的青绿也是生命的本色;茶的清苦也是人生的真味。再啜再品,忽觉得自己和这山中的万物竟是这样近,近得似乎我也变成了山石草木鸟虫中的一员了,便感到了生命的永恒……

黄山归来,身心俱累,便无意于茶道了。日前读鲁迅文章《准风月谈·喝茶》一文,先生说:“有茶好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过要享受这种清福,就得有功夫。”鲁迅是大文豪,他无此“清福”;我是小作者,亦无此“清福”。本人不懂茶道,乃正宗茶盲,今后亦无意无暇去专心体验茶道,倒时时品咂着世道、人道、文道,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茶醉

酒能醉人,茶亦能醉人。我是有一回亲身体验的。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秋日的下午,在青那显得有些寒酸的乡居里,他泡了一壶酽酽的茶,那茶颜色墨绿,清澈透亮,深而不浊。啜一口,苦苦的。青忙为我削了一个鸭梨,放压住口中的苦味。青却一口一口地啜着那苦茶,一副悠然的样子。他说,尝过甜的再吃苦的就特别苦;吃过苦的再尝甜的就特别甜。不知为什么,他的声调、眉宇间淡淡的忧郁,使我觉得这话大有深意。

他向我讲了他的人生遭遇,我不禁惊讶他能把那么多苦难深藏不露。他是五十年代的大学生,且在文学创作上卓有成就。也正是这些成就,使他在学生时代就戴上了“右派”的帽子,并被开除校籍,回家当了农民。文革时,他的许多手稿和书籍又被当做毒草付之一炬,其中包括一部已被出版社列入出版计划的长篇小说。随后,他的妻子和女儿又离他而去,更使他的生活如雪上加霜……

未与青谋面前,我在一位与青相熟的老先生那里看到了青上大学时的一本日记。那是同样喜爱文学的老先生,在小将们焚烧青的手稿时偷偷抢出而收藏的。日记中那帅气的字迹,文采斐然的语句,处处可见青当时生活的天空是多么亮丽!他现在过得怎样呢?这也是我初次造访他的原因。

面前的青,一副琇琅近视镜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他已被落实政策,在一所中学里任教。我静静地听着他娓娓的叙说,更惊异于他的沉静和恬淡。他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更像是老僧说禅。

听着他的叙说,不觉间喝完三杯茶。突然我感到喉咙里有些不对,胃中翻腾,口中唾液横生,大有醉酒的感觉。终忍不住,趁青不注意,赶紧掏出手绢,朝上面吐了一口。怪哉,茶也能醉人?再看青,他慢慢啜着茶,是那样的从容不迫,我忽地记起一句名言:茶如人生。如今的青,已在很远的一座城市里重新成家,且以花甲之年读完了西北大学作家班和北京鲁迅文学院,并出了好几本书。对青而言,人生不就像品茶一样吗?

我却不会忘记那次茶醉的经历了。我想:品茶要达到极致的境界,不聚集足够的底气和功夫,是达不到目的的。其实,对付人生诸事。不也是如此吗?

茶境

人皆说茶中大世界。稀里糊涂喝了几十年的茶,对其中奥妙,我却一直不能领略。真正感悟到一盏茶即是一段郁郁菲菲的韵律、一个诗意哲理的境界,是在南方旅游时,偶然遇到的一家颇具畲族风格的茶居里。

那是五月的一个下午,我来到了这家名为“怡心”的茶室里。我看中它有一种远离市嚣的幽静,风烟清寂,湖光滢澈。这栋木质结构的小屋里,迎面挂着一幅鲜亮的江南风情画;我靠的这面墙上方,挂着一把旧得有些发亮的琵琶。不知从哪儿流出一支美丽而轻柔的江南小调,如清澈舒缓的小溪,淌进人的心中。

这间拙朴的茶室,色调布置的随意而不堂皇,走进去就像到了家,足以抹去旅人疲惫。在这里,无拘的人,无拘的话题,使得灵性亦无拘。

凭窗远眺,我看见了处于远处湖中山坡上的茶树。这多情的灌木,被柔风推搡着,又被温暖的阳光扶起来,在一声声鸟的问候里吐露着心事。云雾漫过,几位采茶的女子在茶树间缓缓移动着,似在画中游.....隔着茶盅,我仿佛听见茶的细细的水声,在渐渐淡去的时光里,我的心也仿佛沉入更深的水域。

我手握着茶盅,盯着烧水壶里涌泉蒸腾。当滚烫的水被茶小姐注入茶壶时,立刻就有一阵裂帛声响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种熏游状态,因为我感觉到了一片无喧嚣之形、无激扬之态的酩酊了。这就是茶的境界吗?

我庆幸自己找到了一处怡心的最佳去处。耽饮在此,一盏浅注,即让人如临清流,如卧绿茵,如坐看云起,如梦闻雨至。其实,我并不懂茶道,我看中的只是品茶终于能让我萌生出一种诗意的境界,让我能够在那一片如闲云悠鹤般的茶语中,品味入痴,品出无尽的意境来。

记得清人龚炜在《巢林笔谈续编》中说:“炉香烟袅,引人神思意远,趣从境领,自异粗浮。品茶亦然。”说到底,品茶须悠闲,闲则静,静则定,定则境界出。我说不出品茶有多少种感觉,但认为茶境蕴于灵秀气韵之中,使天地及万物皆有道可循。茶在茶中,茶在茶外,茶幻化于分秒之间,茶又守成于质朴之中……

由此,那茶境当是一种至上的境界了。陆放翁诗云:“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以休闲的心境,去品那一片载沉载浮的茶韵,的确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和体验。一旦进入这状态,茶的韵味便会如同精灵一般在我心中盘旋起伏,潜行出一种绝妙的境界。暗忖在这样的境界里,一切的尘俗、名利和得失,原来竟可以如旧梦一样一一退隐了去,沉淀下来的才是我的本真,是返朴的情韵。忽然想到佛家有言:“茶味禅味,味味一味。”是了,禅味的获得全在于静,在静寂中超逸俗物之外,在寂静中回归自然。茶境,何尝不是如此?

一次偶然的茶饮,使我茅塞顿开,进入了茶的境界;而茶境,则使我体味到了一种人生的深意,一种不俗的情怀。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张国中)

中国教育报:一壶茶里品江南


只有阳羡的泉声/才能唤醒群山/这簇拥在杯子里的/重峦叠嶂/ 一定有隐蔽的山径/留给那些/心里飘着云朵的人


一壶茶里品江南


    竹海金茗、岚峰丹凝、乾红早春。茶,一共喝了三道


    茶是佳人,也是魔术师。于初冬的细雨中,从西渚镇的江南雅居出发,至位于太华镇的乾元茶场,这里正在举行第十五次阳羡茶会。在茶会上,听茶家聊茶,随大师品茶,追寻宜兴茶的前世今生。在茶的“魔法”里,我们从宜兴回到了阳羡。


    江苏宜兴古称“阳羡”,素有“陶的古都”“茶的绿洲”“洞的世界”“竹的海洋”之美名。有人说,爱上茶,就等于爱上了阳羡。这话不错。北宋元丰年间,苏东坡曾四次来到宜兴,最长一次逗留了三个多月,对宜兴山水的眷恋,对阳羡茶的情有独钟,使他写下“雪芽我为求阳羡,乳水君应饷惠山”的佳句,并发“买一园,种桔300棵,以度晚年”之愿。后人为了纪念他,在他讲学的地方建造了东坡书院。


    山实东吴秀,茶称瑞草魁”(杜牧),“喜共紫瓯吟且酌,羡君萧洒有余清”(欧阳修),“天子岁尝龙焙茶,茶官催摘雨前芽”(梅尧臣)……宜兴的好茶、好壶吸引众多文人骚客留下千古诗文,宜兴的好水、好山孕育了徐悲鸿、吴大羽、吴冠中、钱松岩、尹瘦石等艺术名家。


    最初,我在吴冠中的“江南图”里想象着江南;现在,我在宜兴茶里品味着江南。


    杯中风景


    阳羡茶会始于1984年秋,由茶叶专家、时任宜兴市政协副主席的张志澄发起,至1987年,共举办茶会十三次。时隔三十年后,去年在无锡市茶叶研究所举办了第十四次阳羡茶会,紧接着,就有了今年的第十五次茶会。


    “阳羡茶在东汉时期已相当有名。三国孙吴时代,宜兴茶称为国山茶,国山即今天的离墨山。据《宜兴县志》记载:离墨山在县西南五十里……山顶产佳茗,芳香冠他种。”说起茶,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研究员鲁成银便打开了话匣子,“阳羡茶之名最早见于唐代诗人卢仝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诗中描述了春天阳羡茶采摘与焙制的情景,由其中‘闻道新年入山里,蛰虫惊动春风起,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一句,可知此时阳羡茶已被列为贡茶。”


    唐朝时,宜兴阳羡茶空前鼎盛,茶圣陆羽为撰写《茶经》,曾在阳羡南部山区长时间考察,认为阳羡茶“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芽者次”。唐朝中期,李栖筠任常州太守时,有山僧曾进阳羡茶,陆羽品为“芳香冠世,推为上品”。在唐朝的茶政制度中,朝廷设贡茶院生产贡茶。宜兴贡茶院“有房屋三十余间,役工三万人”“工匠千余人”“岁贡阳羡茶万两”。由于宫廷讲究茶事,地方十分重视,茶树由山岭野生成为栽种,并进而扩展到民间,饮茶之风由此逐渐推开。


    宋元时期,皇家官焙虽移师福建,宜兴却从未故步自封,除进贡的龙团凤饼茶之外,还涌现了“灉湖云膏”“金字末茶”“蝉翼茶”等宜兴名茶。


    明清两代,宜兴开创出散茶中的极品——岕茶,其“南岳岕”属帝王独享的御贡;“洞山岕”“庙前岕”“庙后岕”成为文人学士一撮难求的雅好之茶,引得文征明、唐寅等诗人诗兴大发,吟唱不绝,留下几十首咏阳羡茶的诗作。同时,“雀舌茶”“旗枪茶”“宜兴红茶”等名茶也随之涌现,带动了紫砂壶的应运而生,“金沙泉”“卓锡泉”等名泉也名盛一时。


    面对茶的文化史,宜兴市茶文化促进会会长杨亚君不无自豪地说:“好茶好水好壶,唯宜兴独有矣。”


    从带着露珠的茶芽到被沸水拥在杯中的香茗,漫山遍野的茶树叶经过怎样的拣选、萃炼才成为一款独特的、有名有姓的茶?比如“宜兴金毫”,比如“百岁红”……今年3月21日春分这天,《阳羡茶》杂志编辑俏枝在兰山茶场,见证了“阳羡雪芽”的一天。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进茶园的时候,采茶工们已经拿起袋子走上茶山。食指、拇指轻轻地捏住,借着巧劲儿一揪,茶芽便从茶工们的指尖轻盈地离开枝头。鲜叶下山,开始进行第一次挑拣,第一次摊晾,为保证每颗茶芽的匀齐度,在上杀青机前,摊晾好的茶芽被装在竹匾中进行第二次挑拣。“安静了一年的车间开始热闹起来,随着杀青机器的运转,整个车间里散发着青草香。从杀青机下来的茶芽由专人负责捧起抖动,以免落下的茶芽由于高温堆压而闷坏,然后薄薄地铺在事先准备好的竹匾中进行再次摊晾。紧接着是第三次挑拣,去掉杀青时造成的碎叶。”俏枝说,“忍不住,我也坐在了杀青机前,学着师傅们的一捧一抖,没一会儿,胳膊就酸了。”接下来是揉捻,再次摊晾、炒制。俏枝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炒好的阳羡雪芽色泽嫩绿显银毫,锋苗秀丽,淡淡的清香带着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远远看去,机床上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雪。”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唐代诗人卢仝的饮茶体验入诗、入心、入骨,可谓淋漓尽致。


    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茶到“琴棋书画诗酒茶”的茶,茶是简单的,也是丰富的;茶是平凡的,也是高贵的。江苏省作协原主席艾煊曾说:“茶之种,之制,之器,之藏,之饮,各有其术,各有其道,各有其情。”宜兴有近两千年的种茶、制茶史,有一千多年的贡茶史,为了挖掘丰厚的茶文化历史,以茶文化带动茶产业发展,以茶产业促进茶文化繁荣,2014年6月,宜兴市成立了茶文化促进会。副会长王敖盘把久负盛名的“阳羡茶”比作中国茶叶中的翡翠,同时,他认为,宜兴的红茶也很有特点,称得上茶叶中的一块玛瑙。今年6月,继“阳羡茶”后,“宜兴红”成功注册为地理标志证明商标。杨亚君会长用“纤秀形、甘甜味、宫廷艺、文人情”概括“宜兴红”的文化内涵,既形象,又贴切。


    壶里乾坤


    “水为茶之母,壶为茶之父”,说茶不能不说壶。


    “小石冷泉留早味,紫泥新品泛春华”,这是北宋诗人梅尧臣在宜兴留下的千古名句。文火细烟、小鼎长泉,梅尧臣不仅在这里汲南岭活泉、烹北园之茶,更喜用紫砂器泡盛香茗。


    “人间珠玉安足取,岂如阳羡溪头一丸土”,这是清代诗人汪文柏赠给当时紫砂壶名家陈鸣远的《陶器行》中的一句。


    宜兴是陶都,但这只是笼统的说法,陶都的真正核心在丁蜀,所以,去宜兴,不能不去丁蜀镇。


    诗人黑陶的家就住在丁蜀镇上,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红焰闪闪的窑场和周边长满农作物的田野度过的。龙窑,以形似古代传说中的龙而得名。丁蜀地区的龙窑,已知的考古发现有唐代的涧众古龙窑、宋代的羊角山龙窑,明清以降,更是不计其数。五十多平方公里面积、数万烟灶的丁蜀小镇,在黑陶眼里是一个泥土与火焰交织的神奇之城。


    黑陶告诉我们,贯穿丁蜀镇的蠡河是为纪念春秋时楚人范蠡而命名的。相传范蠡助越王勾践覆灭吴国后,即带西施弃官潜行,出没于太湖之滨,最后来到宜兴定居。他看到丁蜀山区的泥土黏力甚强,宜做陶器,便发动当地百姓致力于制陶事业。故丁蜀陶业过去一直奉范蠡为祖师,并立庙塑像,奉他为“陶朱公”“造缸先师”。


    宜兴紫砂器烧制的历史可追溯到北宋时期。明代供春模仿金沙寺僧制壶,开创了紫砂匠人制壶的先河。


    “白甀家家哀玉响,青窑处处画溪烟”,在丁蜀,几乎家家做坯,处处皆窑。


    白天,我们流连于丁蜀镇上的顾景舟艺术馆,赞叹顾壶的古意禅心、高远意蕴,感喟一代紫砂大师的多舛人生、刚正品格。


    自称“为紫砂撑过篙,摇过橹”的紫砂大师顾景舟,少年勤勉,天赋入道;中年仗义执言,因“赶不上时代”被批“右倾”;老年失侣,晚景凄凉。他坚持认为,紫砂壶的命脉所在,除了材质肌理特点,就是独一无二的全手工拍打身筒的“泥片围筑”成型方法。69岁时,“为治老妻痼疾就医沪上,寄寓淮海中学”,他让弟子周桂珍带来泥料和工具,在十分简陋的条件下创作了《鹧鸪提梁壶》,在壶底,记下感伤与无奈:“百无聊赖中抟作数壶,以纪命途坎坷也。”抟砂,成为紫砂大师一生排遣苦闷的最好方法。正所谓“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夜晚,我们徜徉于丁蜀镇的街道,街是静的,窑里的火是静的,还亮着灯的顺意居里,几十把等待烧制的紫砂壶也是静的。这是制壶师刘顺洪的工作室,一间十余平方米的临街简易房,除了一张简单的工作台和小茶桌,就是壶和制壶工具。


    五十多岁的刘顺洪已经做壶三十年。他还记得学壶的第一步是跟着师傅打泥片,“一张泥片10厘米宽,35厘米长,厚度也就0.3厘米左右,要做到所有地方厚薄均匀,然后一个人坐在一旁用‘泥搭子’敲”。他记得自己敲了近三个月,师傅才说了一声“还行”。


    做壶是苦的。冬天冷,泥也冷;夏天热,不敢开空调、吹风扇,因为做壶对泥的温度要求很高。问刘顺洪,做壶三十年有什么感受,他只是憨实地笑笑:“一个手艺人,想的就是让自己的壶做到自己满意,他人认可。”


    刘顺洪生在蜀山脚下,长在古南街巷,可以说是玩紫砂泥长大的。他对壶有自己的理解:模仿大师的作品并不难,但学到大师传统器型的“精气神”需要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比如“壶嘴、壶把的弧度”,是需要反复临摹、尝试才能理解掌握的。


    刘顺洪喜欢传统紫砂,痴迷于石瓢、乳鼎、汉铎。他考国家级工艺美术员的时候,被要求两天内做一把壶。凭着自己对传统光货器型的理解,他要做一把“素的、不花哨”的壶,他要通过最简单的壶型细节展示自己的基本功。做成之后,他为这把壶取名为“顺意”。


    “对于一个紫砂壶成型工作者来说,十年、三十年坐在泥凳上也许是寂寞的,但大师总是在泥凳上诞生,不可能在吹嘘中出来。”刘顺洪研习顾景舟大师的壶,也笃信大师的话。每天早上八点,坐上泥凳,他便开始抟砂,做壶。


    心间云朵


    白云白墙,小楼细雨,江南,在吴冠中的水墨里漫漫晕染,仿佛茶叶在水中云卷云舒。你若去过宜兴,就会懂得,一幅画里的乡愁也藏在一壶茶里。


    土生土长的宜兴人俏枝长大后去北方求学,她说:“每次带给朋友们的家乡特产里,茶叶总是少不了的,那时的茶于我来说带着一种乡情。”但那也是远离家乡后的普通情感,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真的从未觉得宜兴有多美、有多好,也从未觉得自己有多么热爱这片土地”。即使她离开工作、生活多年的北方海滨城市选择回到家乡,也依然时时有逃离的冲动。后来,她走进茶人圈,品茶、访茶、写茶,得了空闲就往山里走,离墨山、螺岩山、铜官山、太华山、龙池山、兰山、屺山……几乎把宜兴的山山水水走了个遍。她感叹,这里无论四季怎样更迭,草木怎样荣枯,总呈现着雨洗青山四季青的空灵毓秀之景。在她心里,家乡如茶,越品越有滋味。当外地的朋友陶醉于宜兴的山水佳茗流连忘返,她就说,不想走,就留下,学学苏东坡“买田阳羡吾将老,从初只为溪山好”吧。


    “只有阳羡的泉声/才能唤醒群山/这簇拥在杯子里的/重峦叠嶂/一定有隐蔽的山径/留给那些/心里飘着云朵的人”,这是诗人傅荣生在宜兴写下的诗句。阳羡的泉声唤醒了诗人,也召唤着那些被乡情所吸引的人。


    “这里的每一件展品都是我亲手摆上去的。”在宜兴市博物馆,年轻馆长朱轩林的这句话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问这位南京大学考古学专业毕业的“90后”为什么不留在大城市发展,他说,还是回家好吧,这里的文化底蕴这么深厚。


    在宜兴茶圈,都知道无锡市茶叶研究所的许群峰所长是茶痴,甚至说他“做茶做得有些为难自己”。他耐得住性子,他研制的茶仿佛也耐得住性子。丹凝是茶研所2012年研制的,直到2015年才开始试销。除去树种的培育、种植和工艺上的改进,时间还“耗”在鲜叶采摘的严苛标准上:早晚不采、阴雨天不采……这使得阳光的味道,从鲜叶到干茶,一直留存其中。在一首诗里,黑陶这样写许群峰:“如一枚笔直的茶芽/在他的绿色王国/他是每一棵茶树、每一片茶叶诚挚的亲人”。


    再说说黑陶吧。《泥与焰》《夜晚灼烫》……他每本书的名字几乎都与火有关,因为从小所见就是陶瓷工厂熊熊燃烧火焰的窑与工厂周围一望无际的麦田、油菜花。他总是说:“这个环境给了我无穷无尽的想象和写作的宇宙,我特别感恩。”在他看来,宜兴的茶和紫砂壶是江南的两个重要文化符号,而故乡就是一本书,“甚至不用你写,当你跟所生活的地方有足够的契合时,也许这本书会跳出来馈赠给你。宜兴的风物、人文,是在这块土地上出生的我永远也写不完的”。



宜兴市茶文化促进会

电话:0510-87619009

传真:0510-81727111

邮箱:cwhcjh@126.com

地址:宜兴市环科园龙池路301号,中宜环保工程学院内2号楼(宜兴市武警医院东侧)

网址: http://www.cwhcjh.com


什么是“纯料茶”?怎样才算“纯”?

什么是“纯料茶”?怎样才算“纯”?“纯料茶”和“拼配茶”的优缺点?

早在2000年以前,普洱茶一直是以中低端原料为主生产的大批量茶,主要是供边疆地区和外销东南亚和北非等地,拼配工艺是核心技术之一。直到2004年普洱茶生产销售体系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改变,普洱茶逐渐在大陆市场热起来,需求层次也开始细化,茶叶的分级制作更加细分,“纯料茶”的概念慢慢在市场上出现。


那么,什么是“纯料茶”?怎样才算“纯”?

如果一定要有个概念,那就是把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特定区域采摘到的同一个品种、同一个级别的茶压制成成品,称之为“纯料茶”。

那么,到底是纯料茶好还是拼配茶好?其实,这与茶叶的品质有关。品质不好的普洱茶,不管纯料还是拼配,都不是好茶。而品质好的茶,不管纯料、拼配都是好茶。

所以,这两种做法的普洱茶没有好坏之分,只是各有其特点。

纯料茶

优点:能够更准确地表现地域、品种的特点。制作简单,不容易出错。

缺点:滋味较单一,口感变化不丰富。

拼配茶

优点:能够扬长避短,充分发挥茶性,茶汤滋味较丰富,变化多。

缺点:需要有足够多的茶料,才能选择出合适的茶品。制作工艺技术要求高,必须有具备丰富经验的拼配师,特别是高端茶的制作时要求更高。

从以上优缺点来看,单纯地说“纯料茶”好,还是“拼配茶”好,是无法令人信服的,纯料茶有品质优劣、等级高低之分,拼配茶也有品质优劣、等级高低之分。品评茶的优劣等级,必须基于具体的茶品进行品评,而不能依靠一个理论概念。毕竟,茶友更需要弄清楚的是买回去的那款茶好不好,性价比高不高,而不是进行学术研究,写学术文章。


普洱茶是后期以菌类发酵陈化带来的独特口感为特点的,所以在选茶时,符合制程的工艺是最基本的条件,再高端的茶青,如果制作工艺不合规,是很难实现后期的良好陈化。有些茶,当年喝很清爽很适口,并不代表以后会好喝。

还有,有些茶压制得太松,以致茶叶和空气的接触面太多,并不利于菌类的生长,影响后期陈化,茶汤显干涩,不够滋润。

总的来说,"纯料茶""拼配茶"是做茶时选料的理念和制作方法,虽然影响了茶品的风格特征,但茶的品质并不会因为是"纯料茶"就好,"拼配茶"就不好。

来源:神州茶韵,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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