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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茶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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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喝古树茶能治病吗?

喝古树茶能治病吗?

由于茶与文化在我国的长期脱节,所谓文人茶会,也仅限于极少数人的圈子里面,真正懂得喝茶的高手寥若星辰。加之改革开放初期,人民生活水平普遍不高,喝茶、喝好茶基本还是奢侈之事,遑论治病和养生?

不走遍千山万水,怎敢说阅尽春色?不喝遍世间众茶,又岂能谈论茶的要义?

茶,一种日常饮品,在古代,不断有文人雅士为之打造文化形式感,直至南宋时期禅宗东传,它被带到东瀛,并且与饮用者的精神世界结合起来,成为一种“道”的象征和体现。不过,在中国较长时间里,它的属性仅仅被归为“生活”,一切神性都止于日用。

直到今天,茶道的引入,品茶喝茶之风的空前泛滥,使得茶被赋予了太多的内涵。生活品质的提升需求,让喝茶的问题重新被日常重视,喝什么,怎么喝,越来越多的人学会了追求健康、生态,讲究茶品,更在乎“喝”的意义。

我们有理由相信,绝大多数喝茶的人是很难或根本不去区分茶的种类的,以普洱茶为例,不少人仅限于能够分别生茶和熟茶。我们的市民群体普遍“不思亦不学习”,一方面害怕身体有病,一方面又缺乏茶饮常识。

人云亦云的“绝好土壤”使得很多“聪敏”的茶商就此顺水推舟,迎合消费,对茶的保健养生作用进行深入发挥,以及无中生有的功能再造,精心策划,选中昂贵的古树茶(这里所指普洱茶)大作文章——古茶树能治病的传说于是在市场上愈演愈烈。

因为古树稀有,很多消费者相信古树茶好,相信喝古树茶能够治病。“福如生命养颜水,寿比普洱古茶树”,天地造化呀!

古树茶确实是罕有之物,是佳茗。那么,古树茶真如商业广告所传的那样有神乎其神的治病之用吗?

我们就从古人的发现开始谈起。

古人喝茶,一方面讲究茶道章法,饮茶之益在于修身养性,养浩然之气,正清和之气。另一方面以茶会友、度日,拣茶入味,把茶作为一种日常,贯穿生活,故有“柴米油盐酱醋茶”之说。

陆羽说:“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中国的饮茶起源众说纷纭,不能定论。作为有图腾的民族,我们相信诸神的存在,相信尝百草的神话传说。

大体上,茶的功能起源有五种主要说法,分别是祭品说、药物说、食物说、同步说和交际说。

药物说就认为,茶在最开始是因药用介入日常生活世界的。《神农本草经》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

作为图腾和偶像,我们且相信祖先有“神农尝百草”的经历。但科学和实践告诉我们“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是万万不可信的。荼即是我们所谓的茶,茶若真有此等解百毒的功效,医学存在的意义又会有多少?

陆羽讲茶“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从。”说的就是“草木有本性(心)”。千年古树茶可以说是广集天地之灵气,汲尽日月之精华,性属灵。但作为一品有药元素的生态茶,它的功用主要还是在于保健和养生,而非治疗意义上的“药用”。

这种说法并非凭空捏造。

《茶经》云:

“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支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大唐《新修草本》载:

“茗,苦茶;茗未甘、苦、微寒、无毒。主痿疮、利小便、去痰、热渴、令人少睡。春采之,苦茶主下气,消宿食。”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

“茶苦而寒,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降,则上清矣。”

药圣说“火为百病”,不是说上火就是有病,而是说上火会引发各种疾病,用茶降火效果佳。

认为茶之用主要在于保健养生的不只陆羽。中医也认为饮茶有“清心神,醒睡除烦;凉肝胆,涤热清痰;益肺胃,明目解瘟”,延年益寿的主要原因,这些功效说到底还是保健养生。

但无论是中医所讲的茶的药用,还是云南少数民族以茶入药的传统土方。他们所说的茶的药性,归根结底实质上都是上述调理身体的保健养生之功用。

很多消费者信奉茶的排毒作用,因此时常作牛饮之态。那么喝茶排毒的说法是否可信?

有研究表明,由于茶本身功能相对单一性,喝茶对促进肠胃蠕动消化食物、提神正气等有帮助,但还没有准确的研究能够佐证喝茶能实现行之有效的无害的排毒养护效果。

也有学者罗列了“茶叶可治的疾病”目录,并在目录之下分别注明对应的食用方法和计量。认为茶叶可以治疗细菌性痢疾,红白痢疾,急性、慢性肠胃炎,传染性肝炎,心力衰竭,稻田皮肤,痈疖肿毒,水火烫伤,缠蛇丹。但没有科学论据,也没有可靠的支撑数据。

目前学界对普洱茶的药性研究,较为可靠的是《普洱茶化学成分及药理研究进展》一文,该文系统的对普洱茶的化学成分进行了严密的测验梳理,并对普洱茶生、熟茶进行了各项数据的对比研究,并对它们的药理进行了科学的分析统计。得出很多支撑普洱茶利于保健养生功用的数据,但也没能明确普洱茶在治病意义上的药用。

民生之重,重在衣食,国民自古以食为天。

近代以降,国人对食品愈发重视,从定时定量逐步迈入追求营养保健,对食的需求,到今天,品与质,量与时,缺一不可。

放眼当下,食品安全事件触目皆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与当下的市场供给质量反差极大。

茶饮作为国人日常生活的必需。同样也面临着供给质量的危机。在这个市场经济发展到以“人民币”衡量一切的阶段,人们满目追求利益最大化,从一些茶商到茶农,“唯利”主义横行。茶农为提高收入,大量使用农药,保证茶叶产量;茶商则为盈利,大量收购诸如台地茶等便宜毛料,而台地茶的生态情况,恰恰是最令人担忧的。

可想而知,用不生态的茶料制作的茶,不但有失保健养生的功效,还有可能导致各种疾病的滋生。对比这些茶,生态良好的古树茶,其保健养生效果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古树茶尤为珍稀珍贵。那么,它的保健养生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吗?

肯定不是。长期性惯性饮用古树茶,对调节人体微量元素、调理生理机能是很有帮助的,然,古树茶的这些功效的发挥都需以一个“长期”为前提。

我们可以简单想一想,古茶树是一朝一夕长成的吗?

从红茶菌到喝尿疗法,从一个个医药神话的破灭到一幕幕聚敛不义之财的闹剧,栽什么树苗结什么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有搭台的就有唱戏的,有敲锣的就有听响的,时代卖出一副副各种各样的“拐”。

吃茶在古代世界,是日常活法,又是养生之道。在现代社会,随着茶的商业化程度的不断加深,茶的功用围绕着养生逐渐扩大,甚至被推广为治病除患之物,一切透着浓浓的功利至上的味儿,这是不现实的和荒唐的。

迎合市场成为似乎现代茶业和茶本身的难辞其咎的任务。但古树茶不应被过度炒作和解释。

古树茶是好东西,这是不可否认的。

古树茶生在深山之内,漫长地接受着天地日月的沐浴,实在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瑰宝,随天地生而有之,与万物同生同长,是一味绝伦的存在。这与它能不能治病无关,它的价值远不在于此,更在于它与生俱来的与中国之道吻合的君子品质和隐者精神。

茶的存在,古树茶的存在,就像神灵的存在。在万物毓秀的自然界,古树茶根于沃土,秀于万木,我行我素,芳香黯然。我们更应该以至仁之心去敬它,欣赏它。

我心敬佛,但我不信佛教。我心向茶,但我也不迷信芸芸如是说的茶学。

因茶结缘,有人劝我皈依耶稣基督,我委婉拒绝了。

上帝与佛祖与诸神一样,存在与否,仍需敬畏,这是一种礼。“和、敬、清、寂”是一个茶人该有的修为,我爱茶,所以早已将“茶”道看为了一种宗教来修行朝圣。孔子说:“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我素有居敬之心,固然会遵守我认为是对的东西,我想一直以这样的态度,效仿古仁人之心,在“问茶”的路上,“修辞立其诚”,赠人予佳茗。

一杯茶不喝完,新的茶水就不能倒进杯中。杂念太多,身心就很难放空,纵然吃掉千万株古茶树,又能改变什么呢?

禅悟与读茶

(《吃茶去》杂志)冲泡的沸水止了,杯中的茶叶却慢慢地开了,舞之蹈之。从条索紧密到如苞绽开,像从冬天赶到春天的少女急不可待地早早穿起了盛装。此时,氤氲的水气已经在杯唇慢慢凝结为珠,挤挤捱捱地沿着杯口一溜排开,透明的茶汤也仿佛洇染了窗外青山绿水的颜色,又浅又淡的鹅黄中晕着诱人的绿意儿,吮吸着你的心思,让你忍不住想要轻轻地一嘬,像那初吻时的心情,紧张却又羞涩。

我就在这样的情景中饮了故乡的马陵春芽,带着一种惊讶,一种兴奋,当然也带着一种欣慰!

记得,我曾在一篇文章中说过,茶是有气质的水,因之古典、蕴藉、内敛,我甚至把它当成美丽且有涵养的女子,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着不可多得的诗意!

我喜欢饮茶,喜欢饮茶的心境,也喜欢看饮茶的人以茶具侍弄。我也有一套茶具,宜兴紫砂,只是很少用。我甚至一直认为茶具是用来欣赏的,无论是精湛的工艺,还是制壶人的心思,都值得我们敬畏。持之在手,轻摩细挲,那柔腻而又淡泊的紫砂中,微微的温润感由然而生,似乎是那制壶人的情感还滞留在壶上未曾散去,感觉之美,远比用之泡茶来得浓烈,来得悠久。我终究不喜欢用那种方式泡茶,它会让我失去欣赏茶开放的机会,对我来说,饮茶前和饮茶中的过程同等重要,是不容错过的环节。我最爱用的器皿是玻璃或者水晶做的杯子,简洁、透明,既可以观茶的汤色,也可以赏茶的形体!

我一直觉得故乡马陵山是产茶的,读小学时,我曾参加过学校组织的活动,在马陵山上采摘金银花,而金银花就是茶的一种,只是我从没用金银花泡过茶,不知道它的味道如何。几年前,有个从北京赶过来的作家,游了马陵山后说,他问了人,想知道山上产不产茶,答案是不产。我不知道他问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回答的,但是我相信他问的那人肯定是不懂茶的。后来,我记下了北京作家带着失望写下的文章,他说“此地无茶。这让我不免失望。转而又想,紧邻徐州的新沂虽在江苏,可已是苏北的尽头了,再北十数里便是山东地界,气候使然,茶至此怕是很难成活了。而离此不远的西南是河南信阳,信阳却产茶,尤以鸡公山那里的毛尖最负盛名。我还知道,在新沂东南方的山东日照,也有不错的茶,因在那里喝过,便不能忘。”我不知道是他的地理认识有问题还是方向感不明确,我总觉得他不该把在新沂东北方向的日照看成东南方向,无论如何这个错是不应该犯的。我说故乡的山上产茶,除了之前的金银花外,原因另有三个,一是马陵山下有个叫“长安”的村子,它原本叫“茶庵”;另一个是明代诗人徐维超,他曾在马陵山上留下《梅村煮雪》一诗;再一个是清朝宰相刘墉,他在随乾隆皇帝下江南时,途经马陵山,后在此处题下“读书煮春茶”五字。

“茶庵”原是马陵山上最大的寺院“泉潮律院”所设山下的角庙,因紧邻官道而常设茶寮,以供四方过客解渴。马陵山是苏北平原上难得一见的低山丘陵,它自北向南由山东入江苏绵延百里,此山钟灵毓秀,青翠可人。或是由此,马陵山上自古庙宇繁多,自宋至清,代有营建。较有影响的当属世有“从南京到北京禅堂半边僧”之说的禅堂寺,苏北最大禅林之一的泉潮律院和建筑最早、最壮丽的山隐寺等。而今山上还遗留着禅堂寺,重建的山隐寺和红陵寺等,可谓余韵犹存。也许是这个原因,曾听人戏说如果把马陵山的寺庙和马陵山的茶联系起来,来个禅茶一味,没准也能吸引一些游人向往。我不禁哂然,禅茶一味,难道只是把茶和禅扯为一谈就行了吗?

徐维超诗人,系明嘉靖进士,他在游马陵山时写下《梅村煮雪》一诗:“钟吾南境上,花魁开满路。节序留嘉平,六出积寒冱。因风似雪飞,冰魂暗香度。取水煎春芽,七碗愈沉痼。”此诗鲜明地描写了在马陵山上以雪水泡茶的情景,读来令人心旷神怡!

“读书煮春茶”据说是置于新沂马陵山顶乾隆行宫“宜园”之中的石碑,故刻有“宜园石刻”四字。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读书煮茶都是文人喜好的雅事。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茶让刘墉能在马陵山上情不自禁地留下“读书煮春茶”,但我相信,能让刘墉为之动容并题书,定有让他惊讶和感动之处。

如今茶庵已经不在,行宫和宜园也都消失得了无踪迹,只有刘墉的题字还收藏在新沂市博物馆内。但我是不会由此伤感的,事情已经这样了,不论该与不该,那些事物都已逝去,徒留伤悲也于事无补,不如珍惜眼下,把能留的东西留下来,这应该才是我们需要做的!

是为了呼应刘墉所写的“读书煮春茶”,或是为了让远道而来的作家不再失望?

马陵山茶场就这么在悄无声息中冒了出来。我之所以在此用了冒字,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虽然,我一直渴望故乡有片真正的茶场,可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想到茶场已经初具规模,而我竟然没有准备好接纳它的心情。生活就是这样,人经常处在矛盾之中,明明心怀渴望,临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春时天,接到一个老作家的邀请,说是应约去茶场采风、品茶。于是,我带着惊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走进了马陵山茶场。同来参加活动的几个老作家,都是熟人,只有从徐州来的文友,略显陌生,但都是摆弄文字之人,沟通容易,自然很快互相认识了。所来的作家文友中有好几个之前来过,算得上是故地重游,兴致却出奇地好。想来还是因为茶的缘故,茶为“百草之首,万木之花,贵之取蕊,重之摘芽,呼之茗草,号之作茶。”文人墨客似乎对茶总是比对酒要热衷。酒是浊物,易激扬和暴躁,故常惹事端;茶为清汤,性淡泊与温和,故被称为雅事。我虽为俗人,却好饮茶,除了被酒伤得过度的胃肠不能再承受重负外,应该还是饮茶的心境让我屡屡得益吧!

茶场建于国家四A级景区——江苏省新沂市马陵山风景区,对于这里,我非常熟悉,我本出生在离此不远的小村子,小时候经常跑到山上玩,只是近些年回来的次数渐少,尽管如此,每年仍要来上几回,却未曾留意过这里已经成为茶园。我不能不说我的惊讶了,“茶场现在种植面积已达1万亩,其中无公害优质茶叶三千余亩,有机茶基地二千余亩。”我得说,如果不是茶场给出的这组数字,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就在几年前,这里的山坡上还是野草遍地,杂树丛生,没想到只是短短几年,这儿竟冒出了一个可称万亩的茶园!

然而,我又不能不承认面前既成的事实,那一片片青翠诱人的茶树,一垄垄袭人的茶叶清香,是那样的明朗、昂扬,似乎它们存在已久,有着骄人的历史。但是,我知道,它们才只是刚刚起步,从09年建茶园至今不过六年,出产新茶也不过一年,岁月的步履,还未曾在它们身上留下风雨剥蚀可供探究的痕迹,光阴的长河里,更淘不出足以令他们骄傲的荣耀。

站在登山的小径上,面对着一半已经初具规模,一半尚未成形的幼苗,望出去的目光中,渐渐有了种说不清的感动,那曾隐匿在我内心深处的疑问却不合时宜地再次冒了出来。

是谁说马陵山不宜种茶的呢?

我默默地踩着一路的山石,行走在茶园的地头,一边任由着山风的轻抚和撞击,一边享受着茶香的沭洗和熏染。因为对茶的喜爱,茶场的老总从一个茶叶经销者变成了种茶人,种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却不惜一切地投身其中。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执着,也不知道他在茶中贯穿了怎样的人生认识。市场上经销茶叶的人很多,可是有几个可以像他这样,把一枚茶叶发愿成一片茶林?或者,这也是一种饮茶的境界吧!

马陵山属暖温带湿润性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光照充足,雨量也十分充沛,加上山体阴阳两面形成的小气候影响,适宜多种温带动植物生长。另外,马陵山山体为紫红色砂岩,土壤偏酸,有机质低、磷钾丰富,山里泉水清澈、甘甜,具备种茶树的先决条件。几年前,我曾因编辑一本文化读物,对这里的土地进行过调研,一些数据和水土环境都表明这里可以种植茶叶,只是我不知道为何会有人称此地不宜种茶?

“任何一片土地都得有适宜它生长的茶树,否则再好的茶树也难以生存。”茶场老总每次说起种茶都是感慨万端。正是在这里,他第一次试种的600株茶树全部枯死。是的,每一片土地上都要有适合他们的事物,无论是动物、植物,还是人,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想,马陵山无茶或许只是人们的一种错觉。茶树种植是传统产业,是慢生活的产物,马陵山地处江苏北部与山东交界,喝茶的人数自然无法与南方相比,又因马陵山在早些年间屡遭破坏,炸石造房,开山种地等等,而此地冬天的气温又较低,各种树叶的发芽期本就比南方晚,四季的雨水也比较均匀,所以一来二去,茶树也就渐渐地被人们忽略了,即使曾经剩过一些茶树,也在此前的无意识破坏中毁掉了,故而形成了本地无茶的认识!

我知道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想,我并不想误导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但我总觉得这个观点应该有一些道理,像现在的茶园,他们为了保证足够的用水,专门在山下建了大型的蓄水池,用来收集雨水等。这能否可以当作是对我推测的一种回应呢?

马陵山的茶采摘时间相对较晚,因为气温的缘故,常常要到谷雨节气才开始采摘茶叶。尽管如此,马陵山的茶叶“不仅能和南方茶叶相媲美,而且比南方的龙井茶叶还香高味浓,经久耐泡,茶叶所泡的茶汤色泽也较翠绿。”这是中国茶产业体系专家、南京农业大学茶叶科学研究所教授黎星辉在品尝了所泡的马陵山茶叶后说。无独有偶,省农业委员会教授唐锁海在品完马陵山茶后也说:“马陵山的昼夜温差大,土壤有机质含量好,因此所产的茶叶香高味浓,耐冲泡,入口爽。”

如果,他们所说的一切是马陵春茶场生产的茶叶“马陵春芽”荣获江苏省第十六届“陆羽杯”名特茶评比特等奖的外因,那么,茶场人坚持不用农药和化肥,而施以农家肥,以有机化生产,科学化管理,来保证茶叶的质量和口感,就应该是马陵山茶口味纯正的内因了吧!

其实,我本不在乎什么外因和内因,茶场在故乡的重现新身,才是我最大的快乐。

当我们抵达马陵山顶,在司吾清晓楼前的树荫里坐下,大家一边喝着马陵山茶,一边享受着吹过的山风,一边眉飞色舞地描绘着茶园将来的景像。我真的有些兴奋,在这短暂却又漫长的一天里,我不仅看到了梦想中的茶园,品到了茶园自产的新茶,还经历了曾经的幻想突然变成现实的巨大幸福。就这么想着,品着,慢慢地,我竟有了些沾沾自喜的感觉,马陵茶场的出现,不正是对我坚持的一种回应吗?

马陵读茶,我又哪里是在读茶,分明是以茶为由,述说自己内心的不甘呀!

唉!我终是不及一枚茶呀,无法像它以一颗淡然之心泊于水中,载沉载浮,以与世无争的豁达,超然物外。

【摘自2015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阿土(江苏新沂),系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苏北》杂志主编】

茶,心灵之饮

(《吃茶去》杂志)茶道,其文化艺术并不在喝茶的解渴,又不脱离喝茶倒水实用性;既有欣赏娱乐的目的,又不追求娱乐欣赏。就像一个舞剑者,可以杀人,也可以表达舞蹈的艺术之美。但它的文化终极追求却在于锻炼心智。借以安心,获取精神深处的安寂,平淡。

茶,百草之首,万木之华。“柴米油盐酱醋茶”,是物质的,实用解渴的,是万药之王。“琴棋书画诗曲茶”是精神的,艺术的。在这里,我要努力说明白的,却是超越精神和物质,走在心灵的层面,调心的精神饮品。

面对这样茶汤,品读历史,品读文化,品读东方延续了数千年的优雅和文明。

在东方的系列修炼里,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它的追求是使心灵接触到终极的真实。也就是我们平常知识层面,艺术层面,哲学层面无法达到的那个生命意义。

茶道,说白了,是冲茶倒水。冲茶时就冲茶,倒水时就倒水。我的一个学生在结课分享时曾说,第一次听笔者说这句话时,她的眼泪都留下来了。“这些年,我忙活些什么了!连喝口茶都想东想西的不消停,累不累啊!”

念头丛生,心总在别处。不经过身心管理训练的人,他的心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哪儿都去。现代化的生活方式,让我们的眼耳鼻舌身得到了最炫、最丰富的享受。可我们的心呢,一天得绕地球跑多少圈,炽火炽燃,片刻不得安息。我们常常将悲欢掌控在他人的一颦一笑间,将幸福建立在眼前他人空幻的海市蜃楼上;我们常为一句话耿耿于怀,为一件事困坐愁城,为一个人失魂落魄,为一念之差懊悔终生………

我第一次看到“狂心顿歇”这个词时,我的眼泪真的留下来了。那种奔忙,很苦。

我们周围随处可见的是,人们时刻拎着手机,须臾不得离开。好想一分钟“人机分离”都耽误了大事,天要塌下来了。其实,人说话都说不明白人自己,文字就能表达真实了吗?难怪人们已把这种手机短信恋叫做“玩暧昧”了。

回到家,第一时间打开电视机,这已成了中国人约定俗成的家庭生活方式。

电视就是家人,就是爱,就是一切值得的注意?

面对面的人不重要,身在远处的人,不相识的人却时时相通,身和心究竟是在哪儿分离的呢?

很多现代人,把家装潢的金壁辉煌,把衣着精致到无懈可击,把脸塑造成传奇的非非人类,把自己吃得沟满壕平。可静下心来体会一下,他的心灵没人经管。穿得衣衫褴褛,饿得瘦骨嶙峋,于寒风中瑟瑟发抖。因为他心灵的一日三餐没人供养。提着小灯笼,在漫长的夜里,像流浪狗一样,到处询问,我的家在哪儿?

这是一个娱乐的时代,最显著的标致就是小品和相声。前人今人后人,人人走下神坛,相互娱乐调侃。但对自己也缺了几分尊重。因为有些东西是娱乐不起的,比如自己的心。把心放任天南地北,前尘后世,就不肯多放在自己眼前一秒。就好像当下,就没有多少价值值得停驻,就像当下和自己有仇。

这是一个对自己的最大浪费。所以冲茶时就冲茶,倒水时就只倒水。谁做到了,谁就入道了。身心合一在当下,安住在当下。

当一个人完全融入茶席,摆脱了自我,切断从前与未来,才能达到这个境界,冲茶倒水技巧完美的成为一体,从而,去触摸其中蕴藏着的奥妙的事物。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句话的茶席版,就是茶道。

茶道,不是茶之道。是借茶说道。行茶的每一个环节,都没脱离我们的日常范畴,实际而明确。但它妙就妙在具有一种状态,那就是在日常中又超然于世界的混乱与不安之外。

“饥时即食困时眠”,“食其时,动其机”,不饿为什么硬吃饭啊?困了为什么不赶紧睡啊?很多人一生没活明白,不尊重身体。所以吃不好,睡不好,惶惶不可终日。这种自我背叛,结果只能是导向混乱,身心混乱。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纵观人类最伟大的成就,其实都不是算计和思考出来的。而是在一种身心合一的状态下,偶得的。像苹果熟了才落地,水开了才有蒸汽机。

茶道,只是透过瓶瓶罐罐来表达自己,在时间中演绎精神境界。久了,身体会因这种简单的反复训练而产生身体经验。像卖油翁在被人惊叹时,也只能说“惟手熟尔”。

茶道活动,是一种心灵训练方式。一席之上,净器就是净心,醒茶就是省身,冲茶就是开智,敬茶就是承当和奉献。如果说,茶仅仅是喝的,解渴的,满足了口腹之欲的话,那么茶就是奢靡的、颓废的、向下的,与道相背的。

很多人,一提及茶道,就大谈茶多少钱一斤,水是从哪儿运来的,壶是哪个大师的作品,茶是在哪个山上采来的,经过了多少道工序“神”化。每每这时,我都失语。

咱今天不提钱行吗?

因为,说到这种愉快而无伤大雅的“雅”文化来,当今的“闲”是必须谈钱的,贵!

如果没有不菲的连城价值,是镇不住现代人的。所以“闲”文化已蒙蔽在了商人的欺骗里。只有那些心境纯净,不以琐碎为目标,没有物质困扰的人,才有资格谈闲、谈雅、盘道。

可见,真正喝杯茶,是多么奢侈的事啊!

追求生存意义,是个无底的深渊。正像如何是“佛祖西来意”,这个问题问的人最苦,千百年来绕进去了多少好汉!它的神秘在于它本来是简单而熟悉的真理。这是个知性的探讨,是意想不到的生存之道。说实话,是想活明白的人都必须了解的。

因为体验真理,实在是最高尚的活法。

茶道的修行内核,是让包含一切真理的冲茶倒水的体验,提升冲茶倒水的生活。我们仍然是喝茶,茶席之上喝茶的人已不是日常的那个我。

所以茶道的艺术,是一种时时刻刻的创意。它绝不局限于华美的言辞之下。那种艺境和那种意境,非语言文字所能描述的,是一种心灵体验。

所以才会说,茶,是心灵之饮。

(摘自2012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姜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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