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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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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陆羽生人间,人间相学事春茶

许久以来我一直以为,古人喝茶的方法庶几与今相近,且不曾生疑。终是因为浅陋与粗疏。待到认真留意了一番,愕然良久,方知相去甚远矣。今人是喝茶,古人是吃茶;今人是清饮,古人是杂饮;今人是冲泡,古人是煎煮。一盏茶饮讲述着古往今来品茗赏茶的变化。

要讲古人怎样喝茶,一般从唐代说起。原因大抵有二。一是茶饮之风至唐大兴。举凡王公朝士、三教九流、士农工商,无不饮茶。“穷日竟夜,殆成风俗。始自中地,流于塞外。”(封演.《封氏闻见记》)陆羽有句话讲的很形象,很接地气,叫“比屋之饮”。你想想看,寻常巷陌、竹篱茅舍,家家茶香醉人,茶气氤氲,该是一幅多么温馨的场面!茶饮之风盛兴,茶饮之法必孕育其中。二是《茶经》问世。“自从陆羽生人间,人间相学事春茶”。(梅尧臣.《次韵和永叔尝新茶杂言》)陆羽所倡导的煎茶法,风行于世,被后人奉为煎茶道,开我国品茶艺术之先河。既为先河,自当由此说起。

几年前,我在《九州大戏台》看过一出越剧《陆羽问茶》。戏中陆羽献给唐皇(代宗)的茶,唤“羽儿茶”。它的另一个名字叫“渐儿茶”。因陆羽,字鸿渐,昵称“渐儿”而得名。据说,他的救命恩人智积禅师(陆羽是个弃儿,被智积拾得收养),是个嗜茶、“别茶”的和尚,只一口啜饮,便知是否“渐儿茶“,且非“渐儿茶”不饮。我在一些茶书中,也读到过类似的记载。每每惊叹于禅师鉴茶之明,陆羽“渐儿茶”之妙。

唐代赵璘《因话录》中记载,陆羽 “始创煎茶法”。此即“渐儿茶”,又称“陆氏茶”。因文人雅士纷纷效法,亦名“文士茶”。这种茗饮方式,在唐代十分盛行。简言之:喝茶时先取一块茶饼(唐代的茶是紧压制作的饼茶、团茶),在火上烤,然后用茶碾研成细末,过箩,用水煎至三沸,将茶末、茶汤舀到茶碗,一起喝下。

煎茶依然遗存着“吃茶”的习俗。古代识茶之初,人们尚不谙制茶,多是直接咀嚼鲜叶。汉魏以迄初唐,出现了一种半制半饮的煮茶法:“荆巴间采叶作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饮,先炙令赤色,捣末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桔子芼之。”(三国.张揖.《广雅》)就是将茶与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等煮成粥吃。晚唐杨晔《膳夫经手录》有同类记载:“茶,古不闻食之。近晋、宋以降,吴人采其叶煮,是为茗粥”。这种茶杂饮式的煮茶法,迨至中唐以后,为煎茶法所取代,新的茶饮方式遂“滂时浸俗,盛于国朝两都并荆俞间”。(陆羽.《茶经》)

按《茶经》记述,煎茶的程序有备器、选水、取火、侯汤、炙茶、碾茶、箩茶、投茶、搅茶、酌茶等。过程颇为繁复,且每一道程序都很有讲究:譬如,炙茶,素常叫烤茶。一定要烤到呈“虾蟆背”状时,方可逼出香气,煎出好茶来。《茶经》云:“持以逼火,屡其翻正,候炮出培塿状,虾蟆背”,此之谓也。遥想火光明灭,映红了夜色,此时,邀两三友人,静坐凉台,汲泉煮茶,饮一杯仙茗,那一刻,该是何等的清逸超然。

烤好的茶要趁热包好,以免香气散失,至饼茶冷却再研成细末。煎茶需用风炉和鍑作烧水器具,以木炭和硬柴作燃料,再加鲜活山水煎煮。接下来就是投茶和侯汤。侯汤意为等待煮茶的水开,唐代煎茶用鍑(即敞口锅),可以直接观察到水沸的全过程。

侯汤是最富煎茶特色的一道程序。水烧至“沸如鱼目,微有声”(《茶经》,下同),为第一沸,加入适量的盐调味,并除去浮在表面的水膜,否则“饮之则其味不正”。再烧至“缘边如涌泉连珠”,为第二沸,此时要舀出一瓢水备用,随即用“则”(茶匙)量茶末,投入水涡里。再烧至“腾波鼓浪”,为三沸。此时加进“二沸”时舀出的那瓢水,使沸腾暂时停止,以“育其华”(培育茶汤使表面出现更多的汤花)。这样茶汤就算煎好了。烧开水这样的日常细事,在煎茶中被演化为一种令人瞩目的茶艺。茶因水而重生,水因茶而清香,水与茶实现了一次完美的“行为艺术”。

最后一道程序是酌茶:即分茶入盏。这是煎茶最出彩的时刻,煎好的茶汤会浮出许多汤花,此时茶的香气达到最佳状态。汤花有三种:看起来细而轻的叫“花”;薄而密的叫“沫”;厚而绵的叫“饽”。唐代认为汤花是茶叶“精华”,“茗有饽,饮之宜人”。(《桐君录》)。酌茶就是把三种汤花分均匀,否则,每盏茶的味道就会不同。

茶汤嫩绿中带着黄色,似雪的汤花浮于其上,相互映衬,别具趣味。诗人品茗之时,兴之所至,常有吟咏,以遣情怀。唐代赞美煎茶汤花的诗句,不胜枚举。如白居易的“白瓷瓯甚洁,红炉炭方炽。沫下曲尘香,花浮鱼眼沸。”(《睡后茶兴忆杨同州》)刘禹锡的“骤雨松声入鼎来,白云满碗花徘徊。”(西山兰若试茶歌》)皇甫冉的“旧知山寺路,时宿野人家。借问王孙草,何时泛碗花。”(《送陆鸿渐栖霞寺采茶》)元稹的“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一字至七字茶诗》)曹邺的“碧沉霞脚碎,香泛乳花轻。”(《故人寄茶》)等。

陆羽在《茶经》中说过一句很动感情,又颇“伤人”的话。认为加上葱、姜、橘皮等调料,煮成的茶杂饮,“斯沟渠间弃水耳”,斥言这样的茶无异于倒在沟渠里的废水。每读至此,我仿佛看到他一脸鄙薄,乃至不屑的神情。转而一想,也难怪其声色俱厉,似有失大度。唐初那种粗粝的煮茶,与精益求精的唐煎相比,着实是蓬头垢面,难登大雅。

唐煎结束了粗放的饮茶方法,开创了细煎慢啜的品饮方式,这一变化在饮茶史上是一件大事。它把沏茶的技艺提升为茶艺,把简单的喝茶升华成美好的艺术享受,创造出清逸脱俗,高尚幽雅的品茗意境,使人们在碧沉香泛,细饮浅酌之中,陶醉于一种恬静、淡泊、忘我的禅境,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和慰藉。

倘若有某个茶艺团体,要演绎一场回味唐朝的晚会,我想,几乎无需任何改动,只管按唐煎的程式,一场场走下来,便是一曲引人入胜的大唐遗风流韵。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袁振生)

陈藏器《本草拾遗》载茶功

在陆羽《茶经》之前,有关茶的记载多是只言片语,记载茶功茶效的更少,综合各种文献,仅有《本草经》、《神农食经》(原书已散佚)、《桐君录》、晋张华《博物志》、陶弘景《杂录》、三国华佗《食论》、唐苏敬《新修本草》(又称《唐本草》)、孟诜《食疗本草》、陈藏器《本草拾遗》等数种,唐代宁波籍大医学家陈藏器编撰的《本草拾遗》,是其中重要的一种。

承先启后称巨著

陈藏器(681[一作687]-757),唐代四明(今浙江鄞州区)人。医学家、药物学家、方剂学家。开元中(713-741)为京兆府三原(今陕西省咸阳市三原县)县尉,县尉系县令以下分管治安的官员。平时爱好医道,专心攻研药学,喜读《本草》一类书籍。他认为成书于汉代的《神农本草经》,虽有陶弘景《本草经集注》、苏敬《新修本草》、孟诜《食疗本草》等名家的集注补释,尤其是由苏敬主编,在唐高宗显庆四年(659),由朝廷颁布的第一部官方药典《新修本草》,载药844种,但遗存尚多。而且在《新修本草》成书之后的70多年,民间又涌现出大批单方、验方。于是,他广集诸家方书及当时所用新药,以寒温性味华实禽兽为类,在开元二十七年(739),撰成《序例》一卷、《拾遗》六卷,《解纷》三卷,总名《本草拾遗》。《新修本草》新增药物114种,《本草拾遗》比《新修本草》新增药物多6倍。此书将中药的药物性能归纳为10类:宣、通、补、泻、轻、重、滑、涩、燥、湿,言其“宣可去壅”、“通可去滞”、“补可去弱”、“泄可去闭”、“轻可去实”、“重可去怯”、“滑可去着”、“涩可去脱”、“燥可去湿”、“湿可去枯”,后世发展成“十剂”方剂分类法,至今仍为中医界应用。又载“罂粟”可入药。该书对祖国医药学有承先启后的重要意义。

由于时代局限,该书亦有荒诞之处,如所记以人肉疗羸疾,助长了后世愚孝风俗割肉疗亲的恶例,虽然他非始作俑者,而影响极坏。后人因此讥诮其搜罗怪僻,受到历代医家的批评,从而也影响到对《本草拾遗》的评价。

但瑕不掩瑜,明代大医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对陈藏器和《本草拾遗》作了高度评价:

其所著述,博极群书,精核物类,订绳谬误,搜罗幽隐,自本草以来,一人而已!肤谫(浅薄之意)之士,不察其详核,惟诮其僻怪,宋人亦多删削。岂知天地品物无穷,古今隐显亦异,用舍有时,名称或变,届可以一隅之见,而遽讥多闻哉!如辟虺雷、海马、胡豆之类,皆隐于昔,而用于今。仰天皮、灯花、败扇之类,皆万家所用者。若非此书收载,何从稽考?此本草之书,所以不厌详悉也。

美国加利福利亚大学教授爱德华·谢弗,在他的汉学名著《唐代的外来文明》一书中,称赞陈藏器是“八世纪伟大的药物学家”,并将他与“相对保守一些的药物学者”相比较,认为“陈藏器详细而又审慎地记录了唐代物质文化的许多方面的内容,这些记载虽然与医药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有很高的价值。”

2003年,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了由中医史学专家,本草文献学专家和本草文献整理研究奠基者尚志钧辑释的《〈本草拾遗〉辑释》,这本46万字的力作,对《本草拾遗》作了全面解读、注释。据尚志钧研究,《本草拾遗》引用的文献达127种,可见陈藏器的采集之广和研究之深。

首次记载茶瘦身

《本草拾遗》原书散佚,今本根据宋元丰五年(1082)唐慎微编撰的《经史证类备急本草》、《医心方》等书收录,才得以传世。

该书有关茶的文字,有如是记述:

茗、苦茶:寒,破热气,除瘴气,利大小肠,食宜热,冷即聚痰。茶是茗嫩叶,捣成饼,并得火良。久食令人瘦,去人脂,使不睡。

早期记载茶效茶功的,大多只有一两句话,著名的如被陆羽引入《茶经》、已经散佚的《神农食经》的记载:

茶茗久服,令人悦志有力。

陶弘景《杂录》载:

苦茶轻身换骨,昔丹丘子、 黄山君服之。

华佗《食论》载:

苦茶久食,益意思。

比较而言,苏敬《新修本草》与孟诜《食疗本草》,已开始记载茶的多种功效,《新修本草》所载即陆羽《茶经·七之事》所引《本草·木部》内容:

茗,苦荼,味甘苦,微寒无毒,主瘘疮,利小便,去痰热渴,令人少睡。春采之。

苦荼,主下气,消宿食。作饮,加茱萸、葱、姜良。

《食疗本草》所载内容为:

茗叶利大肠,去热解痰,煮取汁,用煮粥良。又茶主下气,除好睡,消宿食,当日成者良。

可见,《本草拾遗》综合了《新修本草》与《食疗本草》的内容,不同的是,《本草拾遗》在其它本草记载消食、消宿食的基础上,首次提出了“久食令人瘦,去人脂”的观点。这一观点非常科学,即如今广为宣传的茶的减肥功能。古代食物短缺,居民大多营养不良需要增肥,与当代发达地区富裕人群营养过剩需要减肥不同,提醒人们要注意不宜多食、久食。这说明陈藏器的记载,是经过仔细观察研究的。

似茶非茶皋芦木

在《本草拾遗》中,陈藏器还记载了一种似茶非茶的皋芦木,并先后转引东晋裴渊《广州记》、南朝陈代沈怀远《南越志》对皋芦的记述:

皋芦叶,味苦平。作饮止渴,除痰不睡,利水明目,出南海诸山。叶似茗而大,南人取作当茗,极重之。《广州记》悦:新平县出皋芦。皋芦,茗之别名也,叶大而涩。又《南越志》曰:龙川县出皋芦,叶似茗,味苦涩,土人为饮。南海谓之过罗,或曰物罗,皆夷语也。

皋芦,《茶经》称瓜芦,很多古籍记载产于广东、四川、贵州等地,似茶非茶,近代少有记述,至今没有定论。一说即是大叶茶,一说是一种大叶冬青。当代苦丁茶一般指指大叶冬青,属冬青科植物,叶片大而厚,味较苦。笔者以为与李时珍《本草纲目》所记相吻合:

皋芦,叶状如茗,而大如手掌。捼碎泡饮,最苦而色浊,风味比茶不及远矣。今广人用之,名曰苦登。

这一记载中“叶状如茗”不符合。

多种文献记载皋芦“叶似茗”,《茶经》也说它“似茶,味苦涩”,显然不是苦丁茶,应该与茶相似。据吴觉农主编的《茶经述评》介绍,今日本就产有与茶相似的皋芦,该书还配有照片,叶片小而略圆,与茶叶相似,与苦丁茶则完全不同。

笔者以为,皋芦是有别于苦丁茶的,两者究竟是否同一植物,尚待专家进一步研究确认。

《茶经》未录留遗憾

在唐代《食疗本草》、《新修本草》、《本草拾遗》三种著名本草中,《茶经》仅引录了官方颁布的《新修本草》,引文分别见于《茶经·七之事》“本草·木部”、“本草·菜部”。

笔者原来以为《茶经》对茶事古文献的搜罗,已经相当全面,很少遗漏,由此可见并不尽然。这三种当朝本草,陆羽应该看到的,可见他是有选择的。如果说《食疗本草》与《新修本草》的记载大同小异,那么,《本草拾遗》记载的“久食令人瘦,去人脂”的内容,是《茶经》所有引文中所没有的,未能收录实为一大憾事。包括笔者曾经写到的虞世南《北堂书钞》中记载的12则茶事,个别也未被《茶经》引用。这仅是笔者涉及到的个例,说明茶史还大有研究余地。

“万病之药”待考证

“诸药为各病之药,茶为万病之药”,很多茶书都写到,该语出自陈藏器的《本草拾遗》。尤其是2008年,解放军总医院营养科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中央保健委员会预防保健会诊专家赵霖教授,以《茶为万病之药,勿忘饮茶健身》为题,在中央电视台《健康之路·健康大讲堂》宣讲后,被多家报刊、网站转载,影响极大。另说“贵在茶也,上通天境,下资人伦”之语也出自该书。但笔者查阅尚志钧的《〈本草拾遗〉辑释》,并未发现上述文字。笔者曾通过电子邮件请教赵霖教授,询问出处,未见回音。

笔者不排除《本草拾遗》其它版本可能有此一说,但在未见到出处之前,无法消除怀疑。如流传更广的“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之语,很多专家、学者都说出处是《神农本草经》,事实是《神农本草经》根本没有此语,目前查到该语的最早出处是在清代。

虽然茶之功效甚多,但说它是“万病之药”未免夸张。身为名医的陈藏器,记述的茶功、茶效不过五六种而已,应该不会如此夸大。再说《茶经》也未引录。笔者以为,很可能是后人伪托陈藏器之语。

总之,“茶为万病之药”是否出自《本草拾遗》,尚待考证,未找到出处之前,不能随便采信。

【摘自2014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竺济法(浙江宁波)】

中茶博馆藏精粹,汉·青铜兽耳釜

古人云:器为茶之父。一语道破了茶具与茶之间的重要关系。

中国发现和利用茶叶的历史源远流长,茶经历了从药用、食用、祭祀到饮用的漫长过程。饮茶发展史上,无论是饮茶习俗,还是烹沏方式,或是茶类加工的变革都在茶具上有直接或间接的体现。因此,几千年的茶文化发展史同时也是一部茶具的演变史。 茶具作为展现古代茶文化优雅与精致的重要载体,在弘扬和传承茶文化方面是不可或缺的。

中国茶叶博物馆将开辟专栏,赏析部分馆藏精品茶具,与君共享。

3月9日,为大家介绍的是一件早期的茶器——汉·青铜兽耳釜

釜是我国古代的一种炊煮器,常置于灶上,以作蒸煮之用。三国时期,魏国著名文人曹植《七步诗》云:“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其中的“釜”说的就是这一类型的器物

这件釜为青铜质地,高10厘米,口径18.6厘米,底径16厘米,敛口,鼓腹下垂,圆底。尤为巧妙的是,釜口沿部的双耳设计成两条螭。
螭是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螭纹装饰是汉代较为常见的一种纹饰。汉代许慎《说文》云:“螭,若龙而黄,北方谓之地蝼,从虫离声,或云无角曰螭。”可见螭是中国古代传说中一种没有角的龙。

这件釜左右螭龙的双角皆向内,龙首向外昂扬,龙身构成一个圆环,龙尾上翘,造型十分灵动飘逸。

三国时期魏人张揖在《广雅》中记载了最初的饮茶方式:“荆巴间采茶作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饮,先炙令赤色,捣末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橘子芼之。”这种饼茶的加工方法及煮饮方式,在三国时期已形成。

汉代,茶在流通中开始成为商品。西汉川人王褒在他的文书《僮约》中已有“烹荼尽具”以及“武阳买荼”的记载。即为“烹荼”,必定有容器,而当时的饮茶仍以煮饮为主,这件青铜兽耳釜就是当时重要的煮茶器具之一。

(来源:中国茶叶博物馆;本刊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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