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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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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人为境,方为品茶

有人说,品茶需静

有人说,品茶需雅

有人说,品茶需独

此皆为品茶之环境,应服务于人

品茶始终应以人为境,以茶为界

有人,才有茶


过分追求品茶的仪式

反而丢失了茶本身的意义

品茶需静

心静即为静

心清可品茶,意适能言趣

于静谧山林品茶香悠然

于喧嚣市井品茶味甘甜


茶因人而静

茶已然融入世俗中

品茶之人何故强求脱俗

品茶需雅

人雅方为雅

品茶香,尽雅兴

与其纠结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

不如细品红茶醇香与白茶鲜爽

品茶为雅事

人品即茶品,品茶即品人


品茶需独

心独而非人独

一人品茶,同天论道,与地谈德

二人品茶,推心置腹,互诉衷肠

三人品茶,必有一师,慧从中来

独品得神,对饮成趣,三四得慧

以孤高赤忱之心,换甘甜醇香之茶

茶以适口为珍

有人,才有茶

来源:莫道茶事,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文徵明及其《品茶图》

明代的文徵明,既是著名书画家,又是文学家且崇道家。文徵明生于1470年11月,初名壁,字徵明,更字徵仲。因先世衡山人,故号衡山居士,长洲(今江苏苏州吴县)人。文徵明的书画造诣极为全面,诗、文、书、画无一不精,人称是“四绝”的全才。

文徵明出身仕宦之家,早年攻诗文书画,师从吴宽、李应祯、沈周等。但他的仕途并不顺利,屡次科考不中。直到54岁时受工部尚书李充嗣的推荐才得以直接入吏部参加考核,授翰林待诏一职。此时文徵明的书画已负盛名,求购者甚多,因而不免受到翰林院同僚的羡慕嫉妒恨。故文徵明心中闷闷不乐,在三年中三次上书请辞才获批准。57岁辞归乘舟南下,回苏州定居,以翰墨自娱,无意仕进。文徵明的山水画有“粗笔”“细笔”两种风貌,人称“粗文”和“细文”。

文徵明在画史上与沈周、唐伯虎、仇英合称“明四家”(“吴门四家”)。在诗文上,受白居易、苏轼影响较大,与祝允明、唐寅、徐祯卿 并称“吴中四才子”。著有《普田集》三十五卷。

明世宗嘉靖十年(1531年),岁次辛卯年,文徵明以写实手法创作了著名《品茶图》,图中记述了当日的山中茶舍有宾主三人,其中的两人端坐茶舍内谈兴正浓,正享受对啜之趣,而有一茶僮正在侧屋准备间正忙着对炉煮水,这时,茶舍外不远处,有应邀参加茶会的另一文友、茶友正趋步过桥前来的情景。

《品茶图》题诗云:“碧山深处绝纤埃,面面轩窗对水开。谷雨乍过茶事好,鼎汤初沸有朋来。”诗后跋文写道:“嘉靖辛卯,山中茶事方盛,陆子传过访,遂汲泉煮而品之,真一段佳话也。徵明制。”(钤“文徵明印”白文印及“衡山”朱文印)。

《品茶图》跋文中提到的陆子传即陆师道,字子传,号元洲,改号五湖,南直隶苏州府长洲人。嘉靖十七年(1538 年)进士,历官工部主事、礼部主事、尚宝司少卿。陆子传平日嗜茶作画,后来以母亲年迈请辞归乡,家居十四年师事文徵明,工小楷、古篆,著有《左史子汉镌》《五湖集》。其书画代表作为《乔柯翠林图》。陆子传一家可谓书画之家,其女陆卿子亦工诗画,但其子陆士仁喜欢仿制其父书画。

《品茶图》画面茶舍中人物正是文徵明与陆子传师徒对饮图,大有借品茶来互相欣赏对方才气之意,这种场景,正如明代文人杨慎所言:“不独品茶兼品士。”品茶于山水间是文人雅趣,“鸟语虫声,总是传心之诀。花英草色,无非见道之文。”大抵文人品茶对饮,通山水之魂魄。一山一水,一室一茶,人心之隔阂,彼此之是非,俱远矣。茅屋几间,画中几人,一壶茶即通心灵世界。

为了弘扬中国茶文化与品茗意境之美,以台北故宫博物院典藏及与茶事相关古画为题材,台湾中华邮政在2016年5月5日发行《三茶图古画》邮票一套三枚。此邮票全张枚数十八枚,票幅30×50(毫米),共发行九十万套。三茶图邮票除了上述文徵明《品茶图》(面值25元)之外,另有宋代刘松年创作的《撵茶图》(面值5元)和宋代钱选创作的《卢仝烹茶图》(面值15元)。

《撵茶图》所呈现宋代点茶法。一人手推茶磨撵茶,边上置茶帚与拂末各一,以拂聚茶末;另一人左手持茶盏,右手执茶瓶正在点茶。桌前风炉,炉火正炽,上置提梁鍑烧煮沸水;《卢仝烹茶图》画中以宜兴朱泥茶壶煮茶,是明代中期以后的叶茶泡法。一人煽火烹茶,炉上置单柄壶,旁置双层朱泥提梁壶;正面白衣文士为唐代诗人卢仝,身旁摆放三足朱泥茶壶、白瓷茶瓯、朱漆茶托、书画册等,反映品茗论书的隐逸生活。(舒曼茶话写于2019年1月18日浦东清茗斋)

品茶,品无尘年华

饮茶,饮的是一种心情。一杯茶,一把蒲扇,坐在古柳大树下,慢慢地品着茶,有一口没一口地,一边习习地搧着风。此时,柳色如烟,鸟鸣如珠,饮茶者的心则如一朵水白莲花,淡然开放,清香细细。

当年,陶渊明作别官场、归隐田园时的心情,大概与此相同吧。

饮茶时,心,应当是净白的,是虚无空灵的,否则,和饮茶相悖。

饮茶时,不要想得失,不要想名利,否则,难得茶中三昧。

同样的,饮茶时,不要想红尘名利,不然,会脏污了杯中茶汤。

当年,陆羽在深山山寺里,面对着清风明月,品着一杯清茶的时候,眼前看到的一定是白云,在山门外轻轻飘荡,不着一痕。耳朵听到的,一定是如珠的鸟鸣,清新雅致,犹如露珠。至于那一刻的心,一定是“本来无一物”的,是毫无尘埃的。

因此,他才会品出茶中淡然。

因此,他才会品出茶中的洁净。

也因此,在他挥别古寺,挥别白云高山后,回到尘世,坐在西窗下,铺开纸,提笔蘸墨,落在纸上的一部《茶经》,翰墨淋漓之外,才会充满着一种清净如水的感情,流溢着一种不着一痕的悠然清闲气韵。

茶,让人心精细。

茶,让人的精神饱满。

茶,也让人的生活走向风清云白。

喝茶者,一般茶室不必精致,但必须净白:白色四壁,毫无污渍。房内,有木桌,有木椅,都不着雕饰,自然素朴,给人一种清水芙蓉的感觉。

当然,房内还要有古筝一架。

主人坐在古筝前,舒缓身心,十指起落,一支《高山流水》的曲子,或者《阳关三叠》的曲子,在古筝上如水滴落,一个个音符,仿佛也泛着晶亮的光泽,轻轻流洒。

窗外,得植着几本芭蕉。芭蕉的叶子一片青绿,在窗棂前半遮半掩着,随风摇曳。那种绿,是一种新绿,一种青绿。绿色映在房子里,房子里荡漾着一种绿意。弹筝者最好穿着白衣,衣服上,也沁入荧荧的绿韵。

此时,房内有小泥炉。炉不必大,得精巧,炉内生火,上面蹲着一个陶罐,煮着水。有的人用铁罐,则不宜:铁罐煮水,含有铁味,泡茶的时候,会败了茶味。水开后,缓缓拿了,冲壶,洗茶,泡茶。

听古筝的客人,则拿着杯子,默默地听着筝声,不时地品一口茶,缓缓吞下,一股淡淡的香味浮荡上来,齿颊生香。此时,室雅茶香,相得益彰。此时,饮茶者的内心一片空灵,不知是古筝声滋润出来的,还是茶汤滋润出来的。

数曲听罢,几杯茶后,抬起头来,窗外月光如洗,流荡在芭蕉叶上,也泼洒在房内。房中,黑色和白色相互渗透着,斑斑驳驳的,本就是一副水墨画了。

而弹筝的和品茶的,都成为画里人物。

夜深,圆月如盘,高悬窗外。

室内,茶已品罢。

客人一揖,挥手而别,主人相送,站在门前,看朋友越走越远,走成了月光下的一粒浮萍,渐渐的,浮萍也不见了。然后,自己也转身回去,轻轻阖上门。

这一刻,无论归去的客人,还是在家的主人,都感到这一天很清闲,身体和心里,都是透明的,好像月光一照,就会照透一般。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茶人的知己,应当是好茶者。

喝茶的时候,二三友人聚在一起,是会相互表现茶功的:将壶拿着斟茶,一股茶汤飞出,所有茶杯皆满,而且涓滴不溢。这当然是茶功。

还有,开水煮到什么样子泡茶为好,也是茶功。开水不开,则难以泡开茶叶,无味;如果过开,就会烫死茶叶,更是可惜了一包好茶。

有人说,不就是一点茶叶吗?没啥。

说这话的不是茶人。茶人视茶不是茶叶,是知己,对待茶叶是唐突不得的。因此,煮水也就很讲究了,用陆羽的话说,水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边缘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三沸之水,方可泡茶。

当然,还有一样茶功,就是品茶。

品茶,是多少年与茶汤为伴方才练就的。品茶包括看汤色、嗅茶香、品茶味。很多人说,高明的茶人,一口茶汤进嘴,能够一口说出是什么茶。但是,这得有个前提,品茶者必先饮过此茶。否则,是不容易做到的。

一般能说出茶的色香味,就已经不错了,算得真正的茶人了。

我有一个朋友,茶功很深。那时,我们在单位共处一室,闲来,或秋雨之夕,或冬日夜晚,用一个电炉子烧水,相对泡茶,品茶。他每次饮茶,必先拿了一粒茶芽,放进嘴里,眯了眼嚼着,有时摇头,有时点头,点头时必对茶叶加以品评,说茶香清味雅,回味无穷,不错。我听了,急忙实验,泡罢一尝,果然如此。

他有一杯是紫砂泥的,杯形简单,如茶缸状,拿在手里,敦实,沉重。每早起来,他必拿了杯泡上茶,喝后再上班。

他的杯子很少洗,里面有茶垢。一次,我指着道,应当洗洗。他看了一下,得意地说,这才叫茶功,你们外行不懂。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养壶方法。

挥别友人近二十年了,这样的茶人,已经很少遇见了。有时,寒夜归来,一身疲累,一人泡茶独饮,很是想念那段日子。

茶友是可遇不可求的:遇见,是缘;不遇,莫怨。毕竟,在这个红尘滚滚的时代,茶人,已成为了一道诗词里的风景了。

有人说,喝茶得在春之晨,冬之夜。其实,我认为,饮茶是无时无地不好,关键在于饮茶人的一颗心是否淡然。陶渊明有一句诗,说得非常好,是适合茶人心境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暄。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只要内心清净,就是身在闹市,也如处于深山一般,面对名利,不起丝毫波澜。

饮茶,也是这样的。

春之晨当然宜于饮茶。一早起来,泡上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在花圃里看栀子花一片,看桃李芬芳,看蒲公英星星点点。此时,嘴里茶香,鼻端花香,人浮荡在一片清香里,不带一点儿人间烟火气。

至于夏天,更好饮茶。

夏天饮茶,最好在古树浓荫下。一个早功活儿结束,或锄豆南山,或耕田北畴,然后回了家,吃了早饭,泡上一壶茶,独自坐在门外古树下的石头上,或躺着,看一本书,不时地拿起茶壶,嘴对着壶嘴,嗞儿一声喝上一口茶,在舌尖上轻轻一转,缓缓吞下。树头浓阴里,阳光斑斑点点落下来,蝉鸣如箫音一样婉转,随风流散。

一壶茶罢,躺在山石上,沉沉睡去。风,轻轻吹过,能隐隐感觉到。夏花飘落衣襟,也能隐隐感觉到。

此时饮茶,自在。

秋之夕饮茶,极富山居诗意,尤其秋雨淋漓中,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窗外树木黄叶飘零,确实有一种“雨中黄叶树”的感觉。此时,茶人的心里有一丝说不清的愁绪,伴着一杯清茶的茶烟,袅袅升起来,漂浮在书房里。房中供着一盆野菊花,盆里泥土中还藏着着一只蟋蟀,发出一声声的鸣叫,带着一种旷野乡村的气氛。此时,饮茶者在这茶香里,在这虫鸣声里,思绪会走回遥远的乡村,走入淳朴的乡情里。

茶香淳朴,其实,最淳朴的应当是乡情,经久不变,耐人品咂。

冬夜饮茶,坐在窗前,拢着一盆火,读着一卷唐诗。几首读罢,抬起头,窗外一片白亮,这才知道,外面下雪了。可是,房内却一片温馨,所有的寒冷,所有的孤独,所有的人世沧桑,这一刻都被关在了窗外。

一杯茶,一盆火,就营造出一个温暖如春的世界。

饮茶的地方,还有一处不可不提。周作人在他的散文中说,坐了乌篷船,在江上流动着。他说,这种乌篷船,四人团座,围着一张桌子正好。

这时,如桌上再有一壶茶,四个瓷杯,就更好。

四个人一边看着青花瓷一般的江南美景,一边品着茶。在水上,尤其在江南绍兴一带的水乡,水是白净平稳的,不纹不波。船行也不太快,快则难以细看两岸的人家、乌桕树,还有岸柳牧童了,就难以尽兴。

此时可喝茶,可看景,可聊天。

他还说了另一种饮茶方法,就是躺在乌篷船里,拿着一本小品文,旁边放着一壶茶。如果是我躺在船上,手边拿着的书一定是他的小品文。周作人的小品文自然,清新,洁净,不愠不火,和沈从文的小说是可以相媲美的。

有的书,本身就是一杯清淡的茶。

有时,读一本书,让心一片空灵,也如躺在乌篷船里品茶一般。

【摘自2018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曾玉荣(陕西山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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