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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洪七子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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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红印圆茶”的面纱

“红印圆茶”“铁饼”是自“普洱茶热”兴起以来倍受关注的两款茶品。关于它的生产时间、生产厂家、包装、工艺等等,市场上有很多说法。据汤仁良、黄方文、冯炎培、杜启凤等老茶人回忆,“红印圆茶”的生产最初是在下关茶厂,时间是从1953年至1957年止,1973年恢复生产;20世纪50年代中叶,在下关茶厂的帮助下,勐海茶厂也开始生产。下关茶厂的“铁饼”在2000年前共生产过两批:70年代后期和90年代中期,共约15吨。

现将由云南省茶业协会承办、2004年11月24日~26日在昆明召开的“云南省首届普洱茶国际研讨会”与上述历史背景和生产情形相关的论文汇辑如下,供广大茶友参考。

图片南糯山茶厂一隅(郭红军2019年摄)

第一篇解放前后车(里)、佛(海)、南(峤)的点滴茶叶情况

作者:汤仁良(退休前为凤庆茶厂茶科所初制部带头人)

我于1950年5月,受思茅边防军副司令余为民命令,去西双版纳建设“小上海”。并由宁洱行政督察公署委以技师茶叶股长,到思普垦殖场着手武装接收中茶佛海茶厂、省财经委南糯山茶厂(场)、曼真茶厂。在当地政府的热情支持下,顺利完成接收任务。可惜国民党军队败走后,所有茶厂(场)可搬运的东西,荡然无存,一时无法重组生产。就责令各厂未走的外地员工1~2人保持现状(不久,中茶派唐庆阳同志接收了佛海茶厂)。我以南糯山茶厂为驻地着手恢复生产。当时,不但机器没有动力设备,200多人的垦殖人员中,只有我懂得点茶叶知识。我一面用脚踏鼓风机使一部斯里兰卡进口的烘干机可以工作,并拆掉减速装置,用人工推动两部60型揉捻机。在生产人员使用上,场领导极端重视,包括党委书记陶明、场主任秘书杨振家、唯一的高中毕业生赵晋南和一批游击队里担任过连排领导的同志汇集茶厂,于1951年,开始生产红茶,用了九牛二虎的力量,制成了2.5吨成品并统一样茶,送上海商检局审评。1952年初接该局报告单,评语出乎意料:“该样茶超过本年度(即1951年)英伦茶叶市场高档祁红”。我将报告亲送省农业厅厅长张天放,他看后非常高兴地说:“云南有这种宝贝。你将报告留下,我马上找省经委研究如何开发。”我在昆明等了十余天,省里拨款十万元,得到垦殖场领导同意并派行政股长孙子系协助,在昆明和去函上海购买必需仪器共十余驮回来,成立西双版纳茶叶试验场。是年8月,成立了省茶叶科学研究站。我于1952年3月调到凤庆农技站。

在西双版纳了解的一些茶叶情况:

1950年前后,在佛南的茶树均处于免耕状态,生长在香樟树和草丛中。南糯茶场到茶厂的路边竹丛里有一棵茶树要用梯子上去采摘茶叶,一次可采80市斤鲜叶。其中一棵胸径40Cm的茶树横断锯成4Cm砧状的标本(树龄竟达500年)分送全国有关茶叶的院校和研究所,从此开展了大叶种的原产地之争(过去都说印度的阿萨姆)。

当时只有国营、省营的几个茶厂生产红茶和少量绿茶,民间都生产晒青茶。藏销稳定时多数加工成心形紧压茶,否则多以散茶出售。一部分经越南河内转香港,销往南洋群岛;大部分到普洱集中,经景东运到下关加工成“关沱茶”,内销四川等地。

心形紧茶是藏销茶,供藏民制酥油茶。有时藏族茶商会长途跋涉到车佛南采购茶叶,只要他们一来,农民的茶叶(紧压散茶)一扫而光,坏茶、有夹杂物的茶都卖得出去,而且价钱也好。当时用的是国币,一个紧茶(约三市两)可卖一块钱。到西藏可卖四块钱。

茶农最困难是抗战时期,茶叶很难卖掉。据说,有一个茶商在战前买了许多沱茶运到河内,抗战爆发,运不出去,存放到抗战胜利时十余年,运到香港,消费者赞不绝口,变成的陈年普洱茶,声誉大振,发了财。

心形紧茶的做法,据介绍,先将晒青茶蒸透,用白布将蒸好的茶趋热绞成心形,去布保留裹绞时形成的尖口,然后排放在通风的竹楼上,让其自行风干。日子一长,内部就产生松花霉(民众对这种霉形象的说法。我们也没有鉴定过,但嗅着有冰片味)。

云南大叶种的后发酵,无论紧茶、关沱茶,通风是关键。我于1952年遇见祁增培同志,问起四川人最喜欢关沱茶的原因。他说:“下关风大,我们厂做成的沱茶,摆在篮子里是风吹干的。”

那时车佛南没有公路,只有山间铃响马帮来。


图片来源于网络

第二篇回忆到佛海茶厂经过

作者:黄方文(退休前任凤庆茶厂副厂长、凤庆县外贸局局长)

1952年3月,我们在西南茶叶公司的30余人由总公司派来的祁增培、谷应两位技师带队,由重庆出发,坐汽车到达昆明。到昆明后祁增培继续到凤庆。我们在省公司住了近一星期后,又有云南省商业贸易干部训练班学员20余人加入,一共60余人,由唐庆阳、谷应两人带队,由昆明乘火车到石屏。在石屏雇了马帮(70多匹骡马),驮运行李、药品以及恢复佛海茶厂所需的办公用品,由石屏赶到宝秀。在宝秀住了近5天,等待昆明军区派部队来护送过土匪区。在离宝秀约60华里的三台坡,部队以一个排的兵力护送。同行的还有普洱专署工作人员10多人,普洱医院医生、护士10多人。我们茶叶公司60多人及70多匹骡马安全到达墨江,又从墨江走路到普洱。在普洱休息一星期后继续往前走,经过思茅到景洪、勐海,一路全是住马店。人员分成小组,每个小组轮流做一天饭。因当时车里、佛海、南峤(景洪、勐海、勐遮)三县是紧急战备,因此,我们只许每人带一套换洗衣服被盖进去,其他衣物全部留在小勐养,由厂内派人保管。我们历经一个月时间到达佛海茶厂。当时厂内只有5人在看守厂房及设备。我们到厂后,领导组织我们学习民族政策。一周后,人员分为三部分:一部分做行政管理工作;一部分分赴车、佛、南三县重点茶区收购青毛茶;一部分会同茶科所抽调的人员组成红茶推广大队,到勐海重点产茶(保)(佛)建立红茶初制所。在6月下旬有少量红茶送交茶厂。我们去时厂内没有生产什么茶叶。1952年下半年,厂房开始修理,所收的青毛茶是调往普洱支公司再转调下关。当时昆明茶厂的军代表是王兴、杨秉奎。

图片勐海茶厂样茶展柜(郭红军2019年摄)

我们在1952年到勐海时,除机关干部及解放军外,老百姓当中基本没有汉族,全是少数民族。社会上就没有私商生产收贮茶叶卖,也从没见街上有什么紧茶、饼茶及其他花色的茶叶。街子天也只有少数民族卖点晒青茶。当地也没有地主,只有民族头人,农村寨子中的头人名称“保长”,要做什么事情,只要保长说一下,人人到齐。在1953年以后才实行和平土改。在我们离开佛海茶厂之前,厂内未生产什么紧茶、饼茶、烘青茶和其他花色的茶叶,当时只是收购少数的晒青毛茶及红毛茶。

到1953年3月,接省公司通知,肖凌声、沈可珍和我三人调顺宁茶厂工作。我们又由勐海走路到普洱,在普洱坐货车,途经景谷、景东到下关。当时这条公路正在修,车子一天也只能走40~50公里。到下关后,在下关茶厂的帮助下,我们三人由下关骑马,经巍山犀牛、鲁史、金马、新村、鸡街,于4月4日到达顺宁茶厂(凤庆茶厂)。


图片冯炎培先生与夫人(郭红军2018年摄)

第三篇下关茶厂生产七子饼茶的过程

作者:冯炎培(退休前任下关茶厂厂长)

1941年康藏茶厂成立后,生产的产品为“宝焰牌”紧茶、饼茶。1950年7月,中国茶业公司报请外贸部批准,新康藏茶厂改名为“中国茶叶公司下关茶厂”。1952年7月,省茶叶分公司通知统一使用“中茶牌”商标。同年,省公司通知下关生产侨销圆茶(产品出口到港澳地区及东南亚国家,故称侨销圆茶)。当时加工方法较为原始,采用布袋蒸揉,大理石墩压制成型。每块茶先用棉纸包装,包纸是自己印刷(木刻版),中茶商标图案全为红色,每圆茶压上中茶商标。1954年起,“中茶牌”统一商标中的“中”字是红色、“茶”字是绿色。七圆为一筒,用笋叶篾丝捆扎后再装入竹篮。包装纸样几经改动,分别为:印有“中国茶叶公司云南省分公司圆茶”“云南省茶叶公司圆茶”“云南省茶叶公司七子饼茶”“云南七子饼茶”的字样。从1953年开始生产至1957年,每年都生产七子饼茶产品调省公司。1957年后停止生产。1973年省公司通知恢复七子饼茶生产,产品仍调省公司。


图片来源于网络

70年代后期,茶厂选用饼茶成型的原理加工出七子饼茶的铝模甑(规格尺寸和七子饼大小一样),经过蒸压成型生产出的产品,茶片正面较为平滑紧结,背面平整还有蒸汽孔,没有布袋打结的凹孔,生产量近10吨左右。由于压制较紧,自然陈化慢,未受到市场消费者的青睐,我厂就没有再生产。90年代中期,应客户的要求,我厂又生产了一批铁饼(5吨)调省公司转口销售。这批储存近20年的茶,具有它特殊的品质,再面市自然受到消费者的青睐。这两批茶是用模具压制成型,较为紧结,我厂把它称为“铁饼”。70年代生产的七子饼茶,改石墩压制为机器压制,由于机器压制的重量大,用布袋揉制成型的茶片仍较为紧结,所以客户把我厂生产的七子饼茶称为“铁饼”。因加工工艺不同,我们生产的七子饼称为“泡饼”“铁饼”两种,这就是下关茶厂生产侨销圆茶到七子饼茶的过程。

第四篇下关茶厂生产七子饼茶的最初情况

(讲述人:杜启凤,1960—1984年先后担任下关茶厂副厂长、厂长等职;记录人:李其康;2004年10月26日)

我是1938年进康藏茶厂的,当时主要是生产心型紧茶。下关茶厂建厂吸收了包括我们原先在新康藏茶厂工作的,还有在永昌祥、宝元通、恒昌等茶厂工作过的工人进入下关茶厂。


图片来源于网络


图片勐海茶厂样茶展柜(郭红军2019年摄)

1952年,厂里开始生产侨销圆茶,也就是后来我们叫的“七子饼”茶。由李廷良、李显廷他们为主来做。李显廷做茶的时间比较长,1930年左右他曾经到佛海做过茶。李显廷对茶叶的拼配比较熟。当时生产出来的七子饼茶主要调中茶公司云南省公司出口。那时压七子饼茶是这样的:用布袋揉过之后,被放到一个木枋上的圆模中,放上一块大理楚石在上面,人再站在上面压。50年代中期,下关茶厂抽调一部分工人去勐海茶厂帮助他们生产紧茶和七了饼茶。我记得第一批进去的有大井盘村的周崇邑,从邑村的有杨以义,太和村太三的王子刚。那时七子饼茶的包纸是用白棉纸包,印边是厂里自己印。张玉莲(女)就是专门印七子饼茶包纸的。

来源:云南省茶业协会,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芒嘎拉老班章纯料古树熟茶发布暨专场品鉴会圆满成功

  市场上山头熟茶越来越多,

  当山头追求到了极致,必然有了老班章熟茶。

  2019年8月13日,昆明市雄达茶城三楼芒嘎拉古茶生活馆高朋满座,芒嘎拉与茶业复兴联合举办的芒嘎拉老班章纯料古树熟茶新品发布会暨专场品鉴活动正在举行。本次茶会品鉴老班章茶王地“一生一熟”两款产品,芒嘎拉老班章纯料古树熟茶,我们共同见证了,从原料到发酵、出堆,到现在变成我们手中的这杯茶。茶界各位知名学者老师及普洱茶爱好者参加了本次茶会!大家就品鉴的两款产品进行了热烈讨论。

  一生一熟·一山一味

  陈朦(茶业复兴主持人):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芒嘎拉与茶业复兴联合举办的芒嘎拉老班章熟茶专场品鉴会,今天我们会品鉴两款产品,一款是老班章的生茶,一款是由老班章发酵的熟茶,通过一生一熟来感受普洱茶的一山一味。

  今天我们来到芒嘎拉,那芒嘎拉是什么意思呢?很多茶友会问:芒嘎拉是不是一个寨子的名称?又或者是不是地名?其实都不是,芒嘎拉乃傣语,在承载傣族文化历史的贝叶经中有记载,在傣族的《大吉祥经》中也有记载,它是“神奇美丽”或“吉祥幸福”的意思。且在佛家中,都会在人的名字或事物前面加“芒嘎拉”,这是一种祝福。

  芒嘎拉海燕:班章源于傣语,原意是“一条鱼”,这里整体海拔在1700米~1900米之间,每年有三分之一的日子都处于云雾缭绕之中。芒嘎拉出品的老班章,原料均出自老班章的茶王地。这里是老班章普洱茶的核心产区,因自然环境优越,生态最为良好,所以出产的产品质量最为优异。

  芒嘎拉做事一向讲究有理有据,选用的原料可以追溯到源头,老班章35号和老班章111号两家的古树茶是此次用来发酵老班章熟茶的原料来源。2016~2018年,三年的时间,一共储备了1072kg晒青毛茶。2018年10月22日正式下堆,经由渥堆发酵,实际出堆重量为809.5公斤;分筛出净料740.8公斤,茶头68.7公斤。云南出入境检疫局检验检疫技术中心检验报告显示,芒嘎拉老班章熟茶,水浸出物含量为40.4%,超出常规12%左右,并以出色的成绩完成了其他各项检测。从下堆到出堆,在我们的公众号中都有详细的记录,大家可以去关注。

  普洱熟茶的发展是一个不断进阶的过程

  徐亚和老师:在座的朋友说到熟茶,都会说到73年如何如何。其实云南一直有发酵晒青毛茶的历史,去过茶区的朋友知道,老百姓会说新做出的茶要“发发汗”,就“发汗”而言,我们就有三个点可以来进行讨论:发汗、熟化、熟茶其实是三个程度。

  将青草味散去,叫做发汗。我小时候家里大人做茶,工艺很粗糙,杀青可能杀不够,也可能是杀过了,所以当时的茶多多少少会有青草味。发汗实际上也是用口袋闷一下,类似于黄茶闷一下的原理,这个民风民俗应该不会短,感兴趣的可以去考察一下。

  有一个说法是说普洱熟茶的发酵得到了马帮的启发,说在这过程中被雨淋湿,这个说法有待商榷。因为真正起了发酵作用的是茶砖上层层包裹的遮挡物,类似于塑料大棚,过去的马帮运输不容易,从版纳出去,最少半个来月的时间,这期间要一次次升温、一次次夜间降温,让茶熟化。从这个意义上讲,马帮确实促进了普洱熟茶的诞生。

  老班章生茶叶底

  至于我们今天接触到的熟茶,大家会把熟茶发酵归为某些个人身上,这也是不尊重历史事实的。因为在计划经济时期,哪有个人行为。据我了解的情况是,1972年云南省茶叶公司参加广交会,总经理宋文庚到了广东,广东人给了一个茶样,让宋文庚试着做做看,我估计当时那个茶样是六堡茶。回来之后,组织了研发团队,进行对样加工与研发,而当时研发团队则选择了黑茶的加工方式,对晒青毛茶进行加工,这是集体智慧的结晶。

  老班章熟茶叶底

  对于我们云南来说,熟茶确实是一个宝。从喝茶人口比例上来看,喜欢喝浓茶、苦茶的,毕竟比例不大,如果让全国人民评选名优茶,龙井肯定还是第一,而我们云南的大叶种如果不把浓烈度去掉一些,确实难以推广。一句话,云南普洱茶如果一味强调浓烈,可能不会走得很远,各个茶企因此可以根据自己的发展规划来制定策略。

  普洱熟茶:微生物带来的“礼物”

  陈可可老师:用古树茶做熟茶,非常难得!芒嘎拉此次发酵的老班章熟茶,一吨的干茶,能够以传统方法来发酵,肯定经过了许多试验。熟茶发酵可以分为微生物接种和自然感染两种方法。但自然感染的风险很大,而且非常的累。此前亚和老师讲到的马帮运输中气温高高低低的变化,都跟微生物的生长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如今熟茶发酵过程中,对水分的调节,实际上就是创造微生物生长的条件!

  品尝了这款老班章熟茶,我个人很喜欢。特别是看它的汤色,可以看出来是用古树茶做的,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用台地茶是做不出这种效果的。

  芒嘎拉老班章熟茶:一场艰辛的蛰伏与绽放

  芒嘎拉董事长班汉锋先生:非常感谢大家在炎热的天气里还能到芒嘎拉古茶生活馆参加老班章纯料古树熟茶的品鉴会!这款茶叶从16年开始酝酿,在此之前也有过计划,但由于资金和原料资源的问题,一直被搁置。

  虽然几十公斤也能做成小堆子或参与大堆子一起发酵,但考虑到会穿插其他茶的味道,不能让它完美的呈现出来,所以没有立即发酵。而是慢慢的积累原料,改进、调整发酵技术。终于在2018年,我们运用传统发酵技术在地面进行单独发酵。从下堆到潮水,整个发酵过程由我亲自把控。每天两次检验堆子的温度、水分、监控堆子的发酵进展情况是必修课。

  下堆第二十八天,达到七成的成熟度就人为干预终止发酵,之后花了一段时间进行了养堆。所以,我们现在喝到的这款茶,虽然是新茶,但是堆味并不重。大家可能也发现了,我们的茶艺师在冲泡时,并没有使用滤网,汤还是很干净。

  我对这款茶叶非常满意,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茶,也是真正真实的纯料老班章熟茶。但有一句话想告诉大家,茶固然是好茶,但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

  茶出勐海!


  杨凯:对老班章的历史了解得不是很多,但勐海的历史可以说一说。

  今天我们看天价号级茶,都会写易武、写六大茶山,但实际上在清末,勐海和景洪都是出茶的,并且从今天的发展来看,这两个地区的古树茶资源更多,且分布较广。其实勐海和景洪一带,到1911年才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被中央政府管理,在那之前都属于车里宣慰司的辖地,这和六大茶山是有一定区别的。

  之前这些地区制茶工艺是很粗放的,一年只采两季,春天采一季叫细茶,夏天采一季叫粗茶,且不除草,完全是靠大叶种茶自我生长。从今天的贺开和老班章看,都比较典型。

  在清代,勐海的茶进行简单的杀青处理后,被运往思茅,再进行细致的加工。1911年由于勐海的土司叔侄之间发生内斗,最后中央政府派兵攻打,勐海这个地方才正式进入清朝的流官系统,精细的茶叶加工方式也才被引入。

  而一直到解放前,勐海地区做七子饼的还是很少,做销往西藏的蘑菇头型的紧茶很多,这个茶用料粗老,但必须经过一点发酵。这种发酵达不到今天熟茶的程度,仅仅是在几百公斤的干茶上洒水,揉成蘑菇型,阴干,发酵度不高。解放后,54年左右,勐海茶厂才开始大量加工七子饼茶的“发过汗”的生茶,这些茶运到香港、马来西亚地区,消费者很喜欢。

  今天我们所说的生茶,实际上是60、70年代才完整形成的,过去的生茶汤色是偏红,而今天的生茶确实偏黄偏绿。但今天的生茶运到香港,他们是不喜欢喝的,他们把这些茶和广西茶、越南茶放在一起进行发酵。

  据我了解,发酵用老班章古树熟茶的风险是很大的,资金投入也很大,我认为应该为班总这种敢于吃螃蟹的这种精神鼓掌。

  时间、机缘成就芒嘎拉老班章熟茶

  陈朦(茶业复兴主持人):相信喝到现在,大家也感受到老班章的茶气了,其实茶业复兴应该算是喝百家茶,我们喝过的茶不下一百款。不久前的一天,我们跟芒嘎拉要了两泡老班章熟茶,当时听到要喝熟茶我们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当大家喝了之后,形容这款茶就是两个字——“高级”。

  周重林老师(茶业复兴出品人、茶文化研究学者):第一次喝到老班章熟茶,感觉很不错!茶业复兴最近一个月在做关于老班章的项目,我想他们应该最有感触!

  安然(茶业复兴编辑):最近一个月,茶业复兴都在做关于老班章的调研,我们在寨子里探访哪家在做熟茶,最终找到了老班章35号的李海荣,很巧的是,他正是芒嘎拉老班章熟茶的原料供应户。

  老班章人本身是不喝熟茶的,所以要说服他们一起来做熟茶肯定需要一定的毅力。我今天在这里喝到芒嘎拉的老班章熟茶,感觉味道很特别,给我很大的惊喜。入口很甜,但之后有苦底,慢慢的又有回甘,的确是一款很让人惊艳的熟茶。同时,我也希望大家对老班章少一些偏见,通过茶来正确的认识、看待老班章。

  杨女士(茶友):很荣幸今天能够喝到期待已久的老班章熟茶,我只能用“震撼、感动”四个字来形容。作为茶友来讲,我喝过很多的老班章,但是当我喝到芒嘎拉的老班章时,我有一种感触,就是很开心、很愉悦,感觉到它愉悦了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让我很难忘!

  我看着芒嘎拉一步步成长起来,看到他们这么认真执着的做茶,我发自内心的感动。我从班总身上看到也学到了很多,做茶人就应该是这样的。我坚信芒嘎拉的品质,也会一直跟着芒嘎拉走!

  韩先生(茶友):喝完这款老班章熟茶,我感觉茶汤很厚实,有东西,汤感比较细腻。同时,我觉得它还需要一点点时间,因为这是一个新茶,再过半年或者一年,它后期的转化肯定会更好,也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

  茶友:今天来参加这个茶会,很感谢芒嘎拉,我尝到了一种全新的熟茶的滋味。芒嘎拉茶厂是一个成长中的企业,我衷心的祝福它在未来的成长道路上做成一个百年企业,感谢大家!

  此次老班章熟茶专场品鉴会现场人气满满,收获了茶友们满满的好评,取得了圆满成功,足以彰显老班章熟茶的魅力。“一生一熟,一山一味”,我们坚信,普洱茶的魅力不止于此。每一场茶会分享的也不仅仅是这一款茶叶,传达的更是茶人、茶企的热爱和追求!此后,还会有很多场茶会,也欢迎全国的茶友到芒嘎拉古茶生活馆做客!

  芒嘎拉老班章熟茶品鉴会嘉宾反馈

  文章由茶业复兴编辑根据嘉宾现场发言整理

  未经嘉宾审校

  解释权归嘉宾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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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老茶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八七年底,普洱茶开始直接地进入台湾市场。八八年,台湾茶艺界组团到云南考察,带回来了样品,但以青沱、青饼及七子饼为主,这一趟并未掀起很大涟漪,但却是一个开端的萌芽,较多文献、信息进入宝岛。当时对普洱茶称谓,大体上仍以远年普洱、陈年普洱、不知年普洱等称呼,市场受香港影响很大。香港九七大限前夕,港人开始大清仓,做后续移民等动作,造成大量老茶不断涌现。吕礼臻、何健、周渝、邓时海等从香港搜到不少老茶饼,有些虽有内票、内飞等注明出处,但更多也不知其所以然;那时是在一片狐疑中,掰开每片老饼,用力的喝,不断的试、不停的比,吕礼臻等更是用力的卖...

    历史的普洱,是源远流长,在昔日有其风光的一页,由文献古籍,可见一斑;本文受限于时间及文长,就以现今普洱发展始末,做切入点,以一位过来人初浅的经历,论述走在茶马古道上一步一脚印的心路旅程。全世界普洱茶发烧、发热,约是六、七年前开始,但对一群茶疯子而言,早在公元一九八0年已开始展开一阵接着一阵毫无间断的追逐骨董普洱茶风。近廿多年光阴如梭,但也扎扎实实地见证普洱茶由黑翻红的传奇。

    时间回溯到公元一九八七年底,海峡两岸关系缓和,普洱茶开始直接地进入台湾市场,在公元一九八八年(民国七十七年),台湾茶艺界就已组团到云南考察,带回来了样品,但以青沱、青饼及七子饼为主,这一趟并未掀起很大涟漪,但却是一个开端的萌芽,亦是较多文献、信息进入宝岛时刻。当时的台湾、香港及东南亚普洱茶世界中,仍呈现传统的喝普洱茶方式,尤其是香港、澳门等主要在茶楼饮茶、喝普洱茶,只有少数几家有较专业的各式普洱,对普洱茶称谓,大体上仍以远年普洱、陈年普洱、不知年普洱等称呼,一般市场上受香港影响很大,入仓的普洱味道特殊,因此“臭曝茶”称谓不胫而走。

追寻普洱茶根源萌芽期,约过了二、三年的蛰伏,接着是黎明前暗涛汹涌期。

    先是远年的下关沱茶,接着红印、绿印甲、乙级(香港人称蓝印)、香菇头(鼎兴末代紧茶)、福元昌、同兴、同庆等大量地从香港出仓,让这群疯子感受到一股新的旋风正在吹拂着。此时正是香港九七大限前夕,港人开始大清仓,做后续移民等动作,造成一些不知名的茶饼,不断地涌现,台湾茶人大部分只接触到红印、绿印、黄印及沱茶,最早应是宋聘、双狮等,其余则是一知半解。

    吕礼臻、何健、周渝、邓时海等从香港搜到不少老茶饼,有些虽有内票、内飞等注明出处,但对云南地形实在不熟悉,也不知其所以然;有些则甚至出现法文,到底来自何处,根本查不到数据(后才知道来自越南河内的圆茶),那时是在一片狐疑中,掰开每片老饼,用力的喝,不断的试、不停的比,因为出炉的老茶饼、紧茶,比喝的速度还快,吕礼臻等更是用力的卖,让更多人都有首度接触了骨董普洱茶的机会,以他们的职业敏感度感受到这是“千载难逢”,这股推广之风,也造就了饮古董普洱茶另一股旋风港人受茶楼饮茶风气影响,对熟成的普洱较有兴趣,这些陈年的老普洱就一堆又一堆的进入台湾市场及搜藏家手中。

    直到公元一九九三年四月,云南省思茅举办首届的中国国际普洱茶学术研讨会,这群研究热络的疯子那会错失这种良机,风尘仆仆地飞往参与这场盛会,与来自云南省各主要茶业机构、研究所及云南大学教授、北京中国茶叶公司等大陆的茶叶产、官及学界共同首度面对面的探究普洱茶。但由与会各专家学者及业界提出的论文、会中讨论的内容,加上会场四周及茶叶街逛览,发现所呈现的云南普洱茶,干篇一律是新茶,少数商店可买到渥堆的普洱茶砖,请了李松青、张顺高、王郁凤等喝咖啡,但我们谈的是陈年普洱茶,愈陈愈香的东西,他们却完全停留在绿茶普洱茶概念中,大有“鸡同鸭讲”感慨,不过,邓时海带来的一颗末代紧茶,给曾经在云南做过茶,移居美国的楼杨丹桂女士相当大震撼,她家昔日就是云南古老的茶商,她这次也提出了“新茶路考”的论文,而王郁凤的论文,亦提及清宫普洱等论证让台湾来的寻根茶人感受到异中有同的观念。

    包括王郁凤的《普洱茶与清皇朝》,一位云南大学年轻讲师温一波提出他走访的茶马古道记实,这些概念在日后追查普洱茶历史中,均发挥相当大的魅力,但当时并不被大会所重视,有些论文如茶马古道即使后来出论文集仍未收录,但这也是促成我却追寻茶马古道的根源,利用研讨会空档,立即驱车赶赴普洱府,走了一段[茶庵鸟道],走在崎岖的石板上,正值夕阳西下,一轮夕阳高挂,遥想当时普洱茶还未兴盛状况,真的颇有[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的感触。

    第一年的这一趟,也到了历史名城普洱府及普洱茶厂走一遭,当时普洱茶厂厂长认为他们最好的茶是“普洱绿海白毫”,不卖,可是也大方送每人一百公克做纪念。当时为了争普洱茶的原乡,继思茅之后,西双版纳也在首府景洪配合每年的泼水节盛会接续举办[茶王节]活动,并展示了一些古老普洱茶照片,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都成为台湾茶人曰后寻根的主要线索之一,从点、线进而面,逐渐的串连起来,这亦是后记。

    首度参与普洱茶盛会,台湾共有十五人与会,声势相当浩大,事后证明亦是推广普洱茶最有力的生力军。当时在街上买到了《版纳文史资料选辑4》这本书,经过影印后传阅,成为来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九四年进军古六大茶山之一易武重要的线索。这本选辑可贵之处,在于集结了许多散佚的古六大茶山资料,包括易武的断案碑、老茶庄照片、倚邦茶山的历史传说回忆忆(是由已故倚邦最后一位土司曹仲益记录的),另外,还有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第一任所长蒋铨的古六大茶山访问记,上面名列了我们手上有的老茶饼,包括同兴、同庆、同昌等,上面的资料注明是在易武街。

    来年再度上路,由当时的中华茶艺联谊会会长吕礼臻领军,先出席在昆明举办的国际茶文化节活动,与勐海茶厂老茶厂等亦是漏夜长谈,一阵的追问,另一重点锁定在易武,当时当地导游根本没听到这个地方有什么可游之处,还不解的骂我们神经病,到荒郊野外去干什么,易武实在地处偏僻,无旅馆等,第一夜选择了最近的孟仑,睡一间小旅舍,我、何健、吴芳洲摸黑进入颇具规模的植物园,发现一间宿舍亮灯,竟然不分青红皂白闯进去,没想到是找到宝了。当时的主人是一位研究员,工作之余靠搜集蝴蝶标本增加收入,在聊天中,他告诉了我们其家人是易武人,早期制饼完全是手工,有木模和石模,日后何健找到老的“揉茶石”,和这次的夜访偶遇有很大关联。t

就在那一天,踏入易武老街的那一刹那,我被震撼住了。

    或许,这一天应该是改变历史的一天,一行共计十九人,共同见证了历史的时刻。有人为文指出,这十九人当中,包括黄教添、陈炳叙及谢木池等,这是错误的,实际上除了我们几个研究者外,大部分是茶艺圈的业者。

    当时易武乡公所的小郑(郑军民,十多年后今天,已高升为易武乡副乡长。当时及之后几年,他对我们帮助相当大,带着我们出入落水洞等地,为人热诚,又毫无怨言,对他心中只有感激)看到一群“蕃仔”来到,他抱怨说,这些居民饭都吃不饱,您们是来干什么的。

    就在公元一九九四年八月,由时任易武乡党委书记兼乡长吴正金,副乡长李家能等人被这群不速之客也惊扰到,不到百人的村民更是以相当惊讶的眼光,看着这群[猴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如今,这群猴子,却是孙悟空的金棒七十二变,将易武变成繁华小镇,这恐怕是当初这些居民想都没法想的,造化弄人,却也从此改变命运,成为一个普洱新市集)。

    由副乡长李家能找来已退休曾任易武区区长张毅,解说易武的现况及所遗留昔日老茶庄辉煌年代景观,由于他老人家当时正在写乡志,留下了相当丰富的数据,由其一路导览,使得我们这一群虽第一次踏入被形容是“蛮荒”之地的小镇,却着实有入宝山而归感觉。

    在老乡长解说着一世纪前名扬中外的茶庄时,又是钱利贞宋聘号、又是同兴号,又是车顺号,当时已有[众里寻他干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感觉。清朝的[瑞贡天朝]匾额,就是在这一趟挖掘出来,后来在混沌年代,还有人趁机做出[朝天贡瑞]茶饼,令人啼笑皆非。

    据张毅后来自己写的记录如此形容着“他们边看、边问、边记,还拍照,谢谢之声不离口,连用餐时间前几分钟,都不放过,问这问那…,曾至贤、陈怀远还把我向他们作的介绍材料,逐一的翻,四筒胶卷,全部拍完(当时尚未流行数字相机),带回台湾又用计算机打印出来,这成为他们这次考察最大收获。不错,就是这份数据,光是用计算机打字,就花了我二个多星期时间,后来所有普洱茶书的资料,都是来自我搜集及不眠不休漏夜打的这份资料,可惜,均未向他们收取费用,否则应可收回一些成本,毕竟这是相当大心血,而大部分引用的人却连一声感谢都没有,让人有遗憾的感慨!这次破冰之旅,揭开了易武三大老茶庄宋聘、同兴及同庆神秘面纱,同时也将同昌黄记的老武将房等给曝光了,更点出许多当时作饼茶的老故事,而一条茶马古道历史的传述及追寻,也逐渐被揭露及受到各界重视。

后来拍摄茶马古道影集及茶马古道进京北京,都是在这种历史冲击下成形。我为“断案碑”拓文,也成为重要史料,因为后来它不幸“断裂成两半”,‘十足的“断”案碑。

    当时的易武,实在是荒凉,两条街,一条是老街,一条是让主要干道,一间小吃店,几家杂货店,几乎无外人沓至,有着茶人胸怀的吕礼臻、何健等感慨万千,他站在街头遥望着黄沙滚滚的昔日老街、茶马古道,心中许了一个愿望,那就是重新恢复传统七子饼茶的制作方式,让易武有第二春。现在到易武逛览,犹如普洱茶风起云涌般,已是相当繁荣,但您觉得很难想象,当初易武的模样,当时落脚这个小镇,晚上是没电灯的,还要点烛火挑灯夜战,洗澡更是只是利用三更半夜,穿着短裤,躲在古井边,迅速以类似军火战斗澡方式解决,生活及交通等不方便,比起现在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当时小镇给我们这批南方客是热情,是坦诚相见,所看到所拍摄的都是朴实的古老村庄模样;如今,发达后,那种人情味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海峡两岸茶人等共同为重塑易武第二春的那种傻劲,也完全被抹煞的,有的是争谁是领导流行的?争谁是开强辟土的功臣?甚至谁做了第一块传统的元宝茶,都被扭曲掉,功利?名禄?自古以来,恐怕都是如此罢!一个历史的偶然,成就了“普洱茶”,但也来之不易,诚心的期待它再回复当初秉持的永续经营,那时历史才会再记录一笔,茶马古道也会再马铃声声慢,一直吹响永远的茶山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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