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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人喜欢饮什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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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熟普小渥堆发酵的那点神秘面纱

这个概念一点都不新,更不是什么第三代发酵技术,目前公认第一代发酵是自然发酵,生茶或者熟茶后期仓储陈化都可以归入第一代发酵;第二代发酵是人工渥堆发酵,简单而言就是把毛茶堆积在一起然后撒水起温,利用三个作用,酶促作用,湿热作用,微生物作用促进茶叶转化,一般耗时30-60天转化成熟茶,小筐离地发酵本质上还是人工渥堆发酵,根本不是什么跨代的技术,你以为离地就能跨一代吗,这未免太LOW了。

普洱茶自然发酵 

普洱茶人工渥堆发酵  

第三代发酵技术公认的是微生物定向发酵,按照人的意愿发酵出功效性,适饮性更强的熟茶,通过人工接种微生物,创造温湿度环境,脱离自然环境的发酵,主要生产形式是密闭的发酵罐发酵,目前整个普洱茶行业掌握这一技术的只有大益,代表产品是益原素;

第三代发酵车间 

小筐离地发酵

你告诉我,这两个会是同一代技术,当我白内障嘛?

为什么它不新呢,早在100年前就出现了!

这就涉及到传统普洱茶的诞生了,你要明白所谓的生茶,熟茶是1995年以后的概念,而以前的普洱茶并没有这个区分,就是普洱茶,它即不生,也不熟,而是刚上市就有一定发酵度的红汤普洱。

红汤普洱主要由两种工艺-湿水筑茶,紧茶发汗制备而来,现存最早的记载:

潮茶装布袋发汗,(文献最早见于1910的勐海恒春茶庄),主要应用于紧茶发酵,压制紧茶前潮水一次(不同于现在的熟茶压制前潮水),压制完毕后不烘干将紧茶装布袋堆积发汗,发酵生黄霉(不知道是什么霉,藏族人喜欢),这很可能沿袭至早期的古六大茶山的普洱贡茶技艺。据清朝历史资料记载,故宫的普洱茶汤色红浓,暖胃,有”夏喝龙井,冬喝普洱“的典故。

范和均也有相关文字记载:

“发展紧茶生产,扶持茶农茶工,佛海是藏销茶的重要产地,紧茶是藏胞一日不可缺少的生活必需品,销藏紧茶每年为数可观。紧茶制作并不复杂,每年冬季将来时,把收购积存的乾青毛茶取出,开灶蒸压后,装入布袋,积压成心型,然后放置屋角阴凉处约四十天后,布袋发微热约40°C左右,袋内茶叶则已发酵完毕,解开不带,取出紧茶,在外包棉纸,即可包装定型,俟季节型马帮到来,便可装驮起运。先到缅甸景栋、岗已、转火车到仰光、搭轮到印度加尔各答,转运到西藏边境成交。”

湿水筑茶,以李拂一的文章记载为准:

李拂一在1939年的《勐海茶业概况》:佛海茶叶制法,计分初制、再制两次手续。土民及茶农將茶叶採下,入釜炒使凋萎,取出竹席上反复搓揉成茶,晒干或晾干即得,是为初制茶。或零星担入市场售卖,或分別品质裝入竹篮。入篮須得湿以少許水分,以防齏脆。竹篮四周,范以大竹蘀(俗称饭笋叶)。一人立篮外,逐次加茶,以拳或棒捣压使其尽之紧密,是為“筑茶”,然后分口堆存,任其发酵,任其蒸发自行干燥。所以遵绿茶方法制造之普洱茶叶,其结果反变为不规则发酵之暗褐色红茶矣。此项初制之茶叶,通称为“散茶”。

简单说来就是在竹筐里放茶潮湿,用拳头或者棒捣紧,放置一边,任其自然发酵。

看到演化路径了吧,先是普洱茶压制成型后不烘干装在布袋里面堆积发汗(发汗就是发酵),范和均说的则是直接把青毛茶过蒸汽压紧,压成心型,装入布袋,压紧是为了茶叶升温促进发酵,放到阴凉处发酵四十多天;李拂一则是在青毛茶的时候就开始了发酵,青毛茶揉捻晒干之后,用竹篮盛茶,洒水,用笋叶把茶叶包裹住(方便起温),用拳头或者棒子捣紧,是为筑茶,然后任其发酵,这种工艺是非常接近现在渥堆发酵工艺的。

关键词来了,竹篮盛茶,笋叶包裹,洒水,筑紧,这就是典型的小筐离地发酵,一点都不新颖,滇茶的所谓“天脉”技术就是源自湿水筑茶工艺。

现在的小筐离地发酵它其实主要解决的是小堆发酵困难的问题,主要面向的是古树,大树茶发酵,或者小企业小作坊发酵方式,因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发酵规模普遍很小。

大堆子发酵有什么优势呢,一般发酵规模很大,1吨到40多吨不止,堆子升温很快,后期可以堆内温度可以达到最高65℃,一般在50-65℃之间徘徊,茶叶转化快,发酵效率高,香气高(温度高有助于提香);

小堆子就抓狂了,放在地上发酵,数量少,温度起不来,举个简单的例子就是一间教室10个人和100个的区别,放到竹筐里不仅可以把为数不多的茶叶聚拢,挤紧,还需要用麻布或者蛇皮袋包起来,这样裹起来撒水就容易起温,有了温度才会发酵。

所谓的小筐离地发酵解决的就是小堆发酵困难的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势,劣势倒是不少,比如起温还是困难,堆温低(一般都在55℃以下),发酵困难,效率低,一般都是轻发酵(因为很难发熟),当然堆味确实减少了,但香气通常也不高。

比起接地的大堆子发酵,小筐发酵并没有什么优势,无非是拆东墙补西墙,大堆子的问题解决了,但大堆子发酵的优势同样也没了,没有什么大的进步,反倒被无数商家吹捧,成了一个噱头,竟然还有人把其标榜为第三代发酵,想想就搞笑!

——本文来自小小发酵师,感谢作者付出。

11月7日茶事:今日立冬,宜煮茶

  11月7日,立冬日,煮茶烧栗兴,早晚复围炉。裹挟着寒风入室,从裸露的天地里移步到封闭的地铁,一路上冷热交替,已经算是换了几个世界。听了一路的咳嗽和喷嚏,于是就像日剧里自言自语的主人公心生感叹,北方的冬天果然总是来得这样生猛。

  人一到了房间,就不能由着一屋子的家具继续冷清。拿出窦唯的《箫乐冬炉》,灰蓝色的封面,专辑的名字也应景。箫声一起,冬天的室内就有了动静。烧水,煮茶,动静多了起来,冬日也就热闹了起来。

  冬日煮茶,和夏天喝冰镇啤酒一样,气候到了,人的身体有所感知,就要配合着做些默契的事儿。

  天气一冷,什么都想草草了事,喝茶却不能。冲泡必须得是热水,有这个要求,指令着人去做,从烧水、泡茶到喝茶,全套工夫一应俱全,即便对寒冷再迟钝,经过了这番干戈,它都要迫使着你温暖起来。如果说夏天喝热茶是一种担负,冬日饮茶则是天经地义的消受。

  过去的工夫花费得更多了,古人煮茶,要备炉,烧炭。看顾着釜中的水微微沸出声音,再投入茶末。按照陆羽在《茶经》里的说法,要等候三沸“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以上水老不可食也。”入微到这样的程度,不免就被人诟病为劳形,所以现在的茶叶冲泡是始于明清的一种去繁就简的做法。无论什么事情总是要对人让步,仪式的沉重会被人慢慢减轻,虽然仪式起初也是人的发明。

  煮茶的时候,唐宋的百姓还会添上葱、姜、枣、桔皮、茱萸、薄荷等佐料,如同烹调一碗热羹。书籍和电影里常常能够看到这样的画面,雪在外面的世界里飘着,屋内的炭火忽明忽暗,热烈和冷却全仰仗着煮茶人的一把小扇,一把壶搁在寒天的炭火里沸腾——那是一壶主人待客或独饮的茶。每逢看到这种画面,我就想不管其他的苦力活是如何,这种工事该是惹人喜欢的,至少不是一种苦劳。热度从一而终,人和茶的体温一起加热的过程,不是厅堂里那个只等着饮一杯茶的人所能体会的。

  煮,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动作。小时候倒是见得多的是煮牛奶,早晨打开炉灶,火焰升腾,就等着好好磨炼架在上面的小奶锅。家里的孩子都不用大人差遣,就积极地凑到那口黑色小锅跟前,盯着那火——其实是不会灭的,可就是心情兴奋,一脸负责地仔细照看。沸腾是个信号和节点,煮开的声音一响就赶紧呼唤大人前来,不早也不迟,这等的认真恐怕能胜过一切。冬天里,身体和心情都让这件事搅得热了起来。推己及人,古人煮茶,除了为了一口之快,所求应该多是操持茶事的过程中体会到逐渐升温的缓慢。

  不受时令所限,茶叶虽然还是一样的茶叶,饮用上却多了些丰富。杭州的朋友常去西湖附近的茶馆消遣,尤其是冬天,茶馆里会摆上炭火、暖炉,不管喝的是什么茶,茶馆里的这种融融意境还是很招人惦记的。俄罗斯人有类似的围坐茶炊饮茶的习俗,茶炊是煮茶的器具,有一种老式炉灶形制的,中部空心筒里盛热木炭,周围盛放茶水,整个家庭一起说着闲话,等茶烧热,有点像等着火锅开锅。古人在不同季节里把茶喝得花样百出,乾隆算是其中一个,夏季在承德饮过“荷露茶”——从荷叶上剥离露水,一塘的露水堆出一壶茶水,奢侈得不能再奢侈,“瓶罍收取供香茗,山庄韵事真无过。”

  到了冬季,又有收敛梅花上雪水的逸致,最出名的典故是红楼梦41回,妙玉端茶招待钗黛二人,有一段描写:黛玉因问“这也是旧年的雨水?”妙玉冷笑道:“你这么个人,竟是大俗人,连水也尝不出来。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着,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脸青的花瓮一瓮,总舍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开了。我只吃过一回,这是第二回了。你怎么尝不出来?隔年蠲的雨水那有这样轻浮,如何吃得。”妙玉的闲情可见一二,也不是雪水煎茶的特例。白居易《晚起》诗中写了寒天里的一日悠闲生活“暖炉生火早,寒镜裹头迟。融雪煎香茗,调酥煮乳糜。”读起来有股迎面而来的热气。雪水煮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许口感上并没有什么稀奇。可试想收集一捧玉洁冰清,抛到茶壶中去,炭火在底下烧着,茶叶在旁边等着,看雪消解成水,烧出呲呲的烟气,感官上时冷时热,也是体会奇特。怪不得苏轼在梦中都能想见此番情景“十二月十五日,大雪始晴,梦人以雪水烹小团茶”。

  现在的雅趣当然没有这样的极致苛求,随便一碗热乎乎的汤,便能使冬天里的人们得以慰藉。

  冬天喝茶,我图求的只有一点,味酽。不管是颜色还是滋味,总归是愈浓重愈好,错觉能够压下身体的寒冷,补充更多的热量。以前在藏区的高寒之地登山,路上随便找了家客栈吃早饭。糌粑和酥油茶一摆出来,饥寒的身体就显得急不可耐。尽管天气太冷,客栈的食堂还是开了窗,不经意地望出去,眼里就能收回来云雾和雪山。低头喝一碗热茶,抬头就是雪山,围桌而坐的登山者正谈论着路线和行程,我则借机去了后厨,找厨娘灌了一瓶酥油茶背在身上,后来一路上都忘了喝,却总觉着背包里保留着温度,在需要时能够拿的出来。

  藏区的酥油茶是真正熬煮出来的,煮茶虽然不再是大众流行,却仍然为少数民族所拥戴。普洱茶和黑茶味道浓厚也适合熬煮,藏族人常存茶砖来煮茶汤,加入咸盐后就成了咸茶。酥油分离于山羊或牦牛的奶汁,同浓茶一起混合,能够起到很好的御寒作用。那是我第一次喝酥油茶,比此前喝过的所有茶都要浓郁,奶茶上飘着油星儿,甜味和咸味都能明确尝到,也是第一次知道在寒意中喝一碗热茶竟是这样好。

  现在城市里的人有煮白茶的习惯,这恐怕得益于白茶的质朴,浸润在玻璃杯里或用盖碗冲泡,并不因方式不同而让白茶的味道失去平易近人的本质。即便是煮,居然也别有一番风味,也更应了冬日的景。撒一把老寿眉,倒上冷水,点火加热、煮沸。寿眉被人称为是“粗茶婆”,梗多耐煮,冬日煮老茶,不知是否煮得出一些往事。

  冬日的茶事一起,就不会急着停当。今晚还有场雪在等着,所以茶也还能再多饮几杯。煮茶,红泥小火炉亦可,光凭心情炙热亦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来源:熊猫茶园(撰文|王瑶),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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