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中国普洱茶网 整体品牌升级,更名为「茶友网」

朱熹茶灶

找到约31条结果 (用时 0.002 秒)

舒曼:“考亭书苑”茶韵咏叹

“考亭书苑”这款茶是上海茶客舌尖上记忆里的一个闪光点,如今在上海滩拥有“考粉”无数,亦有数不清的上海茶馆、茶庄正在经销着由考亭书苑荣誉出品的“正山小种”和“红乌龙”,看着、闻着茶香如此溢满申城,在茶客杯中缓缓地吟唱,这首先还的感谢武夷山桐木关的魏华先生把闽北精品好茶——“考亭书苑”引入上海。

“考亭书苑”有系列精制茶品推出而广受青睐,细细品味,有时光荏苒,也有难以言说的情怀,但能撩动诸多喜欢“考亭书苑”茶客情感因素的却恰恰是“正山小种”的温馨心语。钟情于这款茶是因为“考亭书苑”除了在武夷风景保护区内拥有生态茶园基地外,更有叶兴渭、郑成根这两位杰出的制茶大师倾情出演,且融“烟熏”小种风雨,沏开那记忆的坳头村制茶历史。

叶兴渭,武夷山正山小种红茶研究总工程师,有研制正山小种55年历史,也是“金针梅”茶研发人之一,在小种红茶领域有其独特发言权;郑成根是第一位金骏眉茶青样本提供人,也是武夷山正山小种研究所首席制茶师,1997年独创研发“红乌龙”而茶香江湖。所以有人说,有此两位制茶大师坐镇,考亭书苑有好茶的口碑不外传也难,于是便有茶客端着茶杯洋洋自得,大有“坐拥‘正山’看外山”的感觉。

有茶友喜欢在冬日里,捧一杯热腾腾正山小种,谈古论今,朝花夕拾,可有风雨回忆,可有属于自己的人生?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考亭书苑的茶汤倾注下完成属于自己的一个个命题,于是有感而发:“既然我已钟情于考亭书苑,没有理由不含情细诉我心中对正山小种的爱意”。

说起“考亭书苑”,自然会联想到朱熹晚年在武夷山南麓建阳创办的“考亭书院”。而“考亭书苑”乃据“考亭书院”名号而来,是为纪念朱熹在似水流年的恬淡时光里嗜茶、爱茶、品茶、植茶的情结而来,是为一代大儒人生跋涉的宏儒精神而来,是为在淡然的岁月里缓缓地绽放九曲山水风光而来。

南宋绍熙三年(1192年),因四方前来求学的人众多,理学家、儒学集大成者朱熹筑室建阳兴办学堂,初把学堂称为“竹林精舍”,后改名为“沧州精舍”。因朱熹嗜茶有加,亦常在“精舍”内外与文友赋诗挥毫、品茗论道。宝庆元年(1225年)建阳县令刘克庄建祠纪念,淳祐四年(1244年)诏为书院,御书“考亭书院”匾额。于是,考亭书院随着朱熹的名号远播四海,流传千古。在考亭书院,朱熹躬耕茶事,把种茶采茶当作讲学著书之余的修身养性之举,朱熹的茶事活动亦体现了与武夷山自然风光和谐相处、融为一体的情愫。考亭书院是朱熹一生中创办的最后一座书院,为当时宋代四大书院之一。朱熹在闽北建有多座书院,其中最有影响的当数在建阳位于麻阳溪畔的考亭书院了,也正因了朱熹的考亭书院影响,建阳也因此被称为“理学之邦”。不过,史学界有人说,在当时中国就其书院规模而言,考亭书院远不及白鹿洞、岳麓、睢阳、嵩阳四大书院,但是若以其在中国教育史上的影响而论,“考亭书院”足以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座书院相提并论。

鉴于此,魏华说,让昔日考亭书院的“理学”思想就体现在“考亭书苑”茶文化“游学”韵味体验中。在武夷山脉溪流旁,围炉煮茶,待沸水激活你的心绪,素手调一曲琴箫和鸣,兑上一份闲情逸致,还有半梦清趣半幽居的心情,此时一杯茶已然超越了一切,沁入了武夷山“千载儒释道,万古山水茶”的悠悠韵味之中。

品茶,不仅讲究茶的色香味形,更讲究茶的文化内涵和品位。所以,昔日考亭书院的一杯茶,其茶品已非物质意义而言,而是与人生哲学有关联。诚如朱熹在品武夷岩茶所言:“饮罢醒心何处所,远山重叠翠成堆”(《咏武夷茶》)。在朱熹眼中,饮茶为一洗尘心,悠然地与自然相处。他在建阳曾写过一首茶诗名《咏茶》,是在参加其表兄邱子野设的茶宴会上而作:“茗饮瀹甘寒,抖擞神气增。顿觉尘虑空,豁然悦心目”。由此可见,朱熹品茶,更多的是从人生态度上考量人生的处世机缘来领悟茶道的真谛。

说起朱熹喝茶,许多人都以为他常喝武夷山茶,譬如朱熹常与友人在武夷山“茶灶石”上品饮名茶、吟诗斗茶,并留下“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茶灶》)诗句。其实不然,朱熹从不刻意挑剔茶叶,走到哪里就喝哪里茶,属“遇茶吃茶”之人。绍兴十八年,朱熹游杭州上天竺寺院与慧明(文畅)法师以茶结缘,谈兴盛浓。这杯鸠坑种的龙井茶让朱熹喝出了“沙门有文畅,啜茗漫留题”(《春日游上竺》)的绝妙诗句;淳熙六年(1179)至淳熙八年(1181),朱熹在南康军任职期间,曾多次到康王谷游历,享受当年陆羽以好水谷帘泉水泡饮庐山云雾茶时所体会到的雅兴和畅快之感,留下了“采薪爨绝品,渝茗浇穷愁”(《康王谷水帘》)的深刻印象。朱熹后来在庐山卧龙岗品茗逍遥感怀于“玉渊茗饮余,三峡空尊愁”(《卧龙之游得秋字赋诗纪事呈同游诸名胜聊发一笑》)深切体会。但凡朱熹外出纵使游山玩水,总会寻茶觅茶,是朱熹一大人生乐趣,但他在享受山水之乐中仍不忘“座对清荫只煮茶”(《积芳圃》)的清香与悠然,要的是茶烟缓缓、心不落尘的感觉。

承袭朱熹茶意深处的是考亭书苑对“琴棋书画诗曲茶”形而上追求的境界。看案上一花,赏一季嫣然;闻席间一琴,听一夜秋风;品茶中一席,得一方清趣。有人邀友畅谈忘尘之处,就会联想到“考亭书苑”茶寮中的滴水微香,那番流水洗肌骨、席间如清林的淡泊情怀恰恰是喝茶人身在茶席、心闲山野的浪漫追求。

茶无雅俗,与人共饮。以魏华之见,人这一生都是在一杯茶中相遇,无论是在寒冬还是春秋。我在泡茶,你来喝茶,我能做的,是为你冲泡一杯昔日考亭书院“理学”之茶,浅啜即可,不必深究,因为朱熹理学思想始终在这杯茶汤里与您相逢。而“考亭书苑”这杯茶韵,即使你身在远方,也能彼此牵挂。

秉持着这份念想,魏华坚持在制茶过程中,以物性为上,遵茶理,合三才,拜五行,使得茶性尽显,如武夷山的一缕风、一场雨,清馨来自天际,品一口,却能澈入心底。魏华认为,坚持武夷山“正山”品质,致力于将“正山小种”红茶发扬光大,自始至终是考亭书苑发展的终极目标。也许正是魏华的这份牵挂和用心,在2016年7月举办的上海“考亭书苑杯”茶艺职业技能竞赛上,使考亭书苑的茶香韵味大放异彩,给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自古文人墨客对武夷山茶的描述和点赞是实实在在的,一杯隐藏在考亭书院的茶韵却从来没有离开记忆,那一幅镶嵌于心的朱熹在建阳茶事活动的画面,给人带来的绝妙诗意和无限遐想……

(舒曼茶话写于2018年8月上海浦东清茗斋)

茶诗中的“贡茶”史


古时候,中国的文人们都喜欢将自己心中的不忿或是现实的生活写入诗歌之中,因此中国的诗歌丰富多彩,既能抒发情感,又能表现现实。


而茶诗也是在这样的文化之中应运而生。茶诗大多由文人雅士在品茶之中创作而出,或写出茶之滋味、或写出饮茶情绪等等。




今天我们就从历史上的那些著名茶诗,来寻找一下关于贡茶的历史吧


⻄晋左思的《娇⼥》诗也许是中国最早的茶诗了“⼼为茶荈剧。吹嘘对鼎”。


写的左思的两位娇⼥,因急着要品⾹茗,就⽤嘴对着烧⽔的“鼎”吹⽓。与左思此诗差不多年代的还有两⾸咏茶诗:⼀⾸是张载的《登成都楼》,⽤“芳茶冠六清,溢味播九区”的诗句,赞成都的茶;


⼀⾸是孙楚的《孙楚歌》,⽤“姜、桂、茶出巴蜀,椒、橘、⽊兰出⾼⼭”的诗句,点明了茶的产地。到唐宋以后,茶的诗词骤然增多,这些茶诗茶词既反映了诗⼈们对茶的宝爱,也反映出茶叶在⼈们⽂化⽣活中的地位。


自唐以后,历代的名茶绝大部分被列为贡品,每年最早采制的新茶首先派专人送入皇宫,供皇帝享用,往往是为了表示特別的恩宠,皇帝才舍得用茶赏赐亲信的大臣。


唐代柳宗元在《为武中丞谢赐新茶表》一文中写出了得到皇帝赐予的一斤新茶后的诚惶诚恐、欣喜无限的心情:


“臣某言,中使窦某至,奉宣旨赐臣新茶一斤者,天睠忽临,时珍俯及,捧载惊忭,以喜以惶。……衔恩敢同以尝酒,涤虑方切于饮水,抚事循涯,陨越无地,臣不任感戴欣忭之至。



纵观古今诗词,它们都有一大共性,那便是社会职能。透过诗词,我们不仅能够体会到作者的情绪表达,思想内涵,更能从中观察出当时的社会民情,风气习俗等。


宋代茶饮风俗形式,在其历史时间与空间具有时代的特征、社会的特色。在宋代,全国范围内出产茶叶200多个品种。其中,皇家的贡茶最具有代表性。


北宋王朝初立,宋帝设立茶局,派重臣督造皇家御茶,他们最终选定福建建州凤凰山北苑贡茶为皇家御茶,旷世奇茗也由此诞生,掀开了中国茶叶史上新的篇章。据记载,皇家贡茶“龙团凤饼”为宋真宗时期宰相丁谓所创,小“龙团凤饼”是宋四大书法家、福建转运史蔡襄所造。


宋徽宗年间,郑可简改制的“龙团胜雪”成为中国制茶史上的一个神话,至今无法超越。


宋代贡茶之美、茶叶之精,使得大量文人墨客为之倾倒。饮茶不仅成了人们物质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进入上层社会的精神生活,成为文学艺术的主题之一。


在“两宋”时期,先后有180多位诗人、词人用文章赞颂宋代贡茶,诗词达400篇。宋代的贡茶记录着宋代人深耕茶史的足迹,记录着宋茶创造茶史的辉煌。建茶入诗,比比皆是。


北宋文学家苏轼把佳茗和佳人联系在一起,写出了“从来佳茗似佳人”的佳句,为人们所传诵。


陆游写了300多首茶诗,成为历代诗人中写茶最多的一位。陆游对建茶更是情有独钟,他入闽做茶官,就生活在建茶之地建州。“建溪官茶天下绝” 的名句,出自于他的《建安雪》。


欧阳修在病中喜得建茶,品尝之余,遂作《和梅公仪尝建茶》。“莫夸李白仙人掌,且作卢仝走笔章”,这是梅尧臣的诗句,是说北苑“龙凤团茶”可以比得上“仙人掌茶”,也可与“阳羡紫笋茶” 媲美。



宋人欧阳修《龙茶录后序》中说,“茶为物之至精,而小团又其精者”,当小龙团被列为贡品以后,更是难以得到。当时的皇帝宋仁宗也非常珍惜,就是辅佐他左右的大臣也不易得到赏赐。


只有在“南郊大礼,致斋之夕”四位高级臣僚才共同分得一饼,分割成四份各自带回家中宝藏,仅是在贵客到来时,才拿出来传观展玩。



珍贵如此,无以复加。宋代文人王禹偁在《恩赐龙凤茶》一诗中说:“样标龙凤号题新,赐得还因作近臣。”“爱惜不尝惟恐尽,除将供养白头亲。”


此外,黄庭坚的《谢送碾赐壑源拣芽》,杨万里的《谢木媪之舍人分送讲筵赐茶》诗中都专门吟咏了赐茶之事,这些可以说是最上层的赠茶习俗。


到了元代,贡茶一直是传统的团饼茶,也还在沿用宋代的龙团茶制法,龙凤团、密云龙的名称仍在。元代皇帝也经常赐给大臣贡茶,“讲筵分赐密云龙”。


龙团茶仍要经过碾末,然后烹点。大臣虞集写过这样的诗句:“摩挲旧赐碾龙团,紫磨无声玉井寒。”宰相耶律楚材写道:“黄金小碾飞琼屑,碧玉深瓯点雪芽。”品饮贡茶的这种情趣与宋代别无二致。



但是在民间及士大夫私下的品茶生活上,元代渐渐发生着转变。元代诗人汪炎昶在《咀丛间新茶二绝》中,写他摘取新茶直接咀嚼,感觉极有韵味,不经过复杂的制作,尝到了茶叶的本真滋味,诗中写道:


湿带烟霏绿乍芒,不经烟火韵尤长。铜瓶雪滚伤真味,石皑尘飞泄嫩香。


       从诗中可以看出,文人们在追求茶的真味,有一种强烈的减少制作程序以保存茶叶真味的要求。宋代已经产生了散茶,元代除了宫廷,民间饮用散茶已经非常普遍。

非常有意思的是,为皇宫修贡的武夷地区,也在大量生产散茶,而且散茶居于主流。元诗人蔡廷秀在《茶灶石》诗中写道:“仙人应爱武夷茶,旋汲新泉煮嫩芽。”


这个茶灶石,就是南宋儒学大师朱熹在武夷讲学时经常品茶的地方。朱熹当年所饮之茶,应是散茶无疑。当时朱熹带领学生亲自种茶采茶,品饮的就是制作简单而不失真味的芽叶散茶。


        明朝开国之始,贡茶主要由武夷地区的建宁府贡进,还是依照宋代以来的方式,研造成团茶,有大龙团、小龙团。

这滞后于茶事发展的状况,是一种恪守陈规的作法,从概念上人们仍以加工繁琐的龙团为精品。


但洪武二十四年九月(1391年)明太祖朱元璋下发了一道诏令:“岁贡上供茶,罢造龙团,听茶户惟采芽茶以进。”正式宣布皇室不再需要团饼茶了,这道诏令成了炒青散茶取代蒸青团茶的转折点。


明太祖的这一诏令,的确起到了分水岭的作用,从此,散茶成为绝对主流,由此炒青也成为主流制茶方法而延续至今。明太祖朱元璋为什么特意下发这么一道诏令?


明人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补遗》卷一中说:“国初四方贡茶,以建宁、阳羡茶品为上。时犹仍宋制,所进者俱碾而揉之,为大小龙团。





诗人张岱曾在诗文《曲中妓王月生》中写道:“白瓯沸雪发兰香,色若梨花透窗纸。”从这句诗中可以看出诗人对于茶叶的香气以及颜色作出自己的评价,并且描绘出了茶水清澈透亮的感觉。


这证明明朝的诗人更加赞赏茶香清幽似兰,茶色清淡透亮的茶品,不再只关注于口感,更加注重茶的品质。


图片

清代茶诗数量庞大,也有许多著名诗篇。如高鹗的《茶》诗:"瓦铫煮春雪,淡香生古瓷。晴窗分乳后,寒夜客来时。漱齿浓消酒,浇胸清入诗。樵青与孤鹤,风味尔偏宜。"


边寿民的《好事近·茶壶茶瓶》词:"石鼎煮名泉,一缕回廊烟细。绝爱漱香轻碧,是头纲风味。素瓷浅蓝紫泥壶,亦复当人意,聊淬辩锋词锷,濯诗魂书气。"两首诗词都在淡雅之中,透出无限韵味。


当然,我们不得不说的是,清代最善写茶诗的可能还是乾隆皇帝。茶在这位"康乾盛世"主宰者之一的生活中,是具有重要地位的。


相传,当他85岁要退位时,一位大臣谄媚地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啊。"乾隆皇帝则回答说:"君不可一日无茶啊。"就是这位皇帝,撰写过几百首茶诗。其中有一首专门写普洱茶的:


《烹雪用前韵》清·乾隆皇帝独有普洱号刚坚,清标未足夸雀舌。点成一椀金茎露,品泉陆羽应惭拙。寒香沃心俗虑蠲,蜀笺端砚几间设。兴来走笔一哦诗,韵叶冰霜倍清绝。

这是一首乾隆皇帝赞美普洱茶的茶诗妙句,乾隆尤爱普洱,曾作御制诗赞普洱多首,诗中多为极尽赞颂之语,写出了诗人饮罢普洱之后的愉快心情及对普洱的喜爱之情。


纵观我国的茶文化,以茶作诗为载体起起伏伏发展。尽管茶文化有过落寞的时候,但茶诗却依然在诗歌发展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茶典鉴赏:续茶经 之"茶之具"

第二章 茶之具

《陆龟蒙集·和茶具十咏》


茶坞

茗地曲隈回,野行多缭绕。向阳就中密,背涧差还少。遥盘云髻慢,乱簇香篝小。何处好幽期,满岩春露晓。

茶人

天赋识灵草,自然钟野姿。闲来北山下,似与东风期。雨后探芳去,云间幽路危。唯应报春鸟,得共斯人知。

茶笋

所孕和气深,时抽玉笤短。轻烟渐结华,嫩蕊初成管。寻来青霭曙,欲去红云暖。秀色自难逢,倾筐不曾满。



金刀劈翠筠,织似波纹斜。制作自野老,携持伴山娃。昨日斗烟粒,今朝贮绿华。争歌调笑曲,日暮方还家。

茶舍

旋取山上材,架为山下屋。门因水势斜,壁任岩隈曲。朝随鸟俱散,暮与云同宿。不惮采掇劳,只忧官未足。

茶灶[经云灶无]

无突抱轻岚,有烟映初旭。盈锅玉泉沸,满甑云芽熟。奇香袭春桂,嫩色凌秋菊。炀者若吾徒,年年看不足。

茶焙

左右捣凝膏,朝昏布烟缕。方圆随样拍,次第依层取。山谣纵高下,火候还文武。见说焙前人,时时炙花脯。[紫花,焙人以花为脯。]茶鼎新泉气味良,古铁形状丑。那堪风雨夜,更值烟霞友。曾过赭石下,又住清溪口。[赭石、清溪,皆江南出茶处。]且共荐皋卢,何劳倾斗酒。

茶瓯

昔人谢,徒为妍词饰。[《刘孝威集》有《谢启》。]岂如璧姿,又有烟岚色。光参筠席上,韵雅金侧。直使于阗君,从来未尝识。

煮茶

闲来松间坐,看煮松上雪。时于浪花里,并下蓝英末。倾馀精爽健,忽似氛埃灭。不合别观书,但宜窥玉札。

《皮日休集·茶中杂咏·茶具》



晓携去,蓦过山桑坞。开时送紫茗,负处沾清露。歇把傍云泉,归将挂烟树。满此是生涯,黄金何足数。

茶灶

南山茶事动,灶起岩根傍。水煮石发气,薪燃杉脂香。青琼蒸后凝,绿髓饮来光。如何重辛苦,一一输膏梁。

茶焙

凿彼碧岩下,恰应深二尺。泥易带云根,烧难碍石脉。初能燥金饼,渐见干琼液。九里共杉林[皆焙名],相望在山侧。

茶鼎

龙舒有良匠,铸此佳样成。立作菌蠢势,煎为潺声。草堂暮云阴,松窗残月明。此时勺复茗,野语知逾清。

茶瓯

邢客与越人,皆能造前器。圆似月魂堕,轻如云魄起。枣花势旋眼,沫香沾齿。松下时一看,支公亦如此。

《江西志》:余干县冠山有陆羽茶灶。羽尝凿石为灶,取越溪水煎茶于此。

陶谷《清异录》:豹革为囊,风神呼吸之具也。煮茶啜之,可以涤滞思而起清风。每引此义,称之为水豹囊。

《曲洧旧闻》:范蜀公与司马温公同游嵩山,各携茶以行。温公取纸为帖,蜀公用小木合子盛之,温公见而惊曰:“景仁乃有茶具也。”蜀公闻其言,留合与寺僧而去。后来士大夫茶具,精丽极世间之工巧,而心犹未厌。晁以道尝以此语客,客曰:“使温公见今日之茶具,又不知云如何也。”《北苑贡茶别录》:茶具有银模、银圈、竹圈、铜圈等。

梅尧臣《宛陵集·茶灶》诗:山寺碧溪头,幽人绿岩畔。夜火竹声干,春瓯茗花乱。兹无雅趣兼,薪桂烦燃爨。又《茶磨》诗云:楚匠斫山骨,折檀为转脐。乾坤人力内,日月蚁行迷。又有《谢晏太祝遗双井茶五品茶具四枚》诗。

《武夷志》:五曲朱文公书院前,溪中有茶灶。文公诗云:“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群芳谱》:黄山谷云:“相茶瓢与相筇竹同法,不欲肥而欲瘦,但须饱风霜耳。”乐纯《雪庵清史》:陆叟溺于茗事,尝为茶论,并煎炙之法,造茶具二十四事,以都统笼贮之。时好事者家藏一副,于是若韦鸿胪、木待制、金法曹、石转运、胡员外、罗枢密、宗从事、漆雕秘阁、陶宝文、汤提点、竺副帅、司职方辈,皆入吾中矣。

许次纾《茶疏》:凡士人登山临水,必命壶觞,若茗碗薰炉,置而不问,是徒豪举耳。余特置游装,精茗名香,同行异室。茶罂、铫、注、瓯、洗、盆、巾诸具毕备,而附以香奁、小炉、香囊、匙、箸……未曾汲水,先备茶具,必洁,必燥。瀹时壶盖必仰置,磁盂勿覆案上。漆气、食气,皆能败茶。

朱存理《茶具图赞序》:饮之用必先茶,而制茶必有其具。锡具姓而系名,宠以爵,加以号,季宋之弥文;然清逸高远,上通王公,下逮林野,亦雅道也。愿与十二先生周旋,尝山泉极品以终身,此间富贵也,天岂靳乎哉?

审安老人茶具十二先生姓名:韦鸿胪[文鼎,景,四窗闲叟],木待制[利济,忘机,隔竹主人],金法曹[研古,元锴,雍之旧民;铄古,仲鉴,和琴先生],石转运[凿齿,遄行,香屋隐君],胡员外[惟一,宗许,贮月仙翁],罗枢密[若药,传师,思隐察长],宗从事[子弗,不遗,扫云溪友],漆雕秘阁[承之,易持,古台老人],陶宝文[去越,自厚,兔园上客],汤提点[发新,一鸣,温谷遗老],竺副帅[善调,希默,雪涛公子],司职方[成式,如素,洁斋居士]。

高濂《遵生八笺》:茶具十六事,收贮于器局内,供役于苦节君者,故立名管之。盖欲归统于一,以其素有贞心雅操,而自能守之也。商像[古石鼎也,用以煎茶],降红[铜火著也,用以簇火,不用联索为便],递火[铜火斗也,用以搬火],团风[素竹扇也,用以发火],分盈[挹水勺也,用以量水斤两,即《茶经》水则也],执权[准茶秤也,用以衡茶,每勺水二斤,用茶一两],注春[磁瓦壶也,用以注茶],啜香[磁瓦瓯也,用以啜茗],撩云[竹茶匙也,用以取果],纳敬[竹茶橐也,用以放盏],漉尘[洗茶篮也,用以浣茶],归洁[竹筅帚也,用以涤壶],受污[拭抹布也,用以洁瓯],静沸[竹架,即《茶经》支也],运锋[果刀也,用以切果],甘钝[木墩也]。

王友石《谱》:竹炉并分封茶具六事:苦节君[湘付风炉也,用以煎茶,更有行省收藏之],建城[以箬为笼,封茶以贮度阁],云屯[磁瓦瓶,用以勺泉以供煮水],水曹[即磁缸瓦缶,用以贮泉,以供火鼎],乌府[以竹为篮,用以盛炭,为煎茶之资],器局[编竹为方箱,用以总收以上诸茶具者],品司[编竹为圆撞提盒,用以收贮各品茶叶,以待烹品者也]。

屠赤水《茶笺》:茶具:湘筠焙[焙茶箱也],鸣泉[煮茶磁罐],沉垢[古茶洗],合香[藏日支茶瓶,以贮司品],易持[用以纳茶,即漆雕秘阁]。

屠隆《考馀事》:构一斗室,相傍书斋,内设茶具,教一童子专主茶役,以供长日清谈,寒宵兀坐。此幽人首务,不可少废者。

《灌园史》:卢廷璧嗜茶成癖,号茶庵。尝蓄元僧讵可庭茶具十事,具衣冠拜之。


王象晋《群芳谱》:闽人以粗磁胆瓶贮茶。近鼓山支提新茗出,一时尽学新安,制为方圆锡具,遂觉神采奕奕不同。

冯可宾《茶笺·论茶具》:茶壶,以窑器为上,锡次之。茶杯,汝、官、哥、定如未可多得,则适意为佳耳李日华《紫桃轩杂缀》:昌化茶,大叶如桃枝柳梗,乃极香。余过逆旅偶得,手摩其焙甑,三日龙麝气不断。

仙云:古之所有茶灶,但闻其名,未尝见其物,想必无如此清气也。予乃陶土粉以为瓦器,不用泥土为之,大能耐火。虽猛焰不裂。径不过尺五,高不过二尺余,上下皆镂铭、颂、箴戒之。又置汤壶于上,其座皆空,下有阳谷之穴,可以藏瓢瓯之具,清气倍常。

《重庆府志》:涪**石,为茶磨极佳。

《南安府志》:崇义县出茶磨,以上犹县石门山石为之,尤佳。苍缜密,镌琢堪施。

闻龙《茶笺》:茶具涤毕,覆于竹架,俟其自干为佳。其拭巾只宜拭外,切忌拭内。盖布虽洁,一经人手,极易作气。纵器不干,亦无大害。

【译文】

《陆龟蒙集·和茶具十咏》(略)

  

《皮日休集·茶中杂咏·茶具》

《江西志》记载:在余干县冠山,有陆羽茶灶。陆羽曾经在这里凿石为灶,取越溪(即余干市湖)水煎茶。

宋初陶谷(字秀实,州新平人)《清异录》记载:用豹子皮做风囊,可以作为风神呼吸也就是鼓风的器具。烹煮茶叶品饮,可以荡涤艰涩不通的思虑,从而生发飘然清风的愉悦。人们常常引申此义,称之为水豹囊。

南宋朱弁(字少章,号观如居士,婺源人)《曲洧旧闻》记载:北宋名臣范镇(字景仁,封蜀郡公)与司马光(字君实,卒赠温国公)一同游览嵩山,各自携带茶叶旅行。司马光取纸为帖包裹茶叶,范镇则用小盒子盛茶,司马光见后惊叹道:“景仁还有茶具呢!”范镇听到他的话,把茶盒子留给寺中的和尚就离去了。后来士大夫所用的茶具精致华丽,可以说极尽世间之工巧,可是心中尚且追求豪华没有止境。晁说之(字以道,号景遇生)曾经对客人说过这番话,客人回答:“假使司马光见到今天的茶具,又不知道会如何说了。”《北苑贡茶别录》(当为宋代熊蕃《宣和北苑贡茶录》)记载:茶具有银模、银圈、竹圈、铜圈等。

北宋梅尧臣《宛陵集》中有《茶灶》诗写道:“山寺碧溪头,幽人绿岩畔。夜火竹声干,春瓯茗花乱。兹无雅趣兼,薪桂烦燃爨。”又有《茶磨》诗写道:“楚匠斫山骨,折檀为转脐。乾坤人力内,日月蚁行迷。”又有《谢晏太祝遗双井茶五品茶具四枚》诗。

《武夷志》记载:武夷山五曲朱文公(朱熹,谥文)书院前,山溪中有茶灶。朱熹《茶灶》诗写道:“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王象晋《群芳谱》记载:黄庭坚(号山谷道人)曾说过:“观赏选择茶瓢与观赏选择筇竹方法相同,不要过肥而要偏瘦,但是需要饱经风霜。”乐纯《雪庵清史》记载:陆羽沉湎于茶事,曾经著有《茶论》,兼及煎煮、烘焙的方法,并创制了一套茶具,包括二十四件,以都统笼盛起来贮藏。当时好事者每家收藏一副,于是像韦鸿胪、木待制、金法曹、石转运、胡员外、罗枢密、宗从事、漆雕秘阁、陶宝文、汤提点、竺副帅、司职方等以古代官爵名称命名的茶具,都进入了我的箱笼之中。

许次纾《茶疏》记载:大凡士大夫外出游历,登山临水,一定要带上酒壶和酒杯,至于茶碗和熏炉却弃置一旁不予理睬,这就只是在豪饮中游玩,而忘记了老朋友茶。我外出游历时,特意置备一套行装,准备好精品茶叶、名贵香料,行旅之中随身携带,住下时则要放在另外一间房中。这些行装包括:茶瓶、茶铫、茶壶、小茶杯、茶洗、瓷盆、手巾等各种茶具,附带着香奁、小炉、香囊、羹匙、筷子……在没有汲取泉水之前,就要预先准备好茶具。茶具一定要清洁而干燥。冲泡时壶盖一定要仰放着,瓷盘不能直接向下扣着放置在桌案上。油漆的气味和食物的味道,都能够败坏茶味。

明代朱存理《茶具图赞序》中说:品饮的功用,以茶为首,而制茶必须具备相应的茶具。赐予茶具姓名,并宠以爵位,加以名号,这是宋朝末年更加崇尚文采的表象;但是这种做法格调清逸,蕴涵高远,上通王公贵族,下达山林隐逸,也是一种雅道。我希望能够常与茶具十二先生周旋往还,品尝山泉极品,并以此终老此生。此间的富贵,上天难道吝惜而不给予吗?

审安老人茶具十二先生的姓、名、字、号如下:韦鸿胪[文鼎,景,四窗贤叟],木待制[利济,忘机,隔竹主人],金法曹[研古,元锴,雍之旧民;铄古,仲鉴,和琴先生],石转运[凿齿,遄行,香屋隐君],胡员外[惟一,宗许,贮月仙翁],罗枢密[若药,传师,思隐寮长],宗从事[子弗,不遗,扫云溪友],漆雕秘阁[承之,易持,古台老人],陶宝文[去越,自厚,兔园上客],汤提点[发新,一鸣,温谷遗老],竺副帅[善调,希默,雪涛公子],司职方[成式,如素,洁斋居士]。

明代高濂(字深甫,钱塘人)《遵生八笺》中说:茶具十六件,都收藏贮存在器局即方箱之内,供役于苦节君即风炉,所以将其一一命名以便于管理。这也是想将其归于一统,由于茶具素有坚贞的心志和高雅的节操,自然能够坚守。商像[就是古石鼎,以商彝周鼎刻纹铸像,用来煎茶],降红[就是铜火箸,用来夹拢火,不用铁链连在一起用时很方便],递火[就是铜火斗,用来搬火],团风[就是素竹扇,用来发火],分盈[就是挹水勺,用来度量水的多少,相当于《茶经》中的水则],执权[就是称量茶的秤,用来计量茶的多少,每勺水二斤,用茶一两],注春[就是瓷瓦壶,用来倒茶],啜香[就是瓷瓦瓯,用来喝茶],撩云[就是竹茶匙,用来取果],纳敬[就是竹茶橐,用来放茶盏],漉尘[就是洗茶篮,用来洗茶],归洁[就是竹筅帚,用来清洗茶壶],受污[就是擦拭的抹布,用来清洁茶瓯],静沸[就是竹架,相当于《茶经》中的支],运锋[就是果刀,用来切水果],甘钝[就是木制的墩]。

明代王绂(字孟端,号友石生、九龙山人,无锡人)《谱》(即钱椿年《茶谱》的附录)记载竹炉并分封茶具六事:苦节君[就是湘竹做的风炉,用来煎茶,更有行省收藏之],建城[用竹叶做成笼子,包裹茶叶以便收藏贮存],云屯[就是瓷瓦瓶,用来舀取泉水,以供应煮水],水曹[就是瓷缸瓦缶,用来贮存泉水,以供应火鼎],乌府[用竹子做篮,以盛木炭,作为煎茶的燃料],器局[用竹子编成方箱,用来把上述茶具收拢起来集中贮存],品司[用竹子编成圆形的提盒,用来收藏贮存各种茶叶,以待烹煮品饮]。

明代屠隆(号赤水)《茶笺》记载的茶具有:湘筠焙[就是烘焙茶叶的箱子],鸣泉[就是煮茶的瓷罐],沉垢[就是古代的茶洗],合香[就是收藏日常用的茶瓶,以贮存茶具],易持[用来盛茶,就是漆雕秘阁]。

屠隆《考馀事》中说:构建一个斗室,与书斋相邻,室内设置茶具,指导一个童子专门从事烹茶,以供应终日清谈,寒夜独坐。这是幽人隐士的首要工作,不可稍有荒废。


明代陈诗教《灌园史》记载:卢廷璧嗜茶成癖,号称茶庵。他曾经收藏元代和尚讵可庭茶具十件,衣冠整齐地进行参拜。

明代王象晋《群芳谱》(一作周亮工《闽小记》)记载:福建人以粗瓷胆瓶贮存茶叶。近年来鼓山佛教寺院半岩茶下来后,一时风气全都学习新安(即徽州,今安徽黄山),制成方形或圆形锡茶具,就觉得神采奕奕,与众不同。明代冯可宾《茶笺·论茶具》中说:茶壶,以瓷器为上,锡器次之。茶杯,汝窑(在今河南汝州)、官窑(在今河南开封)、哥窑(在今浙江龙泉)、定窑(在今河北曲阳)为佳,如果不可多得,只要适意就好了。

明代李日华《紫桃轩杂缀》记载:昌化(今浙江杭州)茶大叶好像桃叶和柳梗,味道特别香。我经过当地的旅馆偶然得到昌化茶,用手在制茶的焙甑上摩挲,龙涎、麝香的味道三日不绝。

仙(当为明初宁王朱权,晚年自号仙,然以下文字不见于朱权《茶谱》)说:古代所用的茶灶,只听说过其名声,不曾见过其实物,想必没有如此的清香之气。我于是以陶土做成瓦器,不用泥土烧制,更能耐火,即使处猛烈的高温焰火也不会烧裂。直径不超过一尺五寸,高不过二尺多,上下都雕刻有铭、颂、箴、戒之类的文字。又把汤壶放在上面,底座都是空的,下面还有空穴,可以贮藏瓢、瓯等茶具,清香之气倍于平常。

《重庆府志》记载:涪江的青石做茶磨极好。

《南安府志》记载:崇义县出产茶磨,以上犹县石门山的石头制成的尤其好。色呈青黑,纹理缜密,镌刻雕琢得很好。

明代闻龙《茶笺》记载:茶具洗涤好之后,反扣过来放在竹架上面,等待其自然风干为佳。擦拭的抹布只适宜擦拭茶具表面,切忌擦拭茶具内部。因为布巾虽然清洁,然一旦经过人手,非常容易产生异味。即使茶具不干燥,也没有什么大碍。

文/网络综合

找到约29条结果 (用时 0.001 秒)
没有匹配的结果
找到约2条结果 (用时 0.0 秒)
没有匹配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