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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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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中国茶艺术之魂(下)

是苏轼,把饮茶的整个过程诗意化。这个工作,别的诗人也做过,但没人比他做得更好。“蟹眼已过鱼眼生,飕飕欲作松风鸣。蒙茸出磨细珠落,眩转绕瓯飞雪轻。银瓶泻汤夸第二,未识古今煎水意。君不见昔时李生好客手自煎,贵从活火发新泉。又不见今时潞公煎茶学西蜀,定州花瓷琢红玉。我今贫病常苦饥,分无玉碗捧娥眉,且学公家作茗饮。博炉石铫行相随。不用撑肠拄腹文字五千卷,但愿一瓯常及睡足日高时。”(《试院煎茶》)诗中谈论煎茶要注意火候的问题,描述茶、茶汤、茶具、茶效,动人唯美,一气呵成,引人入胜。苏词《水调歌头》云:“已过几番风雨,前夜一声雷,旗枪争战,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结就紫云堆。轻动黄金碾,飞起绿尘埃,老龙团、真凤髓,点将来,兔毫盏里,霎时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 此词记述了采茶、制茶、点茶的情景及品茶时的感觉,描述得极为生动传神,宋词中罕有别的作品能和这首词相提并论。正是在苏轼笔下,宋代茶俗的诸多细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诗意展现。是他,把宋代的第一名茶“北苑龙团”进行了无比动人的书写。苏轼词《西江月》云:“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北苑。口汤发雪腴酽白,盏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斗取红窗粉面。”词中提到以谷帘珍泉煎烹龙焙绝品,乃是人间茶品之极致。北苑龙团如此著名,以致宋代茶人、茶诗多有描述歌咏,可没一个人,比苏轼这首词写得更好。

苏东坡书法作品是苏轼,为中国茶的美学特性贴上最著名的标签,进行了最为生动华丽的命名,前所未有地提升了茶的美学高度。“仙山灵草湿行云,洗温香肌粉末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林春。要知冰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宋哲宗元佑五年春,时任福建转运判官的曹辅利用职务之便,给他的老朋友苏轼寄了些壑源山上的新茶,并附了一首自己的七律。苏轼品尝佳茗后诗兴顿生,作了上面这首《次韵曹辅寄壑源试焙新芽》予以答谢。因为这首和诗,曹辅而为天下茶人所共知。但在东坡诗句如日当空的照耀下,曹辅那首律诗内容是什么早被东坡的光芒掩盖了。此诗一出,“从来佳茗似佳人”传唱天下,千古流传。从此,中国茶之美的美学个性一举奠定——中国茶美,它是女性、阴柔之美,是含蓄、内敛、包容之美,是清新、雅静、纯净之美。是苏轼,不仅高度凝练,生动地为宋代茶俗、宋代名茶“北苑龙团”以及中国茶的美学个性进行命名,还亲历亲为,自己种茶,发现和书写了茶的本源之美、根基之美、朴素之美,为茶文化命名的完成打牢了根基。贬谪黄州时期,生活困顿,他便在居所附近的东坡之上开荒种地,“不令寸地闲,更乞茶子艺”(《问大冶长老乞桃花茶栽东坡》),向大冶老和尚讨得茶籽,亲自栽种茶树。被贬惠州时,苏轼也在住所白鹤岭上移植了一株上百岁的古茶树,精心种植,并写《种茶》一首以纪其事。其诗云:“松间旅生茶,已与松俱瘦。茨棘尚未容,蒙翳争交构。天公所遗弃,百岁仍稚幼。紫笋虽不长,孤根乃独寿。移栽白鹤岭,土软春雨后。弥旬得连阴,似许晚遂茂。能忘流转苦,戢戢出鸟咮。未任供臼磨,且可资摘嗅。千团输大官,百饼衔私斗。何如此一啜,有味出吾囿。” 苏轼种茶,是在生活堪忧的时候种的。宋代茶价昂贵,如北苑龙团这样的茶,价值堪比黄金。苏轼爱茶,生计堪忧的时候也买不起茶,所以只好自己种茶,所得之茶,也不过刚够自己一家人所用而已。历史上写过茶诗的人太多,但像苏轼这样,自己种过茶的诗人恐怕没有几位。正是在自己种茶的经历中,苏轼发现和书写了茶的另一种诗意:并非名茶的普通茶的诗意。正如苏轼所云,自己种的茶虽非能够“千团输大官,百饼衔私斗”的那种名茶、精贵之茶,但那种可以用来谋取暴利或者眩人耳目的茶,又怎么能比得上注入了自己心血和汗水的,出自“吾囿”的一啜一饮之妙呢?正是苏轼,书写了茶的本源之美,根性之美、朴素之美。这种茶的本源朴素之美,来自茶的根基,来自平常的茶,根本的茶,而不是那些附加了太多人为虚饰的茶。正是书写了茶的这种本源根性朴素之美,苏轼书写了茶的本质之美,为茶文化命名的完成憨实了根基。

最可贵的是,苏轼还更进一步,书写了中国茶之美的灵魂。苏轼晚年贬谪儋州(今海南岛)时,老病交加,几乎穷得连茶也买不起了。平常人到了这种境地,只会长吁短叹,抱怨命运的不公,只想借酒浇愁,了此残生,很难再保持内心的美好和诗意。可苏轼就是不一样。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跑到城外的江边,并且是在有月亮的夜晚,跑到城外的江边喝茶,并且把自己如此喝茶的事情,写成《汲江煎茶》这样的诗歌:“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大瓢贮月归春瓮,小勺分江入夜瓶。雪乳已翻煎处脚,松风忽作泻时声。枯肠未易经三碗,坐听荒城长短更。”别看这诗写得如此诗意美妙,实际的情形却是荒凉寂寞的。江边可没什么茶楼,而只是荒寒的江边。而他的身边,也只有儿子苏过和一位老仆陪同,带着土罐、土碗、火镰。老迈的苏轼和二人一起下江取水,在江滩上码起石块,弄成一个火塘,再拣些枯枝败叶,燃起薪火,煮水煎茶。至于所煎之茶,诗里美其名曰“雪乳”,按情形推之,不过江边哪里采摘的几把野茶茶尖罢了。可就是这样的情形,这样的茶,却让苏轼喝得如此美好诗意,又是星星,又是月亮,又是雪乳,又是松风,仿佛是仙人在喝茶一般。而实际的情形的也是如此,此刻的苏轼,正以一双仿佛仙人般的老眼、老耳和一颗仙人般的老心,坐在一块石头上,细细喝着土碗里的茶,“坐听荒城长短更”,听着人间的隐隐传来的荒凉和喧哗。在茶里,苏轼这颗老灵魂,化成了茶的老灵魂,茶的老灵魂,化成了苏轼的老灵魂。而这,也是中国儒释道三教融合浸润而成的那颗老灵魂。此时的那颗老灵魂,对世间无恨,对任何一个人都无恨,即使有些人曾把自己整得很惨;此时的那颗老灵魂,对人间有爱,但却是无欲而悲悯深沉的爱。此时的那颗老灵魂,老而弥坚,坚韧得像一块江边的顽石,即使所有的棱角都被世事的激流打磨掉了,但依然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可这块石头真的坚硬吗,真的老了吗?不是的。它可以柔软,面对美好的事物,它可以柔软成水,映出月亮。面对美好的事物,它可以年青,年青得像个少年,面对一把野茶,想起雪乳,想起佳人。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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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与茶

茶是自然的、圣洁的;

茶是优雅的、纯粹的;

茶是温情的、清芬的。

文人之于茶,犹茶之于水。茶文化反映的诗一般的精神境界,常常通过诗词来表达。我国茶史上,向来有“茶兴于唐,盛于宋”之说。唐宋时期也正是中国文学史上“诗词”的黄金时代。茶与文人结下一种特殊的亲缘,饮茶、品茶、谈茶成为一种风雅之举,自然也蕴涵人生的旨趣。诗人们或借茶抒发胸臆,或以茶相互酬答,或独啜孤芳自赏,或茶禅洗涤尘心,总是在一片芳馨中孕育出无数佳作,成为茶文化中的奇葩。

唐代竟陵人陆羽,被世人称为“茶圣”,他撰写了我国第一部谈论茶的学术专著《茶经》。而他的诗写得极好!在他师父智积去世后,他写的一首怀念诗,透露出他的心志,也代表了一大部分茶友无欲无为的心情: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千羡万羡西江水,曾向竟陵城下来。全诗没有出现一个茶字,却使人感到茶的高洁,茶的清雅,茶没一点富贵的气息,而从一丝丝的清香里,编织着陆羽澹泊的人生。陆羽的这种澹泊的生涯,给一些不屑在官场角逐,无意于市井竞争的士大夫们以极大兴趣,开辟了另一种生活天地。

把茶大量移入诗中,使茶酒在诗中并驾齐驱的是白居易。白居易嗜茶,《唐才子传》说他“茶铛酒杓不相离”,白居易喜欢边品茶边吟诗:“闲吟工部新来句,渴饮毗陵远到茶”。尤其茶助诗思、诗兴遄飞,令人击节赞叹。他的“或饮一瓯茶,或吟两句诗”的自适心境,同陆羽的澹泊都是异曲同工。茶就有自适的功能,往往成为闲时的“好友”。“起尝一碗茗,行读一行书”;“夜茶一两杓,秋吟三数声”;“或饮茶一盏,或吟诗一章”……白居易的心境亦平展夷畅,此时将天地之甘露入肠,清心涤性,臻至物我两忘之境。而白居易的《谢李六郎中寄暑茶》诗中,淋漓尽致地描绘了他收到新茶后,马上煎汤逄煮的“馋劲”活跃纸面,正是对赠茶者最好的感谢。“不寄他人先寄我,应缘我是别茶人”,既赞许李六郎中对自己饮茶的关怀,也表白自己却有鉴赏茶质优劣的本领。读来亲切,却又风趣。中国茶文化所显示的情谊交流,正是通过佳茗和知友作为佳话。

苏轼是一位嗜茶爱茶之人。他写茶,也有“从来佳茗似佳人”的诗句,以茶与美人相比。“人间谁敢更争研,半争红窗粉面”,人间似乎没有能比得上如此茶色茶花的,除非佳人那美丽嫩白的面貌。在中国茶史上,将茶与美人相比,似乎也是从苏轼开始的。由于长期的贬谪生活,使他足迹遍及各地,为他品尝各地的名茶提供了机会。其中:“白云峰下两旗新,腻绿长鲜谷雨春”是杭州所产的“白云茶”;“千金买断顾渚春,借民越人降日注”是湖州产的“顾渚紫笋茶”;“未办报群青玉案,建溪新饼截云腴”是“月兔茶”;“浮石已士霜后水,焦坑闲试雨前茶”是“焦坑茶”。而苏轼的《安国寺寻春》诗,“有病眼不羞云母乱,鬓丝强调茶烟中”。年老多病,烹茶自慰,茶烟袅袅,大不如“谈笑间,樯掳灰飞烟灭”,却是较为伤感。苏轼还写过《记梦回文二首》,属于茶诗中的回文诗。“酡颜玉碗捧纤纤,乱点余花唾碧衫。歌咽水云凝静院,梦惊松雪落空岩。空花落尽酒倾缸,日上山融雪涨江。红焙浅瓯新火活,龙团小碾斗晴窗。”诗人浪漫,梦中也在饮茶,既有小团茶,又有美女相伴唱,这样的意境,是诗也是歌,因而在梦里也激起了他的诗兴。千百年来,茶文化的诗词中,像苏轼这样的回文诗也仅此两首。

宋代诗人陆游一生写诗近万首,内容涉及茶的就有近二百首。并且他还谙熟茶的烹饮之道,他总是以自己动手烹茶为乐事,一再在诗中自述:“归来何事添幽致,小灶灯前自煮茶”,“山童亦睡熟,汲水自煎茗”,“名泉不负吾儿意,一掬丁坑手自煎”,“雪液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前”。在《渔家傲.寄仲高》里,缕缕茶烟,还思念着亲人:东望山阴何处是,往来一万三千里。写得家书满纸,流清泪,书回已是明年事。寄语红桥桥下水,扁舟何日寻兄弟。行遍天涯真老矣,悉无寐,鬓丝几缕茶烟里。手足情深,远离家乡亲人,往往牵挂。陆游是最重情愫的,“行遍天涯真老矣”,他在外地,东望山阴,不觉感到年老矣。茶,在人们感伤的时候,不失为知己的伴侣。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曾以一幅墨竹图而家喻户晓,他是一个品茶好手,他善于把自己的诗情与茶意相融合。他说:“坐小阁山,烹龙凤茶,烧夹煎香,令友人吹笛,作《落梅花》一弄,真是人间仙境也。”他的一首“不风不雨正清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得到了不知多少文人的共鸣。

颜真卿在《月夜啜茶联句》中有“素瓷传静夜,芳草满庭轩”诗句,描绘了月夜饮茶的幽雅环境。杜牧的《醉后题禅院》诗,有“今日鬓丝禅榻畔,茶烟轻飏落花风”,这缕缕轻烟,却引起诗人的纷纷思绪,牵挂种种。刘禹锡的“诗情茶助爽”,司空图的“茶爽添诗句”,薛能的“茶兴留诗客,瓜情想戌人”等等,都是诗人的亲自体验,是吟出的心得。

凉凉的春夜,我手捧一杯“青山绿水”,把中国茶史上的文人茶人默默地数着,读着他们的茶诗。“茶熟香温且自看”,茶的滋味,使整个书房溢满氤氲。喝了一口茶,脑海中竟在此刻空了起来,只有那句“待得声闻俱寂后,一瓯春雪胜醍醐。”隐约在何处低声吟唱。

【摘自2015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谢涛(四川都江堰)】

墨染茶浓秋添香,细述茶与墨的不解之缘



从一滴墨融入清水当中,飘散的墨韵便赋予了清水律动的灵魂。笔墨纸砚当中,以墨最为独特,时而浓稠,舒展气势宏伟;时而清雅,蕴含香韵柔情。墨,最有灵性……



茶与墨自古便是文人雅士之所爱。关于茶与墨的关系,曾有一场辩论。司马光说过:“茶与墨相反,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轻……”苏轼却说:“二物质诚然,亦有同者……奇茶妙墨俱香,是其德同……”茶与墨虽有轻重,但都是香气沁人,都有君子之风,他们都赋予了水——灵性。




岁月相随茶,伴随古人身旁。或闲来品茗敲诗韵,或即兴挥毫闻墨香,凝神静思,离不开一盏茶茗。以茶入墨,茶有香,墨有韵,在一滴墨染而上的笔尖之中,蕴含茶香;执笔挥毫,气势恢宏。爱茶,更爱那笔锋间的提按顿挫,如品茗时的香柔馥郁,人生亦是如此。




在古人眼中,小小的墨锭,坚如君子,在砚台上细细研磨,经年累月,落于纸上,成为龙蛇蜿蜒的气势,流古芬芳。水墨间的,正是光阴。茶香怡然,在岁月的沉淀中,情性醇熟,历久芳香。他们自有境界,但都芳醇无争。



茶为实,水为虚;墨为实,水为影。虚虚实实之间,水都映射出茶与墨的色、香、雅,泉水,多了一份素兰般的清香、灵动。茶,遇水而成千百滋味;墨,遇水而成万千情状。茶生墨相,清淡之间,便有了真味。


琴棋书画、诗酒茶花,在中华大地上源远流长。墨染茶浓秋添香。茶香,融入秋日的馥郁芬芳,沉浸在那岁月静好的慢功夫;茶以书法助兴,自有墨韵茶香。

茶与书画一个是国饮,传千年中外;一个是国粹,惊世而藏情千百年来两者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它们各有特点,又相融互通。煮一壶清茶,执笔染墨,在心领神会之间,能唤醒对美好的感知,是人们寻求清正雅致之间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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