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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烟味可以喝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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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有点料!竟在浴室里一边喝茶,一边吃糖抽烟

伊朗,古称波斯,一个自家产茶,却还需要从国外大量进口茶叶的国家……

早在公元前2~6世纪,著名的“丝绸之路”就将东方的中国和西方的波斯联结在了一起。随着两个古老国家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中国源远流长的茶文化也传入了波斯,他也是中国茶文化传入最早的国家之一。茶入波斯后便飞快“波斯化”,形成了一整套独具特色的波斯茶文化。

伊朗人有多爱喝茶?
伊朗的男女老少都喜欢饮茶,尤其钟爱红茶,许多伊朗人一天喝15、16杯茶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在广场的一隅、公园的凉亭,甚至旅途的驿站里,未必能找到一瓶矿泉水,却一定有一杯暖香的浓茶在等着你。
在伊朗这样一个人口近7000万的国家,茶叶的消费量是惊人的。
有数据显示,伊朗每年的茶叶消耗量达4万吨,国产的茶叶只能满足国内三分之二的需求,其余的则要从印度或斯里兰卡进口。
伊朗人如此钟爱喝茶,大概和禁酒也有很大的关系,他们通常会以茶代酒。
况且饮茶还能提神醒脑,保健功效辣么多,何乐而不为呢!

“甜蜜蜜”的饮茶方式
伊朗人品茗的方法十分独特,既不属于清饮,也不是西亚、欧洲那种与其它食品相结合的调饮,而是“含糖啜茗”。
新沏出的红茶略苦微涩,所以伊朗人饮茶时,糖是必不可少的,但他们不是将糖放进茶杯里浸泡,而是将糖直接含在口中,就着糖喝茶。
伊朗饮茶时搭配的糖,有的是薄薄的结晶体,饮茶时咬一小块,再把茶啜入嘴里,让它慢慢地与口中的甜味中和。
还有些人喝茶配的是方糖,他们先拿着糖块蘸蘸茶,然后放入口中,待糖在嘴里还未溶化的时候喝一口茶,茶和糖在嘴里慢慢中和。
在喝茶时,嘴里的糖溶化的快慢决定了茶汤的甜度。
这种由饮茶者自己控制甜度的饮茶法,使伊朗人十分惬意,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据说这种水烟比一般抽卷烟或旱烟科学得多。
有烟草专家认为,许多有毒气体经过水的过滤会相对卫生一些,也更顺口一些。
经过过滤的烟叶少了呛鼻的烟味,却添加了宜人的水果味,橙子、香蕉、草莓等等,不一而足。
一杯茶,一壶烟,各有其香,又兼具其润,将馥郁与清新完美融合。
极具特色的奢华茶具
伊朗人喝茶讲究的是见水不见茶,也就是说端到你面前的只能是一杯泡制好的茶水,杯底不能出现红茶颗粒。
这些颗粒状散茶是放在茶壶中的,这只茶壶则安放在一个巨型水壶的顶部。
这样水壶里产生的湿热蒸汽就会源源不断地向上升腾,既把茶香尽数熏发出来,又使茶温历久不散。

而伊朗的传统茶杯,则是与茶色相映成趣的红玻璃杯,杯身布满了雕刻细密、花纹精巧的金属镶嵌,俨然勾连成一个隔热护手的杯套,只不过这个杯套精致得近乎奢华了。
浴室当茶室
在伊朗,茶馆比后来引进的咖啡馆更受大众欢迎,不论男女老少都爱泡茶馆。
当地人去茶馆不仅是为了喝茶、吃甜点、抽水烟、侃大山,还有许多乐趣在其中。
很多茶馆会定期举办文化活动;一些精心布置的主题茶馆融合了西方建筑风格、古波斯风情和伊斯兰教艺术;有的主题是向明星运动员(尤其是伊朗人擅长的举重)致敬;还有的则是献给千百年后其作品依然被世人传颂的波斯人。
茶室装修没有统一风格,全凭店家心情。

伊朗人喜欢亲近自然,愿意在品茶的同时与山水树木相伴,所以传统的室外茶室占比较大。
室外茶室种着树木花草,有的还设有中央喷泉。
这种茶馆叫花园宾馆,夏天时生意非常红火,人们可以在里面喝茶乘凉。
除了自然天成的室外茶馆,旅游胜地也是茶馆的上选之所。
到过波斯名城伊斯法罕的游人肯定不会忘记在三十三孔桥桥洞里的茶馆。
店主沿着狭长的桥洞摆放桌子,桥洞与桥洞之间用石板连接,脚下就是流水潺潺,客人仿佛荡舟江上。
伊朗旧时的传统浴室经过改装办起茶室的例子也很多。
这种浴室由几间宽敞的大堂组成每个大堂中央是一方清泉,周围则分出若干区域,每个小区自成一体,挂上布帘就成了一个包间。
这些传统建筑大多雕梁画栋装饰繁复的天花板和图案华丽的四壁令人目不暇接。
来这里品茗,领略到的才是真正古色古香的伊斯兰风情。
参考资料:
[1]《伊朗的茶文化》林更生,万方数据
[2]《伊朗茶文化的形成及其影响》勉卫忠 尚衍斌,《饮食文化研究 国际茶文化专号》2006年第2期 总第18期
[3]《在伊朗饮茶》邓勤,《万象》2014.9 下一
[4]《伊朗“茶侬”》伊人,《TEA TIMES》异国风情,2016.02
授权转载自【懂茶帝】

古今皆盛世【传承者·唐】

传承者·唐

1280元/饼来自班章

普洱生茶主要可以清理肠道、有降脂、提神、降压和减肥功效,适合年轻人群,不过生茶性属寒凉,活性成分较多,因此胃寒、肠胃不好的人以及易失眠者、感冒发热者、孕妇不宜饮用。

古度 传承者·宋采自云南勐海班章,云雾弥漫、无污染、不施农药的原始森林中的古茶园,坚持只采用高山春茶制作,明前春茶伴随春天地气生发而萌芽、蕴含整个冬季闭藏积蓄之精华,是一年中品质最好的茶!

古法制作,古法工艺令茶叶的内质更好的释放,茶内花青素所体现的烟香醇正悠长,茶汤透亮金黄,绵柔细滑,回甘持久,喉韵丰富,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品饮的口感以及饮后身体愉悦感极佳!

传承者·唐

 

带有烟味的茶,是一些资深的茶人用真正传统的制茶方法制作而成。现在绝大部分茶客并不知道古法制茶工艺是什么,没有很多可依据的理论。他们错误地认为这些带有烟味的茶叶,是茶农制作过程中或之后将茶放在灶间烟熏后的味道,当然 在我们对这类型的茶的了解当中,不可否认有一小部分是这么产生的,但绝大部分我们认为品质不错的带有烟味的茶是古法制作的。正因为这片茶是古法制作,所以令茶叶的内质更好地释放,茶汤的绵细度、回甘持久性、喉韵的丰富都得到很大的提升,茶汤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品饮的口感以及饮后身体愉悦感更佳,而且就算经过多年的存放,使茶更富有饱满性。这已经进入更高层次了,也是对茶又有了更高的要求和理解。

 

目前大部分茶商给市场指导讯息带来的某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山头、品种、品牌,更有甚者以某村某寨的制法为标榜给普洱茶蒙上一层又一层的神秘面纱。现在很多人品茶、习茶,都是徘徊在这个层面。对错与否,需不需要更多的考究论证,这都无关紧要,只要是市场上价格高的,名气大的就一定是好茶,没有新的突破和想法,周而复始,如此循环。茶不是以讹传讹,而是要茶人用心去品。

每一个制茶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制茶秘密,而我们沿袭了普洱茶古老的制茶工艺。此法是在常规工艺的流程中添加了一些工序,而这些彻底改变普洱茶未来的工序恰恰在工艺改革中被忽略了。古法工艺制出来的茶,大多带有一股烟味,但这种烟味不是呛人的,无论经过多少道水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烟感。

 

现在市场上的普洱茶大多是用常规工艺,而古法工艺被人们基本遗忘,有迹可寻的也不过是某些大品牌中被炒至高价的某些系列。茶叶品质有差异,价格自然迥异。另外,茶叶原料的好坏是决定这饼茶生命力的另一个重要因素,虽然差的底料经过古法工艺后同样提升了品饮价值,但是好的茶叶加上好的工艺会在目前的市场中有所突破,而达到更高的品饮水准。有鉴及此,古法工艺和优质茶料是普洱茶未来可持续发展的方向。现在我们对普洱茶的鉴别只需要从树龄、工艺、生态、季节等方面标准考量便可准确判断出品质的优劣。同时工艺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既然这样,为什么厂家不将所有的茶叶做成古法呢?所谓古法,就是古时制茶的方法,但是在时间演化的长河中,每个人更喜欢快节奏的生活,制茶也是如此,慢慢的简化了制茶工艺,可称为工艺改革。古法制作需要大量的人力手工,可用弥足珍贵来形容,是绝大部分品牌无法做到的,简单理解为够不上成本。并且既然简化的工艺已被大众所接受,为什么还要在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去追求古法呢?

整个市场这么大量的存货还未消化完,正因此种原因,导致有些品牌一直都有小量以古法工艺生产出来的优质普洱茶,却不能推广,只能以定制茶的形式在市场上销售。加上近年茶商在茶叶市场不景气的情况下另寻出路,更多地注重所谓的茶文化概念。潜移默化之下,人们开始追求各种名器、茶服、冲泡艺术表演、茶席空间等形式,却忽略了茶的本质,试问,没有好的茶,我们追求的茶文化真的算是茶文化么?没有一泡真正意义上的好茶,哪怕再好的空间,再美观的茶服,再优美的冲泡动作一切不过枉然罢了。到底是喝茶还是看茶呢?

我们在已有的条件环境之下,不断探索和反复验证,力求突破现状,追求普洱茶最佳生命演绎方式,玩出新的花样口感,满足茶客的需求,这是茶人的责任和使命,也是我们回馈自然恩赐的另一种方式。

来源: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立即删除)
 

 

 

缅甸寻茶记:迷雾中的种茶人

本文2015年1月首发于《茶业复兴》微刊,原标题为《佤邦寻茶记:谁是种茶人》,下文略有删改。

12月中旬的孟连依然绿意盎然,早晚有些凉,过了正午,气温就回升到了20多度。除了干燥,亚热带的冬季还算宜人。这次出行,我们要穿过孟连,越过国境线,寻访缅甸佤邦的高山茶园。两辆车,八个人,向着佤邦、向着茶园出发。

缅甸佤邦是神秘而难以定义的,那里的茶也如高山隐士一般,难见其容颜。曼龙乔茶业从2007年起接手了佤邦的茶园,同时在佤邦开展毒品替代种植项目,这家云南茶企在佤邦有曼安、曼卡、曼胖三片古茶园,面积接近两万亩,这次与我们同行的就是曼龙乔的工作人员。

冬天的南卡河水很小,跨过这条界河,就到达了佤邦的首府邦康。我站在邦康街边,用中国移动的信号发了一条街景的微信,微信上定位到的地址是Panghsang。

邦康的街道狭窄弯曲、凹凸不平,路两边许多建筑的墙上都写着“拆”字。驱车绕城一周,路过了一座缅寺、一座教堂、一座清真寺。在邦康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就驱车前往曼安茶山。

去往曼安的路正在修建拓宽,一路尘土飞扬,几次快睡着的时候都被颠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路过一位抽着烟斗的老人,她就定在路边,静静地看着我们经过,深邃的眼神,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汽车扬起的尘土几乎遮盖了她,她不躲闪,不逃离,就像雕塑一样伫立在路边 。这里和云南山水相连,村寨的感觉也和云南临沧、普洱的佤族村庄类似,只是这里的村寨看上去更加宁静和冷清。

谁是种茶人?

四个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到达了曼安。这里只有朴素的平房,没有高楼大厦,街上有一些商铺,出售日用品。

曼安街头

曼龙乔在这条街上设有初制所,今年的茶叶已经收购完毕,只留一个十六七岁的当地佤族姑娘在打理。初制所打理得干净整洁,进门左手边的木板上记录了一串数字,是收购鲜叶的数量和价格;右侧的房间则摆放了一些加工鲜叶的设备。在采茶季节,附近村落的农民都会把鲜叶送到这里出售。在2005年发展替代种植之前,附近的老百姓以种罂粟为生,不懂加工晒青茶的工艺,加工出来的茶叶烟味大,曼龙乔都是直接收鲜叶进行加工。

初制所墙上的笔记

在初制所喝了口热茶,我们就直奔茶园。穿过街道,走了几公里的山路,就可以看见连片的茶园

顺着山路再往里走,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建有一座南传佛教的寺院,一群小和尚从寺庙里走出来,害羞且好奇地看着我们笑。

这个寺庙的周围有许多茶树,茶树大约有两米多高,长得比较瘦,边走边摘下鲜叶咀嚼,蔚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和茶叶的苦涩回甘瞬间让我焕然一新。

村寨附近的大茶树

顺着茶园深入,路过一个佤族村落。向导带领我们到一户茶农家的掌楼上品尝了浓酽的烤茶,我和奉茶的主人互相解读着表情,没有人翻译,只能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当地茶农加工茶叶的方法很简单,把鲜叶采回来之后不炒,直接煮,煮了再晒干。我手中这杯浓郁的茶叶,应该就是按照这种方法来制作出来的,谈不上好不好喝,只能说很原汁原味。

村民

村民家掌楼上晾晒的茶叶和辣椒

从这个村子出来,我们又穿行到了另一片茶园,这片茶园是沙质土,土壤里有些小石块,是很适合茶叶生长的土质,我们摘了一片鲜叶嚼了嚼,很香,回甘不错。看到这些大茶树,我就会把它与澜沧江两岸的古茶园、古茶树联系到一些。这里陌生的古茶树、古茶园与那些我们熟悉的古茶树、古茶园之间,会有联系么?

路边一人多高的茶树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当地村民在管理茶园、加工茶叶等方面的技术都比较初级。在曼龙乔接管这里的茶园之前,是谁在这里种下了茶树?种茶和制茶的传统是不是最近几十年才中断了?

我们从茶园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回望对面的山,晚霞映红了天。向导郭先生指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说,那边的原始森林里也有数不清的茶树。

迷雾中的茶园

曼安的夜真是安静得掉根针下去都听得到,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6点半起床出发去曼卡,出发的时候,院子上空依然繁星点点。

从曼安到曼卡的路不远,但不好走,几十公里的路要走两个多小时。开四驱皮卡车的郭先生说,这个季节的路面比较干,比较好走,雨季上山给工人送物资都要备足棉被和干粮,遇到路况不好开不过去,要做好自我救助的准备。

行驶在山路上的皮卡车

去曼卡的路上,一路看“海”而行,这个海,是飘渺的云海,茶树就长在云海下面。我们一路地停车、拍照。看完日出,手机就失去了中国移动的信号,此刻才对这片土地产生了真正的陌生。

沿途的日出和云海

十点左右到达了曼卡,整个村庄都还在浓雾的笼罩之中,穿过浓雾,我们看到了曼龙乔在这里的初制所。蓝色的厂房,旁边是一间本土风格的掌楼,厂房内最显眼的位置摆放了一台滚筒式杀青机,这一切在浓雾中显得有些孤单,我又一次感慨喝茶不易。

曼龙乔员工这次上山的主要任务就是给茶农支付今年收茶的尾款,几个村民看到我们就笑眯眯的用不顺畅的汉语说:“老板又上来发钱了”。城里人会称陌生人为帅哥美女,这里的人则习惯喊陌生人为老板、老板娘。我想,早年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是做生意的吧。

迷雾里的村庄

山里雾太大,我们决定等雾气散了再到茶园去。郭先生决定带我们去乡长家串门。乡长开了一间小卖部,大多是来自中国的日用品,我们坐下后,一位帅小伙给我们每人发了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我仔细看了一下,真的是娃哈哈,不是佤哈哈。昨天在曼安吃晚饭时喝的是“佤哈哈”,这瓶货真价实的“娃哈哈”到这里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乡长可以讲一些汉语,还有一位在橡胶公司工作的年轻人在一旁辅助翻译。乡长知道我们是来看茶园的,他喝了口自酿包谷酒,激动地比划着说这里茶叶多啊,那些山里的茶树比人的腰杆还要粗。我问他这些粗壮的茶树都是谁栽的,他笑着摆摆手说不知道,山里的茶树很早以前就那么大了。随后我又接着问,那路边那些栽得很整齐的茶树是谁栽的?乡长也笑笑说,不知道啊,那些茶树长得不是太大,但时间也很长了,因为这边没有施肥,也疏于管理,山里土壤瘦一些,所以长得慢。我还听到有人小声说是英国人栽的茶树,我继续追问,但是却无果。

新栽种的茶树

与乡长聊天,他说起村子里许多小姑娘都去附近的矿山打工,虽然矿山的环境不好,但是工资高,年轻人还是会去。矿山的复杂和风险不用多说,如果茶叶有一天可以为当地人带来更多的财富,那将多好!可现实却并非如此,这片区域的社会历史情况复杂,且这里的茶叶从采摘鲜叶、加工到运输包装都成本极高,在市场上也面临着难以想象的挑战,竞争优势并不明显。

雾散去了,我们动身去茶园,一路下山,海拔从1200米下降几百米的萨尔温江边。进山之后,雾还是很大,在路边有许多形状奇异的古树,穿过大雾,穿过古树,就看到了成片的茶园,我们走进茶园查看土壤,嚼食鲜叶。我站在弯弯曲曲的小路边,踩着还沾着晨露的红黄砂质壤,面对着成片的茶园,谁是种茶人这个问题再次冒了出,但是没人能回答我。

路边的茶园

曼龙乔在这个村子也有一个初制所,初制所不大,房屋前面有一棵很大的菠萝蜜树,树上还有几个果实,路边有一个水泥晒场,晒场边还有几棵矮小的茶树。我猜测这几棵茶树应该是曼龙乔带进来的茶苗。这个村子至今还没有通电,加工茶叶的季节,用的是柴油发电机。工作人员介绍说,这一片的茶园产量很高,这里的海拔虽然不高,但是香气很特别。

这个村寨的房屋多是一些木质的掌楼,一大早的,就有村民在寨子中央的水池旁洗衣服。空地上摆放着一艘报废的破船,我才意识到已经来到江边了,江的对面,就是云南临沧的地界。

江边的村庄

不知不觉已经十二点多了,才想起曼卡还有人等着我们吃饭,于是我们往回赶,因为手机没信号,所以收不到别人催促的消息。回到村子,招待我们的是辣到掉眼泪但却很美味的佤族鸡肉稀饭。

吃完饭在火塘边休息,好客的主人端来的一杯热茶,茶叶苦过后回甘悠长,耐人寻味。环顾四周,早上的雾气似乎还未散尽,这片土地上过往的一切,也仿佛都藏进了浓雾中。

文|杨静茜

来源:茶业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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