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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白茶一片叶子多重?今天《光明日报》头版头条给出答案

  今天出版的《光明日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登王国平的报告文学《一片叶子的重量——脱贫攻坚的“黄杜行动”》,讲述安吉扶贫白茶苗的故事。

  一片叶子的重量(报告文学)——脱贫攻坚的“黄杜行动”

  作者:王国平

  去还是不去,不是一个问题。关键是怎么去。

  这两年,盛阿伟从家乡浙江出发,到贵州、四川、湖南三地就有二十多次。其中有一回出门一周,坐了五趟飞机、四趟动车。这感觉有点像商务人士的节奏。其实,盛阿伟是个农民,准确地说,是个茶农。他在浙江省湖州市安吉县溪龙乡黄杜村种茶。这里是他的家,属于安吉白茶核心产区。

  两年前,作为村党总支书记,盛阿伟领着村上的其他19名党员干了一件大事。他们自发给习近平总书记写信,汇报村里种植白茶致富的情况,提出捐赠1500万株“白叶一号”茶苗帮助贫困地区群众脱贫,并承诺包种包销,不种活、不脱贫不放手。

  2018年7月6日,新华社播发消息,习近平总书记对他们提出向贫困地区捐赠白茶苗一事作出重要指示强调:“‘吃水不忘挖井人,致富不忘党的恩’,这句话讲得很好。增强饮水思源、不忘党恩的意识,弘扬为党分忧、先富帮后富的精神,对于打赢脱贫攻坚战很有意义。”

  山区茶农写封信,总书记有回音,盛阿伟说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没想到!没想到!转而心里不停地念叨:说到做到!说到做到!

  湖南省古丈县、四川省青川县和贵州省普安县、沿河县等三省四县的34个建档立卡贫困村,被确定为受捐对象。

  盛阿伟迅速将自己的时间调整为“黄杜+”模式。这四个地名他以前都没有怎么在意过,如今一直在脑海里盘旋,还扎下根。他和村上的种茶能手逐个登门,跟当地的种茶贫困户一起蹲在田间地头,“现场教学”,怎么栽种,怎么管护。即使人在黄杜,还记挂着这些茶苗是不是要除草了、要施肥了、要修枝了……

  “好像是闺女出嫁到外地,离家很远,心里老是在想。”他笑着说。今年57岁的盛阿伟,身上有一股清秀气。如果没有话头,他就坐着,很安静,不显山,不露水。有了话头,一拧开,不说透,不罢休。  

  今年3月初,捐赠到三省四县的茶苗迎来第一个茶季。想想这事,盛阿伟就有点兴奋。远嫁出门的茶苗,初次产新茶,是大喜事。作为“娘家人”,自然要到现场见证这个神圣时刻。再说了,安吉白茶是很娇嫩的,采摘讲究,采不好,好茶也好不了。加工也是个技术活,要抢时间,不到现场不放心。

  当时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正处于吃劲的关键阶段,出行是个大问题。坐飞机、坐高铁?有点不踏实。思来想去,决定租车到普安。这一趟,路迢迢,单程两千公里,热水瓶、方便面随身带,一辆车请了俩司机。3月3日凌晨5点左右出发,一路往前赶。开水用完了,没想到高速路上的服务区也关门了。那就干渴着。4日凌晨1点,在贵阳下高速,大家都乏了,就在路边找个旅店,休息4个小时。9点左右,抵达普安。核酸检测。正常。

  3月5日17时30分许,在普安县,第一杯“白叶一号”扶贫茶端到盛阿伟手里。他扯下口罩,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迎过玻璃杯,轻轻举起,看了看汤色,闻了闻,笑意漾了出来,“香气还是比较好的,你闻一下!……这是三省四县第一杯,一个小的成果……那个话是怎么说的?……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了。”

  “一片叶子富了一方百姓”:“黄杜故事”的鲜明主题

  为何要给贫困地区捐苗?黄杜人的回答很干脆:我们太知道穷的滋味了。

  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黄杜村,“村没有村的样子”。这么说,黄杜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或冒犯。他们自己也打趣说,当时看新闻,经常有“改革的春风”吹到哪里、哪里变富裕了的说法,“大家就不明白了,怎么这么巧,这个‘春风’偏偏绕开了我们黄杜”。

  此时的黄杜,还是一个躲在群山旮旯里的小村落,人均耕地1.1亩、林地3.3亩、荒地4.3亩。人盯着这么一些不成气候的土地,没脾气。土地无言,不待见人。人跟土地就这么僵持着。当时,黄杜人均收入“低于全省全县平均水平,属典型贫困村”。

  黄杜人对脚下的这片土地颇有微词。钟玉英姑姑家住在山里,去一趟抄近道要走山路,弯弯曲曲的,碰到下雨,脚下不是打滑,就是让黄泥给黏住了。有一回,丈夫杨学其边甩鞋上的泥巴,边耍上臭脾气:你姑姑家,今后不来了!

  对黄杜的黄土有意见的,还有李粉英。她的娘家在天子湖镇,当时大家都说这里是安吉的“北大荒”。听说她要嫁到黄杜村,知道“行情”的人好言相劝,那里比“北大荒”还要“荒”。李粉英执拗,还是嫁过来了。慢慢她发现不管怎么折腾,日子还是一个马马虎虎。她有点急了,“当时我就说气话,黄杜这个地方,没救了,只有黄泥巴。除非黄泥巴值钱了,这个地方才富得起来”。  

  多年以后,李粉英无法回想起自己基于什么依据说出这番“气话”的。歪打正着,她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黄杜的泥巴确实“值钱”了。

  当地农技人员刘益民和黄杜村种植能手盛振乾,在50多公里开外的安吉县天荒坪镇横坑坞自然村发现一株野茶树。这茶树生长在高达800米左右的山谷里,平时都是绿油油的,到了茶季,叶子转为玉白色。摘下稍作加工,喝起来口感很特别。过了茶季,叶子又变魔术般返绿了。

  他们来了兴趣,要好好研究一下。这茶树也开花,却不怎么结籽。即便结籽了,播种,等长大,到了茶季叶子还是白不了,“泯然众人矣”。

  播种不行,他们就将其枝条剪取下来,扦插培育。由枝条育茶苗,从茶苗到茶树,再在茶树上采茶叶,这个过程,曲曲折折,漫长而繁复。两位老党员心怀希望,耐心守望。他们摸索出一个朴素的道理:黄杜的土,适合种植这个茶。所谓“适地适树”,同样的道理,“适地适茶”。

  黄杜人的生活,开启一扇新的门。

  茶苗由一而百千万,“飞入寻常百姓家”,需要强力推一把。

  1995年10月,叶海珍出任溪龙乡乡长。她是安吉人,熟悉这片土地;32岁,人这一辈子的黄金期,正值干事创业的年纪;党龄10年,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职责;天生又是遇事风风火火的性格。这些因素聚合在一起,共同作用,给叶海珍以向前的驱动力。

  她到盛振乾家走访,接过一杯茶,看了看,汤色清亮,品了品,口感鲜爽,太不一般!黄杜的土,竟然有这个能耐?正在为如何改善百姓生活发愁的叶海珍,冒出一个念头:何不打造千亩茶叶基地?

  她要在一片叶子上使力气。

  时常眉头微锁的叶海珍,心里的算盘哗啦哗啦响:要打造千亩茶叶基地,茶苗从哪里来?资金从哪里来?谁来种?谁来进行技术指导?市场怎么解决?  

  这就像是一张考卷,全是问答题。

  那就一个一个攻下来!

  比如说,“谁来种”的问题,答案自然是溪龙的父老乡亲了。而且,这千亩白茶基地,核心区域在黄杜村。黄杜人就得行动起来。

  黄杜人听了,心里没底:茶叶,不就是树叶吗?到山上顺手采一把野茶叶,就可以喝了。靠卖树叶过生活,不靠谱吧!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在黄杜种茶叶,有“三高”,种植成本高、技术要求高、失败概率高。这是“富贵病”,普通老百姓消受不起。

  这时需要有人出来领头,做个榜样。

  安吉白茶这出大戏,轮到盛阿林登场了。

  1946年出生的盛阿林,脸上有一道一道的沟壑,不染发,没有什么白发,也不掉发,一根一根的,倔。当年他刚当上黄杜的村支书,其他村的人见着了,说了一句:黄杜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人当书记?太难看了!这事他一直记着,说起时边摸着脑袋,从前额一路顺到后脑勺,“很惭愧的,生得不漂亮。唉!”

  2018年3月,溪龙乡授予盛阿林2017年度中国·安吉白茶小镇“最美党员”荣誉称号。

  当时,叶海珍跟盛阿林说了自己的打算。希望他能带个头种茶叶。盛阿林满口答应。“村干部是有工资的。给一块钱,就要干三块钱的事。我是个村支书,遇事不打头阵,让谁去!当时我就想,晚上不睡觉也要把这个茶叶搞起来!”盛阿林说话的中气依然很足。

  村干部带头,这事有戏。黄杜人的心气儿提起来了。关键节点上,叶海珍再加一把火,出台政策,种茶叶,有奖励:连片种植面积达到3至5亩,每亩补助30元。这是打底的,种植面积往上走,补助跟着上。

  为了摆脱贫困,为了自己过上美好生活,黄杜人在行动。

  “干部带头、以点示范、科技指导、政策扶持”,一套严密的“组合拳”,让黄杜的白茶产业蓬勃起来。

  关爱的目光,为黄杜的白茶产业“护航”。

  2003年4月9日,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沿着泥巴路走进黄杜的茶园,询问白茶推广种植情况——白茶是怎么引进的,怎么扦插、采集、加工,销售情况如何。当得知由于种植白茶当地百姓普遍过上了好日子时,他给予充分肯定:一片叶子富了一方百姓。

  是赞许,也是激励。一片叶子被注入了新能量。

  第二天的《浙江日报》,头版头条刊发报道:习近平沿途考察安吉竹种园、中国竹子博览园,天荒坪镇和递铺镇的生态建设,溪龙乡的无公害白茶基地等,“一路翠竹绵延不绝,茶园满目葱茏。习近平称赞这里山清水秀,植被相连,自然资源丰富,生态环境良好,推进生态县建设前景广阔,大有可为”。

  黄杜人明白了,土地是“根”,环境是“本”,要守好,要用好。

  安吉白茶步入跨越式发展的轨道,政府注册“白茶之乡”品牌,免费培训茶农,拓展出茶文化、茶工艺、茶食品等白茶产业链。黄杜人从中受益。

  随即,浙江启动“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八八战略”中也提出要创建生态省,打造“绿色浙江”。这些政策红利,黄杜人都握紧了,谋发展更有底气。  

  范晓伟/摄

  2005年8月15日,习近平同志来到安吉县天荒坪镇余村调研,首次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35公里开外的黄杜人,听闻了“余村之变”,再想想自己正在走的路,信心更足了。他们守护绿水青山,用心保护环境、善待生态,让“美丽黄杜”可持续。

  黄杜就像一个宠儿,沐浴着温暖。

  如今,黄杜人的日子怎么样?用他们的话说,日子不只是“小康”了,早就是“老康”了。这话是不是夸张,看看黄杜农家小院子里停的车就知道了。每家往往是一辆小汽车,还有一辆运输车。有的人家还有好几辆小汽车,你开你的,我开我的。路过一家,当地朋友往院子里一指:看见没,就是那辆,是整个安吉最早买这款车的。有人说,把黄杜人开的车摆出来,撑得起一个小型汽车展销会。大体不差。

  行走在当今的黄杜,时不时要定定神的,想想自己到底身处何方。是农村,还是景区?是茶叶生产制作区,还是茶叶集市?都是的,可谓“亦农亦工亦商亦景区”。电视剧《如意》讲述的是江南茶商的故事,成片的、有声势的茶园是取景的“刚需”。剧组转了一大圈,举棋落子在黄杜。

  电视剧拍好了,剧组撤离了,黄杜的风景却不寂寞。酒店行业钟情这片浓浓的绿。上海景域(驴妈妈)集团创始人洪清华一直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打造一家富有本真、自然特色的酒店,“客人可以完全放松自己,忘记喧嚣,找到自在的生活状态”。走南闯北,一路寻觅,无声无息。当他站在黄杜村延绵的茶山上,第一个念想是赶紧搭个棚、架张床住下来。脑海中构想了多少遍的酒店,终于有了落地的土壤。  

  帐篷客·溪龙茶谷度假酒店

  顺着这家与自然环境融于一体的“帐篷客·溪龙茶谷度假酒店”往山上走,就是黄杜万亩茶园观景平台。非茶季时节,这里满眼的绿。这绿,透亮而安静,顺着山坡,起起伏伏,踩着大自然设定的节拍,欢快地向外铺排。

  山顶上的这块平地,是“黄杜故事”的一个支点,也是一个会合点。

  这里立着一块石碑,雄伟,厚实。上边镌刻着“一片叶子富了一方百姓”10个大字,行楷,透红,拙朴,挺拔,自有一种威严与伟岸。

  这块石碑,是“黄杜故事”的核心主题,也就是内在的“魂”。  

  石碑的对面,是一棵铜铁浇筑的大树,有着枝繁叶茂的样态,每一片叶子上都是感恩的寄语,感恩的对象有祖国、父母、老师、爱人、朋友,还有大自然,更多的是共产党……

  这棵“感恩树”的边上,立着一块铭牌:“山感地恩,方成其高峻;海感溪恩,方成其博大;天感鸟恩,方成其壮阔。树高千尺,而不忘其根,人若辉煌,不可忘本,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感恩”二字,是推动“黄杜故事”向深处开掘的关键词。

  “一片叶子再富一方百姓”:“美好生活”往前一步是“美丽心灵”

  黄杜人的日子过得殷实、富足,他们按照自己的节奏,往前走。

  2018年初,溪龙乡党委提出,大家都来想一想:“我们有今天,靠谁?我们富裕了,该做什么?”这问得严肃,也问得及时。

  盛阿伟感觉,这是要大家往回看。他想,现在日子好了,不应该只考虑自己的事,应该帮别人做点什么事。“感恩”二字,从他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又想,“感恩”要来实在的,喊喊口号不行,开个会讲几句是不够的。再想,全国上下都在忙着脱贫攻坚,黄杜是可以搭把手的。继续想……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升腾起来。

  他要征求村班子成员的意见。当时临近茶季,大家都在忙。他临时召集班子成员到会议室,都没有坐下来,站着就把向贫困地区捐苗的想法说了说。“行”“可以”“没问题”“同意”“好事情”……大家都投了赞成票。

  村委会主任钟玉英一直以来的想法是“占着这个位置,就是要做事情的”。捐苗是为党和国家分忧,一百个同意。

  徐正斌、阮波、盛月清都是村党总支委员。学过服装设计的徐正斌说:“在我们黄杜,茶苗就是一点特产,就是手头用用的东西,现在要拿出去一点,帮帮人家,有什么问题?”阮波感觉捐苗就是一个举手之劳的事,“是在帮助别人,也是在成就自己”。盛月清态度明确,“先富帮后富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村委会委员刘炜是个90后,见人有几分羞涩。听了捐苗的提议,他感到很新鲜,“以前大多是捐款,捐了就完事了。现在说要捐苗,还要帮到底,很有创意”。

  盛阿伟是个办事周全的人。班子成员同意了,还要问问村上党员代表的意见。他和班子成员一口气请来14位党员,听听大家怎么说。

  话音刚落定,叫好声跃起。

  老书记盛阿林表态,“这个事,很好的”。他回忆自己当时还叮嘱了一句,“说出去的话,要算数的”。

  老党员丁强激情犹在:“我们以前的日子过不好,这个茶叶让我们过好了,也要让别人过好。捐苗,同意!”

  68岁的徐有福的想法同样朴素:现在日子好了,捐点苗帮帮人家,还有什么话可说?  

  比他大了两岁的盛德林,茶园里的事都交给儿子了。小儿子盛河勇是退伍军人,参加过1999年天安门广场国庆阅兵。家里捐点苗没问题。

  盛红兵、盛永强、阮安丰都是退伍军人,都是在部队加入的党组织。盛红兵性格直爽,“肯定同意,要不然对不住家门口那块‘光荣之家’的牌子”。盛永强说话不紧不慢:“村里号召,当然要尽自己的义务,这又是力所能及的事,捐!”阮安丰想起当年一位乞讨的大爷伸手向他要一块钱他竟然掏不出来的往事,再想想自己给自家茶场取名“葡茗”寓意喝茶就像吃葡萄一样甜,不由得撂下一句话:“要我捐多少苗,就捐多少苗!”

  张根才担任过村委会主任,看问题有高度,“党员,就是先进一点,思想好一点,勤快一点。组织上提出捐苗,这是做好事,要支持的”。

  比他年长一岁的丁连春有个比喻,“这个穷,就像一座山,要搬走。我们就来帮忙挑一担”。

  在邮电部门上班的黄梅蕾,回忆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是“同意”,理由是“助人也是助己”。说话时,家里养的英短蓝猫,在她的脚边转了又转,有些乖巧地寻宠。

  如今把黄杜的土当宝贝看待的李粉英,自己做主,认捐30万株。回家跟男人一说,麻烦了,“他跟我喊,你怎么这么抠,就不能多捐一点?”

  宋昌美是党的十八大代表,平时就热心公益。她说:“捐苗这事,不是钱的事,也不是苗的事,一株苗就是一片心。”  

  叶兢君家在种茶的起步阶段,宋昌美曾经“雪中送炭”。现在村里号召共同来帮助别人一把,他自然愿意。这个熟悉互联网金融的90后,想得更远:捐茶苗只是第一步,还要帮人家种好、卖好。

  叶兢君毕业于宁波工程学院,贾伟的母校是浙江师范大学。他们在外打拼一阵,不约而同选择返乡创业。听了村里有向贫困地区捐苗的设想,贾伟感到很惊讶,很自豪,“我们黄杜的‘村格’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他说,以前的黄杜人想的可能都是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往往是邻居家有个事,就去帮个忙。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想的是国家大事,“太有想象力了”!

  黄杜的20名党员代表,捧着初心,集结完毕。

  为了脱贫攻坚,为了他人也过上美好生活,黄杜人再行动。

  “一片叶子再富一方百姓”,新时代为这片叶子再次注入新能量。

  黄杜人心中的鼓点,咚咚咚,密实,嘹亮。

  要捐苗,先育苗。育苗,育好苗。捐苗,捐壮苗。一般的商品苗高8厘米就可以了,黄杜捐赠的“白叶一号”,苗高都在15厘米以上,一株是一株,都好好的、胖胖的。丁强选苗时很严格,“这个不能打折的,保质保量,要是给退回来了,名声都坏掉了”。不过,再好的苗也有个存活率的问题。黄杜人承诺捐赠1500万株,他们在育苗时留出300万株的富余量,作为备用苗。  

  2018年10月18日,“扶贫苗”启运。茶苗怕挤压,黄杜人用竹脚手架隔出空间,让茶苗能伸胳膊伸腿。茶苗不耐高温,黄杜人租用冷藏车,确保车厢温度维持在7℃左右。运苗车要出发了,黄杜人挥了挥手,心里在说:走吧,走吧……

  黄杜人真心把这些茶苗当远嫁的闺女看待。他们把三省四县的“婆家人”请上门,说说这些茶苗是个什么脾气,一日三餐有什么讲究,有个头痛脑热怎么办。他们组建“帮扶技术团”,到三省四县的茶园现场,看看“闺女”的生活环境怎么样。茶苗间距多少合适,施肥、除草要注意哪些问题……手把手培训,点对点帮扶。盛阿伟和钟玉英事务繁重,依然去了一趟又一趟。这还不够,盛阿伟把弟弟盛志勇拉进帮扶队伍,钟玉英派出的是丈夫杨学其。

  盛志勇说,每到一个地方,大家都是“满口感谢”,自己很感动,有多大的力就使多大的力。在青川,杨学其的中耳炎发作,他扛下来了。儿子杨旭飞在老家茶山上干活时出了意外住院手术,他含泪给儿子打电话:你是当过兵的,要扛住!

  黄杜人“背井离乡”,吃不惯、住不惯,待上十天八天的,甚至一个月,就习惯了,扛过去了。他们跟三省四县“走亲戚”,大家坐在火炉边,蹲在茶苗旁,聊茶苗的事,也聊心事。

  他们说:我们也穷过的。我们那边是“七山一水两分田”,就那“两分田”,我们以前抢着种板栗。收成不行。换!种杨梅。卖不出去。辣椒总可以吧?还是一个白忙乎。听说种菊花不错,那就再试试。

  他们说:反正我们就是停不下来了,总是在那里折腾,想办法,不是说算了吧,横竖是个穷命。不是的。大家心里想的是,横竖要过上好日子!碰上这个茶叶,我们的劲头就用上了。

  他们说:心里提着一口气,没有成不了的事。

  他们说:我们可以,你们也可以。

  黄杜人捐苗护苗,黄杜人掏心掏肺。

  这些茶苗的“婆家人”心存敬意:这群浙江人,到底是一些什么人?

  青川县受益的茶农,给黄杜人送来几个大字,“一片感恩叶,携手奔小康”。下方写着他们的姓名,密密麻麻,每个名字上都有他们按下的红手印。鲜艳的红,跃动的心。

  这茶苗,有能耐,预计带动三省四县1862户5839名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增收脱贫。这茶苗,像一粒粒小石块,激起一池活水。  

  “‘白叶一号’就是一只‘金鸡’,你把它抱回来,种下去就会下‘金蛋’。”古丈县默戎镇翁草村第一书记欧三任说,通过种植“白叶一号”,村里正在把山、风、林、水、溪、田和苗族文化等各种资源整合在一起,在茶旅融合上做文章。

  黄杜人将心托付,更多人以情相随。

  安吉人陈群在贵州省余庆县经营茶山。听说老家要给普安县捐茶苗,当即派出11位技术人员,驱车400多公里,加入帮扶队伍,耗时一周有余,花销他个人承担。

  耳闻沿河县需要制茶设备,安吉元丰茶叶机械有限公司二话没说,一步到位,31组成建制的产品直接提货。

  中国农业科学院茶叶研究所与黄杜村结对共建党支部已经十几年,彼此很默契了。他们跟着茶苗走,“白叶一号”种到哪里,技术支持配套送达。

  浙江茶叶集团也承诺“白叶一号”捐到哪里,加工、品牌、承销就跟到哪里。

  他们以实际行动让自己成为“黄杜人”。

  3月5日,黄杜人盛阿伟在普安喝的那杯茶,有个美丽的名字,叫“携茶”。携手的“携”,音同协作的“协”、和谐的“谐”。

  5月,来自青川的徐萍代表,将“携茶”带到了全国两会上。

  茶叶的小纸袋上,写有七个字,“一芽一叶总关情”。

  (来源:安吉发布)

从“茶姑娘”到“茶奶奶”,从一片叶到15亿“大产业”

扎根大山一甲子帮一个县1/4人口“种”出“茶饭碗”,“三秦楷模”张淑珍永眠茶山


▲张淑珍在茶园内观察茶苗。受访者供图

雨后的知青茶园,三支线香青烟袅袅。种茶大户赵力本向着茶园鞠了三躬,指着线香燃尽处说道,这里就是张奶奶长眠的地方。

知青茶园位于陕西省商南县。50多年前,“茶奶奶”张淑珍在这里培育出当地第一片茶园。历经数十年发展,“小茶叶”已变成产值15亿的“大产业”,承载着商南县1/4人口的“饭碗”。如今,叶落归根,她选择安眠在商南茶的起点,与倾注一生心血的茶叶为伴。

贫困县里的绿色希望

1961年,即将从西北农学院(现名为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林业专业毕业的张淑珍,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是留在省城工作,还是扎根基层?此时,她想起了中学老师所讲的“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既然国家和人民在困难环境下培养了她,她就应当去最能发挥自己专业所长的地方。于是,年仅24岁的张淑珍放弃了省林业厅的工作,自请到农村去、到山区去,颠簸近2天,来到商南县的大山腹地,当起了林业站的技术员。

彼时的商南位于集中连片贫困地区,当地人“住的茅草房,穿的破衣裳,夜晚溜光炕,白天没有粮”。直到20世纪80年代初,这里的生存条件依然很差。今年45岁的商南县茶产业发展中心主任陈耀回忆,小时候,老师如果让买作业本,大家都需要拿家里的鸡蛋去换。

下乡做林业普查时,张淑珍有时会借住在老乡家。他们总说,家里最好的吃食也就是一些加了盐的酸菜或面汤,请她不要嫌弃。张淑珍望着老乡略显局促的神情,心里有些难过。如何让大家摆脱这种贫苦的生存状态,渐渐成为她心中的牵挂。

面对商南“一山未了一山迎,百里都无半里平”的现实,学林出身的张淑珍联想到林业普查时发现的野生茶树,萌生了靠山吃山、以茶脱贫的想法。在此之前,商南从无人工种茶的先例,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她这一试,便是一生。

1962年,张淑珍借外出开会之机,购回10公斤茶籽。她欢欢喜喜地依照书本上的方法进行点种,可次年移栽茶苗后却无一株成活。她以为是没有看护好茶苗,便在1964年再次试验,结果还是全部死亡。望着枯萎的茶苗,张淑珍没有放弃。往后的两年,她搬进了苗圃,住在不足8平方米的工棚里,日夜观察茶苗生长,可失败的现实一次次敲打着这颗年轻的心。

一种方法不行,那就换一种。张淑珍放弃了书本上传统的移栽法,参考当地种粮习惯,尝试将茶籽直播入田,就地封育。4年试验,1970年,张淑珍首次采到1.9公斤茶叶,并成功培育出1.5亩茶树。这片土地就是后来知青茶园的发端。

“星星之火”给了张淑珍扩大种植的“燎原”希望。1976年,全县茶园面积首次突破2万亩。

土石山区的艰难探索

在儿媳高霞的记忆中,一杯茶,一本书,在茶闲时节,张淑珍往往一坐就是一上午。“她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研究茶。”高霞说,张淑珍的书柜里全是种茶、制茶的工具书。

如今,商南茶已发展出绿茶、红茶、乌龙茶、茯砖茶、工艺白茶五大类、20多种茶产品,更有“商南泉茗”“商南仙茗”等名品,品牌价值达4.44亿元。可在20世纪70年代末,商南茶的起步期,当地就只有绿茶这一种,还几近全军覆没。

1978年,原本长势喜人的2万多亩茶树突然生病,仅留下5000余亩残苗。一时间,质疑声四起。

为查明茶树死亡的原因,她三次北上母校求教,四次南下向茶农学习,最终发现问题出在土壤里——商南地处土石山区,土壤成分复杂,低质土与适茶土交错,导致茶树早衰。找到原因就已解决了问题的大半。张淑珍喜出望外,重振旗鼓,重选土地。

赵力本的爷爷是商南第一代种茶人,也是当年仅剩的几户愿意跟随张淑珍再次探索的茶农。他说爷爷回忆起年轻时种茶的经历,总感叹“过程曲折,不容易”。那时他家茶园距离林业站有7.5公里,张淑珍不放心茶苗,每天都要步行上山,为茶苗浇水、观测记录茶苗生长情况,然后再挨家挨户做工作,鼓励大家重新开始。为了提振茶农的信心,她背着铺盖住进茶场里,在一日日的探索中总结种植经验,再手把手教给茶农。

此时,商南茶规模化生产与经营时机已悄然成熟,可仅靠张淑珍和种茶大户还不够,他们迫切需要更多懂制茶、懂经营的新鲜血液。

1984年,21岁的刘保柱和几名茶叶专业科班出身的青年被分配到商南。他们上学时见过南方产茶区的茶园,再对比眼前的茶园,心凉了半截。“当年商南的气温比现在低,年年出冻害不说,茶农对茶产业的认识也不高,整个行业发展在起步期。”刘保柱说,包括自己在内的几名青年都对商南茶没什么信心,甚至想离开去南方再寻机会。

张淑珍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但没有为难这些年轻人,反而加大对他们的关心与支持。她力排众议给每个人分配了一间独立的大屋子,外加一个小灶房,这在那个年代已是极好的待遇。她怕年轻人不会做饭,又专门成立了伙房,解决他们的生活困难。在工作上,她给予这些年轻人机会,他们提的中肯意见都会被及时采纳。“时间长了,我们看到张姨诚心诚意挽留,再加上和老乡们的朝夕相处,也就都愿意留下来了。”刘保柱说。

众人拾柴火焰高,商南茶在20世纪80年代迎来关键发展期。这一时期,张淑珍与刘保柱等联合全县30余家乡村茶场,成立了商南县茶叶联营公司,将商南茶的生产、加工、经营、销售打通。他们带着茶农遍访中国名茶产区,博采众长,精心研制工艺。

1986年,商南第一款高档名茶“商南泉茗”问世,斩获全国西部地区名茶促进会“陆羽杯”奖。从此,“茶香溢商洛,泉茗先为佳”的印象逐渐烙印在人们的脑海中。商南茶出名了。

乡里乡邻的脱贫向导

赵力本不爱说话,但提起张奶奶的故事,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记得每年的采茶季,张淑珍总是天不亮就和茶农们一起上山,一边收茶一边检查茶叶的品质,与茶农讨论种植细节。有时,一天下来连采带运,往返茶场几十趟,张淑珍便顾不上吃饭,在茶山上凉水就馍囫囵下肚,“千事万事,茶事最大”,她不敢耽搁。

刚开始种茶时,很多人提起资金、技术、种子、器具总觉得捉襟见肘。张淑珍便组织人员将各家疑难收集起来,一一协调解决。“张奶奶是我们的主心骨。”受过张淑珍帮助的富水镇茶农何桂英说。

1991年,拥有80亩茶园的茶农何桂英一家决定新建一个茶叶加工厂。在施工途中,她的丈夫不幸去世。抚养孩子、经营茶场的重担,连带着3万元的外债一同落在了这个30岁的妇女肩上。彼时的何桂英一筹莫展,只好选择卖掉茶场,偿还债务。张淑珍得知后,及时阻止了她,“桂英,不能白辛苦这4年!”

很快,她就让人送来了机器设备,还调来技术员帮她制茶。“既然张姨相信我能做成,我就咬咬牙,试一试。”如今,何桂英不仅还清了所有外债,家里还盖起了四间两层楼房。

越来越多茶农的成功,让“去茶场品一口好茶”成为新世纪初商南年轻人向往的生活。“茶二代”王超正是从那时萌生了种茶制茶的想法。一开始,他在商南县城南边租了20多亩地,发展势头不错,但接连两次洪水淹没了他的茶场。机井废了,茶树毁了,眼看“茶事”就要偃旗息鼓。“后来张姨出现了,在她的鼓励和帮助下,我才重新振作起来。”王超回忆。

如今,王超自有和管理茶园近8000亩,在脱贫攻坚战中,当地超过200户村民在他的带动下摘掉了“贫困帽”。在当地人心中,正是张淑珍及其影响的“茶二代”“茶三代”们,让商南茶叶逐渐从不起眼的“一片叶”变成了脱贫户的“致富经”。

截至2023年底,商南县共建茶园26万亩,年产茶叶8500吨,产值达15亿元,茶叶种植大户6200户,遍布全县10个镇街108个行政村12个社区,真正实现“人均一亩茶,增收5000元”的梦想。

克己奉公的“三秦楷模”

20世纪90年代初,在商南茶从弱不禁风的幼苗成长为欣欣向荣的健树之时,这位刚过知天命年纪的园丁倒下了。

当得知自己罹患恶性肿瘤后,张淑珍迅速从愕然中醒来,加紧布置茶山垦植计划。朝夕相处的同事和茶农担心她的病情,她却安慰他们,“茶种好了,我的心就安了”。

所幸,手术很成功。忙完茶事的刘保柱等人来探望她时,做完手术不久的张淑珍一下来了精神,忙从床上坐起,“茶籽的事安排得怎么样”“资金组织得顺利吗”“地块落实好了吗”……连珠炮式的发问将周围人逗笑了。

原本可以和很多人一样在60岁退休、安享天伦,可张淑珍硬是在岗位上坚持到80岁。据高霞回忆,老人待茶农如亲人,同灶吃饭,同下茶场,是她的生活常态。即使年过古稀,每年的采茶季,她也坚持天不亮就出发,天黑才回来;即使每天挂着胰岛素泵,也要去茶场里转一转。

在老人办公桌角的文件夹里,静静躺着一份题目为《关于成立商南县茶叶研究所需要解决的几个问题》的文件,这是张淑珍80岁时所写,思路清晰,言辞恳切。

去世前,张淑珍对自己的身后事做了安排。她请子女将她的骨灰撒在知青茶园里,“想我的时候就到茶山上来看看”,并将她的荣誉证书、奖杯等捐给商南县档案馆。女婿李力说,张淑珍在世时虽获得了大大小小不少荣誉,但她从来不让家人拿出来张扬;在茶叶产业越做越好的情况下,她更是立下家规,严禁子女亲属经商卖茶。

1月5日,商南县殡仪馆内,400多名群众自发前来送别。谈及“茶奶奶”的一生,不少人觉得奶奶坚强且不易。1994年,张淑珍的丈夫永远地离开了她;2023年,她的儿子也离她而去。在她与大山为伴的60余年里,从“茶姑娘”到“茶奶奶”,她将一生心血融进茶山里。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茶香如故。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记者 王艺霏 张思洁 赵英博 姚友明,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新茶饮门店情况大观!增长交点下,传统茶企涌现哪些“商业业态”?

新茶饮,是年轻群体接触传统茶的桥梁,反过来,传统茶深厚的文化底蕴等也能助力新茶饮在创新路上平顺疾驰。因此,新茶饮与传统茶饮的碰撞,既是茶行业内部取长补短的路径,更是两者焕新升级的渠道所在。

2024年,新茶饮进入“战国时代”,破旧立新已是大势所趋,传统茶行业的风口逐渐显露。为从新茶饮市场中寻求传统茶行业的破圈之道,“说茶”推出:从“新”看茶业——新茶饮系列专栏。此篇聚焦新茶饮的门店情况进行探讨。

新茶饮升维战正在打响,门店作为品牌的角力主场,其发展现状被重点聚焦。

4月23日,现制新茶饮品牌“茶百道”在港交所主板挂牌上市,以15.74港元开盘价破发10%开场后持续走低,盘中最大跌幅达到了38%。茶百道上市表现不如预期,新茶饮行业的发展路径或将被重新考量。

△茶颜悦色无锡南长街聖塘里游园会店(图片来源:赢商网)

新茶饮品牌与传统茶企同隶属于茶行业,新茶饮领域中的增长点,往往与传统茶企的发展同频共振。现如今,为抢占市场蛋糕,新茶饮卷上市、卷出海、卷联名等,可谓是各出奇招。值得注意的是,在新茶饮“卷”的过程中,各项门店部署策略贯彻始终。为乘其发展东风,给茶界带来参考借鉴。“说茶”特从新茶饮的门店现状做深入研讨,寻得新茶饮品牌获取增量的关键所在。

走入“万店时代”

新茶饮门店怎么样了

根据各大新茶饮品牌招股书数据,截至2023年前三季度,茶百道GMV(商品交易总额)为125亿元,古茗GMV为138亿元,蜜雪冰城达154亿元等。新茶饮消费规模整体稳定增长,行业渐入“红海”。内质化竞争下,为品牌带来大量曝光价值的门店,始终是新茶饮站稳市场的关键。

放眼整个新茶饮市场,众多品牌仍选择通过开设门店来扩大市场版图,除发力直营门店外,开放加盟也是扩张规模的重要方式。今年伊始,便已有多个新茶饮品牌相继调整加盟政策:

1月初,喜茶公布2024年三项最新优惠政策:一季度签约的新店,合作费全免;上半年签约并开业的门店,合伙人每开满3家门店可获得6.6万装修补贴;2024全年,开业满一个月的门店(含2023年开业),当月满足相关标准门店可获得业绩保底补贴。

今年春节,沪上阿姨调整优惠政策,针对新加盟商,可减免加盟费用6000元至16600元不等。

2月28日,奈雪的茶公布2024年加盟新政策。奈雪官方小程序中“奈雪的茶合伙人”版块显示,奈雪单店投资预算调整为58万元起。此外,2024年6月30号前完成签约的加盟店,还可享受单店6万元营销补贴。

3月6日,乐乐茶公布最新加盟战略,加盟费、品牌管理费不变,但总部会给予一定“补贴,开一家不超过50平的门店,35万元总部就“包干”;最低29万元就能开出一家30平方米店铺。此外,开设3家及以上门店,根据年度实际订货金额给予5-7个点的补贴。

……

加盟政策的优惠力度不断扩大,吸引更多商家入局新茶饮品牌,为行业生意“加热”。落地于新茶饮门店情况,是否会因为加盟伙伴的增多得到长期发展?


△数据来源GeoHey|极海品牌监测,按现营门店数排序统计时间截至4月24日

“说茶”整理统计门店数量排名前20的新茶饮品牌发现,截至4月24日,蜜雪冰城在营门店数为32054,为新茶饮唯一“万店品牌”。古茗、沪上阿姨等品牌也紧随其后,争相进入“万店”队伍。

尽管新茶饮在营门店整体数量较为可观,但其闭店数同样需要重视。仅从表格整理的品牌来看,数据显示,一点点等茶饮品牌的开店数与闭店数的差距不足一千,快乐番薯的闭店数甚至超过开店数,更不用说一些比较小的品牌可能会出现“组团式覆灭”的情况。可见,门店扩张虽是新茶饮抢占市场份额的首要路径,但只追求数量是不够的,门店发展的可持续性才是延续品牌生命周期的关键。

从另外一种角度看,门店商圈覆盖面也是探究门店情况的重要指标。为此,“说茶”从门店覆盖面排名靠前的五家新茶饮品牌出发,将其在各省份中的门店数做展示。


△数据来源窄门餐眼,按覆盖省份数排序统计时间截至4月24日

当下,新茶饮门店覆盖面愈发广阔且几乎覆盖全地域。表格显示,尽管大部分新茶饮品牌的门店数量在某一省份一骑绝尘,但在其他省份的分布上,门店数量的差距较小,呈现出一种相对均衡的发展态势。同时,《2023新茶饮研究报告》显示,四线(30%)及五线城市(36%)新茶饮外卖订单量增速高于新一线至三线主体市场(28%)。由此可知,新茶饮品牌的市场布局面向全国,并将下沉市场视为关键领域。

从新茶饮业态

窥见茶行业发展形势

坚守与创新,是传统茶企在时代浪潮中谋得发展的方法论。新茶饮赛道作为消费市场的焦点,蕴含着诸多新机遇。从上述新茶饮门店现状中,可知,消费覆盖面、下沉市场等,均是新茶饮赛道现今形势的关键词。将这些关键词运用于传统茶品牌上,或可窥见茶行业的实体经济业态。

联合多方,释放红利

茶行业洗牌加速,发展不进则退。新茶饮品牌通过调整加盟政策释放红利,本质上是赢得合作伙伴共同入局。为在“市场抢位战”中拔得头筹,传统茶企延续圈地扩张打法的同时,联合多方优势,夯实品牌发展根基。

从武夷星成立企业、加盟商、科研机构三方联合的武夷星大红袍产业联合体,共享高质量生产资料、共享集中采购资源等,到中茶厦门公司同厦门万仟堂茶器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协力探索“茶”与“器”的融合新路径等,茶行业不断打破边界障碍,进入行业以外的领域谋发展。传统茶企与各方协同,抢占市场份额,不仅“组好局”还能“下好棋”。

△“武夷星大红袍产业联合体”项目启动仪式(图片来源:武夷星)

扩大消费人群

将门店的覆盖范围拓展至全国乃至海外领域,是新茶饮为揽获更多消费受众所实施的举措,传统茶企亦然。为赢得更多市场份额,茶品牌打破空间限制,持续将茶业市场的触角外延。

论起扩大消费人群,发展线上电商以及将目光聚焦于多元市场,无疑是抢占份额的两大抓手。在线上,无论是八马茶业、大益茶等传统茶企,还是以电商起家的白茶品牌白大师,均借助网上购物、直播等渠道,构筑茶企和消费者直连的模式;在线下,我们可以看见,华祥苑、中茶福建等民族茶品牌,屡次登上国际舞台,展现中国茶的品牌自信,惊艳世界。一系列组合拳的打出,持续扩大茶品牌的宣传覆盖面,让中国茶获取更多消费者的青睐。

△2020年4月9日,鹤峰县鑫农茶业有限公司工作人员直播采茶图片来源:新华社(杨顺丕|摄)

掘金下沉市场

在一二线城市市场饱和的情况下,下沉市场已成为茶行业的新蓝海。为在下沉市场大杀四方,茶品牌从调整价格、将茶品改良为便捷的生活茶,到将茶叶消费场景进行优化,以打入下沉市场。

从高端小众人群下沉到主流饮茶人群和年轻人,茶品牌总能根据市场反应快速调整营销策略。除设定不同价位茶叶的举措外,茶企更是在产品上大做功夫。如小罐茶推出了全新产品线——小罐茶·悦系列生活茶,以更贴合年轻消费者审美喜好的选品和设计,拓宽小罐茶的消费场景。与此同时,近两年,围炉煮茶、围炉冰茶及罐罐烤奶等应时而生,将消费受众所推崇的性价比、体验感、养生等流行因素融合为一体,这些消费场景遍布于各种小摊位,也将成为茶行业迈入下沉市场的关键一步。

△围炉冰茶(图片来源:余杭文旅)

众所周知,传统茶企与新茶饮品牌之间存在多个共通点。现如今,茶百道上市遭遇滑铁卢,对于传统茶品牌而言,是风口,更是变革的重点方向。从新茶饮门店情况所披露的形势中获得参考价值,在互相借鉴中谋得发展,无论是新茶饮还是传统茶企,都能得以在未来中,走出更为稳健的步伐。

来源:说茶ShowCha,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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