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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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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最早称茶园

(《吃茶去》杂志)有人说:“戏曲是用茶水浇灌起来的一门艺术。”这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戏曲可以说是与茶同步发展,相辅而行。唐《封氏闻见记》中载:“开元(713年—741年)中,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渐至京邑城市,多开店铺,煎茶卖之。”这是说唐代因寺院饮茶,饮茶之风遍及京城和各城市。戏曲也是由唐代年间寺庙广设“俗讲”,在庙会演戏,而进一步发展了戏曲。唐.李绰《尚书故实》云:“佛寺设大会,百戏在庭。”《南部新书》云:“长安戏场多集于慈恩(寺),其次荐福(寺)、永寿(寺),尼讲盛于保唐”。到宋代产生了瓦舍(大型的简易的游艺场所)和勾栏(室内有舞台的演戏场所),更加促进了戏曲的乡发展。据宋《东京梦华录》载,当时的汴京开封瓦舍“大小五十余处”,“可容数千人”。《西湖老人繁胜录》载,杭州瓦舍“城外就有二十座”。南宋《梦粱录》载,仅北瓦舍就有戏棚十三座。瓦舍和勾栏里演戏盛况空前,“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而正是在这瓦舍和勾栏大演戏时,供人们饮用的茶坊(馆)也相得益彰同时得以发展。

明清以来,戏曲进一步发展,演戏的场所以卖茶点为主,演出为辅,人们进去喝茶听戏,每个座位,只收茶钱而不售戏票。人们一边喝茶说话,一边听戏,故这场所称“茶园”,也称“茶楼”。京剧表演艺术家梅兰芳在其口述、许姬传记录的《舞台生活四十年》一书中是这样谈茶园的:“最早的戏馆(院)统称茶园,是朋友聚会喝茶谈话的地方。看戏不过是附带性质的。当年的戏馆(院)不卖门票,只收茶钱。听戏的刚进戏馆(院)子,‘看座的’(服务人员)就忙着过来招呼了。先替他找好座儿,再顺手给他铺上一个蓝布垫子,很快又沏来一壶香片茶,最后才递给他一张也不过两个火柴盒这么大的薄黄纸条,这就是那时的戏单,上面横着有几出戏目(所演的剧目)”。

北京最早的茶园当为“查家茶楼”,也称“查家茶园”( 即现在的广和剧场),是明代巨室查氏所建,座落在前门外肉市。清代改称“广和茶园”或“广和茶楼”,再往后才称广和戏园(院),广和剧场。前门外西珠市口有“文明茶园”,上世纪四十年代才易名华北戏院。另外,北京还有东安市场的“吉祥茶园”、“丹桂茶园”,大栅栏中的“天乐茶园”、“庆乐茶园”等,后都改称戏园(院)。乾隆六十年(1795年)的《都门竹枝词》中有这样一首:“半膘无事撞街头,三五成群逐队游。天乐馆中瞧杂耍,明朝又上广和楼。”说的就是一些人三五成群在街上闲逛,在“天乐茶园”观了杂耍,又去“广和茶楼”去听戏。上海早期的戏院也以茶园命名,如座落在石路(今福建中路)的“天仙茶园”是上海最古老的戏院之一,还有“丹桂茶园”,后改“丹桂第一舞台”。另外,烟台最早的戏院是光绪年间创建的“德桂茶园”,杭州老戏院有“天仙茶园”等,里面的顾客都是喝茶兼听戏。

这些茶园或茶搂的一头为舞台,舞台向前伸出,舞台前有木雕的矮栏,舞台下中间的地方,叫“池子”,两边叫“廊子”,池子里摆放着的长桌和长板橙不是横着面对舞台,而是竖着对舞台摆的。长桌上摆放着茶壶、茶碗,茶房(服务员)随时为顾客沏茶、续水。顾客面对面地坐在竖对着舞台的长桌两边的板橙上,边听戏,边喝茶聊天;要看戏得侧着身子,扭着头才能看舞台上演员演戏。所以当时都说听戏而不说看戏。梅兰芳在《舞台生活四十年》中说:“要让现在的观众看见这种情况,岂不可笑!其实在当时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是朋友聚会喝茶谈话的地方。看戏不过是附带性质,所以才有这种对面而坐的摆设。”

直到辛亥革命后,南北各地陆续兴建改良剧场和新式剧场,如在1908年上海建成“新舞台”戏院,后来北京建成“第一舞台戏院,这时,被称“茶园”和“茶楼”的演戏场所,才逐渐改称“戏园(院)”。现在北京的老舍茶馆、恭王府戏楼、正乙祠戏楼等,茶客仍是坐在舞台下边听京戏边品茶。当然了,各地茶客据对各地不同的戏曲文化喜好,边品荼边欣赏不同的剧种,如四川茶客品茶欣赏川剧,泉州的茶客则是品茶欣赏南音。

(摘自2009年第1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谢美生)

听一听老北京茶馆里的那些故事

老北京人睁眼头件事就是沏茶,喝完茶才吃早点。早点以豆浆、油条、烧饼、包子为常品。也有出门至街头铺子摊儿,吃馄饨、豆腐脑儿、面茶、炒肝儿、小豆粥等。

老北京人吃完早点还接着喝茶。喝茶既能解渴生津,也是待客交际之道。过去北京的茶馆儿近乎眼下的交际及信息中心。人们热衷以茶待客,常约上好友到茶馆喝茶。在他们的演绎下,老北京的茶文化变得有声有色。

今天,一起听听那些老北京茶馆的故事。

1、“来今雨轩”里诞生《啼笑因缘》

“来今雨轩”位于北京中山公园内。它以优越的地理位置、优美的就餐环境及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而著名,始建于1915年,匾额最初由民国画坛声誉颇高的徐世昌书。“来今雨轩”这个名字来源于唐朝诗人杜甫的诗句:“秋,杜子美卧病长安旅次,多雨生鱼,青苔及榻,常时车马之客,旧雨来,新雨不来……”来今雨轩则意为来此喝茶的人都是真朋友。

虽然对现在的人来说,“来今雨轩”不是特别熟悉,但对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北京知识分子来说,是一个最熟悉不过的社交场所,鲁迅、林徽因、张恨水等文化界名人经常来此光顾,“来今雨轩”不亚于“太太的客厅”(林徽因在家举办的沙龙)、“慈慧殿三号”(朱光潜的家,曾办有“读诗会”)。

鲁迅先生就曾多次到来今雨轩,在这里就餐、饮茗、翻译小说,《鲁迅日记》1924年4月13日记载着:“星期休息,上午至中山公园四宜轩,遇玄同,遂茗谈至晚归。”其翻译的小说《小约翰》也是在这里完成的。

张恨水更是离不开“来今雨轩”,这里不仅仅是他聚会吃饭的场所,也是其著作《啼笑因缘》的诞生地。

“来今雨轩”也是各类文化团体的绝佳“聚集地”,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在这里成立创办的各种学会、研究会就有十余个,著名的有1921年1月4日,由郑振铎、沈雁冰、叶圣陶、许地山12人创办的文学研究会;1936年成立的“中国书学研究会”等。

1921年6月30日,北京大学、男女两高师等五家单位在“来今雨轩”为美国学者杜威离华举办送别宴会,学界名流等80人出席,胡适便在其中。后来,他在日记里这样写:“这是1921年的来今雨轩国际文化盛会,当年似此国际文化盛会,在此不知举行过多少次,如果仔细收集,足可编一本很厚的书,足见一个时代的文化气氛。”

2、民国青年爱去新派茶座

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除了“来今雨轩”,中山公园里还有几家别具特色的茶座:春明馆、长美轩和柏斯馨。

这些茶座的所有茶桌,都摆在老柏树荫中。晚上七八点钟是高峰时期,一直忙到晚上十点。这些茶座夏天全是露天营业。

春明馆里古色古香,十足的中式传统风格。来这里的茶客,多半是清朝的遗老遗少,很少有穿西服或皮鞋的客人迈进春明馆。“岭南近代四家”之一的诗人黄节(1873年-1935年)就是春明馆的常客。

来长美轩的客人,有穿洋服的,也有穿中式服装的。每天下午4点后,这些知识分子们陆续走进长美轩,慢慢儿走到自己常坐的地方坐下。发明速记学的语言学家汪怡、画家王梦白、数学教育家冯祖荀偶尔也会上这里小坐。

当时的茶座,还是一个传播信息的场所,一些不能刊登在报纸上的“秘闻”,在这里成为最好的谈资。

藏书家谢兴尧也爱在长美轩喝茶,他经常看到钱玄同、傅斯年的身影,他们喝茶时都爱独自一人仰天而坐,也不与别人搭讪。

当然,也有不少知识分子不是常去茶馆喝茶,他们更愿在家喝茶。周作人便是一例。周作人喜欢喝茶,在家乡绍兴,从小就喝茶,渐渐就成了习惯。周作人曾有段时间喜欢苦丁茶,还取了苦茶斋、苦雨斋等斋名。

作家冰心是福建人,福建特产茉莉香片(又名香片茶)。小时候冰心的父亲爱喝茉莉香片,但他喜欢放很多茶叶在里面,泡出的茶水发苦。因此,小时候,冰心从不喝茶。

1929年冰心与吴文藻结婚,苦茶斋老人周作人送来一副日本茶具,竹柄造型的茶壶,配4个带着盖的白底青花的茶杯,素雅可爱。冰心与吴文藻都不喝茶,茶具始终只起到水壶的作用。

有一天,闻一多与梁实秋来家里做客,见到这套茶具都说好,对他们端上来的白开水,自然不满意。他们就说有这样素雅的茶具,为什么不泡茶呢?多浪费。此后,冰心和吴文藻开始在茶具里放入茶叶,喝起茶来。喝的什么茶?自然是冰心家乡福建产的茉莉香片。

3、便宜又解渴的大碗茶

除了在茶馆里品茶,最能体现老北京茶文化的,大概要数路边街头的大碗茶。民国时期的北京,在大街小巷常见卖大碗茶的摊子,一张矮脚旧桌子,几把长凳子或矮凳子,几个大碗,上面是一小块方形的玻璃片,权当杯盖。煮一锅开水,倒入茶壶,茶壶里一把粗茶叶,经过时间的沉淀,茶水已经凉下来了,大碗茶就开张了。

真正的大碗茶,是用大锅来煮水,茶具也很粗糙的,就是过去农家常用的粗瓷茶壶,茶杯就是吃饭用的蓝边碗、大盖碗。茶叶是粗茶,或者茶叶末子。

民国时期,西直门外万牲园东墙,有一片荷塘,是当年慈禧太后游玩颐和园登船处,那里环境幽静,颇有野趣。柳荫下搭起了一个棚子,有一口土灶,几张芦席铺在地上,就卖起了茶,茶馆的名字很有意思:雨来散茶馆。

夏天,客人较多,他们来到这里,席地而坐,品茗休息。可是天公不作美,忽降阵雨,茶客们无处避雨,就一呼而散,由此得名“雨来散”。

4、茶馆常配焖炉烧饼

大江南北的茶馆,虽然喝茶的风俗不同,但是都供应茶食(茶点或点心),只是茶食的品种不同而已,有烧饼、干丝、肉饺、酒酿饼、甜点等。南京、扬州的江南茶馆,干丝是必不可少的;广东人喝茶,茶食有虾饺、蛋挞、擘酥、马蹄糕等;北方没有干丝,烧饼却是必不可少。

按照北京史专家金受申先生的分类,北京的茶馆分为大茶馆、茶酒馆(卖茶又卖酒)、书茶馆(有说书表演)、清茶馆(专门服务生意人)、野茶馆(在荒郊野外地方),大茶馆又分为红炉馆、窝窝馆、搬茶馆和二荤铺四种。

焖炉烧饼是各家茶馆都有的茶食,红炉馆供应的茶食有大饽饽、中饽饽,其中杠子饽饽分为甜咸两种;窝窝馆供应的茶食有炸排叉、糖耳朵、密麻花、黄白蜂糕、盆糕、喇叭糕等;搬茶馆供应茶食有焦焖炉烧饼、炸排叉、肉丁馒头等;曾有一家二荤铺做的烂肉面最有特色,形如卤面,卤汁较淡而不用肉片,风味独特。

来源:北京晚报、北京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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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中禅味,苦难也依旧执着追求着美好的事物

读苏轼的《嘉叶传》,一杯碧色茵茵的茶水了,亦有山岳川澜,而关于茶中禅味的一切幽玄渊阔大抵如此。


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苏东坡,心里凿出一条缓缓的河,既流淌着白昼,亦流淌着黑夜。把茶叶当做人来写,还大肆作传,构思笔调,端的一番绣口锦心。



想起在《儒林外史》里那一段,说的是杜慎卿在山间小座,遇上挑粪的汉子们卖完了货,也歇在山间闲聊。其中一个拍着另一个的肩头,“我和你在永宁泉吃一壶水,回来再到雨花台来看照落。”挑粪工也识品茗日落,听者唯有叹息一句,真是风雅。世间大多人疲于生计,总有人不囿于生活,即使再苦难也依旧执着追求着美好的事物。


古代的文人我最爱三个,李渔,张岱,沈复。


一个吟着名乎利乎道路奔波休碌碌,来者往者溪山清静且亭亭,心怀风月,聆听山涛,写剧,排戏,养花,偶寄的闲情是要箬笠蓑衣,寒江垂钓,只捕一章雪一弦音,还有手植草木里,晨露锁住的闲。


一个早年富贵无忧,但后半生穷困潦倒,终日为生活奔波,写下的字句却字字不改从前的风雅,甚至更甚,“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他的文字有大闹亦有大静,像看一出红火的戏曲,曲终人散后喝一口凉透的茶水,却又能咂摸出之前的清香。



还有一个是有着别样生活情趣的深情男子,最羡艳的还是他的妻子芸娘。读《浮生六记》的《闺房记趣》,几番感动得不能自已。三白与芸娘本就青梅竹马,结为夫妻之后也相敬如宾,有一个故事尤让我动容,讲的是芸娘为了让三白喝上带有花香的茶水,将茶包放入快要闭合的睡莲中,静待一夜之后,泡出来的茶水都孕着淡淡的花香,可惜芸娘早逝,沈郎的后半生也抑郁寡欢,这样一对璧人,只愿他生若续此生梦,踏遍烟霞慰所思。



张爱玲在《茉莉香片》的开头说道“我给您沏的这一壶茉莉香片,也许是太苦了一点,我将要说给您听的一段香港传奇,恐怕也是一样的苦-香港是一个华美但是悲哀的城。”


若薇蕨始抽,凌露采焉。


早春时节时,记得去看蓝巾束手,布衣麻裙的女子采茶,都是来自天地间的一蜷绿,以后,搗焙封藏,却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忧欢。


虽身在冬天,却也期盼来年蛰虫惊动春风起。


一切如梦的闲享都是自然。

【图 文·部分: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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