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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帘泉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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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需得好水配,这些古今名泉你尝过吗?


对于一个爱茶人来说,寻一款好茶,可以不惧万里之遥,择一处甘泉,亦是如此。


泡茶用水讲究甘而洁,活而鲜,清且轻。《茶经》中说: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中山水就是山泉水。


作为爱茶人,今天我们就来理一理有哪些能够更好激发茶香的古今名泉。


唐代茶圣陆羽,以嗜茶著称,撰写了世界第一部研究茶叶的专著《茶经》。他遍游名山大川,品尝各地的碧水清泉,按冲出茶水的美味程度,将泉水排了名次。



01.

谷帘泉


谷帘泉在庐山主峰大汉阳峰南面康王谷中(今庐山市境内),被陆羽评为“天下第一泉”。



《谷帘泉序》中说此泉水:“其味不败,取茶煮之,浮云散雪之状,与井泉绝殊。”


02.

惠山石泉


惠山石泉(今江苏无锡境内),茶圣陆羽把它列为第二,“天下第二泉”由此得名。



唐相李绅酷爱家乡此泉,并携泉水赴京,分赠同僚宰相李德裕品尝后,特命驿站把天下第二泉水千里迢迢专送长安,于是第二泉名满京城。


北宋文豪苏东坡多次前来品泉,并吟有“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的诗句。


03.

兰溪石下水


在湖北浠水县兰溪口上游五里的溪潭峭壁石下,有一石穴大如米瓮,深约三尺。穴中涌着泉水,甘冽芳香,这就是闻名天下的第三泉。


相传,宋王安石曾托苏东坡携“天下第三泉”的泉水至京,可是东坡忘记了,便在中途取江水以代替之。不料王安石泡茶入口,便问东坡:“这是第三泉的水?你可不要诓骗我。”东坡无言以对,只得说了实话。


第二年,东坡亲到“第三泉”汲水,带往京都对安石说:“此为真泉水”。王安石拿水泡茶,饮了几口,笑着对东坡说:“果然,这才是第三泉的水”。


04.

陆羽泉


陆羽泉,原在江西上饶广教寺内,现为上饶市第一中学校。


陆羽于德宗贞元初从江南太湖之滨来到信州上饶隐居,据《上饶县志》载:“陆鸿渐宅在府城西北茶山广教寺


陆羽发现这里水质甘甜,于是在城西北建宅凿泉,种植茶园。这一泓清泉,亦被评为“天下第四泉”。


陆羽所评天下名泉,有的今天已经不存在了,今人亦评出了当今的名泉。来看看有哪些?


01.

济南趵突泉


趵突泉位于济南市历下区,南靠千佛山,东临泉城广场,北望大明湖,五龙潭,面积158亩。该泉位居济南七十二名泉之首,也是最早见于古代文献的济南名泉。



02.

镇江中泠泉


中泠泉也叫中濡泉、南泠泉,位于江苏省镇江市金山寺外。此泉原在波涛滚滚的江水之中,由于河道变迁,泉口处已变为陆地,现在位于江苏省镇江市金山寺外。


03.

杭州虎跑泉


虎跑泉位于浙江杭州市西南大慈山白鹤峰下慧禅寺(俗称虎跑寺)侧院内,其水是从大慈山后断层陡壁砂岩、石英砂中渗出,泉眼两尺见方,清澈甘甜。



清代张大复在《梅花草堂笔录》中说:“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水十分,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遇十分之茶,茶只八分耳。”可见水对于茶的重要性。



好茶需得好水配。国庆期间,若是出游到了这些地方,莫要忘记取一瓢带回家,置于茶席之上,煮沸而注汤,必极美。

舒曼:“考亭书苑”茶韵咏叹

“考亭书苑”这款茶是上海茶客舌尖上记忆里的一个闪光点,如今在上海滩拥有“考粉”无数,亦有数不清的上海茶馆、茶庄正在经销着由考亭书苑荣誉出品的“正山小种”和“红乌龙”,看着、闻着茶香如此溢满申城,在茶客杯中缓缓地吟唱,这首先还的感谢武夷山桐木关的魏华先生把闽北精品好茶——“考亭书苑”引入上海。

“考亭书苑”有系列精制茶品推出而广受青睐,细细品味,有时光荏苒,也有难以言说的情怀,但能撩动诸多喜欢“考亭书苑”茶客情感因素的却恰恰是“正山小种”的温馨心语。钟情于这款茶是因为“考亭书苑”除了在武夷风景保护区内拥有生态茶园基地外,更有叶兴渭、郑成根这两位杰出的制茶大师倾情出演,且融“烟熏”小种风雨,沏开那记忆的坳头村制茶历史。

叶兴渭,武夷山正山小种红茶研究总工程师,有研制正山小种55年历史,也是“金针梅”茶研发人之一,在小种红茶领域有其独特发言权;郑成根是第一位金骏眉茶青样本提供人,也是武夷山正山小种研究所首席制茶师,1997年独创研发“红乌龙”而茶香江湖。所以有人说,有此两位制茶大师坐镇,考亭书苑有好茶的口碑不外传也难,于是便有茶客端着茶杯洋洋自得,大有“坐拥‘正山’看外山”的感觉。

有茶友喜欢在冬日里,捧一杯热腾腾正山小种,谈古论今,朝花夕拾,可有风雨回忆,可有属于自己的人生?然而这一切,都是在考亭书苑的茶汤倾注下完成属于自己的一个个命题,于是有感而发:“既然我已钟情于考亭书苑,没有理由不含情细诉我心中对正山小种的爱意”。

说起“考亭书苑”,自然会联想到朱熹晚年在武夷山南麓建阳创办的“考亭书院”。而“考亭书苑”乃据“考亭书院”名号而来,是为纪念朱熹在似水流年的恬淡时光里嗜茶、爱茶、品茶、植茶的情结而来,是为一代大儒人生跋涉的宏儒精神而来,是为在淡然的岁月里缓缓地绽放九曲山水风光而来。

南宋绍熙三年(1192年),因四方前来求学的人众多,理学家、儒学集大成者朱熹筑室建阳兴办学堂,初把学堂称为“竹林精舍”,后改名为“沧州精舍”。因朱熹嗜茶有加,亦常在“精舍”内外与文友赋诗挥毫、品茗论道。宝庆元年(1225年)建阳县令刘克庄建祠纪念,淳祐四年(1244年)诏为书院,御书“考亭书院”匾额。于是,考亭书院随着朱熹的名号远播四海,流传千古。在考亭书院,朱熹躬耕茶事,把种茶采茶当作讲学著书之余的修身养性之举,朱熹的茶事活动亦体现了与武夷山自然风光和谐相处、融为一体的情愫。考亭书院是朱熹一生中创办的最后一座书院,为当时宋代四大书院之一。朱熹在闽北建有多座书院,其中最有影响的当数在建阳位于麻阳溪畔的考亭书院了,也正因了朱熹的考亭书院影响,建阳也因此被称为“理学之邦”。不过,史学界有人说,在当时中国就其书院规模而言,考亭书院远不及白鹿洞、岳麓、睢阳、嵩阳四大书院,但是若以其在中国教育史上的影响而论,“考亭书院”足以与中国历史上任何一座书院相提并论。

鉴于此,魏华说,让昔日考亭书院的“理学”思想就体现在“考亭书苑”茶文化“游学”韵味体验中。在武夷山脉溪流旁,围炉煮茶,待沸水激活你的心绪,素手调一曲琴箫和鸣,兑上一份闲情逸致,还有半梦清趣半幽居的心情,此时一杯茶已然超越了一切,沁入了武夷山“千载儒释道,万古山水茶”的悠悠韵味之中。

品茶,不仅讲究茶的色香味形,更讲究茶的文化内涵和品位。所以,昔日考亭书院的一杯茶,其茶品已非物质意义而言,而是与人生哲学有关联。诚如朱熹在品武夷岩茶所言:“饮罢醒心何处所,远山重叠翠成堆”(《咏武夷茶》)。在朱熹眼中,饮茶为一洗尘心,悠然地与自然相处。他在建阳曾写过一首茶诗名《咏茶》,是在参加其表兄邱子野设的茶宴会上而作:“茗饮瀹甘寒,抖擞神气增。顿觉尘虑空,豁然悦心目”。由此可见,朱熹品茶,更多的是从人生态度上考量人生的处世机缘来领悟茶道的真谛。

说起朱熹喝茶,许多人都以为他常喝武夷山茶,譬如朱熹常与友人在武夷山“茶灶石”上品饮名茶、吟诗斗茶,并留下“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茶灶》)诗句。其实不然,朱熹从不刻意挑剔茶叶,走到哪里就喝哪里茶,属“遇茶吃茶”之人。绍兴十八年,朱熹游杭州上天竺寺院与慧明(文畅)法师以茶结缘,谈兴盛浓。这杯鸠坑种的龙井茶让朱熹喝出了“沙门有文畅,啜茗漫留题”(《春日游上竺》)的绝妙诗句;淳熙六年(1179)至淳熙八年(1181),朱熹在南康军任职期间,曾多次到康王谷游历,享受当年陆羽以好水谷帘泉水泡饮庐山云雾茶时所体会到的雅兴和畅快之感,留下了“采薪爨绝品,渝茗浇穷愁”(《康王谷水帘》)的深刻印象。朱熹后来在庐山卧龙岗品茗逍遥感怀于“玉渊茗饮余,三峡空尊愁”(《卧龙之游得秋字赋诗纪事呈同游诸名胜聊发一笑》)深切体会。但凡朱熹外出纵使游山玩水,总会寻茶觅茶,是朱熹一大人生乐趣,但他在享受山水之乐中仍不忘“座对清荫只煮茶”(《积芳圃》)的清香与悠然,要的是茶烟缓缓、心不落尘的感觉。

承袭朱熹茶意深处的是考亭书苑对“琴棋书画诗曲茶”形而上追求的境界。看案上一花,赏一季嫣然;闻席间一琴,听一夜秋风;品茶中一席,得一方清趣。有人邀友畅谈忘尘之处,就会联想到“考亭书苑”茶寮中的滴水微香,那番流水洗肌骨、席间如清林的淡泊情怀恰恰是喝茶人身在茶席、心闲山野的浪漫追求。

茶无雅俗,与人共饮。以魏华之见,人这一生都是在一杯茶中相遇,无论是在寒冬还是春秋。我在泡茶,你来喝茶,我能做的,是为你冲泡一杯昔日考亭书院“理学”之茶,浅啜即可,不必深究,因为朱熹理学思想始终在这杯茶汤里与您相逢。而“考亭书苑”这杯茶韵,即使你身在远方,也能彼此牵挂。

秉持着这份念想,魏华坚持在制茶过程中,以物性为上,遵茶理,合三才,拜五行,使得茶性尽显,如武夷山的一缕风、一场雨,清馨来自天际,品一口,却能澈入心底。魏华认为,坚持武夷山“正山”品质,致力于将“正山小种”红茶发扬光大,自始至终是考亭书苑发展的终极目标。也许正是魏华的这份牵挂和用心,在2016年7月举办的上海“考亭书苑杯”茶艺职业技能竞赛上,使考亭书苑的茶香韵味大放异彩,给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自古文人墨客对武夷山茶的描述和点赞是实实在在的,一杯隐藏在考亭书院的茶韵却从来没有离开记忆,那一幅镶嵌于心的朱熹在建阳茶事活动的画面,给人带来的绝妙诗意和无限遐想……

(舒曼茶话写于2018年8月上海浦东清茗斋)

苏轼,中国茶艺术之魂(下)

是苏轼,把饮茶的整个过程诗意化。这个工作,别的诗人也做过,但没人比他做得更好。“蟹眼已过鱼眼生,飕飕欲作松风鸣。蒙茸出磨细珠落,眩转绕瓯飞雪轻。银瓶泻汤夸第二,未识古今煎水意。君不见昔时李生好客手自煎,贵从活火发新泉。又不见今时潞公煎茶学西蜀,定州花瓷琢红玉。我今贫病常苦饥,分无玉碗捧娥眉,且学公家作茗饮。博炉石铫行相随。不用撑肠拄腹文字五千卷,但愿一瓯常及睡足日高时。”(《试院煎茶》)诗中谈论煎茶要注意火候的问题,描述茶、茶汤、茶具、茶效,动人唯美,一气呵成,引人入胜。苏词《水调歌头》云:“已过几番风雨,前夜一声雷,旗枪争战,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结就紫云堆。轻动黄金碾,飞起绿尘埃,老龙团、真凤髓,点将来,兔毫盏里,霎时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 此词记述了采茶、制茶、点茶的情景及品茶时的感觉,描述得极为生动传神,宋词中罕有别的作品能和这首词相提并论。正是在苏轼笔下,宋代茶俗的诸多细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诗意展现。是他,把宋代的第一名茶“北苑龙团”进行了无比动人的书写。苏轼词《西江月》云:“龙焙今年绝品,谷帘自古珍泉。雪芽双井散神仙,苗裔来从北苑。口汤发雪腴酽白,盏浮花乳轻圆。人间谁敢更争妍。斗取红窗粉面。”词中提到以谷帘珍泉煎烹龙焙绝品,乃是人间茶品之极致。北苑龙团如此著名,以致宋代茶人、茶诗多有描述歌咏,可没一个人,比苏轼这首词写得更好。

苏东坡书法作品是苏轼,为中国茶的美学特性贴上最著名的标签,进行了最为生动华丽的命名,前所未有地提升了茶的美学高度。“仙山灵草湿行云,洗温香肌粉末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林春。要知冰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宋哲宗元佑五年春,时任福建转运判官的曹辅利用职务之便,给他的老朋友苏轼寄了些壑源山上的新茶,并附了一首自己的七律。苏轼品尝佳茗后诗兴顿生,作了上面这首《次韵曹辅寄壑源试焙新芽》予以答谢。因为这首和诗,曹辅而为天下茶人所共知。但在东坡诗句如日当空的照耀下,曹辅那首律诗内容是什么早被东坡的光芒掩盖了。此诗一出,“从来佳茗似佳人”传唱天下,千古流传。从此,中国茶之美的美学个性一举奠定——中国茶美,它是女性、阴柔之美,是含蓄、内敛、包容之美,是清新、雅静、纯净之美。是苏轼,不仅高度凝练,生动地为宋代茶俗、宋代名茶“北苑龙团”以及中国茶的美学个性进行命名,还亲历亲为,自己种茶,发现和书写了茶的本源之美、根基之美、朴素之美,为茶文化命名的完成打牢了根基。贬谪黄州时期,生活困顿,他便在居所附近的东坡之上开荒种地,“不令寸地闲,更乞茶子艺”(《问大冶长老乞桃花茶栽东坡》),向大冶老和尚讨得茶籽,亲自栽种茶树。被贬惠州时,苏轼也在住所白鹤岭上移植了一株上百岁的古茶树,精心种植,并写《种茶》一首以纪其事。其诗云:“松间旅生茶,已与松俱瘦。茨棘尚未容,蒙翳争交构。天公所遗弃,百岁仍稚幼。紫笋虽不长,孤根乃独寿。移栽白鹤岭,土软春雨后。弥旬得连阴,似许晚遂茂。能忘流转苦,戢戢出鸟咮。未任供臼磨,且可资摘嗅。千团输大官,百饼衔私斗。何如此一啜,有味出吾囿。” 苏轼种茶,是在生活堪忧的时候种的。宋代茶价昂贵,如北苑龙团这样的茶,价值堪比黄金。苏轼爱茶,生计堪忧的时候也买不起茶,所以只好自己种茶,所得之茶,也不过刚够自己一家人所用而已。历史上写过茶诗的人太多,但像苏轼这样,自己种过茶的诗人恐怕没有几位。正是在自己种茶的经历中,苏轼发现和书写了茶的另一种诗意:并非名茶的普通茶的诗意。正如苏轼所云,自己种的茶虽非能够“千团输大官,百饼衔私斗”的那种名茶、精贵之茶,但那种可以用来谋取暴利或者眩人耳目的茶,又怎么能比得上注入了自己心血和汗水的,出自“吾囿”的一啜一饮之妙呢?正是苏轼,书写了茶的本源之美,根性之美、朴素之美。这种茶的本源朴素之美,来自茶的根基,来自平常的茶,根本的茶,而不是那些附加了太多人为虚饰的茶。正是书写了茶的这种本源根性朴素之美,苏轼书写了茶的本质之美,为茶文化命名的完成憨实了根基。

最可贵的是,苏轼还更进一步,书写了中国茶之美的灵魂。苏轼晚年贬谪儋州(今海南岛)时,老病交加,几乎穷得连茶也买不起了。平常人到了这种境地,只会长吁短叹,抱怨命运的不公,只想借酒浇愁,了此残生,很难再保持内心的美好和诗意。可苏轼就是不一样。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跑到城外的江边,并且是在有月亮的夜晚,跑到城外的江边喝茶,并且把自己如此喝茶的事情,写成《汲江煎茶》这样的诗歌:“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清。大瓢贮月归春瓮,小勺分江入夜瓶。雪乳已翻煎处脚,松风忽作泻时声。枯肠未易经三碗,坐听荒城长短更。”别看这诗写得如此诗意美妙,实际的情形却是荒凉寂寞的。江边可没什么茶楼,而只是荒寒的江边。而他的身边,也只有儿子苏过和一位老仆陪同,带着土罐、土碗、火镰。老迈的苏轼和二人一起下江取水,在江滩上码起石块,弄成一个火塘,再拣些枯枝败叶,燃起薪火,煮水煎茶。至于所煎之茶,诗里美其名曰“雪乳”,按情形推之,不过江边哪里采摘的几把野茶茶尖罢了。可就是这样的情形,这样的茶,却让苏轼喝得如此美好诗意,又是星星,又是月亮,又是雪乳,又是松风,仿佛是仙人在喝茶一般。而实际的情形的也是如此,此刻的苏轼,正以一双仿佛仙人般的老眼、老耳和一颗仙人般的老心,坐在一块石头上,细细喝着土碗里的茶,“坐听荒城长短更”,听着人间的隐隐传来的荒凉和喧哗。在茶里,苏轼这颗老灵魂,化成了茶的老灵魂,茶的老灵魂,化成了苏轼的老灵魂。而这,也是中国儒释道三教融合浸润而成的那颗老灵魂。此时的那颗老灵魂,对世间无恨,对任何一个人都无恨,即使有些人曾把自己整得很惨;此时的那颗老灵魂,对人间有爱,但却是无欲而悲悯深沉的爱。此时的那颗老灵魂,老而弥坚,坚韧得像一块江边的顽石,即使所有的棱角都被世事的激流打磨掉了,但依然是一块坚硬的石头。可这块石头真的坚硬吗,真的老了吗?不是的。它可以柔软,面对美好的事物,它可以柔软成水,映出月亮。面对美好的事物,它可以年青,年青得像个少年,面对一把野茶,想起雪乳,想起佳人。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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