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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大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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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茶,一个应该被知晓的优质资源

喜欢金庸的武侠迷,一定忘不了《天龙八部》里的山茶花,那爱屋及乌的王夫人,以及景致怡人种满山茶花的曼陀山庄。没错,风花雪月的大理还是一个山茶属植物十分富集的地方,大理的山茶花更是闻名已久,甚至有“云南茶花甲天下,大理茶花甲云南”之说。

不过说起大理的茶,由于一直游离在云南茶的主产区边缘,人们耳熟能详的往往是下关沱茶、感通茶、白族三道茶,却选择性地忽略了大理茶的存在。实际上,今天在普洱茶主产区发现的许多野生古茶树,大多都属于大理茶。

植物分类中的大理茶

当你逛茶叶市场,或者是来到云南茶产区时,不时地会听到“野生大茶树”“野生茶”等名词。但你知道吗?这些被打上“野生”印记的茶树或茶品,基本都指向大理茶。

我们这里说的大理茶,是一个在植物分类上与中国茶、普洱茶等同的茶种。大理茶的模式标本,20世纪初由G.Foreest采集于大理苍山感通寺附近,1917年W.W.Smith对标本鉴定后将其命名为T.taliensis(大理茶的原学名),成为茶组植物的一个新品种。1925年被英国Melchipr订正为Camellia.taliensis(W.W.Smithgf)Melchipr。

茶树属山茶科山茶属茶组植物,分布于亚洲东部和东南部,集中分布于我国南部。1958年,英国植物学家席勒(Sealy)的茶组系统包含茶、滇缅茶(伊洛瓦底茶)、大理茶、毛肋茶及细柄茶等5种。

新中国成立后,各级政府先后对茶树资源进行大量调查,西南地区大量的茶组植物得以被发现。1981年,张宏达以花器官分化程度将茶组分为4系,包括42种4变种。1984年修订为32种3变种,1990年又增加5个新种。茶组植物因花大而鲜艳,虫媒异花传粉,种内变异幅度较大,种间杂交普遍,加之环境修饰显著,种与种之间界限模糊。所以在实际应用中,张宏达系统的物种鉴别甚为困难。

1992年,闵天禄采用大种种群概念,结合地理分布规律,将张宏达系统进行了优化,茶组植物仅分成茶、大理茶、大厂茶、厚轴茶等12种和6变种。其中,茶包括小叶茶、大叶茶等4个变种。

《中国植物志》中文版采用张宏达系统,《云南植物志》和《中国植物志》英文版则采用闵天禄系统。茶组植物形态变异多样和种间性状连续使“种”难以鉴别,种的概念较为模糊。遗传分类、细胞分类、化学分类、数值分类以及分子生物学等新方法应用,使茶组分类趋向简明和自然。

尽管性状变化大,阐明茶组植物的物种界定、种间关系、系统演化等有很大困难。然而在不同的分类系统中,茶和大理茶都一直作为基本物种而被肯定。

从科学上来讲,现在被广泛种植和饮用的茶主要指两种植物,一种是中国小叶茶,另一种是大叶亚洲普洱茶。小叶茶主要种植于长江中下游以南及日本等地,大叶茶则主产于云南南部至广东南部,珠江以西以及中南半岛,模式标本采集于印度东部的阿萨姆种植园。不过到现在为止,这两个被广泛种植的栽培茶种,都还没有发现真正意义上的野生群落和个体,所以栽培茶的起源仍然是个未解之谜。有植物学家也认为,从山茶科及其类缘植物,比如木兰科及其近缘物种化石来推测茶的起源,并不符合植物进化的规律。

大理茶在古茶树中的重要地位

2021年4月,我跟随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山茶科山茶属植物分类专家杨世雄,云柯庄园品牌创始人柯锋,一起深入勐库、邦东茶区,对茶树资源进行考察。

路上谈到野生古茶树时,杨世雄介绍说,以哀牢山为界,大理茶主要分布在哀牢山的西南边,厚轴茶则主要分布在哀牢山以东的红河、文山一带。

杨世雄教授的介绍,只是主要分布范围的一个界定。实际上,大理茶广泛分布在北纬21.20°-25.38°,东经98.11°-102.16°之间,东起贵州东部和广西西部,西至伊洛瓦底江(独龙江)流域的缅甸北部和印度东北部,北达大理苍山,南至中南半岛北部,是分布范围最为广泛的野生茶组植物。其中,澜沧江与怒江流域中段海拔1300-2800m,气候温湿,终年雨雾缭绕的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带,是大理茶的分布中心。

大理茶是南亚热带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的主要建群树种之一,属于国家二级保护树种。原生群落物种多样性丰富,以常绿阔叶树种为主。在分类学上,大理茶是茶的近缘种,以顶芽无毛或稀疏被毛、子房5室区别于顶芽被绢毛、子房3室的茶。在潮湿的生长环境中,茶树的高度可以长到20-30m。

大理茶的外部形态有较大幅度的变异,不同产地的标本曾被鉴定成若干分布范围比较有局限性的新种,比如滇缅茶、五柱茶、大苞茶、五苞茶、昌宁茶等,不过在闵天禄系统中均归类到大理茶范围。

由于大理茶适应性广、繁衍力强,所以在滇南、滇西南广大地区均有分布。在云南茶区,大理茶与普洱茶、茶3个茶种呈多层次交错分布。

我国的古茶树群落和古茶树分布较广,且类型较为丰富。有学者将我国古茶树的分布划分为横断山脉区、滇川黔区、滇桂黔区和南岭区,其中有3个分布区在云南,占总分布区面积的75%以上。20世纪60年代起,云南对古茶树资源展开多次调查发现,几乎全省各地都有古茶树的分布,古茶树种类之多、数量之大、分布之广,是任何地区都无法相比的。

云南现存的古茶树资源,主要分布在滇西、滇南和滇中,以海拔1000-2000m的澜沧江中下游南亚热带湿性常绿阔叶林带最为集中。有野生型、过渡型、栽培型等,既有大面积的古茶群落,也有零星分布。

野生古茶树群落镇沅千家寨、云县大宗山、云县大丙山、勐库大雪山、孟定大青山、耿马大浪坝、永德大雪山等,人工干预过的云县白莺山本山茶,以及孤立型的凤庆县锦秀茶祖、巴达野生大茶树,均被鉴定为大理茶。许多野生型古茶树,以及历史上粗放种植后,因民族迁徙等因素而放弃的古茶园,也大多为大理茶。从中可以看出,大理茶在古树茶资源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大理茶是古人最早利用的茶树

古人最早利用的茶树是哪一种?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植物化学与西部植物资源持续利用国家重点实验室研究员杨崇仁、高级工程师陈可可等人在《源于古滇 出自巴蜀——论茶的起源与传播》一文中认为,作为栽培型茶树的近缘植物,大理茶是古人利用最早最多的茶树,自古以来就被当地族群所利用,甚至有可能是栽培型茶树的野生基源。

当原住民发现大理茶的用途后,为了采摘方便,将茶树从森林中移栽到房前屋后,称为“本山茶”。粗放种植的本山古茶林曾达数万亩,最有代表性的是澜沧江边的云县白莺山,现在还遗存有4000多株,分散于房前屋后和田边地角。而白莺山的本山茶形态,也充分展现了野生大理茶在人为干预下向栽培型过渡的不同阶段。

勐库大雪山海拔2200~2750米的木果石栎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下,野生大理茶古茶树群落构成第二层乔木层,林下各龄幼树繁多,繁育居群稳定。在大理茶被发现并因此而命名的故乡大理,从苍山脚下海拔2200米的感通寺到苍山山麓海拔2400米的单大人古茶园,均以大理茶为主。

大理茶在云南有着悠久的利用和栽培历史,对其可能的利用历史,可以追溯到唐代的文字记载。在滇西和滇南茶区,包括大理、漾濞、昌宁、云县、凤庆、景东、瑞丽等,历史上曾经有过大面积的大理茶园。甚至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在大理感通寺品饮过的感通茶,也是用大理茶制作的。

清代中后期,随着普洱茶“名重京师”“名遍天下”,大理茶逐渐被栽培型的大叶种普洱茶所替代。特别是本世纪初的普洱茶热潮中,由于缺乏对古茶树的有效保护,大量的野生大理茶被砍伐、无节制采摘或挖走栽培,对这一茶树物种的自然资源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破坏。

昆明植物研究所赵东伟、杨俊波、杨世雄同日本冈山大学、合肥工业大学研究人员合作的研究结果表明,大理茶总体的遗传多样性处于较高的水平,对大理茶的驯化可能还处在较为初级的阶段。不过,现在保存较为完整的大理茶成片野生群落已不多见,现存的野生居群受人为因素干扰,已经处于濒危状态。

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山茶科分类专家,植物学博士杨世雄

大理茶是珍贵的地方茶树种质资源,能够为茶树的品种选育提供独特的遗传基础。经叶枝化学分析数据显示,大理茶是优质的制作普洱茶、红茶的潜在资源物种,它比中国茶、普洱茶两个茶种性状更为原始,且生存在极为罕见保持完好的原始林中。所以,大理茶在探讨世界茶组植物系统演化,分析高山峡谷地貌对区域性小气候的影响,促成这一原始古茶树群落在此诞生的原因,挖掘古茶树品种的特殊内含物、品种的独特个性、人工繁育前景,以及探索通过建立保护区来保护该原生古茶树群落的可能性等,都具有很高的科学价值。

参考文献

1.杨崇仁,张颖君,高大方,陈可可,等. 大理茶种质资源的评价与栽培大叶茶的起源[J]. 茶叶科学技术,2008年第3期

2.杨崇仁,张颖君,高大方,陈可可,等. 源于古滇 出自巴蜀——论茶的起源与传播[J]. 农业考古,2020年第5期

3.赵东伟.昆明植物所在大理茶栽培起源研究中取得进展[OL]. 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2014年1月13日

原文刊载《普洱》杂志

2021年8月刊

作者丨段兆顺

若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云南普洱茶茶,承载着无比厚重的历史

 

  如果说《舌尖上的中国》燃起了人们对美食的各种欲望的话,那么《茶,一片树叶的故事》则应该会撩起人们心底的一块面纱。在我们心底,或多或少怀有一些对茶叶的探知和猜测。如果因为《茶,一片树叶的故事》,让我们内心深处对于一片茶叶从生长到升华的理解更加明晰的话,我们也可以对自己说,我们将会对一片树叶生命的最终升华而感到肃然起敬。

 


  茶叶,无论从任何角度去追溯、阐陈、提炼、升华这个属于中华的文化荣耀也许都不为过,因为它的确魅力无限。这一古老的东方树叶,自始至今在任意领域幻化出的万千变化和博大精深,能承载起人文基础上的朴实故事,并得以生动再现和传承,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感动我们。

 

  一片茶叶,接受了阳光的照耀或雨露的洗礼后,在适当的时机被人采下,历经萎凋、炒青、揉捻、干燥等诸多环节,而在此过程中,茶叶还可能因为肩负使命的不同,被用以诸如发酵、渥堆、团揉、蒸、压等诸多工序,最终以内敛的形态,以砖、以沱、或以饼和蘑菇等形态长久地存于世间。



  也许一片茶叶来自自然的馈赠是多么令人为之惊叹——自然之力是如此神奇。可它们在智慧人类的手下却不一定能够长时间地享受阳光、雨露和微风,它们将在合适的时机离开茶树,尽管它早早离开了今后可能遇到的茶花和茶果,但这却也是一片茶叶终了在茶树上的生命后,遇到的最高礼赞。

  这些自然的精灵,千百年前便生长在这片土地之上,高山云雾,是它们的面纱。它们对于太阳,总是保持着一份羞怯,太阳升起后,它们怯怯地脱去面纱,用它们嫩绿的脸庞接受太阳的温暖,用自然法则协调着光照、湿度以及自然规律的关系。

  它们是自然的精灵,接受阳光、雨露、风和温度的祝福,并把这些祝福转化成大自然的馈赠,静候智慧人类的取精用弘。智慧的人类把草的身躯变作自己的饰物,并戴着它们在茶的国度收获这些自然的馈赠。

  茶叶在茶树枝头创造着生命的迹象,一片片新绿像是用巨大的排笔沾着涂料画上去的。叶片的肥美鲜绿、油润光泽是这些自然精灵最让人心动的展现。它们正值旺年,这种欣欣向荣正以一种关乎生命体征的长势对外诉说着它们强大的生命力。春雨还未洒下,它们已经撑开了足够大的叶面准备接受甘甜的雨露。

  自然的馈赠,就包含在这些充满生命力量的叶子里。采撷,是智慧人类获得这些馈赠的直接方式。茶叶在茶树上旺盛的生命体现,以它们被人类采摘画上了句号。承载着对自己生命的重托,茶叶奋力朝着天空生长,用自己的生长表达出生机勃勃的意义。


  它们被采摘,它生前的生长程度决定了今后的它将到达什么样的高度。它也许即将成为绿茶、红茶、白茶、黄茶、黑茶或花茶的一种,甚至于也有了更为精确而新潮的名字,诸如普洱、沱茶等等。它将被筛分出三六九等,尽管一片茶叶和另一片茶叶会存在差别,但这丝毫不影响这三六九等的茶叶会最终走到一起,共同为味蕾营造出美妙地滋味。

  它们为自己离开茶树、终了在茶树上的生命,并在今后任意时刻让自己在沸水中得到生命的升华,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茶,置身沸腾之中,全身筋骨得以舒展,将自身得到的自然祝福伴着这份馈赠释放出价值来,散发着最浓郁的生命之香。”

 

  当商帮马蹄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归于沉寂,百年繁花落尽、寒来暑往,一壶漂泊的香茗在岁月的沉淀下沁人心脾。一片茶叶,无论以何种形式被贮藏和消耗,既是自然馈赠的圆满,也是岁月静好、气候稳定的象征。


  

 

  云南普洱茶茶,承载着无比厚重的历史,从茶马古道的远方走到今天,走到这里。这里,即心里。尽管茶叶从茶树上被采摘,并走到今天,茶叶们汇聚在一起后,它的大小、形制、技法以致名字都不尽相同。可不变的是,它们被一一优选的叶片,配以人类智慧创造的精致外衣和厚重的历史感,向外传递出它们的知己情节。这也是所谓的一片茶叶来自自然的馈赠是如此令人为之惊叹,而它们在智慧人类的手下却不一定能够长时间的享受阳光、雨露和微风,但正因如此,这却又是一片茶叶遇到的最高礼赞。

 

  在它们正值旺盛生命的恰当时机,它们离开茶树,在智慧人类的手下逐步走向那份固守和等待。离开茶树的它们,不再像之前那么羞怯,它们尽可能多地接受阳光的照耀,并把身体内的水分还给自然。在随后的日子里,它们还将接受时间的洗礼,并将自己那份对太阳的怯意转化为强烈情感的爆发——它们在太阳温暖的怀抱中逐渐睡去,享受这岁月静好和气候稳定的瞬间。

  一片茶叶,终了在茶树的生命,却承载了人的智慧结晶,变成了沱、饼、砖。从生它、养它的土地走开去、走开去,走出了一条名叫茶马古道的路来。它到达青藏高原、尼泊尔、印度、南亚及西亚国家,到达密支那,到达东南亚,它留在了那里,它醇厚的馥郁芬芳和暖人眼眸的汤色诉说着它来自哪里。在云南,在大理,在下关,这些茶叶就装载在笋叶里、竹篮里,靠着人背马驮,走到了外面的世界。

 

  茶叶的生命

  透过杯子,看到水滴的涟漪、一片茶叶的舒卷、风雪瀑布般倾泻翻腾的茶叶,也许可以用美轮美奂来形容,彰显静若处子的动感魅惑。

 

  茶,置身沸腾之中,全身筋骨得以舒展,将自身得到的自然祝福伴着这份馈赠释放出价值来,散发着最浓郁的生命之香。

  茶叶的生命

 

  茶叶,少则经过数月,长则经过数年几十年的沉睡与等待,慢慢让自身凝聚一种转化的力量。这种转化的力量透出的是一种平常心看世界、花谢皆风景的闲适与自得。这样或许可以保护自己免遭失望后的落寞,仅需要静静地等待,这种漫长等待带来的转化,也并非一个“同化”的过程,而是种种外在和内在的条件,从一开始就不允许茶叶本身显得太过急躁,以至于才让茶叶自己,在终了茶树上的生命后还能静候沸水重生的那一刻。

  尽管茶叶在树上的生命早早终了,但却在浸泡它的沸水里“遇水重生”,那是时间凝萃出自然和技艺精华的过程,哪怕只是泡开茶叶的短暂时光,那都是必须要付出的一份凝固和消磨时间的奢侈。

 

  茶叶的生命,不仅因它们生长在枝头的嫩绿可人而让人怜爱,更让人赞颂的其实是它们即便褪去嫩绿的颜色、转变了外在的形态,却仍然能够在一段岁月之后重新在沸水里浸出它自身跳动的生命元素。仅仅在地面上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生命的山、水、草木,又如何能比得起?


景迈山,一部鲜活的“中国茶”史书

茶,被称作为“影响世界的中国树叶”,随丝绸之路、茶马古道、万里茶道、海上丝绸之路,从中国传播到全世界,成为世界上最受欢迎的无酒精饮料,全球有160多个国家和地区超过20亿人喜欢喝茶。

考古遗址证明,中国有6000多年的茶叶种植史,并在全国各地形成了历史悠久的名茶产区。

那么,为何只有景迈山成为全球首个茶主题世界文化遗产呢?

因为景迈山本身,就是一部鲜活的“中国茶”史书。

景迈山坐落在西南边陲的云南省澜沧江流域,有着世界茶树原产地保存最完好的千年万亩古茶林,是一座关于人类茶文化的活态博物馆,由公元10世纪迁徙至景迈山,发现和驯化栽培茶树的布朗族先民和后来的傣族先民共同创造。

“5片古茶林、9个传统村落、3片分隔防护林”,是普洱景迈山古茶林的遗产要素。

也是世界上现代茶园种植技术普及前,传统的林下茶种植方式保存至今的实物例证和典型代表。

因地制宜的土地利用技术、村寨建设技术等传统知识系统,保证了当地社会经济一千多年来的稳定发展,创造了可持续的山地人居环境。

整座景迈山,大致可以分为东北部近东西走向的白象山,北麓分布有景迈大寨、勐本、芒埂三个傣族村寨;西北部呈西北—东南走向的糯岗山,傣族村寨糯岗就位于糯岗山下的山洼里;南部为近南北走向的芒景山,又称哎冷山,西麓分布有五个布朗族村寨。

最晚在公元10世纪,濮人后裔、布朗族先民就已经迁徙到景迈山,并开始发现、驯化、栽培古茶树,至今已逾千年。14世纪元末明初,傣族开始进入澜沧并来到景迈山。

(摄影|谭春)

布朗族来到之前,景迈山上就有野生茶树生长。

虽然目前尚未在景迈山上发现野生古茶树,但芒景山的古茶林中发现了茶花雌蕊中有4条花柱的古茶树,这有可能是景迈山上野生大理茶与普洱茶的杂交后代,是野生茶组植物曾经在这里生长过的证据。

景迈山古茶园主要分布在海拔1250-1550米之间的山坡上、村寨周边、森林之中。

(摄影|刘建明)

根据样方调查结果,景迈山古茶林的茶树种植密度超过1000棵/公顷(1公顷=15亩),大多数古茶树树高2-5米,较大的古茶树接近12米。

古茶园大致可以分为白象山的芒埂—勐本、景迈大寨,糯岗山的糯岗,芒景山的芒景上下寨—芒洪、翁基翁洼共5片保存完好的古茶园,总面积约17700亩。

景迈山上最出名的古茶林,当属大平掌。

大平掌地处景迈大寨南部山岭间,这是一片地势相对平缓开阔的小盆地,是景迈山傣族古茶林的典型代表。

这片地势四周高、中间低的3000亩古茶园,光照和水分条件好,森林茂密,茶树古老。

调查显示,大平掌古茶园中,1公顷样方内生长着1718株各类植物,其中茶树1585株,占植物总数92.3%,多义、木荷、密花树、南酸枣等25种乔木共133株。

大平掌古茶园还生长着傣族祭祀的茶神树,以及10余棵高度均在30米以上的古老茱萸树,无不衬托着茶园悠久的历史。

有别于其他古茶园的是,景迈山自古形成了祖先崇拜与自然崇拜相结合的“茶祖信仰”,对“茶祖”强烈的民族认同感,提升了世居民族对古茶林保护的集体认同和行为自觉。

在景迈山,种茶、采茶不是作为一种生产方式,而是作为一种信仰存在,是一种人与自然共生的和谐生活方式。更重要的是,这种生活方式是动态的、可传承的、可持续的,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具有普遍价值。

(摄影|谭春)

可以说,景迈山古茶林文化景观创造了人地和谐、人与人和谐、人神和谐的山地人居环境,给中国乃至当今人类多文化共存和可持续发展带来了启发。

所以,只有将目光放大到全世界,通过成为世界遗产突出影响全球的普遍价值,才是景迈山古茶林文化景观成为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价值和意义。

作者|段兆顺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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