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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糯米茶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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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山散记

粗略梳理与无量山的关系,就理了几十个夜晚。坐在夜行货车上,途经它的七沟八坎,途经它的月光如水,途经它的鸟语花香。临沧人到昆明,怎么走都得过无量山。算是宿命,所谓有远大志向的临沧人,恐怕在前行的旅途中都布下了无量山的隐喻。老路如此,新近竣工的祥临二级路,同样得翻来覆去地绕无量山。老路的路边店多,并排的酒坛,盛的是无量山人自己酿制的白酒,高粱就是高粱,大麦就是大麦,吃酒人一喝就清楚,每一种粮食有各自性格的味道。烟熏火燎的楼楞上,悬挂着腊火腿,泡猪肝,糯米香肠。招牌写得不忍卒读,饭菜却做得非常合胃,常年奔跑在这条线上的货车司机们,都有相对稳定的店家,车加水,人吃饭,少歇,他们就会把头埋进水烟筒里一阵猛吸,这才挪动车子。坡陡,车子学牛哼,油门已踩到底,裸着上身的司机们,仍然嫌慢。下坡,刹车水淋湿了一半的路,车子还是憋着劲想冲。

没人的时候,店老板与店小二、小三都挪一张凳子,屁股歇落歇不落地烤太阳,无量山上的太阳没被云遮的时候少,人的心情也都会像腊火腿一样起一层霉荫。有一次我搭表哥的货车上昆明,车到无量山半腰发动机故障了,表哥弄了大半天,还是没有修好,只好在此找了一家食宿店。店老板是个女的,生得呲牙咧嘴,隆起的颧骨上横着两条浓眉,比孙二娘还有杀气,但说话好听,每一句都像无量山泉洗过一般,百灵鸟般悦耳。那时没有电灯,老板觉得点蜡烛也是浪费,就地取材,找一个空墨水瓶,穿一根搓起来的灯蕊就成,为了省油,灯蕊只冒出瓶盖一粒米大的部分,灯光与不时蹿进来的萤火虫亮度差不多,有时整个夜晚,那豆油灯竟幻化成一只陪着我的流萤。

很多时候,过无量山都坐客车,客车在南涧县城有固定食宿点,八达饭店就是著名的一家,价廉物美,在临沧这边都有好口碑。南涧腌菜七分熟,炒瘦肉或伴水豆腐味道特爽,香肠有彝族人的居家滋味,无量山风干的半干肉肥而不腻。有时客人需要方便,客车也会在无量山上停几分钟,很多时候,我都只在车上呆着,再没有涉足无量山路边店的机会。表哥的车子每次经过时,看到呲牙咧嘴的老板娘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年方十七,表哥就都要停下来,多看一下老板娘的女儿,也不知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每次路过,一脚刹车停几个钟头或住一个晚上,同时把藏在驾驶室后座的玫瑰裙与好吃的东西交给老板娘。老板娘也有心把自己女儿托付给表哥,只不过认识如花似玉的女孩之前,表哥就在老家娶了媳妇。那次表哥怕我嘴快,于是想了一出最拙劣的表演。当时我也想,那么多陡坡都上来了,怎么会在一个平坦的地方出现故障呢?我断定表哥是哄我,是第二天要走的时候,我看见表哥把那女孩的手当成玉米棒子狠心地啮咬,并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女孩抱住,女孩双脚悬空,那樱桃小嘴刚好与表哥的大嘴阖在一起。

无量山给我的记忆最深的是某年八月的堵车。泥石流横在路上,足以颠覆一个人的耐心,需要把大把时间耗在这里。有人昏昏欲睡,有人闲聊,有人甩扑克,这时候会有一些仓促上阵的局子,用扑克把一些毫无警惕的人卷了进去。明明已按住了想要的牌,结果一翻开,却是另外的样子,农村人那点倔劲一上来,非要把带在身上那几个钱填进去才会罢休的,但罢休不了的是回到家里老婆大吵大闹,前不丢后不丢怎么会偏偏丢钱在无量山呢,肯定是无量山的妖精把你的腰包搜了个底朝天。如果是雨季,堵车的时间就会更长,这时当地村民们便会煮些鲜玉米、土鸡蛋、鲜花生用一个小萝筐盛着,挨车挨车逗售,鸡蛋两元钱一枚,当时可是高价啊,玉米一元钱一包,而且每包玉米有半截是瘪着的,只有玉米骨头尺寸不减。反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舍不得,空着的肚子就会与你吵。白天还好,如果堵在晚上,寒气无孔不入,驾驶员关紧了窗子,臭脚板异味蓬勃。谁也不敢离开车子,那么多人窝在一起,好占胆,无量山说多玄就有多玄,一百个人过无量山,都有一百个神仙姐姐的故事,神仙姐姐可没有温软如玉的纤指,红颜一怒,只为呆在深山太寂寞了。无量山的风都不会赤手空拳,它的两肋虽然没插着刀,但浑身是刺,见人就扎,那种疼只差少出血。天亮了,一车人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处于亚窒息状态,只有老是睡不着的孩子,在水汽迷蒙的车窗上画着什么。

无量山是雄性的大山,借用清代诗人戴家政的《望无量山》,不用我再费笔墨赘述,完全可以表达这层意思了。“高莫高于无量山,古柘南郡一雄关。分得点苍绵亘势,周百余里皆层峦。嵯峨权奇发光泽,耸立云霄不可攀。”是啊,敢称无量的大山,完全因为这山“高耸入云不可跻,面大不可丈量”啊!它的沟壑流下的不是溪而是险境,它的石径走动的不是风而是神的脚步,它的崖壁挂着的不是水帘而是曼妙的意象,它的庙宇贡奉的不是香火而是心迹。无量山又是温软的,梦呓的樱花,坦露比水还软的温婉,绸缎的雾裹着隔世的苍茫。疑似白骨成堆的战场,还必须有腑首称臣的朝庭。春天,那些着蓝印花布围裙的女子款款走出大山,灵指纤绕,采撷春茶的一芽两叶,而不甘败北的寒风,总想巅倒山间万物自有的秩序,好带樱花,搭上时光的列车远去。

我不关心表哥最后的结局,我只关心无量山上的那位女孩,在爱情的道路上,走得是否与一朵樱花伧惶?

八仙桌沿两则一溜摆开,布置成迎宾的舞台。

小三弦轻快活泼,唢呐情急声高。环佩叮当的彝族姑娘,从客人中穿过,适才还是择菜的丫头,怎么一下就成了长裙曳地的美人了?此刻,她们的身份变成了演员,将配合那些反穿羊皮的彝族哥哥,跳菜。赤裸上身的男人发型显然精心处理过,留长发的扎成马尾,短发的有点“锅盖”,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父亲给我理的发型,怎么成了跳菜者标杆一样的符号呢?主角却理个光头,是不是这样方便顶菜呢?

拱揖相拜,拜天地拜厨师,一招一式虔诚而庄重,燃点清香洒些谷米,气氛就有所不同。不用化妆,阳光给这些男人涂上薄薄的紫铜色,工具就是黑漆溜金的木盘。木盘也叫掌盘,浸淫着民间的油腻,它们会在跳菜的男人手里舞成盛开的莲,它们会在跳菜的头顶堆成小山。音乐起,是彝家迎客调,差不多聚集了大号、大铜、唢呐、大锣、小钹、板鼓,初似松风起伏,倾刻如惊雷滚动,这是彝乡的嗓门,表明又是一个吉日,又有一桩盛事将迎来远方的宾朋。日子是藏在毕摩袖口里的锦囊,这时已交到主人手上,得有跳菜以谢。诸神安顿在堂,能听到大铜的人都是亲戚,不用烫金的请柬。头顶盘子送菜上来,那是欢乐,不论是三道湾,还是苍蝇搓脚,吃好喝好,你尽管稳坐,晃荡在你头顶的八大碗,绝对不会有一滴误落到你的盛装。

菜从厨房里先上到事先摆好的八仙桌上,再由专人放置到掌盘中,先上凉菜或凉了也能吃的菜,一个掌盘足足可以放8碗。这是民间的智慧,把八大碗严丝合缝地安放在掌盘里,放得稍有不当,就有放不下的可能。接着由专人将掌盘轻轻放到跳菜者头上。只见顶托盘的光头双手拱揖,迎着两边摆开的酒席走来。脚步忽高忽低,脸上幽默怪诞,我怎么突然想起凌波微步了呢?也许,那些头顶掌盘跳菜的男子就是传说中武功高人的绝情隐士吧,一脚踩在清风的肩头,一脚踩在花香的胸膛。另一个头顶和双臂各撑一菜盘的汉子仿佛从灵鹫宫出来,一脸神秘,跟着唢呐哼起轻松的小调。囊中一定揣了绝杀的秘笈,否则断然不会让两盘满满当当的菜轻松地落到身上,并随之起舞。汤汤水水的八大碗,稳当地在身上打住,而他们轻松的舞姿,锲合到古朴纯厚的民乐协奏曲中,歪来复去的舞步,像鹰一样展翅,如鱼一样浅游。菜盘宛若装上了吸顶的利器,紧紧叮在舞者头上。其间有手舞毛巾的搭档,则怪态百出,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为其保驾护航。据说哪位顶菜的高手如果失手,看上去只是陪衬的舞者,他们会准确地抓住落下来的菜盘,一样扭动腰肢,客人也丝毫不会看出其破绽。

这不是舞台表演,而是现实迎客场面,跳菜者头顶盘子里盛的全部是真实的菜肴与汤水。南涧跳菜的初始,即是纯民间的,是为敬重宾客在上菜过程中集运用与观赏为一体的原生态舞蹈,生长在民间,活跃在民间,也只有在民间才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也才有浓郁的地域民族特色。长期以来,南涧跳菜只作为本土民间艺术形式在当地流传,鲜为外界知晓,直至上世纪末,才有人将其搬上舞台,从而走入人们的视野。当然了,很多人看到的只能是电视里或舞台上的跳菜,彼时的掌盘虽然也放置着七碗八碟,也有类似于红肉等菜肴,但都只是道具罢了。我能够在无量山欣赏并亲口品尝由这些跳菜汉子们献上的彝家八大碗,得感谢无量山人的热情。樱花发的请贴,我收入囊中,我再次来到无量山,仿佛是圆一个久远的梦。

不禁暗暗叫绝,又见一位头顶托盘内装12碗菜,口中衔着两柄铜勺,勺上各置一碗菜,双臂各叠5碗菜的“空手叠塔”顶级高手合着鼓乐上场。动作幅度有些夸张,一晃一荡之间,头顶的盘子发生轻轻的撞击,那撞击声虽轻虽细,却让在座的客人为之揪心。那是鲜香的汤,加肥的红肉,那是冒着热气的小炒,清炖的土鸡,客人大气都不敢喘,手心捏出冷汗,仿佛跳菜的就是自己。可那顶盘的光头,左一步是清欢,右一脚是醉态,有客人已经禁不住从凳子上起来,待你想扶他一把,他却稳当地把菜给端上。有多少桌酒席,他都要转到一旁,似是交待,又像是打声招呼,席间小孩也跟着跳起来,气氛顿时沸腾了起来。如果说“空手叠塔”够刺激,那接下来上场的口咬八仙桌上菜就让你提心叫胆。只见一个个头矮小的光头,轻轻将一张放满菜的八仙桌用嘴咬起来了,桌上的菜不曾晃荡。光头一脸轻松,还不时扭动腰身抖动肩膀,穿插着跺脚等动作,跳着并激昂着。这时差不多所有正准备举杯的、正准备下箸的客人都站起来了,择腾出双手,使劲地鼓响掌声。向这位嘴咬八仙桌跳菜的彝家阿哥致敬,向民间艺术致敬。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我来问道无余话,云在青天水在瓶……”没有千辛万苦,上不了跳菜的舞台,看似简单的一招一式,其实浸淫着多少汗水啊!尽管它不是一种功夫,却也像修道一样,需要经年修炼、参悟的。跳菜的魅力,在于它扎根民间,草根性质的舞蹈,简约而丰富,高贵而素朴。作为观众,内心一直以为看似欢快的舞蹈带给身心的将是无尽的愉悦,实际的情况是,有人一边看一边陷进沉思,有人一边看一边落泪。南涧跳菜原来多为男人表演,随着时代发展,姿质如兰的小女子们也加入其间,让粗犷中多了几分柔美。

跳菜结束时,客人纷纷上前,要求与跳菜者合影。我找到跳菜非物质文化传承人鲁朝今,这位8岁开始学跳菜,2009年被文化部命名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却不善言谈。我想到南涧县新近拍摄的以跳菜为主题的微电影,其实,鲁朝今就是片中的跳菜艺术大师阿枝槐,而更多的新人就像阿八斤,在无量山这块土地上,传承着跳菜后继有人的大业。

罗从顺力图挣断与故乡的联接。他自以为远走高飞,在工厂打卡签名领一份薪水,时不时以暧昧的双眸瞄瞄某些细腰红嘴的女子,找一些理由搭讪,并发誓就可以赚到一个美好的未来。可几年打拼,才发现赚到的翻山越岭的年纪,地沟油堆起来的赘肉,不足以支付抽烟喝酒开支的空数字,才发现那联结故乡的链条依旧环环相生。于是他回到无量山红星村,让他更紧张的是,手头所挣的钱差不多在路途上花完。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前来迎接他的小芳,小芳也不可能等到花都谢了,她一转身就把自己嫁到远方。故乡没有他想要的结果,他不得不再次离开老家,他对门前上了年纪的栎树说,给我站好了,还得再给我守着老屋。

红星村地处无量山腹,换个角度来看,就是清风与绿水的地盘,没有污染,使得这里变成净土。云南维和药业慧眼识宝,在这里谋篇布局,发展三七连片种植,吸引着那些已跟着进城民工潮离开故乡的人陆续回来。事实上敢把那么多资金投在这片近乎荒凉的土地,需要胆识与勇气。同样需要勇气的是,那些已经在城里稍微适应的罗从顺他们,毅然又回到老家,加入到药业中去。当我离开城市的喧嚣赶到药谷时,首先是轻风以舔的方式迎我。呼啸的风把老屋吹得千疮百孔,也把天空擦得更蓝。它想让我融化在这里,与淡蓝色的野花享用天籁,当我把自己交给一顶完全可以与月光亲密接触的帐篷,我就在无量山中与残阳一起溶进了黄昏。

夜色落下来的方式有点神不知鬼不觉,举杯才知道寒意早背在肩膀。天有些冷,不过一会儿就有人烧起篝火,仿佛星星也伸过手来,想尝尝人间的体温。人间多么寂寞,围着火,人们又觉得星星多么寒冷,隔着那么远做什么?红星村的乡亲们知道来了一批作家诗人,都想过来看看,能与之对对调子未尝不可,只是亲爱的诗人、作家一肚子墨水吐不出来,只好任由乡亲们纵情欢歌。没有管弦,折一节竹子做成了笛,火一狂热,就把围着的圈扩大了好几倍。我由于腿不方便,此前的伤跟了我一整天,这下有点生气地疼,我只好坐在一旁。左脚舞,这也许是另一个版本,动作夸张,形体狂野。对歌其实是一种智慧,即使你是出了百万字的作家,对起调子来也有可能只交白卷,因为山歌是山民发自内心的呐喊。离开人群,我独自在山间小道走着,这么多年来,这是唯一一次露营,而且是在无量山间。花朵看天色渐晚就收拢了自己,让那些蘸过阳光的瓣子悄悄将比露水还软的蕊裹起来,可还有一些花朵,在夜晚彻底打开自己,就像星星打开一个让自己吃惊的秘密。遥远的无量山,现在我离它的风这么近,离它的树这么近,离它的传说这么近,可它依旧充满神秘,那些飞逝的樱花,并不是它想表达的情愫,那些石庙,仍旧没有人详解。

这里没有蒂凡尼店,只有帐篷。白天,我打量一棵三七,如何逐出先民身上的暗伤,聆听清热解毒的板兰根,怎样化解古人心头的疾劳。我知道行气止痛的木香,是仙女打发下来的灵药,总有那么多迟滞的血液停留在五脏六腑。我蹲下来,请教泻热破积的大黄,当归已收,正被神医配伍到补血调经的处方。我想到更多的药草,一定要来这里,习惯这里的息壤、轻风与绸锻般的云雾,否则就很可惜这里尚未板结的泥土。这些干净的山水,本该是出产文人与道士的地方,偏偏只出产贫穷。贫穷有根,这根系发达,不用理了,一理就理到诸多因素,比如砍伐,就是一把剃刀,刮光了山上的所有大树。只适合种植苦荞的山坡,总有狂风打扰。陪我参观的是罗从顺,三年前加入公司,每月签名拿工资,却无需按月喂养房子。阿顺年轻时候写过诗,相信过自己的拳头能在城里打一片天下,结果回来时身心都留着别人给的伤痕。下班后,他可以把太阳烧过的水放得激情彭湃,让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下半身,与二两小酒私奔。他约我去他家看看,他老婆有点怨怼他不打一声招呼就把客人带到家里,倒不是小气,而是床上的被子还像猪哄过一样,差不多所有的杯子都有半残不落的茶水。不过很快,他妻子就把茶几上的杯盘收拾得差不多了,然后让一杯无量春尖陪我磕着葵花籽。墙上挂着三弦,牛角与猎枪,都已成为符号。窗上贴着去年的窗花,从褪色的对联知道,2014已接近尾声。

药谷一夜,是我无量山行最美好的睡眠,没有之一。掀开帐篷的天窗,流萤误入,伸手就能捉住的精灵,仿佛是神仙姐姐的小小跟班。我们是多长时间不遇了?原本属于乡野茅舍的灯火,在农残与恶化的环境中一盏盏熄灭,我是有过疑似杞人忧天的悲伤。它曾经朗照过我的童年,并在那些炎热的夏夜陪我枯坐。而与我正式交谈的,属于嫦娥,她挥舞长袖,一脸哀怨,好在山中有好风,能度或浓或轻的悔恨。呵呵,有这一方天地,就能与一棵三七聊聊怎样治疗内伤,我是一个骨伤重病患者,三七的恩泽在我血管中遍布。此刻,心的光源才可以洞迷浊微,才可以燎燃些许的失意与困顿,雄鸡的高歌才能听成是乡情唤我。

我是在寅时听到第一声鸡叫的,接着有鸟试图强行扯开新一天的衣角。星星显然还强打精神,等鸡叫三遍,我已听见农工们起床的声音。薅锄、施肥、修枝打杈,依旧是农民自己的活儿,可是这已不是没有保障的付出,农工们干得开心。今天的工作还有一项,就是给准备过冬的药材添上羊粪,羊粪是总经理一再强调施的肥料,羊只吃草叶,屙出的羊粪同样绿色环保。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但本来就带着农残的药,又怎样治病呢?

约谷除了种植药草,倡导的是一种返朴归真、原生态生活理念。这与现代都市人渴望的生活不谋而合,从而催生了山间蘑菇般顶顶帐篷。想想,人只要一顶帐篷就好了,为什么要用一生的积蓄堆些青砖水泥,焊些钢筯铁骨,把自己困在甲铨超标的房间呢?你就来药谷歇歇,看看那些你习以为常的花朵,怎样在花粉的作用下,进入子房,又怎样通过风媒或虫媒,抵达胚珠。早餐的每一道菜都是药谷里生长的,青菜超重的只有露水,水芹从来就不知道还有工业的化肥,一棍子甩出去保证打倒三只谈恋爱的母鸡,肉质自然不用多说。

麻烦是生活常设的坎,让你被绊倒。药谷也有许多麻烦,风制造,花朵制造,月光制造,在我准备入睡的时候,风说着什么,花次第开,月光狂倾。

我喜欢茶。虎街,给我的,就是一抹沁入肺腑的茶香。

过一条叫李仙江的小河,沿着时间的深度往历史赶,我知道一个未知在等我。无量山有许多未知,虎街算是值得考究的一个。转过爬着油茶与小麦的山峦,眼前景相为实让我心里一亮,门高大坚实,有几分霸气,一副对联是后人继往开来性质的总结,这就是虎街的现代版的脸面。驮沙的马匹瞌睡得老是低着头,沙石是车辆运到此门前卸下的,交由马一驮一驮往小街运,我知道虎街又有人把那些古旧的建筑推翻了,跟着沙石料进去的是钢筋水泥,电器沙发。更多的老屋还在,瓦草衰败,瓦花倒还耐寒,大冬天的,倒也开得放肆。墙上画满了老虎,虎虎生威,都没有恶相。墙裙下是散乱的石块,不知是被人从屋顶拿下,还是要上得屋顶去。走两百米,小街腰突然一凹,像是兜住什么,这时才发现有更老的房子,脊梁凹着,像腰椎间盘突出的老人,整天缩着腰身。同样是衰草,漫过瓦猫、脊兽,而门楣的对联红得耀眼。街边做着十字绣的年轻小媳妇,五色线突击一个主题,很快就有了鸟羽斑澜与桃花的欢颜,有了澜沧江的蓝与无量山上的杜娟。针头一定挑着离别的故事,线尾一定注着留守的忧伤。甩扑克的老头子们手不离水烟筒,而那些七老八十的奶奶,同样在穿针引线,纳着鞋底。

老井在右,晃荡过一轮圆月,浸泡过一池星星,而今只有苔鲜与杂草,水也会瘦身,再瘦就只有一池尘灰了。这井属于饮马使用,还有专供人饮用的井,虎街的古井很多,浴脚井,卧虎井,与井水一同干掉的当然还有一井一井的蛙声。古井不论多古,都能让一条茶马古道生动起来。拴马的桩还在,在黑糊糊的墙壁,还挂着那串头铃。头铃是给那匹枣红马挂的,头铃有避邪与警示功用,两队马帮如果窄路相逢,就麻烦了,因此,除了赶马人手里懒懒散散敲响的锣,就是头骡勃子上悬挂的大铃可以提示对方让道。铃声已经生锈,故事也已结尾。顺着小巷侧身进去,据说是一马哥头后代家。窗花生动,主人不在,一切托付给小狗值守,堂屋外面的走廊,最醒眼的是两把瘫痪的骑子,不是脚瘸就是手残,显然骑子的主人好久没有落座。饮马井上边是人饮水井,我轻拍,水还能晃动,跟着水晃动的是经过树枝筛选的阳光。厢房没关门,是一具好久没用的灶台,锅瓢碗盏顺着依厨柜罗列,一口闲置的大铁锅,像一个黑洞,也许就是它煮过马帮的伙食。冷不防小锚从灶窝洞里蹿出,两眼被锅影擦得乌黑,睡不饱一样的叫两声,跃过窗往屋顶走去。

更多的沿街建筑,都以钢筋为骨,水泥的肉身,怎么临摹都无法显老。有些东西要让它旧下去,旧的值得人们探究;有些东西却要让它新起来,新的值钱。人们喜欢住洋房,防鼠防潮还防盗,可是从打造虎街旅游的角度,又巴不愿自己的房子有古旧的影子,于是匠气十足的老虎爬上了门头或女儿墙,努力使这样的钢筋水泥建筑显得苍老些。电线横过小街头顶,水管跑满每一条路,处理好这些,得花钱,打造旅游景点,没钱不行。老树,无人说得出它的生辰,但始终得到人们的敬仰,节日有人焚香燃烛,据说这树还有许多干儿女呢。一条虎街归落在一个博物馆里,从以物易物交易到光绪年间的铜板,都有分门别类的展览。发黄的锲约,记载着土地田亩的易与。有老水井、虎文化饰物、马灯、风柜、苦荞种子,有变成烟尘的普洱茶、经不起烹煮的茶罐、称金量银的计量器具。有镀金的马鞍,被锈吃钝的马掌刀,有量酒用的觚与尊,称米用的升与斗,煮茶用的茶瓯与茶碾。一封休书,已不知因何落墨,总是在一豆油灯下制造出来,让那个早早过门的新娘不得不被扫地出门。

修书一封鸿雁传,昨日思恋今决断;

劳燕分飞,曾比翼渐成倦,

休书一纸潦草乱,笔锋落处透心酸;

曲终人散,空余音绕梁悬……

博物馆虽小,却保留着茶马古道文化的遗骸种种,到虎街,任凭导游一张嘴就是虎街的前世今生,但不去博物馆看看,还真会抱憾。因为在虎街人家,哪怕他就是马哥头的后代,寻找一只马掌有时比寻找一只落单的马难。落单的马或失前蹄,或着寒受凉带病,留在了茶马古道边,生死由命来定,最后这些要死的马还是被善心的人牵回家里,给它上好的草料,请兽医给它诊治,最后体面地死去。马掌是马帮的鞋子,那长长的路途,马就是穿着这环形的铁鞋走完的,因此,能把一条茶马古道攥在手心,只有一只马掌能遂你这个愿望。掌钉把马掌铆在马的脚上,才能让马在遥迢的路途中负重而行。

虎街有远方,那是“夷方地”,是三台哨,是永安桥,是缅北,是生与死。虎街有来生,那是明清时期的“文虎镇”,那是民国时期的“蒙乐镇”。虎街是彝族“母虎历法”的发源地,“母虎历法”石碑竖在古镇东北角一座土主庙里。每一位路过虎街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行注目礼。蒙乐古镇的辉煌时期是在清朝末期,它曾是蒙化(旧时巍山)南方重要的三镇之一,与南涧、公郎齐名。这个有300多年历史的村庄,曾是滇藏茶马古道上的一个重要村庄,从普洱茶的主要产地普洱等地运茶的马帮经过这里后,奔赴南涧、大理、丽江等地。它挽留了许多大马帮,在此小憩,也送走了许多依依不舍的走卒贩夫,商人与客官。掐算的人,算不准这批马帮会在哪个山口遇上劫,马哥头又会在哪个村庄丢开马帮与美人私奔,更算不准山脚下会延伸起宽展平坦的柏油路。

虎街头有一井,清得让人羡慕。亭子显然是后人盖的,据说有五百年历史,过去井水常常满溢出来,形成一条沟,人们便在那里捣衣洗菜什么的,现在是路,只有再大的雨水都无法压下去的灰尘。我看见一位舀水的少女,正在对自己水中的倒影出神。我知道那水一定有一部份是用来泡茶的。

茶香,是虎街留给我最深的恍惚。

【摘自2015年第3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许文舟(云南凤庆)】

小青柑,究竟是普洱茶的拯救者还是搅局者

普洱茶界是非多,围绕它制造热点也就成了某些人的一大乐事。

从前几年的“猪圈发酵普洱”,“喝普洱钙流失”,“喝普洱茶致癌”到现在的“天价古树茶”,“喝生茶伤肝”……尽管这些耸人听闻的普洱茶的“黑历史”后来一一得到澄清,但盛名之下,难逃诽责,谁让普洱茶现在风头正劲呢?

曾经的网红小青柑,因为沾了普洱熟茶,也难逃厄运!在小青柑最红的那些年,也养红了一批茶界大V,当然他们不是靠捧,现如今靠这个招式已老,很难捧红了。他们靠骂,利用一切能吸引眼球的标题和“触目惊心”的内容来丑化、恶心和毒舌,把网红主角拉下神坛借此上位:

“小青柑不行了,XXX还能走多远””,“小青柑是农残超标的样本”,“小青柑,垃圾熟茶的保护壳”,“喝着小青柑,好意思说懂普洱?”,“有病的人才喝小青柑”……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小青柑这个新晋的茶界网红,又立马成为了普洱茶界的“搅局者”,把原本就一片乱麻麻的普洱茶搅得一塌糊涂。

小青柑是一种特殊的茶类(再加工茶),虽然它很特别,但终归是茶,是茶就具有茶类的一些共性,比如讲究原料和工艺,当然因为它和普洱茶扯上了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多了一个仓储。纵观这些年来小青柑遭到的毒舌,其主要矛盾的聚焦点概不例外都是围绕原料产地、加工工艺和存放仓储来做文章。

从这3个方面来看,青柑和普洱茶走过的历程极其相似:都讲究原料产地,茶树(和柑树)品种树龄,一样的有采摘、杀青和干燥的工艺,特别是日晒的工序,还有越陈越好的转化特质,良好的保健功效一生一熟,一寒一温,一果一茶,可谓是完美的融和!

真佩服发明小青柑的人,他该有怎样的脑洞,才能将水果和茶结合在一起而毫无违和感,堪称茶、果搭配历上的一大典范。

小青柑是普洱熟茶和青柑果的结合体,但市场的焦点,无论是闪光点还是暗黑点,无一例外对准的都是青柑,我们的另一主角—熟普,却备受冷落,偶尔有提及也是一笔带过,“二三十元一公斤的普洱熟茶毛料”,“大量库存卖不掉的宫廷普洱”,简直到了鄙视甚至无视的地步。

这其中,当然与之前茶界对普洱茶的宣传过多,可以发掘的炒作素材越来越少有关,更多原因在于市场上充斥着不法商家用大量劣质熟普洱制作小青柑,是以人们对小青柑的印象就是“劣质熟普+青柑壳的拼配玩意”,本来应该是主角之一的熟普便沦为光鲜亮丽的柑壳的陪衬。

而青柑这个外来和尚,犹如一股活水注入原本死气沉沉的熟普行业,引来了无限的商机和足够大书特书的新鲜素材,以至于人们已经将小青柑当成了普洱滞销熟茶的“拯救者”,于是,横空出世的小青柑迅速站上神坛,成为圈粉无数的茶界网红。

树大比招风,小青柑的迅速蹿红立马遭致一些人的白眼,羡慕嫉妒恨的驱使之下,枪打出头鸟,这些好事者似乎见不得红,只要沾上普洱茶这只鸟,不管是“大师作”的小罐茶,还是糯米香的碎银子,只要你红,便遭了毒手。

好吧,他骂他的,咱喝咱的,甭管理在哪边,身为爱茶之人,平心静气坐下来喝口茶,理一理思绪,来探一探小青柑这一茶界网红的虚实,看看它是如何得到那些茶大V的垂青,又是如何引发众怒的? 

1、原料产地——新会与广西

和普洱茶的原产地云南受保护一样,最好的青柑产地—新会也是受保护的地理标志产品。虽说做小青柑的柑果不一定都是新会柑,它可以用广西柑、福建柑,但品质价格上的差别非常大。

无意中看到淘宝上581斤正宗新会小青柑”,还包邮,关键还有7000多人购买!我的小心肝已经不按常规频率跳动了,天哪!难道是我的思维方式已经落伍,还是思维能力已经退化,亦或人们一看到便宜货智商就开始欠费!

简单算一下:小青柑的成品,茶和柑果的比例为:1:5.5.1斤茶加上5.5斤柑果,能出11斤左右的成品小青柑。1斤新会青柑果8-10元,5.5斤就是44-55那么,请问581斤新会小青柑的商家,你们的加工费和茶叶哪里去了?难道是零成本!

和普洱茶相比,加工小青柑的工艺也不简单,摘下柑果,掏去果肉,再一个个填茶进去,然后是烘制、半生晒或全生晒、包装贴标。1斤小青柑大约需要50-60个空壳,找厂家烘制,301斤的算是友情价了,如果人工做,30元?来,我找1吨柑果你帮我弄,谢天谢地啊!

 

如此看来,正宗新会柑做的成品小青柑,不算茶叶,不算手工生晒,低于100元1斤的价格已经是难以想象,58元!那叫抢劫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古人早有先例的李代桃僵,以低廉价格收购的广西柑或更便宜的福建柑(还有更更便宜的其它地方产的青柑)的柑果冒充新会柑!工艺当然也是最省成本的机器,至于茶叶,不论品质的话,30元以下的宫廷散熟市场上随便找!


从原料产地上我们不难判断,市场上低于100元的小青柑,绝不可能是正宗的新会柑!这样的冒牌新会柑流入普洱茶市场,充当的只能是搅局者。


2、加工工艺——生晒与烘干


普洱毛茶制作工艺里有一道工序,叫晒青,这是确保普洱茶日后能达到越陈越香的转化效果的关键所在,这道工序也有很大争议,争议的焦点在于:日晒干不了,能否烘干?其实云南茶区雨水较多,特别是夏秋季节,碰上连续阴雨天气,没有阳光无法晒干,是可以用烘干设备来辅助干燥的,前提是低温。

 

同样,小青柑的加工工艺里也有干燥的工艺,小青柑为了长期保存需要进行脱水步骤,有生晒和直烘两种方式。

生晒果使得柑油味更厚,有茶友认为存放后口感相对更号,但是新会七八月份为多雨季节,生晒果基本不能满足量的要求,有的晒一天之后,第二天碰上阴雨天,无法继续生晒,只能用低温烘干,这就是半生晒,目前新会柑果多用这种方式进行干燥。

由于生晒需要很大的场地和合适天气,很多厂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开发出低温烘培工艺,用这种工艺大概也要烘焙3到4天的时间,这样的茶出来,有一定的储存性,但整体不如半生晒。

高温烘焙工艺,讲究时间和效率,利用高温直烘,短时间内便出成品,这样的小青柑也不是说一无是处,如同某些高温干燥的普洱茶,开始喝的时候味道还不错,但时间一长香气容易丧失,不能储存。

总之,生晒和烘干各有优劣,纯生晒固然不错,但条件过于苛刻,低温烘制口感稍逊,高温直烘影响后期存放,相较而言,半生晒是目前比较靠谱的干燥方式。市场上关于小青柑干燥工艺纯生晒的论调,或是低温直烘的宣传,都属夸大和不切实际的行为。

3、存放仓储——发霉与白霜

和普洱茶一样,小青柑也有越存越佳的特点,但存放环境控制不好或者刻意为之,就会把茶存坏,市场上发霉的普洱茶和小青柑也不鲜见。

有的茶友说:“我的普洱茶干仓存放,为什么还会有白霜?”

其实,普洱茶出现白霜,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学术界关于这种现象的产生原理,有如下两种观点:

一种是认为白霜是茶叶中单宁物质自然氧化产生的结晶,白霜产生的过程中,茶叶本身的单宁酸也会慢慢的发酵氧化,以致茶中的苦涩味渐渐被有益的物质所取代;

另一种认为是糖类的结晶。我倾向于后一种说法,因为单宁类物质的氧化产物是黄、橙、红、褐色,绝非白色。后一种我们可以用柿饼表面的白霜现象来解释,我们知道,新鲜的柿子里含有大量的水分,还含有葡萄糖和果糖等小分子糖,在晾晒和烘干的过程中,果肉里所含的葡萄糖和果糖会随着水分的散发渗透到表皮上来。这个时候水分可以直接蒸发到空气中,但两种糖却没有办法随风而去,其中果糖容易吸收水分,黏附在柿饼的表皮上,而葡萄糖却不容易抓住空气中的水分,就成为一层白色的粉末,正好把黏附的果糖包住。

这样一来,就很好地解释了茶友刚拿到的紧压茶表面正常,存放一段时间之后就起白霜的问题:内含物质丰富的普洱茶压的较紧,在外部环境较为干燥的情况下,茶膏内多余的水分将糖类物质带出二产生白霜。

小青柑同理,为何会披上一层白衣?简单说它是柑果上的挥发油接触空气后长时间析出的结晶,不仅没有霉变的问题,还是质量好的一个标志,可以放心饮用。

显然,白霜与发霉是两种绝然不同的现象,需要区别看待,既不能把不良存放造成的发霉视为正常表现,也不能因为品质优良的普洱茶与小青柑起了白霜,就认为是它们是劣质茶!

以上只是关于小青柑争议话题中的主要矛盾焦点,还有很多细节没能一一展开,比如采摘时机问题,原料核心场地问题(同样的新会柑,还有茶坑、天马、东甲、西甲与梅江之别),柑果品种问题(茶枝柑、圈枝柑、驳枝柑),柑树树龄问题,工艺中的杀青问题,柑皮与茶的搭配问题

小青柑的好,不是吹出来的,它之所以成为茶中网红,必然有其客观存在的过人之处;小青柑的是非,也不尽是凭空捏造,不良商家的造假行为,导致市场上充斥着巨量劣质小青柑,给喷子们留下了攻击它、抹黑它的话柄,一度让小青柑成为了普洱茶界的搅局者。

适者生存,事实胜于雄辩,现今尽管小青柑市场落入低潮,但它依然如不死小强般顽强存活下来,茶叶市场上小青柑依然占据了大量的份额,证明茶界依然认承认它作为一种新型茶类的存在,喜欢购买、品饮和收藏小青柑的茶友依然络绎不绝,说明只要是质量过硬,品质优良的茶品,人们终究会认可它,接受它。

优胜劣汰,激烈的市场角逐中,存活下来的必定是精品!普洱茶如是,小青柑如是!

那些精品小青柑,必然是选择上好的新会柑果和品质优异的云南熟普,采用精湛的制作工艺,合理的搭配和完美的融合,辅以规范的仓储造就而成。

这样的小青柑,难道不是普洱熟茶的拯救者?

这样的小青柑,价格当然不便宜,但我愿意接受它,品尝它,因为我知道,它值这个价!

普洱熟茶不好喝是因为市场上垃圾熟茶太多,好的熟普难找,小青柑同理!

【陈财制茶】推荐的这款小青柑,很看重新会柑果的原料、工艺和仓储情况,同样看重熟普的品质,选用3年陈澜沧熟茶一级老料,丰富的熟茶内质,茶味浓郁,汤汁饱满,浓浓的柑味和厚重的茶味相融合,柑的清香和茶的醇滑相较平衡,相互促进,形成一种独特的愉悦的口感体验。

之所以在众人看衰的大势下,冒天下之大不韪推荐这款小青柑,一是源于对新会青柑和熟普原料和工艺的严格把控,二是无数次的冲泡评测之下做出的选择。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要分享,好东西大家都会认可,是骡子是马先拉出来遛一遛,滋味口感如何,值不值得存放,它充当的是普洱茶的拯救者还是搅局者?请诸君试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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