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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禅茶大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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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庞公”一起“吃茶”去

(《吃茶去》杂志刊文)在武夷山九曲溪的四曲北岸,御茶园对面,有处古渡口,叫平林渡。自古此处称为“小九曲”,意即此处风景是九曲精华中之精华。这样一处舟楫往来密切、茶客络绎不绝的古津,却留下了有关茶文化的遗存,如摩崖石刻“庞公吃茶处”五个字,就是对康熙辛巳年间武夷山九曲溪畔茶事活动的记录。

庞公,即题刻署名者林翰陪游的建宁太守庞垲。庞垲(1657-1725),任丘人,官至福建建宁知府时,于康熙辛巳年冬,和友人林翰、程长名、章衮、严广、释衍操同游武夷山九曲溪。进入四曲之畔的金谷岩,具有工诗词、善行楷之艺的庞垲,被景致所感,遂在四曲的平林渡几处岩石上题勒了“引人入胜”、“应接不暇”两方石刻。林翰题勒中所提及的“庞公”,即庞垲知府,友人尊称其为“庞公”。此行凑巧的是,随庞公同游的还有一位释衍操。这位释衍操俗名姓刘,出家后云游四方,晚年得武夷山北之梧桐窠结茅而庐,留下不少歌咏武夷山的诗文。庞垲此行,亦受释衍操其佛家言行的感染。

释家佛门,无不与茶亲和。尤其是在武夷九曲溪的四曲,更是与茶密切的一方宝地。四曲南面就是御茶园。御茶园里进出的都是俗家人,武夷岩茶自元代起就充当了世俗的贡品,让世人为其忙碌。与御茶园隔溪相望的平林渡,就让佛家弟子感到清净了许多。虽然此处也闻武夷岩茶之香,也听舟楫渔歌之唱,更见渡口茶客上上下下,但他们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想喝茶者可以扫净一块山石,垒起一方茶灶,就着岩泉水煮武夷奇茗。冬日的渡口少了些许喧哗与繁忙,庞垲一行在溪滩上徜徉,身临其境观九曲风光,才悟出此地正是“引人入胜”处。溪山美景扑面而来,且如画卷绵绵延拓,美不胜收,于是庞垲又有了“应接不暇”的感受。

把如此感受收于心中的,靠“吃茶”意念的驱动。喝茶与吃茶有着意义上的不同。佛界把盏品茗,不叫喝茶,而叫“吃茶”。其实,建宁太守庞垲的随行好友林翰,深谙庞垲与佛界一位名僧之姓的巧合,投其所好,刻下了“庞公吃茶处”五字,让后人费些工夫去解读庞公是何许人也。其实,唐朝也有个庞公,姓庞名蕴。《五灯会元》卷第三《马祖一禅师法嗣·庞蕴居士》载:庞公原名庞蕴,字道玄,唐朝湖南衡阳人。他“世本儒业,少悟尘劳,志求真谛。”贞元初与石头和尚、丹霞禅师为友。举家入道,信佛而不剃染。随马祖参承二年,其后机辩迅捷,声名远播。《五灯会元·庞蕴居士传》曰:“有诗偈三百余篇传于世”,但《全唐诗》中仅收其诗偈七首。

湘藉的庞公,正儿八经的佛门和尚,来过武夷山否?至今无法下论断。但凡修身养性者,借庞公之名,寻武夷绝美境界,隐九曲溪茶丛林边,应当是大有人在的。寺院的僧人哪天能少得了茶?据北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十六记载:晨朝起来洗手面,盥漱;吃茶;礼佛;问讯;行益;吃粥;打睡。这就是一天的程式。《五灯会元》记录了“饭后三碗茶”的和尚家风。由此可知,僧人一日不可无茶,饮茶成为他们普遍的习惯与爱好。清代郑板桥有幅对联:“从来名士能评水,自古高僧爱斗茶”,可见僧侣嗜茶,自古皆然。武夷山的天心永乐禅寺、慧苑寺,佛茶礼仪传承不衰。

武夷山的平林渡口,前后左右的山间岩坳里,不是茶园就是茶厂,茶文化在青山绿水间四季氤氲。武夷山寺院的禅茶活动,都用武夷岩茶。武夷岩茶中的极品大红袍,就是天心永乐禅寺经管多年的寺产,也是寺里重要的经济来源,更是武夷山佛界用来礼佛参禅的首先佛茶。唐朝的庞蕴是名僧,肯定有参禅吃茶的风范,清代的庞垲算不得出家人,他做建宁太守,是不是也觉世间俗事引发的身疲心累,并渴望效仿一次庞公,抛却公务,找一处清净,品茗悟心。武夷九曲溪畔成了庞垲的首选,且又有好友林翰附庸风雅,做个流传后世的摩崖石刻,把二位庞公真假莫辨的“吃茶”史,留在了武夷山。

武夷岩茶是佛祖家茶,武夷山的僧侣常在品饮之间说禅语、斗机锋,悟禅道。“庞公吃茶处”就证实了这一遗风。仔细品读这方摩崖石刻,让人不得不提及诸多吃茶风趣中的赵州吃茶公案。赵州一茶禅师,凡有学僧者都去参访他。他给求访者回答就一句话:吃茶去!求访者不解,再问时,禅师就揭示他的话中之意:你先去学会吃茶吧!然后才可悟道。茶,在僧家心目中如此神通广大!吃茶,在佛事活动中又别具一格!这就是茶文化的另一种魅力。如今,我们人人都可到武夷山“吃茶去”,但人人未必都得如庞垲一样“冒充”庞蕴,自称“庞公”。因为,如今吃茶与喝茶已无禁区了,茶的时尚化、大众化,丰富了品茗活动,佛教茶礼中的清规戒律,又怎能约束得了?

(摘自2012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邹全荣)

武夷岩茶大红袍,不可不知的常识

一、什么是大红袍?

大红袍,产于福建武夷山,属乌龙茶,品质优异。中国特种名茶。其外形条索紧结,色泽绿褐鲜润,冲泡后汤色橙黄明亮,叶片红绿相间。

品质最突出之处是香气馥郁有兰花香,香高而持久,“岩韵”明显。

二、级别区分


三、购买误区

大红袍茶是皇帝御封的?

在目前史料以及地方志中,没有任何关于皇帝御封大红袍茶的记载。据武夷山老茶人们所忆,大红袍的前名是“奇丹”,而在白纸黑字的史料中,也没有任何关于奇丹的记载。唯一可以证明大红袍名称由来的,是九龙窠的摩崖石刻“大红袍,民国三十二年吴石仙题”。吴是民国初崇安县长。至于将吴所题字搬上摩崖,据传是天心寺僧所为。而民国32年是公元1943年,那时候还有什么皇帝呢?

大红袍茶仅九龙窠有一棵?

根据武夷山赵大炎先生《漫话武夷茶文化》一书所引“蒋叔南游记”所载,除了九龙窠外,还有天游岩,珠帘洞两处有此茶。而据姚月明先生回忆,“当代茶圣”吴觉农四十年代在武夷山进行过茶种调查,在北斗岩也发现过大红袍茶。

可见,历史上绝不止九龙窠一处有大红袍茶。

大红袍茶一代不如一代?

这毫无科学依据。

在利用母本大红袍茶树进行无性繁殖的实践中,确实出现一部分后代发生性状变异的现象。如果是保持母本性状特征的,不存在不如母本的问题。如果是变异的后代,只能说是性状变化了,既有可能在品质上不如母本(一般来说这种后代很快就会被淘汰),但也有可能变异的更好,从而产生新的优良品种。而从大红袍产品来说,是否制出优质成品茶,茶树品种是重要因素,但不是唯一因素,产品质量还受到生长环境,季节气候,制作工艺等等诸因素的影响。

实际上,许多利用后代大红袍茶树为原料制作的成品茶,在质量上完全可以与母本制作的成品茶比美。

街上售卖的全是假茶?

这种认识,主要是不了解作为茶树品种的大红袍与作为茶叶产品的大红袍之间的区别。九龙窠大红袍茶产品很少,一年仅几两,市场上根本不可能见到。而现在市场上能见到的大红袍,一部分是以后代(又称纯种)大红袍制作的产品,大部分是一种冠以大红袍名称的茶叶产品,仰或说是商品茶。

这类商品茶一般是采用多种优质岩茶原料拼配而成的。尽管各种大红袍商品茶的品质,参差不齐,但只要是经过注册和检验的,都是合法的真产品。

拼配茶质量肯定不好?

这也是因为不了解茶叶生产技术过程造成的。茶叶拼配,与酒的勾兑技术一样,都是为了保证质量稳定的必要技术。自从茶叶成为商品,拼配技术就产生了。因为茶叶生产过程,是一种很特殊的过程。由于茶青的来源不一,采摘的时间不一,做青技术不一,每一个制作环节包括烘焙火候的掌握,都有可能影响到成品茶的质量。

所以,只存在拼配好不好的问题,拼配本身是无可非议的。

来源:网络       编辑:妙喜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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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茶一盏——武夷岩茶与佛教的不解之缘

茶禅一味

在中国,“佛”“茶”是一家,禅也是茶,茶也是禅。茶文化与禅文化同兴于唐,其使茶由饮而艺而道,融茶禅一味者,则始自唐代禅僧抚养、禅寺成长之茶圣陆羽。其所著《茶经》,开演一代茶艺新风。

唐代封演所撰《封氏闻见记》中云:“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久食,皆许其饮茶。”僧人品茶,是为了使精神复苏,有助于坐禅,专心思维。茶可使人超俗脱世,物我两忘。中国佛教不仅开创了自身特有的禅文化,而且成熟了中国本有的茶文化,且使茶禅融为一体而成为中国的茶禅文化。

“茶禅一味”意指禅味与茶味是同一种兴味。原系宋代圆悟,克勤禅师(1063年-1135年)书赠参学日本弟子的四字真诀,收藏于日本奈良大德寺,后成为佛教与民间流行语。圆悟克勤禅师示人:茶即禅也,禅即茶也;茶心即禅心,禅心即茶心;茶与禅合二而一也。

茶不仅为助修之资、养生之术,而且成为悟禅之机,显道表法之具。盖水为天下至清之物,茶为水中至清之味,其“本色滋味”,与禅家之淡泊自然、远离执著之“平常心境”相契相符。一啜一饮,甘露润心,一酬一和,心心相印。于是,饮茶时苦中有甜的品味,也就是成为佛家的修行以苦为乐的生动写照。

佛教精神与茶性本质的内在共鸣,是茶与佛结缘的必然,形成了“茶佛一味”或“茶禅一味”的基础。

武夷茶的禅茶之缘

武夷山,历史悠久,儒释道三教文化积淀浓厚,唐化武德六年(618年)就有僧人在武夷山云窝传建石堂寺,寺后茶洞是最早的茶圃,从伏虎岩入司马泉,四周石壁凌霄、中夷广地10亩,产茶精良,因得名茶洞,至今茶树仍生长茂盛。武夷山三十六峰、九十九岩,峰峰有寺,岩岩皆茶,成为所谓寺多产茶,无茶不成禅寺。

五代闽国,福建“佛教独盛一时”。凡寺庙都有“奠茶”或“供佛茶”。唐代僧人以茶参禅,以茶释经,办茶会、设茶宴、行茶礼、写茶诗,甚至著茶书,提出佛理与茶德的主张。僧侣在每日完成佛事后,常亲身种茶,其于茶之种植、采撷、焙制、煎泡、品酌之法,多有创造。从而大大丰富了当时的武夷茶文化。

武夷山瑞岩寺庙前有一对联“冰壶影,静澄怀,刹那矛山映瑞岩”描述的是武夷山扣冰古佛,释名藻光,武夷山吴屯人,少年出家,夏则衣褚,冬则扣冰沐浴,以冰烹茗,于荆脉蛍中坐禅,“静悟”吃茶去的佛理,深得茶禅一味的真缔。

宋代著名理学家朱熹在武夷山著作讲学50年间,足迹遍及武夷山各大小寺庙,曾拜武夷名僧为师,武夷九曲溪边亲自种茶,携搂采茶,筑茶灶,以茶论道,并即兴吟诗:“仙翁遗石灶,宛立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 。

赵福莲的《茶与禅》记载:“智者悟禅,清茶一杯。迷者问禅,佛经万卷。欲问禅,想想茶。”驰名中外的武夷岩茶名丛之首“大红袍”,历史上就是由天心寺僧人培育和管理的。“如大红袍,其最上品也,每年所收天心不能一斤。”“若闽地产'红袍'建旗,五十年来盛行于世。”

在佛卷古籍清代释元贤《瑞岩实录·诗偈》中记有胡潆《夜宿天心》诗:“云浮山际掩禅院,月涌天心透客居。幽径不寒林影下,红袍味里夜可无?”《明史·胡潆传》记载胡潆:“十七年(1419年)复出,巡江浙、湖、湘诸府”。可见在明初的时候,天心寺的茶就已经冠上了“红袍”之名。

武夷山中天心永乐禅寺茶僧释超全所作的《武夷茶歌》,以质朴的语言,清逸的风韵,娓娓地道出武夷茶的起源,宋代建州龙凤茶的盛誉,元明武夷御茶园的兴衰,清代岩茶的崛起,工夫茶的创新,乌龙茶类的制作工艺的形成。“景泰年间茶久荒”“嗣后岩茶亦渐生”。更是证明了16世纪后期,武夷岩茶的乌龙茶制作方法就已经开始在武夷山出现。《武夷茶歌》不仅是武夷茶文化的精彩篇章,更是乌龙茶制作方法始于武夷山的重要文献。

已故的中国佛教协会会长、当代著名佛教界诗人赵朴初先生,1990年10月,以84岁的高龄,兴致勃勃地游览武夷山。对武夷岩茶赞颂有加,挥毫题诗二首,在《御茶园饮茶》一诗中:“饮茶之道亦宜会,闻香观色后尝味。一杯两杯七八杯,百杯痛饮莫辞醉。” “七碗受至味,一壶得真趣。空持百年偈,不如吃茶去。”这一首诗题悬于武夷山御茶园“五调堂” 。

茶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为人们赏识,更加成为佛教僧侣的情感寄托,在饮用与诵颂中与禅溶为一体。喝茶讲禅,是茶道与禅相结合,禅茶一味,每个人都要通过茶去体悟禅的定义,这是一种淡雅的情愫,一种安然自若的心态……

来源:武夷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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