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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六安瓜片第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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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泡一壶好茶?

       怎样泡一壶好茶?中国有着悠久的喝茶历史,民间一直流传这样一句谚语:“清晨一杯茶,饿死卖药人”,可见茶的保健功效非同一般。其实,会喝茶,首先要会泡茶。 

       下面龙牌西湖龙井小编就来和大家分享:怎样泡一壶好茶?怎样泡一壶好茶?

      不同茶叶要区别对待,因为不同的茶叶,品种和制作方式有所不同,冲泡方式也有所不同。中国的茶叶分为绿茶、白茶、黄茶、红茶、黑茶、青茶六大类,不管什么茶叶品种都属于这六大类!

      怎样泡一壶好茶?我们必须了解泡茶三要素:茶量、水温、时间。

一、茶量 

      一壶茶要放置多少茶量,取决于所用的茶壶。未放置茶叶之前,要先知道该壶的容水量是多少。了解了茶壶的容水量后,我们还要知道何谓“国际标准茶汤”

 以200cc容水量的壶及180cc容水量的壶,作一个标准计算茶量的公式: 

200cc-20cc=180cc/50=3.6g×2=7.2g

 180cc-20cc=160cc/50=3.2g×2=6.4g 

     了解了茶量的标准计算方式之后,可以先借助工具如电子秤称量茶叶,知道7.2g、6.4g的量为多少,再凭着自己观察茶叶的外形揉捻程度,练习不依靠电子秤,也能置入相当的茶叶量,这就是我们所提的标准,有了标准才能进一步拿捏分寸。

二、水温 

     享受一壶好茶的开始,必须先将水烧开至100℃,将100℃的开水注入壶内2/3水位来温壶,温壶的目的是为了使壶的“毛细孔”打开,以利于第一道的香气更清爽高扬。 

泡茶的水温,除了冷泡法是以冷水浸泡外,可分为低温(75℃-85℃)、中温(85℃-90℃)、高温(90℃-95℃)。 

    低温:以嫩芽为主的发酵茶类,如西湖龙井、碧螺春等,黄茶类也属低温冲泡茶类。 

    中温:采制较成熟叶的不发酵茶,如六安瓜片;重萎凋的白茶类,如白毫银针;采嫩芽为主的乌龙茶类,如白毫乌龙(东方美人茶)。

     高温:采开面茶为主的半发酵青茶类,如台湾高山茶、铁观音、武夷岩茶等;经渥堆的黑茶类,如普洱茶(熟饼)。

三、时间 

     泡茶时,茶叶的浸泡时间是决定“适当浓度”的最重要因素。 

影响茶叶“水可溶物”的因素有很多,溶解的速度有快有慢,如何能依我们希望的比例与分量溶出,是泡茶最重要的技术。将茶叶的溶解速度以外形来做分类,国际茶汤评鉴的标准时间为:细碎形茶叶,浸泡时间4分钟;条状型茶叶,浸泡时间5分钟;紧结型(球状)茶叶,浸泡时间6分钟。紧结型(球状)茶叶,所需的浸泡时间最长。

 龙牌西湖龙井小编温馨提示:西湖龙井属于不发酵芽绿茶类,叶片嫩度较高、所以冲泡时水温不能太高,介于70~90摄氏度为宜、茶叶的投放量以容器的1/5~1/8为宜、第一遍即冲即出称“开香”用于洗茶热杯,不可饮,第二遍时间为30秒、第三遍为40秒,以此类推,一般能连续冲泡3~5次,品饮时茶味清香怡人,且具有清热降火、提神明目、抗电脑辐射等功用。

泡绿茶第一泡要倒掉吗

  喝茶时把第一泡倒掉,目的之一是洗去茶表面的灰尘和杂质。这一习惯与广东、福建等地流行的工夫茶有关。在古代,生产条件落后,制茶工艺和环境没有洁净标准,再加上肩挑马驼式的长途运输,少数茶叶的确存在卫生问题。所以当时的人们为了卫生起见,人们在泡茶时习惯性地洗洗茶,把第一泡茶倒掉不喝,那么泡绿茶第一泡要倒掉吗?

  绿茶第一泡是否需要倒掉

  一种观点认为,把绿茶的第一泡茶倒掉,会损坏茶叶中的有效营养成分;另一种观点认为,倒掉绿茶的第一泡,可以洗掉茶叶的灰尘、杂质,去除农药残留,清除茶叶中的潮气和异味等。其实,绿茶第一泡茶是否要倒掉,可根据不同的绿茶而定。嫩度高的名优绿茶不建议洗茶,而嫩度低的或普通的绿茶,其第一泡茶可倒掉。

  1、嫩度低的绿茶第一泡可倒掉

  嫩度低的绿茶在第一泡的冲洗温润后,茶中的茶多酚、游离氨基酸会有所上升,口感和香味会更佳。但是不宜冲洗过久,保持3秒即可,否则容易损坏茶汤的滋味。嫩度较低的绿茶,外观一般较成熟、以展开状的叶片为主,如六安瓜片、太平猴魁。

  2、名优绿茶的第一泡茶无需倒掉

  原料等级高、原料较嫩的名优绿茶,比如龙井、碧螺春、黄山毛峰等,它们是由单芽或一芽一叶制成的,原料十分珍贵。此类绿茶的第一泡茶,其内含物质非常丰富,清香馥郁,口感也特别鲜爽,因此第一泡茶汤就可直接饮用。

  泡绿茶怎么泡

  1、温杯

  冲泡绿茶适合用透明的玻璃杯,先用热水烫洗一遍各个茶具,提高茶具的温度,以及保持茶具的洁净。然后投茶3-5g,根据个人口味可以适当的加量或者减量。

  2、注水

  泡绿茶讲究水温,一般以控制在85度左右为宜,能使口感更好。绿茶不耐泡,所以第一泡通常不需要洗茶,茶水比1:50左右,注水后浸泡1-2分钟即可嗅茶香、品茶味。

  3、续水

  泡饮绿茶时,不可加盖久闷,以免茶汤泡的过浓,喝多了影响胃液的分泌。每次喝到杯中还剩三分之一的茶水时,即可重新加水冲泡,品质好的绿茶可以续水三次左右。


报人与茶(十一),曹聚仁:品茶亦借茶“品”人

笔下有乾坤 壶中见精神

——报人与茶的风云际会

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面对民族危亡,中国人民奋起反抗,仁人志士奔走呐喊。有些人直接拿起了武器,而报人们则挥动起如椽大笔,一篇篇振聋发聩、激昂慷慨的文章见诸报端,成为唤醒民族灵魂、沸腾爱国情怀的利器。

提笔落墨之际,茶始终是报人们的精神伴侣。作为中华文化的杰出代表,茶历史源远流长,内涵博大精深,中华茶道一以贯之、传承有序。中华报人更是将茶道精神演绎得分外瑰丽,茶香不仅滋养了报人精神,他们还以茶为笔写春秋。笔下有乾坤,壶中见精神,报人的笔端汹涌澎湃的不仅是对理想生活的追求,更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翘盼。

曹聚仁(1900—1972年)

近代报人中,曹聚仁(1900—1972年)算是很懂“茶道”的一个。他品茶的功夫了得,借茶“品”人的功夫亦了得。谈古论今,头头是道。

踏遍山河品好茶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条古训,放在曹聚仁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办过刊,教过书,当过记者,用足迹丈量大好山河,并笔之于书。《万里行记》就是他游历四方的所见所闻,他也因此被称为“现代徐霞客”。

清末武夷山拣茶梗的妇女

曹聚仁看过的风景无数,也品过的好茶亦不少。《陆羽茶山寺》一文,他谈的虽是“茶圣”陆羽,却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自己的品茶经历。

比如,谈到武夷大红袍,他用了大篇幅,尤其是说起九龙窠岩壁上的那两株大红袍,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一亲芳泽”的向往之情。

他说:“我相信香港三百多万善男善女中,喝过那株名茶的,不会超过五个人。”的确,这两株茶,产量稀少,也就一斤上下。

他把大红袍称作“贡茶”,并“自作主张”进行“分配”:“大概林森任主席时,可得二两,陈仪省主席可得二两,蒋委员长可能得四两,崇安县长可留二两,刹中方丈可得二两。”

末了,还不忘@一下陆羽:“我看陆要生在现代,也不会有他的份儿的。”

曹聚仁曾对武夷山九龙窠上的几株大红袍念念不忘

他又说:“我到了武夷山,喝不到大红袍,心中毫无怅惘之意。”曹聚仁的风趣,不禁让人哑然失笑。明摆着嘛,他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其实,他喝不到大红袍,实属正常。1972年,也就是他去世的这一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毛主席将四两大红袍当作国礼馈赠,周总理戏称为“半壁江山”。

不知后来曹聚仁是否如愿以偿,如果他多活十几年,可能就有口福了。1988年,香港协和茶行携手武夷山市茶叶研究所推出了大红袍,让香港茶客们也能一品“岩骨花香”。

1988年,协和茶行与武夷山市茶叶研究所合作推出大红袍

虽没喝到大红袍,但大江南北的名茶,他是很有发言权的:西湖龙井茶、庐山云雾茶、六安瓜片、苏州碧螺春、潮州铁观音、福州(茉莉)双熏等,都留余香余味在他的味蕾记忆中。

不过,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港喝的苦丁茶:“山中农妇烹苦丁茶相飨,叶粗大如大瓜片(茶名),其味清甜,有如仙露。”

“苦丁茶,比之云雾、龙井,不知该放在什么品等,但我一生感受,却以这两回为最深刻。周作人先生五十自寿诗:‘且到寒斋吃苦茶’,若是‘苦丁茶’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了。”

对调饮茶,他则嗤之以鼻:“红茶加糖加柠檬,那就根本不是吃茶,不在谈茶之列。”

武夷山玉女峰旧影

“我乃陆羽的门徒”

曹聚仁对陆羽是相当崇拜的,称其为:“中国第一个伟大农民艺术家。”

所以,但凡喝茶,他都要向陆羽看齐。除大红袍外,祁门红茶,他也没喝过,故自嘲道:“这一方面,我乃陆羽的门徒。”

此是他的自谦之语。事实上,在近代爱喝茶的报人中,曹聚仁的“段位”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不但会品茶,他对制茶工艺也很懂。他到屯溪时,说了不少做茶的门道:“茶叶经初摘、二摘、三摘,有粗细之分。所谓‘明前’,即系清明以前所摘;‘雨前’,即系谷雨以前所摘。绿叶有加色焙制、熏制及发酵的手续,即青茶、红茶,由此而分。”(《屯溪风月》)

“五四”以后,妇女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升(图为一位男士礼貌地给女士递茶)

至于择水、选器,他更是行家了。

他很认同古人的看法,即烹茶须用“外动而行静,质柔而气刚”的活水,而“香港的水,都是止水,不管怎么消毒,用以煮茶,总是差一大截。”

论水,他还是最佩服张岱:“考究茶道的,自有千千万万迷成瘾的,在笔下写得妙的倒以张宗子为第一。”张岱与闵老子喝茶,乃千古佳话,张岱辨水的功力,陆羽之后,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不过,曹聚仁也不是完全尽信书。他说:“我不是陆羽的信徒,也不想做闵老子的知己。”对烹茶之水,他有自己的观点。

有人问他:“泉水怎么才是好的。”他说:“一个甜字足以尽之。”他还提到其外家刘源村,当地人用溪水泡茶,并习惯加白糖饮用。他特意交待亲戚们别放糖,因为“溪泉实在够甜了”。

刘源村的水,令他念念不忘,以至于他干脆在村子附近买了一口井,井泉之甜美,“我以为在虎跑,汇泉之上,只是陆羽、张宗子踪迹未到,有如浣纱溪上的西施呢”。

论茶器,他首推宜兴紫砂壶:“好的茶具,不是玻璃,不是浮梁瓷器,而是宜兴紫砂壶。要积古百年旧紫砂,才能把好茶好泉的色、香、味都发挥出来。”

所以,他到福州时,对这里的“茶道”赞许有加:“茶道很精,宜兴茶壶、茶杯,让你慢慢品尝,无所谓牛饮。”(《闽学》)

1880年左右福州城

茶中“知己”是龙井

好茶品遍,他最爱的还是杭州的西湖龙井。

只要提到名茶好茶,他如条件反射般都会第一时间想起龙井。单是《陆羽茶山寺》一文中就多处提及龙井:“评品好茶,一般人脱口而出,说是‘龙井’,这只是现代人的想法。”

“松萝乃皖南闽茶,犹今人之称龙井也。”

“前几年,碧螺春初到香港……这是上品闽茶,品质还在龙井之上……(龙井的绿叶乃是用青叶榨汁染成的,并非本色)”

“平心而论,陆羽茶室的龙井,比较还过得去……”

可见,曹聚仁对龙井茶情有独钟。

这还不够,他连品评人物都要用龙井作比喻,鲁迅(周树人)、周作人昆仲都是被曹聚仁“龙井”过。

他是这样评价鲁迅的:

鲁迅爱喝清茶,他所爱的不是带花的香片而是青涩的龙井茶。笔者曾对他说:我和你是茶的知己,而不是西湖的知己。我喜欢喝龙井茶,尤其是西湖,你呢,对于西湖,并没有多大好感。(曹聚仁《鲁迅评传》)

鲁迅先生的文章虽大多像匕首一样尖利,但他骨子是一个很传统的文人。他曾说:“我是不喝咖啡的,总觉得这是洋大人所喝的东西(但这也许是我的‘时代错误’)不喜欢,还是绿茶好。”(鲁迅《三闲集·革命咖啡店》)他还说:“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喝茶》)

一袭长衫,一杯清茶,一只铁笔,“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才是鲁迅。

民国时期杭州旧影,当时雷峰塔虽破旧,却还未倒塌

曹聚仁点评周作人的文风更经典:

他的文风可用龙井茶来打比,看去全无颜色,喝到口里,一股清香,令人回味无穷。前人评诗,以“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来说明神韵,周氏小品,奇妙正在“神韵”。

周作人论茶与文学时也说:“读文学书好像喝茶,喝茶就像读文学书。”对龙井茶,周作人也是颇为推崇的。他说:“北京大抵都吃香片,以为龙井不宜于卫生,而南方则以龙井为上品,又反对掺杂花香。”周作人还将自己的书斋取名“苦茶庵”,并且自号“苦茶庵主”。

杭州西湖旧影,可见远处的保俶塔

不只是曹聚仁,民国时代的报人,用龙井茶点评人物,似乎很流行,有点像今天的网络流行语。

“中国报界宗师”张季鸾先生曾品评胡适之先生说:“适之先生好比龙井茶,总是那么清新。”曾任《大公报》总编辑的王芸生也说,季鸾先生好比新泡的龙井茶,清新之外还有热。

在这些报人眼中,“龙井茶”应该是一个内涵丰富的形容词吧。

《万里行记》中,曹聚仁还记述了这么一个美丽浪漫的夏夜:“我最爱‘平湖秋月’,夏天的傍晚,骤雨既过,彩霞满天,新月初上;这时摇一小舟荡漾于孤山四围,系舟于柳荫中,爱侣在怀,茶香沁鼻,无言相对,这才是人生至乐。”(《<浮生六记>掇拾》)

美景在眼,佳茗在口,还有佳人在怀,浪漫至极!

晚年的曹聚仁

来源:茶道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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