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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没在普洱界的普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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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普洱茶的“绿茶化”

普洱生茶是绿茶的“悖言乱辞”由来已久,眼下,甚至连云南普洱茶界都有人下了定论,将普洱茶“绿化”,自毁长城,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1、东施效颦只会迷失自我

翻遍浩如烟海的茶学研究文献,似乎并没有哪位真懂茶的茶学专家下过这种结论。我只知道,很多资深茶学专家称普洱生茶为:“晒青绿毛茶”。

咬文嚼字的专家很慎重的在描述普洱生茶的一些属性,给了很多前提和限制,晒青,是绕不去的一道工序;毛茶,意味着是半成品;一个“绿”字最巧妙,但再天衣无缝的悖论,终究跑不出悖论的属性,正是这生茶“绿化”陷阱之所在。

普洱茶和那些小叶种绿茶有近似的工艺——杀青。但毕竟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原料类型。普洱茶引以为荣的乔木大叶决定了其后期仓储转化的物质基础,也是普洱生茶在长期存储过程中给人带来的惊喜源。

基于此,普洱茶或者说“晒青绿毛茶”和绿茶的分水岭就出现了。绿茶讲究色、香、味、形,讲究鲜爽香,并且围绕这些特征有属于自己的保质期。

因此,把普洱茶归入绿茶,或者说是借鉴绿茶,无异于东施效颦,同时也埋没了自己最出彩的特点。

六大茶类的划分是为了更好理解茶,不是故步自封狭义去区分茶,并不是某种工艺固属于某茶类,就如同杀青不仅仅限于绿茶。普洱茶国家标准看起来和绿茶相似,但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绿茶杀青干燥完工艺就结束了,但普洱生茶只是完成了一部分,接下来的紧压和存放才是这让普洱茶大放异彩的核心工艺。

或许你还会认为,那绿茶紧压存放不是一样?普洱茶国家标准写得很清楚,原料必须是云南大叶种,这也是普洱茶得以越陈越香的核心吧。

西双版纳易武茶区的工艺如是简述:

“按照一芽二至三叶的采摘标准,将採摘好的鲜叶均匀的摊开,晾晒于簸箕等竹皿上,如果采摘不时,过老的茶叶需精细分拣开来晾晒,待萎凋时间差不多,生火准备炒茶。每锅鲜叶量控制在5公斤左右,炒制过程中,一定要专门配备人员把关好火候,根据炒茶师傅的经验,适时调整火候大小;刚开始下锅时,火温偏高,在均匀翻炒过程中,有噼里啪啦的声响为宜;随后,火温逐渐降低,整个炒茶大约需半小时,只有待炒匀炒熟之后,方可出锅。出锅后,把茶叶均匀的撒凉在簸箕中,待基本冷却后,开始以5公斤左右的力道、同方向揉捻,使条索均匀明显。揉捻完后再均撒于簸箕里,次日进行阳光直晒,正常天气,一天翻一次,到下晚即可晒干,这即是‘普洱茶晒青毛茶’的炒制。”

2、茶商在做茶,“大师”在吹牛

普洱茶这几年来自五湖四海的茶商涌向茶山,给我们云南的茶农也带去了若干新的制茶思路。我们纯朴的茶农肯定是谁给钱就听谁的,所以也就出现了我们现在市场上五花八门的普洱茶。

据易武高山村的XX茶农朋友说,一位张口闭口:“‘宋聘号’、‘大红印’是其日常饮品”的何姓“普洱茶大师”,在他们寨子里买了块村民的地,盖起房子,开张做起做何姓普洱。

这位“大师”打着“立志恢复普洱茶传统工艺”的口号,他的普洱茶加工,制作工序可以说是精了又简,简了又精。

说起来你可别不信,第一道工序:他把采回的鲜叶进行分拣,分拣完后即不进行摊凉,也不筛粗除病,往往将萎凋的鲜叶直接倒入锅中“杀青”,“杀青”速度之快,令人难以置信,顶多不超过七、八分钟,甚至五六分钟也是常事。

随后的揉捻工艺,由于“杀青”没杀熟,到第二天晾晒时,炒过的鲜叶大部分变得红梗红叶。如此一来,茶梗和叶片的细胞结构直接坏死,失去好茶应有的基础品质,宛如动物的身体受到重击后溃烂,细胞死亡一样。

如此一来,何姓“大师”的易武茶,冲泡成的茶汤就是红色的,乍一看,仿佛陈年茶汤似的,而其真实目的,莫过非就是制造假陈化效果,以此蒙骗少知消费者。

何姓“大师”“教导”大家说,他的这种工艺两三年就好喝了,不用等十几年。其实,倒不如说,他这样粗糙浅薄的工艺迫使茶本身失去了活性,后期的发酵和转化都成了问题,丧失了普洱茶的光焰。

我们必须承认,经验是历史长河、人类文明、社会实践的沉淀,我们没有理由轻视创新,更不可蔑视经验。在普洱茶的领地,我们常常鼓励传统与创新融合,但仍然必要将成熟的主流产品与实验性产品区分开来,让时间领导消费市场去证明一切。

多年来,伴随着普洱茶产业的发展与知识的普及,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普洱茶。普洱茶成为一种健康饮品的象征,熟茶对应的养生健康,生茶对应的口感转化,为我们在普洱茶的体验上带来了回味无穷的乐趣。

3、茶路漫漫,不争朝夕

普洱茶已然成为了一种地理标识,同时也是广大消费者对普洱茶消费的一种普遍共识。这种共识囊括了用户的体验,口感记忆,体感及长期饮用的嗜好与经验等等。

而今天的普洱茶界,总有那么一些人为了名利,做了诸多背离共识,甚至将普洱茶“绿茶化”的行当,企图让普洱茶陷入“无名”“无类”“无谱”的境地,着实令人生厌。

例如,茶性寒凉,对于脾胃虚弱的人而言就只能告别这个美妙的味觉之旅,例如,喜好收藏普洱茶的老茶客又需要战战兢兢的去等待那个未知。遗憾与美丽交相并存,就像普洱茶的中国属性,处处体现着中庸之美。

“不忘初心”、“怀素抱真”。事实上,不独普洱茶,在中国茶的舞台上,各茶类都需要守住自己最本真,最核心的东西,固本弘毅。唯有这样,才能在信息多元、市场多样的大千世界自如遨游,独立不迁。

回顾茶史,过去追求鲜、香的茶商,浩浩汤汤开创了“清香型铁观音”的时代,但那个时代的好景不长,铁观音终究逃不出“唯利”的死胡同。

早些年,浙江大学专做茶叶公共品牌评估的机构,一直将铁观音视为珍宝,历年排名,屡夺魁首。今天你再去研究研究,在朝晖夕阴,变幻莫测的茶市,在清香型中栽过根头的安溪铁观音,早已面目全非,在茶市排进十都算是“阿弥陀佛”了。

茶路漫漫,不争朝夕。今天的普洱茶,历经沧海桑田,风雨洗礼,勇夺“魁首”之位,确实是云南茶业的荣耀,这不仅仅依托于普洱茶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更在于万千茶人的赤子茶心。

戏剧家曹禺先生说:“一时成败在于力,千秋胜负在于理。”勿忘初心,防微杜渐,这是历史以来所有为业者的品质,我们要引以为鉴,保护普洱茶,警惕普洱生茶的“绿茶化”。

“高-地”模式,一个让我下决心购买老茶的理由

之前读过一篇名为《存茶,独属于茶人的浪漫》的文章,有段话自己很是喜欢:“茶,对于喜欢茶的人来说无疑是最美好的,把茶存下来,就是为了存住这份美好,追忆往昔,或者将这份美好延续下去。”

老茶之美好,毋庸置疑。老茶即陈茶,有些茶确实是越陈越香,如普洱茶。

老茶难寻

普洱茶贵陈,喝茶的人都知道越老的普洱茶越值钱。但其中有两个问题:

其一,是留存下来的年份够长的普洱陈茶很少;

其二,是这些侥幸留下来的陈茶当中,存放合理仓储干净的很少。

这两个问题导致“年份长、仓储佳”的陈年普洱茶成为稀缺货,稀缺货往往会进化成奢侈品。普洱陈茶这老货当然也不例外。民国时有位嗜茶如命的文人说,茶是最廉价的奢侈品,如今普洱老茶却是“贼贵”的奢侈品!不但贵,您还不一定买得着!这就显得有些“刁钻”了。

▲ 宋聘号老茶

买不着当然不是说真的没有,而是指这茶放在面前您无法辨别真假罢了。真的、好的老茶确实不多,如果您没见过或者没喝过,您周边的茶友也没多少人见识过,就没有标准可以参照,整一片百年宋聘号或同兴号放在您的面前,您心虚不?即使您不缺银子,如果落了个“人傻钱多缺心眼”的名声,也挺悲催的。

如果没买,又可能会上演这样的悲剧:“曾经有一片真正的老茶放在我的面前,可是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如果可以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茶贩子说三个字:我-要-了!如果非要在前面加一个数量的话,我希望是:全-部!

假货横行

陈年普洱茶除了奇货可居和来路可疑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市场上假货充斥,滥竽充数的老茶太多。目前造假老茶的手段早已从当年“换换包装”的小儿科级的模仿升级到形、色、香、味等360全方位无死角的神似。

▲ 假的七子饼

假作真时真亦假,假茶劣茶一旦冲击市场,即便有好的普洱陈茶,也会即刻埋没于汪洋大海之中明珠暗投,泯然众茶矣!面对市场上良莠不齐的巨量老茶,谁敢说自己是老司机?

所以,我很理解那些一提老茶陈茶就满脸不屑,露出一副鄙夷神色和戏谑嘴脸的人,毕竟大多数“老茶”都是年份模糊和仓储可疑的“异类”,一旦贴上“老茶”这个标签,在某些人眼中就是“来路不正的东西”的代名词,如果老茶光靠“好喝”还不能让人信服,那么即便真正的老陈茶也被屈打成假货了。

高-地模式

“原产地的云南找不到老茶”,似乎已成为业界人士公认的定论。

找老茶陈茶,可以到芳村,到东莞,可是对年份,对仓储和来历,大家又心存顾忌。“要是云南本地有数量可观,年份够老,仓储干净的陈茶,那该多好啊!”一位长期喝普洱陈茶的资深老茶客感叹道。

“找不到”并非没有,但即便云南有这样的陈茶,也必然是凤毛麟角,这样的茶,除了难以被老茶客们挖到,自身也很难销售出去。因为云南本土没有品饮老茶的风气和习惯,没有消费基础和稳定的消费群体,加上好的老茶价格都比较高,而云南本地对老茶的消费水平较低等一系列客观因素造成了云南普洱陈茶的消费市场凋零的现状。

如何将原产地留存的优质普洱陈茶传递到爱老茶、懂陈茶的消费者手上,这是困扰在产、销两端的一大难题。

传统的方法是茶店经营模式,但眼下无论是街边社区的茶店,还是茶城里的茶店都过了最辉煌的年代,可以说是穷途末路,很难承担起将对眼的茶和对眼的人牵线搭桥的重任。以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现在,再好的产品没有深度宣传和特殊渠道,也是徒劳无功。

新的形势要求借助一个起点更高、维度更广和功能更全的平台来破题。这样牛X的平台有没有?

还!真!有!

近日,深圳福田区香蜜湖畔的水榭花都会所,出现了一家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这是国内首家以云南普洱陈茶为展品的专业博览馆。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

令人称奇的是,它不同于一般意义的单纯以经营茶叶为目的的茶店,也不是仅供参观学习茶文化的公益博物馆,当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茶空间或茶叶会所。云南的普洱茶,还是品类繁多数量可观的普洱陈茶,第一次在深圳高档小区以博览馆的方式呈现,吸引了茶叶界各方精英大咖们的眼球。11月20日开馆日,恰逢中茶号级·红标深圳首发签售会也在同场进行,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数百名茶友汇聚香蜜湖畔,目睹了一场精彩纷呈、盛况空前的茶宴。

在深圳建造的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其实就是一种“高-地”模式,“高”是指普洱茶销售市场的制高点,“地”是指原产地的普洱陈茶,所谓“高-地”模式,就是原产地的普洱陈茶和销售市场制高点通过合适的平台连接起来而创建的一种运营模式。

以下以原产地—平台—制高点的顺序对“高-地”模式进行详细介绍:

01

云南:普洱陈茶在原产地的现状

老茶市场还有一个奇葩现象是,作为普洱茶原产地的云南却是老茶稀缺区。这当然与云南和港台、两广之地的饮茶习惯有关。

历史上普洱茶消费市场集中于东南亚、港台、广东等地,云南普洱茶流向,一是少数民族地区,二是销往海外。

香港便是普洱茶流向海外的重要中转站,作为中国茶叶外销的重要地区,香港与世界上80多个国家和地区保持着良好的茶叶贸易关系。香港、台湾同时又是内地普洱茶较大的消费市场。广东则地处岭南,受众多华侨华人及东南亚饮茶文化影响,根深蒂固的饮早茶文化对茶叶的耐泡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加上地理位置也靠近云南,大叶种的普洱茶,特别是消食去腻、降脂养胃的普洱陈茶,便成了广东人喝早茶自带的必选之物。

▲ 广州芳村茶城古桥茶街

作为普洱茶原产地的云南,在上世纪90年代以前是没有喝普洱陈茶习惯的,大多数云南人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普洱茶,90年代中后期,香港、台湾一带的茶人开始到原产地来收茶、制茶、推广普洱茶越陈越香的概念,普洱茶重新在原产地焕发生机,普洱陈茶、老茶的概念也开始“入侵”到本土观念根深蒂固的云南人心中。随着外来资本的介入,普洱茶得到了全面产业化和商业化的发展,到2005年的云南,生产普洱茶成为主流,销售普洱茶成为主业,品饮普洱茶成为时尚。

以此为契机,普洱茶出现了产和销的两大阵营:港台粤一带购买、储存和销售他们热爱的老茶,原产地的云南源源不断地生产、消费和输出新茶,倒也各得其所相安无事。

这一时期,“普洱老茶”大热,大量陈年老茶从港台回流,后囤积于广东芳村、东莞等地,再从广东出货。芳村这座被普洱茶改变的茶城,成为东南亚最大的茶行业物资交流中心,成为“普洱茶价格的风向标”,而东莞则顺应时势成为赫赫有名的“藏茶之都”。

台湾茶人邓时海曾言:“喝熟茶、存生茶、品老茶”,作为普洱茶原产地的云南,却不会喝老茶,很少存茶,承担的仅仅是一个生产和销售新茶的角色,存生茶和品老茶的任务转向广东。在云南,正经的老茶凤毛麟角,而且仅在少数私人藏家手中,销售市场上的所谓老茶,大多由广东回流而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还有一些来路不正的假老茶,要找点靠谱的普洱陈茶犹如大海捞针,买到真正原产地普洱陈茶的几率,那就更低了。

02

平台: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

这个平台,既可以让爱茶之人,喝茶之人和藏茶之人轻易地找到心仪的普洱陈茶,又可以让存有原产地高质量陈茶,渴望与更多茶友分享、交流的藏家找到懂茶又懂人的知音。

据了解,这家筹建于2018年的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不同于普通茶店或会所,它有4个特点引人注目:

其一:馆内普洱陈茶品类较全。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的圆形展台

陈茶博览馆是目前国内规模较大,普洱老茶历史梳理最完整、品种系列最多、最完善的普洱陈茶博物馆,填补了国内普洱陈茶形象化、真实化、标本化、系统化、完整化的空白。其标本级普洱陈茶纵跨各个历史时段且覆盖云南各大茶区,馆内收藏的300多款极具历史意义和代表性的产品,真真切切见证了半个多世纪以来的普洱茶产业发展的风风雨雨和历史变迁。品类丰富的不同年份普洱茶极大地为苦苦寻找普洱陈茶的发烧友或老茶客们提供了可选项。

其二:馆内普洱陈茶有量。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部分展品

笔者在深圳陈茶博物馆现场采访过程中,江涛先生坦言:早在80年代末,他就开始经营茶叶,不过那时开的是百货店,所经营的茶叶也不是普洱茶,9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时期随着港台和东南亚一带的茶人到云南来找普洱茶,才开始陆续进一些普洱茶货,后来开始专营普洱茶,恰逢中茶公司将商标下放到各家茶厂,做了中茶公司的劳动服务公司,这期间收购了大批各家茶厂做的普洱茶,同时应港台客户的需求,亲自到易武、勐海一带收料、做茶,但当时港台商人定制的普洱茶,但其间出了某些意外,一些茶未能全部出货,被迫留了下来…据了解,在云南有江涛这样经历的茶人很多,但后来随着普洱茶市场的多次震荡,很多茶人要么改行,要么中途退出,手上的年份普洱茶早已出货变现,大浪淘沙,如江涛这般一直坚持做茶做到现在的茶人已是凤毛麟角。并非他先知先觉知道这些茶是能升值的宝贝,江涛是迫于无奈的“被存茶”,而正因江涛对普洱茶的这份热爱、执着和默默坚守之下,这些老茶因祸得福,得以完整保留下来。

江涛先生的这一不同寻常的经历,成就了这批劫后重生的现象级普洱陈茶,成就了今天的普洱陈茶博览馆。可以说,他成就了茶,茶也成就了他。

其三:该馆普洱陈茶都可溯源。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的方形展台

正是由于馆主江涛的特殊身份不同寻常的经历,这些产区不一,厂家不同,风格多样,年份复杂的普洱陈茶,江涛先生要么自己经手定制、收购,要么亲自参与制作,每一款茶的来龙去脉他都能娓娓道来,每一款茶都有一个生动的故事,背后却是老茶人真实而艰幸的切身经历。

其四:以博览馆的形式呈现,既可以参观学习,品鉴交流,亦可购买收藏。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普洱茶历史文化墙的号级茶时间线

博览馆独具特色的中国茶文化走廊和波澜壮阔的普洱茶文化历史墙,以及精心设计的VIP茶空间,带人穿越时光、领略经典和匠心,赋予普洱茶文化的深邃独特魅力。

03

深圳:普洱陈茶消费市场的制高点

▲ 位于深圳福田区香蜜湖畔水榭花都会所的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

笔者在深圳就“为什么把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建在深圳?”这一问题,先后采访了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馆长江涛先生,广东省茶叶流通协会李勇刚会长,深圳市茶叶协会会长、云南中吉号茶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杨世华先生,深圳市茶道协会创会会长林妙华女士,以及在深圳市打拼十余年的资深茶人老徐等云南、广东、深圳三地的茶界名人,现将采访内容摘录如下:

▲ 云南普洱陈茶专业委员会主任、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馆长、“昆明仓”践行者、广东省国普茶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江涛

江涛:“我们选址在深圳,一方面,是这边懂茶的人比较多,懂老茶的人也多,深圳的普洱陈茶消费群体有一定的基础,更便于我们对普洱陈茶的传播;另一方面,深圳喝老茶的氛围很浓厚,便于普洱陈茶的学习交流;第三,深圳也是普洱陈茶消费市场的制高点,有消费能力。”

▲ 广东省茶叶流通协会会长李勇刚

李勇刚会长说的很经典,他说,老茶难得,“是能喝的古董”,老茶是中国几千年茶与茶文化活的教科书,江涛董事长能把多年收藏而来,如此大规模的老茶分门别类系统、完整保存下来,搭建了一个集展示、品鉴、交流、分享、传播、学习和流通为一体的平台,将云南普洱茶历史发展脉络清晰梳理展示出来,更是难能可贵,广东是普洱茶的消费大省,深圳是普洱茶在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端消费市场,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建在深圳,能让当地的茶人“爱上老茶”,实现“看得到”、“喝得到”、“喝得懂”这一梦想。

▲ 深圳市茶叶协会会长、云南中吉号茶业有限公司董事长杨世华

把云南中吉号的运营总部建在深圳的杨世华先生也谈了他的看法:“经过近20年的发展,我们见证了云南普洱茶在深圳从出现到普遍、从喜欢到爱上的整个过程,现在普洱茶在深圳人喜爱和消费的茶类中,占有比较大的分量,深圳人对普洱茶的热爱程度,在全国城市中,也是排在前列的。云南人的特点是踏实,而深圳人比较务实,我们云南人踏踏实实做的好茶,分享给务实的深圳人,很容易实现,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的建立,则为实现这个目标提供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平台。”

▲ 深圳市茶道协会创会会长林妙华

深圳市茶道协会的林会长认为,作为土生土长在深圳的潮汕人,从小就目睹了潮汕人对茶的热爱,深圳是一个包容的城市,一方面天南海北的人群汇聚到这里和谐共处,另一方面对普洱茶的热爱也是包括了男女老少各个阶层。云南普洱茶陈博览馆建在这里,我感到非常欣慰,因为以展馆的形式呈现了不同时期云南普洱茶的发展历程,浓缩了含金量很高的普洱茶文化,而且馆内展现了不同年份、不同产区、不同品牌的普洱陈茶,满足了各个阶层不同群体对普洱茶的需要,这也是一种深圳式的包容。潮汕人有一个特点是对吃喝较为讲究,对其它方面的要求则较为随意,对于食品类的普洱茶自然会高看一眼,舍得投资。潮汕人的一个特点是天生的生意人,说他们有敏锐的市场嗅觉和超强的商业智慧毫不为过,一但他们发现高质量的普洱陈茶值得投资,就会毫不吝啬,果断出手。对云南普洱茶陈博览馆的潜力和前景,我十分看好!

▲ 云南古树白茶英雄美人茶创始人,视频号茶业领域创作大V,深圳资深茶人老徐

资深茶人老徐,则以一个深圳外来人的角度谈道,我来深圳打拼了10年多,更能代表80%以上都是外来人口的深圳人,本地的潮州人从小受工夫茶文化的熏陶,可以说是喝茶水长大的,功夫茶文化的基因已经完全融入了他们血液中,在日常生活中耳闻目染下,有一种先天的文化因素,他们对普洱茶是很自然且容易的。但作为大多数的深圳人,他们对普洱茶的认识是很浅显的,应该说基础很差,对普洱茶文化和陈茶文化理解和接受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因为深圳人有两个特点,其一是有包容性,他们对新生事物的态度是愿意接受;其二是务实,只要是他们认为好的东西,愿意尝试和学习,这就为陈茶博览馆在深圳的发展前景提供了良好的先决条件。

▲ 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前台

笔者从以上采访可以了解到,从土生土长的潮汕人对茶叶的热爱和喝茶氛围,潮汕人的生意头脑和商业智慧以及从移民深圳的外来人的包容、务实等特质等方面无不说明,将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选择在深圳这个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的正确性和合理性。

据悉,馆址所在地福田区的水榭花都一带,又是深圳市的富人聚居的地段。而真正好普洱陈茶除了稀缺,价格往往也很昂贵,不是一般的消费者能够接受。据林会长介绍,这一地区的居民大多为本土潮汕人,消费水平和消费能力普遍较高,也就是说,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周边有着数量可观的潜在高端消费群体,将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建在这里,便是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上占领了普洱陈茶消费市场的制高点,这也充分说明了云南普洱陈茶博览馆创建者当初几经波折,最终选址在这里的良苦用心。

“高-地”模式,是一种在新形势下诞生的普洱陈茶特殊经营模式,它从产品的选取,平台的搭建和市场的定位三个方面对传统的买方和卖方进行了重组,以昆明仓为标准样的普洱陈茶为实体基础,以包容、亲民的博览馆形式为线下平台,以消费市场制高点的深圳为突破窗口,形成一个良性循环的优质闭环,一次性解决了“找老茶难”、“鉴老茶难”、“买老茶难”和“卖老茶难”等商家、藏家、消费者、爱好者困扰许久的诸多难题!

新的形势异常严峻,无论您手上拥有多好的产品,如果坐守井口固步自封,那是夜郎自大,危机到来只能坐以待毙,唯有勇敢地走出去,把阵地推向最前沿,把好东西直接送到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的消费者跟前,以最亲民、最接地气的方式呈现出来,当是目前较为明智的一种选择。

诚然,“高-地”模式毕竟是一种全新的运营模式,不能说它很完美,但到目前为止,它至少是一个让我下决心购买老茶的理由。

来源:国普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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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一杯“银生茶”

相信在很多茶友的私藏好货里,不乏布朗山、易武、景迈山、临沧勐库等炙手可热的山头,相比较下,景东茶显得默默无闻。很明显,景东茶在当代普洱茶界的名气并不算高,但是在古代,景东茶的地位可是不一般的高。樊绰在公元 864 年写下了《 蛮书 》,为我们留下了云南茶历史上弥足珍贵的记载:“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这是关于云南产茶、制产、饮茶的最早记录。

只是,若想喝到景东某一个产区、某一个山头的普洱茶,却并不容易。甚至当你打开电脑,输入“景东茶”进行搜索,也会发现网络上对于景东茶的信息也确实很少,让人很难厘清景东茶的发展脉络。

说到底,景东茶是被严重低估的普洱茶,而市场上也早被一些主流的山头占据,景东茶的价值也就被来自于市场的偏见所埋没了。

为此,我们亲赴景东城,试图透过岁月的尘烟,去探寻历史背后“ 茶,出银生城界诸山 ”的真相,带领大家一起了解从唐时的“银生茶”到如今的“景东茶”前世今生的故事。

无量山与哀牢山如同两张东、西方向层叠的“ 面孔 ”,相互对峙,却不相同。当我们行走在川河两岸的无量山、哀牢山深处时,那一片片古茶园,茂密的植被将一片片散落在山谷中的古茶园包裹起来,保护起来,这些生命力旺盛的古老茶树,无不向我们诉说着有关银生茶的过往。优越的自然环境和多样的气候条件,使得这里形成苍莽的原始森林,是景东茶生长的天然乐园,也是众多野生动物安然栖居之地,如果有机会能夜宿无量山,清晨,你将会在长臂猿此起彼伏的叫声中被唤醒。

景东不仅有着悠久的种茶历史,而且留存着云南茶树栽培历史的根,是云南最早成规模种植茶林、发展茶叶生产的地方。从唐代开始,来自景东境内无量山、哀牢山的“银生茶”就是南诏古国里王室特供饮品,同时,景东作为茶马古道上的重要节点,银生茶也从景东过大理、丽江进入到普洱茶的传统销区。

从唐代至今,这座银生城的茶产业也已经走过了千年的历程。景东无量山、哀牢山野生茶树群落分布面积28 万多亩,野生茶树拥有量居普洱市之首。景东也因此是云南省重点产茶县之一,这里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使得景东茶品质非常优秀,除了野生古茶树资源,还有品质极为优秀的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栽种的有机茶园,适制的绿茶、红茶、乌龙茶也极为让人惊艳。

同时,每年景东茶依旧有上万吨毛茶供应给大益、下关、普洱茶集团、天士力等知名品牌,作为优质的毛茶原料,成为这些大茶企拼配技术中的重要茶成品基底,最终以各种经典的茶品呈现到在世人的杯中。当大家都在追求古树名山时,也可以走进巍巍无量,苍莽哀牢,品一杯真正的“银生茶”。

作者丨毕琢雅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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