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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千家茶道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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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风宋韵到茶道 茶文化在日本的发展与演变

16世纪的日本室町时期,流传着一个以中文汉字写成的寓言式文本《酒茶论》,在两千余字的文本中,雅号“涤烦子”和“忘忧君”的二人对坐,一人饮茶,一人饮酒。这个四无人声的春昼,不可容俗谈,于是“涤烦子”和“忘忧君”展开了一场茶酒之辩。双方各执一词,反复争辩茶与酒的尊卑、品德与功用,互揭其短,各陈己长。难分伯仲之际,一位“闲人”出面调停,说茶酒难分高下,皆是天下尤物,还是“酒亦酒哉茶亦茶”吧。

显然,“涤烦子”和“忘忧君”的名号出自唐代诗句“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双方问答式的争辩叙事模式,也是中国民间故事类型的固有范式之一。无独有偶,20世纪初敦煌藏经洞被发现,内藏数万卷文献及绢画,其中包括与日本《酒茶论》极为相似的唐代遗书《茶酒论》。该文本出自唐代乡贡进士王敷之手,全文千余字,以相同的叙事模式展开了一场唐代的茶酒之辩——这个文本较之于日本《酒茶论》早了好几百年。

中日文化交流史上,日本的茶酒文化与中国古代文化有着脱不开的干系,尤以茶文化的东渡为典型,日本茶文化在学习和吸收中国种茶、制茶、饮茶文化的基础上,创造性地衍生出独具东方美学特色的茶道文化。


《唐宫仕女图》之《宫乐图》资料图片


南宋刘松年《撵茶图》(局部)资料图片

壹从“自生”到“渡来”

历史真相的回溯总会有一些崎岖,中国茶种及茶文化的东渡也并非一开始就得到公认。

滕军的《中日茶文化交流史》简要提及了日本茶文化早期的“自生说”。自17世纪起,日本学者一度形成了较为主观的论断,认为日本列岛早有本土的原生茶树,只是到8世纪中国饮茶之法传入后,日本人才开始饮用本土茶。大石贞男的《日本茶叶发达史》(1983)、谷口熊之助的《野生茶调查报告》(1936)等论著都导向这一观点。随着茶叶科技的发展,日本茶的本土“自生说”逐渐瓦解。20世纪,以松下智、桥本实等为首的茶学专家提出了“自中国渡来说”,认为日本本土的野生茶树繁殖呈现出人为因素,结合中国唐宋以来日本赴中国学习的留学僧人往返情况,合理推测是日本僧侣将中国的茶籽、茶苗及饮茶习俗传播至日本,并推动了其在日本的发展。

传入日本的中国饮茶习俗又通过宫廷、幕府、寺院逐渐普及民间。据日本文献《奥仪抄》记载,“日本天平元年,中国茶叶传入”,彼时正值唐开元十七年(729年),距陆羽《茶经》成书还有差不多50年。最早的日本饮茶记录出现在弘仁五年(814年)的《空海奉献表》,这份记载了空海和尚(774-835)日常生活的文本曾简要写道:“观练余暇,时学印度之文,茶汤坐来,乍阅振旦之书。”若这份个人经历记载的是可信的实际情况,那么9世纪早期,日本僧人的闲暇之余已有饮茶之举。

另一处早期记载出现于《日吉神道密记》,文中载录了日本最澄和尚从中国引入茶籽的事迹:相传公元805年,最澄和尚(767-822)赴中国天台学习教义,返日时带回了天台山的茶籽,播种在位于京都比睿山麓的日吉神社,结束了日本列岛无茶的历史。虽该文献的真实性仍有争议,但日吉神社园内至今矗立着“日吉茶园之碑”,碑文有“此为日本最早茶园”之句。

以上两处记载如果都不足以作为确证,那么日本史书《日本后纪》作为确切的日本饮茶记载,是较为可信的直接文献。那是在唐宪宗元和十年(815年),时值日本弘仁六年,当时日本嵯峨天皇出行礼佛,来到梵释寺,奉迎的大僧都(即僧官)永忠和尚(743-816)亲自为其沏茶。“……更过梵释寺,停舆赋诗。皇太弟及群臣奉和者众。大僧都永忠手自煎茶奉御,施御被,即御船泛湖。”这位奉茶的永忠和尚于公元775年乘坐遣唐船来到唐朝,并在长安生活了30年,在公元805年返回日本,他在御前煎茶之举,使嵯峨天皇大受震撼,命人在关西地区植茶,以备每年进贡。

在这里,永忠为天皇供奉的“煎茶”是陆羽《茶经》记载的一种烹煎的饮法,在中唐大为盛行。主要是用饼茶,经过炙烤和冷却后碾磨成粉末状。煮水时,第一次水沸后放入盐,第二次水沸后投入茶末,环搅,待三沸后倒入一瓢水稍做冷却,随后便可分茶饮用。陆羽提倡的这种煎饮之法成为唐代文人和宫廷贵族的常行雅事,碾茶成末、煮末饮茶的喝法,在古代绘画中也时有出现。被称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唐宫仕女图》就呈现了晚唐宫廷的饮茶场景,长桌的中间放置着茶釜,内盛茶汤,其中一位女子正手持长柄茶勺从中舀取分饮,其他仕女围坐,手执茶碗饮用。

千利休资料图片

贰唐风宋韵禅意

以上记载均符合日本著名汉学家、茶学家布目潮沨先生的论断,他在《中国茶文化在日本》一文明确指出,中国的饮茶文化最迟于9世纪上半叶就传到了日本,遣唐的学问僧在此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桥梁作用。空海和最澄和尚都是日本第十七次遣唐使藤原葛野麻吕的随行,在唐期间广学佛法、吟诗唱和,均有不俗的汉文化修养,对佛教的东渡、汉学的传播都起到过重要作用。

日本饮茶史上,茶饮最初仅限于日本贵族阶层内部流行,并曾一度衰退。12世纪末,荣西禅师(1141-1215)从中国带茶籽、茶种返回日本,种植茶树,逐渐复兴了饮茶习俗,广及佛寺、武士阶层。荣西是日本茶道发展史上的里程碑人物,被后人推崇为“日本茶祖”,在来华僧人中他是最杰出的一位。荣西曾两度入宋,潜心修习禅学,长期参禅习佛的生活也滋养了他对中国宋代茶文化的精深体悟。

在他临终前才最终定稿的《吃茶养生记》是一本盛赞茶德的汉文书稿,也是日本已知最早的有关茶事的著作,被称作“日本的《茶经》”——由此也可见陆羽《茶经》在日本的影响力。该书从禅修与延寿的角度,大力提倡饮茶,书中开篇便写道:“茶者,养生之仙药也,延龄之妙术也。山谷生之,其地神灵也。人伦采之,其人长命也。天竺唐土同贵重之,我朝日本亦嗜爱矣,古今奇特仙药,不可不摘也。”以“仙药”和“妙术”誉之,荣西对茶的嗜好与推崇可见一斑。

荣西来华期间正是我国茶文化发展鼎盛的南宋,《吃茶养生记》记载了这一时期流传于江浙一带的饮茶方式:“极热汤服之,方寸匙二三匙,多少随意,但汤少好,其又随意,殊以浓为美。”这显然与唐代陆羽时代的饮茶有所不同了,荣西这里说的“方寸匙”舀取的是什么呢?这就要从他传入日本的南宋新茶法说起了。由于此前的饮茶法需要将茶青采来蒸熟、捣烂成饼、烘干收藏,饮用时,再把茶饼烤软、碾碎、煎煮,着实有些费时费力。到了南宋,荣西传到日本的饮法则简单得多:当下采摘制作、散叶保存,饮用时磨成粉,直接点饮。整个过程保留了茶的鲜度,末茶点服,直接进入体内,也能够更充分吸收茶青。荣西在《吃茶养生记》中说到的,方寸小匙大概两三匙,舀取的正是被碾磨成粉状的末茶。

这种点茶之法受到日本人的欢迎,时至今日,日本茶人依然在改良后沿用着宋代末茶的点饮之法。整个备茶的过程称为“点茶”,即将粉末状的茶舀取入茶碗,在碗中注入沸水,以茶筅快速有力地上下前后搅动,直至茶汤表层形成黏稠细密的泡沫,即可吸饮。有趣的是,我们会发现当代日本茶人所喝的抹茶,茶沫多为鲜绿色。与之不同,中国的宋代茶人,崇尚“茶色白,宜黑盏”“茶色贵白”(蔡襄《茶录》)。这非常直观地体现了日本茶文化对中国茶文化的吸收与改造。长期以来,日本茶人们试图保留茶叶本身的自然之色,并视其为至纯至美的生命与精神。

在13世纪初期,掌控镰仓幕府实权的北条家族十分仰慕中国杭州的径山兴圣万寿禅寺,增派大量僧人前往径山求取禅理。宋代的径山寺为“五山十刹之首”,具有很高的地位。《径山史志》载,“径山古刹的开山祖师法钦钟茶,初为供佛,后至请客。请客饮茶还有专门仪式和茶具,名曰‘茶宴’。”径山的禅堂茶礼规制严谨、法式严格。南宋的禅寺茶礼在元代《敕修百丈清规》中有完整记载,这是我国宋元时期禅堂茶礼的最高总结,也是径山茶礼的重要历史佐证。

以径山茶宴为代表的宋代禅堂茶礼的移植东渡,与“圣一国师”圆尔辨圆(1202-1280)有直接的关系。南宋端平二年(1235年),34岁的圆尔辨圆前往径山寺巡礼求法,其间掌握了径山的种茶、制茶与茶礼之事,返回日本时带去了径山茶种,栽种于静冈的故乡小村。与径山茶种同时被带回的还有一册《禅院清规》。在传法过程中,圆尔辨圆效仿宋代的禅院清规,结合日本实际,制定了《东福寺清规》。文中明确规定,从径山寺习得的饮茶规式必须一应遵行,永远不可偏废,其中自然包括禅寺的茶宴仪式。直至今日,日本东福寺依然会在每年圆尔辨圆忌日当天举行“方丈斋筵”,保留着径山寺茶礼的影子。

唐宋期间,另一个推动日本茶文化发展的直接要素是中国茶书的流传,其影响历久弥坚。例如陆羽的《茶经》一书,就为日本茶道这一综合文化艺术形式勾勒了具体可行的内容基础。以茶具来说,陆羽在“四之器”中细数了二十四种不同茶具的质料、尺寸、用途等。我们会发现,这些器物的使用也几乎全对应在今天日本煎茶道的实践中。煎茶道茶艺有备器、选水、取火、候汤、习茶五大环节。江户时期,酒井忠恒编的《煎茶图式》和东园编的《清风·煎茶要览》两册书介绍了从唐代引入的煎茶道具(风炉、茶罐、茶碗)与煎茶历史。细看书稿内页插图可知,煎茶茶具悉数以唐制为标准,日本茶人细致描摹了唐茶具的外形与规制,并以文字简要说明。今天日本煎茶道流派众多,如小笠原流、松月流等,但行茶道之时,依然普遍使用着诸如都篮、风炉等流传自中国唐代的茶具。

以唐代茶具为代表的“唐物”(指从唐代传入的物品)曾是风靡日本的“中国制造”,一时风头无两,尤其在室町幕府第三代将军足利义满(1358-1408)的推动下,一切日用品无不以“唐物”为高档,深受宫廷贵族、武士中上层的青睐。在室町时代极其流行的“斗茶”活动一度成为扩大交际、炫耀“唐物”的聚会。“斗茶”又称为“茗战”,是宋代盛行的品评茶质优劣和茶技高下的活动,上至宫廷,下至民间,无不热衷于此。“斗茶”风尚传入日本时,主要发生在武士阶层,与宋代文人雅士们的斗茶场面有着明显不同。

最澄资料图片

叁集大成:千利休与茶道四规

明末,一代僧杰隐元禅师(1592-1673)乘坐郑成功的渡船抵达日本,将明代的文人茶风传入日本京都的黄檗山万福寺(为隐元所创)。由此,雅号卖茶翁的高游外(1675-1763)在日本创立了使用叶茶的日本煎茶道,被称为“煎茶道中兴之祖”,与奉千利休(1522-1591)为尊的抹茶道分流,形成日本茶道的双峰之势。时至今日,人们常说的“日本茶”从制茶技术和饮茶方式而言,依然分为“末茶”与“煎茶”两大类,其中“末茶”又细分“薄茶”与“浓茶”两类。如今日本茶道流派纷呈,其中最以表千家、里千家和武者小路千家三家为知名,饮茶之事也早已渗入日本人的日常生活之中。客来饮茶,是日本人日常不可或缺的基本礼仪,一碗茶中见人情。饮茶活动在日本人文化生活中的重要性,也可以从日语词汇“日常茶饭事”中窥见一二。

日本在接收中国茶文化的同时,将茶文化上升至“道”的审美和哲学层面。日本茶道真正的开山鼻祖村田珠光(1423-1502)师从禅宗大德一休宗纯和尚(1394-1481),在京都大德寺修禅期间,珠光坐禅饮茶,参禅了悟,体味“佛法存于茶汤”,继承和发扬了“禅茶一味”的理念。之后的武野绍鸥(1502-1555)也极力倡导茶人参禅之风,认为在茶汤中注入了深厚的禅的精神。禅宗与茶道两相结合,使日本茶道上升为一种艺术、宗教和生活方式,为日本茶文化注入了内核。

最为人们熟知的千利休被视为日本茶道体系的完成者,是一位集大成的宗师人物。利休深得珠光和绍鸥的茶道思想,认为“茶汤之深味在于草庵”,他所行的“草庵茶”极力践行一种忘却机心、将心味归于无味的饮茶境界。追求在饮茶时,主人和客人之间必须抛去世俗、回归本心,尽可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于是他将茶室一再缩小。

今天我们在日本京都妙喜庵内看到的待庵,是千利休创建的草庵风格茶室,也是利休留存于世的唯一茶室,被日本奉为“国宝”,外观上看却是极为不起眼的一间狭小茅草屋。人们进入茶室时,无论地位高低、身份贵贱,都只能弯腰屈身而入。利休生前正值日本的战乱年代,人们感喟于人生的无常与生命的短暂,战火硝烟使人们有了生似浮萍的漂泊感,这就提醒人们珍惜偶一相遇的缘分,因此有了“一期一会”的说法,只愿全身心投入“坐而饮茶”的当下,抵达宁静的达观。

我们现在熟知的日本茶道四规(或称四谛、四则)便直接观照参禅、饮茶、审美的基本禅茶精神——和、敬、清、寂。这与珠光禅师曾表述的“谨敬清寂”四字有内在传承。简单地说,“和”代表和谐、和悦,不仅针对内在情感和知觉的平和,也指人与人、人与物、人与自然的协调与恰切;“敬”指恭敬、尊重,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人人平等不二;“清”是指纯洁清净,保持无垢之心,摒弃杂念和妄念;“寂”指的是静寂、侘寂、至纯的境界。

作为一种基底性的精神气质与心灵寄托,茶道的内在思想也影响着诸多日本文人墨客。川端康成、夏目漱石、太宰治等作家都直接或间接地描写过饮茶的场景。太宰治在思考人生滋味时,以茶借喻,说“以世为茶者,竹林拈须”;川端康成的《千只鹤》以日本茶碗作为线索描绘人物内心秘而不宣、纤细柔软的情感,主人公文子在一次重要的约会中带去了母亲饮茶用过的陶碗,茶碗上面留着母亲的唇印……无论外在形式如何变化,日本茶道的精神实质并未改变,它代表着人们在日常的俗务中对美好事物的追求。表面看来,茶道是一种规范严格的美学仪式,其内在却意蕴悠长,日本明治时期的思想家冈仓天心在《茶之书》中描述日本的茶道是一种对“残缺”的崇拜,“是在我们都明白不可能完美的生命中,为了成就某种可能的完美,所进行的温柔试探”。

日本茶文化来自中国,历经漫长的本土发展与改良,吸收与融合了中国茶文化的内在文化与外在技法,形成独具日本美学特色的茶道文化,其中保留的中国文化元素,也成为我国茶文化研究者认识与复原古代茶礼的重要参考。今天,抹茶冰淇淋、抹茶蛋糕、抹茶拿铁等当代日本抹茶的改良品,也在中国深受年轻人的喜爱。小小一杯茶,体现着两国审美情志的共通和历史文化的共融。

《光明日报》(2022年03月24日13版)

作者:陆颖(浙江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与传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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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所长与同济大学德籍教师、茶道哲学研究者何心鹏先生座谈

我所所长与同济大学德籍教师、茶道哲学研究者何心鹏先生座谈

文/图:刘雪萌

11月22日下午,中国人民大学茶道哲学研究所所长李萍教授邀请同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德籍教师何心鹏先生在人文楼办公室进行了座谈。


双方首先就各自开展茶道哲学研究和推广等方面的工作情况交换了意见。何先生介绍,他在同济大学主持举办了4场主题茶会,学术讨论和品鉴茶艺相结合,为了保证学术讨论的深度,邀请的与会学者大多8-10人,进行茶艺表演的多为同济大学在校生,他们自发组织了茶文化协会。但在今年5月举办的研讨会上,他邀请了日本茶道里千家的传人做主题发言,讲述了茶道中声音的重要性的问题。李萍教授回应道:中国人民大学茶道哲学研究所成立至今两年半来推出了一些有影响力的活动,包括哲学家茶座、全国茶道哲学高峰论坛、暑期地方茶俗茶文化考察等。李萍教授盛情邀请何先生参加明年的相关活动,共同合作推进茶道哲学研究获得更大发展。


作为一名地道的德国人,何先生与茶道的因缘令人十分感慨。他在本科阶段所学专业是汉学和哲学,所以,有机会到了山东大学留学,虽然喝过茶,但完全没有接触到茶道。在图宾根大学读硕士期间,他到了位于日本京都的同志社大学留学,开始了解到日本茶道,并拜了里千家流派的宗师学习了半年。在博士期间,他又到日本大阪大学交换学习两年,他从德国哲学的现象学来看待日本茶道美学和中国道家思想,从而完成了自己的博士论文。之后他到浙江大学从事博士后专题研究,广泛接触了江浙一带的多位知名茶人,即便现在同济大学就职,他每年还要到浙江大学为汉学专业的国际留学生开设“中国哲学与茶道美学”等课程。李萍教授对此给予了高度肯定,认为茶道哲学研究正需要何先生这样有深厚哲学背景、对中国和日本传统文化有充分了解的人,中国茶道中断了数百年,需要我们用理论的语言、深邃的思想来构建中国茶道哲学。


李萍教授和何先生还就日本茶道与中国茶道的区别、日本茶道和中国茶道在当代德国的发展等话题进行了讨论。李萍教授认为中国茶道与日本茶道至少有如下三个方面的不同:第一个是茶的作用,第二个是茶道的表现形式,第三个是茶道流派的传承。何先生对此表示认同,他认为中国茶道多样性源于中国的地区性强,同时与中国传统曾出现断层尔有关。他补充到,日本茶道并非一成不变,19世纪前茶道学徒在茶道知识和技艺的传承上比较自由,之后家长制兴盛,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日本茶道的发展。有关日本茶道和中国茶道在当代德国的发展问题,何先生指出,日本茶道在德国的普遍接受度不高,日本茶道虽然继承较好,但也存在创新不够的问题,难以融入普通德国人的日常生活中。就茶叶的消费而言,在德国,印度阿萨姆茶占据很大比例,但中国茶的比例在近十几年间也在逐渐上升,而且上等的、高品质的中国茶也开始赢得了德国民众,一些中国茶企生产出来的质量高、配有详细说明、包装独特的产品,越来越让德国民众感受到中国茶的魅力。


最后,双方就茶道哲学研究的未来发展等问题展开了深度讨论。何先生谈到自己计划出一本有关跨文化视角下茶道哲学的书;希望发行一年一期的茶道哲学期刊;他正在研究18世纪末19世纪欧洲初沙龙茶文化;他还考虑从茶道入手尼采以来西方生命哲学、生活方式变革所具有的哲学意义。李萍教授非常看好何先生的上述研究及其成果,李萍教授介绍,中国人民大学茶道哲学研究所目前正在组织撰写两本茶道哲学方面的通俗读物,一本是茶道与商道类比式研究,另一本探讨儒学在中国茶道的融贯。李萍教授特别指出茶道哲学方面的书还需要时间沉淀,作为新的学科,茶道哲学的发展还处于草创阶段,但现代社会有这方面的迫切需要,它将为跨文化交流和现代哲学生活化提供有力的根基。

座谈结束后,李萍教授与何心鹏先生合影留念,双方表示此次对话非常必要,期待未来彼此有更深一步的合作

大地飘香八十载灵叶千年益众生——记云南大益茶业集团

  在中国茶界,曾有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七万中国茶企,不敌一家立顿”。时至今日,这个说法显然已经过时。随着近十几年来中国茶产业的快速发展,一批优秀茶企脱颖而出,扛起了中国茶产业的大旗,云南大益茶业集团(简称大益集团)就是其中的翘楚。
  大益集团董事长吴远之

  大益集团是一家充满对立与统一的企业。它历史悠久,其核心企业勐海茶厂已历经79年风雨,即将迎来80周年大庆;它追逐时尚,旗下大益茶庭致力于打造年轻人喜爱的茶饮新空间。它业务复杂,涉足茶产业、餐饮、医疗、金融、科技、地产、文化、教育等多个领域;它目标简单,所有业务均服务于普洱茶这一核心产业。它不失传统,线下2000多家专营店创造全球同类门店之最;它紧跟潮流,天猫旗舰店连续多年稳居中国茶行业销售额第一。用大益集团董事长吴远之的话说,大益或许不是一家巨无霸企业,但绝对是一家有故事、有情怀、有成长前景的企业。

  有故事有情怀的勐海茶厂

  1938年,正值抗战烽火连天的岁月,为实现实业报国理想,毕业于法国巴黎大学的范和钧和毕业于清华大学的张石城不畏艰险,远赴西南边陲云南勐海县筹建茶厂。1940年,勐海茶厂正式建成投产。这就是大益集团的起点。

  勐海茶厂首任厂长范和钧是江苏常熟人,为北宋文学家范仲淹第27代孙。他领导建设勐海茶厂的过程颇为艰辛。其时,勐海的经济社会非常落后,当地居民刀耕火种,在竹子搭成的棚屋里清贫度日。当地原有大大小小的茶庄十多家,都属于私人手工作坊,生产水准低下,产销量有限。这种状况直到勐海茶厂的建成才得以改变。范和钧派人到印度学习茶叶栽培及制茶新方法,自海外采购了部分制茶机械,其中有当时中国第一次进口的拣梗机,开创了云南机械制茶的先河。

  从1940年到1942年,勐海茶厂通过茶叶生产和贸易为中国抗战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一方面,勐海茶厂大力发展紧茶生产,保持西藏供给,稳定了祖国的大后方。另一方面,勐海茶厂生产的绿茶、白茶等茶品源源不断销往国外,换取外汇支援抗战。

  1942年,因日军轰炸,勐海茶厂被迫停产,直到1951年才恢复生产。

  1989年6月,勐海茶厂注册“大益”商标。2004年,勐海茶厂民营化改制,吴远之率团队收购了长期亏损的勐海茶厂。自此,这个中华老字号掀开了新的篇章。

  勐海茶厂现任厂长曾新生,是改制后第一批招聘进厂的大学生之一。他1998年进入安徽农业大学学习机械制茶,本科毕业后在华南农业大学继续攻读茶叶贸易专业研究生,2006年进入勐海茶厂工作。
  勐海茶厂现任厂长曾新生

  曾新生参与并见证了勐海茶厂改制后的大发展。

  2006年,大益普洱茶被评为“中国名牌农产品”,并首次获得“有机”食品认证。

  2008年,“大益茶制作技艺”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2011年,“大益”牌上榜“中华老字号”“中国驰名商标”,勐海茶厂被农业部等联合认定为“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

  2015年,荣获“云南省人民政府品质奖”。

  2016年,第三代发酵技术即微生物制茶法创制成功。

  2017年,大益入选国家绿色制造系统集成建设项目,成为构建“美丽中国”的重要内容;入围首个“中国品牌日”CCTV中国品牌榜。

  2018年,勐海茶厂被评为云南省2018年绿色食品十强企业;久负盛名的“大益”牌经典7542普洱茶(生茶),被评为云南省2018年“十大名茶”第一名。

  经过十余年快速发展,勐海茶厂已建成花园式工厂,现代化和工业化水准明显提高,发酵车间大楼、成型车间新大楼、技术中心等基础设施相继建成并投入使用。与此同时,公司不断引进先进设备,推进工业化进程,如引进柔印印刷设备,先进的四色印刷加上食品级油墨的采用,使得棉纸的印刷品质与效率迈上新台阶;色选设备、静电拣剔设备和青、熟茶联装筛分生产线的引进,以及饼茶包装流水线、自动称量流水线、人工拣剔流水线、自动匀堆生产线的投产都为保障食品卫生安全,提高生产效率,降低劳动强度等提供了硬件基础。
  筛选毛茶
  压制成饼
  自2009年以来,每年3月勐海茶厂都举办“品质月”活动,所有职工都会庄重地许下誓言,以实际行动恪守企业的品质生命线。曾新生说,作为普洱茶行业的领军企业,勐海茶厂历来将品质看作企业的生命之本,通过管理和技术进步不断提升产品和服务品质,致力于满足消费者不断变化的消费需求。

  引领茶饮新潮的大益茶庭

  在勐海茶厂门口,有一座漂亮的法式风格建筑,这就是大益茶庭勐海会员中心店。

  大益茶庭,是大益这家中华老字号引领茶饮消费新潮的代表作。它是大益产业链的一部分,是大益集团在市场结构变化中,走向年轻消费者的大胆尝试。它以“星巴克”为对标,创造性地将茶与现代消费空间相结合,成为一种时尚的茶生活方式。

  据大益集团董事长吴远之介绍,大益茶庭的概念,始于2012年,2014年率先在韩国首尔开设全球首家大益茶庭,结果一炮而红,大受韩国年轻人欢迎。2016年,韩国首尔第二家大益茶庭开业。同年,在上海设立大益茶庭总部,开设第一家亚洲研发中心,上海七宝宝龙店开业,从此大益茶庭的发展进入快车道。
  上海绿地茶庭
  勐海大益茶庭

  勐海茶厂旁边的这座大益茶庭有三层楼。

  一楼,是一处极具现代格调,涵盖了文化、休闲、饮食的创意空间。在这里可以品尝到各种创造性十足的新式茶饮。

  除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普洱拿铁、普洱冰淇淋、海盐奶盖茶等新式茶饮之外,最出名的一款产品,叫“金普芮”。这是一款“萃取”的原味茶饮。味道的核心,依然是回味甘醇、口感柔滑的大益普洱熟茶。大益茶庭的研发团队从咖啡制备程序中寻找到灵感,利用半自动的可变压萃取机,配合专门研制的茶手柄,现场萃取出普洱茶的精华,浓缩成了一杯滋味浓郁的普洱茶为基底的创新茶饮。“金普芮”的诞生,是大益普洱与现代工业科技的完美结合。

  勐海大益茶庭的二楼,是大益的产品陈列馆,收藏着大益历史上绝大多数产品,是大益辉煌历史的实物见证。普洱收藏界闻名的勐海茶厂印级茶、孔雀系列、88青,以及大益改制后的所有产品,这里应有尽有,任何一个普洱茶爱好者来到这里都会大开眼界。
  勐海茶庭的二楼

  大益茶庭的三楼,被称作奥秘厅,是茶行业首家数字科技体验互动式展厅,是针对青少年开发的普洱茶奥秘体验中心。在这里,VR、全息投影等高科技都将用来展示普洱茶的科学奥秘。如果一家三代人走进大益茶庭,相信他们会在不同的楼层找到不同的乐趣。

  如今,大益茶庭在上海、北京、云南、韩国已经开设了十几家分店。由于空间和地域的差别,它们或许只有一层,或许只有两层,但年轻时尚的文化烙印一脉相承、清晰可见。正如大益茶庭宣传语所说,“过去大益茶是普洱茶的代名词;今天大益茶来到都市,定格大益茶庭,愿成为中国式新茶饮的代表。”

  掌握核心科技的大益七号院

  在人们的印象中,古老的茶行业似乎与高科技很难沾边,但所有造访过大益七号院的客人无一例外地颠覆了这一印象。

  大益七号院位于昆明经济开发区,全名为大益集团微生物研发中心,成立于2013年10月。由于普洱熟茶发酵的关键就是微生物菌群,所以七号院一直致力于普洱茶微生物资源的挖掘、保护、开发与利用,进而开发健康普洱茶产品,为未来大益集团服务亿级消费者的目标打下坚实的科技基础。

  走进大益七号院,会产生巨大的反差感。古老的茶文化,在这里被细分到了分子的层面。七号院主楼正门外的茶多酚分子模型让人们感受到这里的专业氛围。普洱熟茶的原始发酵过程,在这里被拆分、打散并重新在各类精密仪器中进化重塑。流传在人们口中的那些普洱茶的口感、功效在这里都有专业、科学的解释。
  大益七号院

  这一切都来自大益集团“科技兴企”的理念。据称,大益集团每年按销售收入的3%-8%作为七号院的研发经费。

  大益七号院现有专职研发人员40多人,他们大多年龄不到35岁,80%的人有硕士及以上学历,专业涉及微生物学、茶学、化学、食品营养学、电脑及机械制造等。七号院设立了微生物研究室、天然产物研究室、检测中心、中试工程化验证研究室、科技情报信息室、项目管理部等部门,投入巨资配置了大量高精密仪器,拥有博士后科研工作站、云南省普洱茶发酵工程研究中心、院士工作站等科研平台。

  2018年3月,邓子新院士工作站在大益七号院揭牌。中国微生物领域顶级专家邓子新在揭牌仪式上表示,微生物研究与茶产业的结合有着非常广阔的发展空间,工作站通过开展一些行之有效的研究,可以将普洱茶的功能、功效进行扩大、升华,从产业化方面,引领普洱茶产业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走向。邓子新希望能够不断深入普洱茶生产的环节中去,利用微生物、植物等方面的研究,抓住前沿科技与数据,推动普洱茶产业更加快速健康的发展,为广大消费者提供更多更好品质的产品。

  大益在科技方面的巨大投入终于产出惊人的科研成果。2018年6月,大益首款高科技发酵熟茶益原素正式上市。

  普洱茶的发酵技术,之前经历了两代。第一代为自然发酵,即在漫长的时间里依靠自然界各种微生物以及多变的自然环境使普洱茶自然陈化,这也是普洱茶“越陈越香”的原理;渥堆发酵是第二代,即通过温度和湿度控制,加速茶叶陈化过程,从干毛茶快速转化成熟茶。

  大益七号院独创的“微生物制茶法”被称为第三代发酵技术。大益七号院采用高通量测序、大数据分析技术、纯培养技术、色谱层析技术、波谱检测分析技术等手段,对40余年“大益酵池”微生物进行研究,揭示了普洱茶渥堆过程中的微生物群落组成及其消长规律,掌握了适宜微生物生长的环境因子,如温度、湿度、溶氧等参数,并实现了优势、共性、有益微生物的可培养,历时5年,终于成功创立了“微生物制茶法”。

  作为全球首款采用微生物制茶法制作而成的普洱熟茶,益原素带着科学的光环,成为市场上独一无二的创新产品。这款熟茶菌香明显、入口甜、无异杂味,富含小分子发酵茶多酚,口感柔和,保健功效突出,一经推出,广受消费者好评。

  继先师绝学的大益茶道院

  中国是茶的故乡,中华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不但包含物质文化层面,还包含深厚的精神文明层次。几千年来中国不但积累了大量关于茶叶种植、生产的物质文化,更积累了丰富的有关茶的精神文化,深入到中国的诗词、绘画、书法、音乐、哲学、美学、医学、宗教等多个领域。

  在2017年10月由大益集团和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主办的“第五届茶境?国际茶文化交流展”活动上,中日韩三国茶道表演,成为茶境活动最为精彩的项目。此次活动的表演团队分别是来自日本的里千家茶道院、来自韩国的休静斋茶礼文化院以及来自中国的大益茶道院。三家表演各擅胜场、平分秋色,虽然理念不尽相同,却都让人赏心悦目。

  2010年成立的大益茶道院尊茶圣陆羽为宗师,以传承中华传统茶文化为己任,以“惜茶爱人”为宗旨,以“洁静正雅”为美学纲领,以“守真益和”为修心法则,以“大益八式”为修持仪轨,形成了一套完整、系统的茶道体系,并且建立了教学、考试、评级等多项规范与规则系统。

  茶道职业化是大益茶道院弘扬中华茶道的核心途径。以推行职业茶道师资格认证为手段,建立茶道师阶位秩序,为茶人提供终身研习茶道的平台。
  茶修中心活动

  大益茶道院自成立以来在全国及海外开办各类茶道研修班数百期,累计培养学员逾万人。他们深信,只有越来越多的茶道师的出现,才能肩负起弘扬中国茶文化的重任。

  经过大益茶道院多年的努力,大益茶道已经打破了固有的常规,完美地结合了国内外多种优秀文化,走出了不寻常的道路。

  2016年3月,中国茶修中心在勐海成立,致力于建设专业化、开放式及休闲体验式茶文化发展与传播平台,缔造高品质的茶道文化研习场所。

  2016年8月,吴远之创立“茶道认知学”,茶道拥有了认识自我的一套理论,亦可推及成为一种人类认知世界和相应学科框架的学术研究方法。

  2016年10月,吴远之撰写的首部福音茶道专著《茶席边的圣经》出版,中华茶道与基督圣道实现了完美融合。

  2016年12月,大益首部茶庭剧公演,并取得圆满成功。茶庭剧是由大益茶道院首创的一种新型戏剧形态,其特色是将茶、庭院、戏剧三种元素相结合,共同打造一场茶道艺术的盛宴。

  2018年11月,“2018大益职业茶道师大赛”的大师赛环节在新浪微博进行了视频直播,全球300万人透过网络与现场的100多名新晋大三阶茶道师一起,关注着这场被称为“史上最难”的论茶对决……

  吴远之表示,大益茶道,上承中华数千年茶文化之精髓,下开职业茶道师资格认证之先河,将传统文化和现代运作方式有机结合,承担起培养茶道人才、弘扬茶道文化、传播人文精神的历史使命。

  行善要及时的大益爱心基金会

  七十多年前,范和钧创办勐海茶厂是为了实业报国。

  七十年多年过去了,“惜茶爱人”成为了大益不变的初心。

  2005年11月,66名赶马人和99匹骡马组成的大益爱心马帮,驮着大益普洱茶,溯源历史印记,从勐海茶厂启程,沿着险峻的滇藏茶马古道,跨越4000公里,历时7个多月,抵达西藏拉萨和日喀则。沿途共筹集善款200多万元,捐建10所大益希望小学。

  2006年8月,大益集团赞助《我的长征》,捐资1000万元设立“大益爱心基金”,为沿途贫困地区实施一系列兴教助学项目,援建了20所大益希望小学。

  2007年6月,大益集团捐资200万元支持《祖国不会忘记》,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慰问红军老英雄、亲属及其所在部队,直接受益人群近万人,同时援建了2所大益希望小学。

  这三次行走成为大益爱心公益的缘起。

  为了更好的扶贫帮困、助学育才、奉献爱心、关爱社会,大益集团在2007年成立了云南大益爱心基金会,这是中国茶行业首家独立出资成立爱心基金会的企业。

  吴远之说,“行善要及时,慈善也很美。”

  从2005年至今,大益爱心基金会在全国援建41所大益希望学校,帮助了2万多名孩子告别危旧校舍,走进宽敞明亮的教室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在全国24所大学建立“大益爱心奖学金”,奖励和资助近千名优秀及困难大学生顺利完成学业。

  十多年过去了,大益的爱心公益之路,越走越宽,越走越远。

  2017年初,为了顺应时代的变化和需求,大益爱心基金会开始构建有影响力的校园公益品牌,运用互联网思维、搭建信息化管理平台、完善内部和项目管理机制,聚焦校园公益和茶人公益,打造青年益工社示范校,推动茶人公益更上一层楼。

  实际上,自2010年开始,大益爱心基金会就开始系统实施“爱智美”公益项目:爱心茶室(爱)、茶道课程(智)、茶道艺术团(美),至今已在全国67所大中院校开设了爱心茶室,在83所高校开设大益茶道课程,在42所大学设立高校茶道艺术团,以及在70所大学成立青年益工社,为数十万大学生提供了爱心传递、公益实践和茶文化体验的平台。

  在大益集团,茶不仅是一门生意,更成为一种对待生活的态度。在从事公益的过程中,那份源自传统茶文化的对生命质朴的感动和体悟,都汇聚成四个字——惜茶爱人。

  “一跃千年”的曼班三队

  在勐海茶厂厂长曾新生的微信朋友圈,每到春茶季,总会看到“上山收茶”的字样。上山收茶,不仅是大益茶多种产品的原料来源,更是大益“扶贫富边”的最好佐证。

  近几年,勐海茶厂开始致力于“百企帮百村”精准扶贫工作。曾新生带领团队,成立了精准扶贫领导小组,并担任领导小组组长,以产业扶贫为突破口,帮助贫困茶农尽快脱贫。

  布朗山的深处,有一个名为曼班三队的拉祜族寨子,是勐海茶厂精准扶贫行动的对象。这里仅有17户50多人。他们长期封闭,与世隔绝,生活极度贫困。

  上山收茶的曾新生曾这么说,“曼班三队虽在著名的茶区布朗山,却种不出好茶。近几年来在当地政府的帮扶下,他们也开垦种植了大量生态茶园,但由于不懂种植技术,茶园产量低、毛茶品质差。”

  于是勐海茶厂结合自身优势,决定“扶贫先扶智”,以提高村民自身技能为突破口,让他们依靠种茶就能致富。

  2017年8月的一天,曼班三队22位村民走进了勐海茶厂,参观了大益馆、生产车间、大益茶庭。此行让他们大开眼界。村小组支部书记扎坎激动地说:“有大益的热情帮助,我们脱贫致富的动力更足了。”除了让村民“见世面”,公司还向村民捐赠了18台割草机及杂草防护罩,并为他们开展茶叶种植、茶园管理、茶叶加工等方面的培训,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好茶,怎样种好茶。

  同时,大益还为曼班三队修建了茶叶初制所,现场教授村民茶叶初制技术,并与原料供应商、村委会签订了干毛茶采购三方协议,每年收购毛茶5吨左右。为增加贫困人口收入,勐海茶厂还优先为曼班三队村民提供就业岗位。

  自此,这个之前几乎还处在绝对贫困状态的寨子,一跃变成了社会主义新茶村。
  勐海茶厂的另一挂钩扶贫点——旧过村委会,有农户491户,全村共有茶园5567亩。由于长期缺少资金、劳动力等原因,自身发展动力不足,2014年全村还有一半农户处于贫困状态。于是,勐海茶厂将该村纳入原料收购范围,组织村民们交流学习、培训加工技术,保证了他们的毛茶销售渠道畅通,稳定了他们的经济来源。如今,旧过村委会的贫困户都脱了贫,过上了种茶致富的好日子。

  因大益集团而种茶致富的,不只是曼班三队和旧过村委会两个村子。

  勐海茶厂改制14年来,毛茶收购覆盖了勐海县9个乡镇,36个村委会,212个村小组,收购量占县内毛茶产量的一半左右。2004年至2017年,共收购毛茶11.8万吨,收购资金37.71亿元,惠及县内20多万茶农。截至2017年,已累计从勐海县的2978户、11693名建档立卡贫困户手中,收购了总价1.3亿元的毛茶3861吨,带动2693户贫困户、10539名贫困茶农靠种茶脱贫致富。

  许多茶农说起大益对他们的帮助,无不竖起大拇指。“这几年市场价格波动大,当有的茶企向茶农赊购茶叶的时候,大益却始终做到了现款现结,而且从不随意降价,对我们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茶农们如是说。

  在2018年10月17日中国第5个扶贫日之际,勐海县成为云南省首批退出的15个贫困县之一。当天,大益集团董事长吴远之被云南省扶贫开发领导小组表彰为“社会扶贫模范”。

  吴远之说,“茶有大益,不仅在于能促进健康之益,还在于通过产业带动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为茶农谋利益,为群众谋利益。”

  作者:魏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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